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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版六年级散文(热门5篇)

在六年级学习阶段,我们要学好每一个课文。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网络整理的人教版六年级散文以供大家学习。

人教版六年级散文: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tuì)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一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人教版六年级散文:彩色的翅膀

一场暴雨刚刚过去,碧空如洗.海面上波涛起伏。船有节奏地前后晃荡着。陪我同船前往宝石岛的,是个矮墩(dūn)墩的战士,宝石岛观察通讯站的信号兵,姓高,刚从黑龙江回来。

小高在码头上有说有笑,这时候不吭声了,紧闭着嘴唇,两眼直发愣。他把他的大提包扔在一边,怀里紧紧地抱着一只纸箱子。

为了调节一下沉闷的气氛,我有意地同他开玩笑:“我猜这只纸箱里,一定装着好吃的东西。从家乡带来的吧?”

小高淡淡地一笑:“不,不能吃。”

“我才不信呢!”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快公开吧,让我也尝尝。”

小高有点急了:“真不能吃。里面装的是一些小昆虫,蝴蝶呀什么的,一打开就飞跑了。”

从没听说过战士探亲回来带这种东西的。我正想问个水落石出,可是小高的嘴唇又闭紧了,脸色比先前还难看。我知道晕船是什么滋味,便打住了。

傍晚,船把我们送到宝石岛。当岛顶的灯塔放射出雪亮的光芒的时候,观察通讯站站长拉着我,说:“走,参加我们的晚会去。”

这真是个特别的晚会。黑板上用仿宋体写着“尝瓜会”三个大字,小讲台上的白瓷盘里放着一个大西瓜。站长右手托起那个大西瓜,笑呵呵地说:“同志们,这是我们岛上结的第一个西瓜。今晚,我们开个尝瓜会表示庆祝,大家来分享自己的劳动果实。”

在一片欢笑声中,我了解到这个西瓜不平常的来历。

两年前,战士们来到宝石岛上,建立起这个新的阵地。他们在岩石下、小路旁,垒出一块块“海岛田”,把从家乡带来的蔬菜种子,连同自己建岛爱岛的深情一起播种下去。去年,站长和战士们撒下了几颗西瓜子。瓜苗出土了,瓜秧拖蔓了,还开了一朵朵小黄花。可是到了收获季节,竟连一个小瓜也没结。有些战士灰心了,撅(juē)着嘴巴,说:“西瓜嫌我们的岛艰苦,不愿在这里安家。”

为什么瓜秧开了花不结瓜?是水浇得不够,是肥施得不足,还是土壤根本不行?一位雷达兵懂一些农业知识,他找到了答案:西瓜开了花要授粉。小岛远离大陆,没有蜜蜂,也没有别的昆虫。西瓜花没授粉,当然结不了瓜。经他一说,大家才明白了。今年瓜秧开了花,他们仔仔细细地给每一朵雌(cí)花都进行了人工授粉。小瓜果然结了不少,水灵灵的,真惹人喜爱。谁料一阵暴雨过后,巨浪扑上了小岛,把小瓜一个个打掉了。后来一检查,只有大石头后边的一根瓜秧上,还残存着一个小瓜。他们像抚养婴儿似的照看着这个小瓜,浇水,施肥,一点也不敢马虎。奇迹终于出现了,这个岛上成熟了第一个西瓜。

站长把大西瓜切成薄薄的小片,盛在白瓷盘里,送到每一个战士跟前。战士们都笑着,用两个指头捏(niē)起一小片来,细细地端详着,轻轻地闻着,慢慢地咬着,不住发出啧(zé)啧的赞叹声。好像有一股甘泉,流进了每个战士的心田。

我推推坐在身旁的小高,笑着说:“你那个纸箱的秘密,现在该公开了。”

小高说:“你早就明白了嘛。”

“这么说,你真想让那些蝴蝶呀什么的在这里安家?”

小高点点头告诉我,晚饭以前,他已经把纸箱里的小昆虫全放了。他笑嘻嘻地说:“我就不相信,这些小精灵会不爱我们祖国的海岛,会不愿在这里安居乐业。”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已经放亮了。我忽然发现窗玻璃上停着一只蝴蝶,正对着朝阳,扇动着它那对彩色的翅膀。

人教版六年级散文:青山不老

窗外是参天的杨柳。院子在山沟里,山上全是树。我们盘腿坐在土炕(kàng)上,就像坐在船上,四周全是绿色的波浪,风一吹,树梢卷过涛声,叶间闪着粼粼的波光。

我知道这条山沟所处的大环境。这是中国的晋西北,是西伯利亚大风常来肆虐(nüè)的地方,是干旱、霜冻、沙尘暴等与生命作对的怪物盘踞(jù)之地。过去,这里风吹沙起,能一直埋到城头。县志载:“风大作时,能逆吹牛马使倒行,或擎之高二三丈②而坠。”③就在如此险恶的地方,我对面这个手端一杆旱烟袋的瘦小老头,竟创造了这块绿洲。

我还知道这个院子里的小环境。一排三间房,就剩下老者一人。老人每天早晨抓把柴煮饭,带上干粮扛上铁锹进沟上山;晚上回来,吃过饭,抽袋烟睡觉。65岁那年,他组织了七位老汉开始治理这条沟,现在已有五人离世。他可敬的老伴,与他风雨同舟一生;一天他栽树回来时,发现她已静静地躺在炕上过世了。他已经81岁,知道终有一天自已也会爬不起来。他唯一的女儿三番五次地从城里回来,接他去享清福,他不走。他觉得种树是命运的选择,屋后的青山就是生命的归宿。

他敲着旱烟锅不紧不慢地说着,村干部在旁边恭敬地补充着……15年啊,绿化了8条沟,造了7条防风林带,3700亩林网,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去年冬天,他用林业收入资助每户村民买了一台电视机——他还有宏伟设想,还要栽树,直到自己爬不起来为止。

在屋里说完话,老人陪我们到沟里去看树。杨树、柳树,如臂如股,劲挺在山洼山腰。看不见它们的根,山洪涌下的泥埋住了树的下半截,树却勇敢地顶住了它的凶猛。这山已失去了原来的坡形,依着一层层的树形成一层层的梯。老人说:“这树下的淤(yū)泥有两米厚,都是好土啊。”是的,保住了这黄土,我们才有这绿树;有了这绿树,我们才守住了这片土。

看完树,我们在村口道别。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迈进他那个绿风荡漾的小院。我不禁鼻子一酸——也许老人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作为一个山野老农,他就这样来实现自己的价值。他已经将自已的生命转化为另一种东西。他是真正与山川共存、与日月同辉了。

这位普通老人让我领悟到:青山是不会老的。

人教版六年级散文:索溪峪的“野”

走进张家界索溪峪,脑子里一切意念便都净化了,单单地剩下一个字:野。

山是野的。索溪峪的山,是天然的美,是野性的美。这种美,是一种惊险的美:几十丈高的断壁悬崖拔地而起,半边悬空的巨石在山风中摇摇晃晃,游人仰头而掉帽,望石而惊心。什么“一线天”,什么“百丈峡”,闻名就使人胆战。这种美,是一种磅礴的美:不是一峰独秀,也不是三五峰呼应,而是千峰万仞绵亘蜿蜒,“十里画廊”、“西海峰林”,令人浩气长舒。这种美,是一种随心所欲、不拘一格的美:直插云天,敢戏白云,横拦绿水,敢弄倩影;旁逸斜出,则崛起巍巍“斜山”,抱伙成团,便高筑峰上“平原”;相对相依,宛如“热恋情人”,婷婷玉立,好似“窈窕淑女”……

水是野的。索溪像是一个从深山中蹦跳而出的野孩子,一会儿缠绕着山奔跑,一会儿撅着屁股,赌着气又自个儿闹去了。它尤其爱跟山路哥哥闹着玩:一会儿手牵手,并肩而行;一会儿横铲一脚,将山路拦腰截断。山路哥哥倒不十分害怕,它请树木大叔帮忙,五根大树往索溪身上一搭,反从索溪身上跨过去了。山路哥哥还找石头弟弟帮忙,几块巨石一垫,山路便化成一条虚线,一跳一跳地从水中过去了。山路还有更巧妙的办法,它在河床上垫一排大卵石,从水底下一个猛子扎过去。这样的“路”,还可以过汽车。我们到黄龙洞去,六过索溪水,解放牌卡车就是从这水下的卵石路上开过去的。汽车吼叫着,车身摇晃着,水花四溅着,卵石挤碰着,我们的心也怦怦直跳……平生没走过这么“野”的路!

山上的野物当然更是“野”性十足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猴子,大约是因为和我们人类同祖先的缘故,对我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们来到野生植物园时,一大群猴子飞腾跳跃,十分欢喜地表示迎接,在我们头上的树枝间跳来跳去,亲热的劲头难以言状。但当我们一行中的一位年轻女同志从下面经过时,一只调皮的猴子竟恶作剧地撒起尿来,吓得这位女同胞惊叫一声,慌忙逃了过去。而那只调皮的家伙,却快活地叫着,跳到另一株树上去了。

在这样的山水间行走,我们也渐渐变得“野”了起来。城里戴眼镜的姑娘,一边攀缘,一边大嚼着煮熟的玉米棒;年过花甲的老人,在石块间蹦来跳去,温习着童年的功课。遇上突然横在面前的山溪,一队人全都手提皮鞋、丝袜,踩着乱石,从齐膝的水中蹚过去……满山的嘻嘻哈哈,满溪的亲亲热热。人们,全在在这山水中返璞归真,全无了市井中的那股人气。

于是,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从未有过的清爽:索溪峪的“野”,荡涤着我的胸怀!

人教版六年级散文:大瀑布的葬礼

1986年9月,在拉丁美洲的巴拉那河上,举行了一次特殊的葬礼。当时的巴西总统菲格雷特穿着黑色礼服,亲自主持了这个特殊的葬礼。这个葬礼是为一条瀑布——塞特凯达斯大瀑布举行的。

事情是这样的。

在拉丁美洲的巴西和阿根廷两国的交界处,有一条巴拉那河,河上有一条世界著名的大瀑布——塞特凯达斯大瀑布。

塞特凯达斯大瀑布曾经是世界上流量最大的瀑布,汹涌的河水紧贴悬崖咆哮而下,滔滔不绝,一泻千里。尤其是每年汛期,大瀑布的气势更是雄伟壮观,每秒钟有1万立方米的水从几十米的高处飞流直下,落地撞开万朵莲花,溅起的水雾飘飘洒洒,水声震耳欲聋。据说在30公里外,瀑布的巨响还清晰可闻。

长期以来,塞特凯达斯瀑布一直是巴西和阿根廷人民的骄傲。世界各地的观光者纷至沓来,在这从天而降的巨大水帘面前,置身于细细的水雾中,感受着这世外桃源的清新空气,游客们常常为此陶醉不已,流连忘返。

但这雄奇的景观,竟然在逐渐消失。

20世纪80年代初,为了发电,在瀑布上游建起一座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伊泰普水电站。水电站高高的拦河大坝截住了大量的河水,使得塞特凯达斯的大瀑布的水源大减。而且,周围的许多工厂用水毫无节制,浪费了大量的水资源,同时沿河两岸的森林被乱砍滥伐,水土大量流失,大瀑布水量逐年减少。

几年过去,塞特凯达斯大瀑布逐渐枯竭,即使在汛期,也见不到昔日雄奇的气势。它在群山之中无奈地垂下了头,像生命垂危的老人一般,形容枯槁,奄奄一息。许多慕名而来的游人,见此情景,无不惆怅满怀,失望而去。

科学家们预测,过不了多久,瀑布将完全消失。消息传开,令人震惊,同时也唤起了人们保护环境的责任心。

1986年8月下旬,来自世界各地的几十名生态学、环境学的专家教授,以及大批热爱大自然的人汇集在大瀑布脚下。他们模仿当地印第安人为他们的酋长举行葬礼的仪式,一起哀悼将要消失的大瀑布。

这次行动引起了更大的震动。

9月下旬,巴西总统菲格雷特也亲自投身到这一行动中,那天,他特意穿上了葬礼专用的黑色礼服,主持了这个为瀑布举行的特别的葬礼。

菲格雷特总统用饱含深情的语调,回忆了塞特凯达斯大瀑布曾经给巴西和其他国家人民带来的骄傲与欢乐,号召人们立即行动起来,注意保护生态平衡,爱护我们生存的地球,使大瀑布的悲剧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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