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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安妮宝贝的一封信通用三篇

孤独是空气,你呼吸着它而感觉到自己存在,安妮宝贝的文字会打动很多有故事的人。接下来是读文网小编整理的给安妮宝贝的一封信范文,欢迎阅读

给安妮宝贝的一封信范文1

我在我那些不成熟的文字记述中,将我对你“安妮”你以及你的文字所有的感悟全权的表达了出来,所以我希望你是可以看看它们,它们也一直希望你看看它们,我想它们是不会选择在无望中等待的,它们会选择在真切的现实中寻找你去的。

记得我曾经在电话里对朋友说过,我想去找“安妮宝贝”。朋友在那边吃惊的沉没了许久,她说“安妮”很忙的,是不会见你的。

在网上她给我留言,她说当听到我说想去找“安妮”,她吓了一大跳,她说现实与梦想是处于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之上的。

我们是不可以在幼稚中幻想着某些在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也有朋友对我说,何苦让自己这么累呢,累了,梦想会碎的。

我说,可是我想去找“安妮”,而且我的心一定。无论“安妮”是 北京或者上海,还是在别的城市。

对于一个读者来说未曾见到过自己忠爱的作家,那是一生的遗憾。

我想这份或许显得单薄的寻找,它不是!不是!不是建立在幼稚与幻想,现实与碎裂中的。它是作为“安妮”文字忠爱的读者之一,内心真实的表露。

我想去找“安妮”,也的确是想去找她,见到她。我也问自己“安妮”会喜欢什么花,是百合吗?

在永远到底有多远的感触中,我想永远不是永远,它是需要我们将心中任何纯真执着的意愿,在努力中变成真实。

我会坐上带着希望的火车,真实的去找寻我心中忠爱的作者“安妮宝贝”。

看看“安妮”过的好吗?对着电脑写字的时候孤单吗?让她知道她的读者因为有了她的文字陪伴,变的执着。让她看看她的读者因为在她的文字印记下,所写的文字《沐。下辈子我还会记得你吗》无望的疼痛。

安妮老师这些显得单薄的文字写到这里,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写下去了。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对自己说,去找安妮,在真实中真实的见到安妮老师。在纯真中找到“永远到底有多远”的答案。

“永远到底有多远”,我想它的答案是“永远不是永远”。

安妮老师,你说我可以见到你吗?

安妮老师。

我不知道称呼你为老师,那我可以做你的学生吗?

哪怕只是在孤单中,在清冷的黑夜中读你文字的学生。

安妮对不起在这些文字中,未曾称呼“您”,请你原谅。

因为我感觉你更为真实,真切。

一个生于85年12月份不曾读过很多书,不断在外漂泊的孩子。

读者或者学生致。

非岁无月#p#副标题#e#

给安妮宝贝的一封信范文2

我想给你写封信。没有什么特别原因,现在也不知道你在哪里,过得可好,以及我们将会在何时何地相逢。告别之后,已经过去很多年。我在信中说些琐碎的言语,就像去探望母亲,早晨醒来彼此絮絮地说话。躺在床上,在刚亮的天色里说各自的心思,说完才起身去梳洗。能够温柔耐心地对话的人太少了。更多时候,更多人,他们关心的都是这个世界的虚假和热闹。

也许没有逻辑和秩序。也许颠倒了记忆和未来。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在写,你在读。之前我只遇见过一个人,可以说话说到连心的缝隙也没有了。他住在很远的地方。我们说过那么的一次话之后,就告别了。但我知道,这样的告别之后,一定还会再见。

每个人靠近我们都带着他宿世的要求和责任。如果无缘,就不会在茫茫人海中交际。如果缘尽,就会断然放下再无牵挂。如果心还在背负困难,就说明时间还没有到限。扛着它走,不要对抗,不要推卸,不要控制,不要试图解决。背着它一直往前走。现在如果有任何人问我关于困难的问题,我都会这样说。

过去不重要。过去不能累积起我们此刻的心情。幸好有无常,所以一直都会有变化。有时我也会想起一万公里之外,地球的某端,某个小镇。想起清晨微微有些冷的空气,树木的香气,碗里的樱桃,洗衣机的声音,走上楼梯时一盏一盏摁掉的灯。这仿佛是前生与你一起度过的日子。但大多数时候,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把一切忘得干干净净。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黑,也不害怕破碎的事物。因为我知道在这些背后,总有一种空无而透明的光芒闪烁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的就是这个。

我猜想有很多人临终之前,会感觉自己的一生,没有真正地爱和被爱过。人类抵抗孤独,渴求和试图获取爱,最后却以虚荣、以怀疑、以欲望、以婚姻……以各种方式扼杀它。最终他们依然如同没有爱的动物,孤独地死去。我猜想,在人死去时,只有爱是唯一可以被带走的。但是大多数人没有这个。

如果对方老了,你会悉心照顾,如果你去世,对方会为你安葬。做这些事情其实都不那么难,都未必需要相爱。可以是因为宿缘或者业力,也可以是出于善良和慈悲。爱是太高的奖赏,需要好几世的承诺和执迷不悟。普通人会被自己吓倒。

世间的孤独有四种。我们和无法真正接纳自己的人有很深的因缘。他们认为自己在爱你,但爱的不是你的灵魂,是你需要修饰的表达和形式。你等待可以接纳自己的人,最后却越来越清楚地看到自己才是支点。一些人于是选择宗教,但宗教如果没有被真正地理解,又会成为他们的止痛片和鸦片。说真话总是会触犯别人,会被误解。最后一种是,始终需要相信。

当人们真正相爱时,会看到对方婴儿般的灵魂,或者是对方的本来面目。他们就会不再那么需要一切看似庞大而无关的东西,也不关心这个社会或者同类会如何评价他们的生活。人们就可以抛弃掉这些虚假和热闹,而只是安静地互相陪伴,度过余生。只有在我们不相爱的时候,才会把对方看成有侵略性的,危险的,无法掌控的。人们才会需求物质和欢娱,金钱和声名,以这些爱的替代品填补内心的惶恐无助。

如果不能成为一个有纯度的容器,人接应不了真理,同样也无法承载极致的感情。佛陀一再在经文里说,对什么样的人才可说法,因为这清凉而滚烫的灌注有可能使你碎裂。同理,有些人因为自己的身心受限,一生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相信。

夏天时我去海边,半夜模糊醒来,看见落地窗外圆月下的大海,潮声汹涌。泛着银光的波浪好像在奔走,但其实哪里都没有去,不过是起起落落。世间大部分事情都如此虚妄,但在一些人心里却是坚定不移的。我想起日本人的审美观,瞬间的美丽可以拿性命去换。他们的偏执可说是一种无明,也可说是一种突破之后的洒脱。

即便没有过错或罪恶,只是甘愿压抑和拖拉地过一生,也已经是身堕地狱。人还能如何穿透轮回?有勇气真实地活着,才是有力量的。《浮生六记》里面写道:夏月,荷花初开时,晚含而晓放。芸用小纱囊撮茶叶少许,置花心,明早取出,烹天泉水泡之,香韵尤绝。噫。质朴的细节,仿佛梦里逐花,又真实无比。只有被虚掷的不善美的时日,才跟假的一样。

如果人类不是为了完成本能的繁衍使命,看不出有何理由需要共处。但在超越性别之后,我们各自才有机会窥见彼此灵魂的暗示。轮回的灵魂最终需要的是融合,消失不见。最易腐朽的肉体却需求着纯属妄想的安全和长久。能够被表达清楚的,通常都不是重要的。那无法陈述的,无法脱卸的,无法展示的,无法传递的,才是重要的。

我记得那一天离开威尼斯的早上,听到房间外面传来剧烈的声响,打开旅馆窗户,发现因海风猛烈,船只桨橹在晃动。当时沉浸在这个声音中,仿佛发了愣,心里变得很安静。细节之中,隐藏着无常的美和动荡。人生充满荒诞。荒诞的美,荒诞的艰难。而人们在荒诞的梦中都活得太用力了。

我只愿在时间中慢慢成为一个简单的人。遇见复杂的事情,知道睡一觉就过完了。事实也是如此。于是突然之间想清楚了一些事情。生命很短暂。在游戏,幻梦,谎言,戏剧,妄想之中,活在当下,这是唯一的意义。然后应该忘记,继续往前走。艰难的时段无一例外都会过去。快乐也是。如同人与人,在告别之后会再次重逢,或者永不再见。

如果有选择,你愿成为漂亮的轻快的花好月圆的人类,还是一个在完成任务的战士般的人类?你愿与人做平庸的神仙眷侣,还是一生跨越千山万水但孑然飘零?幸好,我们从没有得到过选择的权利。

我们只会相认自己的同类,并最终跟随他们。这种相认也并不局限于人。一座古老的桥,月光下盛开的花,隐隐雨声,四行诗,两盏茶……有些人与事物的呈现,带来和谐及宁静。人与人之间,开端于相认。如果想控制或改变自己所遇见的一切,就会彼此背向而走。

如果我们再次遇见,我希望自己爱你的方式,就如同爱着身边正在遇见或即将离开的陌生人。我会以爱其他人的方式去爱你,以爱你的方式去爱其他人。没有所谓的特别的爱,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以彼此的痛苦为痛苦,以彼此的快乐为快乐。我正在学习如何去爱。

爱更多人,用爱做通道以使彼此能够走得远一些。即使是相爱的伴侣,也应把他当作其中的一员,而不是单独的一个。没有慈悲和承担的感情,走不了远路。在一起,不是为了欢娱,是为了完成。

这世间万般幻象都只是心的镜像。憎嫌他人,未必对方有错误,也许只是自己的心被障碍遮蔽。心生喜悦,未必对方多值得赞颂,是这颗心原本就有的情意。如何对待自己,就会如何对待他人。如果对他人有恨意,警惕此刻的心也许抱有投诸对方的期待和恐惧。完整的内心模式,不需迎合或供给。如果能够扩展心量,装下任何一个人,看起来会如同谁都不爱。

是的。容器只有清空,才可能试图承载无限。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情,不是投入地热爱或忘记。而是无限地热爱或忘记。

从本质而言,人,生而孤独。得到伴侣,不是为了填充寂寞或让对方充当令自己快乐的工具。身心合一的标准是,在彼此给予亲密、照顾、关怀、欢爱的世俗内容的同时,生命应因对方的存在而获得更高级别的提升。在关系的修炼中获得实证,这是与自己与他人合一的途径之一。因此,爱对我们来说始终重要。但这种爱,并不仅是指一种亲密或契约的关系。

无限制的爱,也许是一种悲心,不是被欲望和业力纠葛的小爱。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快乐的,希望对他的生命有所助益,而非伤害与损毁。不管他是谁,出现多久。

我远方的朋友说,你要离花近一些。当花开放,它付出生命里此刻全部的能量,是竭尽全力,毫不保留的。这本是接近终结的时刻,但它却这般宁静。全然的相信之后,才会有全然的接纳。而当我们处于修复的过程之中,有时会发现自身存在着一种无需修复的完美。

他又说,爱不是把自己当做救世主,要求对方改变。爱是牺牲,把自己化作空气,与对方融为一体。最困难的不是给予,是接纳。接纳即是允许发生,如此便可以熄灭我们的期待和忧虑。很多事情只是我们的方式,并非目标。不能把方式当做目标。

所以我们不应有追求空性的执着,但也没有丝毫的消极。可以全心全意做完一件事情,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可以用全部身心爱一个人,也可以消失。没有黏滞和妄求的内在,这是一种训练。每个人都需要掌握一些可通过训练得到的基本的技巧,知道如何不伤害自己。只有懂得不伤害自己,才可能做到不去伤害别人,伤害身边的事物。

所以,真实的生活即是,认真做好每一天分内的事情。不索取无关的远景。不纠缠于多余情绪和评断。不妄想,不在其中自我沉醉。不伤害,不与自己和他人为敌。不表演,也不相信他人的表演。

“你当下周围发生的事情全都是你心性的映照。也就是说,是你的心和念头创造了这个世界。”你相信这段话吗?我相信。这个相信或不信,会决定我们各自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点。但这里面没有区分之心。即便见到各种软弱、局限,不管来自他人还是自己,我知道一切均是自然合理。没有美丑,也不存在善恶,只是人类各自的属性所得到的命运。

只是,很多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喜欢,骄傲,他们不必相信,也不用听懂其他的话。任何外在的改变都是形式。心,只需要自己发生的改变。

人除了自己醒来,无人可帮。只有经历自己对他人的穷追猛打,再经历一次他人对你的穷追猛打,会看到自己曾经有过的错误,和一些做法的不可理喻。再走一段弯路,然后自己醒来或一直不醒。人是多么僵硬和自傲的动物,充满对他人的妄想和断论,却只需要对方配合和服从自己。

那些可以轻而易举伤害我们的人,那些一再以痛楚和挫败试探我们的人,那些举起旗子引导我们走入迷途深林的人,那些在削弱我们的力量的人,那些让我们深深触动和粉碎自我的人,他们才是生命中最有力量的老师。如你我这般的俗人,只有真正穿行过黑暗与障碍,才能成为发出微光的人。我从不相信任何借口、理由、托辞、辩论。我只相信我们曾经走过的路。”

时间带来行为和意愿的回报。种子若被日光照耀,会开花结果。我们即便是一群时时失去自知的农人,面对的依然是一片井然有序的土地——收获会是什么,以及可曾照料这些被双手埋入泥土之中的种子。

有人说,有时也许只是自己内心的美好投射给他人,使一些存在变得美好。但这的确是一个工作,并且与他人无关。你所做的一切首先是要使自己的负面源泉被切断,不要让它像火焰一样四处去点燃更多人的烦恼和嗔恨。使自己和他人流淌出清凉,这是一种累积。见到,一切均是心的轨道,虚弱归于肤浅,质朴归于纯真。

如果没有得到想要的,那是因为的确还没有做到足够的好,无法做到平等地与任一人分享内在的美好。没有其他理由。而在心真正清楚的时候,我们所遇见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段风光,都可以带来意义。

有时我想,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在各自粉饰的外表下都有千疮百孔的人生和一个暗黑的深渊。如果了知这些,不会觉得自己特别,也不会觉得自己无辜。时间飞逝,人生百味杂陈,无法言说。仿佛一个人写了长长的信,但未等到那个可以投递的人。被阅读被接纳被理解是奢侈的。此刻做一个可以独自静静写信的人,也已不错。

我是个旧式样的人,喜欢用手工慢慢做东西的时代。那个时代,有人跋涉千山万水只为相见一面,鸿雁往来耐心等待,春夜无事庭院中闲坐,聆听雨水跌在芭蕉叶上,盖一座亭阁只为观望盛开的杏花。如果遇见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我知道,在我等待他良久的时候,他也已经等待我良久。我们各自都应该是美而好的。

如同昨日我去买盆景,看到一对老人头发白了,气定神闲,容色干净,照料着姿态古雅的盆景。盆景也像它们的主人。我买了一盆大阪松,一盆垂丝海棠。什么样的人,种出什么样的东西。把盆景搁置好,桃花枝和白梅养在清水中。我想当我们遇见,将会找到一个地方,看花,喝茶,并肩坐着,说些絮絮叨叨温柔而轻声的话。不知不觉,就让岁月又翻了一页。

如果在任何变化中存在着接纳和顺受,那么即便是终结,也依然呈现着优雅和自在。最终一切逝灭都会朝向新生。

一切都有期限。只需往前走。执着过的,放空了。拖累过的,分解了。困顿过的,单纯了。被击伤过的,越过了它。如此,即便是有着微微伤感,也如同被清洗。若此刻没有一丝的期待或恐惧,就是当下最为完美的时分。而那一刻,心就像那秋天树枝上饱满的果实,悬挂着,知道会坠落,无念无想,不忧不虑,只是随顺因缘。

如此,天上一年,人间一世。

我从不奢望长久,只希望活得彻底。燃烧充分,展示出纯度。不停上演的生老病死,论证这个物质世界的变幻无常和岌岌可危。我们已知道它的苦,就可以快乐而不复杂地参与它的游戏。

最漫长的爱,其实是与自己相爱。但如果某天,我遇见了你,会邀请你一起与我跃入海洋。只有当我们各自成为渺小的水珠,彼此才会永恒地在一起。如同一段我所喜欢的经文:“世界是一座桥梁,你可以跨过它,但不要在其上建房。”我们的爱,也是如此。#p#副标题#e#

给安妮宝贝的一封信范文3

小时读你的《素年锦时》,觉得安妮宝贝这个名字拗口奇怪,文词非醒世通言,全听个人意识兴起而赋。少有考究的老派文人作风,也与时下潮流作家不合。这般不讨好读者的个性因无从追溯,被不懂文化新生代的我狭隘地理解成一个陌生女人琐碎的念叨和过敏的神经。

直到几天前走进书店,从一排排的书籍里摸索出你的《且以永日》和《春宴》。因从不管理和约束自己对无用阅读的趣味,所以当他们从一堆书籍里跳脱出来的时候,意外地让我感觉亲近。一看作者是你,童年记忆涌上心头。我又疑虑。这奇怪的矛盾是你制作给我的羁绊,且将他理解成你禅意的用词—殊遇。

散文是小花园,有茶席,有一炉香,花好月圆,有一个聆听的人。”第一次发现序语竟能写得如此舒服自得,一如当年的散文小品式表达,曾让我困觉的阅读障碍却已不存在。 我爱你的神思和任性,“夜晚花好月圆,你们各自走过漫漫长路,觉得日子寂寞而又温情跌宕。互相邀约在山谷的梨花树下,摆一壶酒,长夜倾谈。”

爱你对电影和书籍的娓娓表述, “《情书》—所以真实的感情最终是和一切盛大无关的事。和幽深艰涩的宗教哲学无关。和坚不可摧的道德伦理无关。和瞬息万变的世间万物无关。也许仅仅就是白雪皑皑的群山之中一次泪流满面的问候:你好么?我很好。眷恋和想念着一个人,就像留恋我们无可言喻的生之欢喜和苍凉”

爱你永无止境的回溯和追问,“人在对苦痛和阴影有所承当有所体悟之后,才能真正理解其所映衬的那一道纯净自若的光”

更爱你一刻不停在路上的灵魂,“很多时候,一个人选择了行走,不是因为欲望,也并非诱惑,他仅仅只是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此刻的我手不释卷,不分昼夜认真读着,不自觉就点头称道,泪流满面。当年对你的误解,悄然演化成沉实无解的迷恋。如你所言,“文字需要真实的性情,阅读一样需要真实的性情。若其中任何一方不够诚意,这种联接无法成立。所以,人们选择自己阅读的书,书也一样在选择阅读它的人。”

你的一切让我好奇,但我并不准备让他人告诉我你的过往和当下。我要自己检索,从你的絮语里,从你的故事里,仿佛闭上眼睛触摸盲文的手指,时刻断续的疼痛是我抵达你的通道。

你必去过很多地方,对大自然的感受如此自然地流露。与其说是天赋,不如说那原本就是组成你的元素,自然只是其中一种开启他的仪式。

你认真观察过那些进入你眼中的陌生人,组成他们的细枝末节无意间成了你同他们发生潜形对话的乐趣。与陌生人的心灵交汇,语言文字再不管不顾地迎上,也会急速衰落。唯有沉思默想。

你对爱不节制。爱你的人必像渡一条河般困难。但可曾真的有人涉水而过到达彼岸。他看到你的时候,你的心盛放成芍药的样子,芳香凛冽,于是他低下头询问你的长久。

你对美另有一番心思。不是大时代广漠的理解。那些细长的高跟鞋和名牌是复制粘贴的流水线产品 ,被流传下来有时代记忆感的旧物得到你的宠爱 。他们附着的“气”是打动你的“魂”。

你探索的命题,我无比着迷。

你在认知本我的道路上不停息。人类愈发成熟的科技无从治愈孤独的绝症 ,却把他发散的负能量推向极致。太快了。我们从降生开始便不被赋予选择的权利,快速成长去进入不同的角色,难以停下思考,不曾了解自己,又要如何爱自己。集体普遍丧失爱的能力,任由欲望和权利摆布,让城市生活下灵与物的对峙冷酷深邃。唯有回归淳朴,在人之初的自然体察内心 ,才能深刻感知到生命循环体系的热度和能量。

《诗经》中的“邂逅相遇 适我愿兮”在你一个又一个故事里演绎。人们从何邂逅,又该如何“适愿” 。激烈和平静都有通路,你却探索另一条曲折幽深的小径—肉体和精神之外 会有另一种结合。不是荷尔蒙的作祟,亦不是婚姻的围城。它并不局限于情人的身份 ,可以是两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发出了彼此才能看见的微光。我相信我这一生会遇到一个你,那时你有成双的儿女绕膝,我也有过几段自在美好的情缘,在遇见的那一刻,自然而然吸引,分开则是彻彻底底的告别, 可看成听从召唤,完成这样一个使命。“祈祷在内心流出,它们都会成真。上天给出它认为正确的东西,从无错误”

生死带着某种不可说的神性,高高在上,可每个平凡的生命都在亲历和见证。“人们如何对待死亡的命题 决定了他们会如何选择对待生命的方式 ”你对个体和命运的反复探讨深入坦诚,或以宗教口吻阐释,或在不同故事里呈现。一旦认清命运无可辩白,衰老时刻都在进行,自在不必抗拒,但也绝不束手就擒。哪怕再知晓生命以绝对客观公正的轨迹轮转,也要保持饱满的爱的能力。

很长时间我忘了阅读也忘了思考,以为可以全盘丢弃,自有野蛮生长的力量。可你的叙事如古乐入耳,让我心底的一根弦震颤。我终于理解“莲花”在宗教里的隐喻,如你只为一句指引寻上墨脱,我也遵循这顺乎其道的安排,不再沉沦于黑暗淤泥,被你带入一段新生的路途。在黑暗中趋向光。

安妮,或者我该唤你庆山。你说被读者从各种层面解读,无论夸大还是贬损,都是种孤独。我确难做到胡兰成对张爱玲的闻鸡起舞,但也绝非观你如观灯市。我当你是渡我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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