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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灵异故事读起来很真实,其实跟我们的心理离不开。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灵异故事。
据说,该酒店在整个集团内部的代码是slh,非常邪门,新老员工都听说过它的故事。
酒店始建于上世纪40年代,那时候房间都是苏式风格,灰色外墙,屋顶非常高。高度大概在4米,而一般酒店的顶高也就是2米6左右,普通标间面积是50多平方米,足可想见空间的空旷,甚至是空荡。再加之靠山面湖,房间多少有些潮湿,这就在硬件上让酒店有些肃穆。
真正让slh有灵异传闻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一件事。
据说,当时有个男人到酒店入住。办好住宿手续后,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半夜突然觉得异样,猛然惊醒,起夜上洗手间,竟然发现角落有个女人吊死在屋顶。
男人当时即被吓呆了,连滚带爬冲下楼,到酒店大堂呼救。后来的统一说法是,女人先吊死在房间内,但因为房顶太高房间太空,男人入住时比较劳累,起初并没有发现。
这个说法是否如此,无法考证。只是,此后会有客人投诉:晚上的时候,洗手间有流水的声音,比较极端的还能听到刷牙的声音。但slh的鬼名,慢慢就传开了。到了现在,slh的鬼故事有了升级版。
还是服务员整理房间,明明是刚刚收拾好的房间,但是好像又有人住过了。杯子里有水,牙刷上挤了牙膏,电吹风也放在桌子上。起初,服务员以为是自己恍惚了,就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在她继续整理隔壁房间时,却被检查客房的经理训话,说漏了一间。她一看,发现那间就是收拾了两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人用过。
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没有人进过那个房间。
由此产生的说法是,以后有机会去slh,晚上睡觉一定不要关洗手间的门。因为会有一个女人推开每间客房的洗手间找东西。即便睡前洗手间的门关得好好的,第二天多半还是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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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灵异故事大全精选。
父子俩,在人间坏事做绝,十恶不赦。
父贪。贪权、贪财、贪色。贪权不惜草菅人命;贪财不惜巧取豪夺;贪色不惜虏人妻女。
子横。父“三贪”真传得之七八,专横跋扈,不可一世。驾一“路虎牌”马车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父贪子横,冤死者无数。
一时间,地狱阴风不散,冤声不绝。
此事惊动了判官,问明缘由。大怒:“天理难容。”
着小鬼打开生死簿。
都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
无奈这父子俩阳寿未尽,本命不该绝。
然生死簿上滔滔罪恶,罄竹难书。平生竟无一善举。
是可忍孰不可忍。判官下令:“拿下再说。”
小鬼得令,把父子俩锁了,带到阎罗殿。
判官心存一念:改生死簿,触犯天条,这父子俩若谁能存一丝善念,姑且放过他一回。
遂对父子俩说:“今日,你俩中间,必死一人,你们商量着来吧。”
子急不可待:“父啊,你坏事做的比我多,都七老八十了,本多活不了几年,再说你该吃的都吃腻了,该玩的都玩够了,你就把生留给儿吧。”
父不动声色:“好吧,虽说我坏事做尽,但虎毒不食子,就让我死吧。”
判官立杀子,着小鬼放父。
一路上,父得意窃笑:“判官啊判官,跟我玩心眼,你当老夫何许人也。”
小鬼无语。
出得地狱,父转身作揖:“儿啊,与父比,你实在是太嫩了点。”
言毕,父被小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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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鬼故事不同于书上或者网路上的鬼故事,民间鬼故事大多像诉说的口气,让故事更加符合常人的接受水准,听起来更真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鬼故事。
在医院的两年里。虽然已经不在那么惧怕人的生老病死。可是当身边的亲人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产生刻骨铭心的伤痛。
今年4月,我的奶奶因为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
凌晨三点钟。奴妈妈从医院打回电话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感觉到那种不祥的预感了。慌乱的套上衣服。杯具的打不上车。一路小跑来到医院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基本都到齐了。
虽然已经不在医院工作的我,对于这种情况还是很明了的。奶奶已经不行了。我赶到的时候,医生还在竭尽所能的抢救。可惜,奶奶已经停止心跳将近半个小时了。我知道,奶奶现在完全仅靠氧气罩里的一口气维持着生命。
眼泪无声的宣泄着,奶奶是一个在我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我自从学会说话的第一句,便是喊的奶奶。
奶奶也很疼爱我。还记得小时候,只要是周末,奶奶便会赶来家里,将我接走。奶奶不习惯坐车。所以只是牵着我的小手,在林荫小道上走着。十几年如一日。随着年龄渐渐长大,我开始喜欢上周围的新鲜事物。不在是那个喜欢天天跟在奶奶PP后面的小铃铛了。
回想起这几年,我很少回奶奶家去。每次回去,奶奶那双渴望的眼睛。
就在前几天,奶奶还来过电话,在电话里对我说:“回家来看看,奶奶想你。”
我只是搪塞的应付着。只要忙完这几天工作,一定回去看望奶奶。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奶奶就躺在我面前。也许过了今天。我就一辈子失去了那个慈爱的奶奶。
医生已经开始将仪器撤离了。我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茫然间开始有反应,发疯一样的视图阻止撤走仪器的工作人员。
爸爸将我搂到怀里,任由我无止尽的哭闹。
纵使在有万般的不舍,还是没能挽留住奶奶离开的脚步。
奶奶就这么走了,享年72岁。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处理奶奶的后事。因为我的奶奶是基督教信徒。所以对于如何下葬的问题。家里起了争执。
爸爸在家排行老二。是奶奶最偏爱的儿子。奶奶去世的打击,似乎也让爸爸一夜间又老了很多。爸爸主张:火葬,墓地。风光下葬,一样不能少。
可我的大伯,却说奶奶是基督教徒,不能下葬,否则会阻挡住奶奶登入天堂的脚步。只能火化后,将骨灰撒入大海。
我当然死也不愿意,如果将奶奶的骨灰都撒了。那唯一的念想都没有了。
三日后,奶奶顺利火化了。但由于奶奶走的急,墓地还没有选托。还有这边家人不同的争议,奶奶只能暂时存放在殡仪馆内。
我病了。认识我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日来无止尽的流泪。我的一双美目,在那几天居然变成了红彤彤的兔子眼。如果你走近看,可以惊恐的发现,那是一双饱经风霜老人浑浊的眼睛。
妈妈带我去医院看了下。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开了些消炎药,和眼药水。
诊断上写着:疲劳过度。就将我们母女俩打发了。
可能是吧,连日的哭泣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就在奶奶的头七当晚。我跟爸爸妈妈在路口给奶奶烧完纸回家后,感觉到非常的疲倦。便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熟悉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猛然惊醒——是奶奶。
我掐了把大腿,疼!!!不是梦,真的是奶奶。
奶奶正站在电脑桌边上望着自己。
我想努力看清楚奶奶。可是越将眼睛睁大,反而越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奶奶一袭白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对啊!奶奶走的时候,明明穿的是紫红色的寿衣。
我刚准备开口。奶奶却飘了过来,准备拥抱我。我只感觉一团白色的轻飘飘的东西扑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然后就如同溺水般难过。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想挣扎,却四肢不能动弹。想喊妈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一蹬腿,坐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消失了。原来是梦。
满身都汗水,我却感觉脊背阵阵发凉。那可是最疼爱自己的奶奶啊,为什么会感觉到害怕呢。真是不应该。
难道奶奶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想跟自己说。
我定了定神,小声喊道:“奶奶,我知道您回来看我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出来说吧,我不怕。”
奶奶没有在出现。接下来,我又一次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来到一个戏台看戏。唔!!!有个十八九岁模样的男孩,表演的真好。我随着人流一起鼓掌喝彩着。
突然在喧闹的人群中,看到了奶奶的影子。这个时候,我好像已经忘记了奶奶已经不再人世的事情。
追着奶奶来到了小时候住过的旧屋里。奶奶正在床头捣鼓着什么。我好奇的凑上前一看,咦!!!奶奶居然在擦粉。只是,奶奶的技术实在不好。大片大片的白粉糊在脸上,很是诡异。奶奶转过头,试图想给我也擦粉。
就在奶奶手里的粉扑就要落在脸上的一瞬间。我觉察到了不安。奶奶,奶奶已经不在了。慌乱的逃出门去。
门口的场景又变了。路对面是个新开的超市。我看见奶奶走了进去。
我紧跟着追了进去,看见奶奶正在一排一排的转哟,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凑过去问道:“奶奶,你在找什么啊。我帮你找。”
奶奶转过头来,空洞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身,继续自己忙活着。这一眼,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凄凉。那双给过自己无数慈爱的眼睛,此时,居然是一双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睛。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奶奶又一次转过头来,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神:“你家有灯吗?”
“有啊。奶奶怎么这么问。”我不解。
“真好,我家都没灯——”奶奶面无表情的说着。
“没灯?怎么会呢?奶奶是在找灯啊,那我给奶奶买——”
又一次从梦中醒过来,这算什么。梦中梦吗?
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我回想起梦里奶奶说家里没灯,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声吵醒了爸爸妈妈。我哭着跟妈妈说了自己坐的梦。
第二天,天一亮。爸爸不顾大伯的反对,直接去陵园挑选好一处墓地。选了个日子,将奶奶下葬了。
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梦到过奶奶。我那双浑浊的‘老人眼’也随之消失。但是我知道,奶奶会一直在身边守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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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说,他说的鬼故事就是真实的鬼故事,在一些短篇的鬼故事大全里面确实有不少鬼故事看起来很真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真实鬼故事大全里面的故事。
我和好姐妹玲玲在城边上租了一套房子。由于两人都是奋战在办公楼的工薪阶层,考虑到价钱问题,我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当时最便宜的顶层:12层。
12月13号是我的生日,几个闺蜜下班后便回家换上行头直冲酒吧。我记得和玲玲坐电梯下楼时,恍惚间看到楼层指示电梯是从13楼往下的。因为一心想着今天要玩个痛快,所以当时并没有在意,挽着玲玲的手就直接进了电梯。
我在酒吧喝得不省人事的时候,玲玲提议说:已经十一点半了,大家都散了吧,我还得把这个醉鬼送回家呢。大伙这才满身酒味的散去。玲玲虽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她从来不喝酒,她扶着我在酒吧门口打了个的。
到了楼下,我一直被玲玲拖拽着走进电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而且不像平时那么明亮,感觉很阴暗,很沉闷。我半张着眼睛看到玲玲的手在按键区从一楼慢慢向上游走,最终停在了数字13上面轻轻按了下去。虽然我喝醉了,但在这时,我清楚的意识到我们楼层的电梯是只到12层的,要到13楼也只有在12楼下电梯然后从另一边的楼梯爬上去。可我实在醉得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指示从1到2慢慢上升。到了12层,楼层指示数字忽然暗了下去,电梯里的灯光也从阴暗进入了黑暗状态。我突然瘫倒在地,因为旁边的玲玲好像突然消失了。
我拼命的在黑暗中呼喊着玲玲,可我听不到玲玲的回答。而电梯又好像在黑暗中无限扩张了一样,我根本摸不到墙壁,也只有自己的回声充斥着脑海。我慌忙摸出手机,然而我的手机屏幕不知被谁换过了,而且触屏功能也不灵了,上面只有两个硕大的数字:13。我只感觉头皮在发麻,因为我的手机屏幕一直都是自己的照片,并且我还设置了密码,其他人根本无法更换。这时,楼层指示忽然亮了起来,是那个我在今天异常熟悉的数字:13。电梯门缓缓打开了,我使劲按下关门键,可是根本没有用,电梯门始终开着,门外一片漆黑。
我想按12楼或者其他随便哪层楼都行,只要不是这诡异的13楼。可当我再次看向按键区时,我绝望了,因为整个按键区就只剩下一个数字:13!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吧,我居然一步步向着电梯门口走去。门口的空气越来越冷,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我走出了电梯。现在是大夏天,因为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衫,可我感觉电梯外这13层的空气却比以往的每个冬天都冷。
微光之下,我只看到一条长长的过道,长到看不见尽头。我沿着过道慢慢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我看到过道那头忽然有幽蓝的光线在向我靠近,我停下脚步,光线到了我身旁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向我身后延伸,直到电梯门口。我这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条蓝色的大道中央。
我感觉头顶有声音,于是慢慢抬头向上望去。啊!一个穿着白衣服,头发很长的东西正倒挂在我的头顶,它正向我哈着蓝色的气体,我看不清它的长相。再望向别处,整条过道上方都挂满了这种白衣服长头发的东西。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吼道。
这时,其中一个白衣黑发物质飘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到:我们是生活在楼顶的13级倒挂魂灵,靠吸食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酒醉后的游离意识为生,再吸一个人,我们就可以升到14级,等升到999级,我们就成为精灵了。说着,它便要向我飘过来,其它的倒挂魂灵也一起向我飘过来,我胡乱的拍打着手臂以赶走它们,可是她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至少有100多只。
突然,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看来是酒精开始作用了。哇的一声,我一下就吐了,吐过之后,我感觉大脑清醒了不少,于是我拔腿就往电梯的方向跑去。不对,电梯应该是它们为了吸食我的游离意识而制造出来的幻象,所以我立刻改变方向,向另一边的楼梯方向跑去。可是这条过道实在太长了,我根本看不到尽头的楼梯,它们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估计是级数不高的原因,它们追赶我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我还是必须不断的奔跑才能防止被它们追上。
别追了。之前说话的那个倒挂魂灵开口了,它应该是这里的老大。她的意识基本已经全部回到体内了,游离在外的也只是少量,吸了也没用。于是,所有的倒挂魂灵都停了下来。但我还是止不住的一直往前跑,终于,我跑到了楼梯口,我迈开步子,一步冲下了5级台阶,可能是用力过猛,一下子把脚扭了,我整个人重心失控,跌倒下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玲玲紧皱眉头担心的看着我,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你怎么了,怎么跑到13楼的楼梯上去了?我早上醒来没看见你,然后打你的手机,才循着铃声在楼梯发现了你。我还在疑惑当中的时候,玲玲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不能让我相信。
对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哟,想好怎么庆祝了没?
我的生日?今天几号?
13号啊。怎么,自己的生日也给忘啦?
我猛的拿起手机,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然后我看到屏幕上的日期正好是13号,而且还收到了几条新的昨天已经看到过的生日祝福短信。这怎么可能?等到玲玲转身去给我倒水,我看到恢复正常的手机屏幕又变成了昨晚的13模样,马上对给我倒好水的玲玲说:今天我要加班,生日不庆祝了,也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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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流传着许多智慧故事,这些妙处横生的故事,内涵丰富,意蕴深刻,读后让人赏心悦目,回味无穷,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经典短篇故事大全精选。
东部非洲的绿洲上生活着一种美丽的蜥蜴,它们有着色彩绚丽的表皮,太阳出来的时候,它们三三两两出现在岩石上晒太阳,它们的色彩真的可以醉倒每一个人。
当地居民企图捉到它们,放到自己的器皿中以供欣赏,但再高明的捕猎者都无法实现这个愿望。因为蜥蜴的身手太敏捷了,它们在发觉一丝儿的风吹草动之后,就会像风儿一样溜之大吉。
所以,捕猎者只能猎杀它们,当地人相信在猎杀它们之后,可以剥下它们美丽的皮。但令人奇怪的是,蜥蜴只要一经猎杀,它们的表皮就会在几秒钟之内黯然无光,最后变成了像泥土一样粗糙的东西。
这似乎是给猎杀者的一种惩罚,猎杀者因为贪图得到美丽而杀害它们,它们却偏偏不给猎杀者以最爱。
在东北的原始森林里,还有一种动物像东非的蜥蜴那样有着“报复”心理。它就是麝,麝的身上有一种香,是珍贵的香料,也是上等的中药。麝香只产于雄麝身上,想获得麝香,一般需要猎杀麝。但所有的猎人都知道,麝是一种“聪明绝顶”的动物,只要发现自己的生命出现危险,就会在猎人开枪之前,迅速咬破自己的香囊。
自然界真是一个难以穷尽的世界,它总会在某种时候突然给人以某种启示。就像东非的蜥蜴,东北的雄麝,它们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人们它们之所以存在的理由,以及它们的愤怒和尊严。www.rensheng5.com
造物主把智慧赐给人类,可能同时也赐给了动物,在上帝看来,所有的生命都应该是平等的。当人类的心智被残忍所蒙蔽时,造物主就会给人们某种启示,但可惜的是,很少有人能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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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与动物不同在于人拥有更多的情绪,比动物更知道怎么去控制和表达自己的情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经典感情小故事大全精选。
又一个明媚的春天,在这样的季节里不觉“春”心荡漾,突然来了念头,带儿子去放风筝,和风筝一起追逐春天的脚步。
嗬,来广场放风筝的人可真不少!儿子兴奋地手舞足蹈。花花绿绿的风筝飘飘荡荡地升上空中,远远望去,蓝蓝的天空成了风筝的海洋。金色的“小蜜蜂”、五彩的“大蝴蝶”、黑乎乎的“老鹰”……还有搞笑的脸谱,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儿子囔着放飞了手中的风筝,风筝忽悠忽悠地爬上了半空。我的目光随着风筝不停地移动,“风筝”这个中国古老游戏中的“风筝”,此刻在我眼里却恍惚了……
在顽童的眼里,风筝是一种快乐,一种追逐蓝天、白云的快乐。风筝带着顽童的心,带着顽童的脚步,爬上了云端。向蓝天问候,和白云握手!他们放飞的是快乐!而在老人的眼里,远在他乡的儿女们何尝不是这空中摇摆的风筝,只是连接风筝的不再是细细的绵绳,却是老人们心中放不下的牵挂,挥不掉的思念。一百次的牵挂、一千次的思念织成这根柔柔的风筝线。我想起了异乡的家人,想起了让我魂牵梦绕的牵着风筝的手。对他们来说,我就是这飘忽不定的风筝,风筝线那头是纵然千山万水也隔不断思念的——家人的手!
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的风筝,每个人都在放飞这样的风筝。这种风筝是不会从云层跌落的,因缠绕风筝的是彼此的牵挂、彼此的思念!“风筝,我心中的风筝,你带着春天走向自由吧!”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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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的故事虽然阅读起来可能会有难度,但是只要每天坚持不懈的阅读一定的文章,可以很好的增进自身的英文水平,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英文短篇幽默小故事大全精选。
One day the wind said to the sun, “Look at that man walking along the road. I can get his cloak off more quickly than you can.” “We will see about that,” said the sun. “I will let you try first.” So the wind tried to make the man take off his cloak. He blew and blew, but the man only pulled his cloak more closely around himself. “I give up,” said the wind at last. “I cannot get his cloak off.” Then the sun tried. He shone as hard as he could. The man soon became hot and took off his clo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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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城市大部分孩子都不相信有鬼,而生活在农村的孩子,大部分是知道的有些事是无法靠科学解释的,因为农村有的习俗本就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在民间在农村总会流传着一些比较真实的鬼故事,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希望能帮到大家!
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1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穷山村。
这天,本来不大的村子里传出一个爆炸性新闻:王寡妇要“搭配嫁女”。所谓“搭配”,就是不论谁娶她的小女儿,她不但不要礼金,还把自家伺弄得很好的草药园子当陪嫁,可就是有一条:小女儿出嫁,大女儿也跟过去。
此话一出,立即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说王寡妇是老糊涂了,脑子出了毛病。
其实,王寡妇的脑子没毛病,倒是身体出了大毛病。前不久,她摔了一跤,脚疼得无法走路,没办法,只得去了一趟县医院。最后,脚的毛病倒没什么,打针消肿就行,可别的地方却查出了问题——胃癌晚期。一得到消息,王寡妇也顾不上伤心,一心只想着如何安顿好两个女儿。
这两个女儿中,王寡妇最担心的是大女儿。虽是一母所生,两个女儿却有天壤之别:大女儿山花是个侏儒,二十三岁的人只有一米三,而且鸡胸罗圈腿;小女儿水花却美丽动人,高挑的个子,皮肤白里透红,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是又黑又亮。
这几年,眼看着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可一个美一个丑,上门求亲的人一律把目标都对准了水花,没一个人愿意娶山花。如今,王寡妇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情急之下竟想出了个“搭配嫁女”的主意,目的就是想以小女儿的美貌换大女儿后半生的安稳。
但王寡妇这种做法实在欠考虑。村里人议论纷纷不说,她家里更是炸开了锅!小女儿水花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出这样的“损招”,把丑八怪姐姐给她当“陪嫁”,这样一来,她不也成“滞销货”了吗?为了让母亲打消这个念头,她一会儿要抹脖子,一会儿又要上吊,闹得家里是鸡犬不宁!
这天,水花又扯着嗓子在家里哭起来,哭喊着叫爹,说自家亲妈偏心眼,把女儿往绝路上逼……被小女儿这么一闹,王寡妇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一阵发甜,头一伸,眼一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水花一见,也顾不上哭了,手忙脚乱地把王寡妇弄进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急得满头是汗。就在这紧要关头,门外来了一个救命的人。谁?刘半仙!这刘半仙在当地既是巫婆又是土郎中,除了装神弄鬼,也给人扎个针、配点草药什么的,因此大家就管她叫“半仙”。刘半仙家在前面村子,今天之所以不请自到,是因为听说王寡妇得了绝症,特地赶来看看,想不到来得还真及时,正是救人的当口。
刘半仙毕竟是刘半仙,她一不慌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药盒子里取出几根银针,往王寡妇身上一扎,又闭着眼睛叽里咕噜念了一阵。不一会儿,就见王寡妇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水花见娘没事了,起身给刘半仙泡茶去了。
刘半仙安慰王寡妇说:“老姐姐呀!你为两个女儿愁成这副模样,何必呀?”一听这话,王寡妇抹起了眼泪:“水花还没出嫁,山花又没有着落,我就这样走了,你叫山花她以后……我就是死了也是双眼不闭啊!”说到这里,干脆大哭起来。
刘半仙说:“你哭啥呀!真是好愁不愁,愁得六月无日头。我告诉你,在咱这十里八乡,福气最好的就是你!小女儿不用说,如花似玉是个‘千金’,可你知道吗?你大女儿山花却是个‘万金’之身呢!你就等着享福吧!”
“唉!你别取笑了。”
“不不不,我绝无半点取笑的意思。真的,你大女儿是宝。你听我说,说不定会有人下大聘礼来迎娶她,日后,你还要享她的福呢!”
王寡妇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问道:“这是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可不能说,以后你自会明白的。”刘半仙卖了个关子,连茶也没喝,站起身走了。
说来也怪,三天后,情况果然发生了变化。上门说媒的人再次多了起来,远地而来登门拜访的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全把目标对准了山花!有愿娶山花为妻的,说山花虽丑,但“丑女旺夫”;还有要收山花做女儿的,说山花为人靠得住。这些人开出的条件更是一个比一个诱人。
正当王寡妇百思不得其解时,她那长年在外做草药生意的弟弟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顾不上车马劳顿,进了门便把王寡妇拽进里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姐,我前几天刚从东北回来,还没进村便听有人传得沸沸扬扬,说咱山花是个朱砂骨,一身骨头起码值十几万,是‘乌金菩萨’哩!”
听弟弟这么一说,王寡妇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恍然大悟!难怪自己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丑女儿一夜之间成了“香饽饽”,敢情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说媒的人,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骨”呀!
当地一直以来都有关于朱砂骨的传说,小时候,王寡妇也听说过。传说朱砂骨是黑色的,可制成起死回生的灵药,但拥有朱砂骨的人正因为有“千金不换之身”,所以一个个都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王寡妇打了一个冷战,猛然明白过来了:要是山花真是朱砂骨,那可比长得丑嫁不出去更可悲呀!可王寡妇还是不信:“凭什么说咱山花是朱砂骨?这东西从古至今都是人们瞎传的,怎么就长在了咱山花的身上?”王寡妇的弟弟也急了:“你当我信?我也不信!可别人信呀!这几天不是……咱水花有危险呀!”
就这样,王寡妇和弟弟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决定由弟弟把山花带走,带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寡妇的弟弟就走了,他先回家安顿一下,说好三天后来接山花。一心只记挂山花的王寡妇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水花正呆呆地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前一天舅舅和妈妈的谈话她全听到了,她终于明白这些天那些人争抢山花的真实原因,敢情都是来“寻宝”的呀!
事到如今,她有点后悔当初没答应妈妈“搭配嫁女”的要求。现在倒好,三天后舅舅就要带山花走了,那朱砂骨可就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她沮丧极了,心想要是在舅舅回来之前,山花得急病死了才好,那样的话……
想到“死”字,水花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脸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呀!可她转念一想,山花那样的丑八怪活在世上本就是多余的,还不如早点死掉为家里做点贡献哩!想到这里,水花顾不得姐妹情分了,决定铤而走险。
主意打定,接下来就是怎么实施计划了。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她从小跟着父亲采草药,自然知道哪些草药有毒,她有办法让山花悄无声息地去往另一个世界。
她悄悄跑出去挖来一些有毒的树根,洗净烤干再研成粉,之后到镇上割了肉,买回白面,不声不响地把掺了毒粉的肉包子做好,蒸熟后将包子放进小篮子,用手巾一盖,挎着篮子上山去了。
走了几个小时,等水花来到山上的草药园子时,太阳已西斜。她原打算亲眼看着山花将包子吞下肚再走,可到山上一看,只见小屋门户紧闭,可能山花又上山采草药去了。她把篮子往窗台上一放,便逃也似的溜下山了。
当晚,水花早早地躺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屋外远远传来几声夜猫子叫,她听着就像是山花临死前的哀号,吓得她一头钻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一直折腾到鸡叫三遍,总算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敲门:“水花,开门,开门哪!”水花一听,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因为叫门的是山花!
天呐!想不到死鬼山花这么快就来讨债了!水花吓得躲在被窝里直发抖。这时,有人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吓得大叫起来,定睛一看,只见王寡妇和山花并排站在床前。王寡妇关切地问:“水花,山花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你没有听见?你怎么满头是汗,是病了吗?”说着,王寡妇急急忙忙去厨房烧姜汤去了。
山花把手中的小篮子放到水花面前说:“妹妹,谢谢你!可这么大个儿的肉包子我吃了太可惜。正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算是我给你过生日吧!” 接着,她喜滋滋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交到水花手里,“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水花哆哆嗦嗦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条红格裙子。山花在旁边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呀!是我这几天给你做的,你喜欢不喜欢?”见水花点了头,她高高兴兴地去厨房找王寡妇了。
水花坐在床上,手里捧着礼物,心里一团乱麻。正在这时,厨房传来山花的哭声,只听山花哭着说:“妈妈,我不走,你现在身体不好,我哪儿也不能去!我要守着你!”
接着是王寡妇的声音:“听妈说,自从你爸去世后,我们全家不都是靠舅舅照顾?这次舅舅叫你去无非是帮两天忙嘛!你怎么说不去呢?”
只听山花的哭声慢慢小了。过了一会儿,水花透过窗子看见山花低着头走出了门。
看着姐姐远去的背影,水花的心又翻腾开了。最后,她把裙子放下,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弄死山花。当天下午,她带了绳子、刀子和筐子,人不知鬼不觉又上了山。见到了山花,她故作兴奋地说:“听刘半仙说,有一种叫‘蛇牡丹’的草药能治妈妈的病,但这种草药只有老狼岩上有。为了救妈妈的命,我决定冒一次险!”
听到“老狼岩”三个字,山花打了一个寒战。她清楚地记得,父亲当年就是在那里采草药时摔死的,于是小心地问:“这事妈妈知道吗?”
水花说:“当然不能让妈妈知道,否则她还会让我来吗?”
山花说:“妹妹,你真勇敢!你说,那‘蛇牡丹’真能治咱妈的病?”
水花说:“还能有假?张村一个老头,得的和咱妈一样的病,都病得快死了,吃了这药,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
山花听了很激动:“那太好了!我收拾一下,和你同去。”
姐妹俩翻过一道山岭,越过一片丛林,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老狼岩足有几十丈高,一眼望下去,下面寒气逼人。水花将绳子的一头系在大树上,装出一副要下去的样子。这时山花拦住她说:“妹子,我身体轻,又认识那种草药,还是我下去吧!”说着就手脚麻利地往自己的腰上系好了绳子。
看着山花一步步朝悬崖走去,水花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内疚,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姐姐,当心!”
听了水花一声呼喊,山花忽然在悬崖边站住了。她不相信似的问:“你刚才喊我什么?”水花说:“喊你姐姐呀!”这是水花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叫姐姐,山花很想说:凭这一声“姐姐”,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可她说不出来。
水花拿着砍刀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她知道姐姐此时已“命悬一线”,自己一刀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达到目的。
可不知为啥,今天这把刀子提在手里是特别的沉,沉得她心跳加快手发抖,手心里全是汗,连喘气也不匀了。她咬紧牙挥刀猛地朝绳子砍了下去,谁知又砍在旁边的石头上,只听“咣”的一声,树上两只乌鸦被惊起,对着她“呱呱”怪叫。水花吓得一个踉跄,朝后一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一瞬间,半山崖传来山花惊慌失措的呼救声:“快来人呐,救人呐,我家水花掉下去啦!救命啊——”
也许是水花命大,她摔下悬崖时,被悬壁上的野藤挡了一下。更幸运的是,那天有个老汉也在采草药,他听到山花的呼救,很快叫来附近的村民,及时救下了这对姐妹。
水花命是保住了,但人已摔得面目全非,她那白净秀气的脸上缝了二十七针!嘴巴歪了,眼睛斜了,耳朵也少了半只,更糟糕的是她的右腿也残疾了,看来要拄着拐杖过一辈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寡妇痛不欲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山花和水花上老狼岩去干什么?她问过姐妹俩,但山花的话只会让她更糊涂,水花则什么也不肯说,只会哭。
王寡妇的弟弟来了,看着哭得昏死过去的姐姐,急得转身去请刘半仙。不多时,刘半仙来了,她先是来到水花床前,细细察看一番,边看边摇头,最后什么也没说。
王寡妇一看刘半仙这样子,心早就凉了半截。“这孩子的伤,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刘半仙手一摊说:“说实话,她这点伤到上海、到北京大医院去治,腿能治好,脸上的伤嘛,通过整容,说不定比原来还漂亮!可是,那是要花大价钱的呀!没有十万八万谈都不要谈,可你们家……”说完她叹口气,准备出门回家。
这时,躺在里屋的水花大声地叫住了她,刘半仙只得又折回到水花房中,水花问她说:“大婶,你刚才说,我的伤能治?”刘半仙急于要走,懒得多说:“能治又怎样,那是要花大钱的呀!”水花打断她的话:“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家有!”
水花说得这样肯定,口气这样大,刘半仙倒愣了,她不由地坐下来问道:“你家哪来的钱?”水花说:“大婶,你不是说过吗?我家的山花一身朱砂骨,是无价之宝,价值十几万吗?你就帮帮忙……我水花永生永世不会忘记你的恩德!”
刘半仙万万没想到水花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拉下脸“腾”地站起身说:“水花姑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话啦?”水花哭着说:“大婶!今后,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呀!”
刘半仙不敢再在水花房中待下去了,她一边说:“好!好!你别急,别急!我回家给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一边转身,逃一样地夺门而去。哪知她刚走出大门,迎面被山花拦住了。
刘半仙心里有点发毛,她讪讪地说:“山花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这时山花说话了:“大婶,你和水花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告诉我,我当真是朱砂骨?”
刘半仙害怕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这是从哪儿说起?你们两姐妹这是怎么啦?”说完她绕开山花就想走。不想山花“咚”地在她跟前跪下来说:“大婶,求你救救我的妹妹!你帮帮忙,把我找个主卖了吧!” 刘半仙猛地推开山花的手,逃一样地出了村子。
山花呆呆地跪在路当中,突然跳起来,从路边捡了个破脸盆“咣咣咣”地就敲,绕着村子跑开了。她的这一举动即刻引来了许多人,有人说:“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吗?”有人说:“不得了,王寡妇家的山花发疯了!” 于是跟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山花一直跑到村口的水库大坝上,她 “咣”地把脸盆扔到一边,当着众多乡亲的面跪下下。她的这一举动,把人们都搞糊涂了,吵吵嚷嚷的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
山花的脸色很苍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奶奶大伯大叔大婶们,大家知道,我家遭了难,我妹妹要没钱治的话,就要变成丑八怪。我知道丑人活在世上的痛苦,我不愿让妹妹也像我这样苦……今天我只想请大家帮我作个证:听刘半仙说,我是朱砂骨,这一身骨头,值十几万。为了救妹妹和妈妈,我情愿献出我这身骨头。我请大家帮我的忙,等会把我捞上来后,叫刘半仙帮忙把我的骨头卖掉……拜托了!”
说完这一番话,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山花纵身跳进了水库!只见她挣扎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大坝上就像火燎蜂房炸了窝,一片乱糟糟,有人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有人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还有人在大坝上来回乱跑,也不知在咋呼什么,接着就有几个年轻人跟着往下跳。
可救人并不容易。这是当地最大最深的水库,山花又是拣最深的地方跳下去的,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十几个年轻人在水中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直到老村长得到消息赶来,组织十多个人下水找山花,才把山花从水中捞上来,但为时已晚,山花已经停止了呼吸。
老村长用粗糙的大手为山花揩去脸上的水珠,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为山花盖上。他长叹一口气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从小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去伤害,她竟会狠得下心杀死自己?”
他这一问,村里人便七嘴八舌地告诉了他刚才的情况。老村长非常吃惊:“怎么会有这回事?朱砂骨?这是从哪儿说起?不对,这里头定有缘故,快把刘半仙找来问话!”
刚说到这儿,就有人指着远处说:“你们看,那是不是刘半仙?”
那确实是刘半仙,她为什么还在这儿呢?原来,这刘半仙素来爱看热闹。刚才她走出不远就听见村里吵吵嚷嚷,因此就站在那儿远远地观望,哪知道不知从哪跳出来几个后生不由分说把她“请”了过去。
刘半仙被“请”到了山花的尸体旁。老村长把情况一说,刘半仙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跺着脚说:“天呐!我是说说玩的呀!她怎么就当真了呢,这不害我吗?”老村长火了:“都玩出人命来啦!你看怎么办?真奇怪,你怎么会开这种玩笑?这事不说清不行!”
刘半仙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原来,刘半仙的儿子看上了水花,害了相思病,可是王寡妇搞出了“搭配嫁女”的新花样,这让刘半仙伤透了脑筋。后来,她偶然间听人提起了朱砂骨的传说,茅塞顿开,当即放出话,说山花是朱砂骨,目的是骗得别人娶走山花,自己好设法讨水花做儿媳妇,了却儿子的相思债。如今闹出人命来,这实在是刘半仙始料未及的呀!
听了刘半仙一番交代,老村长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人呀,为了私欲,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们眼里还有别人吗?你们眼里还有道德吗?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真是天理难容啊!”老村长一阵咳嗽,说不下去了。
刘半仙哭哭啼啼起来:“我好后悔,不过,老村长,你听我和你说……”老村长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什么也不用说了,已经出人命了,你到公安局去说吧!”村里两个年轻人当即过来大声地呵斥了一声:“走!”刘半仙吓得矮了半截,她低着头、缩着肩,被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押着,到她该去的地方去了。
老村长回过身来,轻轻地从地上抱起了山花。山花的脸是那样平静和安详,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老村长突然老泪纵横:“好孩子,你死得冤呐!就让我送你回家吧!”他这一说,周围的女人都哭了,接着哭的人越来越多,一些男人也落了泪。老村长抱着山花朝王寡妇家走去,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
此时,在王寡妇的一再追问下,水花已经道出了全部实情。王寡妇如遭雷击,她怎么也不会料到美丽的女儿竟长了一副蛇蝎心肠,她“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正在这时,只听门口人声鼎沸,老村长抱着山花进来了。
王寡妇急了:“山花,山花怎么啦?受伤了吗?”老村长忍着泪说:“大嫂子,山花她已经死了。”听到这话,王寡妇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几个女人连忙上来扶住了她。老村长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王寡妇没听完便一头栽到地上,再没有醒来。
众人伤心,病床上的水花更伤心。她觉得刘半仙可恶,自己做的事更见不得人。一场骗局一场梦,自己活下去已没有意义。于是,她大口地咽下了自己亲手做的肉包子,也死了。
事后,王寡妇的弟弟将母女三个埋在村后的山坡上。妈妈在当中,两边是女儿。奇怪的是,此后每到春天,丑女山花的坟上总是绿草茵茵,还长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可美女水花的坟上始终光秃秃的,寸草不长,有的地方还有裂缝,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癞痢头”。
那是个深秋,一天,他到一座山里的小村子工作,由于天色已晚,他借宿在一对中年夫妇家里。家里只有中年夫妇二人,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他睡到半夜,突然被冻醒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房门开了。于是想起床关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这让他很惊讶。这时竟然从屋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穿得很朴素,一看就知道是山里人。那女子飘飘忽忽地来到了床前,悠悠地望着他。他并不信鬼怪之说,当时还以为有人要害自己,于是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这女子望了他一会儿,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奇怪的事发生了,床明显被压下去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感觉,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他身上。他明白了这就是人家说的鬼压床,开始恐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但是这个女子坐到床上后再没有任何动作。他使出全身的劲儿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纹丝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了鸡叫声。此时那女子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床上的他,然后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唉——”随着这声叹息,他身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隔壁的夫妇可能正准备出门干活,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看到了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脸色苍白的他。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对女子的长相穿戴做了个描述,夫妇两人听了这事后眼泪就下来了。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女儿,几个月前病死了。而他们的女儿正是躺在那张床上咽气的,可能是女儿不舍得离开父母又回来了。他听了真是头皮发麻,当天就下山了,回去后还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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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乡村里面可是有很多听起来很真实的故事呢!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
我们家是很多年前从老家院子搬过来的,具体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毕竟这么久了。不过新家和老家相距倒也并不多远,只要我想去,有时间的话,总还是可以去的。自然,这么多年来我去过几次。但是,从前年那一次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院子。
前年以前,我是看着那个院子渐渐破败的,而现在,我都没去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破败成什么样了。
破败归破败,差不多那个院子现在也该成了鬼魂们的乐园吧。说这话当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那一次见鬼的遭遇,发生在那一次回老院子看看,我绝对到现在还会惦念着那个院子。毕竟,那个院子承载了我那么久的童年不是?
院子里有外公做的秋千外婆栽的花,院子里面还有一棵年纪很大了的老槐树。也不知道那棵槐树多久了谁种的,反正是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那里。我也问过老一辈,可是他们却也不知道。这个院子不是他们建的,他们是外面迁过来然后买的这个屋子,因此所以。
说是搬家,其实就不过是从山腰上面搬到了山下而已。新家在山下,什么都好。而老院子在山腰上,附近都没什么人家的,清寂异常。
那天太阳隐进了云层,好像就要下雨的样子,然而广播里的天气预报说没有雨。我闲的无聊,一个人从山下新家往山上的老院子跑去。
砖瓦还是那样的旧,我吱呀一下推门进去,却是猛地全身打了个寒战。什么鬼?!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继续朝里面走。现在还是初秋,按理说也不应该有这么冷才对啊?
院子里的槐树不知怎么的,在我今天看来显得有些怪,好像多了什么,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又没有看出来。我继续朝里屋走,那本来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本来有着我还没有弄出来的玩具什么的,可是里屋好黑啊,我转了会儿便出来了,那些玩具没多大意思,我只是想分几次把它们弄下山去做了念想而已。
再度出来的时候,我却是看见了槐树下几个小孩子在玩,不远还有几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老人家,背对着我,围在一起蹲在地上。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孔,也自然而然地认不出他们来。
咦?我这才几分钟的工夫就有人进来玩?敢情他们以前经常来我家啊?我有点诧异,想过去看看那些人都是谁那孩子又是谁家的。
然而近了,却是猛地心里一惊,仿佛漏拍了一般,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过去打个招呼,却是突然发现那些小孩子竟然一个个都没有脚!他们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玩。我心里那叫一个发毛啊,想着转身就跑,可是转过身才突然记得转身是跑进里屋的方向。就这一愣神的工夫,身子已经转过来,可是额头上却是猛地一疼。
什么鬼?我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槐树上竟然一根白布悬挂着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一个上吊死了的人,而他现在还在双手捧着书看着。可是那书是一本线装书,而书面封面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哪里还敢在这树下待,赶紧地跑开。可怜我又到了屋子门口的位置,想着出去可是又不敢。突然我想着,里屋该不会也有什么东西出来吧?我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地回过头去。还好还好没有,身后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吓得大叫的我还不知怎么办才好,却没料到我这一声惊叫把那圈围着的老人惊得转过了身来。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些老者我并不认识,可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我之前在村部看到过那是抗战时期这边民兵的衣服!难道……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子一抽对他们招了招手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可是他们深色似乎很紧张,并没有对我表示什么,又继续转过身去。而那群小孩子似乎是怕生,刚才看到我一叫,全都从树下跑开了,再也不见。
而那上吊死了的人,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化作一缕白烟进了槐树的树干之中。我突然想,这鬼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的?要是是这屋子同一年代的,那我小时候经常三更半夜地在树下玩~我就感觉阵阵寒意直冲天灵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我甩了甩头,蹑手蹑脚地从院子中间那条路出了出去。
似乎还好,小孩子们并没有再出现,那群围着的老人也没有再注意我这边。
我哪里还敢在山上多待,赶紧地一溜烟跑下了山,回到新家还心有余悸。回到家我赶紧把事情和家里人说了一下,他们却是说他们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要我好好休息,然后出门去了。我后面才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又去了老院子,在槐树下烧了大把的纸钱,还有一连串的七里八里的事情。可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那次晚上起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好。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山回老院子去看,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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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乡村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嘉庆元年,明永县的交通要道西福桥被洪水冲毁,上任不久的赵知县责令下属尽快修复。可是大家都反对再修石拱桥,还说这是上一任知县下的令。赵知县勃然大怒,派亲信去找造桥的师傅。
奇怪的是本县工匠一听说是修西福桥,不是推就是躲,几天下来连个石匠也没找到。赵知县纳闷了,便微服到一个老师傅家里暗访。他刚提到造桥的事,老人立刻变了脸色下逐客令。赵知县又走了几家,结果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赵知县回到县衙,气呼呼地命人重金悬赏寻求造桥师傅。花红贴出去不久,有个叫邹兴丁的外地人前来应招。赵知县很高兴,任命他为监工,要他立刻动工。
第二天,邹兴丁便带上徒弟伍四海和几个外地的石匠以及本地征调来的民工进了山。开山取石既艰辛又危险,邹兴丁丝毫不敢大意。可是才开工没几天,他们发现在一块磨盘状巨石下压着一个人,大伙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巨石撬开,一看,死者已被巨石砸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赵知县听说出了命案,带着捕头林金武赶赴现场。仵作验尸后发现,除了发现死者死前喝过酒外,没有其他可疑迹象,民工则证实巨石是昨天傍晚从山上被撬下来的。
怪了,死者上山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当时都没能发现巨石砸人?如果这不是偶然,又有谁能够搬得动那小山般的巨石呢?
案子破不了,麻烦来了。死者家属把尸体抬到县衙门前,坚决要求给个说法。人们纷纷指责赵知县,说是因为他要修拱桥才会发生这样的怪事。桥还未修就有人死了,以后不知要死多少人!赵知县不为所动,仍是坚持修桥。他判邹兴丁监工不力,负责死者的丧葬费,又从官库中拿出一些银子来抚恤死者家属,此案便不了了之。
邹兴丁平白无故赔了银子,很是气恼,此后的工作中更加小心谨慎。围堰、打桩、下基脚、砌桥墩,每一个细节他都亲自过问,劳心劳力,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说。
担惊受怕好几个月,眼看拱桥即将竣工。这天,邹兴丁正在桥头欣赏自己的杰作,伍四海急匆匆跑来,愁眉紧锁。邹兴丁心里一惊,忙问出什么事了。伍四海忧心忡忡地说:“我刚才听一个民工说,当地流传,凡是砌拱桥的师傅必有大难呢!”
邹兴丁不信,伍四海急了:“师傅,是真的!您想想,如果没有蹊跷,为什么本地的师傅都不肯修啊?”邹兴丁一想也是,赶紧要伍四海问个清楚。
原来,大凡拱桥都是先砌好桥墩,然后由两边向中间砌桥身。在桥身接龙的时候,最后一块楔形条石的安放尤为重要,造桥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当地人把这块楔形石叫做“肩石”,意为像人的肩膀一样要承担重担,安放楔形石叫做“杀肩”。据伍四海询问所知,传说“杀肩”之夜,造桥师傅必有血光之灾!
邹兴丁听后大吃一惊,却还是不大相信。伍四海说:“性命攸关,最好是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问清楚一点好。”邹兴丁觉得徒弟说得有理,连夜就到一个远房表弟家里去住。伍四海不放心也跟去了。
伍四海跟着邹兴丁七绕八绕进了一座民宅,突然发现赵知县坐在堂上,慌忙退出。邹兴丁把他拽回来推倒在地,冷笑道:“既然来了,你就帮我把事情说清楚吧!”
赵知县开口道:“你所说的‘血光之灾’好像是有解的,对吧?‘杀肩’之夜,只要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到街上或者村里喊‘嗨哟,嗨哟……’,如果有人答话,那么造桥师傅的灾祸就传到他人身上去了!”
伍四海低头不语,邹兴丁问:“你跟我学造桥,然后想方设法要我来修这座桥,就是为了利用这个传说害人,对不对?”伍四海一愣,忙说不是。邹兴丁喝道:“别装了,我早留意你了!”说罢将几截龟叶藤丢在他面前。伍四海一见,吓得胆战心惊,不得不交待了犯罪事实。
他开始说,那块从山上落下来的巨石有一头被几根粗壮的龟叶藤绊住了,石头是悬空的。那天收工后,伍四海发现有人醉倒在草丛里,便将那人绑了,背上山去。他先把人塞到巨石下面,再把那人身上的绳索割断,最后割断了龟叶藤……
邹兴丁怒道:“胡说!那死者身材高大,凭你这般瘦弱怎能把他背上山去?快交待主谋是谁,将功赎罪!”伍四海哭道:“师傅,救我!那个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负责放风,提供情报。我是被他们逼的,要不他们会杀了我全家!”“你知道他们是怎样利用造桥的传闻来杀人的吗?”赵知县迫不及待地问。伍四海摇摇头。
转眼就到了“杀肩”之日。这天一早,沿河两岸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人们等啊等,直等到申时过后才看到邹兴丁一行人从工棚里出来。人群立刻一阵骚动。邹兴丁摆好香案,祭拜一番。鞭炮响起,十六个大汉抬着一块三米多长的楔形条石上了桥,邹兴丁小心翼翼地跟着。条石刚放好,邹兴丁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人们的惊呼声中,邹兴丁被人扶进一顶轿子。身强力壮的轿夫拨开众人,抬着邹兴丁飞也似的离开了。有人大声说:“不知道那个师傅死了没有,还是快点回去管住家人的嘴要紧啊!”经他一说,刚才还幸灾乐祸的人们马上紧张起来,纷纷回家去了。
轿夫抬着轿子翻过一个山头后停在一处破庙前,此时天已经黑了。邹兴丁下了轿,伍四海早已等候在此。
邹兴丁和伍四海穿上夜行衣,骑马来到城北,把马拴在树林里,然后蹑手蹑脚来到一座大宅院前。四周死一般沉静,邹兴丁扯开嗓子喊起来:“嗨——哟——嗨——哟!”
“喂,谁呀?”有人应了一声。两人大喜,转回树林骑上马又来到城南。城南可是县衙的所在地呀,不料伍四海却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朝县衙后院喊起来。一连喊了几声都无人答话,他身后的邹兴丁突然大吼一声,县衙里顿时灯火通明。与此同时,一条黑影从县衙后院窜出,直奔邹兴丁而来。邹兴丁一看是捕头林金武,拔刀相迎。不料林金武却让过邹兴丁,一甩手打出两枚飞镖,伍四海应声倒地。邹兴丁哈哈大笑:“好身手,伏法吧!”一刀正中林金武的右臂。官兵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
赵知县连夜审讯林金武,要他招供为何要谋害上司,又是如何利用造桥的传说害人的。林金武矢口否认。赵知县见他不招,命人带伍四海上堂。伍四海上堂之后,林金武扭头一看,惊得一张嘴半天合不拢来,只见一个麻脸汉子正跪在伍四海身旁呢!林金武彻底蔫了,交待了全部罪行。
原来,当地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凡造拱桥的师傅都会沾上邪气。为了解除邪气,造桥师傅会在“杀肩”之夜到处去喊话。如果有人答话,邪气就会传到答话者身上;如果没有人答话,造桥师傅便会生病甚至死去。林金武正是利用了这个传说,替人杀人。他让那个麻脸汉子出头负责接洽,自己则潜入雇主指定的人家里用毒针杀人。当听到外面有人喊话后,他替死者应一声,然后悄然离去。
而本地工匠慑于传说都不敢造拱桥,人人谈桥色变,没人主动将拱桥的传说讲给师傅听。到了“杀肩”前夜,麻脸汉子再派人将传说讲给师傅,引起恐慌,趁机敲一笔。
由于每次造拱桥都会死人,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有了“本县禁修拱桥”的禁令。赵知县刚上任,当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他明察暗访,掌握了林金武的犯罪事实。林金武也觉察到赵知县在调查他,于是想利用这一次造桥的机会除掉赵知县和麻脸汉子。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伍四海拜的师傅正好是赵知县的表哥,而且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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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老王又在值班室里呆了一夜,眼看天快亮了,面前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他拾起听筒,里面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骇然响起:“派出所吗?快到云海大厦来啊,这里闹鬼了!”
老王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向云海大厦赶过去。
云海大厦并不是一幢真正的大厦,而是一栋烂尾楼。大厦只修到了三层高,外墙还是斑驳的水泥块,窗户更是一点都没有装上。
在大厦外的林阴道上,老王遇到了报警的赵阿姨,她是送牛奶的工人。赵阿姨一看到穿着制服的老王,大声叫了起来:“天哪,我真的看到云海大厦里有鬼!”
“朗朗乾坤,哪来什么鬼?”老王正色说道。他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
赵阿姨喘着粗气,说出了今天凌晨看到的情况。
她推着装满奶瓶的三轮车,经过云海大厦的时候,突然看到二楼窗户里有一个飘忽的白色影子。更让赵阿姨惊骇万分的是,这个影子只有上半身,头颅与下半身都隐没在一片黑暗中,一点也看不到。
“我的天哪!那是个无头鬼!”赵阿姨捂着胸口战战兢兢地说。
老王摸了摸腰间的警棍,抬头望了一眼云海大厦的二楼,什么都没看到。他大声说:“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老王拉着赵阿姨钻进云海大厦的门洞,然后打着手电上到了二楼。老王拿手电照了一圈,只看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一个人也没有。
老王讥诮地对赵阿姨说:“你看吧,哪有什么鬼?一定是你眼花了!”他手里的电筒又胡乱朝四周扫了一圈。
“啊——”赵阿姨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指着天花板,身体不住地颤抖。
老王顺着赵阿姨的手指望去,也不由得惊呆了。在二楼的横梁上,悬挂着一根长长的白色丝带。一丝冷风透过窗洞掠了进来,使这根白丝带缓缓随风摇曳。
“天哪,一定是有人用这根白丝带上吊了!”赵阿姨情不自禁地哭叫起来。
老王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寒意,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警服,说:“别瞎说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就算有人用丝带自杀,我们也没看到尸体啊!”
赵阿姨却说:“要是人变成了鬼……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鬼把自己的尸体带走了……”
眼看赵阿姨就要歇斯底里了,老王连忙带她离开了云海大厦。下楼的时候,老王不停地对赵阿姨说,说不定那根白丝带是哪个小孩挂的,跟鬼魂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就连老王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法——那条白丝带是价格不菲的苏绣,哪个不懂事的小孩会把它挂在烂尾楼的横梁上?老王不禁暗生疑窦。
天大亮后,老王又带了两个同事,来到了云海大厦。当他们上到二楼的时候,老王惊异地看到,横梁上空空如也,那根白丝带竟神秘地消失了。
老王明明看到了那根白丝带,现在却不见了。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偷偷取走了丝带。是谁干的呢?老王不禁从消失的白丝带与赵阿姨看到的白色鬼影,联想到了敌特信号——这段时间电视里正热播《一双绣花鞋》呢。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但也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
老王决定先潜入云海大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同事知道了他的想法后,都嘲笑他神经过敏。不过老王有他自己的想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晚上回了家也没什么事可做。
谁知道接连守了好几天都没什么发现,老王不由得开始怀疑,也许自己和赵阿姨都眼花了。
老王守了一周后,终于放弃了蹲点,回到派出所继续值班。这天天快亮的时候,值班室的电话又铃声大作。老王拾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了赵阿姨惊恐的声音:“快到云海大厦来,我亲眼看到了白色的影子在二楼上飘来飘去!我已经把其他几条街的工友都叫来,堵住了大厦的门洞,现在就等你来抓鬼了!”
老王一听这话,顿时兴奋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云海大厦,大厦的门洞外站了好几个送奶工人。老王抬眼望了一下,顿时惊呆了。果然,二楼的窗户里,有一个飘忽的白色影子,一会儿从左边飘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飘到左边。
老王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冷汗濡湿了贴身的衬衫。但作为一个警察,自己绝对不能在这时露怯。他紧紧握住警棍,蹑手蹑脚地上到了二楼。在楼道上,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没有头,也没有下半身,只有上半身在窗户那里飘来飘去。而在横梁上,依稀可以看到,有一条白色的丝带正微微摇曳着。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老王暗暗对自己说道。他猛然扭开手电,一道强烈的光柱向那条白影射了过去!
白色的影子顿时出现在了老王面前。老王不由得哑然失笑——一个年轻男人正在窗前跑步。他穿着黑色的裤子、白色的T恤,还烫了一个爆炸式的发型,长发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难怪从远处望来,他的头与下半身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老王认识这个年轻男人,他是个画家,就住在云海大厦的对面。
“你在这里干什么?”老王诧异地问。
画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我和我那口子才吵了架,被她赶了出来。只有到这烂尾楼里来呆一宿。”
“那你在窗边跑来跑去干什么?差点吓死人了你知道吗?”老王没好气地问。
“我呆在这里冷啊,只好跑来跑去增加一点热量。我家那口子可真够狠的,把我赶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不准我带一件……”
老王快气死了,搞了半天,无头鬼影原来是这样!他突然想到了横梁上悬挂着的白色丝带,问画家是怎么回事。
画家望了一眼老王,答道:“你不知道吗?白丝带是全世界反对家庭暴力的统一标志!”
老王被弄得哭笑不得,他转过身向楼下走去。
“你到哪里去?”画家问道。
“我去拿两床被子过来,有了被子你就不用半夜在窗前跑步,也不会吓着别人了。”
“老王,我身体好,给我拿一床被子就行。”
老王回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我必须要拿两床被子来,一床给你,一床给我自己。我家那口子呀,比你老婆更狠,已经大半个月不准我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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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里面,有很多的超吓人的校园真实鬼故事,同学们都挺喜欢看的!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超吓人的校园真实鬼故事。
热闹的集市里,一个身着清朝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员,后面跟着几个随从喽啰。按服装来看,这不过是一个连官品都没有的武职外官罢了。集市上的百姓看到有官员骑着马过来,赶紧把自己的摊子往里收一点,生怕得罪了这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军爷。
从当官的眼里,能看到一种无视一切的傲气。似乎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一路上,百姓都纷纷让道,一个未入流的连品级都没有的小官都可以这么霸道。
这小官名叫王胜。他原本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秀才,京城落选之后,便失去只想。堕落了一阵,从此便交上了当地一名武师,学习武艺,竟也小有所成。当上了当地的一个小兵长。当初他落选之后,遭遇支持他的亲朋好友的冷眼嘲讽,今天当上武官了,难道还会不欺人报复?
王胜骑在马上,很是得意。所有人都为他让路。所有人都惧怕他。今天王胜心情很好,他本是按惯例在附近巡逻,却在地上捡到了是五十两银子。这可让王胜高兴坏了。当穷秀才的时候,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三两银子啊,而且三两银子已经可以让王胜过得很好了。王胜实在不知道这钱该怎么花了。五十两不少了,他准备先去和几个兄弟们去喝花酒。然后再用这些钱去花在自己想要花钱地方。
王胜想的正乐呢,谁知这时,一个小乞丐冲到了路中间,跪在了王胜的马前。王胜很惊讶,居然能有人挡自己的道?小气开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一脸的污秽,似乎很久没有洗澡了。很热的天却穿着一身很厚的破衣服,在骄阳的烘烤下,显得又臃肿,又无助。
大人,你行行好,给一文钱吧,大人,求您了,您施舍一下吧!大人。
王胜闭上了眼,他知道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文钱,他也知道只要十文钱就能让眼前这个孩子一天都吃的饱饱的。当王胜又想起了当初被冷落的时候。下定决心,终于不紊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滚开。
小乞丐还是不愿意走,眼里噘着泪,干脆站了起来,起身抱住了王胜的脚:大人,我真的很饿,求求您,就给我一文钱好不好,我只要一文钱。
王胜有些恼火了,他轻轻地甩了甩脚,似乎想把小乞丐甩开。可是小乞丐抱得很紧,王胜便用尽力气,把小乞丐甩了出去,小乞丐像一片离开了树的叶子,轻飘飘的撞到墙上,再落到了地上,口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王胜并没有为此收住。反而更凶残的跳下马去开始了对小乞丐的一顿拳打脚底。小乞丐浑身是血的倒在了墙角王胜还不解气,把本就已经缺了很多个脚的碗一脚踩碎。叫你要饭,叫你要饭。叫你用脏手碰老子靴子,这么大了还不懂给老子让道,还敢问老子要钱,去你妈的!
王胜重新骑上了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弱小的孩子是怎么样的被残忍的夺去了生命。
七天后,王胜离开公府,一天的公务结束了。奶奶的,去喝花酒,累死老子了。哈哈哈!!
当王胜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口时,大热天的,王胜竟然打了个寒颤。今天月亮都没有,巷口边百姓家里也没有灯火点亮,王胜不禁骂了一句:活见鬼了,莫非人都死光了?便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没走几步,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孩童稚嫩的唤声,其中还夹杂着恐怖诡异的冷笑。大人,您去哪啊,大人?王胜回头一看,连根毛都没有。他的神经瞬间绷紧。他很想记起,因为这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王胜回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md,自己吓自己。便摇摇头,不再多想。继续前行。
没走几步,这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却变得更加凄厉,更加清楚。王胜这下听清楚了,迅速的拔出刀:谁,不要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可转过头的王胜依旧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要确定了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他转过头去的时候,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小孩飘在空中:大人,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么?
王胜突然想起了当日被自己活活打死的小乞丐,也不多想,快步上前:管你丫是人是鬼,老子先劈了你!!!一刀从小鬼的头上劈下,小鬼被劈成了两块,而被劈开的半个身体里喷涌出乌黑恶臭的鲜血。小鬼的身体分成两块掉在了地上。王胜把刀收回刀鞘。得意的言语了一句:哼,就你还想来找我复仇?可笑!
王胜继续走路,没走几步,脚却挪不动了,原来是小鬼被劈开的两块身体,每个身体用一只血臂死死抓住王胜的小腿。王胜再拔出刀,对几只手又是一阵疯砍,可每一块被砍碎的身体却像拥有独立的生命一般重新复活,重新攻击王胜。不一会,王胜已经渐觉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可手中的刀却依然挥舞着,继续砍向满地已经被看成肉泥的肉。可满地的肉却慢慢的依附在王胜身上,先透过衣服,再透过皮肤,小鬼的烂肉,居然钻到了王胜的身体里!瞬间,被鬼肉侵蚀的地方开始腐烂,体型健壮的王胜也只剩下了一对百度,依然握着手中的刀,死都不肯悔改。鬼肉立即组成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变回了之前小鬼飘浮在空中时的模样。幽深的夜里,传来了几声孩童纯真的笑,几分诡异,几分凄凉。
请你尊重别人,无论是谁。否则找到你的,便不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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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搞笑短篇鬼故事大全集精选。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该睡的都已经睡了,没睡的也该睡了。在寂静的乱葬岗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狂奔在前头,一个紧跟在后头,前者惊声尖叫着“有鬼有鬼”,后者阴阳怪气地叫着“我要吃了你”。月光暗淡,阴风阵阵,在这荒弃的乱葬岗上,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是真的鬼在杀人?还是恶作剧?抑或只是在拍戏?
我叫赵文明,是个导演。近年来恐怖电影当道,市场需求极大,我跟几个制片人谈了谈,拉了笔资金在拍个鬼故事,连月来进展还不错,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戏,拍完了电影就能杀青了。
晚上我率领众演员和剧务赶到西山里拍摄。今晚这一场是电影的点睛之处,我不敢草率,亲自上阵指挥。演员还算得力,拍了几个镜头感觉都还不错,最后一幕终于上场了——半轮西月,阴风阵阵,男主角应约来到目的地,到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一座墓园,满园的墓碑就像一群人的倒影,那些泛在墓碑上的青光,就像是这些人影的微笑,他们像是在冲着主角笑,他的心莫名地一紧,战战兢兢地走到一座残破的坟头前,按照事先的约定,伸手在已经露出地面三分之一的棺木上……
按剧本,男主角只要在棺木上敲三声后,这具足有千年的棺木里就会蹦出个僵尸来。“咚咚咚”,男主角手底下响起了三声清脆而又空洞的声响……什么也没出来,男主角不由一怔,又下意识敲了三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朝我这边看来。
我心里也是纳闷,跟那个男主角打个眼色,让他再敲敲。男主角又敲了三下,棺材里依然还是没动静,这时不仅男主角不知所措,旁边渲染气氛的剧务也有点无从下手了。我有点发毛,冲着副导演嚷嚷,要他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假扮僵尸的那个群众演员今儿没来,而负责安排群众演员的剧务,则在上半场休息的时候去找这位临时演员去了,至今没回来。
我狠狠骂了副导演一顿,要他赶紧安排人员上阵,不想剧组惟一一套僵尸戏服搁在那个演僵尸的临时演员那里。本来我这几天心情就不大好,于是挥手叫他们收工,随后开着自己的奥迪先行走了。
就是这么中途退场,接下的时间里,让我遭遇到了一件做梦都害怕的事情,尽管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但是每每想到当时的情形,至今依然冒冷汗。
我叫宋子佳,是一家公司的会计,今天工作很忙,全部干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外面月色正浓,街上空无一人。我住在东郊那边,公交车十点半就没了,只好打的士回去。今晚有点怪,平日里四处可见的的士,像是集体罢工似的,我站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硬是没等来一辆的士。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心里不免有点急了,朝前走了几步,突然前面拐弯处射来两道灯光,像是有辆汽车开来,我下意识地挥了挥手,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辆白色的奥迪。
空欢喜了一场。我低着头,继续朝前走。那辆白色奥迪里探出个脑袋问我到哪里去,需要帮助不。这么晚了,对方我压根就不认识,我婉转地拒绝了。没想到对方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仔细看了看对方,他戴着副眼镜,鼻梁高挺,嘴角有粒黑痣,看起来有点眼熟。再一看名片,原来是新元素影视公司的著名导演赵文明。我没再犹豫,感激地上了他的车。
毫不否认,我也像所有女生一样有一个演员梦,想不到天赐良机,居然让我碰到了这么一个有名的大导演,要是他看中我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圆梦了?于是我有意无意地跟他套近乎。
当他得知我非常希望有机会拍戏的时候,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他手头上有一部爱情电影,正缺女主角,说我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他家研究一下。这等好事我求之不得,可是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正色迷迷地看着我的胸部,我猛然清醒,想起前不久某个不入流的小演员暴露演艺圈中的“潜规则”,我没那么愚蠢,当即表示已经太晚了,希望改日再谈。
赵文明不死心,依然再三邀请,并许诺种种好处,我越听越不耐烦,找了个借口下了车。本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了他,没想到他似乎洞彻了我的心思,没等我走多远,他就远远地跟了上来。
我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赵文明也加快跟了上来。无意间我瞟见路旁上的路标,上面写着“右转乱葬岗”五个大字,我顿时有了主意,故意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朝乱葬岗走去……
我叫李树根,是成都东郊的一个农民,原本在广东打工,可是近来经济不大景气,工厂倒闭了,我只好提前回了老家。眼看还有一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我手头上一点钱都没有,心里有点虚。白天出村晃悠路过村西的乱葬岗时,我心生一计,乱葬岗上古墓无数,有些甚至有近千年的年头了,我何不晚上过来干一票,弄些古董出来卖,肯定能过了这个难关,要是运气好的话,下半辈子都有着落了。
晚上我带着工具上山直奔目标开工了。估计这些古墓年头实在久远了,没几下子就被我刨开了,我打着手电筒钻了进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探头一看,发现侧边的山路上走来了一个姑娘,另外还有个男人紧跟在她后面。我马上弄了些茅草将洞口粗粗封了一下,想等他们走远了再接着干。
很快那个姑娘就来到古墓前,由于她正对着我,我借着月光,看见她从挎包拿出一支口红来,重重地在唇上涂了一层,看起来像刚刚喝了血一样。那个跟在她后面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这个姑娘在古墓的坟头上拍了拍,然后柔声地说了一句让我血液骤然冰冷的话:“爸爸,我回来了!”
难道她住在这古墓里?她是个鬼?我心底猛然冒出一股寒气,后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人估计听了她这话也是吓得不轻,当场掉头就跑了。
姑娘看着那男人落荒而逃,似乎十分开心,扑哧一声笑了。敢情这个姑娘是为了吓走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人才故意这样说的。
看着这个姑娘笑得如此开心,我报复心骤起,把封在洞口的茅草一扯,然后阴森森地说:“闺女,你怎么又忘记带钥匙了!”
那姑娘一听,果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说:“有鬼!”然后慌不择路地跑了。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呵呵笑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棺材里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棺材里敲棺盖,难道是……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我叫杨磊,是成都市里的一个居民,今天我一个东郊的朋友结婚,我专程跑过去祝贺。酒席上喝多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我的头疼得要死,肚子有点不舒服,急忙爬起来找厕所,结果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我捡了张报纸走出去,抬眼一扫,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山坡,坡下草木丛生,想都没想便冲了过去。
我拿报纸擦了屁股,站起来正要回去,突然传来阴冷无比的声音:“闺女,你怎么又忘记带钥匙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接着斜坡上一个姑娘像疯了一样往坡下跑来,一边跑嘴里还叫着“有鬼”。
我浑身一颤,酒完全吓醒了,掉头就要跑。此时,身边塌方的山坡上响起呵呵的笑声,紧接着我看见塌方的一角传来了亮光,原来里面是个古墓,一个四十出头、打扮有点老土的中年人,一手拿着一个铁锹,一手拿着手电筒,正在乐呵呵地笑。
我人不笨,看他这样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位老兄肯定是个盗墓贼,正在干活的时候,无意间被刚才的那个姑娘撞见,于是他扮鬼吓走了她。看着这位老兄干笑了几声,然后走到棺材这边,挥起铁锹想要撬棺材盖。
刚才给他那么一吓,害得我差点小便失禁,我瞅着这个由于塌方塌出的一个缺口正对着棺材侧面,当即有了点子,将手从缺口里伸了进去……正当那位老兄的铁锹要挥下来的时候,我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地说:“妈的,赶紧撬,老子都在里面憋了八百年了,你他妈的,赶紧给我动手,好放我出来透口气!”一边说,一边敲着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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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超吓人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于倩进了一间破烂不堪的老店,店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坐在柜台前。
“只要我把时间租出去,就能得到一大笔钱,对吗?”于倩忐忑不安的问。
老太婆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知道你的时间租给什么人吗?”
“死人。”
“知道就好,这些钱归你了。”
于倩从老太婆手里接过钱,继续问道:“把时间租给死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当然不会,除非……”
老太婆指了指墙上的那面镜子,继续说道:“除非这面镜子自己碎了。”
镜子怎么会自己碎了呢?看来真的不会出什么事。于倩拿着钱,安心地离开了。
老太婆缓缓地从柜台后走出来,走到镜子前,轻身说道:“何静,她的时间是你的了。”
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女人脸。那女人阴笑了几声镜子就啪的一声--碎了。
于倩从店里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只要把时间租给别人,就能得到这么多钱?
而且于倩忘了问如果镜子真的自己碎了,会出什么事?
于倩急忙转身,想把钱退回店里,可当她完全转过身来时,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刚才的老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的坟,坟前的墓碑上写着四个大字:何静之墓。
墓碑前散落着镜子的碎片,碎片上还沾有斑斑血迹--镜子真的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于倩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补妆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感觉有一股阴冷的寒气正向她逼近,她猛然转身,发现背后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人。
于倩惊恐地问:“你是谁?”
白衣女人没有回答。“你……你要干什么?”
白衣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如幽灵般缓缓地飘到镜子前。于倩发现,镜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那个白衣女人的身影。
“你……你不是人。”于倩说。
“你怎么知道的?”白衣女人死死地盯着于倩,似乎要用眼神杀死她。
于倩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她发现白衣女人的衣服已经被鲜血侵湿,白衣女人的身上布满了尸斑--她真的不是人!
“我们还会见面的……”白衣女人说完,就爬进镜子里,镜子啪的一声--碎了。
镜片散落满地,镜片上沾满了血。于倩愣了足有一分钟,才发出一声尖叫,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洗手间。
晚上,于倩坐在写字台前写日记。吱的一声,仿佛是卧室门开的声音。又回头继续写日记,却发现日记本上多了一行陌生的字:你的死期快到了。
这行字是谁写的?于倩感觉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立刻扭头看向背后,没有人。可是她身上竟多了一件带血的白衣。这不是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个白衣女人的衣服吗?怎么会披在自己身上?
于倩又看了一眼卧室的门,门开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于倩看了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好友陌颜打来的。
“小倩,我在天堂陵园买了套房子,你有空过来看看吧。”
“好的,我明天就去你那里。”挂了电话,于倩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于倩准备打车去天堂陵园,却发现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豪华大巴,大巴的车窗上写着“天堂陵园专用车”。
看来这车一定是去天堂陵园的,于倩站在人群中排队,准备一会儿上车。
“小姐,你也是去天堂陵园的吗?”站在车门口的一个服务员拦住了于倩。
惊呀地问道。“是啊,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服务员给于倩做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于倩坐上车时才发现,车上几乎全都是老人,而且他们都穿着白衣,表情严肃,好像不是去看新房子,而是去参加葬礼。于倩还发现,刚才拦住她的那个服务员正用一种忧伤的眼神望着她,那是一种怎样的忧伤?大巴行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一个荒凉的郊外停了下来。
“天堂陵园到了,请大家下车。”服务员对车上的人说。
于倩跟着众人下了车,这才发现天堂陵园不是居民区,而是公墓。服务员领着众人进了公墓,于倩则撇开众人,独自一人朝天堂陵园旁的树林走去。
一走进树林,于倩就感觉有一股阴冷的寒气迎面袭来,越往树林里走,寒气就越重。
于倩走到一座坟前,感觉这座坟的寒气最重。于倩俯下身子,看了看墓碑:何静之墓。
墓碑上有一段碑文:你就住在我对面。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倩好奇地朝对面望去。于倩惊呆了!对面竟多出了一座坟!刚才她走过来时,对面并没有坟。
于倩走到那座坟前,仔细看了一下墓碑:于倩之墓。
这是谁干的?于倩又没死,为什么要给她立坟?
突然,一阵阴风刮起,何静的墓里传来一个女人阴森的声音:“于倩,拿命来……”
于倩先是一愣,然后惊恐地尖叫了一声,朝树林外跑去。因为跑的太快,没注意到脚下,于倩被一个小土包绊倒了。她慌忙起身,正准备继续跑,却发现刚才绊倒她的那个土包原来是座坟。谁的坟?为什么要立在路中央?于倩好奇地走到坟前,看了看墓碑:陌颜之墓。
墓碑上同样有一段碑文:小倩,我的新房子好看吗?
于倩这才想起来,昨晚她挂了陌颜的电话时,是哪里不对劲了。陌颜早在三天前就出车祸死了。于倩慌张地跑出树林,上了大巴。车上除了司机和那个服务员外,其他人都不在,而此时大巴已经发动了。
“其他人哪儿去了?”于倩问服务员。
服务员说:“他们都不走了,这里是他们的家。”
于倩望向车窗外,看到一大帮身着白衣的老人正站在天堂陵园门口朝她挥手。于倩还看到,那天在洗手间里遇到的白衣女人也在人群中,白衣女人似乎在对于倩说些什么,从她的口型上于倩可以猜测出白衣女人说的话:我们还会见面的……
早上,于倩从居民楼里出来。
突然,一颗血红色的糖果从楼顶上掉下来,砸在了于倩的头上,于倩捡起那颗糖果,发现糖果上印有一排字: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又见面了”是什么意思?于倩好奇地望向楼顶,发现楼顶上站着一个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冲于倩笑了笑,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形……
白衣女人死了。她的尸体就躺在于倩身边,她的眼睛睁大到夸张的程度,嘴角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突然,有个血红色的东西从白衣女人的手里滚出来:是颗糖果。于倩捡起那颗糖果,发现糖纸上也印有一排字:下一个就是你。
于倩不解地望向楼顶,楼顶上还站着一个人。于倩慌忙地爬上楼顶,却空无一人。于倩站在白衣女人刚才跳下去的地方,朝楼下望了一眼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白衣女人的尸体不见了。
地上只有一摊血水,血水有规律地汇集在一起,形成一个血字:死。
于倩感觉有人在背后推她,她猛然转身,发现刚才坠楼的那个白衣女人正站在她背后,白衣女人双手向前伸展,正准备把于倩从楼顶上推下去。
“你为什么总缠着我不放?”于倩愤怒地质问白衣女人。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于倩继续问道。
白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刚才跳楼的地方,纵身一跃,又跳下去了。
于倩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闹铃吵醒,她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午夜12点。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记得把手机闹钟定在早上6点,怎么会在午夜12点响起?
突然,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是条彩信。彩信上有两张相片,第一张是一幅古朴优雅的别墅鸟瞰图,第二张是去别墅的地图,地图下面还附有一句话:要想活命,就来这里。
是谁发的彩信?于倩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竟然是个空号。
第二天天一亮,于倩就打车去了那栋别墅。别墅的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是别墅的大门上却挂了两个白色的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着一个黑色的“奠”字。
“请问有人在吗?”于倩朝别墅里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只是大门吱的一声自动开了。于倩进了庭院,只听哐当一声,大门又自己关上了,于倩用力拉了一下大门,门被反锁。
“你刚才看见了吗?有个小姑娘竟一个人进了那栋别墅。”一个中年妇女指着别墅,对另一个妇女说。
“她怎么能一个人进去呢?难道她不想活了?”另一个妇女说。
于倩进了别墅大厅,立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大厅里一片狼藉,地板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墙角布满了蜘蛛网。这栋别墅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可庭院却打扫得很干净,而且大门上挂着的那两个白灯笼是新的,这些都说明,应该有人住在这里。
“有人在吗?”于倩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人回答,只有滴水声从卫生间里传来。于倩走进卫生间,浴缸里放满了水,水还是温的,毛巾也是湿的--刚才有人来过,这里确实有人住。
“有人在吗?”于倩再一次喊了声。
“有。”一个阴森的声音从于倩背后传来。
于倩猛然转身,发现背后没有人,只有一面镜子。于倩仔细端详着那面镜子,越看越觉得惊心动魄。忽然,于倩从镜子里看到镜子对面的墙上有张面目狰狞的女人脸,那女人正朝着她笑。于倩转过头,脸色大变,墙上没有女人脸,只有一摊血迹。于倩又把头扭回来,望向那面镜子,她抑然发现,镜子上竟多了一排血字:你的死期到了。
于倩惊恐地尖叫了一声,飞速地跑出了卫生间。在她离开的刹那,镜子啪的一声--碎了。
于倩回到大厅,发现大厅的一个房间里隐隐有烛光闪烁。
大白天的,为什么要点蜡烛?于倩好奇地进了那个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雕饰很精美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燃着五颜六色的生日蜡烛。于倩数了数蜡烛,总共18根。于倩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她18岁的生日。于倩走到蛋糕前,正想吃,却发现蛋糕上印有四个血色的大字:劫日快乐。
突然,一阵凄美忧郁的钢琴声响起。于倩循着琴声,上了二楼,当她走进那间琴房时,琴声就停止了。琴房里没有人,只是白色的墙上多出了几行字:于倩,你喜欢钢琴吗?我不喜欢,因为琴键会流血。
于倩走到钢琴前,发现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并没有血迹。
“琴键会流血”是什么意思?于倩轻敲了一下琴键,有一滴血从琴键流出。琴键真的会流血!可是这血是从哪儿来的?
于倩突然感觉胸口生疼,她低头一看,发现胸口上竟插着一把水果刀,血沿着刀刃滴落在琴键上。于倩突然响起生日蛋糕上的那四个血字:劫日快乐。
今天,果然是她的劫日。
两条白影如幽灵般飘到于倩的尸体旁。
“何静,她死了吗?”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问身旁的白衣女人。
“死了。”“她的阳寿是你的了,你现在可以还阳了。”老太婆说。
白衣女人轻笑了一声,就消失了。
老太婆看了一眼于倩的尸体,嘴角露出诡异的笑。
一间破烂不堪的老店里,一条白影飘浮在空中,显出极不耐烦的样子。
“我要租活人的时间,这些钱够不够?”白影扔给老太婆五六打百元大钞。
“够了,够了。”老太婆喜逐颜开地把钱放进柜台里,轻声说道:“你先到镜子里等着,等有人来出租时间,我就叫你。”
这时,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了进来,说明来意。
老太婆冷冷地问:“你知道你的时间租给什么人吗?”
“知道,是……死人。”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怯生生地回答。
“知道就好,这些钱归你了。”老太婆递给女孩一打百元大钞。
“把时间租给死人,不会出什么事吧?”女孩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不会,除非……”老太婆指了指墙上的镜子,“除非这面镜子自己碎了。”
“如果镜子真的碎了,会出什么事?”
“如果镜子真的碎了,那租你时间的死人就会活过来把你折磨死。然后续用你的阳寿代替你活在人间。”
女孩离开后,老太婆走到镜子前轻道:“于倩,她的时间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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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真实故事。
“见鬼了,死老头子,你快给我起来……”一大早,关大婶就在大呼小叫,把睡梦中的关伯吵了醒来。
“怎么了?一大早的,真是见鬼了?”关伯揉着惺松睡眼嘟咕着。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么钱?这不是见鬼了吗?”关婶手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在关伯眼前晃。
关伯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出了一身汗来,手里的赫然是一把冥币,冥币上的阎君仿佛瞅着关伯在嘲笑。
关伯木然地跌坐在床头,细细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昨天那场暴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同时刮起了阵阵强风,把这个本来就偏静的海边小镇刮得空寂清凉,街上人影也不见一个。还听说每天进出这个小镇的唯一的一班车在五峰山出事了,车到半山腰不知怎么回事就翻了下去,镇上的年青人都去参加搜索去了。
关婶吃完午饭象往常一样要去镇另一头的女婿家去,女儿上礼拜生了个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帮忙侍候。关伯心想这天气也不会有生意了,便盘算着关了门一个人喝两盅。自己这样的小卖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游客生意,游客今天是不会有了,街坊们有事自然会叫门。
八点多的时候,搜索的队伍回来了,年青人到关伯店里扛了几箱啤酒和一些吃的,关伯打听到他们一无所获,因为雨势太大,下不了山崖里去,于是作罢,等明天雨停了再说。关伯叹叹气感到世事无常,祸福难测。
十一点多的时候,关伯酒刚喝完,电台的大戏也唱完了,他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大门传来几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关伯一边应着一边还纳闷,这种鬼天气来拍门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关伯常这么形容那些人。是谁拍门拍得这么有涵养呢?
门开了一边,关伯看到屋檐下站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女,浑身湿淋淋的,长长的头发紧紧贴在脸的两侧,大大的眼睛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于淋雨的缘故吧,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
“快进来吧姑娘,你没带伞吗?”关伯连忙招呼这少女进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摇了一下头,低头看了一下脚,少女的鞋上沾满了黄泥。
关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脏,怕弄脏了店里的地板,关伯立刻对这个有教养的姑娘有了好感,不过也不再勉强她,便说:“那你要点什么?”
少女没说话,指了指柜面上的即食面饼干和纯净水,于是关伯用袋子装好了递给她,然后收了钱,准备找完钱后借她一把伞。谁知当关伯找好了钱转过身来时,那姑娘已经走了,关伯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已不见踪影,只好摇摇头关了店门。
看来,这冥币定是那少女所留了,这么说来,那少女岂不是……鬼?
关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这大半辈子来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听了不少,也见过不少,但真的见鬼还是第一次。不过,很快关伯便哑然失笑,如果那个姑娘真的是鬼的话,那么鬼其实也并不可怕啊。
下午,搜索队的人回来了,依旧是来关伯店里扛啤酒买吃的,同时也给关伯带来了最新消息,原来昨天那车上就一个乘客,是个女的,车坠下山崖的时候把她抛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脑袋砸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把后脑勺凿了一个洞,当场就已经死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啧啧摇头,感到无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来,虽然没有昨天凶猛,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关伯早早关了店门,拧开了收音机,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眯一下,很快就融进了生旦的缠绵爱情里去了。
十一点半左右,“啪啪”两声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传来,这一下把关伯猛地从椅子上扯了起来,他知道谁来了。
关伯直直地盯着大门,他清楚知道门那边站着的就是一只鬼,昨天晚上见过的那只鬼。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开门。这时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关伯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去做这只鬼的生意,因为他知道这只鬼对他并无恶意。
“姑娘,你又没带伞啊,今天要点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吗?”关伯故作镇定地说。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妆扮,只是身上不再湿淋淋的了,关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没有了。
女鬼笑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钱递给了关伯,关伯看也没看就接过放进了口袋,然后装好食品和水交给女鬼。女鬼接过来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关伯连忙探出头,他惊讶地看到女鬼的脚是不沾地的,然而却走得飞快,才几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转不见了。
关伯赶紧关了店门,坐下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拿起酒杯使劲嘬了一口酒,然后哆嗦着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刚才那女鬼给的钞票,果然,又是两张冥币,同样的阎君,同样地嘲笑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来,而那个女鬼非常准时,十一点半一到,那敲门声便会响起,关伯也一声不响,把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递给女鬼,接过女鬼的钱看也不看塞进口袋,女鬼依然会在离开的时候微笑着点一下头再离去,而关伯也赶紧闭上大门灌上几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头子,你最近怎么了?”关婶在吃午饭的时候看到关伯最近脸色似乎青白了一些,关切地问。
“怎么了?没怎么啊?”关伯反问道。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吓了?”关婶开了个玩笑不再理会,她现在心里惦记的是胖孙子,一会吃完饭又得赶过去带孙子了。
关伯却再也没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里的饭后对关婶说:“你先别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进点货,下午你看店吧。”
关伯骑了摩托车就出门了,他今天确实要进一些货品了,不过他还另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吕大仙庙,那里有他的好朋友庙祝张老头。那张老头整天神神化化,说话不着边际,仿佛张天师再世,还给自己改名字叫“张真人”。不过关伯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并非是相信张老头的阴阳神功,而是因为张老头和他一样好两盅和好下象棋。偏偏这个小镇上也就他们俩会下象棋,除此之外,他们谁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关伯总在酒后对张老头说,我交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朋友也是不得已啊。只是,张老头并不在乎关伯对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说,老关啊,你总有一天会找我帮忙的。
这不,关伯现在就急需张老头的阴阳神功了,只是几天时间,关伯已经完成了无鬼论到有鬼论的彻底转变。
张真人拈着山羊胡子听完关伯的叙述后眯着笑眼看了半天关伯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是要收服那女鬼呢?还是赶走她,让她永远不要来*扰你?”
“不不不,那女鬼并无恶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来我那里买吃的喝的干什么?按理鬼是不吃这些东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给什么人买的吧。”
“呵呵,老关啊,你还有点悟性嘛,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教我一个方法,让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关伯急切地说。
“这个好办,我给你一道符,你把它叠好放到女鬼买的食品里去,然后你再去弄点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过的路了,怎么样?”张真人轻描淡写地瞅着关伯问。
“为什么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来,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凶的,怕你被发现了反误了你的老命,”张老头故作吓唬地说。
关伯闻言喜出望外,连声称好,于是领了张老头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就回去了。
在这样的小镇里,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几乎家家都养了黄狗,关伯随便叫了一小孩,用两块糖就换来了一小瓶的狗尿。
关伯小心翼翼把张老头给的符纸叠了一个细细的长条状,然后在即一个饼干盒的直角处仔细塞了进去,估计这地方不轻易被察觉,最后用煤油灯熏一下塑料纸,粘合回了原状。
十一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关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把早已准备好的物品递给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点头微笑交钱离去。
只是在这之后,关伯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出装着狗尿的瓶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心盼着时间快快过去,赶紧天亮起来。
只是时间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时候,它会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它就走得飞快了。
关伯百无聊赖就随手抽了一张报纸出来,那是几天前的报纸,他竟然忘了看,都怪这几天让女鬼
搞得心神不宁了。
刚打开版面就把关伯吓了一大跳,报上竟然是一张关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张脸刚刚才对关伯微笑过。
原来这就是几天前那个车祸的报道,还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认领启事。报道说据查这个少女是孤儿,没有亲戚可寻,如有她的朋友见报可来认领归葬。
关伯看了心里一酸,只觉眼睛潮潮的,于是轻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出起神来。
一声鸡鸣打断了关伯的思绪。
关伯赶紧站起身来开门一看,天已蒙蒙亮了,于是他折回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零乱的桌子,那张报纸他刚想扔掉,转念一想又捡了回来,折好了装到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关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紧闭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阵刺鼻的*味弥漫开来,关伯皱皱眉心里暗骂了一句死张老头,要是没用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伯抹完了眼睛后慢慢张了开来,眼前没有异样,他不甘心,又倒了点在掌心上,然后再使劲抹眼睛,然后再睁开来,还是没有不同。这下关伯火了,心想肯定让张老头耍了,娘的,找他算帐去,害我一宵没睡还不算,还要搞到满脸尿*味,哼,非把这剩下的半瓶让张老头给喝下去不可。
关伯怒气冲冲跨出了门,刚踏出门槛,便见到眼前的一道红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画在地上的,象是悬在离地面一尺的地方。这道红光一边一直伸延到街口的尽头。
难道这就是张老头所说的女鬼走过的路?
关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为这个红光是他从未见过的,而且看它的走势分明是在引导我嘛。于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脚就跟着红光的方向走去。
关伯其实并没走多远,只是拐了几个弯而已,便来到了海堤的度假村。这里是镇上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供游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时有些画家作家的在这里一住就是几个月,听说是搞创作找灵感什么的,总之就是一些奇装异服的年青人。
这个季节游客很少,这个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没人在这里住着关伯也说不清,因为他压根就很少来到这里。不过眼前这道红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个白屋顶的小房子前就没了,也就是说,女鬼极有可能就在那里面。要不就是她天天买的东西就是送到那里面的。
关伯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到门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虚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尤其引人注目。他背后挂着个小画板,似要出门而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老头让他惊讶了一下,从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来。
“请问你是——”那青年开口了。
“哦——哦——是这样的,请问这里是住一个姑娘吗?瘦瘦白白的,头发很长,这样披下来的……”关伯灵机一动一边比划起来。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经走了,要回城里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请问你找她有事吗?”青年笑着说,
“哦是这样的,我是镇那边开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儿买了东西忘了找钱了,我就给她送过来了。”关伯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是这样啊,真谢谢你了,还要你老人家亲自送来,其实她晚上还会来的,我晚上要赶画,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后过来,嗯,老人家要不要进来喝杯茶?”青年客气地问。
关伯毫不犹豫说“好啊”,然后就提腿走了进门,这倒让本想客气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给关伯冲了一杯茶,也在一边坐了下来,笑眯眯看着关伯。
关伯审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杂物虽多,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都是文文干的,我一个男人可不会干这些家务,”青年羞涩地笑笑说。
“哦,她是个好女孩,你们认识多久了?”关伯问道。
“我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年说。
“哦,”关伯重重地点一点头,眼睛深深同情地看着这个俊朗而带点羞涩的青年,脑海里却在翻滚,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真相,看样子这个年青人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
青年让关伯的眼睛盯得有点莫明其妙,于是小心地说:“嗯,老人家,谢谢你亲自送钱过来,我会转交给文文的,”说完他自己先站了起来。
关伯知道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于是他也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递给青年,有意无意地把连同掏出来的报纸掉在了地上,然后关伯说了声告辞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着关伯匆匆离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耸了耸肩,拉过画夹就准备出门,这时眼睛看到了关伯遗留在地上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于是好奇地拾起摊开来看了一眼……08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也宣告了亚热带的这次台风已经过去。
女鬼当天晚上准时去了关伯小店买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关伯目送着女鬼的背影,心里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觉,只觉得眼睛蒙蒙的,似有一团雾在凝聚,在弥散。
文文推开了小屋的门,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没有在画画,而是点了几根蜡烛坐在桌子对面,桌上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有一瓶红酒。屋子的画架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映在四壁,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墙壁上。
小志微笑着盯着文文。文文不解地看着小志问:“今天是什么节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元旦一起过生日的吗?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他走过去,双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说:“今天是我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的二十周年,你说应该不应该庆祝一下?”
“二十周年?是真的吗?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那时候我才不到一岁,我也记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文文惊喜地连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轻轻地把文文拥在怀里,一只手抱住文文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着文文的秀发,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感觉到了头发里面的一个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泪流满面。
文文紧紧地偎依在小志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根本感觉不到来自小志身体的温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动,因为,小志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小志的喉咙里有使劲吞咽的声音,这是小志在抑制激动时的动作,文文太了解小志了。
良久,小志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文文慢慢张开了眼睛,目光柔柔地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朦胧跳跃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儿院曾经和她形影不离的兔子,那时候小志会吃它的醋,因为文文曾经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饿而从小志怀里挣脱出来,丢下小志飞奔而去。
不过,在小志为文文画的所有画当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着兔子的那张,当时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怀里睡着了,文文在想着什么,究竟想什么呢?文文忘了,小志说她肯定在想好事,因为小志画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说。
文文的眼睛往墙上搜寻过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会把那张画挂到整个房子最显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侧,她抱着兔子安详地微笑着。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幅画的后面藏着一张报纸,那报纸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
“小志,”文文轻轻挣了出来,大大的眼睛捧着小志的脸细细地看,深深地看,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哦不,应该是就象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那眼神是温婉,是渴望,是柔情,是无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泪尽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赶紧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后歪歪头,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小志,似在鼓励,似在嘱咐。
“小志,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会保重自己的,是吗?”
小志噙着眼泪使劲地点头。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知道衣服要叠哪儿吗?”
小志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志,下面条的时候记得要加鸡蛋,不然你会不够营养的,记住了吗?”文文仍然微笑着,眼睛一动不动,贪婪地盯着小志的脸,瞧也瞧不够。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体领回来,我喜欢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后山吧,我要天天听这海风,看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会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仿佛要咬断,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紧紧地把头埋在文文怀里,象个孩子似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小房子已经盛不下小志的哭声,于是溢了出来,飘到了海堤上,飘进了那个孤立的身影里。
关伯缓缓吐出一口烟,白白的烟雾在他头上升起、散去。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认领回了文文的遗体,并找到了关伯,关伯带小志找到了张老头,张老头做了一场法事。
关伯再也没见到文文,小志也没再离开过这个镇子,因为,文文就葬在这个镇子的后山。小志只对关伯一个人提起过,他曾答应文文,一辈子就爱她一个人,他不能失信了!
看了灵异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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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灵异小说或恐怖电影中常有校园鬼故事情节。其实这些素材都来自民间传说,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鬼故事大全精选。
今夜月光里透出昏黄的颜色,我吃过晚饭坐在柜台前清点上个月的账单。“叔叔,我要买包瓜子”。“那,给你”,“不,我不要这样的葵瓜子,我想要西瓜子,西瓜子可好吃了”。是隔壁邻居家的小新来买瓜子了,看来这小不点挺喜欢吃瓜子的。我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西瓜子递给他。“哦,吃西瓜子喽”,小家伙拿着西瓜子高兴的朝回跑去,“喂!喂……小新,忘给钱了”,“哦,叔叔,那,给你钱”,我刚要接过钱,可又觉得心里挺尴尬,我这么大个人还和一个小孩要什么钱啊,“哦,这次不要钱了,今天叔叔高兴,不收钱了,下次再收吧”。小家伙伸手递出来的钱又缩了回去,塞在了兜里。我马上就后悔了,想张口要回瓜子钱,可是面子让我还是硬憋住了嘴。“谢谢叔叔”,说完,小家伙便兴高采烈的拿着西瓜子,朝他家的方向跑去了。
看着小新的背影闪进了胡同再也没有出来,我的心情一下子降落到了零点,这个小兔崽子!一定是庆幸今天渔利双收,把我害得既失去了面子又赔本。我真想逮住他狠揍一顿出出怨气。这会他一定吃得正欢,却害得我喝不下水吃不下饭,生了一肚子闷气发泄不出来,朝墙上狠踢了一脚,险些把我的脚丫子踢成了残废。
我坐在凳子上弓着腰轻抚着自己的脚丫子,一阵阵的痛楚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过来,让我连连招架不住。眉头皱的生疼,等我脚丫子不疼了,我一定活捉住那个小兔崽子,把他的屎给揍出来,白吃进多少瓜子就得给我吐出来多少瓜子。“叔叔,我还要买……”“西瓜子?……啊……”我啊的坐直了腰,眼前还是那个小男孩。
这么快就吃完了?我踢脚的功夫就吃完了?就算他们父子一起吃也得一柱香的功夫才能把这么大一包瓜子吃完吧,就算不嗑皮吃,也得半柱香的功夫吧。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脚,一种剧烈的痛从脚趾丫那里急促的传过来,硬憋住疼,我怕自己憋不住会“嗷”的一声叫出来,在小兔崽子面前出丑。让这个讨厌的小崽子回家后在他们全家的吃瓜子宴会上模仿败坏我的丑样,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我用右手抄起一个啤酒瓶,想朝小兔崽子的头上猛砸过去,“叔叔”,我紧紧握着酒瓶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我要买西……瓜……子”。“好吧”,不知怎么的,我握着啤酒瓶的手松开了。我一个大人,用不着和你一个小崽子过不去,我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包西瓜子,他接过西瓜子,又朝回跑去,“哎?站住!钱呢?”“哦,啊!叔叔,我好像忘记带了!”“哦,这样,拿去吧,拿去吧,下次记得带来。”“哦,谢谢叔叔”,他抓了抓自己半秃的小脑袋,似乎尴尬的跑开了。又让这小兔崽子捡了回便宜!
我发疯的摸起那个啤酒瓶,朝小兔崽子走远的方向扔过去,“叔叔,我记得把钱拿来在这……”“快闪开!那啤酒瓶……”“嘣!”小男孩一声闷哼,趴在了地上背朝天,脸塞进了泥土中。这还了得!出人命了?我赶紧瞅瞅,还好四周没人。我得快过去看看人是不是还活着,可脚一着地,脚丫子的骨头像断了一样的疼。我咬牙切齿的咬紧下嘴唇,向小男孩那边匍匐前进,用这个姿势爬过去,脚丫子就不那么疼了,我一下子觉得嘴唇疼的像刀子划的一样,连忙松开咬着下嘴唇的牙,鲜血从下嘴唇滴在了地上,我顾不得嘴唇流不流血了,得继续忍痛匍匐前进才行,要是不能确认小男孩死活的话,万一是死了,那我的罪可就大了,到时候一个枪子打过来,就不止是嘴唇流血的事了!
近了,靠近了,我的头机警的看着听着周围的动静,万一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行人的话,我该怎么应付过去呢,还是装死吧,装死也许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电影大逃杀里面的情节一样,装死还是挺奏效的。
靠近小男孩的头只有一尺之遥了,借着月光还是可以辨认出小男孩是紧紧趴着头的。半秃的脑袋裂开了一道一指宽的缝,缝隙周围粘着一片被血浆浸泡着的碎玻璃,脑袋周围的土地上,洒满了被血液和啤酒沫浸湿了的玻璃渣,和散落满地的西瓜子。玻璃碎片大小不一,有尖有方,不规则的横七竖八与西瓜子胡乱掺合在一起。
脑袋壳子周围的地面已经被啤酒和血水相互排斥着朝我这边扩散过来,我得赶快躲开才行,这些血迹如果染在了我的衬衣上,谁都能猜到这个小男孩和我有着纠缠不清的牵连,到那时候不仅我的小店要被迫关门贴上封条,而且还要吃官司,大量赔钱,我得赶紧逃。“叔叔”,“啊!”我惊讶的抬起头,小男孩的脸,正看着我的脸,与我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珠子暴突出来,鼻子变了形的歪在一边,上下嘴唇的皮被玻璃齐刷刷的斩掉,白森森的牙齿连着血肉模糊的牙床,上下抖动着,“叔叔,给你钱”,他张嘴说话的时候,从口中掉出许许多多的瓜子,是西瓜子。
这些西瓜子掉落在地面上,浸泡在啤酒沫里,被啤酒沫迅速淹没。只见白色的啤酒沫迅速晕染着血液的红色,“叔叔,给,你的钱”,他艰难的从身子底下往外抽着胳膊,可能是刚才趴的过猛,他的手很难抽出来。“叔叔,你来帮我把手从身子底下抽出来吧,我自己抽不出来”,我大气不敢喘的趴在原地,怎么,他想让我帮他抽他的手!我再看去,他已经快把手给抽出来了,整个发紫肿胀的胳膊已经被拧成了麻花状,“快来啊,你的钱还……还在我手里呢,你自己过来拿”。“啊!不……不不……不要了,这次不要你钱了,”“又……又不要我钱了!上次你没……收我钱,被我爸爸知道了,被他……打了一顿,这次……叔叔……一定要……收下……我的……钱!不然我回家……又要……挨打了。”你怕挨打的话,以后我去你家跟你爸爸求求情,你爸爸就不会打你了。“我……今天回家恐怕就会……挨打,不然……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和我爸爸……求求情吧。”
我摇摇头,“怎么?你不去我家了吗?那我今天又要挨打了,挨打的滋味真的很疼啊!叔叔,你一定要帮帮我,跟我回家一趟,不然的话我可以先把你的头拧下来拿到我爸爸面前先帮我求求情,你的身体随后再到也可以,先谢谢叔叔了。”“好好,我去,我去。”我点点头,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摸摸脖子,头还在。
我想起身逃走,可是脚丫子疼的难受,根本站不起来,试探着站了一次,却被疼痛无情的打倒。我掉头往回爬,“叔叔,你想去哪儿?你想回你自己的店里吗?那让我也跟着你回你的店里吧,这样天天都会有西瓜子吃了。”“哦,不不不,我们还是赶紧去你家找你爸爸吧。”“好,叔叔,来吧,我在前面爬,你在后面跟着爬,你不认路,我带着你去,你可跟紧了,我家的胡同可黑了。如果你想在半路上偷偷回店里的话,我一定会去你店里长久的住在那里,你那里也不会有爸爸打我。”“哦,我不会偷偷回店里的,走吧,走吧。”这小兔崽子心眼子还真不少,好像能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还有,你最好别把我当成小兔崽子,我有名字的,我叫小新。”我不再多想,不再多说,默默地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的爬着,我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在他每次向前爬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他那只拧成麻花的手一下一下的扒拉着地面,将地面上的泥土推到身体后面,这样,他的身体才能向前挪动。他的手上果然有一张钱,要是平时,他手里的这张钱对我会有着极大的诱惑力,但是此情此景之下这张钱,却显得异常吓人,这种恐惧,把我对钱的欲望全部吓走了。我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钱的,但却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钱的。
对!就从现在开始,我对钱产生了一种阴影,一种心理负担,一种恐惧而又害怕得到的不安全感。而这个阴影到底会不会伴随我的一生,现在来说还不能确定,也许某一天,我吃不上饭的时候,拖拉着那只几乎快残废的脚丫子,在人群中寒酸乞讨的时候,才会为了填饱肚子,舍脸求情的从别人手里接过一张面值不大的钱,落魄到那个份上,或许我才会重新喜欢上钱,为了钱还会重操旧业,卖出很多很多的瓜子来养活自己的这个肚子。但是有一条规则我却牢牢记住了,学精了,那就是概不赊账!我想,只要随时用的到钱的话,胆子都会随时大起来,而我现在的处境不是需要钱,而是需要逃,安全的逃走,不留任何痕迹,不受任何拖累,逃走后还能过回以前那种自由自在安安稳稳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前一后的爬着,前面是头部受伤的小男孩,后面是脚部受伤的老男孩。那个小男孩的头是否还在痛?我虽然感觉不到他头部的痛苦,却是能感觉的到我脚部的痛楚,每向前爬一下,都需要脚向后蹬一下,没办法,要前进就需要有推力才行,爬在冰冷的地面上,这时多么希望身旁有一个火炉或暖水袋什么的,只要能让我暖和起来的东西都可以。
小男孩终于爬进胡同口,我也尾随其后,一路上他好像很放心的样子,从来没回头看我一眼,而我却一刻不放松的紧盯着他的后脑勺。当看到他进了胡同后,我窃喜,好机会,就在这个相互看不见的拐角,我可以调转矛头,指向另一个方向,指向一个我认为比较安全的方向逃走。“你想逃吗?”他从拐角处只伸出个脸,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珠子,左眼的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只有一根神经和眼珠子连接在一起,耷拉在歪掉的鼻子上,愤怒的瞪着我。“我,我哪里想逃啊,只是不知道你拐向了哪里,到处找找你而已。”“好了,现在找到了,现在就跟我走吧,我家就在胡同里面的444号门牌。”444号?这门牌真不吉利!
胡同里阴冷潮湿,月光清冷的披在小男孩瘦小的身子上显得异常诡异。“到了,叔叔,跟我进来吧。”“到了?这么快!”一路爬过来,我怎么没看见441,442和443号门牌呢?直接就是444号门牌。我抬头观望,门是开着的,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陈旧的腐烂气味,围绕在我的鼻子周围,久久不能散去。要是用刀割掉鼻子的话,也许就闻不到任何讨厌的气味了吧!
这股讨厌的腐烂气味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忽的一下增加了腐烂空气的浓度,让我一时半会吃不消。小男孩家的门槛很高,也没见小男孩怎么爬就爬过去了。轮到我爬的时候却发现门槛的这种高度根本不是一个趴着的人能够爬得过去的,非得飘起来才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小男孩到底还是不是个人?从他头部受伤的程度来看,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的活人了,他好像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
我彻底醒悟了,他的头裂开了那么大的一道缝竟然没有喊疼!我一下子感觉很后悔,没有提前发现这一系列古怪的可疑之处,现在只能趴在地上懊悔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能早发现的话,就不该演化到现在这一步,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我真想回到悲剧发生之前的那一刻,只要我不拿起酒瓶,只要不把酒瓶扔出去,就不可能砸到小男孩的头,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些事,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因果报应。说不定还会随着事态的正常发展,得到了小男孩手中的钱,看着小男孩高高兴兴离去的背影,然后回屋接着清点上个月的清单,做完了这些事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那样多好。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已酿成的悲剧不会被改写,想象中的美好事态,只能停留在虚空的幻想中无法成为现实来演绎。痛苦依然存在于眼前,脚丫子依然在痛苦中挣扎,多想一切能够重来,多想时间倒转追溯到我往墙上踢脚之前,那时候只要我能大度一点,不为这点小事情计较,想开一点,钱虽然难赚,但也要和气才能生财,当时我只要想通了这个道理,也不会自己害自己,自作自受。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现在趴在冰冷刺骨的门槛前,忍受着毒气的猛烈攻击和前方未知的突然袭击。从眼前的恶劣气氛来看,我真的成了四面楚歌。
我当然希望会有所转机,但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能把握住的,我只是一个卖瓜子的可怜虫,至于我的生死存亡,现在还不能一目了然。“要不要让我拉你一把?”小男孩的头突然从门槛后探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啪嗒”,他左边的眼珠子掉落在门槛竖着的木头沿上,另一只眼仍然死鱼一样的暴突的瞪着我。“不不不……不!不要!”我拒绝的摇着头,生怕小男孩伸出那条拧成麻花的手过来拉我。“那快跟我来吧,我爸爸在屋子里都等急了。”
这个时候我可真想被一个活人拉一把,把我拉到一个让我确信比较安全的地方,好好暖和缓和,再吃一顿饱餐,拉着我脱离苦海,拉我走向光明,我不要求很多,只希望过回自己的正常日子,过回之前的生活就好。就在我无限美好遐想的时候,脚丫子一疼,接着身体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我得救了吗?有人来救我了,一定是我的祷告灵验了,我真想好好感谢这位解救我的人,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爸爸,就是这个叔叔,他说要和您求求情,让您不再打我了。”“哼哼哼哼……哼!我这就拉他进屋谈谈,哼哼哼哼……哼!”
“爸爸,我也要和你一起进屋子里去。”“好好,一起去!哼哼哼哼……”孩子的爸爸用另一只手也提起那个小男孩,这样一只手提起一个朝他们那黑洞洞的屋子里走过去。我被这个人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前身腾空而起,可那不争气的脚丫子,却死死地耷拉在地面上,把我磨得那个疼啊,我的手在空中着急的胡乱抓着,希望这样能够影响到小男孩的爸爸,让他马上把我放下,以此来结束我脚丫子上前所未有的痛苦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再这样磨着脚丫子了,再这样磨下去,非得让他给磨死!
“咚!”我着陆了,脚丫子不偏不斜正好顶在地面上,“嗷嗷”我大叫着连忙去摸自己的脚丫子,“说吧,你想怎么求情?”小男孩的爸爸开始问话了,我嗷的一声站起来,那只疼的要命的脚丫子突然像没有了一样,我连忙低头看自己的的脚丫子,天哪!从脚下的地面上已经伸出来两只长满毒疮的紫色鬼手,一只紧抓住我的脚脖子,另一只正拿着一把西瓜刀,刚把我那只受了重伤的脚丫子给切掉了!被割掉的那个脚丫子掉在了地上,正在腐烂着,一边腐烂还一边冒着紫色的烟,“嗤啦嗤啦……”像硫酸腐蚀肉块一样的迅速腐烂。
“孩子,你过去把那个活人抓过来我们一起吃。”“好的,爸爸。”小男孩说完便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像饿死鬼看到食物一样,兴奋地跑了过来。我抬脚,使劲抬脚,却怎么也抬不动脚,脚被鬼手抓的很紧,根本就是纹丝不动。眼看小男孩马上就要跑到跟前了,情急之下我夺过鬼手中的西瓜刀,朝小男孩砍过去,小男孩一躲闪,西瓜刀没砍到他的脑袋,他再次跳过来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用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他的头和脖子分家了。他的脑袋仍然被我拎着,而他的身体从脖子处向外“嗤嗤”喷着紫烟,还有一些紫色的毒水喷的到处都是,他倒在地上,也开始腐烂。
有几滴毒水喷溅到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接触到这些毒水,忽然变得没有了知觉,并长出紫色的毒疙瘩,疙瘩迅速长大,爆炸!从里面炸出来一颗颗瓜子,是西瓜子。这些已炸出的西瓜子掉到了地上,又钻入了屋子地面的泥土里,西瓜子钻进去的地方开始向上膨胀,这块地被顶的有一尺来高的时候突然爆炸,从泥土爆炸的地方出现了一颗颗紫色的西瓜幼苗,幼苗越长越高,叶子也越长越大,藤条也越长越长,这些藤条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比巴掌还要大的西瓜叶铺满了整个地面,所到之处,地面都被掩盖住了。
瓜藤经过小男孩尸体的时候,“呼哧”,从小男孩尸体的所有腐烂处,都长出西瓜苗,这些西瓜苗迅速长了出来,看起来他们的根就在这个尸体的烂肉里面。瓜藤在尸体上相互交缠,把小孩的尸体围成一个蛹,从尸体中长出的西瓜幼苗也被这个蛹给包围在里面长不出来了,其余的瓜藤继续向屋子的四面八方蔓延开去。我拎着小孩的头,想从手上甩掉他,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
“捉住,吃掉。”那只老鬼也开始咆哮起来,他也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他的脚底下冒着两道紫烟,他的脚所到之处,西瓜叶会向两旁闪开一条道路让他通过,我得抓紧时间先甩掉手上拎着的男孩人头才行,不然拎着重物跑也跑不快。我握紧刀柄,朝小男孩的头上猛砍几刀,小男孩的头就像割西瓜一样被一块块的割开,在脑壳的里面竟然全是黑乎乎的西瓜子。“呼啦啪嗒嗒”掉落在下面的西瓜叶子上,把西瓜叶砸的东倒西歪。
这些西瓜子只要一掉到地上,就会钻入泥土里,就会像其他西瓜子一样发芽长叶。那个老鬼继续向我这边跑来,可这些西瓜藤似乎受到了另一种力量的牵制,老鬼走到的地方西瓜叶子不再向两边分开。老鬼的脚步受到叶子的阻碍明显变慢了,更奇怪的是只要老鬼的脚步一变慢,从小男孩脑壳里掉出来的西瓜子所长的瓜藤就会迅速生长,当小男孩脑壳中的最后一颗西瓜子掉到地上钻进泥土的时候,我也彻底扔掉了他的头,那个老鬼也彻底走不动了。
“呼哧”一股紫色的浓烟从我脚底下喷了上来,这股辛辣的烟雾让我的眼睛视力模糊,紫烟腾空而起,形态妖娆如蛇,这些蛇一样的烟雾在我头顶上盘旋,看似想找机会至我于死地。突然,我脚下的泥土向上供了起来,我脚下没站稳,向后坐在了地面的瓜叶上,西瓜叶上的小刺把我的屁股扎的生疼。我用手安抚着受伤的屁股,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那个拱起来的地面,看样子里面应该是一个粗大的西瓜苗,只见这个地面越拱越高,大约拱到一米来高的时候,突然不动了。
这时,从周围的每一个西瓜叶上,都升腾起一股紫烟,宛如一条条眼镜蛇,向拱起的土堆飘了过去,在土堆周围盘旋转动,形成一道紫色的光环。忽然,土堆的顶部炸开了,那个东西露了出来,是那个小男孩的头,他的脸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环顾着四周,我没来得及躲避,被他看见了,他的眼珠子是紫色的,竟然没有眼白,他的嘴里吐出紫黑色蛇一样分叉的舌头,他探着嗅着,像是在锁定我的具体位置。他要攻击我吗?要吃掉我?我不敢多想,静静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我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被西瓜藤勒紧,勒的越紧脚越不敢动,因为这些西瓜条可随时勒进我的肉里勒进我的骨头里,我不想成为没有脚的残废。
我得赶紧阻止它才行,这些藤条再这样勒下去的话,非得把我的脚给勒断。旁边的那个老鬼也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而那个小鬼却显得异常兴奋,他看向老鬼那边,突然他伸长脖子向老鬼怪吼了一声,老鬼会意的点点头,沉默了一下之后,老鬼又回应给小鬼一声怪吼。小鬼把头转向了我,眼神阴毒,看得我从头到脚阵阵发冷。他们之间是在交谈吗?他们之间的语言我却怎么也听不懂,听不懂并不代表他们之间不会传达感情。就像人们至今也听不懂动物之间或昆虫之间的语言交流一样,因为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语言,所以才妄自把他们定位成他们之间没有语言交流。
如果用心观察狗的叫声,会发现一只狗向另一只狗叫的时候,那只狗听到叫声后会做出一种动作进行呼应。狗的叫声中有强有弱,或紧凑或缓慢或连贯,有时声音大有时声音小。从一群狗的叫声里更能看出不同叫声对它们的动作反应也不同,我认为他们都有自己的语言可讲,只是我们人类不懂这种语言而已。昆虫中的蚂蚁也有自己的语言,据我闲来没事的时候仔细观察,一只蚂蚁在窝外寻找着食物,当它发现一个食物的时候,会先用触角辨认这个食物是否可取,然后是围着食物转上几圈,测量这个食物的体积大小,体积小的话它自己就可以把食物搬回窝里,发现体积大的话他会立刻兴奋的探测回家的路,然后快速赶回窝里。与窝里的其它蚂蚁进行语言交流之后,会带回来更多蚂蚁,这个食物的体积越大,它带回来的蚂蚁的数量就会越多。这些信息的相互传递靠的是什么?是所谓的气味吗?
试想一下人能不能只靠气味就能向伙伴描述出一个食物的具体信息,我觉得它们也是有语言交流的,除了用语言互相交流之外,我真想不出有其他更好的描述方式了。可能只有我们学会了它们的语言才能知道它们之间所交流的内容吧。小鬼和老鬼之间的交流,也应该是语言交流,老鬼像接到命令一样头朝下钻进泥土里不见了。小鬼同时也变得狰狞起来,他的头被下面长高的瓜茎顶了起来,瓜茎扭动着,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毒蛇,一条正在生长中的人头毒蛇。再不逃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这间屋子像被施了魔咒似的,冷的像个冰窖,我抵受不住寒冷的侵袭,全身开始发麻,握着刀的手也支撑不住了,西瓜刀掉在了地面上,一瞬间就藏到了西瓜叶的下面去了。
渐渐地我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可我的意识却非常清醒,但全身像被无数的冰针扎了一样,也开始发麻,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嘎嘣嘎嘣”,从我的脚部竟开始结冰,天哪!我的脚被彻底冰透了,能看得见所结冰的脚像半透明的冰雕,然而变成冰雕的脚已经没有了知觉。“嘎嘣嘎嘣”,冰冻向上蔓延,所到之处都会把我的肉体转变成这种紫色冰雕,一步步吞噬了我的整个小腿,并一直向上蔓延,我挣扎着上半身,可是挣扎是没有用的,不但没让结冰停止下来,而且加快了冰冻蔓延的速度,“咔嚓!”由于我上半身的摇晃,脚部的冰雕突地裂开了一道缝隙,立刻就有西瓜细嫩的藤条钻进这条缝隙里,在里面的断裂面上编织成蜘蛛网状的藤墙,这张藤墙由紫变黑,然后整个陷入到我的脚部冰雕里面,和木炭渗入果冻里一样,在脚中开始分解成细微的黑色颗粒,这些小颗粒像浮游一样在我半透明的脚中游来游去,但不知为什么,它们的颜色开始发生了变化,慢慢变淡,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它们消失在冰雕铸造的脚里不见了,不会是被我的脚给当成营养吸收了吧!
我的身体转变成冰雕的速度明显更快了,已蔓延到了腰部,我可不能再轻举妄动了,我怕再挣扎的话万一大腿被扭断,会在那个断裂处形成更大的蜘蛛网,渗透进我的大腿里,变成更大的浮游在里面游来游去被我的腿又当成营养更多的吸收,会更快的加速冰雕的蔓延速度。然而就在我正为即将变成冰雕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小鬼却像得到了什么营养一样长大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现在他的瓜藤已有碗口那么粗,叶子已经完全生长出来,在他枝干的扭动下“哗哗”作响,连花骨朵也突突突的冒了出来。
不好!我的肚子也开始结冰了,结冰之处能明显的看到在我半透明的肚子里,有两只恩爱的蛔虫正纠缠在一起,即刻变成了一对情侣冰雕。我害怕极了,空气更冷了,在我身体上结冰蔓延的速度也更快了。“呼嘎!嘎……”小鬼西瓜藤上的花骨朵也开花了,我突然意识到,害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在脑子里迅速回想有关可以辟邪的所有咒语,“般若波罗蜜!”我脱口而出。
奇迹出现了,肚子上的冰冻停止了蔓延,小鬼显得焦躁不安起来,刚刚打开的西瓜花瓣瞬间又绣成了花骨朵。我肚子上的冰开始向后退去,冰退去的部位又恢复了原有的肉身,身体感觉也不那么冷了。小鬼看到了我的现状,便更疯狂的扭动着蛇身般的西瓜藤,看起来异常不安。是这句咒语起作用了,这一句咒语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早知道这是什么咒语来着,我就去买一本书随身携带,就算带着它去地狱旅游也不怕了,只要有了神力护体,什么邪魔鬼怪都会对我敬而远之。
但小鬼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我反击,我能看出他是非要从瓜藤上结出大西瓜才有可能会善罢甘休。但是他为什么要结出西瓜呢?或许他天生就喜欢圆形的东西,或许他喜欢吃大西瓜,再或许他喜欢,哎?对了!他喜欢吃西瓜子。他肯定是想结出更多更大的西瓜,长出更多的西瓜子,能吃的都吃掉,吃不了的都种到地里让西瓜子再发芽,再结西瓜生种子,再种再生。
于是我一直念着“般若波罗蜜!”脚丫子也恢复了知觉,脚丫子这地方刚一恢复知觉,就感觉那个疼啊!还是揪心的疼!像拿着一个铁锥子使劲往骨头里钻一样的疼。但现在我觉得,疼就疼点吧,这样才显得更真实一点,总比没有知觉来得自然。谁碰到了脚丫子不会疼?要么是残疾人,要么是植物人,要么是死人,再要么,就是被鬼施了咒语的活人。
小鬼咆哮起来,他朝我大吼大叫,我心想,你别光是在那里跟个娘们似的瞎叫唤啊,有本事你就来点实际行动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就在我幸灾乐祸的时候,我的脚再次被什么东西抓住,不等我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脚已经被拖入地面以下的泥土中,我极力用手撑着身体不被那东西拉入底下将近活埋,冷汗夹杂着虚汗一并从额头上哗哗掉落到身下的西瓜叶子上,打得西瓜叶子噼里啪啦的声声作响,经过一番剧烈的垂死挣扎,终于,我把脚拉回了地面,那东西也紧紧抓着我的脚,再次浮出了土面。
还好,没用多大的功夫我就摸到了地上的那把西瓜刀的刀柄,可是刀面上已经缠上了瓜藤,得先把这些瓜藤割断才能把刀抽出来拿在手上任意使用。我用力握紧刀柄,向下砍去,由于瓜藤的牵扯,让我觉得用不上力,这些瓜藤就像有触角一样的灵敏,发现了我的举动,迅速缠的更多更紧了。我左右拧着刀,却丝毫没有能够砍断的迹象。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细细的藤条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它们竟然开始向后拉了起来,我的手被它们拉的又酸又麻,马上就要支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西瓜刀一定会被它们夺走。
“般若波罗蜜!”“咔咔嚓嚓……”瓜藤应声被刀割开,被割断的藤条像瘫软的蚯蚓一样,一边喷着紫色的毒水,一边冒着紫色的毒烟倒地腐烂,看到这一切,我更加握紧了刀柄,这把刀再加上这句咒语配合着一起使用,那可就是我最大的救星了,这一刻我觉得我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店老板,而是鬼怪传说里的那个捉鬼高手燕大侠。毒水也喷溅到了我的身上,但只要我对着这些毒水念道“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这些毒水都会在我身上迅速蒸发消失,不会留下任何先治愈后复发的精神担忧。
我的脚再次被那东西向下拉去,但现在终于被我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是一个让我看上去说不出来的东西,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是个怪手的形状,它的皮肤像极了癞蛤蟆那疙疙瘩瘩的皮,指甲红的像红色的尖辣椒。癞蛤蟆皮样的皮肤上长有很多眼睛,这些眼睛一眨一眨,有的像猫眼,有的像蛇眼,还有的像人眼。这,这手的形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手?忽然,我的脑海闪过一个骇人的东西,那就是,夜叉。
听说夜叉有公的母的之说,如果遇上了公夜叉,也许会九死一生,但如果遇上了母夜叉,一定会十死无生。我不禁对眼前这双手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它的指甲是红颜色的。会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夜叉呢?那我这次不就是死定了吗!但是,母夜叉出现在西瓜地里和传说有些不符,传说中母夜叉最喜欢吃帅哥的人头,可它应该出现在健美俱乐部或明星演唱会上那些帅哥经常出没的地方才符合常理啊,难道母夜叉喜欢吃的不是人头,而是西瓜?幸好我的头长的不像西瓜,可它为什么会抓住我的黄瓜腿不放呢?难道它也喜欢吃黄瓜!
先吃头再吃腿,哪样不是肉长的,吃哪里哪里都会疼,还不如哪里都不吃的好。我拿刀正要向它猛砍,却忽然犹豫了,万一它像癞蛤蟆那样柔软的话,这一刀用力砍下去岂不是砍到了自己的肉!还是先用刀划一下,看看它有什么反应再说,我用西瓜刀最快的那个尖朝那个吓人的手划了一刀,“扑哧!”一条黑色的毒蛇从里面钻了出来,缠到了我的手臂上吐着黑色的舌头。我不敢再划了,再这样划下去,有可能会被更多毒蛇咬死!可是我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得硬着头皮划断这个手我才有可能摆脱它的魔抓。“般若波罗蜜!”我再次向那个怪手划过去,那只手突然疼得松开我的脚颤抖了起来,可没等我来得及抽出脚,又被它用更大的力气捉住了大腿!
我的大腿被怪手紧紧抓着,能感觉到在它的手心里面,有张嘴正在用牙齿啃咬着我腿上的皮,又疼又痒,真让我消受不起。我用响亮的声音再次念出了那个咒语,猛划了一下,这次它也受不了了,“嗖”的一声,它的头也从地下冒了出来,“你会不会挠痒痒?你把我的皮给挠疼了!”从地上冒出来的竟然是那个老鬼的头,“般若波罗蜜!”我的话音刚落,这把西瓜刀不偏不斜正好捅进老鬼的喉咙,刀尖从他的后脑勺刺了出去。老鬼像驴一样的惨叫着,“咚!”他的头炸开了,满脑袋壳子里全是西瓜子。
这些西瓜子腐烂着,冒着黑色的烟,那条毒蛇也掉在了地上,冒着黑烟腐烂之后,只剩下一条用西瓜子排列成的蛇形,这些西瓜子也慢慢消失不见了。我大腿上的怪手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西瓜子排列成的手的形状。“爸……爸!”小鬼的头从那里痛哭怪吼着,“爸……爸爸爸……爸!”失去了父亲的孩子是伤心的,小鬼伤心的来到他爸爸消失的地方,苦苦的哀嚎着……哀嚎着……哀……嚎……着……“叔叔!”“啊!”我一下子抬起头来,眼前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是一个小女孩的脸,我忽然呆住了,刚才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难道刚才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恶梦?我抬了抬被自己的头压麻的胳膊,像针扎一样的难受,果然是个梦。“叔叔,我要买包瓜子。”我一惊,她要买包瓜子!“我要买包葵瓜子!”“哦……好!”我的心放松了很多,只是要一包葵瓜子而已,我顺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葵瓜子递给她,“叔叔”,“怎么?啊!啊……啊……”那个小女孩的麻花辫掉了下来,她变成了一个半秃的脑袋!“我要买包西瓜子!”冷冷看着我的,是那个小男孩的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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