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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灵异故事读起来很真实,其实跟我们的心理离不开。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灵异故事。
据说,该酒店在整个集团内部的代码是slh,非常邪门,新老员工都听说过它的故事。
酒店始建于上世纪40年代,那时候房间都是苏式风格,灰色外墙,屋顶非常高。高度大概在4米,而一般酒店的顶高也就是2米6左右,普通标间面积是50多平方米,足可想见空间的空旷,甚至是空荡。再加之靠山面湖,房间多少有些潮湿,这就在硬件上让酒店有些肃穆。
真正让slh有灵异传闻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一件事。
据说,当时有个男人到酒店入住。办好住宿手续后,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半夜突然觉得异样,猛然惊醒,起夜上洗手间,竟然发现角落有个女人吊死在屋顶。
男人当时即被吓呆了,连滚带爬冲下楼,到酒店大堂呼救。后来的统一说法是,女人先吊死在房间内,但因为房顶太高房间太空,男人入住时比较劳累,起初并没有发现。
这个说法是否如此,无法考证。只是,此后会有客人投诉:晚上的时候,洗手间有流水的声音,比较极端的还能听到刷牙的声音。但slh的鬼名,慢慢就传开了。到了现在,slh的鬼故事有了升级版。
还是服务员整理房间,明明是刚刚收拾好的房间,但是好像又有人住过了。杯子里有水,牙刷上挤了牙膏,电吹风也放在桌子上。起初,服务员以为是自己恍惚了,就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在她继续整理隔壁房间时,却被检查客房的经理训话,说漏了一间。她一看,发现那间就是收拾了两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人用过。
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没有人进过那个房间。
由此产生的说法是,以后有机会去slh,晚上睡觉一定不要关洗手间的门。因为会有一个女人推开每间客房的洗手间找东西。即便睡前洗手间的门关得好好的,第二天多半还是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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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乡村里面可是有很多听起来很真实的故事呢!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
我们家是很多年前从老家院子搬过来的,具体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毕竟这么久了。不过新家和老家相距倒也并不多远,只要我想去,有时间的话,总还是可以去的。自然,这么多年来我去过几次。但是,从前年那一次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院子。
前年以前,我是看着那个院子渐渐破败的,而现在,我都没去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破败成什么样了。
破败归破败,差不多那个院子现在也该成了鬼魂们的乐园吧。说这话当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那一次见鬼的遭遇,发生在那一次回老院子看看,我绝对到现在还会惦念着那个院子。毕竟,那个院子承载了我那么久的童年不是?
院子里有外公做的秋千外婆栽的花,院子里面还有一棵年纪很大了的老槐树。也不知道那棵槐树多久了谁种的,反正是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那里。我也问过老一辈,可是他们却也不知道。这个院子不是他们建的,他们是外面迁过来然后买的这个屋子,因此所以。
说是搬家,其实就不过是从山腰上面搬到了山下而已。新家在山下,什么都好。而老院子在山腰上,附近都没什么人家的,清寂异常。
那天太阳隐进了云层,好像就要下雨的样子,然而广播里的天气预报说没有雨。我闲的无聊,一个人从山下新家往山上的老院子跑去。
砖瓦还是那样的旧,我吱呀一下推门进去,却是猛地全身打了个寒战。什么鬼?!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继续朝里面走。现在还是初秋,按理说也不应该有这么冷才对啊?
院子里的槐树不知怎么的,在我今天看来显得有些怪,好像多了什么,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又没有看出来。我继续朝里屋走,那本来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本来有着我还没有弄出来的玩具什么的,可是里屋好黑啊,我转了会儿便出来了,那些玩具没多大意思,我只是想分几次把它们弄下山去做了念想而已。
再度出来的时候,我却是看见了槐树下几个小孩子在玩,不远还有几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老人家,背对着我,围在一起蹲在地上。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孔,也自然而然地认不出他们来。
咦?我这才几分钟的工夫就有人进来玩?敢情他们以前经常来我家啊?我有点诧异,想过去看看那些人都是谁那孩子又是谁家的。
然而近了,却是猛地心里一惊,仿佛漏拍了一般,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过去打个招呼,却是突然发现那些小孩子竟然一个个都没有脚!他们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玩。我心里那叫一个发毛啊,想着转身就跑,可是转过身才突然记得转身是跑进里屋的方向。就这一愣神的工夫,身子已经转过来,可是额头上却是猛地一疼。
什么鬼?我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槐树上竟然一根白布悬挂着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一个上吊死了的人,而他现在还在双手捧着书看着。可是那书是一本线装书,而书面封面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哪里还敢在这树下待,赶紧地跑开。可怜我又到了屋子门口的位置,想着出去可是又不敢。突然我想着,里屋该不会也有什么东西出来吧?我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地回过头去。还好还好没有,身后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吓得大叫的我还不知怎么办才好,却没料到我这一声惊叫把那圈围着的老人惊得转过了身来。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些老者我并不认识,可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我之前在村部看到过那是抗战时期这边民兵的衣服!难道……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子一抽对他们招了招手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可是他们深色似乎很紧张,并没有对我表示什么,又继续转过身去。而那群小孩子似乎是怕生,刚才看到我一叫,全都从树下跑开了,再也不见。
而那上吊死了的人,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化作一缕白烟进了槐树的树干之中。我突然想,这鬼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的?要是是这屋子同一年代的,那我小时候经常三更半夜地在树下玩~我就感觉阵阵寒意直冲天灵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我甩了甩头,蹑手蹑脚地从院子中间那条路出了出去。
似乎还好,小孩子们并没有再出现,那群围着的老人也没有再注意我这边。
我哪里还敢在山上多待,赶紧地一溜烟跑下了山,回到新家还心有余悸。回到家我赶紧把事情和家里人说了一下,他们却是说他们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要我好好休息,然后出门去了。我后面才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又去了老院子,在槐树下烧了大把的纸钱,还有一连串的七里八里的事情。可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那次晚上起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好。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山回老院子去看,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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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里面,有很多的超吓人的校园真实鬼故事,同学们都挺喜欢看的!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超吓人的校园真实鬼故事。
热闹的集市里,一个身着清朝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员,后面跟着几个随从喽啰。按服装来看,这不过是一个连官品都没有的武职外官罢了。集市上的百姓看到有官员骑着马过来,赶紧把自己的摊子往里收一点,生怕得罪了这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军爷。
从当官的眼里,能看到一种无视一切的傲气。似乎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一路上,百姓都纷纷让道,一个未入流的连品级都没有的小官都可以这么霸道。
这小官名叫王胜。他原本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秀才,京城落选之后,便失去只想。堕落了一阵,从此便交上了当地一名武师,学习武艺,竟也小有所成。当上了当地的一个小兵长。当初他落选之后,遭遇支持他的亲朋好友的冷眼嘲讽,今天当上武官了,难道还会不欺人报复?
王胜骑在马上,很是得意。所有人都为他让路。所有人都惧怕他。今天王胜心情很好,他本是按惯例在附近巡逻,却在地上捡到了是五十两银子。这可让王胜高兴坏了。当穷秀才的时候,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三两银子啊,而且三两银子已经可以让王胜过得很好了。王胜实在不知道这钱该怎么花了。五十两不少了,他准备先去和几个兄弟们去喝花酒。然后再用这些钱去花在自己想要花钱地方。
王胜想的正乐呢,谁知这时,一个小乞丐冲到了路中间,跪在了王胜的马前。王胜很惊讶,居然能有人挡自己的道?小气开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一脸的污秽,似乎很久没有洗澡了。很热的天却穿着一身很厚的破衣服,在骄阳的烘烤下,显得又臃肿,又无助。
大人,你行行好,给一文钱吧,大人,求您了,您施舍一下吧!大人。
王胜闭上了眼,他知道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文钱,他也知道只要十文钱就能让眼前这个孩子一天都吃的饱饱的。当王胜又想起了当初被冷落的时候。下定决心,终于不紊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滚开。
小乞丐还是不愿意走,眼里噘着泪,干脆站了起来,起身抱住了王胜的脚:大人,我真的很饿,求求您,就给我一文钱好不好,我只要一文钱。
王胜有些恼火了,他轻轻地甩了甩脚,似乎想把小乞丐甩开。可是小乞丐抱得很紧,王胜便用尽力气,把小乞丐甩了出去,小乞丐像一片离开了树的叶子,轻飘飘的撞到墙上,再落到了地上,口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王胜并没有为此收住。反而更凶残的跳下马去开始了对小乞丐的一顿拳打脚底。小乞丐浑身是血的倒在了墙角王胜还不解气,把本就已经缺了很多个脚的碗一脚踩碎。叫你要饭,叫你要饭。叫你用脏手碰老子靴子,这么大了还不懂给老子让道,还敢问老子要钱,去你妈的!
王胜重新骑上了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弱小的孩子是怎么样的被残忍的夺去了生命。
七天后,王胜离开公府,一天的公务结束了。奶奶的,去喝花酒,累死老子了。哈哈哈!!
当王胜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口时,大热天的,王胜竟然打了个寒颤。今天月亮都没有,巷口边百姓家里也没有灯火点亮,王胜不禁骂了一句:活见鬼了,莫非人都死光了?便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没走几步,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孩童稚嫩的唤声,其中还夹杂着恐怖诡异的冷笑。大人,您去哪啊,大人?王胜回头一看,连根毛都没有。他的神经瞬间绷紧。他很想记起,因为这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王胜回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md,自己吓自己。便摇摇头,不再多想。继续前行。
没走几步,这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却变得更加凄厉,更加清楚。王胜这下听清楚了,迅速的拔出刀:谁,不要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可转过头的王胜依旧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要确定了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他转过头去的时候,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小孩飘在空中:大人,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么?
王胜突然想起了当日被自己活活打死的小乞丐,也不多想,快步上前:管你丫是人是鬼,老子先劈了你!!!一刀从小鬼的头上劈下,小鬼被劈成了两块,而被劈开的半个身体里喷涌出乌黑恶臭的鲜血。小鬼的身体分成两块掉在了地上。王胜把刀收回刀鞘。得意的言语了一句:哼,就你还想来找我复仇?可笑!
王胜继续走路,没走几步,脚却挪不动了,原来是小鬼被劈开的两块身体,每个身体用一只血臂死死抓住王胜的小腿。王胜再拔出刀,对几只手又是一阵疯砍,可每一块被砍碎的身体却像拥有独立的生命一般重新复活,重新攻击王胜。不一会,王胜已经渐觉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可手中的刀却依然挥舞着,继续砍向满地已经被看成肉泥的肉。可满地的肉却慢慢的依附在王胜身上,先透过衣服,再透过皮肤,小鬼的烂肉,居然钻到了王胜的身体里!瞬间,被鬼肉侵蚀的地方开始腐烂,体型健壮的王胜也只剩下了一对百度,依然握着手中的刀,死都不肯悔改。鬼肉立即组成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变回了之前小鬼飘浮在空中时的模样。幽深的夜里,传来了几声孩童纯真的笑,几分诡异,几分凄凉。
请你尊重别人,无论是谁。否则找到你的,便不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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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真实故事。
“见鬼了,死老头子,你快给我起来……”一大早,关大婶就在大呼小叫,把睡梦中的关伯吵了醒来。
“怎么了?一大早的,真是见鬼了?”关伯揉着惺松睡眼嘟咕着。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么钱?这不是见鬼了吗?”关婶手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在关伯眼前晃。
关伯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出了一身汗来,手里的赫然是一把冥币,冥币上的阎君仿佛瞅着关伯在嘲笑。
关伯木然地跌坐在床头,细细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昨天那场暴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同时刮起了阵阵强风,把这个本来就偏静的海边小镇刮得空寂清凉,街上人影也不见一个。还听说每天进出这个小镇的唯一的一班车在五峰山出事了,车到半山腰不知怎么回事就翻了下去,镇上的年青人都去参加搜索去了。
关婶吃完午饭象往常一样要去镇另一头的女婿家去,女儿上礼拜生了个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帮忙侍候。关伯心想这天气也不会有生意了,便盘算着关了门一个人喝两盅。自己这样的小卖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游客生意,游客今天是不会有了,街坊们有事自然会叫门。
八点多的时候,搜索的队伍回来了,年青人到关伯店里扛了几箱啤酒和一些吃的,关伯打听到他们一无所获,因为雨势太大,下不了山崖里去,于是作罢,等明天雨停了再说。关伯叹叹气感到世事无常,祸福难测。
十一点多的时候,关伯酒刚喝完,电台的大戏也唱完了,他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大门传来几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关伯一边应着一边还纳闷,这种鬼天气来拍门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关伯常这么形容那些人。是谁拍门拍得这么有涵养呢?
门开了一边,关伯看到屋檐下站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女,浑身湿淋淋的,长长的头发紧紧贴在脸的两侧,大大的眼睛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于淋雨的缘故吧,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
“快进来吧姑娘,你没带伞吗?”关伯连忙招呼这少女进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摇了一下头,低头看了一下脚,少女的鞋上沾满了黄泥。
关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脏,怕弄脏了店里的地板,关伯立刻对这个有教养的姑娘有了好感,不过也不再勉强她,便说:“那你要点什么?”
少女没说话,指了指柜面上的即食面饼干和纯净水,于是关伯用袋子装好了递给她,然后收了钱,准备找完钱后借她一把伞。谁知当关伯找好了钱转过身来时,那姑娘已经走了,关伯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已不见踪影,只好摇摇头关了店门。
看来,这冥币定是那少女所留了,这么说来,那少女岂不是……鬼?
关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这大半辈子来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听了不少,也见过不少,但真的见鬼还是第一次。不过,很快关伯便哑然失笑,如果那个姑娘真的是鬼的话,那么鬼其实也并不可怕啊。
下午,搜索队的人回来了,依旧是来关伯店里扛啤酒买吃的,同时也给关伯带来了最新消息,原来昨天那车上就一个乘客,是个女的,车坠下山崖的时候把她抛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脑袋砸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把后脑勺凿了一个洞,当场就已经死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啧啧摇头,感到无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来,虽然没有昨天凶猛,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关伯早早关了店门,拧开了收音机,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眯一下,很快就融进了生旦的缠绵爱情里去了。
十一点半左右,“啪啪”两声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传来,这一下把关伯猛地从椅子上扯了起来,他知道谁来了。
关伯直直地盯着大门,他清楚知道门那边站着的就是一只鬼,昨天晚上见过的那只鬼。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开门。这时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关伯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去做这只鬼的生意,因为他知道这只鬼对他并无恶意。
“姑娘,你又没带伞啊,今天要点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吗?”关伯故作镇定地说。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妆扮,只是身上不再湿淋淋的了,关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没有了。
女鬼笑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钱递给了关伯,关伯看也没看就接过放进了口袋,然后装好食品和水交给女鬼。女鬼接过来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关伯连忙探出头,他惊讶地看到女鬼的脚是不沾地的,然而却走得飞快,才几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转不见了。
关伯赶紧关了店门,坐下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拿起酒杯使劲嘬了一口酒,然后哆嗦着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刚才那女鬼给的钞票,果然,又是两张冥币,同样的阎君,同样地嘲笑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来,而那个女鬼非常准时,十一点半一到,那敲门声便会响起,关伯也一声不响,把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递给女鬼,接过女鬼的钱看也不看塞进口袋,女鬼依然会在离开的时候微笑着点一下头再离去,而关伯也赶紧闭上大门灌上几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头子,你最近怎么了?”关婶在吃午饭的时候看到关伯最近脸色似乎青白了一些,关切地问。
“怎么了?没怎么啊?”关伯反问道。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吓了?”关婶开了个玩笑不再理会,她现在心里惦记的是胖孙子,一会吃完饭又得赶过去带孙子了。
关伯却再也没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里的饭后对关婶说:“你先别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进点货,下午你看店吧。”
关伯骑了摩托车就出门了,他今天确实要进一些货品了,不过他还另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吕大仙庙,那里有他的好朋友庙祝张老头。那张老头整天神神化化,说话不着边际,仿佛张天师再世,还给自己改名字叫“张真人”。不过关伯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并非是相信张老头的阴阳神功,而是因为张老头和他一样好两盅和好下象棋。偏偏这个小镇上也就他们俩会下象棋,除此之外,他们谁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关伯总在酒后对张老头说,我交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朋友也是不得已啊。只是,张老头并不在乎关伯对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说,老关啊,你总有一天会找我帮忙的。
这不,关伯现在就急需张老头的阴阳神功了,只是几天时间,关伯已经完成了无鬼论到有鬼论的彻底转变。
张真人拈着山羊胡子听完关伯的叙述后眯着笑眼看了半天关伯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是要收服那女鬼呢?还是赶走她,让她永远不要来*扰你?”
“不不不,那女鬼并无恶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来我那里买吃的喝的干什么?按理鬼是不吃这些东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给什么人买的吧。”
“呵呵,老关啊,你还有点悟性嘛,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教我一个方法,让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关伯急切地说。
“这个好办,我给你一道符,你把它叠好放到女鬼买的食品里去,然后你再去弄点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过的路了,怎么样?”张真人轻描淡写地瞅着关伯问。
“为什么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来,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凶的,怕你被发现了反误了你的老命,”张老头故作吓唬地说。
关伯闻言喜出望外,连声称好,于是领了张老头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就回去了。
在这样的小镇里,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几乎家家都养了黄狗,关伯随便叫了一小孩,用两块糖就换来了一小瓶的狗尿。
关伯小心翼翼把张老头给的符纸叠了一个细细的长条状,然后在即一个饼干盒的直角处仔细塞了进去,估计这地方不轻易被察觉,最后用煤油灯熏一下塑料纸,粘合回了原状。
十一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关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把早已准备好的物品递给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点头微笑交钱离去。
只是在这之后,关伯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出装着狗尿的瓶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心盼着时间快快过去,赶紧天亮起来。
只是时间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时候,它会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它就走得飞快了。
关伯百无聊赖就随手抽了一张报纸出来,那是几天前的报纸,他竟然忘了看,都怪这几天让女鬼
搞得心神不宁了。
刚打开版面就把关伯吓了一大跳,报上竟然是一张关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张脸刚刚才对关伯微笑过。
原来这就是几天前那个车祸的报道,还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认领启事。报道说据查这个少女是孤儿,没有亲戚可寻,如有她的朋友见报可来认领归葬。
关伯看了心里一酸,只觉眼睛潮潮的,于是轻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出起神来。
一声鸡鸣打断了关伯的思绪。
关伯赶紧站起身来开门一看,天已蒙蒙亮了,于是他折回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零乱的桌子,那张报纸他刚想扔掉,转念一想又捡了回来,折好了装到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关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紧闭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阵刺鼻的*味弥漫开来,关伯皱皱眉心里暗骂了一句死张老头,要是没用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伯抹完了眼睛后慢慢张了开来,眼前没有异样,他不甘心,又倒了点在掌心上,然后再使劲抹眼睛,然后再睁开来,还是没有不同。这下关伯火了,心想肯定让张老头耍了,娘的,找他算帐去,害我一宵没睡还不算,还要搞到满脸尿*味,哼,非把这剩下的半瓶让张老头给喝下去不可。
关伯怒气冲冲跨出了门,刚踏出门槛,便见到眼前的一道红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画在地上的,象是悬在离地面一尺的地方。这道红光一边一直伸延到街口的尽头。
难道这就是张老头所说的女鬼走过的路?
关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为这个红光是他从未见过的,而且看它的走势分明是在引导我嘛。于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脚就跟着红光的方向走去。
关伯其实并没走多远,只是拐了几个弯而已,便来到了海堤的度假村。这里是镇上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供游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时有些画家作家的在这里一住就是几个月,听说是搞创作找灵感什么的,总之就是一些奇装异服的年青人。
这个季节游客很少,这个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没人在这里住着关伯也说不清,因为他压根就很少来到这里。不过眼前这道红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个白屋顶的小房子前就没了,也就是说,女鬼极有可能就在那里面。要不就是她天天买的东西就是送到那里面的。
关伯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到门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虚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尤其引人注目。他背后挂着个小画板,似要出门而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老头让他惊讶了一下,从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来。
“请问你是——”那青年开口了。
“哦——哦——是这样的,请问这里是住一个姑娘吗?瘦瘦白白的,头发很长,这样披下来的……”关伯灵机一动一边比划起来。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经走了,要回城里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请问你找她有事吗?”青年笑着说,
“哦是这样的,我是镇那边开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儿买了东西忘了找钱了,我就给她送过来了。”关伯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是这样啊,真谢谢你了,还要你老人家亲自送来,其实她晚上还会来的,我晚上要赶画,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后过来,嗯,老人家要不要进来喝杯茶?”青年客气地问。
关伯毫不犹豫说“好啊”,然后就提腿走了进门,这倒让本想客气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给关伯冲了一杯茶,也在一边坐了下来,笑眯眯看着关伯。
关伯审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杂物虽多,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都是文文干的,我一个男人可不会干这些家务,”青年羞涩地笑笑说。
“哦,她是个好女孩,你们认识多久了?”关伯问道。
“我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年说。
“哦,”关伯重重地点一点头,眼睛深深同情地看着这个俊朗而带点羞涩的青年,脑海里却在翻滚,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真相,看样子这个年青人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
青年让关伯的眼睛盯得有点莫明其妙,于是小心地说:“嗯,老人家,谢谢你亲自送钱过来,我会转交给文文的,”说完他自己先站了起来。
关伯知道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于是他也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递给青年,有意无意地把连同掏出来的报纸掉在了地上,然后关伯说了声告辞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着关伯匆匆离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耸了耸肩,拉过画夹就准备出门,这时眼睛看到了关伯遗留在地上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于是好奇地拾起摊开来看了一眼……08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也宣告了亚热带的这次台风已经过去。
女鬼当天晚上准时去了关伯小店买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关伯目送着女鬼的背影,心里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觉,只觉得眼睛蒙蒙的,似有一团雾在凝聚,在弥散。
文文推开了小屋的门,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没有在画画,而是点了几根蜡烛坐在桌子对面,桌上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有一瓶红酒。屋子的画架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映在四壁,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墙壁上。
小志微笑着盯着文文。文文不解地看着小志问:“今天是什么节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元旦一起过生日的吗?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他走过去,双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说:“今天是我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的二十周年,你说应该不应该庆祝一下?”
“二十周年?是真的吗?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那时候我才不到一岁,我也记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文文惊喜地连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轻轻地把文文拥在怀里,一只手抱住文文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着文文的秀发,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感觉到了头发里面的一个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泪流满面。
文文紧紧地偎依在小志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根本感觉不到来自小志身体的温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动,因为,小志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小志的喉咙里有使劲吞咽的声音,这是小志在抑制激动时的动作,文文太了解小志了。
良久,小志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文文慢慢张开了眼睛,目光柔柔地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朦胧跳跃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儿院曾经和她形影不离的兔子,那时候小志会吃它的醋,因为文文曾经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饿而从小志怀里挣脱出来,丢下小志飞奔而去。
不过,在小志为文文画的所有画当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着兔子的那张,当时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怀里睡着了,文文在想着什么,究竟想什么呢?文文忘了,小志说她肯定在想好事,因为小志画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说。
文文的眼睛往墙上搜寻过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会把那张画挂到整个房子最显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侧,她抱着兔子安详地微笑着。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幅画的后面藏着一张报纸,那报纸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
“小志,”文文轻轻挣了出来,大大的眼睛捧着小志的脸细细地看,深深地看,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哦不,应该是就象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那眼神是温婉,是渴望,是柔情,是无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泪尽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赶紧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后歪歪头,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小志,似在鼓励,似在嘱咐。
“小志,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会保重自己的,是吗?”
小志噙着眼泪使劲地点头。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知道衣服要叠哪儿吗?”
小志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志,下面条的时候记得要加鸡蛋,不然你会不够营养的,记住了吗?”文文仍然微笑着,眼睛一动不动,贪婪地盯着小志的脸,瞧也瞧不够。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体领回来,我喜欢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后山吧,我要天天听这海风,看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会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仿佛要咬断,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紧紧地把头埋在文文怀里,象个孩子似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小房子已经盛不下小志的哭声,于是溢了出来,飘到了海堤上,飘进了那个孤立的身影里。
关伯缓缓吐出一口烟,白白的烟雾在他头上升起、散去。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认领回了文文的遗体,并找到了关伯,关伯带小志找到了张老头,张老头做了一场法事。
关伯再也没见到文文,小志也没再离开过这个镇子,因为,文文就葬在这个镇子的后山。小志只对关伯一个人提起过,他曾答应文文,一辈子就爱她一个人,他不能失信了!
看了灵异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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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灵异小说或恐怖电影中常有校园鬼故事情节。其实这些素材都来自民间传说,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鬼故事大全精选。
今夜月光里透出昏黄的颜色,我吃过晚饭坐在柜台前清点上个月的账单。“叔叔,我要买包瓜子”。“那,给你”,“不,我不要这样的葵瓜子,我想要西瓜子,西瓜子可好吃了”。是隔壁邻居家的小新来买瓜子了,看来这小不点挺喜欢吃瓜子的。我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西瓜子递给他。“哦,吃西瓜子喽”,小家伙拿着西瓜子高兴的朝回跑去,“喂!喂……小新,忘给钱了”,“哦,叔叔,那,给你钱”,我刚要接过钱,可又觉得心里挺尴尬,我这么大个人还和一个小孩要什么钱啊,“哦,这次不要钱了,今天叔叔高兴,不收钱了,下次再收吧”。小家伙伸手递出来的钱又缩了回去,塞在了兜里。我马上就后悔了,想张口要回瓜子钱,可是面子让我还是硬憋住了嘴。“谢谢叔叔”,说完,小家伙便兴高采烈的拿着西瓜子,朝他家的方向跑去了。
看着小新的背影闪进了胡同再也没有出来,我的心情一下子降落到了零点,这个小兔崽子!一定是庆幸今天渔利双收,把我害得既失去了面子又赔本。我真想逮住他狠揍一顿出出怨气。这会他一定吃得正欢,却害得我喝不下水吃不下饭,生了一肚子闷气发泄不出来,朝墙上狠踢了一脚,险些把我的脚丫子踢成了残废。
我坐在凳子上弓着腰轻抚着自己的脚丫子,一阵阵的痛楚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过来,让我连连招架不住。眉头皱的生疼,等我脚丫子不疼了,我一定活捉住那个小兔崽子,把他的屎给揍出来,白吃进多少瓜子就得给我吐出来多少瓜子。“叔叔,我还要买……”“西瓜子?……啊……”我啊的坐直了腰,眼前还是那个小男孩。
这么快就吃完了?我踢脚的功夫就吃完了?就算他们父子一起吃也得一柱香的功夫才能把这么大一包瓜子吃完吧,就算不嗑皮吃,也得半柱香的功夫吧。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脚,一种剧烈的痛从脚趾丫那里急促的传过来,硬憋住疼,我怕自己憋不住会“嗷”的一声叫出来,在小兔崽子面前出丑。让这个讨厌的小崽子回家后在他们全家的吃瓜子宴会上模仿败坏我的丑样,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我用右手抄起一个啤酒瓶,想朝小兔崽子的头上猛砸过去,“叔叔”,我紧紧握着酒瓶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我要买西……瓜……子”。“好吧”,不知怎么的,我握着啤酒瓶的手松开了。我一个大人,用不着和你一个小崽子过不去,我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包西瓜子,他接过西瓜子,又朝回跑去,“哎?站住!钱呢?”“哦,啊!叔叔,我好像忘记带了!”“哦,这样,拿去吧,拿去吧,下次记得带来。”“哦,谢谢叔叔”,他抓了抓自己半秃的小脑袋,似乎尴尬的跑开了。又让这小兔崽子捡了回便宜!
我发疯的摸起那个啤酒瓶,朝小兔崽子走远的方向扔过去,“叔叔,我记得把钱拿来在这……”“快闪开!那啤酒瓶……”“嘣!”小男孩一声闷哼,趴在了地上背朝天,脸塞进了泥土中。这还了得!出人命了?我赶紧瞅瞅,还好四周没人。我得快过去看看人是不是还活着,可脚一着地,脚丫子的骨头像断了一样的疼。我咬牙切齿的咬紧下嘴唇,向小男孩那边匍匐前进,用这个姿势爬过去,脚丫子就不那么疼了,我一下子觉得嘴唇疼的像刀子划的一样,连忙松开咬着下嘴唇的牙,鲜血从下嘴唇滴在了地上,我顾不得嘴唇流不流血了,得继续忍痛匍匐前进才行,要是不能确认小男孩死活的话,万一是死了,那我的罪可就大了,到时候一个枪子打过来,就不止是嘴唇流血的事了!
近了,靠近了,我的头机警的看着听着周围的动静,万一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行人的话,我该怎么应付过去呢,还是装死吧,装死也许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像电影大逃杀里面的情节一样,装死还是挺奏效的。
靠近小男孩的头只有一尺之遥了,借着月光还是可以辨认出小男孩是紧紧趴着头的。半秃的脑袋裂开了一道一指宽的缝,缝隙周围粘着一片被血浆浸泡着的碎玻璃,脑袋周围的土地上,洒满了被血液和啤酒沫浸湿了的玻璃渣,和散落满地的西瓜子。玻璃碎片大小不一,有尖有方,不规则的横七竖八与西瓜子胡乱掺合在一起。
脑袋壳子周围的地面已经被啤酒和血水相互排斥着朝我这边扩散过来,我得赶快躲开才行,这些血迹如果染在了我的衬衣上,谁都能猜到这个小男孩和我有着纠缠不清的牵连,到那时候不仅我的小店要被迫关门贴上封条,而且还要吃官司,大量赔钱,我得赶紧逃。“叔叔”,“啊!”我惊讶的抬起头,小男孩的脸,正看着我的脸,与我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珠子暴突出来,鼻子变了形的歪在一边,上下嘴唇的皮被玻璃齐刷刷的斩掉,白森森的牙齿连着血肉模糊的牙床,上下抖动着,“叔叔,给你钱”,他张嘴说话的时候,从口中掉出许许多多的瓜子,是西瓜子。
这些西瓜子掉落在地面上,浸泡在啤酒沫里,被啤酒沫迅速淹没。只见白色的啤酒沫迅速晕染着血液的红色,“叔叔,给,你的钱”,他艰难的从身子底下往外抽着胳膊,可能是刚才趴的过猛,他的手很难抽出来。“叔叔,你来帮我把手从身子底下抽出来吧,我自己抽不出来”,我大气不敢喘的趴在原地,怎么,他想让我帮他抽他的手!我再看去,他已经快把手给抽出来了,整个发紫肿胀的胳膊已经被拧成了麻花状,“快来啊,你的钱还……还在我手里呢,你自己过来拿”。“啊!不……不不……不要了,这次不要你钱了,”“又……又不要我钱了!上次你没……收我钱,被我爸爸知道了,被他……打了一顿,这次……叔叔……一定要……收下……我的……钱!不然我回家……又要……挨打了。”你怕挨打的话,以后我去你家跟你爸爸求求情,你爸爸就不会打你了。“我……今天回家恐怕就会……挨打,不然……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和我爸爸……求求情吧。”
我摇摇头,“怎么?你不去我家了吗?那我今天又要挨打了,挨打的滋味真的很疼啊!叔叔,你一定要帮帮我,跟我回家一趟,不然的话我可以先把你的头拧下来拿到我爸爸面前先帮我求求情,你的身体随后再到也可以,先谢谢叔叔了。”“好好,我去,我去。”我点点头,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摸摸脖子,头还在。
我想起身逃走,可是脚丫子疼的难受,根本站不起来,试探着站了一次,却被疼痛无情的打倒。我掉头往回爬,“叔叔,你想去哪儿?你想回你自己的店里吗?那让我也跟着你回你的店里吧,这样天天都会有西瓜子吃了。”“哦,不不不,我们还是赶紧去你家找你爸爸吧。”“好,叔叔,来吧,我在前面爬,你在后面跟着爬,你不认路,我带着你去,你可跟紧了,我家的胡同可黑了。如果你想在半路上偷偷回店里的话,我一定会去你店里长久的住在那里,你那里也不会有爸爸打我。”“哦,我不会偷偷回店里的,走吧,走吧。”这小兔崽子心眼子还真不少,好像能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还有,你最好别把我当成小兔崽子,我有名字的,我叫小新。”我不再多想,不再多说,默默地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的爬着,我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在他每次向前爬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他那只拧成麻花的手一下一下的扒拉着地面,将地面上的泥土推到身体后面,这样,他的身体才能向前挪动。他的手上果然有一张钱,要是平时,他手里的这张钱对我会有着极大的诱惑力,但是此情此景之下这张钱,却显得异常吓人,这种恐惧,把我对钱的欲望全部吓走了。我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钱的,但却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钱的。
对!就从现在开始,我对钱产生了一种阴影,一种心理负担,一种恐惧而又害怕得到的不安全感。而这个阴影到底会不会伴随我的一生,现在来说还不能确定,也许某一天,我吃不上饭的时候,拖拉着那只几乎快残废的脚丫子,在人群中寒酸乞讨的时候,才会为了填饱肚子,舍脸求情的从别人手里接过一张面值不大的钱,落魄到那个份上,或许我才会重新喜欢上钱,为了钱还会重操旧业,卖出很多很多的瓜子来养活自己的这个肚子。但是有一条规则我却牢牢记住了,学精了,那就是概不赊账!我想,只要随时用的到钱的话,胆子都会随时大起来,而我现在的处境不是需要钱,而是需要逃,安全的逃走,不留任何痕迹,不受任何拖累,逃走后还能过回以前那种自由自在安安稳稳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前一后的爬着,前面是头部受伤的小男孩,后面是脚部受伤的老男孩。那个小男孩的头是否还在痛?我虽然感觉不到他头部的痛苦,却是能感觉的到我脚部的痛楚,每向前爬一下,都需要脚向后蹬一下,没办法,要前进就需要有推力才行,爬在冰冷的地面上,这时多么希望身旁有一个火炉或暖水袋什么的,只要能让我暖和起来的东西都可以。
小男孩终于爬进胡同口,我也尾随其后,一路上他好像很放心的样子,从来没回头看我一眼,而我却一刻不放松的紧盯着他的后脑勺。当看到他进了胡同后,我窃喜,好机会,就在这个相互看不见的拐角,我可以调转矛头,指向另一个方向,指向一个我认为比较安全的方向逃走。“你想逃吗?”他从拐角处只伸出个脸,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珠子,左眼的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只有一根神经和眼珠子连接在一起,耷拉在歪掉的鼻子上,愤怒的瞪着我。“我,我哪里想逃啊,只是不知道你拐向了哪里,到处找找你而已。”“好了,现在找到了,现在就跟我走吧,我家就在胡同里面的444号门牌。”444号?这门牌真不吉利!
胡同里阴冷潮湿,月光清冷的披在小男孩瘦小的身子上显得异常诡异。“到了,叔叔,跟我进来吧。”“到了?这么快!”一路爬过来,我怎么没看见441,442和443号门牌呢?直接就是444号门牌。我抬头观望,门是开着的,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陈旧的腐烂气味,围绕在我的鼻子周围,久久不能散去。要是用刀割掉鼻子的话,也许就闻不到任何讨厌的气味了吧!
这股讨厌的腐烂气味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忽的一下增加了腐烂空气的浓度,让我一时半会吃不消。小男孩家的门槛很高,也没见小男孩怎么爬就爬过去了。轮到我爬的时候却发现门槛的这种高度根本不是一个趴着的人能够爬得过去的,非得飘起来才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小男孩到底还是不是个人?从他头部受伤的程度来看,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的活人了,他好像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
我彻底醒悟了,他的头裂开了那么大的一道缝竟然没有喊疼!我一下子感觉很后悔,没有提前发现这一系列古怪的可疑之处,现在只能趴在地上懊悔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能早发现的话,就不该演化到现在这一步,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我真想回到悲剧发生之前的那一刻,只要我不拿起酒瓶,只要不把酒瓶扔出去,就不可能砸到小男孩的头,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些事,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因果报应。说不定还会随着事态的正常发展,得到了小男孩手中的钱,看着小男孩高高兴兴离去的背影,然后回屋接着清点上个月的清单,做完了这些事之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那样多好。
眼前的事实告诉我,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已酿成的悲剧不会被改写,想象中的美好事态,只能停留在虚空的幻想中无法成为现实来演绎。痛苦依然存在于眼前,脚丫子依然在痛苦中挣扎,多想一切能够重来,多想时间倒转追溯到我往墙上踢脚之前,那时候只要我能大度一点,不为这点小事情计较,想开一点,钱虽然难赚,但也要和气才能生财,当时我只要想通了这个道理,也不会自己害自己,自作自受。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现在趴在冰冷刺骨的门槛前,忍受着毒气的猛烈攻击和前方未知的突然袭击。从眼前的恶劣气氛来看,我真的成了四面楚歌。
我当然希望会有所转机,但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能把握住的,我只是一个卖瓜子的可怜虫,至于我的生死存亡,现在还不能一目了然。“要不要让我拉你一把?”小男孩的头突然从门槛后探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啪嗒”,他左边的眼珠子掉落在门槛竖着的木头沿上,另一只眼仍然死鱼一样的暴突的瞪着我。“不不不……不!不要!”我拒绝的摇着头,生怕小男孩伸出那条拧成麻花的手过来拉我。“那快跟我来吧,我爸爸在屋子里都等急了。”
这个时候我可真想被一个活人拉一把,把我拉到一个让我确信比较安全的地方,好好暖和缓和,再吃一顿饱餐,拉着我脱离苦海,拉我走向光明,我不要求很多,只希望过回自己的正常日子,过回之前的生活就好。就在我无限美好遐想的时候,脚丫子一疼,接着身体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我得救了吗?有人来救我了,一定是我的祷告灵验了,我真想好好感谢这位解救我的人,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爸爸,就是这个叔叔,他说要和您求求情,让您不再打我了。”“哼哼哼哼……哼!我这就拉他进屋谈谈,哼哼哼哼……哼!”
“爸爸,我也要和你一起进屋子里去。”“好好,一起去!哼哼哼哼……”孩子的爸爸用另一只手也提起那个小男孩,这样一只手提起一个朝他们那黑洞洞的屋子里走过去。我被这个人像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前身腾空而起,可那不争气的脚丫子,却死死地耷拉在地面上,把我磨得那个疼啊,我的手在空中着急的胡乱抓着,希望这样能够影响到小男孩的爸爸,让他马上把我放下,以此来结束我脚丫子上前所未有的痛苦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再这样磨着脚丫子了,再这样磨下去,非得让他给磨死!
“咚!”我着陆了,脚丫子不偏不斜正好顶在地面上,“嗷嗷”我大叫着连忙去摸自己的脚丫子,“说吧,你想怎么求情?”小男孩的爸爸开始问话了,我嗷的一声站起来,那只疼的要命的脚丫子突然像没有了一样,我连忙低头看自己的的脚丫子,天哪!从脚下的地面上已经伸出来两只长满毒疮的紫色鬼手,一只紧抓住我的脚脖子,另一只正拿着一把西瓜刀,刚把我那只受了重伤的脚丫子给切掉了!被割掉的那个脚丫子掉在了地上,正在腐烂着,一边腐烂还一边冒着紫色的烟,“嗤啦嗤啦……”像硫酸腐蚀肉块一样的迅速腐烂。
“孩子,你过去把那个活人抓过来我们一起吃。”“好的,爸爸。”小男孩说完便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像饿死鬼看到食物一样,兴奋地跑了过来。我抬脚,使劲抬脚,却怎么也抬不动脚,脚被鬼手抓的很紧,根本就是纹丝不动。眼看小男孩马上就要跑到跟前了,情急之下我夺过鬼手中的西瓜刀,朝小男孩砍过去,小男孩一躲闪,西瓜刀没砍到他的脑袋,他再次跳过来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用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他的头和脖子分家了。他的脑袋仍然被我拎着,而他的身体从脖子处向外“嗤嗤”喷着紫烟,还有一些紫色的毒水喷的到处都是,他倒在地上,也开始腐烂。
有几滴毒水喷溅到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接触到这些毒水,忽然变得没有了知觉,并长出紫色的毒疙瘩,疙瘩迅速长大,爆炸!从里面炸出来一颗颗瓜子,是西瓜子。这些已炸出的西瓜子掉到了地上,又钻入了屋子地面的泥土里,西瓜子钻进去的地方开始向上膨胀,这块地被顶的有一尺来高的时候突然爆炸,从泥土爆炸的地方出现了一颗颗紫色的西瓜幼苗,幼苗越长越高,叶子也越长越大,藤条也越长越长,这些藤条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比巴掌还要大的西瓜叶铺满了整个地面,所到之处,地面都被掩盖住了。
瓜藤经过小男孩尸体的时候,“呼哧”,从小男孩尸体的所有腐烂处,都长出西瓜苗,这些西瓜苗迅速长了出来,看起来他们的根就在这个尸体的烂肉里面。瓜藤在尸体上相互交缠,把小孩的尸体围成一个蛹,从尸体中长出的西瓜幼苗也被这个蛹给包围在里面长不出来了,其余的瓜藤继续向屋子的四面八方蔓延开去。我拎着小孩的头,想从手上甩掉他,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
“捉住,吃掉。”那只老鬼也开始咆哮起来,他也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他的脚底下冒着两道紫烟,他的脚所到之处,西瓜叶会向两旁闪开一条道路让他通过,我得抓紧时间先甩掉手上拎着的男孩人头才行,不然拎着重物跑也跑不快。我握紧刀柄,朝小男孩的头上猛砍几刀,小男孩的头就像割西瓜一样被一块块的割开,在脑壳的里面竟然全是黑乎乎的西瓜子。“呼啦啪嗒嗒”掉落在下面的西瓜叶子上,把西瓜叶砸的东倒西歪。
这些西瓜子只要一掉到地上,就会钻入泥土里,就会像其他西瓜子一样发芽长叶。那个老鬼继续向我这边跑来,可这些西瓜藤似乎受到了另一种力量的牵制,老鬼走到的地方西瓜叶子不再向两边分开。老鬼的脚步受到叶子的阻碍明显变慢了,更奇怪的是只要老鬼的脚步一变慢,从小男孩脑壳里掉出来的西瓜子所长的瓜藤就会迅速生长,当小男孩脑壳中的最后一颗西瓜子掉到地上钻进泥土的时候,我也彻底扔掉了他的头,那个老鬼也彻底走不动了。
“呼哧”一股紫色的浓烟从我脚底下喷了上来,这股辛辣的烟雾让我的眼睛视力模糊,紫烟腾空而起,形态妖娆如蛇,这些蛇一样的烟雾在我头顶上盘旋,看似想找机会至我于死地。突然,我脚下的泥土向上供了起来,我脚下没站稳,向后坐在了地面的瓜叶上,西瓜叶上的小刺把我的屁股扎的生疼。我用手安抚着受伤的屁股,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那个拱起来的地面,看样子里面应该是一个粗大的西瓜苗,只见这个地面越拱越高,大约拱到一米来高的时候,突然不动了。
这时,从周围的每一个西瓜叶上,都升腾起一股紫烟,宛如一条条眼镜蛇,向拱起的土堆飘了过去,在土堆周围盘旋转动,形成一道紫色的光环。忽然,土堆的顶部炸开了,那个东西露了出来,是那个小男孩的头,他的脸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环顾着四周,我没来得及躲避,被他看见了,他的眼珠子是紫色的,竟然没有眼白,他的嘴里吐出紫黑色蛇一样分叉的舌头,他探着嗅着,像是在锁定我的具体位置。他要攻击我吗?要吃掉我?我不敢多想,静静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我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被西瓜藤勒紧,勒的越紧脚越不敢动,因为这些西瓜条可随时勒进我的肉里勒进我的骨头里,我不想成为没有脚的残废。
我得赶紧阻止它才行,这些藤条再这样勒下去的话,非得把我的脚给勒断。旁边的那个老鬼也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而那个小鬼却显得异常兴奋,他看向老鬼那边,突然他伸长脖子向老鬼怪吼了一声,老鬼会意的点点头,沉默了一下之后,老鬼又回应给小鬼一声怪吼。小鬼把头转向了我,眼神阴毒,看得我从头到脚阵阵发冷。他们之间是在交谈吗?他们之间的语言我却怎么也听不懂,听不懂并不代表他们之间不会传达感情。就像人们至今也听不懂动物之间或昆虫之间的语言交流一样,因为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语言,所以才妄自把他们定位成他们之间没有语言交流。
如果用心观察狗的叫声,会发现一只狗向另一只狗叫的时候,那只狗听到叫声后会做出一种动作进行呼应。狗的叫声中有强有弱,或紧凑或缓慢或连贯,有时声音大有时声音小。从一群狗的叫声里更能看出不同叫声对它们的动作反应也不同,我认为他们都有自己的语言可讲,只是我们人类不懂这种语言而已。昆虫中的蚂蚁也有自己的语言,据我闲来没事的时候仔细观察,一只蚂蚁在窝外寻找着食物,当它发现一个食物的时候,会先用触角辨认这个食物是否可取,然后是围着食物转上几圈,测量这个食物的体积大小,体积小的话它自己就可以把食物搬回窝里,发现体积大的话他会立刻兴奋的探测回家的路,然后快速赶回窝里。与窝里的其它蚂蚁进行语言交流之后,会带回来更多蚂蚁,这个食物的体积越大,它带回来的蚂蚁的数量就会越多。这些信息的相互传递靠的是什么?是所谓的气味吗?
试想一下人能不能只靠气味就能向伙伴描述出一个食物的具体信息,我觉得它们也是有语言交流的,除了用语言互相交流之外,我真想不出有其他更好的描述方式了。可能只有我们学会了它们的语言才能知道它们之间所交流的内容吧。小鬼和老鬼之间的交流,也应该是语言交流,老鬼像接到命令一样头朝下钻进泥土里不见了。小鬼同时也变得狰狞起来,他的头被下面长高的瓜茎顶了起来,瓜茎扭动着,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毒蛇,一条正在生长中的人头毒蛇。再不逃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这间屋子像被施了魔咒似的,冷的像个冰窖,我抵受不住寒冷的侵袭,全身开始发麻,握着刀的手也支撑不住了,西瓜刀掉在了地面上,一瞬间就藏到了西瓜叶的下面去了。
渐渐地我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可我的意识却非常清醒,但全身像被无数的冰针扎了一样,也开始发麻,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嘎嘣嘎嘣”,从我的脚部竟开始结冰,天哪!我的脚被彻底冰透了,能看得见所结冰的脚像半透明的冰雕,然而变成冰雕的脚已经没有了知觉。“嘎嘣嘎嘣”,冰冻向上蔓延,所到之处都会把我的肉体转变成这种紫色冰雕,一步步吞噬了我的整个小腿,并一直向上蔓延,我挣扎着上半身,可是挣扎是没有用的,不但没让结冰停止下来,而且加快了冰冻蔓延的速度,“咔嚓!”由于我上半身的摇晃,脚部的冰雕突地裂开了一道缝隙,立刻就有西瓜细嫩的藤条钻进这条缝隙里,在里面的断裂面上编织成蜘蛛网状的藤墙,这张藤墙由紫变黑,然后整个陷入到我的脚部冰雕里面,和木炭渗入果冻里一样,在脚中开始分解成细微的黑色颗粒,这些小颗粒像浮游一样在我半透明的脚中游来游去,但不知为什么,它们的颜色开始发生了变化,慢慢变淡,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它们消失在冰雕铸造的脚里不见了,不会是被我的脚给当成营养吸收了吧!
我的身体转变成冰雕的速度明显更快了,已蔓延到了腰部,我可不能再轻举妄动了,我怕再挣扎的话万一大腿被扭断,会在那个断裂处形成更大的蜘蛛网,渗透进我的大腿里,变成更大的浮游在里面游来游去被我的腿又当成营养更多的吸收,会更快的加速冰雕的蔓延速度。然而就在我正为即将变成冰雕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小鬼却像得到了什么营养一样长大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现在他的瓜藤已有碗口那么粗,叶子已经完全生长出来,在他枝干的扭动下“哗哗”作响,连花骨朵也突突突的冒了出来。
不好!我的肚子也开始结冰了,结冰之处能明显的看到在我半透明的肚子里,有两只恩爱的蛔虫正纠缠在一起,即刻变成了一对情侣冰雕。我害怕极了,空气更冷了,在我身体上结冰蔓延的速度也更快了。“呼嘎!嘎……”小鬼西瓜藤上的花骨朵也开花了,我突然意识到,害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在脑子里迅速回想有关可以辟邪的所有咒语,“般若波罗蜜!”我脱口而出。
奇迹出现了,肚子上的冰冻停止了蔓延,小鬼显得焦躁不安起来,刚刚打开的西瓜花瓣瞬间又绣成了花骨朵。我肚子上的冰开始向后退去,冰退去的部位又恢复了原有的肉身,身体感觉也不那么冷了。小鬼看到了我的现状,便更疯狂的扭动着蛇身般的西瓜藤,看起来异常不安。是这句咒语起作用了,这一句咒语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早知道这是什么咒语来着,我就去买一本书随身携带,就算带着它去地狱旅游也不怕了,只要有了神力护体,什么邪魔鬼怪都会对我敬而远之。
但小鬼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我反击,我能看出他是非要从瓜藤上结出大西瓜才有可能会善罢甘休。但是他为什么要结出西瓜呢?或许他天生就喜欢圆形的东西,或许他喜欢吃大西瓜,再或许他喜欢,哎?对了!他喜欢吃西瓜子。他肯定是想结出更多更大的西瓜,长出更多的西瓜子,能吃的都吃掉,吃不了的都种到地里让西瓜子再发芽,再结西瓜生种子,再种再生。
于是我一直念着“般若波罗蜜!”脚丫子也恢复了知觉,脚丫子这地方刚一恢复知觉,就感觉那个疼啊!还是揪心的疼!像拿着一个铁锥子使劲往骨头里钻一样的疼。但现在我觉得,疼就疼点吧,这样才显得更真实一点,总比没有知觉来得自然。谁碰到了脚丫子不会疼?要么是残疾人,要么是植物人,要么是死人,再要么,就是被鬼施了咒语的活人。
小鬼咆哮起来,他朝我大吼大叫,我心想,你别光是在那里跟个娘们似的瞎叫唤啊,有本事你就来点实际行动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就在我幸灾乐祸的时候,我的脚再次被什么东西抓住,不等我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脚已经被拖入地面以下的泥土中,我极力用手撑着身体不被那东西拉入底下将近活埋,冷汗夹杂着虚汗一并从额头上哗哗掉落到身下的西瓜叶子上,打得西瓜叶子噼里啪啦的声声作响,经过一番剧烈的垂死挣扎,终于,我把脚拉回了地面,那东西也紧紧抓着我的脚,再次浮出了土面。
还好,没用多大的功夫我就摸到了地上的那把西瓜刀的刀柄,可是刀面上已经缠上了瓜藤,得先把这些瓜藤割断才能把刀抽出来拿在手上任意使用。我用力握紧刀柄,向下砍去,由于瓜藤的牵扯,让我觉得用不上力,这些瓜藤就像有触角一样的灵敏,发现了我的举动,迅速缠的更多更紧了。我左右拧着刀,却丝毫没有能够砍断的迹象。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细细的藤条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它们竟然开始向后拉了起来,我的手被它们拉的又酸又麻,马上就要支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西瓜刀一定会被它们夺走。
“般若波罗蜜!”“咔咔嚓嚓……”瓜藤应声被刀割开,被割断的藤条像瘫软的蚯蚓一样,一边喷着紫色的毒水,一边冒着紫色的毒烟倒地腐烂,看到这一切,我更加握紧了刀柄,这把刀再加上这句咒语配合着一起使用,那可就是我最大的救星了,这一刻我觉得我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店老板,而是鬼怪传说里的那个捉鬼高手燕大侠。毒水也喷溅到了我的身上,但只要我对着这些毒水念道“般若波罗蜜!般若波罗蜜!”这些毒水都会在我身上迅速蒸发消失,不会留下任何先治愈后复发的精神担忧。
我的脚再次被那东西向下拉去,但现在终于被我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是一个让我看上去说不出来的东西,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是个怪手的形状,它的皮肤像极了癞蛤蟆那疙疙瘩瘩的皮,指甲红的像红色的尖辣椒。癞蛤蟆皮样的皮肤上长有很多眼睛,这些眼睛一眨一眨,有的像猫眼,有的像蛇眼,还有的像人眼。这,这手的形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手?忽然,我的脑海闪过一个骇人的东西,那就是,夜叉。
听说夜叉有公的母的之说,如果遇上了公夜叉,也许会九死一生,但如果遇上了母夜叉,一定会十死无生。我不禁对眼前这双手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它的指甲是红颜色的。会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夜叉呢?那我这次不就是死定了吗!但是,母夜叉出现在西瓜地里和传说有些不符,传说中母夜叉最喜欢吃帅哥的人头,可它应该出现在健美俱乐部或明星演唱会上那些帅哥经常出没的地方才符合常理啊,难道母夜叉喜欢吃的不是人头,而是西瓜?幸好我的头长的不像西瓜,可它为什么会抓住我的黄瓜腿不放呢?难道它也喜欢吃黄瓜!
先吃头再吃腿,哪样不是肉长的,吃哪里哪里都会疼,还不如哪里都不吃的好。我拿刀正要向它猛砍,却忽然犹豫了,万一它像癞蛤蟆那样柔软的话,这一刀用力砍下去岂不是砍到了自己的肉!还是先用刀划一下,看看它有什么反应再说,我用西瓜刀最快的那个尖朝那个吓人的手划了一刀,“扑哧!”一条黑色的毒蛇从里面钻了出来,缠到了我的手臂上吐着黑色的舌头。我不敢再划了,再这样划下去,有可能会被更多毒蛇咬死!可是我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得硬着头皮划断这个手我才有可能摆脱它的魔抓。“般若波罗蜜!”我再次向那个怪手划过去,那只手突然疼得松开我的脚颤抖了起来,可没等我来得及抽出脚,又被它用更大的力气捉住了大腿!
我的大腿被怪手紧紧抓着,能感觉到在它的手心里面,有张嘴正在用牙齿啃咬着我腿上的皮,又疼又痒,真让我消受不起。我用响亮的声音再次念出了那个咒语,猛划了一下,这次它也受不了了,“嗖”的一声,它的头也从地下冒了出来,“你会不会挠痒痒?你把我的皮给挠疼了!”从地上冒出来的竟然是那个老鬼的头,“般若波罗蜜!”我的话音刚落,这把西瓜刀不偏不斜正好捅进老鬼的喉咙,刀尖从他的后脑勺刺了出去。老鬼像驴一样的惨叫着,“咚!”他的头炸开了,满脑袋壳子里全是西瓜子。
这些西瓜子腐烂着,冒着黑色的烟,那条毒蛇也掉在了地上,冒着黑烟腐烂之后,只剩下一条用西瓜子排列成的蛇形,这些西瓜子也慢慢消失不见了。我大腿上的怪手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西瓜子排列成的手的形状。“爸……爸!”小鬼的头从那里痛哭怪吼着,“爸……爸爸爸……爸!”失去了父亲的孩子是伤心的,小鬼伤心的来到他爸爸消失的地方,苦苦的哀嚎着……哀嚎着……哀……嚎……着……“叔叔!”“啊!”我一下子抬起头来,眼前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是一个小女孩的脸,我忽然呆住了,刚才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难道刚才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恶梦?我抬了抬被自己的头压麻的胳膊,像针扎一样的难受,果然是个梦。“叔叔,我要买包瓜子。”我一惊,她要买包瓜子!“我要买包葵瓜子!”“哦……好!”我的心放松了很多,只是要一包葵瓜子而已,我顺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葵瓜子递给她,“叔叔”,“怎么?啊!啊……啊……”那个小女孩的麻花辫掉了下来,她变成了一个半秃的脑袋!“我要买包西瓜子!”冷冷看着我的,是那个小男孩的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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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灵异小说或恐怖电影中常有校园鬼故事情节。其实这些素材都来自民间传说,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真实鬼故事。
古色古香的小城,散发着幽静神秘的气息。
在小城里一条偏僻的大街上有家不起眼的小店,里面卖的全是死人用品。这种店铺当然没什么人愿意光顾,生意不好不坏,店面里总是冷冷清清。这家寿衣店是一对中年夫妇经营的,老板伟明看上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老板娘陶苒却是个厉害的主,在家她说一、伟明不敢说二。而且干活干净利索,店铺里那些纸扎人、纸扎马、纸扎的房子、等等都是出自她的一双巧手。
清晨,阳光暖暖地照在伟明身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起来用手理了理缭乱的头发。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婆婆走了进来,伟明叫了一声:“妈!您进来怎么不敲门。”老婆婆说:“你的电话响了很久,我又不会接,只好拿来给你……”
伟明用手止住母亲的唠叨,按下了接听键。那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说:“你是福缘寿衣店的老板吗?你的妻子出事了……”
听完伟明腾地蹦下了地,急忙穿上衣服便往家跑,母亲的家和他的店有两趟街的距离,他穿过街道,走过一条窄窄的小路,便是自家的店铺。他一边走一边叫着妻子的名字,只见他家店铺的门外围着许多的人,警车的鸣叫声让他感觉异常紧张,他推开众人见妻子陶苒倒在血泊之中,他想扑过去,却被一位警察拦住。他激动地说:“她是我妻子,你让开。”
警察没有让开而是拽着他来到了里屋,问他昨晚去哪了?他愣愣地说:“昨天我妈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后怕我妈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危险,我便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我在我妈这边睡了。”
“哦!你说的我们会调查的,现在希望你先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警察严肃地说。
不久妻子的尸体被拉走了,他拿来拖布开始擦拭着屋内的血迹。突然一双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吃惊地抬起头,一张妖异的脸在灯光下散发着苍白的光。他猛然后退一步,眼前原来是一个纸扎人,他生气的一脚踹在她的身上,纸扎人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中,倒地的姿势竟然和死去的妻子一样,他大吃一惊汗顺着脸滴落在了地上。
10多年来他天天面对这些纸扎人,从来没感觉害怕过,今天这个纸扎人却让他心惊胆颤,他小心地把她拽起来,提着扔到了门外的垃圾箱里。一股冷风吹过,他打了一个冷战,扔完急忙跑回家,锁上了大门。
进了屋后心还是怦怦跳得厉害,他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白酒一口气喝进大半瓶去,有了几分醉意,伟明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不一会就传出了呼噜声。
午夜时份,伟明被一阵怪异的嘶嘶声惊醒。
他睁开眼,室内漆黑一片,突然感觉一个软绵绵的女人身体钻进他的怀里,并且用手臂紧紧地抱住他,他象是被蛇咬了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猛地拉亮了电灯,惨白色的灯光照在纸扎人惊怖骇异的脸上,他猛地把她推了出去被窝。纸扎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时电灯仿佛接触不好,发出嘶嘶的声响,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纸扎人从地上缓缓坐起,她的脸上的纸被摔破了一块,她轻轻地抬手把那块纸贴回到脸上,向着伟明呲牙一笑,缓缓地向他走过来。
伟明心脏砰砰剧烈地跳动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纸扎人,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一步步向伟明走过来,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脸上的纸随着她的脚步轻轻地摆动着,伟明退去可退的靠在了床上。
眼睁睁的看着纸扎人越来越近,突然纸扎人奋身一跳,要扑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伟明才在极度的惊恐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他冲到门前,推了好几下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卧室的门。转头看见纸扎人正在慢慢向他走来,忽然裤裆一热,他竟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尿失禁……
纸扎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怪笑,双手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身体,伟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用尽全力去撞门一个踉跄,门终于被他撞开了。他不顾一切冲了出去,身后传来纸扎人“咯咯咯”的笑声,有慌张有恐惧的他被彻底激怒了,他呼哧呼哧地跑到了厨房,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去找菜刀。然后他折回了屋里,正见纸扎人那张惨怪的脸在对着他“咯咯咯”地笑,他猛地冲了过去,就像刺死妻子一样,他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她,杀了她……
转眼间纸扎人就像妻子一样被刺倒在了地上,他哈哈大笑地说:“我看你还管我,我看你还能继续唠叨没完……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跑了出去,黑暗中看不清路径,扑通一声跌在一条阴沟里……
第二天一早人们发现他摔死在了阴沟里,而家里一片狼藉,一个破碎的纸扎人倒在昨天他妻子死去的位置,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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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发展到现在,校园中也有很多的恐怖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校园恐怖故事大全精选。
昏暗的灯光配上爵士乐,长长的吧台,帅气的酒保在调酒。看着他们利落的动作,可说是视觉上的享受啊。在场的人,都是学生,而且是同一所学院的。在酒吧里举行毕业晚会,说实在的,挺特别的。许多女生都穿上了自己的战衣配上妆容还有香水,性感的,可爱的,个性的……
而雪芹则坐在吧台前,穿着一袭连身裙,只在脸上化了一层淡妆。她并没有像大家那样,成群结队的还是到舞池里跳舞,只是静静的坐着。她手上拿着一杯鲜红的饮料,是一杯调酒。一杯叫血腥玛丽的调酒。这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她脸上带着的哀愁,有谁看不出来啊?
舞会结束,学生的宿舍显得格外的幽静,长长的走廊,随风扭曲成诡异形状的树影,还有那风声,有如无数的冤魂申诉着。走廊的灯,常年都是暗暗的,使原本已经让人不自在的走廊,更加阴森,更加可怖。走廊的尽头是女生厕所,午夜时分,这个地方可说是生人勿近的(会有谁有那个勇气穿越那走廊上厕所呢?)。雪芹却朝那个方向走去了。
她踏进了那间厕所,把灯给灭了,她颤抖着手,拿起火柴,划了一下。一点火光,照亮了眼前的事物,她就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倒影,手握着已被点燃的蜡烛。对着这倒影,口中喊了三次‘血腥玛丽’。一阵寒风吹来,奇怪的是这是密室啊,哪来的风呢?
只见原本在镜子里的倒影消失了,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怖的女子,她的头发散乱着穿着一件被血蘸过的白裙,布满血丝的眼,充满着怨恨的眼神,原本比白纸还白的肌肤在一袭白裙的衬托下,更让人觉得心寒,她慢慢的靠近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镜而出。
雪芹突然害怕,这一刻的她想逃跑,她想尖叫,他不想寻死了。只是那扇门像呗烦琐了一样,任她如何拍打,如何拉扯,还是紧紧的关着。她用尽力气尖叫,只是,却像演哑剧一样,无论神情多么的痛苦,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恨!她悔!但却已经太迟了。他必须遵守游戏规则,然后把自己的灵魂交给血腥玛丽。
她鼓起勇气,问了两个问题,虽然她很清楚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能怎样。她已经是一个将死的人了。她想了一会儿,问了最后的一个问题:‘到底血腥玛丽为什么会成了恶灵?’
镜子里的恶灵消失了。正当女生想松一口气时,镜子里出现了映片。看环境应该是十六、七世纪。
那是在一个小房间里,房间被布置得非常梦幻。在纯白色的公主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就是当时的血腥玛丽。她的五官非常的精致,像是由上天派来的雕刻师,所雕刻出来的一样,是属于天堂的东西。她静静的躺着,像睡美人一样,没有人忍心去把他叫醒。只是,坐在床边的贵妇在哭泣着,豆大般的泪滴,打落玛丽的手背。玛丽并没有因此而醒来。
此时的玛丽早已被地狱派来的使者,勾去魂魄,躺在床上的,不过是冷冰冰的遗体。她的父母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确信她总有一天会复活的。他们请了一个巫师,希望能让玛丽得到重生,巫师预言,玛丽将会在死后的第七天复活,但需要用一百个女孩的血,为玛丽清洁身体。他父母照着巫师的话派人找来一百名女孩,一一杀害。
为了避免其他人的疑心,他们还是把玛丽的遗体放进棺材里,置在后花园。他们在玛丽的手上系了一条线,线上放满铃铛,这些铃铛围绕着棺材的周围,只要线被触动,铃铛立即作响。
第七天的到来,发生了离奇的暴风雨,她的父母只能听到雷声作响,雨声打在地上的声音,也因为暴风雨的关系,他们无法到后花园看玛丽是否复活。
而躺在棺材内的玛丽真的苏醒了,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使她觉得恶心。她嘀咕着,喊着爸妈,却不得应理。在翻身的当儿,她才发觉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胡乱敲打着四周,希望有人听到声响后,会把她救出去,更希望找到出口。棺木外的铃铛叮当作响,只是这一切声响,都被雷声荷雨声遮盖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揭底斯里的呼喊,小手和纤细的腿已经破皮,她却连一丝痛楚都感觉不到。系在手上的线,也因为她的拉扯而断了。她继续的争扎着,呼喊着。干涩的喉咙,发出逐渐沙哑的呻吟,玛丽只觉得喉头一甜,咸腥之味,在嘴里散开了。原本已经破皮的手足,流出了血来,血随着玛丽挣扎的动作,遍布每一个角落,为馆内染上不一样的色彩。
随着时间的流逝,馆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玛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只是,却越来越困难了。她粗喘着气,只闻到血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腐木味。熟悉的脸,朝她而来,七天前见过的那个人,他们又再次重遇了。
雨停了,漆黑一片的土地,又被照亮了。玛丽的父母从大宅里走了出来。在他们被眼前的的那幅画面吓呆了。线已断,铃铛散落一地。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那场暴风雨所造成的呢?还是意味着别的事。玛丽的爸爸派遣了一个人把棺木打开。棺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恶臭的味道从棺木里散发出来。那个贵妇只看了棺木一眼,就晕倒了。玛丽的眼睛睁得很大,像充血了似的,布满血丝。满脸的血污,本来像樱桃般的小嘴,张开着,像在呼喊什么,很痛苦的样子。
手和腿像被猛兽抓过一样,在本来白皙的皮肤下,留下不一的伤痕。伤痕上还残留着木屑,有的已经刺入皮肤的内,像细毛一样,伫立着。玛丽修长的手指,如今血迹斑斑,光秃秃的,指甲残留在棺木的某个角落。一袭白裙也开满了红花,如果说,玛丽原本是个天使,那么如今的她,就像是堕入地狱的妖魔。
就在这个时候,‘乓‘的一声,镜子碎落一地……
宿舍的警卫匆匆跑来,原来已经是早晨了。
当他打开被上锁的门,进入眼帘的是遍地玻璃,还有一摊鲜血,没有人知道那个女生何去何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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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灵异故事大全精选。
父子俩,在人间坏事做绝,十恶不赦。
父贪。贪权、贪财、贪色。贪权不惜草菅人命;贪财不惜巧取豪夺;贪色不惜虏人妻女。
子横。父“三贪”真传得之七八,专横跋扈,不可一世。驾一“路虎牌”马车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父贪子横,冤死者无数。
一时间,地狱阴风不散,冤声不绝。
此事惊动了判官,问明缘由。大怒:“天理难容。”
着小鬼打开生死簿。
都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
无奈这父子俩阳寿未尽,本命不该绝。
然生死簿上滔滔罪恶,罄竹难书。平生竟无一善举。
是可忍孰不可忍。判官下令:“拿下再说。”
小鬼得令,把父子俩锁了,带到阎罗殿。
判官心存一念:改生死簿,触犯天条,这父子俩若谁能存一丝善念,姑且放过他一回。
遂对父子俩说:“今日,你俩中间,必死一人,你们商量着来吧。”
子急不可待:“父啊,你坏事做的比我多,都七老八十了,本多活不了几年,再说你该吃的都吃腻了,该玩的都玩够了,你就把生留给儿吧。”
父不动声色:“好吧,虽说我坏事做尽,但虎毒不食子,就让我死吧。”
判官立杀子,着小鬼放父。
一路上,父得意窃笑:“判官啊判官,跟我玩心眼,你当老夫何许人也。”
小鬼无语。
出得地狱,父转身作揖:“儿啊,与父比,你实在是太嫩了点。”
言毕,父被小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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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流传了很多的灵异故事,就到现在也无法考证真假,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真实灵异故事。
我母亲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跃进刚结束两年,那时姥姥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姥爷一个人在火车站上班,家里有三个舅舅,六个姨(那时毛爷爷鼓励生育,姥姥还被称为英雄母亲,戴大红花上街游行,再说也没避孕措施),所以,家里没有挨饿已经很不容易了。
妈妈出生没几天就发高烧,那时小孩生病根本没钱治,用老一辈话讲,谁命大谁活。眼看着我妈妈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邻居“老郎头儿”(姓郎,外号郎爷,名字姥姥说过,我不记得了)把我妈妈扔了,还给了郎爷两块钱(那时两块钱不是个小数,绝对能过个好年)。
姥姥这么做,第一,毕竟是亲生的,眼看着死心里受不了,亲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弃婴等于杀生,不给钱一般没人愿意干。郎爷是个老光棍儿(没结婚),生活艰难,看在钱的份上就答应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农村没有路灯,晚上七点多,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雪停了,姥姥把妈妈用牛皮纸包起来,交给了郎爷,郎爷二话不说,趁着夜色抱着妈妈就往外走,事先说好,能扔多远扔多远。郎爷走后没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时三个舅舅和两个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爷带着我最小的姨(比我妈大一岁半)在外屋睡,剩下三个姨在里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很轻,姥姥还以为是风刮的,也没管。但是敲窗声越来越大,最后把小姨都惊醒了,小姨被吓醒后就一直哭,全家都被哭声吵醒,我姥姥这时把我小姨交给我四姨哄,和我姥爷披上大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姥爷开着手电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时手电是奢侈品,绝对不亚于现在的爱疯,一般家里没有,那是火车站给我姥爷配的,值夜班时用),打开门向窗户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儿,什么都没发现,照到狗窝时,发现自家养的大狼狗爬在狗窝里,身子程弓形,两眼瞪着大门口,瑟瑟发抖,连叫都没叫一声。姥姥也没在意,以为是下雪了,天冷冻的。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经适应了,那明显是被吓的。
这是,突然响起敲门声,因为院子外的大门是铁的,所以声音很大,虽然敲了没几下,但是在夜里很清楚。我姥姥问了句谁,没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敲门吓唬人什么的,边骂边向大门走去,我姥姥很厉害,全村没有不怕她的,用东北话讲叫“茬子”。
敲门声戛然而止,当我姥姥和姥爷打开院子大门时,什么都没有,姥爷下意识的把手电向下一照,发现地上有团东西,姥姥一眼就认出,那是包我妈妈用的牛皮纸!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就是我妈妈,我妈当时嘴唇和眼睛都紧闭着,而且脸色发青,应经没呼吸了。
我姥姥当时就急眼了,想都没想,抱着我妈就冲到郎爷家,使劲砸郎爷家大门,半天郎爷出来了,我姥姥指着他骂,拿了钱不办事,还把死孩子放人家门口,甚至冲上去准备挠他。还好我姥爷拦着了,(姥姥虽然是“茬子”,但很听我姥爷的,也不是因为爱啥的,姥爷挣工资,谁挣钱多谁当家呗)
姥爷清了清嗓子对狼爷说,老郎大哥,你看你这事办的不咋地吧,扔孩子这事确实缺德,但我们也没白让你扔,钱你也收了,你咋能干这事呢。郎爷也是个老实人,就对姥爷说,老刘啊,我老郎啥人你不知道么,钱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个小坑把咱孩子埋的,南地是我们村南边的大野地,离村子挺远的。郎爷说得千真万确,但我姥姥手里抱着的也确实是我妈。最后我姥姥开口了,不跟你墨迹了,不管咋地,你说你扔了,但孩子又放我们家门口了,要么退钱,要么你把这事办明白了。
郎爷想都没想接过我妈,说行,大妹子,这事不管咋地我没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实郎爷也是舍不得那两块钱。都到这时这三人谁也没往鬼怪那方面想,(因为受毛爷爷的影响,这帮迷信了半辈子的农村人都变成无神论者了,可见毛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为我姥姥,姥爷急着想把孩子扔了,郎爷也不想把到手的两块钱再送回去。郎爷直接抱着妈妈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爷也就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堆姑娘,大人离开久了怕她们害怕)。
我姥爷比较心细,回来路上看见地上的脚印有些不对,因为刚下过雪,脚印很清楚,从我姥爷家往南地去的方向只有一串脚印,如果是郎爷或者别人把我妈从南地又送到家门口的,肯定是两排脚印,姥爷跟我姥姥说了,其实也不是为了大晚上吓自己老婆,就是想告诉姥姥这事蹊跷,不怪郎爷,姥爷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爷麻烦。
折腾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爷就都睡了,天刚刚亮,姥爷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带上饭盒(午饭)后就出大门了,刚开门把姥爷吓一跳,只见郎爷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东西。姥爷上去推了推郎爷,郎爷微微睁开眼睛,突然看见是我姥爷,一下就站起来了,带着哭腔说,老刘大哥啊,钱给你,孩子你们自己扔吧,说完就把我妈往姥爷怀里推。我姥姥听见动静出来了,刚要骂郎爷,郎爷一下就晕过去了。姥姥虽然泼辣,但心肠不坏,就把郎爷抬进屋了,姥爷把我妈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误,没工作了就没活路了)。
快到中午时郎爷醒了,姥姥给他热了些吃的,郎爷没说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饭后,管姥姥要了根烟,(姥姥抽烟,但不是用烟袋,是自己卷的)。姥姥看这老头也挺可怜,也没说啥,最重要的是,郎爷进屋没多久,我妈妈居然哭了。姥姥一看,还活着,而且哭声挺大,这是活过来了。姥姥就问,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爷边吸着烟边说,大妹子,说了你别往外说,昨天我抱着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哪是哪,就想找个地儿挖个坑把孩子埋了。到个地方蹲下去,放下孩子,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寻思刚下过雪,不能这么快就冻上啊,就换个地,结果还是一样,就是挖不下去。
这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白影朝我过来。因为天黑,白的东西打眼。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人,但想想不对,那衣服是飘的,大冬天穿那么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对我就一直盯着,看着那影到底想干啥。那影越来越近,快到面前时,给我吓的妈呀一声,那是个“人”,但是脸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没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跑着跑着往回看看,白影没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现在前面了。给我吓得掉头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总是在我前面。不知道跑多久,实在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爱咋咋地吧。
这时白影也没了,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纸,把咱家孩子抱起来一摸,小脸居然有点热乎气儿,我寻思这孩子怕是活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别再冻坏了,我就抱着孩子往咱家走,走着走着天也亮了,到咱家门口实在没力气敲门了,就坐门口。以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爷说我妈这孩子命不该绝,居然又活过来了,就养着吧。郎爷最后把钱给了我姥姥,我姥爷回来之后听姥姥把事一讲,第一是孩子活了挺高兴,还有郎爷确实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腾一宿,还遇到怪事,就让姥姥把钱又送过去了。可能妈妈因为那次折腾,身体一直不好,而且之后还遇到过其他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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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鬼故事不同于书上或者网路上的鬼故事,民间鬼故事大多像诉说的口气,让故事更加符合常人的接受水准,听起来更真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鬼故事。
在医院的两年里。虽然已经不在那么惧怕人的生老病死。可是当身边的亲人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产生刻骨铭心的伤痛。
今年4月,我的奶奶因为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
凌晨三点钟。奴妈妈从医院打回电话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感觉到那种不祥的预感了。慌乱的套上衣服。杯具的打不上车。一路小跑来到医院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基本都到齐了。
虽然已经不在医院工作的我,对于这种情况还是很明了的。奶奶已经不行了。我赶到的时候,医生还在竭尽所能的抢救。可惜,奶奶已经停止心跳将近半个小时了。我知道,奶奶现在完全仅靠氧气罩里的一口气维持着生命。
眼泪无声的宣泄着,奶奶是一个在我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我自从学会说话的第一句,便是喊的奶奶。
奶奶也很疼爱我。还记得小时候,只要是周末,奶奶便会赶来家里,将我接走。奶奶不习惯坐车。所以只是牵着我的小手,在林荫小道上走着。十几年如一日。随着年龄渐渐长大,我开始喜欢上周围的新鲜事物。不在是那个喜欢天天跟在奶奶PP后面的小铃铛了。
回想起这几年,我很少回奶奶家去。每次回去,奶奶那双渴望的眼睛。
就在前几天,奶奶还来过电话,在电话里对我说:“回家来看看,奶奶想你。”
我只是搪塞的应付着。只要忙完这几天工作,一定回去看望奶奶。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奶奶就躺在我面前。也许过了今天。我就一辈子失去了那个慈爱的奶奶。
医生已经开始将仪器撤离了。我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茫然间开始有反应,发疯一样的视图阻止撤走仪器的工作人员。
爸爸将我搂到怀里,任由我无止尽的哭闹。
纵使在有万般的不舍,还是没能挽留住奶奶离开的脚步。
奶奶就这么走了,享年72岁。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处理奶奶的后事。因为我的奶奶是基督教信徒。所以对于如何下葬的问题。家里起了争执。
爸爸在家排行老二。是奶奶最偏爱的儿子。奶奶去世的打击,似乎也让爸爸一夜间又老了很多。爸爸主张:火葬,墓地。风光下葬,一样不能少。
可我的大伯,却说奶奶是基督教徒,不能下葬,否则会阻挡住奶奶登入天堂的脚步。只能火化后,将骨灰撒入大海。
我当然死也不愿意,如果将奶奶的骨灰都撒了。那唯一的念想都没有了。
三日后,奶奶顺利火化了。但由于奶奶走的急,墓地还没有选托。还有这边家人不同的争议,奶奶只能暂时存放在殡仪馆内。
我病了。认识我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日来无止尽的流泪。我的一双美目,在那几天居然变成了红彤彤的兔子眼。如果你走近看,可以惊恐的发现,那是一双饱经风霜老人浑浊的眼睛。
妈妈带我去医院看了下。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开了些消炎药,和眼药水。
诊断上写着:疲劳过度。就将我们母女俩打发了。
可能是吧,连日的哭泣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就在奶奶的头七当晚。我跟爸爸妈妈在路口给奶奶烧完纸回家后,感觉到非常的疲倦。便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熟悉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猛然惊醒——是奶奶。
我掐了把大腿,疼!!!不是梦,真的是奶奶。
奶奶正站在电脑桌边上望着自己。
我想努力看清楚奶奶。可是越将眼睛睁大,反而越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奶奶一袭白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对啊!奶奶走的时候,明明穿的是紫红色的寿衣。
我刚准备开口。奶奶却飘了过来,准备拥抱我。我只感觉一团白色的轻飘飘的东西扑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然后就如同溺水般难过。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想挣扎,却四肢不能动弹。想喊妈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一蹬腿,坐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消失了。原来是梦。
满身都汗水,我却感觉脊背阵阵发凉。那可是最疼爱自己的奶奶啊,为什么会感觉到害怕呢。真是不应该。
难道奶奶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想跟自己说。
我定了定神,小声喊道:“奶奶,我知道您回来看我了。您有什么事情就出来说吧,我不怕。”
奶奶没有在出现。接下来,我又一次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来到一个戏台看戏。唔!!!有个十八九岁模样的男孩,表演的真好。我随着人流一起鼓掌喝彩着。
突然在喧闹的人群中,看到了奶奶的影子。这个时候,我好像已经忘记了奶奶已经不再人世的事情。
追着奶奶来到了小时候住过的旧屋里。奶奶正在床头捣鼓着什么。我好奇的凑上前一看,咦!!!奶奶居然在擦粉。只是,奶奶的技术实在不好。大片大片的白粉糊在脸上,很是诡异。奶奶转过头,试图想给我也擦粉。
就在奶奶手里的粉扑就要落在脸上的一瞬间。我觉察到了不安。奶奶,奶奶已经不在了。慌乱的逃出门去。
门口的场景又变了。路对面是个新开的超市。我看见奶奶走了进去。
我紧跟着追了进去,看见奶奶正在一排一排的转哟,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凑过去问道:“奶奶,你在找什么啊。我帮你找。”
奶奶转过头来,空洞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身,继续自己忙活着。这一眼,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凄凉。那双给过自己无数慈爱的眼睛,此时,居然是一双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睛。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奶奶又一次转过头来,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神:“你家有灯吗?”
“有啊。奶奶怎么这么问。”我不解。
“真好,我家都没灯——”奶奶面无表情的说着。
“没灯?怎么会呢?奶奶是在找灯啊,那我给奶奶买——”
又一次从梦中醒过来,这算什么。梦中梦吗?
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我回想起梦里奶奶说家里没灯,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声吵醒了爸爸妈妈。我哭着跟妈妈说了自己坐的梦。
第二天,天一亮。爸爸不顾大伯的反对,直接去陵园挑选好一处墓地。选了个日子,将奶奶下葬了。
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梦到过奶奶。我那双浑浊的‘老人眼’也随之消失。但是我知道,奶奶会一直在身边守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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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节的发展、鬼节的载体、妖魔鬼怪的角色及参与鬼节的主体上,中国鬼节的主题以祭祀祖先为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鬼故事小说大全。
1995年沈阳某大学大一升大二年级的一个女生宿舍共6人离奇失踪,因为校方封锁消息,因此此件大事外界并不知晓,更加没有人知道其中缘由。直到16年后的今天,该事件的真相才从一个广东某城市的中年拾荒者口中道出
1995年的夏天,她20岁,对她来说这本来是个多梦的季节,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这似花的年华却因为她们的一时贪玩而草草夭折,而她还险些葬送性命。她是不幸者中的幸运儿,因为同宿舍的其余5位舍友都早已魂归地府。事情还得从入学后的第二个期末考试后说起
期末考试前大家就商量好了,这个暑期留校,一来学习起来不会那么孤单;二来想玩也有个伴;三来也可以省了坐车的钱。暑期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宿舍6人吃完晚饭坐在一块闲谈。哎,陆珍,怎么好久没有看到上次那位帅哥叫你出去吃饭了?陆珍啐了王平一口:去你的,那是我亲表哥,别瞎说。
上次我一个远房亲戚来看我,还不是让你给笑足了一个月,活该!王平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我看啊,你们俩都是发春的小猫,都想男人了是吧?在一旁看她们俩斗嘴的陈丹芹打起趣来。得了吧,你们三个都一个德性,走,本小姐带你们去算算命,看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在一旁正和叶兰聊着什么的莫柳儿发话了。 切,算了吧,算命的怎么说都行,小心把你们骗去卖了也不知道。叶兰不屑地说道。这事儿还是别碰的好,听说怪邪门的。
一直沉默的陆静云颤巍巍地说道。哟,静云啊,看不出你还真信算命这事儿?大伙走,车站附近的天桥底下就有一算命的,咱们调侃调侃去。叶兰听静云这么一说反而来兴致了。好!大伙异口同声的附和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哦,兰兰,到时候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静云警告道。我们是给那三只发情的猫咪算桃花运,嘿嘿,静云你瞎操心啥呢。走吧。说着大伙也不管静云同不同意,拉了她就往外拽。
一路上,静云还在不停地啰嗦着:一会大家千万不要乱说话,这算命的,真的很邪门,我听我妈妈说过,有的人去算命,结果把命都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经被一串冰糖葫芦给塞住了。大家看着她干瞪眼的样子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七八点的夜晚,天已经黑了下来,天上的繁星一闪一闪,好像是在向人们昭告天命的善变。说笑间,一行6人很快就来到天桥底下。哎,就是她眼尖的叶兰指着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叫道。
嘿,你们看,他还挺专业的嘛,八卦黄道袍,还戴顶道观呢!调皮的莫柳儿调侃道。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大笑,只有静云怯怯地不敢吱声。走近那位算命先生,原来是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看起来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他看了一下这6个女孩子,眼神掠过一丝惶恐之色,虽然只是一刹那,但却被细心的静云看在了眼里。
几位是要算命吗?是的,先生,就不知道你算得准不准。莫柳儿抢先回答。那就看几位问什么了。帮她们三人问一下什么时候有桃花运。莫柳儿指了指陆珍、王平还有陈丹芹笑嘻嘻地说道。先生沉吟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或许你们都没有机会了,唉,你们请回吧。陆静云闻言,觉得事有蹊跷:先生,麻烦您可以说清楚一点吗?先生沉默了,似有所思。
喂,别在那故弄玄虚的,你到底懂不懂的。叶兰不耐烦地说道。哎,别乱叫,你没看先生在想吗?静云扯了扯叶兰的衣角小声地劝道。你们6人当中有一人已经死了,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淘气可以原谅,放肆就不可饶恕了。好了,你们几个好自为之吧,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晚0点正,天崩,小心性命之忧。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先生说完,拿起包袱就想走。静云连忙拉住他:先生,您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可是天机不可泄露。静云见状,只好作罢:谢谢先生了,那卦金多少钱?这卦金太重,我收不起。先生说完,摇了摇头便急步走远了。除了静云低头沉思外,其余5个女生都不屑地对着算命先生的背影指指点点。
大家都觉得回去太早也是无聊,于是便一起逛起街来,一会步行街一会超市商场,时间过得特别快。十点半了,该打道回府休息了。回到宿舍,洗完澡后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在讨论刚才那个算命先生。他是不是脑袋有毛病,活生生的6个大美女他看不见?他才死了呢!我看啊,他是睁眼瞎。
心眼也瞎了。以为自己是孙悟空的授艺师父呢,傻帽一个。说我们放肆,我看他才放肆呢,随地摆摊传播迷信,影响市容。
明天告到工商管理局去把他给抓了。大家正说得兴起,一直低头不语的静云突然说道:先生说今晚0点正,天崩,叫我们小心性命之忧。大家一愣,同时往头顶看去电灯和吊扇。虽嘴巴上说不信,但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宿舍两头靠。快,陆珍,关了吊扇。静云叫道。吊扇停了,大家都看着墙上的挂钟,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当秒针与分针、时针重叠的一刹那,只听见哐当一声,吊扇脱离天花板掉了下来。忽然,大家都四散回到了自己的床铺,算命先生说她们当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天崩的预言已经应验,对这个大家当然也深信不疑了。
但那个人,确切来说,那个诈尸的会是谁呢?到底是谁?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吓我们,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场姐妹,至于这样对我们吗?静云第一个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大,但大家都听出来声音之中带点恐惧。回答她的是一片的沉默。大家做什么都在一块,谁都没有单独行动过,除非除非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王平颤抖着声音说道。
没有人回应,回答她的又是一片沉默。 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许睡觉!静云大声说道:如果我们6人当中的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那就是说其中有一个是诈尸,要知道尸体和常人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可想而知大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这这道理谁谁都懂但是但问题是我们几个人做什么都在一起像像王平说的,除非是在大家都睡觉的时候可?伤?帕怂?挚吹玫侥兀?柳儿怯怯地说道。不!尸体和活人在根本上有什么区别,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吗?一具尸体,不管你往她肚子里塞再多的东西,她都不可能有新陈代谢的!测呼吸不行,我们测体温,体温没差别,(鬼故事)|(鬼故事)|灵异鬼故事,我们看血液!反正今天非要把她揪出来不可!大家闻言照做,但毫无结果。柳儿不耐烦了:或许吊扇掉下来的事是凑巧,根本就没那回事,说不定那真的就是个神棍,大家都睡觉吧。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但是谁也没有去关灯,虽然都闭上了眼睛,但谁也没有睡着,只要谁有一点点动静,都会有另外5双眼睛盯着她。大家都还在猜度着到底谁才是那具尸体。
一点,两点,三点,陆静云从床上爬了起来。难道,会是静云?不想去见算命先生就是怕被揭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猜测起来。
但是,很快地她就又躺下了,原来是起来拿饼干吃。四点了,大家还是没有睡觉,都害怕睡着后会被害死。这时,柳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起拖鞋就向洗手间走去,拖鞋是平底的,不穿高跟鞋她的脚跟为什么不着地?大家都想到了,可是都不敢坐起来指证她,生怕其他人早已熟睡,但看着她走路的诡异姿势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柳儿进去洗手间后三分钟就出来了,依然是两手空空,依然是那个诡异的走路姿势。睡在她上铺的王平更被吓得差点昏过去,因为她从咪起的眼缝看到柳儿的脸色惨白惨白,嘴角轻轻地扬起似笑非笑,白眼仁翻起瞪着她,大概三秒钟后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王平使劲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免被她发现。大家都在惶恐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当第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王平再也忍耐不住,从床上爬起走到睡在旁边的陆珍那里,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起来了,聚到一块冲出了宿舍:是柳儿,昨天晚上好恐怖,没有穿高跟鞋,她走起路来还踮起脚尖,真的很诡异。是啊是啊,她还翻着白眼往我这瞪,吓死我了。
奇怪,她呢?还是静云比较冷静,发现柳儿已经不在宿舍了。大家都揣测起来:不会是知道我们已经发现她了,所以逃跑了吧?怎么会?她死了再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不会就这样走的吧?那她到底去哪里了,我们5个人10只眼都让她蒙过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了。她是鬼,不是人,鬼是懂法术的!
或许她就在我们中间呢!5个女生被吓得哇哇大叫:是她的声音!好可怕!柳柳儿,有什么事要要我们帮忙的你你尽管开口,姐妹一场我们我们也不会不帮你的,但你没有必要这样吓唬我们,你你出来吧!还是静云出来主持大局了。不!你们当中也要死一个,因为我要复活,必须要在你们当中找一个替死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当中死一个你才能复活?你又是怎死的?这是游戏规则,被复活的人什么都不可以透露,否则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去找昨天那个算命的打听,我劝你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敢!就在这几天,我就要找个机会杀死你们其中的一个,到时候我又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了,哈哈哈
三天后,柳儿彻底地消失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陆珍、王平、陈丹芹、叶兰都陆陆续续地离去,每一个晚上剩下的女生都做着同一个噩梦。现在,只剩下陆静云一个了,她知道,消失不见的舍友都被带进了柳儿所谓的游戏当中,或许,他们死后在某个地方复活了,又或许,已经人间蒸发。她现在也不害怕了,她已经明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所以,她调整好心态以让自己坦然地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如她所料,她死了,是在梦中被叶兰活生生地把灵魂逼出体内的,她不恨所有夺走舍友生命的人,毕竟她们都还年轻,对未来都充满着期盼。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天上的皇母娘娘就如半个多月前在皇母庙看到的雕像一样庄严
原来半个多月前,宿舍一行6人去皇母庙观光,因一时贪玩,6个人挨个往皇母娘娘的大油灯座浇矿泉水皇母娘娘大怒,她对柳儿说,她们6个人当中要死其中一个人,她才消气。因为柳儿是第一个浇的,所以首当其冲。但柳儿不服,她说虽然她是第一个浇的,但其他5人也有份浇,早浇迟浇没有分别!皇母见她说得有理,便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杀死舍友当中的其中一个来做她的替死鬼,而且不让活着的其他人知道她杀的是谁。
但皇母害怕那位算命先生泄露天机,于是在柳儿的前额印上皇母印鉴把他惊走。后来死的陆珍、王平、陈丹芹和叶兰玩的都是同一个游戏。同样的,静云也要玩一样的游戏。
皇母娘娘让她杀死任何一个人,就让她重新回到人间。但她没有答应。皇母笑了,对她说,她的舍友都没有被复活,就是因为她们的自私,如果她们不拿剥夺别人的生命作为自己活下去的筹码,如果她们都有一颗奉献自我的心,那么,她们都不用死。陆静云,就是那个拾荒者,她请求皇母娘娘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做个拾荒者,她说她要把5位舍友残缺的心重拾完整。皇母娘娘答应她,哪天她们幡然悔悟,就让她们重返人间,走完那段初现彩光的似花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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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感情所以才能有许许多多发生在身边感人的事迹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感人故事。
张天锐今年49岁,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旧背心,又黑又瘦,满脸胡渣,总是皱着眉,额头上的皱纹就像是用刀刻上去的。当我主动向他伸出手时,感觉像握着一块粗糙的石头。母亲胡久红48岁,是个矮小的女人,她撩起裤腿时,会看到右腿只有左腿一半粗细,小儿麻痹症影响了她的一生。她走起路来很慢,一脚高一脚低。
在一间门市房前,张天锐拉起卷帘门,神情木然地说:“这就是我们的家,所有的家当。”
事实上,这是一个30多平方米的铺面,屋子被一个小木柜象征性地隔成两半。外面半间几乎被几十桶脏乎乎的煤气罐塞满了,仅仅留出一条通道。屋里到处是煤气味。
里面10平方米左右的半间才是这个家庭真正生活的地方。张天锐坐在一张可以半躺着的竹椅上,胡久红拉过砖头大小的木凳坐下来,我是客人,被让到了仅剩的一张靠背椅上。
胡久红垂着头说:“家里只有3张凳子,碗也不够,所以儿子不大把朋友往屋里带,没地方坐。”
这是一间小到毫无遮蔽的房间,除去一个淡绿色的冰箱和一台100元钱买回来的二手彩电,再没什么像样的家电。一张双人床和一张单人床沿着墙依次摆放。胡久红扶住那张木制的小床,“原来儿子就睡在这,这么大的孩子,从来没自己住过一间房。”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叹气道,“没办法,太困难了。”
就连这间简陋的屋子也不是他们的财产,而是每月500元租来的。在他们的月工资只有四五十元的时候,这对夫妇就下岗了。除了力气,他们再没有什么求生的本领。张天锐做起了搬运工,每爬上高楼换一个重达30公斤的煤气罐,他能获得5元报酬。而妻子因为残疾,只能在家洗衣做饭,几乎没有收入。
他们唯一的孩子名叫张磊,今年22岁。就在上个月,他刚刚结束在湖北中医药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护理专业的学校生涯,也完成了在京山中医院的实习任务。这个家庭还欠着学校一年的学费——4800元。这笔钱,他们很快就要攒够了。未来的生活看上去挺有盼头,等交了钱拿到毕业证,张磊也许就将成为医护行业中稀缺的男护士。
坐在他们弥漫着煤气味的家里,张磊空荡荡的硬板床就在我背后。过去,张天锐每个月给儿子400元生活费,后来物价涨了,张磊的生活费也涨到了600元。对张家来说,这笔钱得攒上好一阵子,张天锐必须为此扛上120个煤气罐。胡久红从来没有将这笔钱一次性汇出过,只能每10天给武汉的儿子寄出200元。
我问他们:“张磊抱怨过吗?”
母亲沉默地摇摇头。父亲却盯着墙边一辆锈迹斑斑的手推车。每逢放假,张磊就推着小车去附近帮父亲送气。“他不像别个的儿子那么聪明、读书好,但就是蛮听话也蛮老实。”张天锐慢慢地说。
胡久红突然想起,就在几个星期前,儿子在家里一边帮她洗衣,一边憧憬:“毕业了我就找个事做,不管是好工作还是差工作,你和爸都不用这么辛苦了,爸不用再去搬‘坛子’了。”一家人也曾在吃晚饭时打算,如果有机会,就让年轻人去南方闯闯,存够了钱,可以回到这座县城里贷款买自己的房子。
“你醒过来吧,你这么孝敬爸爸妈妈,就醒过来看看我们吧。”
5月31日早上6点半,张天锐像每天一样早早开始准备一天的活计。张磊也起床了,他刚刚结束在京山中医院的实习,那天正准备去医院取实习鉴定。
听他医院的同事说,张磊是个听话的孩子,很受医生老师们的喜欢。如无意外,那份鉴定应该写得挺漂亮。张天锐也记得,儿子心情不错,像往常一样穿着T恤和短裤,7点钟就出门了。
可已经开始送“气坛子”的张天锐并不知道,张磊并没有走出太远。仅仅在离家不到1000米的十字路口,这个只有22岁的年轻人被一辆农用汽车撞倒。据说,当时下着小雨,好心的路人拨打了120,又用雨伞遮住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张磊。
20分钟后,他被送往京山县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事实上,那时除了头上一点擦伤外,他的身体表面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当张天锐和妻子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他们带着家里仅有的2000元现金赶往医院。看过儿子,这对父母乐观地相信,张磊几天后就能转去普通病房。
胡久红决定在监护室外陪着儿子,让丈夫回家看店。他们一天也不敢丢掉自己的小生意,无论是半夜12点,还是凌晨3点,餐馆或早点铺的老板只要打一个电话,张天锐就必须马上将煤气罐送到。
可管床医生袁以刚却知道,他面对的这个“蛮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情况并不乐观。在对大脑进行CT扫描后,他发现张磊的脑干已经受到严重损伤。6月2日,病人呈弥漫性脑肿胀,瞳孔变大。医院决定迅速为他进行开颅手术,三四个小时后,手术结束,瞳孔缩小。
但第二天,同样的症状再次出现。当晚,张磊已经无法进行自主呼吸,不得不插上呼吸机。25个小时后,医生向家属宣告:“从临床上看,病人已经脑死亡。”
这对贫穷的夫妇从未有一刻想要放弃自己的孩子。守在病房里的胡久红拉着袁以刚的手,只机械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医生,救救我儿子吧,就算只是个植物人也好。”
那个年轻人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就像是随时要醒来的样子。父母拉着他的手,哭着呼唤:“张磊,你醒过来吧,你这么孝敬爸爸妈妈,就醒过来看看我们吧。”年轻的女友程丽(化名)用手机在他耳边播放了他们曾经一起唱过的《我想大声告诉你》。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没有一种声音能将张磊唤醒。按照亲戚们的指点,夫妇俩去菜市场买了一条野生河鱼,然后在河水里将鱼放生。随后,他们又将儿子的衣服裤子收好,请人带去“收魂”。胡久红感到,自己就像疯了一样,“只要能救儿子,我们什么方法都不拒绝”。
他们不懂,躺在病床上的张磊还有心跳,怎么就被宣告了“死亡”。医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向围住他的病人家属解释脑死亡的含义:病人无自主呼吸,一切反射消失,脑电静止。
几个小时后,这对夫妇终于接受了这绝望的现实,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张天锐用双手捂住了脸,“孩子就是我们的希望啊,现在,希望变成了肥皂泡,什么都没了。”
“是不是捐得太多了?孩子身上要到处动刀子,疼啊。”
6月5日早上8点,张天锐瘫在病房前“动都不能动”,胡久红被自己的姐姐搀扶着走进医生办公室。她小声地向在场的医生说出自己的决定:“儿子没希望治好了,我们想把他的器官捐出来。”
这是个不大的县城。一个当地人悄悄告诉我:“这里很忌讳这个,要留个全尸,如果传出去了,恐怕在当地连生活都生活不下去。”
可是最初,胡久红还来不及考虑这些。医生向她解释“脑死亡”时,曾经提到国外的人对脑死亡的接受度比较高,很多脑死亡患者都进行了器官捐献。那时,这个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但这句话却好像突然给了她启示。
在家里,夫妻俩每天辛苦工作之余,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打开那台100元的破电视。他们舍不得买机顶盒,便偷偷地将一条天线接出屋外。尽管只能收看到中央一台和京山县电视台,可电视剧里“捐眼角膜”的情节却曾深深地打动过他们。
张磊被宣布“脑死亡”的那一晚,夫妻俩仍旧守在病房外。矮小的母亲靠着医院的白瓷砖墙壁,她站不稳,眼睛也哭坏了,连报纸上的字都看不清。
“当时什么感觉都没得,就是痛苦。”胡久红呆坐在小板凳上,说到那个晚上,眼里几乎没有了光。
她幻想着有人来救救儿子,大脑坏了,能再移植一个健康的大脑吗?不能,当然不能。“我那时就想,医院里别人的孩子,也许肝坏了,肾坏了,他们也像张磊一样,等人救啊。”
当胡久红把捐献器官的念头提出来时,周围的亲戚们都沉默了,没有人表示赞同。这个小个子女人一辈子都脾气温顺,只有这一次,倔强得令人吃惊。“孩子是我生的,我有这个权利!”她不容分说。
如今,这对夫妻已经记不清,他们在这个念头上究竟来来回回地挣扎了多久。两人整夜抱头痛哭,张天锐决定顺从妻子的主意。“孩子烧了,也是一把灰,捐了,没白来这世上一次。”
在整个县城里,这是第一宗遗体器官捐献的案例。最初,医护人员们甚至不知道捐献该从何入手。一位泌尿科医生主动提出,自己曾经在武汉参加过器官移植方面的培训,可以帮忙联系武汉市红十字会。
6月5日上午11点10分,武汉市红十字会器官捐献管理中心负责人骆钢强带着3名医生赶到京山县城。
这是他第一次在重症监护室外见到张磊的父母。那时,胡久红垂头丧气地坐在病房外发呆,“很可怜的样子”,张天锐则躺在医院的地上,“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了”。这对匆匆做出决定的夫妇还不清楚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们甚至不知道儿子究竟有哪些器官可以捐献。
胡久红心里想着,就捐对眼角膜吧。
可骆钢强却发现,年轻的张磊身体健康。他尝试着提出,眼角膜、肝脏、肾脏和一部分皮肤都可以进行捐献。
对于这名已经在红十字会工作了20多年的工作人员来说,“劝捐”绝不是轻松的工作。最常见的情况是,他会被愤怒的家属连推带搡撵出医院,“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滚!”
可眼前的夫妻俩,除了悲伤,反应很平静。张天锐想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捐得太多了?孩子身上要到处动刀子,疼啊。”
“捐一个器官和捐几个器官的程序是一样的,都要开刀。不过,捐的器官越多,做出的贡献越大。好多人等着救命啊。”骆钢强劝说道。
“总是捐,不如多捐些。”张天锐用劲地抹了一下眼泪,和妻子在早已准备好的器官捐献协议书上颤颤抖抖地写下了名字,同意进行无偿捐献。
“还有没有什么要求?”骆钢强问。
“将来能告诉我们受捐的人在哪儿吗?我们想知道孩子在哪里活着。”张天锐问。
骆钢强不得不让这对父母失望了,原则上,捐献者与受捐者之间应该“互盲”。张天锐失望地点点头,“那算了,只要他们健康。”
当他们走出门外时,连日来也一直守候在医院的亲戚和张磊的同学都围了上来。“捐什么了?”有人问。
“眼角膜。”这对老实的夫妇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
“不敢和他们说啊。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后走时能是一个整身子。”张天锐叹了口气。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他们的担心并非多余。张磊去世后,有人提着香蕉和苹果来看望他们,却问道:“捐献器官是不是收钱了?”
张天锐感到,有人在背后戳他们的脊梁骨。也正因如此,他们拒绝了此前所有的采访,生怕被更多人知道。在记者去采访的第一个晚上,他们把记者引进屋,然后把大门紧紧地关上,同时反复地叮嘱记者:“白天人太多,千万别来找我们。”
决定放弃对张磊的治疗时,讲话一向粗声大气的父亲站在病床边哭了,“儿子,原来你要帮我去扛气,我都不愿意。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想。但把器官捐了,就好像你还活着。我把你养育一场,也值了。”
母亲已经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紧紧抱住了儿子,用自己满是泪水的脸颊贴紧了儿子的脸颊。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拥抱。
16点40分,管床医生袁以刚拔除呼吸机,将“就像睡着了一样”的张磊推进手术室。心电图显示,这个只有22岁的年轻人的心跳由100多次,慢慢降为30多次。17点整,心电图成为一条直线。
张磊走了。
“我报答不了他什么,只能尽力去帮助其他人。”
来自武汉市同济医院和湖北省人民医院的3位医生,从这个年轻的死者身上获取了一对眼角膜、一对肾脏、一颗肝脏以及2000平方厘米的皮肤。这些器官被分别包好,放在天蓝色的冰桶里。然后,他们就像对待一个刚刚结束手术的病人那样,小心翼翼地为遗体进行缝合。
同在手术室里配合这台特殊手术的袁以刚还记得,医护人员最后为这个年轻人穿上了他姑妈买来的白衬衫和西装,笔挺笔挺的。这是张磊一生中第一次穿这么正式的衣服。根据当地的习俗,家人还请医护人员用一些小拇指般粗细的带子系住了张磊的袖口、裤腰和裤腿。
当一切结束后,为了表达对死者的尊重,3位医生以及一名护士对遗体进行三鞠躬。
这个“必须比120还要快”的小团队没有在县城多逗留一分钟,他们带着张磊生命的一部分,于6月5日夜里11点到达武汉。
仅仅就在10多分钟后,51岁的王荣(化名)成为第一个被推进手术室的病人。这个女人被可怕的肝硬化已经整整折磨了一年,基本只能在医院卧床。她的消化道早已不能工作,1年来,除了稀饭和面条她几乎没有吃过其他东西,体重掉下整整25公斤。
她的手臂瘦得像根竹竿,腹部却被积水充满,鼓了起来。她一度以为,“没得希望了”。肝源太少,王荣的一些病友整整等了两年,还有更多人,在漫长的等待中死去了。
因此,当6月5日下午,这个女人在被通知前往同济医院参加配型时,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人生会出现这样的转机。配型结果显示,她可以接受器官移植手术。
如今,当我在重症监护室里见到她时,尽管她身体极其虚弱,但腹部的积水已经消失。曾经由于肝病而发黄的眼白,也正慢慢褪回原本的颜色。等到出院,这个整整一年都在挨饿的女人,最想喝一碗莲藕排骨汤。
她是从医生那里听说捐赠者是个22岁的小伙子的。我本来必须趴在她嘴边才能勉强听见她说话,但一提起这件事,她努力用双肘将自己从病床上撑起来一点,用尽最大的力气说:“我儿子今年也24岁了,我真感觉他的爸爸妈妈太伟大了,太伟大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相机,问她:“能给你拍张照片吗?”
她点头表示同意。当镜头对准她时,她笑得很灿烂,伸出左手,比了一个V字手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她说。
第二天凌晨,天还黑着,蓉蓉已经躺在湖北省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里。这个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只比张磊大3岁,可11年前,她就得了慢性肾炎。
这个贫困的家庭不得不举家搬迁到武汉治病,父母以卖菜为生。蓉蓉一直成绩优秀,考入了这座城市一所“211高校”的财会专业。可就在进入大学的那一年,她由肾炎转为尿毒症,再也没有排尿。此后,她每个星期要去医院透析两次,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全是扎针时留下的疤痕。
在发给我的短信里,这个女孩说她喜欢穿时装。可是她的妈妈告诉我,开始透析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短袖上衣。
有时,她觉得熬不下去了,就问妈妈:“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活着,我的亲人都跟着一起受折磨。”***妈流着眼泪重复着这些话给我听,“好多人都让我放弃她,可那是我的女儿啊!”
几乎就在撤走张磊呼吸机的同时,蓉蓉接到了前往医院进行配型的通知。结果是可以移植。
凌晨3点半,蓉蓉握了握妈妈的手,然后被推进手术室。3个多小时后,医生出来告诉焦急的母亲:“手术很成功。”
几天后,从网络新闻上看到对张磊的报道时,全家人才猜出这颗肾脏的来历。蓉蓉妈妈的眼圈红了:“做父母哪个不晓得失去孩子的心情。他的爸妈好伟大,救了好多人呐!”
紧接着,又有一名30多岁的尿毒症患者进入手术室。4个小时后,他成功换肾。现在,他已经可以摆脱透析机了。
等到时钟指针转动到6月6日早上8点,右眼几乎完全失明的李可(化名)在同济医院接受了角膜移植手术。6年前,她因一次小感冒而感染角膜炎,如今,角膜已经溃烂、穿孔。因为只有一只眼睛有视力,她常常撞在墙上摔倒。为了今天的这只角膜,她已经足足等待了5年。两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后,就在当天,她发现自己的视力恢复到0.5,“能看见桌子和树了”。
与其他受捐者一样,她也不知道捐赠者的信息。“只听说他很年轻,真的谢谢他,谢谢他的家人。”她曾经向媒体表示,自己和妹妹也愿意捐献器官。“如果不是这位好心人,我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我报答不了他什么,只能尽力去帮助其他人。”
张磊的另外一片眼角膜,被小心地存放在同济医院眼库内一台绿色的冰箱里。医生说,过不了多长时间,这片年轻的角膜就将带给另一个病人以光明。
“我会好好赚钱,照顾你,照顾爸爸妈妈。”
6月5日傍晚,获取器官的手术刚刚结束,为了避免熟人看到,几个亲戚快跑着把被白布单裹好的张磊运进医院楼下的殡仪馆车里。第二天,张磊被火化,骨灰送回老家祖坟,他的背后是一片松树林,面前种着高粱和西瓜。
回到县城,胡久红必须不停地干活。她希望自己一刻都闲不下来,这样就不会想到已经离开的儿子。“心情就像现在的下雨天一样,冰冰凉凉。”她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有时,她在擦地,恍惚觉得儿子就坐在床上,“我和他说说话,就像他还没走,只是我摸不着他。”甚至现在走在街上,她看到别人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经过,心里也疼。
这些年,这对夫妇一直在为生计发愁。京山县已经有一些住宅区安了天然气,眼看着,送煤气罐这个生意就要搞不成了。他们也想过带张磊出去旅游,可是没有时间,更没有钱。他们窘迫地回忆起,平常挺少和孩子聊天。
我问:“张磊有什么爱好吗?”
父亲说:“有时愿意看看小说。”
母亲却反驳:“没有,啥时候看过小说。”然后,两个人各自别过头去。
张磊的书本和衣服,已经全部“烧”给他了。根据当地风俗,后辈没结婚仍然算小孩子,未能尽孝于父母,家里不设灵堂。
胡久红费力地跪在已经裂缝的瓷砖上,从床底拉出了一个小木箱,取出一个被黑色塑料袋层层包住的小包裹,里面放着张磊生前仅有的5张照片。这是一个白净秀气的小伙子,喜欢穿白色的衬衫,在镜头前,总是笑呵呵的。
我问他们:“后悔捐献吗?”
“捐了,起码还能让孩子的一部分继续活着。”张天锐回答我。
他沉默了一阵,又低声说:“但孩子死得惨,死了之后还要开膛破肚,叫谁也是难受的。”
他决定出去透透气。胡久红离我坐得更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说:“我整夜整夜睡不着,闭上眼睛就看见儿子的脸。”她向丈夫的方向张望了一下,“怕他爸爸担心,不敢和他说。”
6月15日,夫妻俩来到位于武汉市石门峰陵园的武汉遗体捐献者纪念碑前,“张磊”是这块灰色石碑上的第385个名字。他们蹲下身去,轻轻地摸了摸那两个字。
半年前,张磊在京山结识了小他两岁的女友程丽。比起为生存忙碌的张磊父母,程丽似乎更了解这个年轻人:他心地好,说起话来总是细声细气的。他喜欢听陈奕迅的歌,喜欢玩“魔兽”,有时也去打打桌球。他的笑容总是“很有感染力”,在KTV里,这两个年轻人常常合唱“五月天”的《知足》,因为里面的歌词写道,“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怎么拥有……”
像很多恋爱中的年轻人一样,程丽喜欢幻想自己未来的家,比如,“结婚照要挂在哪面墙上”,“书柜要什么样式的”。张磊总是笑着听,并向年轻的恋人保证:“我会好好赚钱,照顾你,照顾爸爸妈妈。”
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等到张磊的工作稳定下来,他们就去两家见双方父母,定下婚期。
“总之,跟他在一起,怎么样都好。”这个刚刚20岁的女孩羞涩地笑了笑,眼角却依旧挂着忧伤。
2011年5月31日早上7点,22岁的张磊在小雨中走出家门,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程丽,督促她起床上班,不要迟到。他们正在电话里开心地聊着,程丽突然听到一声闷响,手机里再也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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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故事首先是其能够调动学生学习历史的兴趣,让学生自主去探知历史的秘密;第二其能够将历史资料完美融合,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历史故事大全
秦始皇在出游途中,死得太匆忙,如果再坚持哪怕一两天,亲眼看着写给大儿子的信发出去,秦国的历史就会是另一个样子。这封由赵高代笔、关系到秦国命运的秘信,根本没有发出去,它被赵高藏了起来。
赵高在朝中任中车府令,兼职掌管皇帝玉玺,发布各种命令,这个身份让他干起事来很方便,况且他又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这两个条件够用了。赵高怀揣着伟大而阴险的目标,围绕着这封信和几个关键人物,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在皇帝驾崩、风雨飘摇的秦国,刮起了一股飓风。
第一个被摧毁的目标是丞相李斯。赵高太了解李斯了,这个人有才华、有能力、有心机,凭着真才实学,在朝中享有很高威望。但他有个致命软肋:他是个为了官位不惜一切代价的铁杆官儿迷。就从这里下手,赵高居心叵测地试探李斯:“如今皇上已逝,玉玺和给扶苏的信都在我手里,你看皇帝的儿子中,谁继位更好些?”
李斯是个不折不扣的阴谋家,他身上虽有着为利益不择手段的奸与坏,但知识分子的正直与忧国忧民还未完全丧失,还留着一点人性的光芒。听到赵高的问话,这点光芒瞬间让他警醒,他当即喝斥赵高大逆不道,不守人臣之礼,并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皇帝的长子扶苏继位!”
赵高晓以利害:“扶苏其人‘刚毅而武勇,信人而奋士’,如果他继位,必定启用大将蒙恬,蒙恬既有智慧又有武功,是响当当的实力派,到时候你怎么办?你难道不愿为自己的前途打算?”
这段话句句击中李斯的软肋,想到一路走来的坎坷,李斯默许了。
赵高很高兴,接下来他要攻破的对象是胡亥。胡亥是个没心没肺没主意的纨绔子弟,若说吃喝玩乐,他倒是个行家。掌权当皇帝这样的事他没有想过,也轮不到他去想。赵高看中的正是这一点,像扶苏那样有头脑有想法的人,自己控制不了,控制不了就要消灭掉。他找到胡亥,一开口就露杀机:“始皇临终前给扶苏留下一封信,让他来处理后事,如果他与大将蒙恬一起来到咸阳,那么他马上就是君临天下的皇帝,到时就没有你的好日子过了。与其等死,不如冒险一搏!”
胡亥虽然偶尔也想过父皇死后的皇位问题,但都是倏乎一闪念就过去了,这一恐吓没能使胡亥慌张,他坦然平静地表示,尊重父皇的临终安排,自己接受便是。但赵高可不想让他保持这份轻松,如果这样,自己岂不白玩儿了?由于多年做胡亥的老师,他对激起弟子的杀机和仇恨是很有把握的。他开始喝斥胡亥:“信和玉玺都在我们这儿,谁做皇帝我们说了算,你还等什么?”胡亥说了一番人话:“弟废哥不义,不遵父命不孝,无才德的人不能做君主,犯了这三条,上天会发怒的。”赵高像一把大砍刀,要生生砍掉胡亥的人性,将他变成鬼—他举出商汤、周武的例子,说他们杀死君主是仁义之举,是替天下百姓除害。
胡亥看着满脸杀机、唾沫横飞的老师,知道如今自己身不由己了,这个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干不干,都将要发生流血事件,这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胡亥在被赵高步步相逼的情势中沉默了,动摇了,乱了方寸。他咬咬牙,完成了向狠角色的转变。
赵高生怕夜长梦多,开始快刀斩乱麻:伪造诏书,逼扶苏和蒙恬自杀;让胡亥沿秦始皇出游的路线诏告天下,说自己是皇帝的钦定接班人;又将胡亥的12个哥哥、10个姐姐全部杀死,以绝后患。这些事,都是赵高操纵胡亥完成的。这时的胡亥,完全成了赵高手中的一个棋子,指到哪里,打到哪里。
秦王朝在赵高的指挥下危机四伏,起义的队伍伺机而动。胡亥在赵高的调教下,比秦始皇还要残暴,制定了严苛的刑法对付百姓。从他们提拔官员的标准“税民深者为明吏,杀人众者为忠臣”,就可以想见一二。
赵高凭着三寸舌头,说服了一国丞相李斯,并借助他的力量,完成了自己的阴谋;又说动了胡亥做傀儡皇帝,将这个无才无德无能之辈的潜在狼性激发出来;再用媚术、瞒术、骗术将大权转移到自己手中。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李斯被赵高取而代之然后又被杀掉,临终前还幻想着与儿子“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胡亥被赵高残忍害死前,唯一的愿望是做一名普通百姓。
赵高正是看透了人性的弱点,才敢在秦国上蹿下跳,肆无忌惮地挥舞着指挥棒,将秦国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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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风水灵异故事
舞台大幕慢慢地升起,红彤彤的舞台站着一个穿着燕尾服,留着一头苍白头发的魔术师,魔术师礼貌地向观众打招呼,观众一阵掌声。他用灵活的手变了几个花样,撩起了观众的兴趣。魔术师说:我接下来要表演一个非常危险的魔术,我需要一个美丽的女士来帮我的忙。他扫视全场,停留在一个魅力女性身上:有请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小姐。灯光射在她身上,美女做出很惊讶的表情,她站起来优雅地走上去。魔术师对着美女讲解了这个魔术的规则。你信我吗?魔术师笑着说。美女点了点头。
魔术师布满花纹图案的箱子,给观众看箱子里面的机关,他一按手中的控制器,旁边的计时器就开始滴答滴答地计时,过了20秒,箱子里面弹出了密密麻麻的剑。下面观众在议论纷纷,惊恐不已。我会20秒把她就出来。魔术师把领着美女进去,锁好了箱子,然后叫工作人把箱子吊在半空中。计时开始。魔术师一按按钮。他在箱子下面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念咒语。时间一到,听到噌的一声,剑已经弹了出来。观众捂着嘴,每个都恐惧不安。箱子动了一动,工作人员慢慢地把箱子放下来,打开箱子一看空空如也,里面只有剑。魔术师指着刚才那个座位,美女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他的观众站起来对着魔术师鼓掌,如排山倒海一样
咚咚咚咻.咻..咻嘭里面传来打拳击的声音。咚咚咚
里面还是听不到,由轻轻的敲门声,突然变成粗暴地踹门声。魁梧高大,肌肉发达,留着一头帅气短发的男人走去开门。一打开门,看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胸部也跟着起伏,然后看看门说:我说晓琳啊,你一个警队之花,怎么就这样踹坏我的门呢。
晓琳看到于恒半裸上身,汗流浃背的身体,她脸红像发烧一样。晓琳摇了摇头说:死于恒,你耳聋的吗?我敲了这么久都不开门。
于恒转身走进屋里,晓琳看他不理睬自己,她想从后面一拳挥过去,但于恒走快了一步,晓琳差一点就扑在地上。她拿出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说:有一宗杀人案件要你处理。
嗯?我又不是警察,找错人啦!于恒转身说。
你快点穿衣服。晓琳一手拿起白t恤扔给他。她打开文件袋,拿出一些案发现场的照片给于恒看。于恒拿起照片,周围的墙壁都血溅到全都是,还有一具被撕裂的女性尸体,手臂和腿有留下咬痕,而且被咬走了一大块,肚子里的内藏被掏得一个不剩,五官扭曲的恐怖表情,看着就毛骨悚然。很可怕对吧?不只这个案件,还有其他的也类似这样。晓琳说。
于恒在思索中,晓琳在旁边叽叽呱呱的。你不要吵着我。晓琳伸了伸舌头,脸红了起来。
那他们死之前去过哪个地方?于恒问道。
根据他们朋友的口供,他们都去过同一个地方,就是那间魔术馆看魔术。晓琳拖着下巴说。
于恒走出房间穿上黑色夹克,从柜里面拿出一把银色的枪放进衣服内袋。晓琳,我们去约会吧。
谁跟你约会啊,白痴。晓琳脸泛起红晕。
去魔术馆调查一下啦,走吧。于恒无奈说。晓琳跟着于恒生后。来到魔术馆门口,人山人海的风景,他俩买了票之后,排队进去看魔术。晓琳在期待啊,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于恒反正也习惯了,干脆当她透明。进到里面,坐好位置,迎接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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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人们用自己幻想来口头创作和传承的魔法故事之一,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经历灵异故事
吃过晚饭,时间还早,才刚刚六点。我看着城市的夜幕已经悄然拉上。这钢筋水泥铸成 的森林城堡,褪去它白天那件热闹喧哗的外衣之后,在各种霓虹灯的辉映下,格外清冷孤独 。大概这个时候,才是所有城市人的真正的内心本质。
我站在离母校不远的那个十字路口,看着一群一群的青年学子从我的身旁经过,他们的 面孔似曾相识,又浑然不同。我很想去和他们打招呼,可又没有力量举起自己的双手。我害 怕他们回头时的那副表情,不是亲热,而是惊讶。
我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觉得我要等的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来了。
我买了一包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下去。抽到最后一根烟的尽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 七点半。城市彻底坠入到黑夜之中。地面上的霓虹灯把天上的云彩照耀得五彩缤纷,艳丽多 姿。这个并非来自大自然,而是人为的假象,让我忽然冒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我将自己的衣袖往下拉了拉,然后双手反抱着,离开了那个十字路口,来到母校后门的 一条窄巷子里面。那条巷子是条经常冷无人烟的石子小道,一到小雨天就经常满是泥泞。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这里的环境还是如此的熟悉。
我在巷子里面行走了许久,到了一间农家屋舍面前,停驻在门口,仰头往二楼上看去。 二楼上亮着灯,透过窗帘可以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女孩的声音,说道:你起来,别玩游戏了,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接口说话的是一个男孩,他说道:你说就说好了,我听着呢。别老来烦我。
今天我去医院了。女孩说道。
哦,你身子怎么老是那么娇贵,动不动就生病往医院跑。
我去医院,向别人借了两百块钱。
借钱的事情,你干嘛跟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没钱,我的钱刚交了房租。男 孩的语气丝毫也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
人家现在就等在学校门口,让我过去还给人家。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帮我凑两百块钱 ,就算是我借你的,下个月,家里来了钱,我就还给你。
我的大小姐,你别总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行不行。你自己一个穷光蛋,却总是自命 清高的样子。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人看上去,多恶心,我真想为你吐。
你,你难道不知道我去医院,是为了去打胎吗?我说过,我跟了你,是我一时愚蠢, 是自己眼花,看走了眼。这些,我都不怨谁,只怨我自己。我叫你陪我去医院,你不肯去, 我就只好一个人去。你不肯出钱,我不也没话说,就一个人去了。难道现在,我只是想让你 为这件事情,向你借两百块钱,你也这么为难吗?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去忍受别人的冷嘲热 讽,可我不能做个言而无信,让别人以为我是骗子的女人。
男孩冷笑道:既然你那么清高,那么守信,那么高贵,那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可怜 ,向我借钱啊。你自己可以想办法去解决。
跟着听到上面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细细碎碎的跑步的声音。
不一会儿,我站立的地方,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
当女孩看到我,她大吃一惊,喊道:你?怎么会是你?
我微微苦笑道:那两百块钱,你没有必要还给我的。或者,你欠着也可以,以后找到 机会再还也可以。
不!她咬咬牙,说道: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的钱还上。因为到明天,我 就不想再见到你这个人。
为什么?难道我这个人有这么让你讨厌?
她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会看见我光着脚走出来?
我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说道:我好像知道一点点。
那是因为当我发现了自己身边的男人居然还和其他女人偷情的时候,我就不顾一切地 要从这个男人身边彻底离开。离开的时候,我竟然忘记了自己居然还是光着脚走路的。你说 可笑不可笑?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一旦发现,就不打算给那个男人一点机会?或许是他一时 迷失了自己,跟他认真地谈一谈,可能他会更改过来的。
她冷笑道:你是男人,当然是会站在你们男人的立场来考虑了。可是,你知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背叛,就意味着毁灭。一块镜子,破碎了,就永远也不会重圆。
我摇摇头,说道:你总是这么偏执。你不知道你这样的偏执,就是导致他无法容忍你 ,而跟了其他的女人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或许,在他心底,其实还是爱你的,只是你并不 知道而已。
她嘿嘿冷笑道:刚才他在楼上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你觉得他还是那种爱我的人?
他可能会是气话。你先等一等,等一下回头,他或许会追上来,把钱给你的。
她先是一怔,接着惊讶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追上来?
我正想说话,果然在门后走出跑出来一个男孩,也是和她一样的年纪,眉清目秀,嘴角 高撅,神情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样的面容,让我目瞪口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我分明看到 ,这样的夜色里,有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就叫做,镜子。
男孩子对着我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孩子冷笑道:怎么,你吃醋了,是不是?他可是我新傍的大款。我宁愿做一个有钱 人的情妇,也不会再跟着你这样言而无信的穷光蛋。
男孩子的脸色先是惊讶,接着变得异常的愤怒,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发皱的人民币,大 声喊道:你个下贱的女人,不是很喜欢钱吗?我给你!这两百块钱算是我包养你这三个月 的钱。你这三个月,也就配这两百块钱。
男孩子喊完,气咻咻地从我们身边跑开,冲进了夜色之中。余留下我和那个女孩子怔怔 地站立在那里,两个人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浓黑的夜色里,渗出了丝丝的细雨。女孩子的头上,脸上,嘴上,甚至眼角 边上都是雨水。她苦笑道:这样的男生,你觉得我值得跟他一辈子吗?
我伸出手去,想抚摸她的脸蛋。然而,手在夜色里,竟然抓了一个空。
女孩子的身体,竟然在楼上灯光的照耀下,竟然像一阵风,飘得很远。
我连忙追了上去,可她的身体飘得更远了,就好像在夜色里,和我捉着迷藏。我惊魂未 定,大声向她喊道:婷,婷儿,别走,求求你,别走。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爱 慕你的孤傲,却又无法容忍你的清高,是我执着地追求你,却又没有耐心好好地爱你。错了 ,我真的错了。
然而,那个女孩的身体,带着洁白的微笑,慢慢地像雪水一样消融了。我已经无法分辨 清楚,那模糊的身影,到底是她还是迷茫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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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出现了大量鬼狐形象,这与中国原始信仰中的信鬼、崇鬼、祀鬼的民间文化渊源有关,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的东北灵异鬼故事
好不容易赶上了七天长假,总算可以把自己整日忙碌的身子从钢筋混凝土包围的高楼中解放出来了,我便决定要到大自然氧吧中去醒醒脑。
为了观看雾海滚日的神奇景观,凌晨6点钟我便早早起床,踏着湿漉漉的晨霭,独自从后山的小路上向山顶进发。
刚走出门不久,一阵旋风袭来,吹得我身子猛一哆嗦。山里的天气寒着呢,我只好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又走了五分钟,感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了,脊梁发麻,还不停地开始打起了冷战。我索性加速跑了起来,想通过加大运动量来驱逐寒气,为身体升温。
正低头猛跑,没料到与下山的一个老头儿撞了个正着。我定睛一看,晨雾下的老头儿生得好生怪异。干瘪的面颊上没有一丝肉,一双蛙眼往外凸起老高。张口吐出一串烟雾,发出从破瓮里传出来一样的声音:年轻人,大雾天,’走山路,小心迷路啊!老头儿的话音刚落,我顿时感到有一股冷气从脊梁一直凉到脚掌心。我厌恶地瞪了干瘪老头儿一眼,重重地说道:我才不会迷路呢,这条路我走过很多次了!
才向前走了一步。回头再看那老头儿时,大雾笼罩下的山道上却什么也没有,倒是看清了自己身边还竖着一根水泥高压线杆子。
厚重的浓雾弥漫,让人陡生恐惧之感。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大声向山谷中呼喊道:有人吗?有人跟我结伴上山吗?话音刚落,忽听耳边传来众多喧闹之音,我心中一喜,连忙停步屏息侧耳细听,但却什么也听不到,四周是一片骇人的死寂。难道是山谷里的回声,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冰凉的大腿钻心地疼。我起步再走,那喧闹声又起,再停步细听时,仍然是一片死寂。
我始终不相信人世间会有鬼怪,为了证明这不是幻觉,我索性摸索着坐在路边一块凸出来的大岩石上,想等有人走上来时一起结伴上山。恍惚间,我突然感觉到屁股下面的石头在动。准确地说,是在转动,而且是越转越快,就像是陀螺一样在飞速地旋转着。
我大骇!身体猛然前倾,猝然倒在地上,但感觉头还在顺着刚才旋转的方向摇晃着。我使劲地掐掐腿,证明这不是幻觉,便拼命让自己大脑保持冷静,又对了对包上的指南针,辨准方向,顺着这死寂的山路继续向前走。
雾好像比以前更浓了,除了能模糊地看见自己脚下的路径之外,与黑夜间竟没有什么两样。突然,我的头咚的一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抬头一看,原来是撞在水泥电线杆子上了。天哪,我竟然又走回来了!我明明是往山上走的呀,怎么会撞在电线杆子上呢?我清楚地记得在这个地方遇见了那个干瘪老头儿的。
刚一想到那干瘪老头儿,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大了起来。眼前马上又出现了一张可怖的瘪脸,凸起的蛙眼。张口迎面向我吐出一串冰冷的烟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身飞快地向山上猛跑。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我又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石头无声地转动起来,并徐徐向上升高,我的双脚被悬空了,石头的转速在加快,我的耳边响起了呼呼风声。
石头越转越快,越升越高,随着旋转速度不断加快,那原本平稳的大石头忽然变得越来越轻,并开始出现了向左右摆动的状态。我的心随着大石头的左右摆动而悚跳起来。双手开始徒劳地在光滑无棱的大石头上紧扣着。紧接着,我发现自己坐着的石头不断升高后,已经冲破了山谷中的层层浓雾,我可以看到风景区那千峰万壑皆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了。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那飞速旋转摇摆着的大石头一下子甩了出来,抛向了半空。我一揪心,身子又慢慢落了下来,刚好又坐在了石头的边缘之处。当摇摆的石头第二次将我抛起来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片红色的金光,鼻中还嗅到了一种奇异的仙草香味,我大为惊叹,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天堂之上!
然而,还没等我看清天堂的奇观,就感觉身子开始猛地往下一沉,这次下落的时候,却没有第一次那么幸运,我的屁股竟没能够着石头的边缘,一下子从高空处急骤下降!
我眼前一黑,心跳到了嗓子眼上了。突然,有一瓢冷水迎头浇下,我顿感自己的身子像一下子跌进了冰冷的深潭。猛一睁眼,发现自己重重地跌落在小路上,再一抬头,又看见了那个怪异老头儿。他一手拿着火把在我头顶处不停地绕动,一边将水葫芦中的凉水往我脸上喷洒。
我吓得大叫一声,本能地一跃而起,但接着又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睡在茅屋内一个简陋的木床上。那个长相怪异的干瘪老头儿正往我口中喂着药汤。我惊恐地挣扎着,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老头儿冲我一笑,这笑声简直比哭还要难听!吓着你了吧?可我要是不出来救你,你恐怕真的就要变成鬼了!我见他说话时嘴一张一合的,但声音依旧像是从破瓮里传出来的一样。
我仔细环视身边的小茅屋,屋内的一物一什清晰可见,自己的旅行包也还放在身边,怎么看也不像是地狱和鬼窝呀!于是,我胆子便慢慢地大了起来,向老头儿询问我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老头儿告诉我说,这通往后山处的山势实际上像一个火山口,山谷内有一个十八拐的大喇叭弯,此处便是那雾海滚日中最为壮丽景现的烟雾出处,也是人们传说中的鬼打墙,是山神鬼怪出没的地方。此处的烟雾有些怪,每逢夏季雨过天晴的早晨,从山谷里冒出来的浓雾不但奇寒无比,而且还可以传声,能将相隔数十里外人们谈话的声音传送到山谷。这时候,如果有人独自走进浓雾当中,轻则出现迷幻,重则因恐惧引发神经紊乱,甚至会慌不择路地跌落悬崖摔死。
他说我今天遇见的正好是这种情况,若非他听见我的呼救声及时赶来,并用自制的避邪醒脑草药水喷洒施救,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听了老头儿的述说,我依然是半信半疑,问道:你明知山谷里的烟雾迷人,却为何要住在这里呢?
老头儿咳嗽了一声,依然用破瓮一样的嗓子说道:20年前,这里还不是风景区的时候,我媳妇进山采药时跌死在这里了,当时,我也不相信什么;鬼打墙;会害人的鬼话,为了寻找出她摔死的真正原因,我从此就搬进山里来。在一个夏天的清晨,我遭遇了跟你今天一样的感觉,在迷雾中跌下了山谷,醒来后,嗓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也让我摸清了这山谷迷雾会害人的秘密及规律。
看似美丽壮观的山间迷雾,在雨过天晴的凌晨会传声,还能让人在瞬间产生奇异的幻觉,听起来好像有点天方夜谭,但这确实又是存在中的事实。难道说是与这里特殊的地理位置、地下蕴藏的相关物质有关?还有待地质研究专家们进一步去考证。而本人在遭遇了这次骇人的鬼雾之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段奇特的经历写成故事,也好告知那些爱好探险的人们,千万不要在大雾天单独出行,贸然进山去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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