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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先生曾说:“读多了,读熟了,常常可以顺口背出来,也就慢慢地体会到他们的好处,也就慢慢地摸到文章的调子。”。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精选的巴金随想录散文三篇,供大家欣赏。
最近香港报上刊出了雪峰旧作诗八首在北京《诗刊》上重新发表的消息,从这里我看出香港读者对雪峰的怀念。我想起了一些关于雪峰的事情。
我去巴黎的前几天,住在北京的和平宾馆里,有一天傍晚雪峰的女儿来看我,谈起五月初为雪峰开追悼会的事,我说我没法赶回来参加,我想写一篇文章谈谈这位亡友。雪峰的女儿我过去似乎没有见过,她讲话不多,是个沉静、质朴的人。雪峰去世后不久,他的爱人也 病故了,就剩下这兄妹两个,他们的情况我完全不了解,但是我有这样一个印象:他们坚强地生活着。
雪峰的追悼会一九七六年在八宝山开过一次。据说姚文元有过“批示”不得在会上致悼词。姚文元当时是“长官”嘛,他讲了话,就得照办。那算是什么追悼会!冤案未昭雪,错案未改正,问题似乎解决了,却又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头。只有这一次要开的追悼会才是死者在九泉等待的那一种追悼会:伸张正义,推倒一切诬陷、不实之词。我在这里说“要开”,因为追悼会并没有在五月里举行,据说也许会推迟到召开第四次全国文代大会的日子,因为那个时候,雪峰的朋友们都可能来京参加,人多总比人少好。
我认识雪峰较晚,一九三六年年底我才第一次看见他。在这之前一九二二年《湖畔》诗集出版时我是它的爱读者。一九二八年年底我第一次从法国回来住在上海,又知道他参加了共产党,翻译过文艺理论的书,同鲁迅先生较熟。一九三六年我在上海,忽然听见河清(黄源)说雪峰从陕北到了上海。这年鲁迅先生逝世,我参加了先生的治丧办事处的工作,对治丧委员会某些办法不大满意,偶尔向河清发一两句牢骚,河清说这是雪峰同意的,他代表党的意见。我并未读过雪峰翻译的书,但是我知道鲁迅先生尊重党,也听说先生对雪峰有好感,因此就不讲什么了。治丧处工作结束以后,有一天鲁彦来通知要我到他家里吃晚饭,说还约了雪峰。他告诉我鲁迅先生答徐懋庸文最初是由雪峰起草的。我并不怀疑这个说法。先生的文章发表在孟十还主编的《作家》月刊上,在排印的时候,我听见孟十还谈起,就赶到科学印刷所去,读了正在排版中的文章,是许广平同志的手抄稿,上面还有鲁迅先生亲笔修改的手迹,关于我的那句话就是先生增补上去的。
我在鲁彦家吃饭的时候见到了雪峰。我们谈得融洽。奇怪的是他并未摆出理论家的架子,我也只把他看做一个普通朋友,并未肃然起敬。他也曾提起答徐文,说是他自动地起草的,为了照顾先生的身体,可是先生改得不少。关于那篇文章他也只谈了几句。其他的,我想不起来、记不下来了。我们海阔天空,无所不谈,每次见面,都是这样,总的说来离不了四个字:“互相信任”。我还记得一九四四年到四五年我住在重庆民国路文化生活出版社,雪峰住在斜对面的作家书屋,他常常到我这里来。有一夜章靳以和马宗融要搭船回北碚复旦大学,天明前上船,准备在我这里烤火、喝茶、摆龙门阵,谈一个晚上。我们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了,雪峰走过出版社,进来看我,听说我们又要坐谈通宵,他就留下来,同我们闲谈到天将发白、靳以和宗融动身上船的时候。现在要是“勒令”我“交代”这一晚我们究竟谈些什么,我一句也讲不出,可是当时我们的确谈得十分起劲。
见第一面我就认为雪峰是个耿直、真诚、善良的人,我始终尊敬他,但有时我也会因为他缺乏冷静、容易冲动感到惋惜。我们两个对人生、对艺术的见解并不一定相同,可是他认为我是在认真地搞创作;我呢,我认为他是个平易近人的好党员。一九三七年我是这样看法,一九四四年我是这样看法,一九四九年我也是这样看法,一九五几年我也是这样看法。有一次在一个小会上,我看见他动了感情,有人反映今天的青年看不懂鲁迅先生的文章,可能认为已经过时,雪峰因此十分激动,我有点替他担心。解放后他有一次从北京回来,说某同志托他找我去担任一家即将成立的出版社的社长,我说我不会办事,请他代我辞谢。他看我意思坚决,就告诉我倘使我不肯去,他就得出来挑那副担子。我劝他也不要答应,我说事情难办,我想的是他太书生气,耿直而易动感情。但他只是笑笑,就回京开始了工作。他是党员,他不能放弃自己的职责。他一直辛勤地干着,事业不断地在发展,尽管他有时也受到批评,有时也很激动,但他始终认真负责地干下去。他还是和平时一样,没有党员的架子,可是我注意到他十分珍惜“共产党员”这个称号。谁也没有想到一九五七年他会给夺去这个称号,而且一直到死他没有能看到他回到党里的心愿成为现实。
错误终于改正,沉冤终于昭雪,可是二十二年已经过去,雪峰早已一无所知了。但我们还活着。我真愿意忘记过去。可是我偏偏忘不了一九五七年的事情。反右运动已经开始,全国人大会刚刚结束,我回上海之前一个下午跟雪峰通了电话,到他家里去看他。当时的气氛对他是不利的,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我毫无拘束地同他交谈,还对反右运动提出一些疑问,他心平气和地向我解释了一番。他殷勤地留我一起出去吃饭。我们是在新侨饭店楼下的大同酒家吃的饭。雪峰虽然做主人,却拿着菜单毫无办法,这说明他平日很少进馆子。他那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在重庆时就传开了。吃过饭他还依依不舍地拉着我同他夫妇在附近闲走了一会。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可能已经成为批判的对象,自己已预感到大祸即将临头了。
我回到上海,过一两个月再去北京出席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扩大会议的最后一次大会。我还记得大会是在首都剧场举行的。那天我进了会场,池子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雪峰埋下头坐在前排的边上。我想不通他怎么会是右派。但是我也上了台,和靳以做了联合发言。这天的大会是批判丁玲、冯雪峰、艾青……给他们戴上右派帽子的大会。我们也重复着别人的话,批判了丁玲的“一本书主义”、雪峰的“凌驾在党之上”、艾青的“上下串连”等等、等等。我并不像某些人那样“一贯正确”,我只是跟在别人后面丢石块。我相信别人,同时也 想保全自己。我在一九五七年反右前讲过:“今天谁被揭露,谁受到批判,就没有人敢站出来,仗义执言,替他辩护。”倘使有人揭发,单凭这句话我就可能给打成右派。这二十二年来我每想起雪峰的事,就想到自己的话,它好像针一样常常刺痛我的心,我是在责备我自己。我走惯了“人云亦云”的路,忽然听见大喝一声,回头一看,那么多的冤魂在后面“徘徊”。我怎么向自己交代呢?
这以后我还见过雪峰多次,不过再也没有同他长谈的机会了。他的外貌改变不大,可是换了工作单位,也换了住处。他给戴上帽子,又给摘了帽子;他劳动过,又在写作。然后浩劫一来,大家都变成了牛鬼。在什么战斗小报上似乎他又给戴上了“叛徒”的帽子,我呢,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的“造反派”早已印发专书封我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而且我在“_”的掌握中一直与世隔绝。一九七二年我爱人病危,我才从五·七干校迁回上海。第二年七月忽然下来了当时的“上海市委书记”王洪文、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和冯国柱、金祖敏六个人的决定,我的问题做“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不戴******帽子,发给生活费”。这是由我们那个组织的“支部书记”当众宣布的,没有任何根据,也拿不出任何的文件,六个人的决定就等于封建皇帝的诏令。他们妄想用这个决定让我一辈子见不了天日。朋友中谁敢来看望我这个“不戴帽子的******”呢?我也不愿意给别人、也给自己招来麻烦。我更害怕他们再搞什么阴谋、下什么毒手。我决定采取自己忘记也让别人忘记的办法。我听说雪峰在干校种菜,又听说他到了人民文学出版社鲁迅著作编辑室,我不声不响。我听说雪峰患肺癌进医院动手术,情况良好,我请人向他致意;我又听说他除夕再进医院,我为他担心;最后听说他在医院里病故,一个朋友来信讲起当时的凄凉情景,我没有发过唁电;后来听说在北京举行无悼词的追悼会,我也不曾送过花圈。我以为我已经走上了“自行消亡”的道路,却没有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饶舌。
我还想在这里讲一件事,是关于《鲁迅先生纪念集》的事情。这本书可能在一九三七年年初就开始编辑发排了,详情我并不知道。八·一三全面抗战爆发,上海成为战场,文化生活出版社的业务完全停顿,几个工作人员也陆续散去。有人找出了《鲁迅先生纪念集》的校样,八百多页,已经全部看过清样了。这本书可能是吴朗西经手的,但他留在四川,一时回不来。河清(黄源)是《纪念集》的一个编辑,不过他也不清楚当初的打算和办法。看见没有人管这件事,我就想抓一下,可是我手边没有一个钱,文化生活出版社也没有钱,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雪峰,我同他谈起这件事,我说现在离鲁迅先生逝世一周年纪念日近了,最好在这之前把书赶印出来。他鼓励我这样做,还说他可以帮忙,问我需要多少钱。我就到承印这本书的科学印刷所去交涉,老实讲出我们的困难。最后印刷所同意先收印刷费两百元,余款以后陆续付清。我把交涉的结果告诉了雪峰。有天早晨他到我家里来交给我两百元,说这是许景宋先生借出来的。于是我就拉着河清一起动起来,河清补写了《后记》,但等不及看见书印成就因父亲患重病给叫回海盐老家去了。十月十九日下午,上海各界在浦东同乡会大楼开会纪念鲁迅先生逝世一周年,我从印刷所拿到十本刚刚装订好的《鲁迅先生纪念集》放在许广平同志的座位前面,雪峰也拿到了一册。
关于雪峰,还有许多话可说,不过他似乎不喜欢别人多谈他,也不喜欢吹嘘自己。关于上饶集中营,他留下一个电影剧本;关于鲁迅先生,他写了一本《回忆鲁迅》。前些时候刊物上发表了雪峰的遗作,我找来一看,原来是他作为《交代》写下的什么东西。我读了十分难过,再没有比这更不尊重作者的了。作家陈登科在《光明日报》上发表文章主张作者应当享有版权,我同意他这个意见,主要的是发表文章必须得到作者的同意。不能说文章一脱稿,作者就无权过问。雪峰长期遭受迫害,没有能留下他应当留下的东西,因此连一九七二年别人找他谈话的记录也给发表了。总之,一直到现在,雪峰并未受到对他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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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先生非常喜欢逛书店,经常是大包小裹地扛书回家,很多书都要买两本,一本给自己,一本给图书馆准备。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推荐的巴金中短篇随想录散文,供大家欣赏。
我的书房里壁橱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期间造反派和红卫兵先后到我住处,多次抄家,破了好些“四旧”,却不曾碰一下这块玻璃,它给保全下来了。因此我可以经常照照镜子。
说真话,面对镜子我并不感到愉快,因为在镜面上反映出来的“尊容”叫人担心:憔悴、衰老、皱纹多、嘴唇干瘪……好看不好看,我倒不在乎。使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它随时提 醒我:你是在走向死亡。那么怎样办呢?
索性打碎镜子,从此不接触这一类的东西也罢。我遇见的人经常对我讲:“你没有改变,你精神很好。”这些话听起来很入耳,同死亡完全连不起来。用好听的话做养料,是不是越养越好,我不敢断定。但这样下去,日子总不会不好过吧。我曾经这样想过,也这样做过。有一个时期我就不照镜子。我不看见自己的“尊容”,听见好话倒更放心,不但放心,而且自己开始编造好话。别人说我“焕发了青春”,我完全接受,甚至更进一步幻想自己“返老还童”。开会的通知不断,索稿的信不停。我还要为各种各样的人办各种各样的事,做各种各样的工作。那么多的来信,那么多的稿件,还有访问和谈话。似乎大家都要求我“树雄心、立壮志”。我也就完全忘记了自己。
于是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垮了。用钢笔写字也感到吃力,上下楼梯也感觉到膝关节疼痛。一感冒就发支气管炎,咳嗽不停,痰不止。这时候我才又想起应当照照镜子,便站在镜子前面一看,那是在晚上,刚刚漱过口,取下了假牙,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哪里有什么“青春”?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似的,我清醒了。在镜子里我看见了自己真实的面容。前天看是这样;昨天看也是这样;今天看仍然是这样。看看自己,想想自己,我的感觉,我的感情,都跟我的相貌相称,也可以说是符合。这说明一件事实:镜子对我讲的是真话。所以我不得不认真地考虑现实。这样我才定了一个五年计划。我是站在这样的“思想基础”上定计划的:是作家,就该用作品同读者见面,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总得留下一点东西。我不需要悼词,我都不愿意听别人对着我的骨灰盒讲好话。最近常有人找我谈我自己的事。他们想知道四五十年前某一个时期我的思想情况和我对某些问题的看法,等等。这使我想起了我“靠边”的时候受到的一次外调,来的那位工宣队老师傅要我讲出一九三一年我在苏州经人介绍见到一位年轻朋友,当时讲了些什么话。我怎么讲得出呢?他把我训了一顿。不用说,他是别有用心。现在来找我谈话的人却不是这样,他们是怀着好意来的,他们来“抢救材料”。他们是有理由的,有的人还想对我有所帮助,替我的旧作作一点辩护或者讲几句公道话。我说:好意可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是在号召大家向前看吗?我也要向前看。
对,我也要向前看。不然我为什么还要制定计划、想方设法、东求西告、争取时间来写作品呢?其实不写也照样过日子,只要自己名字常见报,大会小会不缺席,东讲几句话,西题几个字,这样似乎对社会就有了贡献,对后人就有了交代,这又有何不可呢?但是我的书房里偏偏留着那面大镜子,每次走过它前面,我就看到自己那副“尊容”,既不神气,又无派头,连衣服也穿不整齐,真是生成劳碌命!还是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写吧,写吧。这是我给自己下的结论。
我感谢我眼前这面镜子,在我的头脑发热的时候,总是它使我清醒。我要讲一句我心里的话:请让我安静,我不是社会名流,我不是等待“抢救”的材料,我只是一个作家、一个到死也不愿放下笔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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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总给人很多畅想,你的畅想是什么呢?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准备的秋雨随想录,仅供参考!
秋雨随想录篇一
我觉得自己最近总在做节目,我觉得自己很多次地在镜头前面努力地睁大眼睛。我原本以为会出现一打开电视,所有电视台全部在播放我脸部特写的盛况――结果没有,我从来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自己,好不容易有一个节目要播了,我全部的亲戚朋友都守在电视机前面等待着看,却只看到了别人,其凄惨之状完全是我原先想象的盛况的反面。能够使我开心的是,我因为做这几次节目,认识了许多以前没认识过的人,或者说是见识了许多以前只听过名字的人。
我见到了春树,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参加某个评选活动,我完全不敢和她说话。她看着活动的宣传稿,她的简介上写着“少女作家”,笑着说:“为什么我的简介上写的是少女作家呀?哦,蒋方舟也是少女作家。”我在人际交往方面一切的薄弱都凸现出来。我试图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只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好像对我们俩共同拥有的称号深表遗憾。
我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同一个饭桌上还有两个少年儿童问题专家,我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被儿童专家抓到了值得研究的把柄,所以也没有和春树说话。
我再一次见到春树是在不久之后,那回有一大群八十年代出生写东西的人聚集在一起。二十来个年轻人挤在一个屋里,六张床坐了几溜人。我们也没谈什么理想,没谈什么未来,就是谈现在,基本上是以嘲笑美女作家,还有那些比我们红的少年作家为核心话题。春树是我们当中最红的一个,但她是讲述奇闻丑事最多的人,经常是春树讲一个事情,我们一起大声谈笑,然后服务员姐姐就过来敲我们的门,让我们小点声,不要吵着隔壁人休息。
那次见面对我印象最深的是,春树在后来的时间里一直在看书。她看到我拿着的一本书,觉得还蛮好看的,就一直看它,那本书一部分是关于现实主义代表人物加缪的。后来,在春树的一次采访中,她提到了加缪,我有点儿觉得那是我的功劳。
我还见到了余秋雨。我要和余秋雨一起参加节目,做节目之前,在化妆室里,我怀着殷切的心情热切地企盼着余秋雨的到来。后来,化妆间里进来一个不是很高的中年人,身边跟了三个人――编辑助理和朋友,我假装矜持地看书,眼睛不停地瞄着他,看化妆师在他脸上扑粉化妆。
等到他化完妆很长时间之后,我还是保持矜持,直到有人把我介绍给他,然后化妆室里进行了长久的握手活动,每个人都和每个人握了手。接下来又陷入了沉寂。后来,终于他问我:“你老家在哪?”这是每个人必问我的问题,它经常出现在这样一串问题中:“你几岁?你上几年级?你老家在哪儿?”我老实地回答,并合上书,决定结束装矜持的生涯。
剩下的话题就是关于中国的各个省市了,余秋雨是话题的主角,我以为他会悲愤地对城市现状发感慨,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讲了一些笑话,是我在《文化苦旅》中没有见过的。
过了一会儿,节目开始了,余秋雨第一个出场,我第一次发现他是个挺能说话的人,他说话的时候,他说的话又重新像《文化苦旅》了,再加上观众席上有托儿,假装观众在每个问答结束之后都大力鼓掌,让他看起来更像《文化苦旅》了。我第二个上场,我除了极力睁大眼睛,争取在镜头上不会很胖之外,就别无所求了。
接下来又上场了几个大学教授,都是能够一口气说一个小时的人,结果节目做了四五个小时,我在即将饿晕之际,唯一记得的就是余秋雨不断地点头微笑说话,并配合作出以一只手做菜刀切另一只手的动作。到了最后,跟着余秋雨的一个助理不断地说:“大家时间抓紧一点,余秋雨先生马上还要赶去大学生辩论会。”然后余秋雨也点头表示,他确实要参加大专辩论会。在回答问题之前,说:“我马上要参加大专辩论会,时间很紧,但是我还是要回答这个问题……”看起来令人十分之敬仰。
可能是天上的仙女还在眷顾着我所在的这寸土地,她悄然打开她的化妆盒,将一滴滴雨露洒向人间
——题记
打开窗户,清新的芬芳随着泥土的飘香扑面而来,那意蕴仿佛诗歌般凝练优雅。我要三分易安的婉约,三份东坡的豪迈,三分陶潜的淡泊,三分李白的旷达,三分纳兰的心绪,凑成何等的惬意,再来倾听这自然的雨声。
春雨,清新而不妩媚,纤小而不失豪迈,绵绵潇潇,她像一位文静的倾诉者,诉说春的幽远和煦;夏雨,像是一辆奔腾着的汽车,他的豪爽令人赞叹,又像是一片惊世骇俗的佳作美文,千古流芳。而秋雨,像是一个充满凄怨的小姑娘,令人爱怜,让人舍不得她的幽美。
秋雨,悄然无声的飘落
秋雨随想录篇二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生。——题记
雨,是温柔的,是美妙的,是惬意的,是动人的……春雨细如牛毛,夏雨轻狂豪放,秋雨阴绵未断,冬雨寒冷入骨。然,我却唯独钟情于那惆怅的秋雨。
雨,是“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美妙,是“静卧小楼听夜雨”的惬意,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潇洒,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惆怅,是“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的喜悦,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缥缈,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的奇妙……
但,唯有秋雨,未雨绸缪,怅若久之,缥缈不定,捉摸不透,无时似有时,有时似无时。秋,往往伴随着惆怅、忧愁、寂寥的情感,惹得那秋雨也有几丝哀愁。
秋,独自一人去郊外散步,落叶扬扬洒洒,铺满了小路。“枯藤老树昏鸦”,连那鸟儿也充满了忧愁,周围一片寂静。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索绕心头、魂牵梦绕。蓦然回首间,觉得脸上湿湿的,抬头仰望。噢!是雨!是秋雨!却又觉得这秋雨焉知我心?不免又怅恨万分。
漫步在雨中,独自一人感受着雨的寂莫、孤独。凭寄离恨重重,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秋雨丝丝,仿佛生命已到尽头,无比绝望。蓦然间,一朵秋菊傲然于风雨中。惜春更选残红折。这又让我看到了生命的活力。刹那间,心中愁云烟消云散,我又显现出了活力和生气。
秋雨,是寂寞的、孤独的,却——又是充满希望的。这时的雨,将落叶掩埋,将惆怅隐藏,带来的是希望与活力。
夜雨潇潇,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躺在床上,聆听窗外的雨声,如歌般美妙,如诗般惬意,好似行云流水,又宛似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在窃窃私语。这是秋雨吗?是,它是。但它不再是那令人忧愁的秋雨,而是充满希望的。就像生命一样,有伤心也有快乐。这条路上也许风景凄清,但也许下个转折口,将会看到一个全新的景色:微雨朦朦,烟云笼罩,小径红稀,芳野绿遍,翠叶藏莺,朱帘隔燕……
学会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感觉来体会生活,将会是别有一番景致。秋雨,是“多情”的,在愁之后将是喜。快乐的面对生活,生活将是充满希望的。遍地绿,嬉游醉眼,莫负青春!
秋雨——多情的你!
秋雨随想录篇三
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密密地斜织着,凄凉幽怨早已显露出来,她的雨帘是那样的密,为天地间挂上了一道珠帘。
秋雨滴滴答答地从天空降落到人间,落到青石板上,顺着石块流淌……谱出了一首神秘幽远的传世乐章,恬淡素雅,返璞归真,欢畅的音调给人以“余音绕梁,三日未绝”的感叹。
秋雨带来了丰收的喜悦,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地上的花果,稻田贪婪的吸收着秋雨的露水,秋雨用它的露水毫无保留地滋润了大地万物。稻田上,田野里,农民伯伯们欢乐的笑容感染了我,更让我感谢了秋雨,他们春天满怀希望地将一粒粒蔬菜籽撒入田野,整个夏天都在耕田,施肥,浇灌,到了秋天,他终于能品尝到丰收的喜悦,正如辛弃疾在诗中写道: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而这一切,都是秋雨的功劳,她将自己的露水无私的奉献给了大地。
秋雨是那么的缠绵,凄凉,她推开了秋天的大门,预示着我们:秋天已经来到。她的美丽感染了棵棵树木上的叶子,叶儿欲追寻她的足迹,随风飘落,在空中不停的舞动,给人以静静的遐想和沉思。
秋雨渲染了一幅静秋雨韵图,秋天的大地上原本是那样的喧闹,但是在经过秋雨的洗礼后,一切都是那样的静,更加显示出了秋雨的韵味,静秋雨韵,凄凉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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