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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真实故事【三篇】

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真实故事

灵异真实故事3:守诺的女鬼

“见鬼了,死老头子,你快给我起来……”一大早,关大婶就在大呼小叫,把睡梦中的关伯吵了醒来。

“怎么了?一大早的,真是见鬼了?”关伯揉着惺松睡眼嘟咕着。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么钱?这不是见鬼了吗?”关婶手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在关伯眼前晃。

关伯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出了一身汗来,手里的赫然是一把冥币,冥币上的阎君仿佛瞅着关伯在嘲笑。

关伯木然地跌坐在床头,细细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昨天那场暴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同时刮起了阵阵强风,把这个本来就偏静的海边小镇刮得空寂清凉,街上人影也不见一个。还听说每天进出这个小镇的唯一的一班车在五峰山出事了,车到半山腰不知怎么回事就翻了下去,镇上的年青人都去参加搜索去了。

关婶吃完午饭象往常一样要去镇另一头的女婿家去,女儿上礼拜生了个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帮忙侍候。关伯心想这天气也不会有生意了,便盘算着关了门一个人喝两盅。自己这样的小卖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游客生意,游客今天是不会有了,街坊们有事自然会叫门。

八点多的时候,搜索的队伍回来了,年青人到关伯店里扛了几箱啤酒和一些吃的,关伯打听到他们一无所获,因为雨势太大,下不了山崖里去,于是作罢,等明天雨停了再说。关伯叹叹气感到世事无常,祸福难测。

十一点多的时候,关伯酒刚喝完,电台的大戏也唱完了,他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大门传来几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关伯一边应着一边还纳闷,这种鬼天气来拍门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关伯常这么形容那些人。是谁拍门拍得这么有涵养呢?

门开了一边,关伯看到屋檐下站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女,浑身湿淋淋的,长长的头发紧紧贴在脸的两侧,大大的眼睛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于淋雨的缘故吧,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

“快进来吧姑娘,你没带伞吗?”关伯连忙招呼这少女进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摇了一下头,低头看了一下脚,少女的鞋上沾满了黄泥。

关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脏,怕弄脏了店里的地板,关伯立刻对这个有教养的姑娘有了好感,不过也不再勉强她,便说:“那你要点什么?”

少女没说话,指了指柜面上的即食面饼干和纯净水,于是关伯用袋子装好了递给她,然后收了钱,准备找完钱后借她一把伞。谁知当关伯找好了钱转过身来时,那姑娘已经走了,关伯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已不见踪影,只好摇摇头关了店门。

看来,这冥币定是那少女所留了,这么说来,那少女岂不是……鬼?

关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这大半辈子来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听了不少,也见过不少,但真的见鬼还是第一次。不过,很快关伯便哑然失笑,如果那个姑娘真的是鬼的话,那么鬼其实也并不可怕啊。

下午,搜索队的人回来了,依旧是来关伯店里扛啤酒买吃的,同时也给关伯带来了最新消息,原来昨天那车上就一个乘客,是个女的,车坠下山崖的时候把她抛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脑袋砸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把后脑勺凿了一个洞,当场就已经死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啧啧摇头,感到无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来,虽然没有昨天凶猛,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关伯早早关了店门,拧开了收音机,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眯一下,很快就融进了生旦的缠绵爱情里去了。

十一点半左右,“啪啪”两声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传来,这一下把关伯猛地从椅子上扯了起来,他知道谁来了。

关伯直直地盯着大门,他清楚知道门那边站着的就是一只鬼,昨天晚上见过的那只鬼。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开门。这时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关伯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去做这只鬼的生意,因为他知道这只鬼对他并无恶意。

“姑娘,你又没带伞啊,今天要点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吗?”关伯故作镇定地说。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妆扮,只是身上不再湿淋淋的了,关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没有了。

女鬼笑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钱递给了关伯,关伯看也没看就接过放进了口袋,然后装好食品和水交给女鬼。女鬼接过来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关伯连忙探出头,他惊讶地看到女鬼的脚是不沾地的,然而却走得飞快,才几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转不见了。

关伯赶紧关了店门,坐下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拿起酒杯使劲嘬了一口酒,然后哆嗦着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刚才那女鬼给的钞票,果然,又是两张冥币,同样的阎君,同样地嘲笑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来,而那个女鬼非常准时,十一点半一到,那敲门声便会响起,关伯也一声不响,把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递给女鬼,接过女鬼的钱看也不看塞进口袋,女鬼依然会在离开的时候微笑着点一下头再离去,而关伯也赶紧闭上大门灌上几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头子,你最近怎么了?”关婶在吃午饭的时候看到关伯最近脸色似乎青白了一些,关切地问。

“怎么了?没怎么啊?”关伯反问道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吓了?”关婶开了个玩笑不再理会,她现在心里惦记的是胖孙子,一会吃完饭又得赶过去带孙子了。

关伯却再也没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里的饭后对关婶说:“你先别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进点货,下午你看店吧。”

关伯骑了摩托车就出门了,他今天确实要进一些货品了,不过他还另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吕大仙庙,那里有他的好朋友庙祝张老头。那张老头整天神神化化,说话不着边际,仿佛张天师再世,还给自己改名字叫“张真人”。不过关伯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并非是相信张老头的阴阳神功,而是因为张老头和他一样好两盅和好下象棋。偏偏这个小镇上也就他们俩会下象棋,除此之外,他们谁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关伯总在酒后对张老头说,我交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朋友也是不得已啊。只是,张老头并不在乎关伯对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说,老关啊,你总有一天会找我帮忙的。

这不,关伯现在就急需张老头的阴阳神功了,只是几天时间,关伯已经完成了无鬼论到有鬼论的彻底转变。

张真人拈着山羊胡子听完关伯的叙述后眯着笑眼看了半天关伯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是要收服那女鬼呢?还是赶走她,让她永远不要来*扰你?”

“不不不,那女鬼并无恶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来我那里买吃的喝的干什么?按理鬼是不吃这些东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给什么人买的吧。”

“呵呵,老关啊,你还有点悟性嘛,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教我一个方法,让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关伯急切地说。

“这个好办,我给你一道符,你把它叠好放到女鬼买的食品里去,然后你再去弄点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过的路了,怎么样?”张真人轻描淡写地瞅着关伯问。

“为什么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来,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凶的,怕你被发现了反误了你的老命,”张老头故作吓唬地说。

关伯闻言喜出望外,连声称好,于是领了张老头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就回去了。

在这样的小镇里,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几乎家家都养了黄狗,关伯随便叫了一小孩,用两块糖就换来了一小瓶的狗尿。

关伯小心翼翼把张老头给的符纸叠了一个细细的长条状,然后在即一个饼干盒的直角处仔细塞了进去,估计这地方不轻易被察觉,最后用煤油灯熏一下塑料纸,粘合回了原状。

十一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关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把早已准备好的物品递给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点头微笑交钱离去。

只是在这之后,关伯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出装着狗尿的瓶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心盼着时间快快过去,赶紧天亮起来。

只是时间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时候,它会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它就走得飞快了。

关伯百无聊赖就随手抽了一张报纸出来,那是几天前的报纸,他竟然忘了看,都怪这几天让女鬼

搞得心神不宁了。

刚打开版面就把关伯吓了一大跳,报上竟然是一张关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张脸刚刚才对关伯微笑过。

原来这就是几天前那个车祸的报道,还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认领启事。报道说据查这个少女是孤儿,没有亲戚可寻,如有她的朋友见报可来认领归葬。

关伯看了心里一酸,只觉眼睛潮潮的,于是轻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出起神来。

一声鸡鸣打断了关伯的思绪。

关伯赶紧站起身来开门一看,天已蒙蒙亮了,于是他折回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零乱的桌子,那张报纸他刚想扔掉,转念一想又捡了回来,折好了装到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关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紧闭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阵刺鼻的*味弥漫开来,关伯皱皱眉心里暗骂了一句死张老头,要是没用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伯抹完了眼睛后慢慢张了开来,眼前没有异样,他不甘心,又倒了点在掌心上,然后再使劲抹眼睛,然后再睁开来,还是没有不同。这下关伯火了,心想肯定让张老头耍了,娘的,找他算帐去,害我一宵没睡还不算,还要搞到满脸尿*味,哼,非把这剩下的半瓶让张老头给喝下去不可。

关伯怒气冲冲跨出了门,刚踏出门槛,便见到眼前的一道红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画在地上的,象是悬在离地面一尺的地方。这道红光一边一直伸延到街口的尽头。

难道这就是张老头所说的女鬼走过的路?

关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为这个红光是他从未见过的,而且看它的走势分明是在引导我嘛。于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脚就跟着红光的方向走去。

关伯其实并没走多远,只是拐了几个弯而已,便来到了海堤的度假村。这里是镇上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供游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时有些画家作家的在这里一住就是几个月,听说是搞创作找灵感什么的,总之就是一些奇装异服的年青人。

这个季节游客很少,这个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没人在这里住着关伯也说不清,因为他压根就很少来到这里。不过眼前这道红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个白屋顶的小房子前就没了,也就是说,女鬼极有可能就在那里面。要不就是她天天买的东西就是送到那里面的。

关伯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到门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虚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尤其引人注目。他背后挂着个小画板,似要出门而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老头让他惊讶了一下,从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来。

“请问你是——”那青年开口了。

“哦——哦——是这样的,请问这里是住一个姑娘吗?瘦瘦白白的,头发很长,这样披下来的……”关伯灵机一动一边比划起来。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经走了,要回城里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请问你找她有事吗?”青年笑着说,

“哦是这样的,我是镇那边开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儿买了东西忘了找钱了,我就给她送过来了。”关伯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是这样啊,真谢谢你了,还要你老人家亲自送来,其实她晚上还会来的,我晚上要赶画,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后过来,嗯,老人家要不要进来喝杯茶?”青年客气地问。

关伯毫不犹豫说“好啊”,然后就提腿走了进门,这倒让本想客气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给关伯冲了一杯茶,也在一边坐了下来,笑眯眯看着关伯。

关伯审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杂物虽多,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都是文文干的,我一个男人可不会干这些家务,”青年羞涩地笑笑说。

“哦,她是个好女孩,你们认识多久了?”关伯问道。

“我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年说。

“哦,”关伯重重地点一点头,眼睛深深同情地看着这个俊朗而带点羞涩的青年,脑海里却在翻滚,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真相,看样子这个年青人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

青年让关伯的眼睛盯得有点莫明其妙,于是小心地说:“嗯,老人家,谢谢你亲自送钱过来,我会转交给文文的,”说完他自己先站了起来。

关伯知道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于是他也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递给青年,有意无意地把连同掏出来的报纸掉在了地上,然后关伯说了声告辞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着关伯匆匆离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耸了耸肩,拉过画夹就准备出门,这时眼睛看到了关伯遗留在地上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于是好奇地拾起摊开来看了一眼……08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也宣告了亚热带的这次台风已经过去。

女鬼当天晚上准时去了关伯小店买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关伯目送着女鬼的背影,心里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觉,只觉得眼睛蒙蒙的,似有一团雾在凝聚,在弥散。

文文推开了小屋的门,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没有在画画,而是点了几根蜡烛坐在桌子对面,桌上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有一瓶红酒。屋子的画架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映在四壁,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墙壁上。

小志微笑着盯着文文。文文不解地看着小志问:“今天是什么节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元旦一起过生日的吗?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他走过去,双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说:“今天是我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的二十周年,你说应该不应该庆祝一下?”

“二十周年?是真的吗?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那时候我才不到一岁,我也记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文文惊喜地连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轻轻地把文文拥在怀里,一只手抱住文文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着文文的秀发,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感觉到了头发里面的一个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泪流满面。

文文紧紧地偎依在小志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根本感觉不到来自小志身体的温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动,因为,小志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小志的喉咙里有使劲吞咽的声音,这是小志在抑制激动时的动作,文文太了解小志了。

良久,小志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文文慢慢张开了眼睛,目光柔柔地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朦胧跳跃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儿院曾经和她形影不离的兔子,那时候小志会吃它的醋,因为文文曾经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饿而从小志怀里挣脱出来,丢下小志飞奔而去。

不过,在小志为文文画的所有画当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着兔子的那张,当时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怀里睡着了,文文在想着什么,究竟想什么呢?文文忘了,小志说她肯定在想好事,因为小志画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说。

文文的眼睛往墙上搜寻过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会把那张画挂到整个房子最显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侧,她抱着兔子安详地微笑着。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幅画的后面藏着一张报纸,那报纸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

“小志,”文文轻轻挣了出来,大大的眼睛捧着小志的脸细细地看,深深地看,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哦不,应该是就象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那眼神是温婉,是渴望,是柔情,是无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泪尽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赶紧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后歪歪头,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小志,似在鼓励,似在嘱咐。

“小志,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会保重自己的,是吗?”

小志噙着眼泪使劲地点头。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知道衣服要叠哪儿吗?”

小志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志,下面条的时候记得要加鸡蛋,不然你会不够营养的,记住了吗?”文文仍然微笑着,眼睛一动不动,贪婪地盯着小志的脸,瞧也瞧不够。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体领回来,我喜欢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后山吧,我要天天听这海风,看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会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仿佛要咬断,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紧紧地把头埋在文文怀里,象个孩子似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小房子已经盛不下小志的哭声,于是溢了出来,飘到了海堤上,飘进了那个孤立的身影里。

关伯缓缓吐出一口烟,白白的烟雾在他头上升起、散去。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认领回了文文的遗体,并找到了关伯,关伯带小志找到了张老头,张老头做了一场法事。

关伯再也没见到文文,小志也没再离开过这个镇子,因为,文文就葬在这个镇子的后山。小志只对关伯一个人提起过,他曾答应文文,一辈子就爱她一个人,他不能失信了!


看了灵异真实故事

灵异真实故事1:养鬼

考上了大学,我借住在A城的舅舅家。舅舅家里只有一个女孩比我小一岁,名字叫做凤栖。我来舅舅家几天一直没看见她,舅妈是个相当随和的妇人,对我也很亲切,舅舅人很古板不爱说话。

舅舅家的房子是一座两层楼的老宅子,被雨水冲刷得渐渐退色的墙面,就像一张被抓出血痕的面孔,显得伤痕累累。

不知为什么,我住进来的第一天,心里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这座老房子仿佛能吞噬人的生命。

清晨天气很好,时间尚早,街道上的人很少,我有晨跑的习惯,顺着舅舅家门前的马路跑了整整一大圈,一直跑到大汗淋漓,才回到舅舅家,推开陈旧的大门,我走进厅堂,就看到舅舅、舅妈正围坐在厅堂里的八仙桌前吃着早饭。

他们看到我似乎感觉十分惊讶,我立即走过去笑着说:“舅舅、舅妈,早!”

舅妈看着我说:“小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每天有晨跑的习惯。”

舅妈拍拍身边的椅子说:“来吃早饭吧!”

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表妹凤栖的身影,便问:“凤栖呢?来了这么多天一直没看见她?”

舅妈迟疑了一下说:“凤栖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很少出屋。”

我“哦”了声,以前隐约听父母说过表妹从小生一种怪病,没再多言便坐下来吃早饭,然后坐车上学。

一直到了天黑我才回来,我住的房间在二楼,那房间很干净,开门进去的时候舅妈正在帮我铺被子,看见我进屋舅妈冲我笑了笑,转身要离开,犹豫了一下说:“小磊,最好不要到后面的那座仓房去。”

我怔了一下,问:“怎么?”舅妈似乎有些慌张,立即说:“没怎么,后面很脏。好了,累了一天,你快睡吧。”

她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没听她说我还没注意过舅舅家的后院,如今倒让我非常好奇起来,我把厚重的窗帘掀起一角,向后院张望着,正好看见舅妈鬼鬼祟祟地走在后院,她拿着钥匙在开仓房的门。刚要打开,突然回头向我这边看过来,我一惊急忙撒开拿着窗帘的手。心里更加奇怪难道仓房里面有什么不能让人看见的秘密?我敢肯定,舅妈一定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可那究竟是什么呢?我靠在床上,出神地想着。可是不久一阵困意袭来,我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睡着突然一声凄惨的猫叫声,我被惊醒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夜很黑很静,静得让人感觉恐怖,这时又是一声猫叫传来,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顺着猫的声音走到了老宅的后院。猫拐进了仓房便再没有出来,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仓房里响了起来:“小咪,你来了……”

我的心中顿时猛然一震,这……仓房难道住着人?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证实这一切。我推开了仓房的门,一个女孩站在仓房里,怀里抱着一只黑猫。月光下她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泛起一层淡淡的铁青,嘴唇青紫像是凝固的血,显得诡异异常。

我不由骇得退后一步,险些跌倒。嘴里说着“你,你……你是谁?”

女孩看我眼神非常冰冷,让我感觉到一种寒意刺入骨髓,这一刻仿佛身边的空气都被冻住了。突然那只猫猛地向我扑过来,我感觉手腕一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是那么真实,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我深深吸了口气,拉开床头灯,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我首先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瞬间,我的整个身体都剧烈地一颤。只见我的手腕上,一道明显的挠痕,异常清晰,我的脑门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哒——哒——”的脚步声。走的人应该是刻意把声音放的很轻,如果我不是醒着,这声音我一定不会听见,我轻轻地拉灭台灯,吱呀一声我的房门开了,这一声轻响,仿佛一把铁锤,砸在我的心上。我觉得我的心跳正在不断地加速,我拼命地把呼吸放均匀。我的双眼在渐渐适应了黑暗,我看到门口进来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不久,那人悄悄向我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慢慢从背脊升到头顶,全身的血管好像都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当他走到我的床前又不动了,我吓得急忙紧闭双眼,手心里全是冷汗。

突然“咣当”一声,灯被我猛地拉开,只见舅妈一脸冷然地站在我的面前。舅舅一脸铁青地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刀明晃晃地摆在地上,我的背心紧贴在墙面上,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舅舅的声音,显得有一些苍老而沙哑:“你舅妈有梦游症,别怕你睡吧!”

“哦……”

我的喉咙口不停发出“咯咯”的声音,勉强说了一个字。

舅妈那双眼睛依旧冷冷地盯着我,完全没有白天的慈祥。很快舅舅把舅妈拉走了,临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身去晨跑,在客厅遇见了舅妈,她冲我笑笑,仿佛昨晚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而我顿时愣了急忙加快了脚步。等我跑步回来的时候听见舅舅、舅妈正在屋子吵得不可开交,我听见舅舅说:“我真是不能容忍了,你竟然打小磊的主意,他可是我亲外甥。”

我听见是和我有关的话题,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仔细听着。

舅妈边哭边说:“我知道,小磊是个好孩子,但是凤栖需要喝至亲的血才能活过来……”

“啪”的一声舅妈的脸上挨了一巴掌,舅舅火冒三丈地说:“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醒悟,凤栖已经死了,两年前已经死了,你不能再把她的尸体放在仓房里……”

舅舅的话还没有说完,舅妈猛地扑向舅舅,在他的身上又锤又打地说:“谁说我的女儿死了,我就和谁拼命……”

我实再是受不了一脚踹开了门,舅舅、舅妈显然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疾声说:“我昨晚在仓房看到凤栖……“

舅舅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颤颤地说:“你……你看见凤栖了……”

我用手摸摸手腕上的伤痕,把昨晚似梦非梦的经历告诉了舅舅。舅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舅妈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飞一样跑去后院,我和舅舅也紧跟在她的身后,舅妈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一付骷髅平躺在仓房的小床上。只见舅妈拿起了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下,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她那些血滴在骷髅的嘴里,那些血迅速地渗透在骷髅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看见骷髅上长出了筋,可是舅妈的血滴的不如刚才快了,那些筋便不再长了。舅妈又要去割另一个手腕,一把被舅舅抓住,就大喊一声:“够了,你就是天天用血喂她,也救不活她的。”舅舅一边用力把舅妈拉出仓房一边对我狂喊:“小磊,放火把仓房烧了。”

我一愣回头看见舅妈疯狂地挣脱着舅舅的怀抱,又转头看躺在床上的骷髅,突然骷髅猛地转过头来,眼眶里发射诡异的光芒。我的心猛地一颤,顺手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身边的木草,跑了出来。很快火便窜出了屋顶,一只枯骨的手猛地从窗口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仓房里传出渗人哀嚎声,非人的叫声,那声音让我感觉浑身发冷,舅妈在火起的时候便昏了过去,醒来之后精神失常了。

不久我搬离了舅舅家,在他家我根本无法睡眠,一躺下就能听见非人的嚎叫声。寝室里虽然有些挤但是不会让我感觉到恐惧,躺在寝室窄小的床上,我睡得很安稳。

有一天半夜我突然被一阵猫叫声惊醒,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在我的眼前凤栖正在把玩着我的打火机,“啪啪……”随着声响,火机的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灵异真实故事2:作怪的棺材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已经过去10多年了,是在我亲戚家里发生的。

我二姨家从农村搬到某一个郊区(城边)。由于是新来的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她们一家就住在了她的妹妹家(三姨家)。

过了没多久,他们一家就找到了一块地并买了下来。地没多大正好够他们自己盖房子剩下的地还可以做院子。

就这样盖房子的工程开始了,先是打地基,一辆东方红推土机正推着土,要把土推平,就在这时推土机司机把火熄灭,下来跑到我二姨面前说:怎么办,我不知道把谁家的坟推平了,把棺材给推出来了。那棺材是深红色的,一头大一头小,看上去极度的恐怖渗人,就象电影里演的放吸血僵尸大棺材。。。二姨走过去看了看说:那就在把它重新埋在这里,怎么说也是它先住这里的,我们是后来的,不要打扰人家安息。就这样工人们又把棺材重新埋在原位,就在棺材的上面盖起了房子。

几个月过去了,房子也盖好了可以搬进去住了,刚住前几天是很安静,可是过了一个多星期,发生的事情就把这安静的生活打破了。

夜半人静,春天的风是很大了,在后半夜里风声:”呼““呼”的声音,非常的刺耳。每天的半夜12点准时就有”当“”当“”当“的敲门声,,不.不应该说是敲棺材板子的声音。。。在加上风声也跟着做怪,令人几分恐惧。。二姨一家人不太相信什么鬼怪的说法,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就是因为风太大了,刮风的时候把木版或是之类的东西刮起来了,还是继续他们的美梦。

就这样的怪声连续出现了一个多星期后,又开始了令人一想不到的怪事。还是像每晚一样,12点准时。。。”哒“”哒“”哒“的脚步声,声音很轻,动作很慢,声音很明显就是在他们的客厅传来的,正象他们的卧室走来,走到他们卧室门前声音就消失了。二姨和二姨夫马上起来,给他们第一的感觉就是小偷进来了。

二姨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二姨夫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子,那是装修房子留下来的木棒子,当做武器,也正给他们壮胆,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把门推开个缝,突然把门大推喊到:谁。。。给我出来。。。二姨夫走在前,二姨拿着手电筒借着微微的光线来来回回的照着客厅的一角一落,二姨夫拿着木棒子就在客厅里比划着。

他们忙活了半天,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二姨把客厅的灯打开,除了几样家具没有半个人影,‘衣柜’‘沙发下面’‘电视后面’都找了个遍。这真是怪了,明明都听见了有人的脚步声怎么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那?二姨夫自言自语的念到;二姨走到门前,窗户前,都检查了一便,确定’门‘’窗‘有没有开过,奇怪的事’门‘’窗‘一点开过的混迹都没有。。。‘门‘’窗’都锁的好好的怎么能有人进来那。。。。难不成钻地下去了,二姨喃喃到。。。

突然他们象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似的,表情很诡异的互相看了看,一口同声的说:难到是它”。。。这时他们的儿子大龙,揉着眼睛走出来说:你们在说谁啊’?这么晚了干什么不睡觉还拿着棒子,”二姨连忙说到:没事,没事,我和你爸爸还以为进来小偷了呢。没事了虚惊一场,回去睡觉吧大龙。”二姨对着二姨夫说:千万别叫孩子知道这事,会把他吓坏的”说完他们也一同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来到我们家,我们两家的距离不是太远,步行10多分钟就到了。他们把昨天晚上的这件事情和我的姥爷一五一十的说完。我的老爷很明白关于这样的事情,年轻的时候就碰到过很多古古怪怪的怪事,像’‘鬼火’‘鬼打墙’等等。。。。。。

我姥爷听完了他们家的事情犹豫了一会,说到:今天我去你家住一晚上,会会它。”说完把他的行李就拿去了二姨家。二姨家有两间卧室,一间是他们一家三口住的,另外一间是放一些不经常用的衣服.被子.箱子.等等。。。。。二姨把另外一间卧室收拾了一下,我姥爷就住在那里。

吃过晚饭,很快就到了晚上,等待半夜12点的到来。这段时间真的很紧张。11点55分,姥爷在另一个房间等,他们约好声音出现,就一起冲出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脚步声在夜晚12点准时出现在客厅里,‘哒’‘哒’‘哒’声音很轻,脚步很慢,象夫妻的卧室走去,突然他们飞快的冲向客厅,拿起手电筒向客厅里照个不停。依旧半个人影都没有!“棺材现在埋在那个位置?”姥爷问到,夫妇回答:“就在这个客厅的下面!”。。。

第二天一大早,姥爷回家把他平时锻炼身体用的宝剑拿来了,宝剑跟随姥爷数年,并且挂在客厅正中央的墙上。我想这把宝剑多少也有了点灵性吧!!!

挂了三天后,脚步声在也没有出现过,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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