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一个人的作文(热门4篇)
相信你身边有许许多多的人,介绍一下吧。下面一起随读文网小编欣赏一下描写一个人的范文吧!
描写一个人的范文篇1:木屋里的老人
我的老家坐落在一座小镇上。与我现在居住的城市相比,这座小镇显得古朴而袖珍。别看小镇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可称得上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镇的中心,沿着十字形街道挤挤挨挨地开着各种琳琅满目的铺面——日杂门市、粮油商店、杀猪铺子、油漆铺子、木匠铺子……各种店面应有尽有,而且常常都是顾客盈门,络绎不绝。但在街角边上有一间铺子,似乎终年都是门庭冷落,让人好生奇怪。
这家店铺实际上就是一间小木屋,甚至门前连个招牌都没有。黑漆漆的门,里面也是黑漆漆的。屋里不时传出锯、刨、凿木头的声音——但这却不是木匠铺子;靠近些还可以嗅到一股清香的油漆味——但它却不是油漆铺子。其实,这是一家做盒子的店铺。只不过这盒子有些特别,它是装人的,说白了,就是棺材——这是一家棺材铺子。
棺材铺子的主人是一位老人,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他脸上那一道道酱灰色的松弛的皱纹记录着他一生无尽的沧桑。他浑身皮包骨,腰弯得很厉害。他的那身带着木屑的穿着常常让人误以为他是一名老乞丐。
虽说人人都有躺进棺材的那一天,但是但凡是个人,对棺材都多少会有一些忌讳。因此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搭理老人。
描写一个人的范文篇2:我的妹妹
我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她有一个圆圆的脑袋,古代娘娘们的双眉,一双笑起来眯成一线的水汪汪的晶莹剔透的小眼睛,那荔枝一般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打转。眼睛下是一个平的但却不缺乏可爱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挂在鼻子的下方。在这圆圆的脑袋上是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我的妹妹属猴,所以她总是柔中带钢,刚中带柔。文静而不是风度,淘气而不是有趣。
一次我在玩电脑,她跑过来问我抢,我死活不干,于是她采取了她的必杀技:一,讲和;二,装哭;三,告诉爸妈。“哥,要不我们一人玩一会儿,好不好,好不好”我不作回答,目不转静的盯着电脑,她见我不作回答,扑比扑比,两对睫毛一闪一闪,“呜呜呜”随着哭声的来临,两颗晶莹剔透的露珠落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失去,我还是一直看着我的电脑,不理她。终于,她的终极必杀技使出来了。
“妈,妈,我哥欺负我,不让我玩电脑。”随着话语的出现,她的脚也一跺一跺的朝妈妈走去,‘’家豪,下来,别玩了,让你妹妹玩。”唉,可悲,可悲。听话男终究斗不过女人!
怎么样,她是不是有点鬼灵精呀,所以我送给了她一个外号——“猴小鬼”!
描写一个人的范文篇3:我的同桌
郝泽宇是我的同桌,他有着小麦色健康的肤色和高高的鼻梁。
一天,我们正进行数学单元测验。同学们都在埋头答卷,教室里只有“沙沙”的写字声。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错误,抓起橡皮就擦,匆忙中“啪”的一声响,是我把铅笔碰到了地上。同学们都望向了我,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于是赶忙低头捡笔,“刷”的一下,我又闯祸了!慌忙之中我碰到了郝泽宇的胳膊,导致他的笔在卷子上划了长长地一道。“你!”郝泽宇皱着眉,指着这条“伤疤”,瞪了我一眼。“对不起,对不起”我小声地道歉。“算了算了,快写吧。”我终于安心继续答题。
哎呀,笔芯断了!一定是刚才掉在地上摔的。我赶紧翻铅笔盒,真倒霉,里面的笔都用秃了!只好向同桌借了。可是,我刚刚得罪了郝泽宇,他能借给我吗?没办法,只能试试看了。我抬头,看见郝泽宇正在努力擦卷子上拜我所赐的那条“伤疤”。我心虚地碰了碰他,“干吗?”郝泽宇没好气地问。“你能借给我一支笔吗?”我试探性地问。郝泽宇看了看我手中断了头的铅笔,又看了看自己的试卷,我觉得没希望了。“真麻烦,给你,快点写吧。”郝泽宇说着,一支笔递到我眼前。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谢谢。”我接过笔,赶紧低头继续答卷。
下课了,我把笔还给郝泽宇,说:“郝泽宇对不起啊,刚才我害你在卷子上划了条道子。”郝泽宇手一摆,头一扬,满不在乎地说:“算了算了,小事一桩。”听他这么一说,我轻松地笑了起来,心里暖呼呼的。
这就是嘴硬心软的郝泽宇,我有这样一个同桌,真好。
看了“描写一个人的作文”
描写一个人的范文篇4:父亲
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不求回报;父爱是深沉的,严峻的;父爱是一种默默无闻,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体会。
父亲已年过五十,额头上的道道皱纹是他饱经风霜的见证,微陷的眼珠不难令人看出他的辛劳。父亲的话不多,也没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但是他给予我的爱却是无处不在,十分细腻。
每天清晨,父亲总是五点多就起了床。等我六点多醒来时,桌上已放着热乎乎的早饭。
学校不允许初一学生骑自行车,公交车又太慢。如果我要乘公交车就意味着要提早起床。于是父亲决定骑车载我去上学。骑车载人是很难的,要掌握平衡还要控制好方向,所用的力气也是一人骑的两倍。父亲总是尽量把车骑得稳一些,让坐在后面的我坐得舒服。
有时不巧下雨,父亲会说:“把伞往你自己那里撑点吧,我淋不到的。”下车后却发现父亲的脸上在滴水,身前的衣服也都被打湿了。
每天,父亲总要载着我骑过那座高高的桥。哪怕是冬天,我也能看见父亲脸颊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曾在上桥时问过父亲:“要不要我下车自己走上桥?这样你也省力一点。”他微微地喘气,道:“不用,我力气大着呢!这小小一座桥算什么?一点也不累。”
到了学校,我总是在父亲刚减速,还没停时就跳下了车。父亲就会板着脸教育我,说不安全。
父亲虽然工作辛苦,但从不抱怨,照样整天乐呵呵的,一心为了我好,为了家好。我为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