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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汇总三篇

短篇名人励志能量故事

有很多短篇的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都是很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去细细品读的,那么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侯宝林的“卑己”

侯宝林是中国现代相声的一代宗师,这位中国相声第六代传人一生创作了《77号》《北京话》《醉酒》《新式马甲》等大量优秀的相声艺术作品。他的相声融强烈的幽默与辛辣的讽刺于一炉,既让观众笑声不断,又在笑声中给人以教益,俗中见雅,平而能奇。他逝世20年了,但喜欢相声的人一提起他,依然赞不绝口。

杰出的人才往往是风雨泥泞逼出来的,侯宝林也不例外。他本是天津人,因为家中无力养活,1922年被舅舅带到北京,送给一户侯姓人家做养子,那年他只有5岁。他的养父是贝勒府的厨师,贝勒府名头很响,但其时已是民国时代,享用官府财政拨款的王公们远远不再像皇权时代那样富裕,对身边服务人员更加刻薄,养父收入很低,侯宝林只读了三年小学就不得不辍学。11岁时,侯宝林出外学艺谋生,最初是学京戏,拜阎泽甫为师,整天打杂、烧水、做饭、看孩子,同时,每天还到天坛溜嗓子,练“云手”、“起霸”等起码的京剧表演程式。后来改学相声,先后拜常葆臣、朱阔泉为师,在北京天桥、鼓楼等地当街头艺人。开始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忍饥挨冻,有一次甚至因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了出去。后来有了些名气,北京、天津等地的戏院开始请他,侯宝林才获得了一份相对稳定的收入。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极其卑贱的生活吧,侯宝林一生都能做到“卑己”。“卑己”跟自卑不是同一概念。自卑是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卑己”是不管自己处于何种位置,都将自己放得很低,以赤诚、善良的心对人。抗战时,相声演员戴少甫在天津燕乐升平剧场演出,说了一段《打白狼》的相声。这个段子讲的是“我”——某司令率领人马攻打叫白狼的土匪,介绍自己手下有几个军长、几个师长、多少旅团长等,由演员中的“逗哏”说出这些人的名字,实际上说的都是演相声、变戏法、卖艺人的名字,“捧哏”的听完后问了一句:“你怎么尽带这些人?”“逗哏”的回答:“对,我就专带这些王八兔崽子。”当时天津的流氓头子兼汉奸袁文会认为戴少甫影射他与他手下的一帮“兄弟”,带人砸场子,并将戴少甫赶出天津,戴少甫贫病交加,不久离开了人世。戴少甫逝世后,一家人衣食无着。那段时间,侯宝林每次演完节目,都会在舞台上长跪大哭,讲述戴的往事。观众得知内情,纷纷慷慨解囊。通过这种方式,侯宝林为戴少甫的后代募集了大笔钱。

新政权建立后,相声艺术的社会地位大幅提高,众人对侯宝林的称呼也由“说相声的”变成了“著名相声艺术家”。地位变了,侯宝林依然还是坚守着“卑己”之心,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毫不保留地向他人付出自己的热情与善良。侯宝林的关门弟子师胜杰讲过一件往事。侯宝林晚年住在四合院,一天,师胜杰有事去找他。一进门,侯耀华告诉他:“老爷子上厕所去了,你等会吧。”那时家里没有洗手间,大家都是去胡同里的公厕。等啊,等啊,师胜杰等了20多分钟,侯宝林连个影子也没有。师胜杰担心师父出了什么事儿,就去公厕找。到了公厕,一个场景让师胜杰终生难忘:侯宝林单腿跪在地上,给一位老大爷系鞋带。那老大爷一只手拄着拐棍,一只手颤颤巍巍。师胜杰立马赶过去想代替师父做,侯宝林说:“好了,这点小事,用不着咱爷儿俩。”回家的路上,师胜杰问侯宝林:“师父,您认识那老人家?”侯宝林说:“不认识。我看他鞋带开了,他不方便系,我就去给他系了。”

面对侯宝林为他人付出的那份真诚、善良,说天地为之动容、石头为之开花或许有些夸张,但我相信再坚硬的心也会变得像棉花一样柔软。的确,侯宝林是“卑微”的,他做好事时的身体姿势都那么平民,然而,正是这种“卑微”让我们感觉到了他内在的高贵——为了他人不惜牺牲面子和身份的高贵。

一个人要走向这样的“卑微”并不容易。如果说侯宝林早年对戴少甫后人的倾情关照与自己贫寒的家庭出身有关,内里不无同病相怜的因素。在其晚年,当他大红大紫的时候,还能以这样的平常心对待别人,则不再是同病相怜,而只能理解为一种内在的悲悯。同病相怜并不难,真正难的是一个人志得意满的时候依然愿意付出自己的悲悯。

因为这份“卑己”,因为这份内在的温热,侯宝林才赢得观众长久的尊敬!

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

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尺度与比例

梁思成是著名的建筑学家和建筑学教育学家。他毕生从事中国古代建筑的研究和建筑教育事业,系统地调查、整理、研究了中国古代建筑的历史和理论,是这一学科的开拓者和奠基者,并多年活跃在教育教学的第一线。

1928年,梁思成学成回国后应东北大学之邀去沈阳创办了建筑系,任系主任和教授。在东北大学建筑系草创之时,梁思成和林徽因既是组织者,又是仅有的两名授课老师。梁先生特别注重启蒙教育。开班第一课,他先在黑板上一笔画了一只小狗,问大家这是什么?大家齐声答狗。又在小狗的旁边画了一座与小狗大小差不多的小屋,问学生这是什么,学生回答是狗窝。他又在狗的旁边画一个大的屋子,再问学生是什么,学生都说是房子。梁思成笑了,说“狗窝”和“房子”,一个是狗睡觉的地方,一个是人居住的地方,这就是“尺度”的含义。

与“尺度”同样有趣的,是梁先生在讲到更加抽象的“比例”这一概念时,他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小婴儿和一个成年人,然后又在成年人旁边画了一个和成年人同样大小的婴儿,问同学们两个谁是大人谁是小孩,同学们照实回答,梁先生笑着说,“这就叫比例”。并说建筑也和人一样,各种建筑有自己的特点和比例,如果尺度弄不好,让人看起来像拔高了的小孩或缩小了的大人。

大师就是大师,两个难以用语言轻易讲通的抽象概念就在谈笑间烙印在每位同学的记忆深处了。

短篇名人励志正能量故事:战火中的艺术之都巴格达

作者:简·阿拉夫

“伊拉克正处于艰难时期,但这里的生活仍在继续。”艺术生侯赛因·阿德尔说。

很长时间以来,提起伊拉克和巴格达,人们首先想到的都是“暴力”、“战争”和“死亡”,然而,作为有着近千年历史的艺术之都,伊拉克首都巴格达正在一群执着、热情的艺术家的影响下悄然苏醒,并在当代艺术界掀起新的艺术浪潮。

巴格达展现了神秘的伊斯兰世界的另一面,作为文明和艺术之都,它曾孕育了许多文学家与艺术家,他们的作品经过战火的洗礼有很多传承至今,而现代年轻艺术家们使巴格达的艺术生命恢复了活力。

侯赛因·阿德尔就是这样一位年轻的艺术家,尽管他还在为生计而挣扎。他住在合租的公寓里,吃外卖三明治;但是,繁忙的巴格达街道上高鸣的汽车喇叭声提醒着人们,这个年轻人在为梦想而生。“巴格达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地方——就像纽约一样。”他边说边和两个室友围在一起分享他的绘画和素描作品。

阿德尔15岁时,他那梦想学习艺术的父亲把他从南部城市纳西里耶(伊拉克军事重镇)带到了巴格达美术学院报名入学。阿德尔说:“父亲和我一起过了两个月,然后他说:‘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如果我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就不会成为真正的男人。’”

阿德尔个子不高,头发卷曲,是个刚满20岁的年轻小伙。这是他在学校学习的最后一年。为了支付房租,他以每幅15美元的价格卖漫画给报社。这些漫画同社会和政治评论有关。在一幅漫画里,一个肥胖的政治家吐着蛇信子一样的舌头,正在舔食一个衣衫破旧的孩子的棒棒糖;在另一幅画里,一个鼓吹天堂美好前景的人正在丧心病狂地召集轰炸机。

他那些画在油纸上的漫画描绘了许多杰出和知名人物:头发里面有带圆点的弓的爱因斯坦、看起来颇为阴险的憨豆先生和歌手猫王——阿德尔形容猫王是一个无法逃脱命运的美国歌星。阿德尔几乎不记得战前伊拉克的样子,他与世隔绝,但他仍然是深深地根植于艺术和新兴互联网世界的伊拉克社会的产物。如果没有足够的钱,他甚至难以回到自己的家乡,他的作品是通过西班牙、埃及和卡塔尔的艺术家们的网展来展出的。

阿德尔用在市场上买的50美元的杂牌数码笔画了些画。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制作动漫电影。“我在学校学习了基本知识,但我所知道的东西大部分都来自于YouTube视频网站。”他说。在线教程教会了他动画技术和数码绘画。

大城市的生活也教会了他街头生存法则。付不起房租时,他不停地搬家,邻居们总是形迹可疑——其中一个位于巴格达市中心的工业区一直是基地组织的据点。“那些地方其实很危险,但公寓租金很便宜,”阿德尔说,“我在那里待了两年——人们总是醉醺醺的,有时他们还可能与美军士兵发生冲突,就像电影或传奇故事中的情节一样。我从来没对父母讲过这些。”阿德尔有两个室友,一个是作家,一个是诗人。“生活很艰辛,也很恐怖。几乎每个月我们都得搬家,找地方住是个大难题。但我的脑海里始终记得我来巴格达的原因,也铭记着我对未来的规划。”

目前阿德尔想制作两部动漫电影,一部讲述一个阿布格莱布男孩,他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帮助爸爸飞离臭名昭著的阿布格莱布监狱(萨达姆时期用来关押伊拉克平民的监狱),另一部则要描绘一个被鲸吞食的伊拉克人,在鲸的肚子里创建世界的故事。阿德尔想离开伊拉克,找一家国外的艺术院校去学习,学成后再回来。“如果我留在这儿,恐怕学不到什么,”他说,“我当然要回来,因为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年轻人也想学习动画。伊拉克正处于艰难时期,但这里的生活仍在继续。”

1000多年前,巴格达曾是开放的穆斯林世界的中心,是早期大学的发源地,孕育了许多文学家与艺术家。而近代的巴格达,即使处于严苛的政治统治下,也并未因现实失去其传承已久的艺术风貌,政府在艺术建设方面仍有资金投入。一直以来,阿拉伯城市政府很少因其保守的伊斯兰思想而禁止艺术家们描绘生活百态,巴格达以其写实主义的现当代雕塑而闻名。河岸边,已故的伊拉克著名雕塑家——穆罕默德·加尼·希克马特的那座高耸的铜质天方夜谭雕塑,讲述着《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另一些灵感源自《一千零一夜》的雕塑装点着公园和马路。

在巴格达的解放广场,纪念1958年革命的贾瓦德·萨利姆纪念碑显示了欧洲政府资助对艺术教育的影响。几乎所有的政府大楼都陈列着2003年伊拉克战争前数十年委托当时最有名望的艺术家们完成的作品。现如今,对于艺术家们来说,支持虽少,但束缚也更少了。最近,在伊拉克造型艺术学会,也就是全国艺术家联盟的年度会展上,表演艺术家哈瑞丝·穆萨纳头戴黑色面具,将自己挂在了一棵树上。

随着社会宗教保守化日趋严重,中产阶级移民潮愈演愈烈,艺术市场更加低迷,政府也不再提供资助,数百名伊拉克艺术家纷纷离开了本国,而尚未逃离的伊拉克艺术家们愈加与世隔绝。“听不到人们的呼声,是因为伊拉克人不能以让西方听得见的方式表达出来。”塔玛拉·沙拉比说道,她是伊拉克非政府组织当代文化鲁雅基金会的会长,负责今年威尼斯双年展的伊拉克馆的组织工作。塔玛拉是艾哈迈德·沙拉比的女儿,她父亲在说服美国及其盟友于2003年入侵伊拉克事件中扮演着颇具争议的角色,后来他成为了伊拉克的副。对于这一切,在伊拉克国内,老沙拉比作为本地艺术家的重要赞助人的身份更为人所熟知。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塔玛拉和艺术家阿克尔·克希德一同坐在位于巴格达市中心的公寓里。他以宗教史和古代史诗英雄为依托绘制了繁杂的作品。塔玛拉向他展示了那些探索更具个性化主题的艺术家们的作品。“我对他说:‘你为什么不谈及身边的世界呢?我知道你可能想忘记痛苦和战争,但为什么你只是研究吉尔伽美什(传说中的苏美尔国王)?’这没有什么错,但它缺乏自省,而自省是更广泛的文化底蕴的一部分。”

为了提高艺术家的曝光率,鲁雅基金会维护着伊拉克国内外逐渐庞大的视觉艺术家、音乐家、摄影师和演员们的数据库。基金会还试图挖掘艺术家们的天赋,使一些艺术家获得新的影响力。“目前伊拉克有很多非常优秀的艺术家,他们有着很强的艺术才能和技艺。”鲁雅基金会的伊拉克办公室主任富雷特·阿尔-贾米勒说道。她本人也是艺术家和电影制片人。

“但大多数人仍然坚持要创造能够带来喜悦,但不表达各自想法或感情的艺术作品。他们中许多人在漫长的岁月里接受的教育,都是告诉他们‘可以创造什么’和‘他们不能创作他们想要创作的’……大多数作品都很优秀,但缺乏灵魂。”克希德的许多画作都描绘了拥有健美肌肉的古代英雄的作战情景。在现实世界中,克希德一直在与小儿麻痹症后遗症做斗争,在和残疾的母亲共同居住的公寓中蹒跚行走。

画作历时两年完成,草图有70多张。克希德在伊拉克文化时尚部的工作是设计戏服和梦幻般的礼服盛装。但一回到家里,他就锁上门,与他的蜡笔和彩色铅笔一起消失在肌肉男和马匹画纸的世界里。

“我从理事会请了两星期的假,然后回到家锁上门,摊开画纸,开始工作。我觉得:这就是我的王国。我有伟大的梦想,但没人接纳。我的梦想就是我的一幅画作能成为巴格达的一座丰碑。我梦想能在伊拉克以外的地方完成我的硕士学业,但在现实中,我得不到任何帮助,我还能怎么办呢?”

今年威尼斯双年展伊拉克展馆的主题是“无形之美”。阿尔-贾米勒是参加最近一期威尼斯双年展的艺术家,超过8.2万人参观了伊拉克展馆。在她的展品中,一个木框向一个破旧的水壶中滴着蜂蜜,她说这意味着召唤,伊拉克的遭遇令人悲伤。“人们对伊拉克文化很好奇,”她说,“来到展馆前,人们对伊拉克的了解仅限于战争和暴力。”

尽管克希德不想面对充满暴力的现实,暴力目前仍是大多数伊拉克艺术作品的主题。今年的展览中,鲁雅基金会的代表艺术家是在土耳其流亡的海德尔·贾巴尔,他一直想创作有关头颅被斩首的作品。阿尔-贾米勒的最新展品是一段视频,视频中,邻居正在慢慢修剪棕榈树,渐渐地,机器运转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心跳的声音。然而,阿尔-贾米勒在她的花园拍摄这位邻居几天后,邻居就惨遭枪杀。阿尔-贾米勒出生在德国,但青少年时期住在伊朗,直到几年前才搬回去。她说艺术创作是对死亡和毁灭的回应。“为了在接近毁灭的状态下生存,你的作品要表现出你内心对生存的渴望,”她说,“我的艺术作品主要和复原、重建有关,回归生活,重获希望,并不围绕着恐怖的毁灭……这只是这个国家历史长卷中的简短一页,所以为什么我要向它屈服呢?”

阿尔-贾米勒创作的电影包括《巴格达的夜晚》——一部关于萨鲁哇的动画短片。萨鲁哇是伊拉克民间传说中类似女巫的人物。这部影片完全由本土伊拉克人制作完成,故事从一名出租车司机送一个美丽女人去墓地拉开序幕。“我不想让我们有形或无形的传统消失,”她说,“当我围绕萨鲁哇或一只旧罐子进行艺术创作,就是以史为鉴,因为艺术最终会存活下来。我最后会死去,但艺术生命还将继续存在。”

事实已经证明,伊拉克的艺术光辉是无法泯灭的。伊拉克贸易受到国际制裁的20世纪90年代以及萨达姆·侯赛因被推翻后的10年动荡时期,艺术家们依然聚集在卡西姆·赛布提的瓦尔艺术画廊旁边的花园咖啡馆分享作品。赛布提自己的一组战后系列作品就是巴格达陷落后,从混乱期烧杀抢掠中拯救出来的书籍。

库士拉广场附近著名的图书市场于两年前修复并重新开放。现在每周五这里就成了诗人、艺术家、音乐家和抗议者云集的天堂。在最近的一次会议上,路人同奥斯曼钟楼附近的素描作品合影,而孩子们则尝试用他们的彩色铅笔涂色。一座简朴的教堂中燃起蜡烛,向艺术家贾西姆·阿布·杜阿致敬,他于一周前刚刚去世。这个已经退休的雕塑家曾经每周五都来这里,免费为每一个想要画像的人素描。“他为素描而献身。”他的一个朋友这样形容他。

今年威尼斯双年展的伊拉克馆还包括摄影师拉蒂夫·阿尔-阿尼的作品,他被认为是伊拉克的摄影教父。这位83岁的摄影师自20世纪50年代开始摄影,那时被认为是伊拉克的黄金时期。“阿尔-阿尼是一个被遗忘的大师,”塔玛拉说,“他的名字曾在过去的许多年中销声匿迹,而有一天你突然在他的档案文件中发现了一座被隐藏已久的古老宝藏。”

20世纪50年代,伊拉克石油工业兴起,阿尔-阿尼受雇于一家英国驻伊拉克的石油公司,在那里,他受到一位英国摄影师的指导和帮助。为了完成公司杂志的照片拍摄,他走遍全国各地,拍摄了许多有代表性的照片,其中一张女人正在收割小麦的照片,被用在了伊拉克面值25,000第纳尔(伊拉克等国的货币单位)的钞票上。

“那时的伊拉克很发达,各地都在发展。”阿尔-阿尼说。那时海湾国家还没有机场,而阿尔-阿尼可以乘飞机进出伊拉克南部海岸的巴士拉。他的许多照片都是乘坐小型飞机或直升机航拍的。

伊拉克石油企业国有化后,阿尔-阿尼开始为文化部的一家多语种杂志社工作,然后又在国有的伊拉克通讯社工作过。那时,伊拉克还是同类国家中相对富裕的实力强国,阿尔-阿尼曾陪同萨达姆到巴黎等其他国家的首都进行访问。“当时的感觉振奋而沉醉,因为我们是作为伊拉克人去的,并不是因为我们和萨达姆一起。”他说,“但旅行也充满压力,我们总是怕犯错误。”

1977年,在陷入萨达姆复兴党的纠缠后,阿尔-阿尼搬到了科威特,不再拍照。1983年他回到了巴格达,但没再从事过专业摄影工作,他开始帮助伊拉克摄影师工会培养新一代摄影师。2003年,巴格达陷落后,文化部档案库中超过50万张历史照片被盗窃劫掠。那时,阿尔-阿尼已经把自己的部分作品送到了贝鲁特,但数以千计的珍贵照片还是不见了去向。他的旧照片描绘了一个今人难以想象的迷人的伊拉克。在他的照片中,有时尚女郎在百货公司挑选珠宝的情景,还有英国电影公司在巴比伦取景的照片。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一切都充满现代感。阿尔-阿尼把那段日子称作“富足的时光”。

曾经的伊拉克已经远去。2007年,阿尔-阿尼的一个儿子因车底炸弹而死去,他是一名警察,为美国军队工作。4年前,他的另一个儿子也去世了,死于电力发动机起火。如今的阿尔-阿尼身着西装和领带,气质出众。他指着10年前去世的第一任妻子拉贾的一张照片,照片拍摄于巴格达北部的一座教堂附近,田园诗般的美好景象令人向往和迷醉。

“生命承载着一切——包括悲伤,灾难,和快乐,”阿尔-阿尼说,“但我一直所寻觅的都是能让人感到快乐的图景和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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