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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鬼故事总是因为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现代校园鬼故事
深夜降临,随着一盏盏夜灯相继暗淡,喧闹的大学世界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幽静的小路上王霖拖着模糊的影子祟祟地溜到了学校的图书馆。
此时已是深夜,图书馆早已关门。别说进不去,就算是能进去也不会有人半夜敢来这个地方,因为这个图书馆还有一个恐怖的传说。
j大是一座百年老校,同样也是一个充满传说的学校。传说在若干年前有一对相爱的男女因为各方面的阻挠而不能在一起,结果双双殉情在图书馆内。从那以后便传说每到深夜图书馆内会传出幽怨的叹息声。
怨魂的叹息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这样一个说法:
午夜时分,带上自己的头发和心爱人的头发来到学校的图书馆,把它们打成一个结然后烧掉请求怨魂的祝福,便会得到那对怨魂的保佑,两个人便会永远在一起了。
邓娇娇是班里的班花,很多同学追求的对象,可邓娇娇却像一块寒冰一样对谁都冷冰冰的。而王霖又不是一个出众的人,曾经王霖向邓娇娇表示过爱意,不出所料被婉言拒绝了。王霖知道邓娇娇是不会喜欢自己的,但王霖就是这样一个执著的人,执著到还有一丝希望就会坚持下去。
当听到这个传说时王霖迫不及待想方设法地找到了一根邓娇娇的头发,这也是王霖最后的希望。
王霖正准备拿出撬锁工具开门时惊讶地发现门竟然是开的,难道有人在里面?
踏进了走廊就如同踏人了黑暗的深渊,四周被一片无形的黑暗包围着,王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四下看去都是一片黑暗,只有大门口的地方露着一片朦胧的星光。幸好还有墙角边上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安全出口’指引着道路。
一楼是图书馆的大厅和学生自习的地方,王霖的目标是二楼。
刚到了二楼王霖就吓了一跳,若不是及时捂住了嘴恐怕就叫出来了。王霖注意到一排书架后面散发着一点忽明忽略的亮光,如火一般,顿时就想到了那个传说。
王霖悄悄地向前靠近着,他想是否能像传说里一样会听到怨魂的叹息声。
保佑邓娇娇能和我在一起,保佑。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明显那是压着嗓子说出来的。
王霖又是一惊,因为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正是和他同一个宿舍的男生刘同。
王霖没有想到那个平时很少说话的男生也喜欢邓娇娇。
王霖很生气,这几天刘同都不在,前几天还听说刘同生了病回家了,王霖还打算过几天去看看他,没想到他却在和自己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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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事件排行中,每件都是让你目瞪口呆的灵异事件,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小说
在童年的岁月里,捉迷藏也是让人最难以忘怀的一种游戏。
每到夏天的傍晚,我和小伙伴们会集合在村东头的小树林里。那片小树林里很阴凉,自然成为了我们游戏的天堂,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来玩捉迷藏的游戏。
当天色再暗些的时候,我们会围成一团,经过猜拳来决定谁蒙上眼睛来找大家。有一次,经过猜拳后,由我蒙上眼睛去找那几个小伙伴。等到他们都藏好后,我便凭借着耳朵来认真听附近的动静,要是听到哪里有响动,就能尽快的去抓到他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似有人在走动,我兴奋的想:只要我跟着你的脚步声,就一定能逮得到你。于是我朝着那传来沙沙声音的方向跟去,可是跟了一会儿,突然我觉得树林里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我感到很纳闷,心里想:就是听不到小伙伴们的脚步声,也该听得到树上的叶子摇动的声音呀.正想着,突然我听到一阵野猫的尖叫声,直觉得浑身都在窜冷气,感紧取下蒙在脸上的布。这时我看到自己居然跟着那阵沙沙的声音离开了小树林,来到一片坟地里,怪不得听不到树叶的摇动声。接着我又想:一定是那个小伙伴躲进这片坟地里了,这回非得逮到他。这样想着,我开始大着胆子在坟地里找那个小伙伴,可是我找遍了整片坟地,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又想起村里老人们经常给我讲的那些故事,马上害怕得哭了起来,并急忙朝小树林里跑去。等我跑到小树林里才发现,小伙伴们早已散开走光了。
后来我找到这些小伙伴,问他们当中是谁把我引进那片坟地里的,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既然小伙伴们在那天晚上都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可是那阵朝坟地里走去的沙沙的脚步声又会是谁呢?至今再想起这个问题时,仍感到纳闷和害怕。
唉!童年里玩游戏时,遇到这样的鬼故事,已足够我们珍藏和害怕一辈子的,不管讲多少这样的,有时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有趣,而正是这些有趣的才敲开了童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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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事件没有人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人想参与进去,但是人们却老是对这些事情津津乐道,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
一 怪异的衣服
凌晨两点,市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正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向里张望,他的身边站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女人。半晌,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神色有些疲惫,有些忧伤。他抿了抿嘴唇,长长叹出一口气。女人赶紧拉住他的手,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里面怎么样了?你说话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男人缓缓摇了摇头,又是叹出一口气。这时候,监护室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个身着无菌装的女医生,胸前的工作牌表明了她的身份:市医院颅内科主治医师---桂生香。
男人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手问道:桂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女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桂医生取下口罩,脸色有些凝重的道:伤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自主意识,建议继续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连声道:谢谢!请您一定要治好她,无论什么代价,谢谢您了!桂医生道:请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护伤者。女人也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男人赶紧从口袋中掏出个红包,塞到桂医生的口袋中,道:我女儿就请您多多费心了!请一定要治好她!
桂医生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凝重的脸色有些缓和,她微笑着道:我会尽力的!那边还有病人等着,我先过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生刚离开,男人有些疲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红袖,你也坐下休息会吧,都一宿没睡了。被叫做红袖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边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道:钟坤,我们真的不告诉筱彦吗?毕竟她们是孪生姐妹。
名叫钟坤的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道:筱彦正在准备报考博士,现在正是准备的关键时候,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最近她的压力太大了,等筱雅醒了再说吧。
可是,我怕,怕筱雅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她会怪我们不告诉她。红袖的眼圈有些红了。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筱雅刚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原本清秀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虽然她只是匆匆一瞥,然后筱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可那血淋淋的场面仍然叫她后怕不已。
钟坤沉默了。昨天下午,他接到电话,自己的女儿筱雅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司机逃逸了。路人通过筱雅手机中的信息联系了他。钟坤赶紧来到医院时,筱雅刚被送来,她浑身是血,据救护车上的急救员说,筱雅至少三处骨折,最严重的是颅骨骨折。钟坤不敢相信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是自己的女儿,直到看见了她脚上穿着自己亲手为女儿买的鞋子。他忍住慌张的情绪,给妻子红袖打了电话。妻子单位就在医院的不远处,她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医院,正好看见筱雅被推进了手术室。夫妻二人在门口守了四个小时,被告知伤者伤势太重,头部受到的伤害可能导致其陷入深度昏迷,于是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而钟坤在筱雅的身上却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缕淡淡的红色烟雾,透着些诡异的味道。
天已经大亮了,走廊里却还是有些阴冷。这里常年照不进阳光,而且由于是重症监护室,除了医生和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外,几乎见不到别的人影。重症监护室门外的椅子上,钟坤头靠在墙上睡去了,他的妻子红袖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睡去了。即使在睡梦中,二人的眉头也是紧紧蹙起,仍是放心不下昏迷中在筱雅。
忽然,睡得很浅的钟坤觉得自己口袋里一阵阵的抖动,他慢慢的扶着妻子躺在椅子上,走到稍远的地方接起电话,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道:你好,我是钟坤,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嘿,老爸,把你吵醒了吧!姐姐呢?我打她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在干嘛?钟坤回头看了看重症监护室的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哦,是筱彦呐!你姐姐昨天去学校了,她的手机忘在家里了。哦,对了,你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导师也说问题不大,不和你说了,等姐姐回来,记得叫她给我电话。好了,我要去看书了,老爸,拜拜!
钟坤重重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椅子上的妻子。或许是太累了,妻子睡得很熟,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身上盖着件白底红花的外衣。
嗯?外衣?钟坤一愣,自己分明记得妻子从单位直接赶过来的,根本没穿外衣,这衣服?钟坤走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么,谁把这件血衣盖在妻子身上的?钟坤再仔细一看,不禁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分明是筱雅出事时穿在身上的!
钟坤四下看了看,清晨的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查房的医生,他们的影子在头顶日光灯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长,随着人的走动一晃一晃,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的样子。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正渐渐侵袭着钟坤的神经,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到妻子身旁盯着那件外衣,眼中露着思索的神色,又伸手将红袖摇醒。
红袖睁开眼睛看到钟坤一脸紧张的表情,睡意登时一扫而光,猛然站起,道:怎么了?是不是筱雅她。。。她没敢往下说下去。钟坤慢慢提起红袖身上的血衣,仔细看了看,红袖的注意力也被这血衣所吸引,她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颤声问道:这不是筱雅的衣服吗?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是。。。你吗?钟坤摇了摇头,道:怕是有谁在恶作剧吧!昨天下午我到这里的时候,这衣服还穿在筱雅身上的。等会问下桂医生吧!也只有这样了,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等着桂医生到来,红袖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血衣。
桂医生并没有让二人久等,两人刚坐下,桂医生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看到钟坤二人便加快脚步,来到二人眼前道:一夜没睡吧!快回去休息吧!这孩子一时间不会醒过来的,要不这样吧,她一有醒转的迹象,我就通知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会安排专人照顾她的。钟坤道:谢谢了,桂医生。嗯,你见过这件衣服吗?说着,他抬起了手中的血衣。
桂医生一愣,道:这衣服怎么在你这?不是穿着你女儿身上的吗?
钟坤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看着手中的血衣,问道:这衣服一直穿在我女儿身上?会不会你们急救的时候脱了?
桂医生沉吟了下,道:嗯,也许是我们急救的时候把这衣服脱下来放在里面的椅子上了,当时也没注意,可能是谁随手带出来了,你们也别想太多了。嗯,我先进去看看她的情况,你们先坐下休息下,别太着急了。
红袖张了张嘴,她想问问是谁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的,可桂医生已经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她只能暂时把问题放下,心中虽然还有狐疑,也只能先放下了。不多时,桂医生的助手推门出来,道:你们先回去吧,老在这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伤者一有好转的迹象,我们会通知你们的。桂医生说,不要孩子还没治好,又把你们俩给熬坏了,快回去吧。
钟坤心想也是,在这等着也是白搭。于是跟桂医生的助手道了谢,招呼红袖,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筱彦最近有些神不守舍,有时会半夜忽然惊醒,好像心中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心中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些惴惴不安。正是由于这种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到了最亲密的姐姐-筱雅。可是姐姐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这让筱彦本来就惴惴不安的心情又沉重了些,书也是看不下去了,她急忙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还好,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像是刚睡醒,却依然给了个好消息,至少是让筱彦的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筱彦如是想到。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人流熙攘的街道,或许,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筱彦换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条街还是相当繁华的,因为在街的尽头有个寺庙,里面有位寂空和尚。据说寂空和尚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很有学问和修养的一位高僧。每日慕名前来拜会寂空师傅的人络绎不绝,而其中不乏名人志士。时间久了,有心之人看出了这条街的商机,便在此做起了营生,于是这条街便愈发繁华了起来。
寂空和尚有个徒弟,姓张,因为他生有眼疾,故这里的人都叫他张瞎子。据说,寂空和尚收他为徒的时候说过,他的面相带着血光之色,乃是不得善终的征兆。
张瞎子时常在寺庙附近摆摊给人算卦。张瞎子给人算卦有个讲究,每天只算三卦,而且还有几条规矩,算前程的不看,找财运的不看,姻缘不看。即便如此,每日来找他算卦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筱彦无精打采的看着路边的摊位,眼睛没有焦距,显得有些发呆的样子。忽然前面一阵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张师傅,你每天只算三卦的规矩我们都知道,可你今天不是只算了两卦吗?怎么就不能给我算了?说话的人声音有些激动,你总说时机未到,这都快三天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施主莫要急躁,我所说的时机未到,是你要找的人出现的时机未到,至于今天的第三卦,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那人的声音有些急促起来,她,到底在哪?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唉,时机未到,我也不能透漏天机,只能告诉你,虽然你没有找到她,她却一直在你附近看着你,只是时机未到,不曾现身。
筱彦有些好奇,她从没见过张瞎子,一直以来,她对算卦之类的都不是很相信,觉得有些不切实际。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人群中挤出一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着一件白色上衣,浅色牛仔裤,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沮丧的神情,神色暗淡的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的样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筱彦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林北。年轻男人一愣,抬起头看了看筱彦,旋即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色:筱雅,筱雅,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便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正呆在原地的筱彦。
筱彦此时还在云里雾里,她根本不认识林北,可当时却鬼使神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好像那个时候,有个灵魂融入了她的身体,喊出了林北的名字。可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有些发愣了,这个林北认识自己的姐姐,看起来还是挺亲密的样子。而且当林北抱住自己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丝想要挣脱的情绪,甚至还有些久违的温暖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反应让筱彦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林北抱住,在耳边呢喃:筱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筱雅。。。
这时,一个声音将筱彦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只见那张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人群,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单掌竖于胸前,道:无量天尊,林施主,眼前这位女施主,便是今天第三卦的有缘人,她并非你要找之人,你可要认清了。说着,他将右手伸向筱彦的方向。
二 两生花开,其一半殁
不知怎么,筱彦看见张瞎子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瞎子,却给她一种正在注视着自己感觉,而且似乎目光灼灼的样子。而张瞎子口宣无量天尊的那一刹那,她明显的感觉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随着那东西的离开,自己对林北的那种久违的温暖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反应过来的筱彦赶紧一把推开林北,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叫做林北的年轻男子身躯一震,急声道:筱雅,你怎么了?我是林北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的声音急切中透着疲惫,透着沙哑,他紧紧的抓住筱彦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而后又是慢慢的放开,口中喃喃道:不对,你不是我的筱雅,你们虽然很像,你却不是她。。。你,你是谁?
筱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北,道: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筱雅的?你们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林北有些不知从哪说起,他刚要开口,那张瞎子却插嘴道:这位林北施主在此地等了两天,而他要知道的正是你口中筱雅的下落。
筱彦一愣,姐姐筱雅不是在学校吗?难道,老爸骗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姐姐出事了?!想到这,筱彦的心头又出现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张瞎子上前一步,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是走吧,我知道你不愿,可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林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四下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张瞎子面朝着筱彦的方向,眉头轻轻蹙起,而后又缓缓舒展开来,又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你并不知道此事,难怪。两生花开,一枝半殁。天意啊,非要如此弄人么!?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与不忿。语锋一转,又道:钟筱彦施主,想知道你姐姐如今身在何处,就随我来吧。林施主,你也来吧。说罢转身朝寺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没有瞳孔的眼睛往后一扫,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来吧。
张瞎子引二人到了寺院西厢房,坐在右手边椅子上,然后请筱彦与林北二人坐在左手边椅子上,却空出了中间的主位与左手边的另一把椅子。
张瞎子坐下后便闭上眼睛,双手放于两侧扶手上。林北看了看张瞎子,又转头看向边上的筱彦,谁知筱彦此时正在打量他,两人乍一对眼,顿时想起先前的误会,不由得有的尴尬,便又各自垂下头去,不再言语。张瞎子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躬身低头,道:师傅。林北与筱彦二人也紧跟着起身,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老僧进得门来,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久等了,老僧寂空有礼了。然后又扶起了身边躬身行礼的张瞎子,道:行道,不必多礼。说罢引林北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主位之上,而张瞎子侍立于他的身侧。
林北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能被张瞎子称为师傅的人,肯定是寂空和尚了。二人都只是听过寂空和尚的大名,却是从未见过本人。而且,二人也是才知道,原来张瞎子的名字叫做张行道。寂空刚进来的时候说是三位久等了,难道是将张行道也算上了?对自己的弟子也是如此客气 ,当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寂空喝了口茶,看着筱彦道:想必这位女施主便是两生花中的一枝了。敢问女施主,你最近可曾有过不安的感觉?筱彦一怔,心道这寂空师傅还真有几分本事,自己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不安的感觉了。于是,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寂空又道:这位林施主,来此地是否为了寻人?林北点了点头。
寂空转头看了看那张空的椅子,又道:想必行道已然告知与你,时机未到。林北又是点了点头,寂空接着道:现在两生花齐聚,时机是已经到了。只是,老僧还是要问问你,如果你见到了你要寻之人,她却不能跟你走,你待如何?
林北握紧椅子扶手的手骨节泛白,喃喃道:不会的,筱雅不会不愿跟我走的。
寂空道:阿弥陀佛,老僧说的是不能跟你走,不是不愿意跟你走,罢了,罢了,让你见见也好,或许能免了许多麻烦。
站于寂空身侧的张瞎子,也就是张行道脸上却是露出了紧张的神色,道:师傅,这样一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镇魂使定然会前来兴师问罪。
寂空摆摆手道:无妨,无妨。
筱彦强按下胸中涌出的不安情愫,道:敢问大师,我姐姐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
寂空道:女施主,莫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罢双手合十,喝道:小小半魂,还不现身!只见平地里起了一阵怪风,从那张空着的椅子上旋到地上,从中现出一白衣女子,身形有些透明,眉目间与筱彦十分相似,确是筱雅无疑。
林北与筱彦猛地同时站了起来,原来这里除了他们俩,真的还有别人!寂空说的三位,指的原来是这个人,而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筱雅的魂魄!
林北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筱雅,出了什么事?
筱彦却朝着筱雅的虚影抱了过去,不料却穿过虚影,抱了个空,而筱雅的魂魄被她穿过之后,身形变得更加透明,筱彦转过头来,眼泪奔涌而出,哭喊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姐姐!一面哭喊,一面又是要扑过去。
张行道一把拉住筱彦,道:女施主不可!你姐姐如今只是半魂之身,受不得你的亲近,你身上的阳气会叫她魂飞魄散的!
呈半透明的筱雅魂魄亦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筱彦与林北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筱彦急忙停下,脸上泪水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直淌。而筱雅的身形则慢慢的变淡,又隐于虚无之中。
倒是林北较为稳重,他紧了紧拳头,又长出一口气,瞪着早已哭红的眼睛,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寂空师傅,请问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谁把她害成这样的?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救她?
寂空看了看林北,心下暗赞,此子好生沉稳。他抚了抚颌下长须,道:林施主,且听老僧慢慢道来。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林北与筱雅坐在椅子上。
林北摇了摇头,抹掉脸上的泪水道:大师有话请直说。筱彦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寂空。
寂空见二人不肯坐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下。他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张行道,摇了摇头,道:此事本不该由我口中道出,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老僧就告诉你们吧。
这位钟筱彦施主与眼前的半魂钟筱雅乃是孪生姐妹,你们之间,有种奇妙的心灵感应。这种心灵感应并不会出现在所有的孪生兄弟姐妹之中,只有特定的人才会出现。而你们就是特定的人。相传,你们的前世乃是佛祖座前莲池中的两朵水莲花,因在佛前绽放了千年,每日听得佛祖讲经说道,慢慢的便开了灵智。因你们乃是同根相生,所以心灵相通。
又是千年过去,生性顽皮的你们受不得佛前的庄严肃穆,心中无趣,便央求佛祖,要转世轮回,入红尘中见识见识人间的情景。佛祖慈悲,受不得你们的苦苦哀求,便应了你们的请求,将你们投身到这里,化作一对孪生姐妹。这也就是筱雅出事后,筱彦总会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
林北与筱彦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寂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站立,体力有些不支,他冲二人歉然一笑,由张行道扶着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接着道:你二人终究还是莲花之身,当初佛祖应允你们转世时便与你二人说过,你二人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只能看自身的造化。如今,这一劫已经应验在筱雅身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帮她渡过这一劫。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冲寂空行了个礼,道:师傅,有位施主自称是您的旧友,此时就在门外。
寂空与张行道的眉毛同时蹙起,寂空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请他进来吧。那小沙弥行了个礼,刚要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听着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很豪放的人,可这豪放中却带着一些焦虑,只听这声音道:寂空大师,钟某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话音未落,人却已经进了屋子。
寂空苦笑一声,道:阿弥陀佛,不知镇魂使大人屈驾来此,老僧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说罢起身迎接,张行道亦是行了一礼,道:张行道,见过镇魂使大人。
来人哈哈一笑,扶起行礼的张行道,又看向寂空,道:两位不必客气!却是我叨扰了。如此客套一番,坐在张行道先前坐过的椅子上;寂空坐回主位,张行道仍然是侍立在侧。
这个什么镇魂使一来,打断了几人先前的话题,林北与筱彦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林北道寂空师傅,既然您有贵客来访,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日后,再来叨扰。筱彦也想与林北一同离去,她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筱彦?你怎么在这?筱彦循声看去,不禁愣住了,这个所谓的镇魂使,坐在张行道椅子上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爸,钟坤!
钟坤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不自觉的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椅子,又转回头来,道:筱彦,你怎么会在这?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寂空,见寂空缓缓点了点头,登时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长叹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筱彦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嘴唇亦是不住的哆嗦,最终还是大声的哭出来,她扑上前去抱住钟坤大声哭喊道:老爸,姐姐她,姐姐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那天就已经。。。
钟坤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慢慢的拍着筱彦的后背,轻声道:丫头,本不想让你知道的,哎!看来,你还是有感应了吧!我早该想到的,既是两生花,她一定会来到你附近的,毕竟同根相生,心灵相通啊。两生花这个名字,筱彦之前已经听寂空和张行道说过,说的应该就是姐姐和自己,她抽泣着点了点头,一时间已是哭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呆在一旁的林北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说是要告辞的,可现在人家哭成一团,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况且,自己是筱雅的男朋友,早已经把筱雅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而眼前之人是筱雅的父亲,总要跟人打个招呼吧,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如此一想,林北上前一步,道:伯父,不要在伤心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难过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想想办法,如何把筱雅救回来。
钟坤这才抬起头好好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面色苍白,眼眶深陷。他轻轻的拍了拍筱彦,道:说的不错,不过,你是谁?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林北长出一口气,道:我叫林北,是筱雅的男朋友。我来这里,是为了找筱雅的。
钟坤往那张空着的椅子看了看,又转过头来,道:恩,我知道了,筱雅出了车祸,她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活过来尚且另论,更何况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嗯,你还是回去吧。若是她能好起来,她要与你交往,我不会阻拦,若是她。。。哎,算了,你先走吧。
林北怔了怔,刚要说话,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呈现出像流水般的波纹,那半透明状态的筱雅魂魄却又现出身来,冲他一阵比手画脚,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口中大声的说着什么,只是林北什么也听不见,心中大是着急,眼中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登时滚滚而下。
三 红衣女鬼
钟坤看了看筱雅,脸上尽是心疼的神色,道:我来说罢,林北,我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现在你必须回去,因为后来要发生的事你非但帮不上忙,很有可能还会让我们缚手缚脚。
林北急忙问道:筱雅,真是这样吗?见筱雅冲他点点头,林北道:好,我这就回去,回去等你的消息,不过三天之后我若是还没有你的消息,或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下去找你,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见筱雅姐妹和钟坤是神色一震,钟坤刚要说话,林北摆了摆手道: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说到做到。说罢转身离去。
钟坤长叹一声,道:筱雅,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往你母亲的身上披的衣服吗?筱雅点了点头,又是一阵笔画,钟坤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夜里冷,唉,你这丫头,不要说话了。说罢一挥手,半透明的筱雅化作两片白色莲瓣落入钟坤的手中。看着手中晶莹的莲瓣,钟坤怔怔的有些出神,神色有些凄然。许久长叹一声,将莲瓣交由筱彦保管,道:这是你姐姐的三魂之二,千万要收好了。
沉默了一会,钟坤把筱彦扶到一边,对着寂空二人忽然躬身一拜,道:寂空师傅,张兄,钟某有事相求,还望二位切莫推辞。寂空急忙将钟坤扶起,道:使不得,镇魂使大人,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说起来,我二人本来就是想帮她度过这一劫,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你出于镇魂使的身份会横加阻拦,如此,我们联手,定能让筱雅复活。
钟坤沉吟了一下,道:镇魂使的职责,便是让已逝之人的魂魄入得酆都城,不过筱雅的情况特殊,她的三个莲魂被撞出了身体之外,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虚影,可她的七魄却仍在体内,所以会昏迷不醒。我想,这应该不属于我要引渡的情况。
张行道接口道:镇魂使大人,不知道你发现了没,筱雅施主呈现于此的,只有两魂,否则,又怎么会如此虚弱?
钟坤道:恩,我想,应该是筱雅出事的地方有个找替身的阴魂,正是那阴魂害的筱雅出的车祸,可是他没想到,筱雅乃是两生花转世,魂魄乃是莲花之魂,比一般的魂魄要凝实许多。所以,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魂,而剩下的两魂随着同根相生的感应来到了这里。说罢,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缓过来的筱彦。
筱彦听得眼前几人的话,感觉有些云里雾里,今天接触的情况大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过,听起来,好像姐姐还是有救的,心情不仅放松了几分。她看了看张行道,忽然冒出一句:张师傅,你是道士吧,怎么会拜了个和尚当师傅?在场各位俱是一愣,钟坤更是差点笑出来,气氛登时变得轻松了不少。
张行道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不怕诸位笑话,我确实是道家弟子,学艺于三清山,艺成之后下得山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一路至此,遇到一红衣女鬼,本想将其降服,谁知那女鬼已然成了气候,我竟然不是对手,拼尽全力逃得一命,却被毁了双眼。幸得寂空师傅收留,便以师傅相称。我这双眼睛虽然瞎了,却误打误撞的开了阴眼,可以轻松的看见鬼魅之物,也算是万幸之事了。
寂空接口道:那女鬼好生厉害,不过此事还是要放一放,先去寻得筱雅施主遗失的一魂,将三魂合并引入本体再说。
钟坤道:也是,那我们这就行动,各自回去准备所需的东西,今夜三更,在筱雅出事的那个路口见。寂空与张行道点了点头,于是便各自回去准备了。
路上,钟坤对筱彦道:筱彦,一会你直接回你住的地方,不要出来让我担心,千万记住,你若是去了,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你,明白吗?筱彦乖巧的点了点头,道:老爸,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钟坤又给红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在寺庙里与寂空商谈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筱雅,叫她不要担心。
月黑风高,黑沉沉的天空中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仿佛被微风吹拂的蜡烛,时隐时现。城中十字路口,钟坤正背着双手站在路旁,若是此时熟悉他的人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钟坤身着一身长袍,由于是晚上,看不出什么颜色,头戴一顶旧时官员所戴的乌纱帽,宽大的袖子与下摆被夜风吹的剌剌作响,远远望去,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多时,寂空与张行道也联袂而至,张行道是一身标准的道士打扮,头顶天师帽,身着八卦袍,背后一把桃木剑,身上斜背一个布包。反观寂空打打扮却与钟坤有些相像,也是一身古时官员的装扮。
三人聚到一起,便商量了起来,钟坤道:多谢二位前来相助,我已在此地查看了一番,此地阴阳交汇,煞气冲天,看来脚下应有不少冤魂埋骨于此,乃是最可能有厉鬼出现的地方,两位可要小心了。
张行道点了点头,道:镇魂使大人说的极是,先前那毁了我双目的红衣女鬼,也正是在此地,时辰不早了,我先布下五行锁魂大阵,以防止有怨魂逃脱。说罢,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拿出几样东西,一根生了锈的铁钉,一支柳条,一个小巧的木桶,里面似乎盛了些水,一块黑乎乎的炭,还有一个泥人。只见他将柳条,木桶,炭和泥人分别放于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然后走到路中央,把那颗生了锈的铁钉钉了进去,然后退了回来,站于路边,抽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扔向空中,随后咬破手指,凭空画出一道血符,大喝一声:开!那符纸在空中忽的一声烧了起来;霎时十字路口中变得阴冷起来,张行道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将指尖鲜血涂于其上,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剑指前方,大声喝道:还不现身!
只听一声冷哼声响起,温度仿佛又低了好几度。随着冷哼声,桃木剑的前方慢慢的出现了道水一样的波纹,从中现出一红衣女子,血红的衣服,血红的嘴唇,甚至连眼睛都是血红的,长长的头发垂于眼前,夜风将长发吹起,露出一张清秀却惨白的脸庞,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张行道,眼中露出的竟然是不屑的神情。
看着眼前毫无惧色的女鬼,张行道有些没底,他低声道:师傅,镇魂使大人,这女鬼与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像变强了不少,看她的神态,好像有所准备,为防她有诈,一会动手时,由我和师傅先出手,若我们不是敌手,镇魂使大人再出手也不迟。寂空与钟坤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那女鬼就这么看着三人商量,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眼中不屑的神色更重,嘴角微微上翘,嗤笑了一声。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休得猖狂,看我来收你!那女鬼却不答话,只是仍然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张行道。
似乎是被红衣女鬼眼中轻蔑的神色所刺激,张行道的脸上有些潮红,他收剑竖于胸前,左手掐起一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登时那桃木剑变得金光湛然,让然不敢直视。随着张行道口中咒语念得愈来愈急,那桃木剑亦是嗡鸣不止,像是要随时脱手而去一般。蓦地,张行道大喝一声:去!只见那桃木剑犹如蛟龙出水,化作一道刺眼的金光朝女鬼疾驰而去。
眼见桃木剑迎面而来,红衣女鬼却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只见她轻轻抬起手臂,朝前方一点,那有些纤细的指尖正点在桃木剑尖上,紧接着,一道红色沿着女鬼的指尖缠到了桃木剑上,桃木剑上的金光顿时黯淡了许多,而张行道也受到桃木剑气机的影响,脸上一片苍白,喉头一甜,已是一口献血喷了出来,顿时神色变得萎靡了许多。
红衣女鬼眼中不屑之色更甚,朱唇轻启,阴声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上次你侥幸逃脱,算你运气好,这次,哼!说罢,眼中寒光一闪,就要下毒手。
忽然,只听忽的一道风声袭来,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置人于死地呢?女鬼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金色的珠子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自己点住桃木剑的手臂飞来,隐约间有梵音入耳,听的她一阵心悸。她不得不收回手臂,避过珠子,而那桃木剑脱离了女鬼的手指,也跌跌撞撞的飞回张行道手中。
红衣女鬼眼中红光一闪,显然有些发怒了。她抬头看向珠子飞来的方向,只见接头站着两个身着古时官袍的人,其中一人负手而立,淡然看着自己,正是钟坤;另一人却双手合十,看起来慈眉善目,脖颈间挂着一串佛珠,正是刚才出手的寂空。
本来,张行道一出手的时候,寂空就想要出手助他,谁知那红衣女鬼如此厉害,只一个照面就重创了张行道,待到寂空出手时,张行道已经跌坐在地了。
钟坤的眉头紧紧蹙起,心道,这女鬼好生厉害。正想着,那女鬼却阴测测的道:堂堂佛家弟子,竟然只会暗中伤人么?
寂空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并非如此,只是我与这张行道颇有渊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手下。倒是你,如此道行,怕已经是鬼王了吧?只是,看你装扮,应该是逝去的时间不久,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那女鬼冷哼一声,道:哼!你等前来,可是要收服我的?既然如此,何必啰嗦!说罢,眼中红光一闪,伸手挥去,口中厉喝一声:哼!百鬼夜行!顿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戾气滔天而起,吹得女鬼的头发四散飞扬,整个十字街头笼在一片惨淡的红色之中。阵阵刺骨的阴风携着鬼哭之声呼啸而来,一阵令人欲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而此间首当其冲的张行道更是被熏得扑倒在地,脸色乌青,面露痛苦之色。
那阴风过处,凭空出现了一群厉鬼,在红雾之中影影绰绰,缓慢的朝张行道等人而来。待得靠近再看,即便是寂空与钟坤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些鬼物无一不是可怖之极,有的整个身躯早已腐烂,周身淌着腥臭的尸水;有的将头颅夹在腋下,伸手摸索着前行;有的将另一只手臂提在手中,蹒跚而行。随着这些厉鬼现身,整个十字街头恍如堕入人间地狱,耳闻目睹,皆是一番令人不敢直视的情景。
寂空脸色大变,他伸手将颈间的佛珠取下,抛向群鬼,自己则盘膝坐于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诸般法相,皆由心生。镜花水月,无色无形,阿弥陀佛。随着佛号的宣起,只见那佛珠迎风便长,只是眨眼间,便化成一道硕大的围墙,将自己三人围在当中。而墙外则发出犹如实质的万道金光,照的那些鬼物一片凄惨的鬼哭狼嚎之声,而后仿佛见了阳光的雪一般慢慢消融。而佛珠每净化一个厉鬼,金光则黯淡几分,寂空的脸色也随之苍白几分。随着鬼物越来越少,寂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空气中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了许多。
正当大家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那女鬼却又是厉喝一声:鬼影千军!霎时此间戾气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忽的又凝实了许多,空气中的红雾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慢慢的汇成一滴滴鲜红的血雨直落下来。那血雨滴到佛珠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而后佛珠金光变得愈发黯淡,佛珠墙也愈来愈小了。而血雨之中则慢慢的幻出万千鬼影,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张牙舞爪的逼向前来。
四 城隍印与镇魂笔
寂空心下骇然,心道这女鬼的道行怎么如此厉害!看来,只能祭出底牌了。只见他双手上举做托天状,大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看我城隍印!只见半空中蓦地出现一个泛着幽幽的青光四方大印,上面雕着一些模糊的铭文,显得格外的古朴,厚重。随着寂空的手往下虚按,那大印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带着呼呼风声砸了下来,只听轰的一声,登时那印下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而此时的寂空正如先前的张行道一样,仿佛虚脱了一般,全身大汗淋漓,口中亦是喘息不止,那串佛珠也变回了原先大小,落在地上,被血水染得通红。
寂空看了看那串佛珠,眼中尽是不舍之色。这佛家的宝贝已经被红雾所化的血雨所污,失去了法力。
红雾变得淡了许多,张行道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这寂空乃是本地城隍,刚才城隍印那毁天灭地的威势实在是惊人,那女鬼纵使不死也是重伤吧!而钟坤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寂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行道拄着桃木剑站起身来,走到寂空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刚要说话,却听见那城隍印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女鬼与众多鬼物被城隍印压在身下,只留了头在外面凄嚎不已。那女鬼的脸色变得乌青,眼中血色也淡了许多,只是其中怨恨之气不减反增,身躯犹在不断的挣扎,那城隍印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的摇晃,发出隆隆的声音。
寂空摇了摇头,道:你是出不来的,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女鬼抬头死死地看着寂空二人,恨声道:原来你是本地城隍,哼,只恨我还没炼化那莲魂,不然,岂会如此被你等宵小欺凌!
钟坤听得女鬼亲口承认筱雅的一魂在此,心下大定。他上前几步,道:你若告诉我那莲魂现在何处,我或许可以让他们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鬼却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放我一条生路?好大的口气。我若有事,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那片莲魂!说道最后,女鬼的脸有些扭曲,显得异常的狰狞。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们那你没办法?哼,你可知道,道家有一门搜魂术,可以读取你的记忆?
女鬼脸色一变,眼中红光大盛,两行血泪沿着眼角缓缓流下,在脸上划出两道刺眼的血痕。她死死的盯着张行道,狞声道:待我脱得身去,定然要将你炼为鬼仆,供我驱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又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噬魂!
骤然间,一女鬼为中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那些被压在城隍印下的厉鬼皆是露出骇然的神色,口中发出凄惨的鬼哭之声,让人听着身上发毛。紧接着,那些厉鬼在惨嚎声中化作一道道黑气,被那女鬼吸入腹中;而随着女鬼吞噬厉鬼越来越多,城隍印摇晃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掀翻了。
寂空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下,脸色愈发苍白,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女鬼发出的戾气通过噬魂正不断的提升,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正在这时,钟坤出手了。只见他伸手一招,手中登时多出一支漆黑如墨的毛笔,那毛笔有手臂般粗细,通体泛着乌光。看起来格外神秘。钟坤脸色凝重,他双手执笔,虚空中连连挥动,大喝一声:镇魂!
随着钟坤的一声大喝,城隍印上慢慢的显现出一个硕大的镇字,随后,那毛笔由大变小,化作一道乌光没入钟坤的手中。随着那个镇字落笔,城隍印稳定了下来,那女鬼周身虽是戾气冲天,却是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寂空与张行道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斗大的镇字,眼中神色复杂,亦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坤看了看脸色复杂的寂空二人,道:二位该是早就知道敌不过这女鬼了吧!此鬼已然成了气候,非镇魂笔镇她不得,此番前来,只怕是要借我之手除掉这为害一方的厉鬼吧!
寂空长出一口气,道:镇魂使大人明察秋毫,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筱雅正是被这女鬼所害,那一片莲魂也正是被她所得,我们各有各的目的。况且,若是你单身前来,怕是也讨不了好处吧!
张行道也接着道:您是本地的镇魂使,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都应该受您的管束,这红衣女鬼却在此地纠集了如此之多的鬼物,将这十字路口变成一片鬼蜮,想来您也是想除之而后快吧!而此时此刻,不是正了了大人的一番心意吗?
钟坤道:的确如此,这厉鬼盘踞在此已久,若只是她只身一人,我倒也不怕,可她却是这一带的鬼王,此地鬼物皆听命于她,不愿再去轮回。我若要收服她,便要收服这众多鬼物,可鬼物太多,我万万不是他们的敌手。
红衣女鬼挣扎了半天,没能掀动城隍印,便不再挣扎,只身阴森森的盯着三人,也不言语,像是妥协了一般。张行道皱着眉头看着女鬼,道:她,怎么处置?那女鬼却裂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处置?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张行道怒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且问你,那莲魂现在何处?
女鬼却又是嘿嘿一笑,道:自然在我身体里,来杀了我啊,杀了我,那片莲魂应该也会随我一起消散吧!哈哈哈哈。。。。
钟坤紧紧的皱起眉头,事情有些棘手,怎么才能在不伤害那莲魂的情况下,把它取出来?正想着,张行道却抽出桃木剑,指着女鬼道:我就不信,把你的头颅切下,还找不到!见女鬼神色有变,便有些得意的道:放心,你可是鬼王呢,即使掉了头颅也是死不了的,恩,可能会让你的道行大降而已。
女鬼似是咬了咬牙,道:张行道,我若能逃出升天,必杀你!
张行道轻笑一声,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罢,挥手朝女鬼脖颈间斩去。
寂空皱着眉头看着张行道挥手斩下,心中蓦地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还来不及开口,那桃木剑已经斩了下去。在桃木剑斩下的一刹那,那女鬼突然露出得逞的表情,只听噗地一声,那女鬼的头颅被斩下,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老远,脖颈间喷出大量黑红色的雾气,只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十字街头,而后,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凄厉的鬼哭之声,寂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那女鬼脱困而出了。
张行道心下大急,心道事情还是坏在自己的手上。想要去把女鬼捉回来,奈何这黑红色的雾气实在是太浓了,三人隔得这么近,竟然看不到彼此,只能通过声音来确认彼此的方位。正想着,忽然感觉脑后有呼呼的风声,一回头,只见那女鬼的头颅正飘在半空中,离自己的脸不过一掌距离,脖颈间还往下滴着黑红色血迹,眼中口中亦是不断的涌出黑红色的血迹,瞪大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自己,口中牙齿咯咯作响,看上去格外狰狞。
张行道被吓得大叫一声,便要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绊到自己的,正是那女鬼没有脑袋的身躯!
钟坤与寂空听见张行道的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个方向摸来。还没到跟前,却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感觉那五行锁魂大阵像是颤了一下,空气中黑红色雾气随着这一颤猛地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朝着一个方向流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随着红雾的消散,钟坤与寂空二人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地上趴着一具无头尸体,被生生撕裂的脖颈间鲜血汩汩而出,那尸体身着一身道袍,背上一只斜挎包,手中紧握桃木剑,不正是那张行道么!寂空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面露凄然之色,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张行道竟会这么快就遭了毒手,而且是身首分离的悲惨景象。钟坤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没想到这女鬼如此残忍。他长叹一声,拍了拍寂空的肩道:寂空师傅,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你在这照料张兄的尸身,我去追那女鬼,定要替张兄报仇!寂空含泪点了点头,却是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念经超度张行道。
钟坤四下看去,只见靠东面路口的柳条被折成两段,扔在地上,边上,正是张行道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钟坤捡起头颅,只见张行道脸色中透着无限的惊惧之色,大瞪着双眼,原本白色的眼仁布满血丝,仿佛是要瞪出眼眶一般,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嘴巴也是大张,嘴角被鲜血染得通红。钟坤摇了摇头,伸手将张行道的眼睛合上,然后把头颅放回尸身的位置,又是长叹一声,方才朝着被折断柳枝的方向追去。
寂空抬头看了看身形渐行渐远的钟坤,又低头看看身首分离的张行道,想起前一天三人还在一起说笑,现在却阴阳两隔,不禁心下凄然,两行浊泪滚滚而下。
再说钟坤出了十字路口,四下望去,却是不见那女鬼的身影,不禁心下大急。忽然想到,那女鬼修为大损,会不会去找那其余的两片莲魂,好将其炼化,以恢复自己的道行?如此一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坏了!她定然是凭着手中一片莲魂,去寻同为两生花的筱彦了!因为,筱雅的另外两魂,正是在筱彦的手上!
筱彦手中攥着两片莲瓣,呆呆的坐在床沿。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要不是手中两片莲瓣,自己还以为是在梦里呢。也不知道老爸他们怎么样了,姐姐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她伸开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两片莲瓣,那两片莲瓣也随着她的抚摸,慢慢的变得温润起来,像是在安慰筱彦,让她不要太过担心似得。
正在这时,只听楼下有人喊道:钟筱彦在吗?
筱彦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她打开窗户往外看去,楼下站着的竟然是林北,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的人。想到二人先前的误会,筱彦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烫。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手中莲瓣忽然变得炙热,仿佛手中握的不是莲瓣,而是两块烧的通红的火炭。
筱彦惊叫一声就要松手,那两片莲瓣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丢不出去。而这时如果筱彦低头看林北的话,会发现,现在的林北与刚才有些不一样了。此时的林北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邪异的味道,一丝淡淡的红色从他身上散出,飘散在空气中,发出阵阵冷气。夜幕下,林北微微勾起嘴角,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筱彦一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夜凉如水,筱彦只觉得周身忽然一冷,身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浑身一颤,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愫。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腥甜的味道,像是未干的血味道。
筱彦四下看去,不知何时,她的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雾气,透过雾气,仿佛连天上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此时的筱彦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这诡异的变化是由林北引起的。而先前听钟坤与张行道等人说过,害姐姐的是个女鬼,看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此时手中的莲瓣不再炙热,而是变得温润,并且从中发出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圈将筱彦罩在里面,身处光圈之中的筱彦登时觉得那刺骨的冷意正慢慢的消散,浑身上下登时舒坦了许多。
五 钟家后人
筱彦明白了,刚才莲瓣变得炙热的时候,应该是在为自己预警,提醒自己,眼前的林北不对劲,可惜自己没有领略它的意思,还想要把它丢掉。而此时却不容她多想,因为楼下的林北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透出诡异的红色光影,口中吐出诡异的女声,道:另外两片莲魂,是在你手上吧!乖乖的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筱彦此时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她知道,怕也没用。这女鬼堵在楼下,虽然暂时看起来还没有上来的意思,可谁知道一会会不会上来?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谁知那女鬼却识破的她的想法,阴声笑道:想要拖延时间吗?既然你不配合,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会让你和张行道一样,死无全尸!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也是两生花的一支,取你的魂魄也是一样的,哈哈。。。说罢从林北的身体里分离出一道红色身影,随着红影分离出来,林北却是眼前一黑,软软的歪倒在地。
那分离出来的身影一身血红的衣服,脸上一对血红的眼睛格外骇人。只见她伸手一挥,一道红色雾气从她手中飞出,像是一条红色的毒蛇,张开满是獠牙的大嘴,朝着筱彦飞驰而去,筱彦还没反应过来,那红色雾气便化作一条手臂,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并将她从二楼上拎了下来,拖到女鬼的眼前。
筱彦只觉得自己喉咙快要被掐断了,她不停的挣扎,无意中踢到了晕倒的林北。清醒过来的林北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被掐的直翻白眼的筱彦,他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要把扼住筱彦脖子的红色手臂拿下来,可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扳动那红色手臂分毫,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大声喝道:放开她!那女鬼却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眼神中露出残忍快意的笑。
正在这时,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黑风,一阵飞沙走石之后,空气中的红色顿时淡了不少,女鬼神色一变,心道,来的好快!忽的只听嗖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那红色手臂被断为两截,扼住筱彦喉咙的那段登时化作红色雾气,消散于空气中。女鬼低头一看,一只通体泛着乌光的毛笔斜斜的插在地上,尾部兀自在不住的颤动。
镇魂笔!女鬼神色一凝,随后却又忽然笑了起来,哈哈。。。,镇魂使,你的镇魂笔被你当做暗器丢了,不知道没了镇魂笔的你,还有什么本事?
黑暗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身着旧时官袍的钟坤。钟坤走向前来,把筱彦扶起,关切的看了看被勒出一道红色血痕的脖子,那脖子上仿佛有道红色的线,犹自在不断的往筱彦的脖子里钻,他挥了挥手,那怪异的红色线登时消失了。
钟坤拍了拍欲言又止的林北,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想要早些知道筱雅的消息,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被女鬼附身。难为你了。你和筱彦先到楼上去,待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说。
林北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自己在这里,可能会让钟坤束手束脚,于是他点了点头,扶着筱彦朝楼上走去。
钟坤转过头来看着女鬼,道:我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了,先不说被你拘了一魂的筱雅,就说说刚才被你害死的张行道,你竟然如此残忍,连个全尸都不留!再说你先前唤出并吞噬掉的万千厉鬼,其中有不少是被你害死的吧!还有,你竟然修习了如此邪门的法术,吞噬别人的魂魄来强化自身,难怪你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你的所作所为,已牵动天怒人怨,而我身为镇魂使,今日纵然拼的一死,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女鬼嗤然一笑,道:打的我魂飞魄散?呵,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倒要看看,是谁打得谁魂飞魄散!说罢眼中红光大盛,伸手一挥,红色雾气再次凝实起来,转眼间便将钟坤笼罩在内。而后又是伸手一挥,只见那镇魂笔上方的红雾骤然化作一道道血雨,滴落在镇魂笔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只是转眼间,那镇魂笔就失去了本身的黑色光泽,变得污秽不堪,怕是像寂空的佛珠一样,被血雨所污。
女鬼尖笑一声,道:镇魂笔已毁,我看你那什么对付我!钟坤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叫嚣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女鬼又是连连挥手,只见红雾中凭空出现了几只红色鬼物,手持红色雾气所化的利刃狠狠的朝钟坤砍去。
正如女鬼所想,那些红色鬼物手中的武器无一例外的砍在钟坤的身上,可她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惨叫声,相反,那些接触到钟坤的厉鬼却仿佛遇到的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凄厉的惨叫,争先恐后的逃离那片红雾的范围,稍有跑得慢的,便像被泼了开水的冰块,惨叫着慢慢消融,最后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正在这时,只见面沉似水的钟坤缓缓的从红雾之中走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女鬼却有些怕了,她急退几步,保持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眼中红光闪烁,惊疑不定的看着钟坤。她能感觉到,眼前的钟坤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钟坤在女鬼眼中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正用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毫无疑问,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女鬼连连挥手,命那些游走于四方的厉鬼上前试探,可那些厉鬼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在四处周旋,根本不敢靠近钟坤。
钟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女鬼的道行已经大不如之前了。恐怕已经不是鬼王级别了,要不,也不会指挥不动那些厉鬼,看来之前那番激战耗掉了她不少精力,尤其是张行道将她的头颅斩下,虽然让她脱困而出,而且还害死了张行道,可她的身子还是压在城隍印之下,眼前的女鬼看起来虽然有手有脚,那身躯却是呈透明的红色,尤其是刚才以红色雾气化出厉鬼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那身躯又是透明了几分。
钟坤沉声道:你只知道我是本地镇魂使,手中执有镇魂笔,你可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女鬼一愣,另一个身份?女鬼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的感觉,钟坤,钟坤,难道,难道你是。。。不可能的!
钟坤一声冷笑,道:没什么不可能,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钟馗后人,我好后悔,没有在刚遇到你的时候亮出真实身份,那样,即使不能降服你,至少,张兄不会遭了你的毒手。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女鬼心中大骇,对着在四处游荡的厉鬼急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是钟家后人,再不出手,我们都要留在这了!
其中一个厉鬼却道:和钟家后人为敌?开什么玩笑,被收服起码还有轮回的可能,被钟家后人吃掉,可就魂飞魄散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与你划清界限,不会再与你为伍。
女鬼神色大变,这些厉鬼都是自己平时降服的,平日将他们附于自己身体之中,好吸收他们的魂魄增加自己的修为,若遇到强敌,便把他们放出来迎敌;可谁曾想,他们竟然会临阵倒戈!
钟坤却不管那么多,只见他双手交叉不断的变幻手势,随后,厉喝一声:收!然后引颈向后做长鲸吸水状,同时怒目圆睁,嘴巴亦是长得老大,登时一股强烈的吸力牵引着女鬼向钟坤的方向飞去。
女鬼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不断的被急流向漩涡中间卷去,漩涡的中间,有只张开的巨口,处处透着森然的危机。更可怕的是,自己越是挣扎,就被卷入的的越快,那女鬼凄声喊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交出那片莲魂!放过我!啊!。。。钟坤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脖颈往后一扬,那女鬼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吸了进去。
随着女鬼被吸入钟坤的腹中,那股强烈的吸力也消失了。钟坤似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发出哧溜的声音。周围的厉鬼亲眼看到这一情景,满脸惊惧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得罪了这个煞星,将自己也吸进去。
钟坤缓缓的抬起头,冰冷的眼眸慢慢的扫过眼前众多厉鬼,那眼神凛冽似刀,看的众鬼一阵心惊胆战。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你们自己去酆都城轮回,还是本使送你们一程?众鬼纷纷七嘴八舌的表示要自己前往酆都城,开玩笑,谁敢叫他去送?路上还不得来几个当点心啊!钟坤大手一挥,怒喝一声,道:哼!若是他日让我得知你们谁没有去酆都城,定不饶他!滚!众鬼如遇大赦,纷纷行礼后,化作一道道阴风逃离了此地。
直到没了一丝厉鬼的气息,钟坤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筱彦与林北也下楼来,筱彦把两片莲瓣交给钟坤,道:老爸,那女鬼是通过三魂之间的感应找到这的,你能用着两片莲瓣找到姐姐吗?林北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钟坤。
钟坤接过莲瓣,伸手一挥,莲瓣便化作了筱雅的魂魄,姐妹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过。钟坤道:筱雅,这里应该离你最后一魂不远,你感应下看看。筱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许久,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手中所指的方向,竟然是林北!筱彦皱眉道:姐姐,先别管他,赶紧先找你丢失的一魂,快呀!筱雅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林北,再次闭上眼睛,又是许久,再睁开眼睛时,手中所指,仍是林北的方向!
钟坤蹙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仔细的看了看林北,忽然道:我知道了,那一魂就在林北这小子身上!定是那女鬼附身于他的时候,知道我定会追来,为不让我那么容易找到,将那一魂留在了他的身上。说罢朝林北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登时一片白色的莲瓣从林北的脑袋中飘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飘到了筱雅的身上,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筱雅的身形霎时变得凝实起来,随后,钟坤又是一挥手,道:魂来归兮,去!筱雅登时化作一道白光,猛地飞了出去。钟坤等三人也随着吧白光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多时,三人随着筱雅所化的白光追到了医院,并眼看着她飞进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钟坤看见那白光已经融入昏迷中的筱雅的身体之中。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筱雅要复活了。
此时天海未亮,钟坤摸出电话拨通了筱雅的主治医师,桂生香的电话,道:桂医生,恩,是我,钟坤,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刚才在门口的窗户看见,筱雅睁开眼睛了,恩,是的,您快来看看吧!
时间不久,一身无菌装的桂医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前,道:你没看错?我昨天还检查过,没有醒转的迹象。钟坤道:没错,我们三个都看见了!筱彦与林北也连连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桂医生推开门进了重症监护室,不一会,又走了出来,眼中透出惊讶的神色,她摘下口罩,有些惊奇的道:真是奇迹!我做了这么久的颅内科医生,见过那么多深度昏迷的病人,这是第一个这么快就醒来的,太神奇了,等等,我要记录下来,这真是一个奇迹!似乎,她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钟坤三人相视一笑,道:这都是桂医生您照顾的好,谢谢您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桂医生急忙推辞道:哪里哪里,这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略尽绵力罢了。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这病人刚送来时,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了。当时的她没抱一点希望,医院里的其他几位老医生,甚至院长看过了都说,放弃治疗吧,她醒不过来了。院长还曾说道,你若是能把她治好,我升你做主任医师。如今,这女孩子醒了,虽然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可终归是个好消息,哈哈,自己要升职了!
随着之后几天的观察,慢慢的筱雅搬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有过了没多久便出院回家静养了。期间林北一直照顾在病房之中,看着对筱彦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的林北,钟坤与红袖都默默认可了林北。却让筱彦有些逗气,姐姐有了林北,都没有时间和自己说话了。
一月之后,筱雅差不多痊愈了。钟坤带着这对两生花,林北及妻子红袖来到寂空所在的寺庙门前。这条街仍然十分繁华,只是门前,少了张瞎子的算命摊位。钟坤长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敲响了寺门,一个小沙弥开了门,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何贵干?钟坤道:不知寂空师傅可在寺中?烦请通告一声,钟某前来拜访。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此间已经没有寂空师傅了。三日前,寂空师傅托付给小僧一封信,说,若是有姓钟的施主前来,便交给他。
钟坤接过信,道了谢,打开信封,念道:行道西去,寂空东来。苦心行事,净惹尘埃。此间缘分已尽,老僧向东而去了,不必言谢,莫念,莫念。听完心中内容,现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钟坤长出一口气,道:回去吧,寂空师傅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承我们的谢意,我们走吧。说罢,众人朝着寺庙深深的行了佛礼,转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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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独特的故事类型,近年来“鬼”越来越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鬼故事合集
二年前,罗文大学毕业来到a市与玲相识,经过一年的相恋,俩人在a市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谁知天公不做美,俩人万万没有想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罗文跟玲都是网虫,租了新房后,罗文咬牙花了一千多元购置了一台中等配置的电脑。平时下班回家或是休假的时候,这台电脑成了他俩消磨时间的主要工具。罗文租的房子本就不大,单间配套。本来想再买一台电视的,想到空间较小就算了,所以唯一的娱乐工具也只有电脑了。而促成怪事发生的媒介,就是这台新买的电脑。
说是新电脑,事实上是二手货。罗文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开始工作,手头又没什么积蓄,买二手货也是逼不得已。电脑买回来那天,罗文开机看到qq登陆框里有一个陌生的qq号,就本能地删了它。有家庭电脑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只要在qq登陆框里登陆了qq号码,它就会自动记录下来,下次再登就会自动保留号码。可是奇怪的是,这台家庭电脑qq登陆框里被罗文删掉的qq号码,隔了没多久竟然自动回来了。罗文感到百思不解,反复又删除了几次,结果仍是一样。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原因只能不了了之,不就一个qq号码,对电脑也没什么影响,竟然它不愿意离开这台电脑,姑且做个顺水人情实现它的心愿吧。没想到恐怖的遭遇至此拉开了序幕。
a市的夏夜异常闷热,罗文经常在半夜被热醒过来。一天晚上,罗文习惯性地又睁开了眼睛,当时罗文的大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中看到自己的电脑有人在使用,从背影来看是个女的,身形瘦弱,穿着一袭白衣披着一头过肩的长发。此人自然是玲了。玲喜欢玩qq偷菜,有时候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打开电脑偷菜。这种情况罗文见过几次了。所以已是见怪不怪,
罗文带着半梦半醒的睡意对她说了一句: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然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罗文无意中对玲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她听完后竟然惊讶的叫起来:什么?昨晚你看到我在玩电脑?你是梦到的还差不多吧?我昨晚从没起过床,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哦,是吗?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罗文嘿嘿笑了一下,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接下来罗文又有几次在半夜里看到玲在玩电脑。事后玲都一口否认,也许是她不愿意罗文管得太多吧。但罗文也是为她好,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半夜起床玩电脑,这像什么话嘛?为了找到铁证,罗文决定下次发现玲上网的时候就跳起来当面训斥她。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机会来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罗文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晚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拂在脸上令罗文神智为之一振,侧耳倾听,窗外响起树叶沙沙的摇摆声。除此之外周遭一片寂静。罗文悄悄从床上坐起来,窗户那边的电脑开着,玲穿着一身白衣背对床铺,丝毫没有发现罗文已经蹑手蹑脚下了床。
窗户与床铺仅隔三米左右,罗文屏住呼吸悄悄向玲走了过去。这时一阵晚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拨动了玲的一头长发,上下飘动像是起伏的海浪,顿时间,一股说不出的恶臭气息扑鼻而来,罗文本能地捂住了鼻子。心生厌恶的同时心想这是什么气味?难道是窗户外面死了老鼠?臭气就跟不期而至的晚风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转眼间风停气消,罗文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张大嘴悄悄吸吮了几口空气,迈开步子向玲走了过去,来到距她一米左右的距离,看到她仍然专注着上网,罗文气不打一出来,正想好好喝斥一下她。突然听到床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声。罗文迅速扭转头往床上看去,床铺靠墙的里面躺着一个女性,之前的响动是她翻身发出来的。此刻她在黯淡的光线下背对着罗文,导致罗文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一瞬间,罗文心底冒起了一股寒意,如果坐在电脑旁边的人是玲,床上的是谁呢?床上的人如果是玲,电脑旁边的又是谁?
罗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电脑旁边的人,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半夜三更,两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并且都拥有一头阴森的长发。门也锁上了,住的地方又是五楼。在这种情况下常人是毫无道理可以闯进来的,闯进来更不会专门是为了上网!综合一切只有一个解释: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是鬼!
一提到鬼,罗文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竖起,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巨烈跳动起来,这世上真的有鬼存在?
就在罗文犹豫不决间,又一阵晚风吹起,死老鼠一般的恶臭味又钻进了鼻子里。罗文本能的低头捂住嘴巴,突然感觉电脑旁边的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正对着罗文。罗文带着狂跳不止的心本能地抬头与其对视,长长的头发下面,是一张苍白的脸庞。不对!这不是脸庞,是一个骷髅!
啊!罗文带着深深的惧意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又做恶梦了?这是罗文醒过来听到玲说的第一句话。
啊?这是恶梦?罗文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了玲几秒钟,接着又扭头看了看窗户那边的电脑。
没做恶梦你干吗发出那么凄惨的尖叫声?真是的。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玲满是责怪的语气,关切地看着罗文因为一夜没睡好而苍白的脸庞,叹息了一声穿衣下床说道:我去热点牛奶给你喝吧。
看着玲离开的背影,罗文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心想这真的是梦吗?梦中的骷髅和恶臭气息为何又如此真实?
带着不安的心绪,罗文整个上班都是在神思恍惚中度过的。
为了证实这不是梦,接下来的几个晚上罗文都逼迫自己在深夜醒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之前的恐怖事情。可是至此玲没有再深夜上网了。久而久之罗文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场梦。然而,上帝又跟罗文开起了玩笑。就当罗文相信这是一场梦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恐怖女人再次从梦里来到了现实中。
不知道是深夜几点钟,也许是凌晨一二点。罗文在迷糊中睁开了双眼,习惯性地扭头往窗户边看去,也就是这一扭头,罗文立即睡意全无。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睁得大大的。电脑的显示屏是亮着的,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面对电脑一动不动地坐着,除了窗外的树叶沙沙声,周围一片寂静。
又来了,又是她!她到底是人是鬼?此刻罗文的心情即兴奋又恐惧,悄悄伸手往身后摸了摸,回头看看,玲熟睡的容貌近在咫尺。罗文可以百分百确定床边的人才是自己的女友。为了防止玲在突然中被唤醒发出的惊叫声,罗文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她几下。她慢慢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
罗文冲玲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示意她向窗户那边看去。玲按照罗文的指示抬头把视线移到窗户边,双眼立即放大。
怎么回事?她是谁?玲压低声音轻声问罗文。
不知道。罗文答。
简短的二句对话过后,他俩沉默无话,恐惧在一点一点吞噬他们的细胞。
有好几次,罗文鼓起勇气想起床一看究竟,最后都被玲拦住了。玲生于农村,或多或少带有农村人特有的敬畏鬼神的封建思想。今晚让她亲眼看到了房间里出现不明的女人,她深信对方是鬼非人。人与鬼争斗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玲无论如何也不让罗文打草惊蛇惊动了女鬼。
就这样,罗文跟玲恐惧不安的看着女鬼上网,熬了一整晚,天色大亮之后,直至对方突然从电脑旁边消失,他俩才如释重负地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窗户的布帘拉开,放更多的阳气进来。
暂时把梳洗抛到了一边,坐在床边商量昨晚发生的事。
怎么办?玲焦急不安地询问罗文。
罗文摇摇头,神情憔悴到了极点。
我们搬家吧。玲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搬家?罗文看了一眼玲,苦笑着说道:如果你愿意损失一年租房合同金的话,那就搬吧。
那...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面对玲的焦急,罗文沉默半响,最终想到了一个主意:这样吧,我们卖掉电脑怎么样?
卖电脑?玲把目光移到电脑身上,停留片刻,语气有些不肯定的说道:你能肯定是电脑把不干净的东西吸引来的?万一卖了电脑还是一样呢?
这...罗文一时语塞,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一至商量,罗文俩决定先暂时到外面开宾馆住几天,同时在市里物色这方面的专家,也就是驱鬼大师。
住进宾馆的当天晚上,玲才记起手机放在家里忘记拿了。这可是个急死人的事情。有个朋友借了玲的钱,说好今晚打电话约地点还钱的。到时人家打电话来了无人接听,就错过还钱的机会了。此时也就是晚上八点半,天色不算很晚,罗文与玲风急火廖赶回家里,找到手机正想出门时。没想到老天说变脸就变脸,只听得窗外雷声阵阵,电闪雷鸣,一场暴雨说到就到。哗啦啦的雨声瞬间就淹没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这么一场大雨想走是走不了了,不得已之下罗文与玲并肩坐在床边,相互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双方的眼里都有一丝不安。
一道震耳欲聋的闪电从窗外划过,罗文感觉到整个房间抖了一抖。这时房间里的灯嘶嘶响了起来,忽明忽暗像是电线短路了。在这种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情况下,整个房间的氛围显得阴森恐怖。玲紧紧攥住了罗文的手臂,罗文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
别怕,没事的。罗文紧紧抱住了玲。此时此刻,罗文知道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罗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胆怯。
窗外又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日光灯咔咔响了一声后就灭掉了,房间立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短暂的几秒过后,玲颤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这么大雨我们怎么走?又没有雨伞。罗文叹气道,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去看看是不是停电了还是灯有问题。你坐在这等我。
说完话也不等玲答复,起身向几米外的卫生间走去,日光灯的开关就在卫生间的门外,罗文在黑呼呼的房间里熟练地摸到了开关反复摁了几下,日光灯没有任何反应。罗文又摸到了一支扫帚,举起往上噹噹轻敲灯管,仍然是一无所获。
什么破灯管!罗文低声诅骂了一句,无奈之下只有回到床边继续跟玲静坐等雨停了。回到床边坐下之后,罗文猛地发现玲不见了。偌大一张床铺空无一人,她去哪了?
玲,你在哪?罗文高声呼喊,慌乱地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光四处搜寻,突然罗文感觉自己的血液好象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电脑前,一个长发女子一动不动地背对罗文而坐,从服装来看就是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文感觉这个女人不是玲。
你...你是...玲...吗?罗文哆哆嗦嗦地对着面前的女人问。
回答罗文的只有闪电划过的黑夜,狂风呼啸下,女人披散的头发诡异的舞动,罗文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怕她转过头来的面目。
玲,是你吗?罗文硬起头皮再次胆怯地问。
仍然无任何回答。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以及电闪雷鸣的声音以外,整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她就像是一具木偶静静坐着,死气沉沉压迫着人的神经。
你是玲吗?第三次问话过后,罗文感觉全身冰凉没有一丝热气。
女人仍然没有回答。像是在考练罗文的耐性。
又等了半响,罗文实在忍不住了,起身顺手摸到了放在床边的一张木板凳。有了武器作为依靠的罗文顿时有了一点勇气,高举板凳喝道:别再装神弄鬼了!你把玲藏哪去了?再不说话老子跟你拼命!
喝声刚过一个闷雷突然炸响,惊得罗文差点扔掉手中的板凳。
慌乱中眼前一亮,女人并没有做任何动作,电脑竟然自动开机运行了。
罗文惊鄂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萌生了要逃走的念头。女人像是猜到了罗文想逃走,缓缓转过了头。罗文依稀在屏幕亮光的背景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玲没错。只是这张面孔少了平时的柔和,多了许多暴戾之气。
看着昔日的爱人变成这样,罗文张嘴愣在原地,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漫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知道你俩打算把电脑卖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毫无征兆地从玲的嘴中发出,罗文的头皮立时一炸,本能的后退几步,哆嗦着语调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嘿嘿。狂风中,披头散发的女人发出阴森森的笑声,幽幽说道:你别管我是谁,今晚十点钟我还收不到qq信息的话我就要自杀。
啊!自杀?罗文惊呼一声,转念间已经大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玲肯定是被鬼魂附体了,不知道这个鬼魂生前有什么未了之事,死后仍然念念不忘附到他人身体想要以死了结。
事关重大危及到爱人性命。罗文再也顾不上害怕了,满脑子的念头就是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窗户的雨仍然下个不停,罗文思绪混乱如一团乱麻,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一下时间,天!离十点钟只有十几秒钟了。
怎么办怎么办!罗文接连不断的问自己。也就是这六神无主的光景,十点钟已经来临。女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屏幕上的一个qq号。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发信息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给罗文一个答复呢?女鬼怔怔地盯着屏幕喃喃说道,渐而耸动肩膀低声抽泣起来。
大雨依然不止,看着女鬼耸动的肩膀,罗文的心崩得紧紧的,生怕对方想不开借用玲的身体自杀。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女鬼蓦地从椅子上站起,用一种近呼尖叫的凄厉声哭喊道:竟然你不给我答复,来世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话毕伸手往电脑桌上的电源插座摸去,看样子明显是想触电自杀。
啊!不要!罗文救人心切大喝一声扑过去,抱住女鬼的身体往后拖,女鬼猝不及防之下被罗文拖得往后倒退几步,与罗文一齐摔到了地上。
我要死,你不要拦我!女鬼高声尖叫疯狂挣扎,力道大得惊人,电脑桌被她踹得呯呯作响,键盘从桌上掉下来砸到了罗文的鼻梁,疼得罗文差点松开抱住女鬼身子的手。但罗文救人心切顾不得疼痛,使出了吃奶的劲抱紧女鬼不松手。这时椅子被她踢翻,一只椅脚不巧又砸中了罗文的鼻梁,罗文痛得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女鬼趁机双臂一甩将罗文硬生生甩飞了出去,落到几米远的卫生间门口,罗文的头径直撞到墙壁上眼前立时冒出一串金星。
也就是这个功夫女鬼从地上站了起来,借着窗外不时亮起的闪电,罗文看到她的手向电源插座伸了过去。
不要!罗文顶着流血的脑袋像头疯牛一样冲到女鬼身后,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女鬼抢先把手臂一甩,罗文立时感到被重重扇了一巴掌,整个人跌到了床上。疼痛刺激了罗文的神经,跌倒在床上三秒钟不到,罗文爬起来狂嚎一声至床上向女鬼飞扑过去,她的手离电源插座仅几寸左右的距离,被罗文这一扑身子失去重心,罗文俩再次跌倒在地上。
你让我死,让我死!女鬼疯狂地叫喊,一边用后脑撞击罗文的面部,罗文只顾紧紧抱住对方,鼻子被硬绑绑的后脑头骨撞得咚咚直响,疼得罗文咝牙裂嘴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罗文就是不松手。
危急关头中电脑音箱里传出了一声熟悉的嘀嘀声。女鬼听到这个声音蓦然停止挣扎,看到她恢复平静,罗文也就本能地松开了手。抬头一看,原来是有人发qq信息过来了。
他终于回话了。女鬼悲喜交加的看了罗文一眼喃喃说道。罗文感觉到有机会阻止她自杀了。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键盘放回到桌上。女鬼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颤微微点击鼠标接收信息。信息框弹了出来,来自于一个网名叫我爱你的网友。他说:亲爱的,我爱你,但我们无法在一起。请原谅我。下辈子我一定来找你。
女鬼怔怔的看着这条信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狂风暴雨之下她的背影显得落寞单薄。不知为何罗文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怜悯。此女鬼生前应是遭遇了一场感情风波,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以至于无果之下才选择了自杀。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生死相许?
好了,我走了。心愿已了,你的女友还给你。就在罗文内心产生怜悯而分神的时候,耳畔响起女鬼的话声,罗文一惊抬头一看,玲已经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玲。罗文轻呼一声来到床边,满是关爱的抚摸爱人。
玲的身子动了一动,罗文举起手机借着屏幕亮光查看玲的状态。她很好,瞪着一双充满惊疑的眼睛轻声问罗文: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全身好累?
你没事,放心。有我在。罗文伸开双手紧紧抱住了玲。
事后他们没有卖掉电脑,还意外的在电脑里找到了原主人写的一些日记。看完那些日记。罗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鬼名叫小玉,生前爱上了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后来俩人的地下恋情被男人的老婆发现了。老婆就逼迫男人二选一。男人虽然爱情人胜过爱老婆,却苦于被孩子牵绊。小玉苦等无果之下心灰意冷上吊自杀。她生前使用的电脑几经辗转卖到了罗文的手里。这台电脑已经附上了她的怨气,每个晚上她的鬼魂就要从电脑里飘出来,登陆自己的qq号等待生前所爱给她qq答复。
事情就是这样,想来小玉也是无心伤害活人。她只是一个为情自杀的痴情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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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关于宿舍的鬼故事。
我想说的并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什么鬼话,而是我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当然,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是不将它大喊出来的话我想我会疯掉的。
那是一个并不寻常的夏夜,天气一点也不热,凉风阵阵的。这对我们住宿生来说是一大福音。我在花坛里乘凉,渐渐的被柔和的风带入了睡梦中。记得短短地做了个梦,醒后却将梦里面的内容给忘了,只知道是个恶梦。而恶梦将凉风改写成了阴风,吹的我直发抖。四周是一片的黑暗,我睡过了头寝室已经熄灯了。我一边大骂着倒霉,一边走回寝室。
而事情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可能就是预兆。要从花坛回到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的月光也被乌云遮盖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的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的走着,要尽快的回到寝室,希望看门的大爷还肯让我进去。
大操场的地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拌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就爬了起来。而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却吓了我一大跳。
“好~~~痛!~~~好~~~~痛啊~~~!”这呻吟的人口齿模糊,断断续续。
“谁啊!是谁啊?!”我惊吓的大叫起来。
“你~~~~踢我干嘛?”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周X,他这个人很闷,并不常说话,但是如果一开口就算是白天也能吓死人。
“你也没回寝室啊?”我问他,他没回答,“不对,你不是不住宿吗?”
“我是来找东西的。”周X答道。
“都那么晚了还找什么?”因为多了一个人我也就不怎么怕了。
“脸!”
“啥?”
“我的脸。”他说得很平静,也很严肃。我不自主地往他脸上漂了一眼,他的脸很惨白,却还好好地在它该在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
“你说这张?”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不是我的,是周X的”
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你不就是周X吗”
他突然暴躁起来,大叫起来:“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呢?脸呢?”
他的手伸到耳后,猛的一扯。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那张苍白抽筋地脸,因为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可怕地景象。
他竟然将自己的脸生生地撕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
我吓的出不了声了,手脚也不听使唤。“周X”指着我的脸,吐出的眼珠显得无比的贪婪。大吼:“这是我的脸,还给我,把脸还给我!”说着伸手来撕。
我反应过来躲闪时,脸上已传来一阵巨痛。立刻转身没命的往黑暗中跑,没有一点方向感,直到用尽最后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躺在离学校三千米外的花园中,昨晚一切像一场梦。
唯一能证明它发身过,是我脸上五道长短不一的伤痕。
此后再也没见到过周X,但或许有一天他会再出现,来要我的或是别人的脸。但愿你的脸不是他想要的。
这是我的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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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长篇鬼故事。
小的时候,就听爷爷奶奶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这也是个传说,尤其是我的祖爷爷那一代最清楚了。
清光绪年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从皇宫抢走了大批宝物,当八国联军走到了一个名叫大罗村的地方,那里有一片墓地,因为宝物太多,地上难免有丢失,大罗村的许多村民们也捡了不少,其中,有一个叫王生的人捡了很多,张平见到王生发了财心中不服,于是,趁乱将王生杀死,那是一个晚上,王生正在睡觉,张平溜进了王生的家中正要盗取宝贝,结果被王生发现,张平害怕自己会因此事而身败名裂,所以便本能的杀死了王生,宝物被张平带走,张平找了一个墓地,将宝物和王生一起埋下,心想改日再来取宝物,便胆战心惊的回了家,家中就张平一人,没有妻子,父母早亡,也怪可怜。
次日,王生失踪死亡的消息传遍了大罗村,当地官员因国家的腐败也没有理会这件事,张平暗自高兴,于是,这件案子变成了一件扑朔迷离冤案了。不过令张平头痛的并不是杀人事件的问题,而是宝物足足有一大袋子,几十斤重,没法子搬运,况且,不能太张扬,张平在这几天里天天自言自语:这怎么办···怎么办呢?心中好生着急,于是心生一计:自己用钱时再去取,每次去一些不就没人注意了?如果别人问自己总是去墓地做什么,自己就说去拜祭父母不就行了?张平心中沾沾自喜。
事情就是不巧,几天后,村里的赵大爷去世了,所用墓地就是埋葬王生的地方,这可把张平急坏了,于是就打算连夜处理宝物和尸体。虽然很累,但是,一想起宝物张平就浑身是劲。三更天到了,张平穿上黑衣来到了目的,挖开了那块宝地。王生已经是一具僵尸了,这时,张平呆住了,因为就在一刹那间他发现王生的心脏部位还有血流出来,就一直在流,突然王生的尸体居然立了起来,张平背起宝物就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回了家,喘了口气,仔细一想,认为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便打开成宝物的袋子。
啊!张平此时一声尖叫,因为里面的并不是是宝物,这是张平真的呆了,汗水直流,竟然是王生的尸体,身上全是血迹,那尸体又重新立了起来,一把掐住了张平,张平好生挣扎,最终还是死了。宝物竟成了王生的尸体,这是为什么?还是个谜,好几代人都没有得到一个答案,最多的说法就是王生为了复仇化作了厉。|长篇故事+
这件事之后,大罗村除了战乱以外又恢复了平静。不过,据说那天张平的全是血迹,而张平被绳子吊在了房檐下面,面孔狰狞,七窍流血,而那袋子仍然是宝物,王生的尸体仍然不知所踪。因为有人见过王生捡的宝物,和袋子中的一模一样,所以,整个大罗村的人怀疑甚至已经相信是王生的鬼魂前来复仇。
后来,孙中山起义发起辛亥革命建立民国,就在那民国年间,曾有一位探长经过大罗村听说此事,准备查清,可是,很不幸,那位探长不仅没有找到丝毫线索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就是在张平家查找线索时身亡的,同样是在房中的屋檐下被吊着,面目狰狞,表情极为,唯一的不同就是,没有血迹,那位探长的身上连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从此,大罗村再也没人敢轻易就去了,就是商人也绕道而行,村民们有的连家都搬走了,只剩下几户人家,几年来还算宁静。
至于张平的房子嘛,仍是破旧不堪,已长满杂草,似乎随时坍塌的样子。
好了,这就是那个村子的传说,估计村子现在已经没有了,成了一片荒地,那几户人家应该也搬走了罢。
看了民间长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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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鬼故事超吓人。
这件事是我高中时一个室友亲身经历过的,可信度100%。为了叙述方便,就用第一人称讲一讲吧。
那时我的姐姐已经结婚了,住在离家几里外的地方。她邻居家的媳妇是个独生女,从小娇惯,脾气差,对公婆尤为不孝。它的公公临死之前还恶狠狠的说,他就是死了也不放过她,公公死了之后一年多,她怀孕了,可是人变的有点痴痴呆呆。后来越来越严重,丈夫带她去省城长沙看病,一到长沙就好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就只好回家。但是回到就有疯疯癫癫,再去看病吧,离开家又好人一个似的,反反复复几次,懒得去可,呆在一直养着。
后来一天她失踪了。家里找可几个星期,在一口废弃的枯井里找到了她的尸体,是头朝下掉进去的。她娘家妈妈,丈夫都很伤心,她下葬以后,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大概在她死后半年,我家邻居的女人也怀孕了,在医院里生孩子之后,她丈夫用车接她回家,车到屋门口,她死活也不 进去,说这不是她家,她要见她妈,邻居老太太来了,她说那不是她妈。大家问她妈妈是谁,她就说是我姐姐邻居那个已经死去了女人的妈妈。那个老太太一来 ,她就哭,说是想她,那个老太太就这么一个女儿,也跟着哭。问她,乖女儿你是怎么死的呀?她哭哭啼啼的说:是俺公公叫俺去看好东西,把俺带到村口的枯井跟前。俺一伸头看,他就把俺推下去拉!俺现在还在井里头哩。俺大舅劲大,你快点儿去叫他拿个绳子去拉俺呀!
那个女人的大舅、二舅哆哆嗦嗦的拿了绳子到井跟前,把绳子往下放了一段就急急忙忙跑回去了。那边,女人却还在哭:不行啊,绳子还没带底呢!两个老头吓坏了,被死了的人点名硬着头皮也得去啊,只好在跑一趟,把绳子放到最下面再慢慢提上来。
这边汽车里,女人不哭了,也下了车,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隔壁女人的丈试探着问她,你昨天回家咋了?她奇怪的说,咋了?我昨天就记得我累的不行了,一回家就水决拉。
我家房子的地基超出她家一大快,现在经常还可以看到她在家里干活哩,每次想到那时候说的话,就大热天的也能凉快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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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很吓人的鬼故事。
李四在这几天上午八九点钟左右时经常看到张三的老婆从坝里洗衣回来,看到她后面总是跟着一个肩扛一棵大树的妇女。那个妇女跟在张三老婆后面,一直到张三家门口,然后把肩上的树向门前屋檐上一靠,就站在门边默默的看着张三老婆在门前竹竿上晾挂衣服。衣服晾挂好之后那个妇女就跟着张三的老婆后面进了屋,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李四的地在张三家对面的不远处,李四在地里锄草时远远的看着,觉得这一现象很是奇怪。一是觉得那个妇女跟在后面,张三老婆好象一点察觉都没有。二是奇怪那个跟在后面的妇女身材并不高大,为什么能扛起这么粗大的树,那棵树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是那妇女扛在肩上好象很轻松的样子。
这个妇女李四并不认识,张三家的亲戚一般李四都知道,这是谁呢?出于好奇,他就悄悄的来到张三家门口,悄悄的靠近窗口向里面张望。他看到张三的老婆坐在床边哭泣,时不时的用头上的头巾擦着泪(以前的妇女都喜欢用一条毛巾把头扎着)。
那个妇女站在边上,叹息着,一会儿就听那个妇女说这日子要是我根本过不下去的,不如死了好,早死早投胎,跟他活受罪干嘛呀?,张三老婆不说话,只是抽泣。那李四没有惊动她们,就退出窗边、
然后在后山的地里找到了张三,把情况对张三说了。谁知那张三大骂起来比妇人家!这几天跟老子呕气!说我天天玩,天天出去赌钱!这几天我赌钱了啊?我玩管她鸟事啊!外面的事我又不要她干!老婆要打,老婆三天不打,就要上屋掀瓦!娘希比!管起老子来了!
玩归玩,事情还是要做的,你老婆那么温柔贤惠,就对她好点吧。叫你不赌钱是好事啊李四劝道那个妇女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谁晓得是哪个呀!我一回也没有见过!张三没好气的说。
别人吵架,只有人劝合的,没有人劝离的。更没有人劝死的,那个妇女有点不厚道!李四说。
张三快中午时从地里回来了,见老婆在厨房做饭。就问那个人呢?
张三老婆也不作声,只是在灶台上默默的切着大蒜。张三大怒那个比妇人家呢!我到要问问她,劝人是怎么劝的!老子跟她有仇是不是!给老子逮到非要撕了她的嘴不可!
张三老婆见张三发火了,就说出了原委。她说不认识那个妇女,自从她夫妻吵嘴之后,那个妇女天天上午等张三出去了,就跟着她到房间里,总是劝她死。有一天,她差点真的上吊死了。那张三惊道莫不是遇见了吊死了哟?,张三老婆打了个寒战,吓得呆呆的看着张三,她此时才想到那个妇女接近她时有种寒气袭来。
张三安慰她说不要紧的,今天下午你回娘家去,明天我来制她
第二天早上,张三把老婆的毛巾扎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拎着一蓝子衣服到坝里洗衣。衣服洗好之后,上了路就向家走,不知什么时候后面跟来了一个妇女,扛着一棵很长的杉树,那棵树上还系了一根布绳。那张三也不作声,自顾来到家门口把衣服晾好,然后就回了房间。他前脚进了房间那个妇女后脚就跟了进来。张三坐在床头低着头,假装哭泣。你哟----还在帮他洗衣裳啊?你真下作哟-------
张三学着老婆的声音无奈的说不帮他洗衣裳,他打我啊。
打你,你不能死啊?死了看他还有哪个帮他去洗。我要是你早就死了,早死早好,早死早投胎,投个好人家,再选个好夫婿那妇女鼓动着。
我又不知道怎么死------张三学着老婆声音故意说。
死法很多呢----你就上吊死吧那妇女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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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经典传奇鬼故事。
张小美是一位全职太太。
她的老公叫沈年。
这是个普通的星期天,天气不错。
下午的时候,张小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沈年打来的,他说晚上有几个朋友要在一起聚会,不能回家吃饭了。
作为一家知名企业的部门主管,这样的应酬很多,张小美已经习以为常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是多久?十个小时?或者更少,那么它能给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呢?
但是,张小美经历的这个晚上非同寻常。
凌晨的时候沈年才回来,明显喝了不少,一身的酒气。张小美把沈年扶到卧室,转身去厨房给他倒杯水,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听见了一句话:
“我见到陈见平了!”明显是个女声,声音幽幽的。
张小美头皮一麻,这个声音是梅子的!
可……这怎么可能?她猛一转身,看见躺在床上的沈年嘴里还在嘀咕着,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他说的每个字都含糊不清。
很显然,刚才那句话不可能出自沈年之口。
一瞬间,似乎温暖的房间里凭空出现一团冷空气,争先恐后地从张小美的毛孔里钻进去,一直凉到她的心里,使原本的恐惧扩大到极致,她不由得大口地呼吸起来,以平复内心的恐惧。
她忽然觉得,房间里除了自己和沈年以外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应该正得意地欣赏着张小美的惶恐。
这个人,应该知道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这个人,应该认识梅子和陈见平。
可这个人是谁呢?张小美翻来覆去地想着。根本不可能有这个人,那么……这个声音……
张小美惊恐地看着四周,再熟悉不过的环境,可就是因为太熟悉了,反而觉得不真实。
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年,面对前所未有的恐惧,张小美第一次感到无助,到底是怎么了?到底生活出了什么问题?到底谁在密谋这样无聊的玩笑?
恐惧像一张带着倒刺的网,捉住你之后,还要让你感觉到疼痛。ξ鬼ο大π爷ρ
可张小美把疼痛在五年前就像垃圾一样丢掉了。
那么现在这个让她感到疼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躺在床上,张小美定定地看着熟睡的沈年:越来越稀疏的头发,渐渐发福的身材,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魅力,可自己仍然爱他,想着想着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就在这个晚上,张小美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黄昏,天空和地面都被夕阳的余晖染成土黄色。
张小美走在一条逼仄的巷子里,石板铺的路面印着潮湿的痕迹,两边的墙壁都是青黑色的。
张小美认得这条路,这是回沈年老家那栋老屋的必经之路,只是这条巷子像没有尽头似的。
张小美走了很久,可她所见的仍然是潮湿的石板路和青黑的墙壁。
隐约间,一阵呼吸声像棉絮般轻轻地划过耳膜,张小美的心颤抖起来,她转过身想往回走。
然而,她背后走过的路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堵青黑色的石墙,她转过身发疯似的向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她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她看见了一扇门。
木制的门,黑色的油漆早已斑驳,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诡异非常。
张小美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的她只想看见一个人,以驱赶缠绕在心头的恐惧。
“有人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地喊着。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她推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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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灵异小说或恐怖电影中常有校园鬼故事情节。其实这些素材都来自民间传说,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灵异真实鬼故事。
古色古香的小城,散发着幽静神秘的气息。
在小城里一条偏僻的大街上有家不起眼的小店,里面卖的全是死人用品。这种店铺当然没什么人愿意光顾,生意不好不坏,店面里总是冷冷清清。这家寿衣店是一对中年夫妇经营的,老板伟明看上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老板娘陶苒却是个厉害的主,在家她说一、伟明不敢说二。而且干活干净利索,店铺里那些纸扎人、纸扎马、纸扎的房子、等等都是出自她的一双巧手。
清晨,阳光暖暖地照在伟明身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起来用手理了理缭乱的头发。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婆婆走了进来,伟明叫了一声:“妈!您进来怎么不敲门。”老婆婆说:“你的电话响了很久,我又不会接,只好拿来给你……”
伟明用手止住母亲的唠叨,按下了接听键。那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说:“你是福缘寿衣店的老板吗?你的妻子出事了……”
听完伟明腾地蹦下了地,急忙穿上衣服便往家跑,母亲的家和他的店有两趟街的距离,他穿过街道,走过一条窄窄的小路,便是自家的店铺。他一边走一边叫着妻子的名字,只见他家店铺的门外围着许多的人,警车的鸣叫声让他感觉异常紧张,他推开众人见妻子陶苒倒在血泊之中,他想扑过去,却被一位警察拦住。他激动地说:“她是我妻子,你让开。”
警察没有让开而是拽着他来到了里屋,问他昨晚去哪了?他愣愣地说:“昨天我妈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后怕我妈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危险,我便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我在我妈这边睡了。”
“哦!你说的我们会调查的,现在希望你先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警察严肃地说。
不久妻子的尸体被拉走了,他拿来拖布开始擦拭着屋内的血迹。突然一双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吃惊地抬起头,一张妖异的脸在灯光下散发着苍白的光。他猛然后退一步,眼前原来是一个纸扎人,他生气的一脚踹在她的身上,纸扎人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中,倒地的姿势竟然和死去的妻子一样,他大吃一惊汗顺着脸滴落在了地上。
10多年来他天天面对这些纸扎人,从来没感觉害怕过,今天这个纸扎人却让他心惊胆颤,他小心地把她拽起来,提着扔到了门外的垃圾箱里。一股冷风吹过,他打了一个冷战,扔完急忙跑回家,锁上了大门。
进了屋后心还是怦怦跳得厉害,他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白酒一口气喝进大半瓶去,有了几分醉意,伟明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不一会就传出了呼噜声。
午夜时份,伟明被一阵怪异的嘶嘶声惊醒。
他睁开眼,室内漆黑一片,突然感觉一个软绵绵的女人身体钻进他的怀里,并且用手臂紧紧地抱住他,他象是被蛇咬了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猛地拉亮了电灯,惨白色的灯光照在纸扎人惊怖骇异的脸上,他猛地把她推了出去被窝。纸扎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时电灯仿佛接触不好,发出嘶嘶的声响,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纸扎人从地上缓缓坐起,她的脸上的纸被摔破了一块,她轻轻地抬手把那块纸贴回到脸上,向着伟明呲牙一笑,缓缓地向他走过来。
伟明心脏砰砰剧烈地跳动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纸扎人,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一步步向伟明走过来,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脸上的纸随着她的脚步轻轻地摆动着,伟明退去可退的靠在了床上。
眼睁睁的看着纸扎人越来越近,突然纸扎人奋身一跳,要扑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伟明才在极度的惊恐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他冲到门前,推了好几下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卧室的门。转头看见纸扎人正在慢慢向他走来,忽然裤裆一热,他竟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尿失禁……
纸扎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怪笑,双手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身体,伟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用尽全力去撞门一个踉跄,门终于被他撞开了。他不顾一切冲了出去,身后传来纸扎人“咯咯咯”的笑声,有慌张有恐惧的他被彻底激怒了,他呼哧呼哧地跑到了厨房,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去找菜刀。然后他折回了屋里,正见纸扎人那张惨怪的脸在对着他“咯咯咯”地笑,他猛地冲了过去,就像刺死妻子一样,他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她,杀了她……
转眼间纸扎人就像妻子一样被刺倒在了地上,他哈哈大笑地说:“我看你还管我,我看你还能继续唠叨没完……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跑了出去,黑暗中看不清路径,扑通一声跌在一条阴沟里……
第二天一早人们发现他摔死在了阴沟里,而家里一片狼藉,一个破碎的纸扎人倒在昨天他妻子死去的位置,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看了灵异真实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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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悬疑鬼故事。
“我死的好惨——我死的好惨——”什么声音?难道真有鬼?难道这些东西真会发出电视里常常出现的那种声音?我顺着声音打开了门,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孩,很漂亮,但是她居然对我说这些话:“我死的好惨——救救我吧。”凄厉的惨呼声让人毛骨悚然,“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突然!!我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真。。。真的没。。。没有脚!!!
近些日子来,网上就传闻断脚女鬼的故事,有的把她说成了成鱼落雁的绝世仙子,也有人说成是丑陋不堪的嫫母无盐;有的说她用色相勾引然后加害男人,也有人说菩萨心肠专化人间苦痛。。。反正说来说去就一个共同点:没有脚!!而且没有脚的说法也基本上一至:被火车轧断了!
上次帮王太太把她家闹鬼的事办好后,我便从火车回湖南,我刚上火车,就听见有几人在议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断脚女鬼又出来害人啦!!”“啊。”其它人都一脸害怕,茫然,我打量起那个说话的来:约摸23,4岁的样子,应该是哪所大学的学生吧,其它人看到来是他同学,一起坐火车回学校。由于他所说的是有关于断脚女鬼的事,我也仔细听了起来,好在今天火车不是很挤,座位都没满,那个说话的身边刚好还有一个位子,我走将过去:“能坐在这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光不是很信任,“哦,不好意思啊,我是对你所说的断脚女鬼的事很感兴趣,所以想坐在你旁边好好听听。”他这时故作豪爽的笑到:“哈哈,当然可以!”又接着说了起来:“那断脚的女鬼啊,飘在空中,口中直呼‘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但凡看到的人都死了,唉——上次我还看到了,差点死了啊!”“那后来呢?”他同学一个个紧张十分,只问后事如何。老套,我一听就知道只是个说故事的,他所说的事很多破障,只要对灵异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是编出来的,可他那几个白痴同学却听得津津有味。
“浪费我的时间,”我暗骂了一句,重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通通——通通——”火车飞快地行驶着,车道旁的树“刷刷”地从眼睛里倒去。这样的速度相信还有几个小时就快到罗!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睡一会吧。“不好意思先生,我能在这里坐下吗?”一个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连忙直起了身子,是个女孩子,哇,可漂亮啦,要不怎么说我这人面犯桃花,总是看到一些清丽脱俗如仙子般的美女,我正想发挥绅士风度让她坐下时,不对!!她干嘛上我这来?对了,我现在是一个人坐一整张桌子,身边又没有旁人,听说现在火车上有些漂亮的女孩子专找这号人,然后乘你不注意时偷你的东西,虽说眼前这位小姐我这样想是有些小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到这我便道:“小姐我刚才看你跟你们同学一块还不错啊。”她道:“那些不是我同学,而且,而且他们说一些很。。。很下流的故事。。。我。。。我一个人又怕别人偷我东西,所以。。。所以。。。”
“哎!!你们听我说啊!!”只听这位小姐刚才坐的那张桌子上人大大咧咧的在侃着大山,那架式就像古装戏中那些强人们在酒馆喝酒吃肉一般,“上次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妈的,恨不得上去拧她几下。。。”接着更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姐,没关系,你自便吧。”
我装成不在意的又扫了她几眼,越看越美,修长的身影,纤弱的身体,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真想跟她主动说说话,就像电视里那样,也许说着说着就会有美妙的剧情发生,一时内婚纱,红地毯。。。可生活还是很现实的,就这么冒冒然的。。。显然很不礼貌。
她坐在了靠近窗户的位子上,我却坐在靠外边一点,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幽幽的眼睛看着窗外,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唉,也许女孩子多情的诗意我们不会懂吧,火车急速的行驶着,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咳,”她轻咳了一声,双手抱着肩膀,她没带什么行装,决不会再有衣物可添上,眼下这天到了夜间又冷,我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风衣,正准备给她披上时。。。
不行!!跟她又不熟,这么作她还以为我是个轻浮浪子呢,“小姐,小姐。。”我轻轻叫了她数声,她回过头来,那眼光,那神态。。。可真是回牟一笑百媚生啊,我不由得呆住了,突然!!我好像看到她眼睛里有凶光闪现,眼睛也变成绿色,就像猫的眼睛一般!我定了定神,她羞答答地低着头:“什么事啊?”啊,是了,刚才自己太失态了,“不是的。。我是看小姐你。。。好像很冷,我。。。这样吧,我跟你换个位子。”好不容易把意思说明白了。“谢谢”。哇,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声音真是受用啊!
我靠着坐位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只听她好像站起了身子,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正要去什么地方,而那个小包包却放在坐位上,“小姐,你要去哪?”“我。。。呃,”她脸一红“我去厕所。。”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睡了,没多久只听一阵阵吵闹声。哎,不就是刚刚上火车的时候那个说故事的那些同学吗?只听他们义愤填膺地道:“那个小子偷了咱们的东西跑了!”“就是,没跑多远,大家伙看到了跟我们说一声啊,那家伙身高。。。”接着描述起那小子的样子来,又过了一会,只见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不就是那个说故事的么?我正想拦住他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在火车上他绝计跑不出去。”我不拦他,他倒向我跑来“兄弟,让我躲一下好吗?”我再笨也不会笨得窝藏罪犯啊,“不知老兄你为何事如此惊慌?”“我,因为。。。”话没说完只听吵闹声越来越近,他暗骂一声“*!”便向厕所跑去,哈哈,这还不是让人们来个瓮中捉鳖?啊,不好,那个女孩子去了厕所一直未出来,而厕所的指示灯也一直是“有人使用”。
我正想这事,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厕所传来,大家呆了几秒种后马上不约而同地向厕所走去,我也正准备跟大家去厕所时那个女孩子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没事啊,怎么了?”“你不是去了厕所么?刚才没事?”“能有什么事?”这节车厢内只有这么一间厕所,我亲眼看到那男的打开了厕所门,“唉,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也去厕所看看吧。”
等人们来到厕所时,那个男的已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唾沫,只是一个劲地念着:“断脚,断了脚,我看到了,看到了。。。”神志已经不清醒了,由于他是躺在地上,而人们围着他,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众人的脚,他傻傻地一一打量着众人的脚,当他目光落到那女孩子脚上时突然双手掩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断脚女鬼,你饶了我吧。呜——不要来啊!”人们听到他这么说目光马上集中到女孩子脚上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没什么啊,一双美腿好好地还在啊!
“这小子吓傻了,咱们把他送到列车长那吧!”“好”当人们押着他去列车长那时他仍念叨着“不要来啊,断脚女鬼,不关我的事啊。”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传说中的断脚女鬼,是了,刚才只有她去了厕所一直没回,这个男的看到的一定是她,还有,刚才我看她眼睛时曾露出了绿光,这不正是幽灵特有的光么?想到这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她真是。。。真是那东西,我跟她这么久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了,那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仍是楚楚可怜地说:“咱们走吧。”“嗯。”我应了一声,对了,我要捉住她!!可谈何容易?搞不好自己还会一命呜呼,但我一想如果真捉住了她势必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那样对我办好灵异会有很大的好处,到时就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灵异会一起讨论研究灵异了。想到这我一把扣住了她的右手,冷冰冰的,没错,肯定是她!!
她脸上飞现出一片红云,也不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哼!这个时候还装,你跟我来!!”我打开厕所的门,把她一把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然后“帮”的一下把门关了,“你。。。你想。。。干什么?”那女孩子有些惊慌地道,“干什么?我要你的命!!”我右手暗暗运气,我刚学了五雷掌,平时我挥掌下去能把一块砖给打断,虽说自己手也会痛,但对付这些脏东西应该够了吧,可此时我一运气却什么也没发生,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又找不到五雷掌的感觉了?“不。。。不要啊,在这里。。。被,被人家看到就,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我怕。”
什么跟什么嘛?“哼,断脚女鬼,你别再耍我了,我陈方是阴历闰四月初五生的,阴气是很重,但我阳火也很旺,你想要我的命怕还办不到!!想当初吊死娘也没能害死我,你更不行啦!”“什么?”女孩子一脸惊讶“什么断脚女鬼?你说我是什么。。。”“不是你是谁?刚刚那男的一看到你脚就吓傻了,刚才我看你眼睛时也有灵光,你手又如此冷,不是你是谁?我的五雷掌虽然现在发挥不出来,我还有东西对付你!!”说着我快速地脱裤子,“你想干嘛?”“干嘛?哼,我还有童子尿,想不到吧,我至今还是童子,如果说童子尿不行我还有童子血!!”
说话间我已脱下了牛仔裤,“啊!”她一声尖叫,躲到了厕所的角落,“我真的不是什么鬼啊,我叫龙丹,我是从上海来湖南拍戏的。这是我的身份证。。。”龙丹?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演员,可我看过她的戏,怪不得第一眼看她时有些面熟,我将信将疑地看了她的身份证,啊,果真是她!!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滑柔可人,而且真有热气,难道。。。难道我真的搞错了?真笑死人了!我再看她时已是泪眼婆娑,“龙小姐,真的很对不起,因为近来火车上传闻有断脚女鬼害人的事,而且你手也那么冷,对了,你眼睛怎么有时是绿色的啊?”说到这我又看了看她的美牟,点漆一般,何绿之有?“真的很对不起,我。。。”这下搞大了,非礼人家,说出去。。。唉,罢了罢了。
“算了,我们走吧。”她停了一下又道:“我手真的那么冷?”“是啊,你手真是。。。”“啊!”我这才想到还扣着她的手,触电般的放开了,“我。。。我的手冷得让你抓不住?”话没说完她便抓住了我的手,嫣然一笑“走吧。”不会吧,她也看上了我?我有什么好?四四方方的脸,眼睛又不大,而且脸上还若隐若现的有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好有男人味,不像一般的奶油小生,所以我才会。。。”“嘿嘿,是嘛。”我应了一声,车厢不大,她便走在我后面,“哎对了,你这次来。。。”我回头看她时又出现了绿色的眼光,是灵光!!没错!!真是灵光!“你怎么了,还盯着人家看?”“哦,没什么,你漂亮嘛。”哄女孩子开心倒是易事,可她眼睛里真有灵光!她却又不是断脚女鬼,怎么回事呢?还有那男的一看到她脚就。。。难不成女鬼负在她身上?恐怖故事QQ群 9526642.
“我要睡了,你帮我看好这个包包啊”她说完把那个包递给了我,呵,包上那只小熊好有趣,于是她们靠在我胸口上,我轻轻的扶着她,一会我眼睛也闭上了,此时除了“通通——通通——”的声音就只有众人轻微的鼾声了,一会我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像是一阵歌声,但这歌声不成音律,忽宫忽羽,时高时低,但细细一听又好像。。。说不准那感觉,歌词我还记得几句“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从我背后那节车厢传来的,然后传向我这了,我此时不知为什么不能动弹,那声音近了,近了,“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被火车。。。”一会声音远去了,我极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了发声者的背影,修长,纤弱,我只想看看她的脚,可身体不能动,角度的关系根本看不到,终于,当她走到车厢跟车厢交际的地方时,我看清楚了,修长的身影下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顺着身体的移动而飘。。。
啊,突然我看到那女的背着一个小包包,而上边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熊,我真想认清到底是不是龙丹,可瘫痪一般,只有那声音仍回响“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当我醒来时已是早晨七点多,车内很多人都醒了,大伙都在说“昨天晚上你们听到有歌声吗?”“不就是那女。。。那东西么?”
我发现龙丹已经不在了,有一张小纸,“方,很高兴能认识你,后来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可能的,我在上海,而且,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我走了,对了,那只小熊送给你吧。”我抓起了那只可爱的小熊,到底怎么一回事?至今仍是个迷。直到有一次我坐车去昆明,在夜里我又听到了那声音:
“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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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依旧被人们接受和喜爱,尤其是搞笑幽默的鬼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搞笑的鬼故事短篇大全精选。
民警老王又在值班室里呆了一夜,眼看天快亮了,面前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他拾起听筒,里面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骇然响起:“派出所吗?快到云海大厦来啊,这里闹鬼了!”
老王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向云海大厦赶过去。
云海大厦并不是一幢真正的大厦,而是一栋烂尾楼。大厦只修到了三层高,外墙还是斑驳的水泥块,窗户更是一点都没有装上。
在大厦外的林阴道上,老王遇到了报警的赵阿姨,她是送牛奶的工人。赵阿姨一看到穿着制服的老王,大声叫了起来:“天哪,我真的看到云海大厦里有鬼!”
“朗朗乾坤,哪来什么鬼?”老王正色说道。他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说法。
赵阿姨喘着粗气,说出了今天凌晨看到的情况。
她推着装满奶瓶的三轮车,经过云海大厦的时候,突然看到二楼窗户里有一个飘忽的白色影子。更让赵阿姨惊骇万分的是,这个影子只有上半身,头颅与下半身都隐没在一片黑暗中,一点也看不到。
“我的天哪!那是个无头鬼!”赵阿姨捂着胸口战战兢兢地说。
老王摸了摸腰间的警棍,抬头望了一眼云海大厦的二楼,什么都没看到。他大声说:“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老王拉着赵阿姨钻进云海大厦的门洞,然后打着手电上到了二楼。老王拿手电照了一圈,只看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一个人也没有。
老王讥诮地对赵阿姨说:“你看吧,哪有什么鬼?一定是你眼花了!”他手里的电筒又胡乱朝四周扫了一圈。
“啊——”赵阿姨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指着天花板,身体不住地颤抖。
老王顺着赵阿姨的手指望去,也不由得惊呆了。在二楼的横梁上,悬挂着一根长长的白色丝带。一丝冷风透过窗洞掠了进来,使这根白丝带缓缓随风摇曳。
“天哪,一定是有人用这根白丝带上吊了!”赵阿姨情不自禁地哭叫起来。
老王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寒意,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警服,说:“别瞎说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就算有人用丝带自杀,我们也没看到尸体啊!”
赵阿姨却说:“要是人变成了鬼……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鬼把自己的尸体带走了……”
眼看赵阿姨就要歇斯底里了,老王连忙带她离开了云海大厦。下楼的时候,老王不停地对赵阿姨说,说不定那根白丝带是哪个小孩挂的,跟鬼魂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就连老王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法——那条白丝带是价格不菲的苏绣,哪个不懂事的小孩会把它挂在烂尾楼的横梁上?老王不禁暗生疑窦。
天大亮后,老王又带了两个同事,来到了云海大厦。当他们上到二楼的时候,老王惊异地看到,横梁上空空如也,那根白丝带竟神秘地消失了。
老王明明看到了那根白丝带,现在却不见了。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偷偷取走了丝带。是谁干的呢?老王不禁从消失的白丝带与赵阿姨看到的白色鬼影,联想到了敌特信号——这段时间电视里正热播《一双绣花鞋》呢。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但也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
老王决定先潜入云海大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同事知道了他的想法后,都嘲笑他神经过敏。不过老王有他自己的想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晚上回了家也没什么事可做。
谁知道接连守了好几天都没什么发现,老王不由得开始怀疑,也许自己和赵阿姨都眼花了。
老王守了一周后,终于放弃了蹲点,回到派出所继续值班。这天天快亮的时候,值班室的电话又铃声大作。老王拾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了赵阿姨惊恐的声音:“快到云海大厦来,我亲眼看到了白色的影子在二楼上飘来飘去!我已经把其他几条街的工友都叫来,堵住了大厦的门洞,现在就等你来抓鬼了!”
老王一听这话,顿时兴奋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云海大厦,大厦的门洞外站了好几个送奶工人。老王抬眼望了一下,顿时惊呆了。果然,二楼的窗户里,有一个飘忽的白色影子,一会儿从左边飘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飘到左边。
老王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冷汗濡湿了贴身的衬衫。但作为一个警察,自己绝对不能在这时露怯。他紧紧握住警棍,蹑手蹑脚地上到了二楼。在楼道上,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没有头,也没有下半身,只有上半身在窗户那里飘来飘去。而在横梁上,依稀可以看到,有一条白色的丝带正微微摇曳着。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老王暗暗对自己说道。他猛然扭开手电,一道强烈的光柱向那条白影射了过去!
白色的影子顿时出现在了老王面前。老王不由得哑然失笑——一个年轻男人正在窗前跑步。他穿着黑色的裤子、白色的T恤,还烫了一个爆炸式的发型,长发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难怪从远处望来,他的头与下半身都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老王认识这个年轻男人,他是个画家,就住在云海大厦的对面。
“你在这里干什么?”老王诧异地问。
画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我和我那口子才吵了架,被她赶了出来。只有到这烂尾楼里来呆一宿。”
“那你在窗边跑来跑去干什么?差点吓死人了你知道吗?”老王没好气地问。
“我呆在这里冷啊,只好跑来跑去增加一点热量。我家那口子可真够狠的,把我赶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不准我带一件……”
老王快气死了,搞了半天,无头鬼影原来是这样!他突然想到了横梁上悬挂着的白色丝带,问画家是怎么回事。
画家望了一眼老王,答道:“你不知道吗?白丝带是全世界反对家庭暴力的统一标志!”
老王被弄得哭笑不得,他转过身向楼下走去。
“你到哪里去?”画家问道。
“我去拿两床被子过来,有了被子你就不用半夜在窗前跑步,也不会吓着别人了。”
“老王,我身体好,给我拿一床被子就行。”
老王回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我必须要拿两床被子来,一床给你,一床给我自己。我家那口子呀,比你老婆更狠,已经大半个月不准我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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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搞笑短小鬼故事。
原来,这么多年来,竟没人敢晚上拉开那道布帘。看着这位爱搞恶作剧的伯爵,彼得哭笑不得……
这天,彼德去城外的森林散步时迷了路。正当他又累又饿的时候,发现了一座城堡。月光下,古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破旧的塔楼深处,似乎随时都要飞出几只吸血蝙蝠。彼德强打精神,向古堡走去。
大门虚掩着,彼德轻轻一推,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他眼泪直流。彼德探进半个身子正打算看个究竟,只听耳边“铿铿”两声,彼德斜眼一瞧,黑暗里,一管猎枪正瞄准自己的脑门儿。他慌忙举起双手,颤声道:“请……请原谅,我不是小偷!门是开的,所以……”可是,任凭彼德怎么解释,对方一句话也不说,丝毫没有放下枪的意思。
这时,黑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彼德定睛一看,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缓步走来。彼德大声向他求救:“先生,快请我旁边这位放下枪吧!我只是一个迷路的人。”黑暗里,那人脸色惨白,嘴唇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冷冷地打量了彼德两眼,意味深长地说:“他可听不懂我说话。”
彼德按捺住心中的恐惧,不解地问:“为……为什么?”那男人走过来,俯在他耳边沉声道:“因为他不是人!”彼德顿时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彼德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醒了过来,正当他躺在床上纳闷时,门开了。昨晚那个可怕的中年男人端着一盘食物,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这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甚至还相当和蔼!看见彼德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己,那男人笑着说:“很抱歉,昨晚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玩笑?”彼德有些摸不着头脑。那男人放下手里的盘子,向彼德道出了原委。
原来他叫沐斯,是一位伯爵,也是这座古堡的主人。他十分迷恋机械发明,昨晚用枪指着彼德的人,便是他制造的机械人。那家伙只要感应到开门声,便会自动举起猎枪。当然,枪也是假的。昨晚,沐斯伯爵见他吓成那样,一时兴起,就跟他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居然吓晕了过去。
彼德尴尬极了,红着脸低声嘟囔:“我可不是吓晕的,我只是太累了……”
吃完饭,彼德抹着嘴赞不绝口:“味道好极了!您的厨师真棒!”沐斯一听这话,苦笑两声:“这些都是我做的,我早就没有仆人了。”彼德很吃惊:“为什么?”
沐斯脸色沉了下来,沉默半晌道:“以前有的,可后来……”沐斯顿了顿,犹豫地看了彼德一眼,说:“我说了,你千万别害怕。”一听这话,彼德的脸腾地红了,争辩:“我可不是胆小鬼!”沐斯这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两百年前,这座古堡属于卡尔伯爵兄弟。在一次争执中,哥哥一时冲动,用斧子砍下了弟弟的头,事后自己也畏罪自杀了。因为他们的罪孽,族长决定只让两个人的头颅葬在家族墓室。于是,两只头颅被面对面放在墓室的壁龛里。
有一天,守墓人去地下墓室时,发现这两颗头颅居然背靠着背。他以为自己记错了,便打开壁龛将它们恢复原位。哪知过了几天,它们又背靠背了。守墓人吓坏了,就请来了一位牧师。牧师拿起一只骷髅,刚准备看个究竟,手指竟被骷髅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后,两人将墓室的入口封了起来,并约好将此事永远隐瞒下去。但牧师还是忍不住把此事记录在羊皮纸上,藏进了城堡的一间书房里。
很多年后,沐斯无意中发现羊皮纸,并且按照上面的地图,找到了那间隐藏的墓室,果然发现了两只背靠背的骷髅。于是,他把壁龛连同墙壁整个儿凿了下来,搬到城堡里收藏起来。不久一个仆人胆战心惊地向沐斯报告,晚上,那里传出两个男人吵架的声音……
讲到这里,沐斯停了下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当时我并不相信羊皮纸上的故事。为了打破谣言,当着所有仆人的面,我把其中一具骷髅拿了出来,可就在这时,我的小拇指被它咬伤了。仆人们也因为害怕全部离开了我。”说着,沐斯竖起小指,指尖上赫然有一道疤。
彼德强装镇定:“不……不可能。您……您一定……产生了幻觉!”沐斯苦笑道:“您要是不相信,我带您去看看!”
彼德尾随沐斯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房间装饰得极其奢华,一侧还挂着一幅宽大的布帘。沐斯上前拉开布帘,地面上果然摆放着一大块石头,石头上方镶嵌着一只正方形的玻璃罩里,两只背靠背的骷髅隐隐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彼德叹一口气:“这不过是两只普通的骷髅,没什么稀奇。”沐斯说,“如果我现在把它们面对面放好,明天一早它们又会背靠背。”他看了彼德一眼,接着说:“如果你敢在这里过一夜,就会知道我并没说谎。”
为了证明自己很勇敢,彼德挺起胸膛,大声道:“我今晚就睡这里了!”
“好吧,我明天一早来看你。”说完,沐斯打开玻璃罩,小心地将两个骷髅恢复原位,然后拉上布帘离开了。
整间屋子相当封闭,高大的雕花窗户已经从里面锁好,人根本进不来挪动那些骷髅。彼德检视一番后,半躺在沙发上打起盹来。
这时,房间里“啪”一声轻响,彼德一惊,循声望去,只见燃烧的壁炉里蹦出一颗小火星,把地毯烫出个小洞。彼德连忙上前,拿火钳把火炭往里拨了拨。正当彼德转身回沙发时,眼前发生了骇人的一幕!
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两位绅士,一个长着红胡子,一个长着蓝胡子。除了胡子颜色,两人相貌出奇得相似。他们悠闲地呷着茶,古怪地瞪着对方聊开了……
“晚上好,小卡尔!”
“晚上好,大卡尔!”
“这座城堡对我们来说太小了!”
“是啊,你要是住到墓地去,我就宽敞了!”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你这头猪!”
红胡子一把抓起茶杯,砸向蓝胡子。蓝胡子怒吼着跳起来,揪住红胡子的头发,两人撕打成一团。
桌上的蜡烛越燃越矮,火红的烛光里,蓝胡子和红胡子还在拼命扭打。这时,红胡子大声喊道:“停一停,咱们喝杯酒再接着打吧!”蓝胡子怒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要喝酒吗?我让你喝个够!”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酒瓶,狠狠地朝对方头顶砸去,红胡子顿时满脸是血,碎瓶渣散落了一地。
月亮升了起来,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月光下,碎瓶渣不见了。彼德心里犯了一阵迷糊,他狠狠地拍了两下脑门儿,大声对自己说:“你在做梦呢!”他站起身来,准备到床上好好睡一沉。
彼德撩开床上的幔帐,,只见白色床单上赫然布满鲜血,床中央背靠背躺着两具尸体,面朝他的那个人满脸鲜血,面目狰狞,正是刚才的红胡子……
此时,彼德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腿一步也挪不动了,想喊也喊不出声来……
天亮了,彼德一睁眼,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他挣扎着爬起来,四下里一看:地毯没被烫出小洞,地上没有酒瓶渣,床上也没有血迹!难道昨晚发生的事真的是一场梦?彼德有点不敢相信,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好痛,这才松了一口气。
彼德刚准备离开房间,突然想起那两个骷髅来,于是上前拉开布帘一看——两个骷髅背靠背!
难道这两个骷髅真的彼此仇恨吗?难道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彼德恼怒起来,心道:接二连三的惊吓,都来自这两只该死的骷髅!我要把它拿出来,想咬就咬吧!可你们永远别想吓我!这样想着,彼德打开玻璃罩,把一只骷髅揪了出来。
彼德闭上双眼,咬紧牙根,等着骷髅咬他。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彼德把那只骷髅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发现骷髅内部,装着一根构造精巧的发条,只要一摁弹簧,骷髅就会左右转动起来。再看另一只,也装着同样的机关!
“祝贺你,勇敢的朋友!”彼德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他回头一看,沐斯笑着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仆人。彼德看了看他身后的仆人,生气地说道:“原来全都是你在骗我!”沐斯笑道:“这个传说确实存在,我只是按照传说里的描述,做了两只会动的骷髅。所有来这里的客人们听到传说,都会自告奋勇地在这间屋子住上一夜,听任我与仆人演戏,但几乎没有一位客人有勇气拿起骷髅!除了你,我勇敢的朋友!”
原来,这么多年来,竟没人敢晚上拉开那道布帘。看着这位爱搞恶作剧的伯爵,彼得哭笑不得……
看了搞笑短小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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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不太吓人的短篇鬼故事。
宫盈盈侧头抿着嘴唇,把试卷上姓名后面三个字用笔又仔细描了描。满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开始收拾书包文具。
今天是周五,不用住校。提前一个小时放学,妈妈在上个星期就说好给她做水煮鲢鱼。想一想妈妈做的鱼,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仲秋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官盈盈脸上。她略微丰满的脸上闪着一双很大的眼睛,有一种布娃娃般的可爱和美丽。
能在全市最好的一家私立中学读书,并且在甲级斑里做学习委员。还是这个学校的广播员,她对自己还是相当满意的。
她把文具收拾好,一走出广播室的门。这才意识到, 四周静悄悄的,楼上同学们早已经走空了。
看到长长的安静的走廊,她突然心里一沉。糟糕。然后急速地跑了起来。跑到楼梯口一看!紧闭的铁门上已经挂了一把大大的铁锁!
本来以前学校是不锁楼梯的,可是经常有附近的人来偷东西。桌椅,实验设备啊,甚至有一次,一夜之间丢了好几扇铝窗。所以,学校在每层楼梯都加了铁门和锁。
完了,她现在在六楼,这可怎么办啊?远处学校操场上还有几个男生打篮球的身影。她举起双手刚想喊一喊,突然感到自己很傻气,他们不会有谁会看到她,这个六层楼的教学大楼掩映在一大片血红的枫树林里,并且与操场相隔得太远。伏在走廊上往下看去,附近一个人也没有,楼左侧有一根下水管通到楼下,可惜离走廊很远,够不着,即使能够着,她也没有胆量爬水管下楼
呆了片刻。她再看了看挂着的锁,伸手顿了顿了黑黑的锁头。看一看会不会是虚挂着。
她掏出一串的钥匙,挨个儿捅进锁孔,不是太小,就是根本插不进!
她气恼地使劲摇了摇了水管焊成的铁门。突然想起。六楼广播室会不会有什么工具?!
看了不太吓人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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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乡村短篇鬼故事。
我家周围都是山,也有河。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就是上山下河抓小动物。
有一次我和几个小朋友去爬一座我们没爬过的山,刚爬到一半多的时候,看见山侧面一条用砖头铺的很小的小路,于是我们就好奇地走了过去。
这条小路的尽头是个坟墓,因为老爬山,坟墓也见多了。所以,我们看见了这个坟墓,也就仅仅是小小的惊讶下。
大家爬了很长时间也累了,就在坟墓旁的石台上休息了下来。我们坐下的时候,看清楚了墓碑上的照片,知道坟墓的主人是个女的。聊天的时候,有个朋友看见坟墓旁边的柳树上有个女孩子用的发卡,很旧的那种,现在很少见了,就是一个半圆把头发扣上的那种。
那时候,在山上捡到点东西玩也正常,所以他就拿着小卡子玩了。我看了一眼,也没在意。顺便说下,那时候我是孩子头儿,小伙伴都比较听我的意见。我在休息的时候,无意地看了下墓碑上面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好像在对我挤眉弄眼地说着什么,我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竟然看到墓碑上的照片里那女人的头上戴着个半圆的粉红色的发卡,很是刺眼。我忙站了起来,心里有些惊慌,但下意识里还想看清楚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在对我说话,但是小心地看了半天,那个照片还是原来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心里很是惊慌,就跟小伙伴们说不往上爬了,下山回家。
大家开始行动,还是按上山来的小路往回走。就在大家走到坟墓下坡第一个小路口的地方时,突然刮起了大风。因为是下坡,风很大,我们就被困在那里,走不了了。
本来很好的天气,可为什么会突然起那么大的风呢?而且风刮得很邪乎。小伙伴们开始有哭的了。我心里虽然也很害怕,但是我还是强装镇静安抚他们。突然看到一个小伙伴手里的那个粉红色的旧发卡,我不由想起了刚才在那个女人墓碑上看到的她头上戴的那个发卡,和小伙伴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我猛然想起大人们常说的坟墓旁的东西不能动的事情,忙叫那个小伙伴把发卡给送回到刚才捡它的地方。
不一会儿,风就停了。
我自己心里猜测,刚才墓碑上照片里的女人是在提醒我,要小伙伴归还她的发卡吧。
我们下山回家后,和家里人说了这个事情,长辈们说,还好,你们遇见个脾气好的,要不你们早就滚下山了。 并又再三告诫我们,坟墓旁的物品,特别是贴身物品,千万不要随便拿。
看了乡村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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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灵异小说或恐怖电影中常有校园鬼故事情节。其实这些素材都来自民间传说,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乡村长篇鬼故事。
我们村地处三县交界,虽属任县管,但离内丘最近。因此,人们赶集也好,办事也好,去内丘的多,去任县的少,不过,去内丘县城要经过一大片树林子,那片树林子方圆几十里,阴森森冷飕飕的。一个人打林子里过,头发根子总是一一的。
二爷爷年轻时,常年在内丘城里打短工,经常一个人从树林子里过,从来没有害怕过。太爷爷说他命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星子。
二爷爷实诚,给谁家干活也是下死力气,很得雇主的赏识。有一回完工后,雇主请二爷爷吃酒,二爷爷也不推辞,坐下就喝。这一喝就喝到天大黑了。雇主怕出事,劝二爷爷住一晚再走,二爷爷说啥也不肯,掂着扁担出了门。
枣木扁担八尺八,恶人见了恶人躲,小鬼见了小鬼怕。这枣木扁担是二爷爷钟爱的宝贝,也是他应手的家伙,走到哪儿扛到哪儿。有一年,土匪老杂毛抢他打工的雇主,几十个人硬是被他这根扁担给打了回去,跑得慢的土匪还被他打瘸了腿。打那以后,枣木扁担八尺八的美誉就流传了开来。
二爷爷独自一人歪在树林子里,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照得地上斑斑驳驳的。二爷爷走着走着,觉得有些困了,就坐在路旁的一棵树下,背靠着树身打起盹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二爷爷被一阵儿锣鼓唢呐声惊醒。抬眼看看天,正是夜半时分。这就怪了,谁家半夜娶媳妇啊?锣鼓唢呐声时有时无,空洞缥缈,既像是在数里之外,又像是在眼前。二爷爷正疑惑间,只见远处路口拐弯的地方,飘过来两盏灯笼,隐隐约约地有一队娶亲的队伍跟在后面。还真的有人半夜娶亲哪!娶亲的队伍越来越近了,二爷爷更加迷惑了,娶亲的人们怎么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啊?而且五花八门、花花绿绿的?要知道,现在正是大伏天啊!即便是晚上,也不冷啊?这些衣服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送老衣?……对,就是送老衣!莫非是鬼娶亲?二爷爷一激灵,躲在了树后,改坐为蹲,抓紧了手中的扁担。
娶亲的队伍从二爷爷的藏身处缓缓地走了过去,拐了个弯,又向南而去。二爷爷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兴奋,他悄悄地跟在了后面,想去看个热闹,这百年难遇的机会,岂能错过?二爷爷就是二爷爷,要是换了别人,吓不死,也会吓得屁滚尿流了。
前面出现一个村庄,村庄内灯火通明,彩旗飘飘,“人”声嘈杂,只是缺了礼炮,与人间稍有不同。二爷爷怕被“人”发现,悄悄地爬上一棵大树,坐在枝丫上,偷偷地看着。
婚礼就在那棵大树下举行。二爷爷看到,新娘子几乎是被新郎从轿子里硬拖出来的。新娘子还在奋力挣扎着,不情不愿的样子。有两个“人”摁住了新娘子,让她与新郎拜堂。强抢民女啊?二爷爷看不下去了,掏出家伙,挥舞着扁担,冲向“人群”,凡是被扁担接触到的“人”都立马消失了。刹那间,鬼哭狼嚎、灯火俱灭,一阵旋风刮过,什么也没有了。“人”声没有了,村庄也没有了,月光下,只有新娘子独自一人站在一座坟前嘤嘤哭泣。
二爷爷掂着扁担,冲着新娘子吼道:“哎!你这女子,是人是鬼?”
“俺叫英子,当然是人了。只是被恶鬼强行架到了此地,逼迫成婚,多亏了好汉,赶跑了恶鬼。还请好汉救人救到底,送俺回家……”
二爷爷大怒,抡扁担将土坟一顿乱打,打得尘土飞扬,夷为平地才作罢。二爷爷问明白英子的住址后,领着英子向林子外走去。
依林山庄,名美、村美、姑娘更美,难怪连鬼都想娶这里的姑娘为妻。
二爷爷腿长,步子大,他不觉得走得快,英子姑娘一溜小跑才勉强跟的上。二爷爷自有他的想法,在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要是被人碰见,可就有嘴说不清了,自己还没有娶亲呐。娶亲?要是能娶像英子这样漂亮的姑娘为妻该有多好啊!两人各想各的心思,一路无话。到了依林山庄村口,英子姑娘低声说道:“大哥,我到家了,请回吧。”
二爷爷虽然有些不舍,但他毕竟是条汉子,拿得起放得下,看着英子姑娘走入村中后,转身向自己的村中走去。
几天后,二爷爷听人说道,依林山庄出了件怪事。说是有个叫英子的姑娘,下午还好好的,吃晚饭的时候,突然瘫倒在地上,说起了胡话。家里人急忙将她送往医院,没有走到城里,人就没气了。医生检查后,确认已经死亡,尸体被拉了回去,停放在家中,打算择日入殓下葬。不想,半夜里又活了过来……二爷爷听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英子的父亲在一位老者的陪同下,带了很多的礼品,来答谢二爷爷的救命之恩,并说要把英子许给二爷爷做媳妇。二爷爷高兴得差点儿翻俩跟头,太爷爷虽然不太如意,却犟不过二爷爷,只好随他了。
多年后,早已成了我二奶奶的英子,红着脸说,二爷爷当年那一扁担打得太及时了。要不然,等她跟恶鬼拜了堂。就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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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大量出现于志怪小说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古代鬼故事大全精选。
日暮初降,钱一鸣走到了龙头岭前。他本以为一口气便能翻过山岭寻到客栈,谁知看似平缓的山路却越来越难行。更糟糕的是,钱一鸣迷路了,不知不觉中闯进了一片幽暗的密林。
钱一鸣举目四望。突然,一盏灯火映入了眼底。有灯火就会有人家,还是先去叨扰一晚,明早再做打算吧。一念及此,钱一鸣加快了脚步。当他走近一瞧,顿觉一股寒意直逼心头。那盏油灯居然是被安置在一座坟冢的墓碑旁!而那座墓碑虽高大厚重,碑面上却不着一字。
怎么会是块无字碑?这荒山野岭之中,周围并无人家,又是谁点的灯?正纳闷的当儿,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细碎动静!
是人还是……鬼?钱一鸣慢慢回头,天,是野狼!几乎在瞅到两盏“绿灯笼”的同时,钱一鸣已弹跳而起,拔腿狂奔。山道崎岖,山石突兀,两条腿又怎能跑得过四条腿?跑着跑着,钱一鸣突然脚下一滑,滚下了山谷。说来也巧,滚到一半,竟一头撞进了一个山洞。
这下好,只要守住洞口,野狼就别想进来!钱一鸣忙不迭地爬起,顺手摸起根木棍,准备和野狼殊死一搏。孰料,野狼还没追来,钱一鸣倒惊得“妈呀”一声尖叫,急忙扔了木棍。
那不是木棍,而是一根死人腿骨!借着暗淡的月光,钱一鸣看到了一具白森森的尸骨,尸骨旁还插着一柄蛇形长矛。
“对不住了。在下清仓县书生钱一鸣,因着急进京,迷途至此,并非有意冒犯——”
书生礼数多,唠唠叨叨,可话音未落,那只野狼已蹿进洞,“嗷嗷”扑来。就在躲无可躲之际,钱一鸣忽见洞壁上的一个小孔里倏地射出一道白光,迅疾地没入了野狼的脑门。
那是一支锋利的短箭!白光闪过,野狼当场毙命。架不住这一连番折腾,钱一鸣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藏身山洞,挨到天亮,钱一鸣在白骨旁发现了一张血写的帛书,上面说:“有缘人见信如晤:吾与太湖县郡王华云龙乃刎颈之交,此矛是华兄珍爱之物。吾为华兄送矛途中,遭匪人打劫,身受重伤。情知时日无多,故留此书,诚盼有缘人能了吾夙愿……
这人是谁?帛书没有署名。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白骨仁兄救了自己一命,既然对方有所托付,自当全力而为。于是,钱一鸣暂时搁下进京的念头,准备走一遭太湖县,完璧归赵。钱一鸣早听说过,这华云龙可不是一般人物,想当年,朱元璋南征北战,能打下一片江山,华云龙与大将军蓝玉、右丞相徐达等人一样功不可没。而自己此番进京,不正是想谋个一官半职吗?说不定能得到华郡王的引荐,省去不少麻烦呢。想到这儿,钱一鸣扛上长矛出了洞。
刚一出洞,钱一鸣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乖乖,昨晚我真是命大,居然跑上了云逗崖!这云逗崖是龙头岭最凶险的地段,云遮雾绕,虎狼出没,别说夜晚,即便白天也少有人敢从此经过。若非遇上白骨仁兄,恐怕我这条小命可真要交代了!满心后怕地转出云逗崖,钱一鸣直奔太湖县而去。
放眼整个太湖县,当属郡王府最为豪华气派。因而进城后没费多少工夫,钱一鸣便找到了郡王府门前。正欲开口,护院侍卫却腰刀一横,厉声喝道:”哪来的刁民,快快滚开!“
钱一鸣来气了,将长矛往身前一戳,说道:”你少狗眼看人低,我要见你家主人!“
孰料,那个侍卫一见蛇形长矛,当即脸色大变。恰恰此时,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踱出,沉声问:”是谁在此喧哗——“
”哗“字还未落地,中年男子也惊住了:”你是谁?哪来的长矛?“
钱一鸣拱拱手,说起了云逗崖的惊险经历。中年男子听罢,眉头忽地一皱,下了命令:”来人哪,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刁民给我打走!“
”别打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哎哟——“
乱棍飞舞中,钱一鸣连声痛叫着抱紧脑袋,落荒而逃。
没头没脑地挨了一顿打!钱一鸣走了一路,骂了一路。天黑时分,钱一鸣又站在了龙头岭前。想到昨夜差点儿喂狼,他不敢再冒险前行了。正准备找家客栈歇息一晚,可无意中一扭头,冷不丁地瞄见了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
不好,肯定是跟踪我的!身处荒郊野外,万一被劫,丢了性命,可亏大了!钱一鸣慌神了,撒开双腿一路疾奔。说来也怪,他跑得急,那两个黑衣人跟得也紧;他跑得慢,对方跟得也慢。这可怎么办?钱一鸣稍一思忖,想到了一个藏身的好去处——云逗崖!没准,白骨仁兄还能再救我一回!
一盏茶的光景,钱一鸣已奔到那块高大的无字碑前。仅仅隔了一天,墓碑上竟多了三个血红的大字:兄弟冢!
兄弟冢?啥意思?谁刻的?钱一鸣来不及细想,便跌跌撞撞地冲下山谷,扎进洞内,猫在了一块大石后。谁知刚藏好,那两个黑衣人便接踵而至,并探头探脑地钻进了山洞!
”我分明看到那小子是从这儿下来的,怎么不见了?“一个黑衣人问。另一个黑衣人张望一番,说道:”好好搜搜,他应该就在这洞里。如果让他跑了,打探不到何文辉的情报,郡王怪罪下来,咱们的脑袋都得搬家——“
”就算你们找到我,脑袋也要搬家!“洞内,骤然响起一声沉喝。循声望去,钱一鸣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说话的不是人,而是那具白骨!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动,白骨居然缓缓站起,摇摇摆摆地向两个黑衣人挪去!
”妈呀,有鬼!“黑衣人当场吓破了胆,夺路要逃。但晚了,两支短箭从洞壁上飞射而出。就在两人扑倒的那一刻,一阵长笑从洞外传了进来:”何文辉,两年不见,你还好吧?“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华云龙,今后有你作陪,兄弟我再也不寂寞了!“白骨笑道。话音未落,一男子已猫腰钻进洞来。钱一鸣偷偷一瞥,瞅到来人正是那个命人乱棒打跑自己的家伙。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郡王华云龙。他打跑我,是想查到白骨的住处,而这具白骨却是同样威震大明朝的大将军何文辉!
”何文辉,少给我装神弄鬼!你若有种,速速现身!“华云龙冷声说着,猛地挥起利剑劈向白骨的头颅。白骨哪知躲闪,自是被劈了个正着。头颅乍一碎裂,洞顶突地探下一双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华云龙的脖颈,”你个畜生,我们本是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你却屠刀相向,灭我满门!血海深仇,我岂能不报?“
”这都是你自找的!“华云龙拼命挣扎,嘶声叫道,”你勾结乱党,图谋造反,是圣上下了密旨要我斩草除根——“
”我图谋造反?哈哈,那常遇春、邵荣将军,哪一个不是身冒百死的国之忠臣?结果不都和我一样,被诛杀,被赐死?华云龙,圣上已不再是当年的兄弟!即便今日我不杀你,日后你必将落个和我一样的下场!“
对骂声中,华云龙蓄足全力,挥剑上刺。长剑瞬间刺入洞顶,一股鲜血”哗哗“流下。而此刻,那双从洞顶探下的手臂用力一掐,华云龙的脖子亦”咔嚓“断裂……
目睹两位大明开国猛将自相残杀,钱一鸣终于彻悟:此次进京谋官,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时下天下既定,朱元璋看到皇太子生性懦弱,担心他死后强臣压主,便以种种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忠臣,大开杀戒,为朱家江山的未来清除隐患。何文辉在咽气前说:两年前,华云龙奉圣命杀他满门。尽管他突出重围,隐匿云逗崖,但腰椎受到重创,成了只能爬行的废人。两年来,他开掘坟墓,又在洞内布置机关,如皮影艺人一样操练白骨,为的就是报仇。
”兄弟,那柄长矛,其实是我当年杀敌用的武器。我让你送给华云龙,是想引他入洞,以报血海深仇。两年前他没杀死我,一直难以向狗皇帝复命。如今我虽心愿已了,可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之所以铸下大错,是受了皇上的蛊惑和差遣,我求你把我们葬在那座‘兄弟冢’里,谢谢——“
”不,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让我明白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从今以后,我再不求入仕,我就隐居此地,年年为你们兄弟扫墓进香。“钱一鸣信誓旦旦地说。
钱一鸣没有食言,掩埋了两位将军后,便在云逗崖做起了隐士,躬身自耕,游乐山水,活得好不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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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民间流传这很多鬼故事,聊斋志异中就有很多鬼故事让我们觉得很吸引的了。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古代民间鬼故事下载:,供大家参阅!
东昌府马万宝,为人放荡不羁,他老婆田氏也很风流,夫妻俩感情特好。
有一女子住邻居老太家,自言被婆婆虐待逃出来的,一手好针线,天天给老太做活,老太喜欢,就留下了。
过几天又说自己会夜晚按摩,专治妇科病,老太给他到处宣扬,田氏听到也没在意。
老马有天从墙缝里瞧见女子,十八九岁很漂亮。稀罕的不得了。跟老婆商量,想勾引勾引,人老婆那叫一个贤惠,两口子定计,田氏假装有病,让女子晚上来给她按摩。
白天老太先探病了,坐床头跟田氏商议,人闺女怕羞,不能见男人,不啥晚上你让你家老公出去躲躲?
田氏说我家屋子小,没闲着的卧室啊,对了,晚上舅舅请他喝酒,就让他晚点回来吧。
田氏和老马这是用的拔汉旗易赵旗的计策要勾引人家小娘子啊,老太听了高兴地走了。
天一黑老太就领着闺女刚来了,问:“你家马哥晚上回来吗?不回来,田氏言之凿凿。这才好,闺女乐了,说了几句话,老太走了。
田氏点着蜡烛就铺被子,让人家小娘子先上床,后又说,嘿厨房门忘关了,别让狗偷吃了肉去,端着蜡烛就走了。过会老马不声不响的进来了,往床上一躺。
那小娘子颤着声的说:我来给娘子治病啊,口里那一亲热,一只手就伸进老马衣服里了,先揉肚子,逐渐往下啊,这到了肚脐下可就不按摩了,伸手就往(此处省略十字),一摸之下,嗯,怎么那么不对劲?嗷的一声怪叫,不亚于摸到了蛇蝎啊。起身就逃啊。
老马可早就被摸起火来了,怎容她逃啊,你不是摸我吗?我怎么也得摸回去不是。一把按住人家,就开摸啊,这一摸不得了,怎么跟自己差不多啊,他也开始叫了。田氏纳闷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不成老公被反调戏?这可稀罕,不行我得去瞧瞧热闹?
田氏端着蜡烛进屋一瞧,喝!一大小伙子光着身子跪地下磕头求饶呢。田氏这风流的也羞跑了。
老马这一火大,幸亏是我啊,要是我老婆这帽子不就变色了?你给我老实招来,不然我揍死你。
小伙就哭啊:哥唉,我叫王二喜,我哥叫王大喜,会点法术,我这不是跟他学的能装女人。
那你说你得手几个了?王二喜就哭啊,哥唉,我倒霉啊,我刚出道,才搞了十六个这就碰到你了,才十六个啊,哥我罪孽还不大,你就饶了我吧。
老马一听这就火了,他妈的,你才十八九就搞了十六个还说不多,哥我都三十多了才搞了六个良家,你这还不罪孽,你说你怎么不给我搞几个呢。当然这都是老马的旁白,没对王二喜说
老马说:你这妖孽,我得送你见官,王二喜就哭了,哎呀我得那个哥哥哎,您就饶了我吧,我跟您当牛做马都行啊。
老马一寻思,这也是,送官我有啥好处?还不够丢人的,这小伙长的也不错,不如这样吧,我把他骟了留我身边得了。
老马也下得了手,拿把快刀就把小伙给阉了。当时那叫血流如注啊,小伙当场就晕了。等醒过了,老马把她包扎好了,就当她自己人了,搁被窝里好言安慰,我用药把你的伤口养好,你就当我的人吧,你一辈子跟着我就别走了,不然你出去,告发你,你可活不了。
王二喜眼泪都下来了,哥,啥也别说了,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
天亮,邻家老太来了,老马就说了这是我表侄女王二姐,大小是阴阳人,被婆家赶出来了,昨晚一说才知道,这就在我家住下了,昨晚有点伤风,我给她买药去,这些日子您费心了。邻家老太也是好心人,进去探问,见王二喜脸无血色,大吃一惊,就问,你这是咋了?王二喜就说,我怕是长了妇科恶疮了,都肿了。老太感叹一番,也就走了。
老马这又是汤又是药粉的,二姐几天就好了,晚上就给老马当媳妇,白天干活,真跟个小老婆一样。
过了不久,王二喜哥哥一党七人全被抓砍头,唯独王二喜跑了,到处悬赏搜捕啊,这一说大家就开始怀疑王二喜了,就派几个老太隔着衣服摸了摸,还真不是,大家才放心,不然这可是个祸害。
王二喜至此才真心佩服老马啊,真是有先见之明,救了自己一命。从此忠心无二的服侍老马,死了也是葬在了东昌府西老马家墓边上啊。
咱就不来个异史氏曰,就来个陌上草曰吧,陌上草曰:古人口味比今人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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