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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悬疑鬼故事。
“我死的好惨——我死的好惨——”什么声音?难道真有鬼?难道这些东西真会发出电视里常常出现的那种声音?我顺着声音打开了门,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孩,很漂亮,但是她居然对我说这些话:“我死的好惨——救救我吧。”凄厉的惨呼声让人毛骨悚然,“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突然!!我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真。。。真的没。。。没有脚!!!
近些日子来,网上就传闻断脚女鬼的故事,有的把她说成了成鱼落雁的绝世仙子,也有人说成是丑陋不堪的嫫母无盐;有的说她用色相勾引然后加害男人,也有人说菩萨心肠专化人间苦痛。。。反正说来说去就一个共同点:没有脚!!而且没有脚的说法也基本上一至:被火车轧断了!
上次帮王太太把她家闹鬼的事办好后,我便从火车回湖南,我刚上火车,就听见有几人在议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断脚女鬼又出来害人啦!!”“啊。”其它人都一脸害怕,茫然,我打量起那个说话的来:约摸23,4岁的样子,应该是哪所大学的学生吧,其它人看到来是他同学,一起坐火车回学校。由于他所说的是有关于断脚女鬼的事,我也仔细听了起来,好在今天火车不是很挤,座位都没满,那个说话的身边刚好还有一个位子,我走将过去:“能坐在这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光不是很信任,“哦,不好意思啊,我是对你所说的断脚女鬼的事很感兴趣,所以想坐在你旁边好好听听。”他这时故作豪爽的笑到:“哈哈,当然可以!”又接着说了起来:“那断脚的女鬼啊,飘在空中,口中直呼‘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但凡看到的人都死了,唉——上次我还看到了,差点死了啊!”“那后来呢?”他同学一个个紧张十分,只问后事如何。老套,我一听就知道只是个说故事的,他所说的事很多破障,只要对灵异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是编出来的,可他那几个白痴同学却听得津津有味。
“浪费我的时间,”我暗骂了一句,重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通通——通通——”火车飞快地行驶着,车道旁的树“刷刷”地从眼睛里倒去。这样的速度相信还有几个小时就快到罗!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睡一会吧。“不好意思先生,我能在这里坐下吗?”一个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连忙直起了身子,是个女孩子,哇,可漂亮啦,要不怎么说我这人面犯桃花,总是看到一些清丽脱俗如仙子般的美女,我正想发挥绅士风度让她坐下时,不对!!她干嘛上我这来?对了,我现在是一个人坐一整张桌子,身边又没有旁人,听说现在火车上有些漂亮的女孩子专找这号人,然后乘你不注意时偷你的东西,虽说眼前这位小姐我这样想是有些小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到这我便道:“小姐我刚才看你跟你们同学一块还不错啊。”她道:“那些不是我同学,而且,而且他们说一些很。。。很下流的故事。。。我。。。我一个人又怕别人偷我东西,所以。。。所以。。。”
“哎!!你们听我说啊!!”只听这位小姐刚才坐的那张桌子上人大大咧咧的在侃着大山,那架式就像古装戏中那些强人们在酒馆喝酒吃肉一般,“上次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妈的,恨不得上去拧她几下。。。”接着更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姐,没关系,你自便吧。”
我装成不在意的又扫了她几眼,越看越美,修长的身影,纤弱的身体,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真想跟她主动说说话,就像电视里那样,也许说着说着就会有美妙的剧情发生,一时内婚纱,红地毯。。。可生活还是很现实的,就这么冒冒然的。。。显然很不礼貌。
她坐在了靠近窗户的位子上,我却坐在靠外边一点,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幽幽的眼睛看着窗外,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唉,也许女孩子多情的诗意我们不会懂吧,火车急速的行驶着,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咳,”她轻咳了一声,双手抱着肩膀,她没带什么行装,决不会再有衣物可添上,眼下这天到了夜间又冷,我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风衣,正准备给她披上时。。。
不行!!跟她又不熟,这么作她还以为我是个轻浮浪子呢,“小姐,小姐。。”我轻轻叫了她数声,她回过头来,那眼光,那神态。。。可真是回牟一笑百媚生啊,我不由得呆住了,突然!!我好像看到她眼睛里有凶光闪现,眼睛也变成绿色,就像猫的眼睛一般!我定了定神,她羞答答地低着头:“什么事啊?”啊,是了,刚才自己太失态了,“不是的。。我是看小姐你。。。好像很冷,我。。。这样吧,我跟你换个位子。”好不容易把意思说明白了。“谢谢”。哇,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声音真是受用啊!
我靠着坐位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只听她好像站起了身子,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正要去什么地方,而那个小包包却放在坐位上,“小姐,你要去哪?”“我。。。呃,”她脸一红“我去厕所。。”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睡了,没多久只听一阵阵吵闹声。哎,不就是刚刚上火车的时候那个说故事的那些同学吗?只听他们义愤填膺地道:“那个小子偷了咱们的东西跑了!”“就是,没跑多远,大家伙看到了跟我们说一声啊,那家伙身高。。。”接着描述起那小子的样子来,又过了一会,只见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不就是那个说故事的么?我正想拦住他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在火车上他绝计跑不出去。”我不拦他,他倒向我跑来“兄弟,让我躲一下好吗?”我再笨也不会笨得窝藏罪犯啊,“不知老兄你为何事如此惊慌?”“我,因为。。。”话没说完只听吵闹声越来越近,他暗骂一声“*!”便向厕所跑去,哈哈,这还不是让人们来个瓮中捉鳖?啊,不好,那个女孩子去了厕所一直未出来,而厕所的指示灯也一直是“有人使用”。
我正想这事,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厕所传来,大家呆了几秒种后马上不约而同地向厕所走去,我也正准备跟大家去厕所时那个女孩子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没事啊,怎么了?”“你不是去了厕所么?刚才没事?”“能有什么事?”这节车厢内只有这么一间厕所,我亲眼看到那男的打开了厕所门,“唉,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也去厕所看看吧。”
等人们来到厕所时,那个男的已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唾沫,只是一个劲地念着:“断脚,断了脚,我看到了,看到了。。。”神志已经不清醒了,由于他是躺在地上,而人们围着他,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众人的脚,他傻傻地一一打量着众人的脚,当他目光落到那女孩子脚上时突然双手掩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断脚女鬼,你饶了我吧。呜——不要来啊!”人们听到他这么说目光马上集中到女孩子脚上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没什么啊,一双美腿好好地还在啊!
“这小子吓傻了,咱们把他送到列车长那吧!”“好”当人们押着他去列车长那时他仍念叨着“不要来啊,断脚女鬼,不关我的事啊。”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传说中的断脚女鬼,是了,刚才只有她去了厕所一直没回,这个男的看到的一定是她,还有,刚才我看她眼睛时曾露出了绿光,这不正是幽灵特有的光么?想到这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她真是。。。真是那东西,我跟她这么久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了,那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仍是楚楚可怜地说:“咱们走吧。”“嗯。”我应了一声,对了,我要捉住她!!可谈何容易?搞不好自己还会一命呜呼,但我一想如果真捉住了她势必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那样对我办好灵异会有很大的好处,到时就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灵异会一起讨论研究灵异了。想到这我一把扣住了她的右手,冷冰冰的,没错,肯定是她!!
她脸上飞现出一片红云,也不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哼!这个时候还装,你跟我来!!”我打开厕所的门,把她一把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然后“帮”的一下把门关了,“你。。。你想。。。干什么?”那女孩子有些惊慌地道,“干什么?我要你的命!!”我右手暗暗运气,我刚学了五雷掌,平时我挥掌下去能把一块砖给打断,虽说自己手也会痛,但对付这些脏东西应该够了吧,可此时我一运气却什么也没发生,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又找不到五雷掌的感觉了?“不。。。不要啊,在这里。。。被,被人家看到就,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我怕。”
什么跟什么嘛?“哼,断脚女鬼,你别再耍我了,我陈方是阴历闰四月初五生的,阴气是很重,但我阳火也很旺,你想要我的命怕还办不到!!想当初吊死娘也没能害死我,你更不行啦!”“什么?”女孩子一脸惊讶“什么断脚女鬼?你说我是什么。。。”“不是你是谁?刚刚那男的一看到你脚就吓傻了,刚才我看你眼睛时也有灵光,你手又如此冷,不是你是谁?我的五雷掌虽然现在发挥不出来,我还有东西对付你!!”说着我快速地脱裤子,“你想干嘛?”“干嘛?哼,我还有童子尿,想不到吧,我至今还是童子,如果说童子尿不行我还有童子血!!”
说话间我已脱下了牛仔裤,“啊!”她一声尖叫,躲到了厕所的角落,“我真的不是什么鬼啊,我叫龙丹,我是从上海来湖南拍戏的。这是我的身份证。。。”龙丹?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演员,可我看过她的戏,怪不得第一眼看她时有些面熟,我将信将疑地看了她的身份证,啊,果真是她!!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滑柔可人,而且真有热气,难道。。。难道我真的搞错了?真笑死人了!我再看她时已是泪眼婆娑,“龙小姐,真的很对不起,因为近来火车上传闻有断脚女鬼害人的事,而且你手也那么冷,对了,你眼睛怎么有时是绿色的啊?”说到这我又看了看她的美牟,点漆一般,何绿之有?“真的很对不起,我。。。”这下搞大了,非礼人家,说出去。。。唉,罢了罢了。
“算了,我们走吧。”她停了一下又道:“我手真的那么冷?”“是啊,你手真是。。。”“啊!”我这才想到还扣着她的手,触电般的放开了,“我。。。我的手冷得让你抓不住?”话没说完她便抓住了我的手,嫣然一笑“走吧。”不会吧,她也看上了我?我有什么好?四四方方的脸,眼睛又不大,而且脸上还若隐若现的有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好有男人味,不像一般的奶油小生,所以我才会。。。”“嘿嘿,是嘛。”我应了一声,车厢不大,她便走在我后面,“哎对了,你这次来。。。”我回头看她时又出现了绿色的眼光,是灵光!!没错!!真是灵光!“你怎么了,还盯着人家看?”“哦,没什么,你漂亮嘛。”哄女孩子开心倒是易事,可她眼睛里真有灵光!她却又不是断脚女鬼,怎么回事呢?还有那男的一看到她脚就。。。难不成女鬼负在她身上?恐怖故事QQ群 9526642.
“我要睡了,你帮我看好这个包包啊”她说完把那个包递给了我,呵,包上那只小熊好有趣,于是她们靠在我胸口上,我轻轻的扶着她,一会我眼睛也闭上了,此时除了“通通——通通——”的声音就只有众人轻微的鼾声了,一会我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像是一阵歌声,但这歌声不成音律,忽宫忽羽,时高时低,但细细一听又好像。。。说不准那感觉,歌词我还记得几句“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从我背后那节车厢传来的,然后传向我这了,我此时不知为什么不能动弹,那声音近了,近了,“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被火车。。。”一会声音远去了,我极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了发声者的背影,修长,纤弱,我只想看看她的脚,可身体不能动,角度的关系根本看不到,终于,当她走到车厢跟车厢交际的地方时,我看清楚了,修长的身影下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顺着身体的移动而飘。。。
啊,突然我看到那女的背着一个小包包,而上边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熊,我真想认清到底是不是龙丹,可瘫痪一般,只有那声音仍回响“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当我醒来时已是早晨七点多,车内很多人都醒了,大伙都在说“昨天晚上你们听到有歌声吗?”“不就是那女。。。那东西么?”
我发现龙丹已经不在了,有一张小纸,“方,很高兴能认识你,后来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可能的,我在上海,而且,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我走了,对了,那只小熊送给你吧。”我抓起了那只可爱的小熊,到底怎么一回事?至今仍是个迷。直到有一次我坐车去昆明,在夜里我又听到了那声音:
“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看了长篇悬疑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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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悬疑恐怖故事。
在邵阳一个地方,阿兰是村里最美丽的女孩,被村长儿子看中,他们定于八月十五结婚。
那天,鞭炮轰轰烈烈,众人扛礼品,前呼后拥,新娘子穿着白婚纱,如白纸一样白,点点红花,如鲜血一样点滴,她带着勉力的微笑,和朱大公子,携手而来,他开心极了,满面笑意,见人点头哈腰,挥手开怀,他今天梦幻求得美人,来到村长家里,村民多的吃酒,看热闹的,还有镇里的贪官们,都来喝一杯,村俗拜天地等等,最后快入洞房时,阿兰哈哈大笑,说:“姓朱的,你逼我成婚,我不愿意逃离中,不幸被车子撞死,我恨你,恨你爹仗势欺人逼迫,我要报仇,我化成我原来的样子,嫁给你,让你娶个鬼妻,得不偿失,哈哈,你这个魔鬼,你们这些贪官。”
她突然变成一个女鬼,口里吐血,白色衣服,变成白纸,血染白衣,眼睛流血水,滴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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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悬疑鬼故事。
我和妹妹一起从学校回来,走在国道上。国道上面做好事,连一盏路灯都没有,黑漆漆的,只能够用手上的手电筒来照明。由于这条国道的路况并不是太好,因此这条路上的车流并不多,除非是在宏观交通的分流情况下。
而这国道,不知道当时修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路旁竟然就有一片坟地。我和妹妹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把自行车骑的飞快,哪里还会去看上一眼?早出晚归,经过坟地的时候都是晚上,怪吓人的。
平常车流不多,那晚上就更加不用说了。这么长的路上就我们两个人走着,实在是有些孤寂。
学校离家里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当然,这么说是在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我们骑着自行车上下学已经一年多了,当时就是想着骑自行车要不了多久才选择读的通学的。不过,这路,要是在步行的情况下,可就不是怎么好走的事了。
我们并不是刻意要走路锻炼身体,他们才不想这样。可是,偏偏我们两个人的自行车竟然一齐都坏掉了。
倒不是一齐坏掉,本来只是我妹妹的自行车坏掉之后我们就把她的车扔修理店了,然后叫她上我后座上面来。可是还没骑上几百米,就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前轮就这样爆胎了。也许是冥冥之中使然吧,我竟然没有在地面上找到任何尖锐的东西。没办法,只好掉头把我那辆自行车也给扔修理店再往学校走去。
这国道自然而然是没有公交车运营的,我们去只好走路去,回来也只能如此。我们还没有走到修理店那里,现在还在半路上。
而前面不多远,就是坟地了。想着以前骑自行车的时候都要骑的飞快,而现在只能打着手电靠着自己的腿脚走过这片坟地,头皮都是发麻的。可是没办法,我们身上并没有带手机,家里不许,自然而然没办法让家里来接咯。
而刚才说道我们怕这片坟地,我刚才还头皮发麻来着,也不知道我是突然一下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凭空在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要吓吓我妹妹的想法。虽然两个人都怕,可是怎么说我胆子还是要比我妹妹大一点的,以前的时候就各种方法在家里吓过妹妹,当然也因此挨骂不少。
眼见着坟地近在咫尺了,我心里竟然激动起来。现在想来我都不明白当初怎么那么白痴和犯神经,八成真被鬼修改思维了?
渐渐地,离坟地越来越近了。我本来是走在靠路中间的一侧,妹妹走在外边,我这时保护主义突然起来(其实自己另有打算),把妹妹往路中间一侧推去,跟她说这边是坟地她胆子小来来来换边。她自然是巴不得这样,也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感动得怎样怎样的了,她现在根本就不愿意去回想这个事情。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走着,实际上我只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已。
终于来到了坟地那里,我一个趁她不注意,佯装被推到在她身上,一边对她幽幽地说“好……好像有谁……谁推我……”然后我赶忙从她身上立正起来,我明显感觉她身子震了一下,明显有点害怕了。
“哥哥……哥你……你没事吧?”她手上的电筒光照在地上明显晃动起来,她开始颤抖着把手电筒的光往我身后打去,我明显都能够听到她声音里的颤音。
我正要为我的恶作剧而暗暗自喜的时候,耳畔却是突然传来了几乎要划破耳膜的尖叫声。那是来自妹妹的尖叫声明显无疑,可是,我没动她啊,她怎么就突然吓得大叫了?面前的光芒一个转身向前方跑去,那速度,果然人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潜力是很大的。
我还没弄清楚她怎么会突然跑开呢,我不就是丑了点嘛,就算大晚上的手电筒照了,有那么恐怖么?没有吧?而我想着想着,突然回忆起刚才那一幕,她照到我身后,而我那个时候正好胡思乱想去了,紧接着她吓得跑开都顾不上我……难不成我身后真有什么?!想到这里我后脊背都是凉的,一股寒意直窜天灵盖,头皮都发麻了。
似乎事实也不让我安生,紧接着我就感到我后脖颈上一凉,一股气流划过。汗毛根根竖起,很明显就有人在吹气。诶不对,人吹气不应该是热气么?!我心里一惊拔凉拔凉的了,哪里还敢耽搁,抡起手电筒就往身后砸去然后拔腿就跑。可是,我并没有听到手电筒落地的声音。
跑着跑着,终于看到了前面晃动的亮光,明显是我妹妹,她还在跑。我就要加快脚步追上她,可是我发现当我加快脚步的时候,好像她也加速了,我就这样一直跑着,却是一直追不上。我忽的感觉到了有点异样,就要喊她,可是,她像没听见一样,根本没停也没回头。好像……好像不对……
跑了这么久,周围景物……我赫然发现我前方竟然是一个里程碑,上面写的数字告诉我我跑出去还没有100米!可是,已经这么久了……我不死心地继续朝前跑去,可是,就是追不上。而我突然觉得身上一沉,一个趔趄趴下了在地上。我艰难转过头来,却是发现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容毫无表情出现在我眼前!
“啊!”我正要吓得大叫,而这个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一阵轻松。可是,一切却是突然消失了似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重压不见了,我看到我妹妹此时也正瘫坐在路边呢,明显是累的。而我手电筒,就在我前方几米。赶紧捡来打开,嗯,还能用。我忽然感觉我裤子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却是发现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好像……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鬼果然怕童子尿。可是,这叫我在妹妹面前如何好意思?!
耳畔好像听到了谁在叫我,抬头一看,家里竟然来人接我们了,大概是看我们这么久还没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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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悬疑小故事。
高中毕业那年,暑假期间没什么事,便去我舅舅家的养牛场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去他们村里玩儿,顺便看看我的外婆。外婆双目失明,一直跟舅舅舅妈住在一起。
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每天在村里游荡,去麻将馆打打麻将,或者去表哥的鱼塘里钓鱼,要不然就是去松花江江边捡河蚌,晚上烧烤吃。
我那个远亲的出马仙二姨,老家也是这个村的,她家的祖辈和我姥姥家祖辈是邻居,所以就这么一代一代的交往下来了,后来她又和我母亲嫁到了我们村,因为是老乡又是邻居,所以走的非常亲近。
这一个多月的假期,我就准备在这个江边的村子里度过了。有同学找我出去旅游,都被我拒绝了,这个村子旁边就是松花江,钓鱼戏水都没问题,不过我是不会下水的,至于原因,请看之前我写的故事。村子往北三四十里就是大山,想爬山或者套兔子都可以,因为贫困落后,所以并没有开发,风景也自然是没话说。还有吃有住,谁还愿意折腾大老远去外地旅游呢?
住舅舅家住到八月初的时候,村子里有人家办起了丧事。原来是村里朴家的老太太死了,家里给老太太办了丧事就草草下葬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我在和舅舅喝酒的时候,舅舅就跟我说:“大外甥,你可得学好,咱们家不是啥大户人家,但是绝对不能学那老朴家!都缺了大德了!”
“他家咋的了?”我不明就里的问舅舅。
“他们家老太太有病,在炕上躺了五六年了,他们家不乐意伺候,就把老太太给闷死了。”舅舅说着,干了一杯啤酒。
“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不怕警察抓他们?”我被舅舅说的事情给惊呆了。
“抓啥呀,没看他家老太太都没停尸,直接就火化了吗?这就叫死无对证,警察都没招。”舅舅说着又夹了块猪头肉扔进嘴里。
我完全被舅舅说的事情震惊了,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们村以前也有过一次女儿杀母亲的事,不过那也是为了遗产。这个老朴家我也知道,全家上下都没什么钱,穷的房子都快倒了也没钱修,只能用一根木头支撑着山墙。
就算家里穷,一个不能动的老太太又能吃喝多少东西?在我的心里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而且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这心也太狠了。
“那朴老二闷死他妈,他大哥和他妹就不管?”我突然想起这老朴家一共兄妹三人,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现在虽然已经分家单过,但是每家都是村里有名的困难户。
“你以为这事儿就朴老二自己干的?这事儿他们哥仨都参与了,要是有不同意的,事儿早就闹大了。”舅舅感觉我想的太简单。
我无语了,三个子女谋害亲娘,虽然村里有一些人知道,但是却没有证据,就算举报到派出所,也调查不出什么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叮咚,现在时刻下午七点十三分,哦~哦~哦~(大公鸡的叫声,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出来。。。大家自己脑补吧)”坐在炕上的外婆突然按响了她手腕上的盲人表报时。
舅妈带着表妹去老师家学毛笔字,双目失明的外婆一直坐在炕上听着我和舅舅唠嗑。听到我们说起老朴家的事,便插嘴说到:“他们家根儿就那个样!家风不好!”
我一听姥姥这话,看来还有别的故事啊,于是赶紧问:“姥姥,他家还有啥事儿啊?你给我讲讲呗。”
我舅舅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听。外婆便缓缓的给我们讲老朴家的故事。
原来这老朴家,也是当地的坐地户(我们当地的叫法,表示这户人家祖籍就在这里)。当年死的这个朴老太太的婆婆,就是被朴老太太逼死的。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虽然我们这里属于少数民族地区,国家给颁发了毕竟多的粮食,但是家里人口的人家,依旧是不够吃。这朴老太太为了省粮食给儿子女儿,便和朴老头一起把自己的婆婆所在仓房里,活活饿死。
而这个婆婆,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欺负老人的主儿,在解放前,她嫁进老朴家,婆婆去世早,就剩下当年的朴家老爷子,老爷子身体不好不能下地干活,所以这个婆婆便每天只给公公每天吃一顿饭,公公要是自己做饭吃,便是又打又骂。在解放前有一年冬天的夜里,她更是以家里没柴火为由,让公公半夜出去打柴。在公公离开家之后,她便把大门和屋门全都上了锁。第二天早上发现公公被冻死在大门口。残害老人的事儿,是他们家祖传的,辈辈都这样,也难怪姥姥说他们家家风不好。
老朴家再往前的事情,就连姥姥都不清楚了。我听完之后就觉得这家人家太可恶了,居然每一辈都是这样对待老人。而舅舅好像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情,不停的对老朴家骂骂咧咧。
“就他们家的事儿,村里上岁数的都知道。要不他家那么穷,都没人帮忙呢!你看村后老关家,以前比老朴家还穷呢,大家帮衬这几年,日子也过的好了,就老朴家,谁要想帮他们,家里老人都不带同意的。”姥姥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着。
“老舅,要不咱整整老朴家这帮人吧。”我提议道。
“咋整?你还能上人家家里干仗去?等着警察抓你吧!你个小兔崽子可不行寻思那些事儿。下个月就上大学了,千万别出事儿。”舅舅以为我要去老朴家大闹一场,便劝阻我。
“你放心吧,我哪能干那事儿呢,你给我准备点地方,过几天我来几个朋友。”至于怎么收拾老朴家,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当晚便给两个要好的同学打了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这两个哥们儿以为要打架,第二天一早便蹬着自行车背着大砍刀来到了我舅舅家里。其实我家所在的村子离舅舅家的村子只有四十里的路,慢慢悠悠骑自行车两个多小时就能到。
看他俩这幅打扮,舅舅吓了一跳,以为我们要去老朴家砍人,直接把他俩的砍刀给没收了。我把老朴家干的缺德事跟他俩讲了一遍,他俩也觉得非常气愤。因为在我们村里,别说害老人了,对老人不孝,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我们觉得必须给老朴家一个教训,最后我们商量决定装鬼吓唬吓唬他们三家,让他们认识到自己错了。
到了午夜,我们把自己的脸上化了浓妆,乍一看像老头老太太一样,这都是舅妈的杰作。我们偷偷的摸到了朴老二家门口,看见屋子里已经没了灯光,估计全家人都睡下了。我们便开始行动。
一个哥们儿趴在他家大门口,我和另一个哥们儿就在他家窗前来回的跑,不一会,屋子里的人就被惊动醒了。看到院子里有老头老太太不停的走动,而且都是生面孔,都吓坏了。龟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最后还是朴老二胆子大,冲出了屋子大叫:“什么特么玩意儿?还上俺家闹来了!”
他出来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哥们儿就躲到了房子的两侧,只有趴在大门口的那个哥们儿,一下一下的往朴老二身边爬,一边爬还一边说:“儿啊,妈想你,让妈看看你啊。”
本来就是深夜,朴老二也看不清大门口爬行那人的长相,便真以为是老娘来索命了,就想往回跑。他刚一转身,突然发现我那个哥们儿已经站在他身后了,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就直接晕倒了。
而屋子里的人,别说出来救朴老二了,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全都用被褥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还不停的瑟瑟发抖。
因为我自己的声音怕被听出来,就让一个哥们儿站在窗台旁说:“你们明天得给我烧点纸,以后过年过节都不能忘了给我烧纸,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你们全都带走。”
因为是盛夏,农村都是开着窗户睡觉,所以我们的话全都被朴老二家里人听的清清楚楚。于是我们偷偷摸摸的撤离了朴老二的家。
又在朴老大和他们妹妹家重复了一遍表演。朴老大更是胆小,连屋子都没有出,就被吓晕了而朴老大的儿子吓得从火炕上掉到了地上,也摔晕了,朴老大的老婆躺在火炕上也晕了,还不停的抽搐着。最后一家去的是朴三妹家,朴三妹的丈夫带着孩子回家看奶奶了,所以家里只有朴三妹一个人,也是吓得钻进被窝里不敢出来。我们站在窗台旁边说完话,便想走,可是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我们本来是三个人出来,可是现在站在大门口,我面前的却还是三个人,多了一个老太太。我正在惊恐的时候,突然听到我哥们儿开口了:“老舅,你咋也来了,你这妆化的比俺们仨好啊,也是我老舅妈给你化的吧?”
我也觉得舅舅化妆太像了,我这两个哥们儿没有见过朴老太太,我可是见过的,感觉跟老舅现在的化妆非常像。
那老太太朝着我们笑了笑,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我便以为老舅不敢开口,因为一说话声音就露馅儿了。
“老舅啊,你说你化的这么像有啥用,俺们都闹完了,你没赶上吧!哈哈”另一个哥们儿也笑话老舅把时间浪费在化妆上,错过了好戏。
我也感觉这是我舅舅来凑热闹了,便不再浪费时间。我们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老舅家,可是一进屋,就看到老舅和舅妈坐在饭桌旁等我们吃饭。
“老舅,你咋这么快?刚才还跟我们在一起呢,你咋先回来了?你是不是走近道了?”一个哥们儿一边洗脸一边说。
“你这孩子,说啥呢?你老舅一直在家等你们回来喝酒呢。”舅妈说到。
“不对啊,刚才俺们还看见老舅了呢,化妆的跟个老太太似的。俺们还跟你说话了呢。”另一个哥们儿用毛巾擦干了脸说道。
“净扯,刚才我在家你老妹儿睡觉呢,哪有功夫出去,再说老朴家的人都认识我,我要是去了不就露馅儿了!”老舅也不承认自己去过。
这下子我们都毛了,既然不是老舅,那我们看到的是谁?
“你们看到的老太太说话了吗?”姥姥突然开口问道。
“没说话,好像连动都没动。就我们跟她说话来着。”我想了想说到。
“那你们可能是看见朴老太太了,她死之前就在床上躺了好几年,不会说话不会动,要不也不能让她子女给闷死了。”姥姥一边说着,还一边取下手腕上的佛珠搓了起来。
“姥姥,你可别吓我,用不用找我二姨给我破破啊?”一听说见鬼,我就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也行,明天早上让你老舅给你二姨打电话。你们这帮崽子啊,胆儿太大了,半夜装神弄鬼吓唬人。这事儿可不能说出去,要不人家该记恨你们了。”姥姥嘱托到。
答应了之后,我们仨便坐下来跟老舅舅妈喝酒吃饭,把我们如何吓唬那几家人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又把朴老大全家是如何晕过去的,朴老二是如何摔倒的,全都详细的讲给了舅舅。舅舅和舅妈听完也觉得那家人活该,必须给他们点教训。
第二天给二姨打了电话,二姨说不必过来,在家里给我们掐算掐算就行。不一会儿,二姨便给我们回了电话,说老太太并没有害我们的意思,而是对我们打抱不平表示感激,所以昨天晚上也没有伤害我们。二姨还告诉我们放心,以后那老太太也不会缠着我们的。有了二姨的话,我们心里才彻底放下心来。
可是老朴家的三兄妹就没这么容易放松了,第二天就拖家带口的去墓地给老太太上香烧纸,虽然过年过节的这三兄妹都会记得给老太太烧纸,不过他们是否变得孝顺了,我却不得而知,因为他们家里已经没有老人了。不过前几年回去,听舅舅说他们的子女倒是非常孝顺,应该不会再出现残害老人的事情了,老朴家的家风,也算是纠正了过来。
后来我回家之后,二姨特意去我家教训了我一顿,说我太冒险了,这么做也是对鬼神不敬。这老朴家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自己心里发虚,又不敢和别人说,所以才被我们给唬住了。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识破了我们的小伎俩,打的我们满地找牙了。而且如果遇到护犊子(东北方言:偏袒自己孩子)的鬼,那当时就得报复你们。
有了二姨的教训,我后来就再也不敢冒充死人吓唬人了。不过假装闹鬼吓唬人的事,我还是干过的,有机会再讲给你们听吧。
看了恐怖悬疑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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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日益千篇一律的生活里,人们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们需要感官上的刺激,于是便有了鬼故事这种文学消遣,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悬疑短篇故事。
“喂,你好,水业公司吗?请你们送两桶水,地址是平安公寓403室。”沈佳妮看着放在地板上的空桶,催促道:“希望你们能快一点哦。”
“好的,我们会尽快去送的”。对方匆匆挂掉了电话,沈佳妮伸了伸懒腰,缓缓地躺在了舒适的沙发上,看起电视来,对于她这样一个宅女来说,周末躲在猫在家里是最幸福的事了。
沈佳妮今年刚刚考上医科大学,是因为嫌弃学校的女生宿舍不干净,她便求父母在离学校不远的平安公寓租住了一间房子,从小性格高傲的她不屑于与同龄的女生为伍,做什么事都是特立独行,就连生活起居也是如此。不过好在沈佳妮独立性强,能独立照顾好自己,所以父母并没有为她的事情操多少心。虽然过着平淡的独居生活,但沈佳妮却并不在意自己的孤独,只要有电视,有电脑,就算是一个人住上一辈子她也心甘情愿。
不知不觉,又到了周末,外面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沈佳妮却没有在意这些,反正,她今天根本就没有外出计划。虽然早就醒了,但她一直在床上赖到9点多才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简单地吃过早饭后,沈佳妮发现,饮水机的桶已经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了。于是她便拨通了水业公司的电话,让他们送水来。之后,她便躺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起她最喜欢的韩剧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沈佳妮感觉有些口渴,而水业公司送水的人还没有来,于是她又打通了那个电话:“喂,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水送过来啊,我都快渴死了,家里一点饮用水都没有了!”
“哎呀,不好意思,小姐。公司今天比较忙,要水的人非常多,可能会晚一些去送,请您稍等好吗?电话那边的人说,
“好吧,请快一点。沈佳妮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她只能从厨房的水龙头里接水烧开后喝。自来水烧开后有股怪怪的味道,沈佳妮喝了一口就觉得恶心不已。她倒掉了剩下的水,又躺到了沙发上摆弄起电脑来,希望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看了没多久,沈佳妮觉得有些困倦了,她便又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佳妮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正在下着大雨。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唉,周末的时间过的总是那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沈佳妮叹了口气,准备打开客厅的灯。但却发现灯泡怎么也不亮。原来是停电了。唉,屋漏偏逢连夜雨。没电没水,看来晚饭要泡汤了。送水公司这效率也太差了,都那么久了还没把水送过来,看来真得好好投诉一下他们了!”
沈佳妮刚想完,忽然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一连敲了好几声,沈佳妮有些害怕,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是谁在敲自己家的门呢?”
“是谁啊?沈佳妮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好,送水的,把门开一下”。外面的人缓慢地回答。
听到是送水的,沈佳妮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她慢慢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自己门口,因为太黑,沈佳妮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她注意到,门口放着两桶矿泉水。
“唉,我说,你们水业公司的工作效率也太低了吧!看到送水工人,沈佳妮把一肚子的不满和怨气都发泄了出来:“我从早上就打电话让你们送水,可你们竟然现在才来,害我整整渴了一天,你说怎么办吧!”
“哦,对不起.....送水工小声地回答道,不知为什么,沈佳妮觉得他的声音有些不正常。
“算了,算了,你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怨你有什么用呢?好啦,你帮我把水扛进来吧。沈佳妮说着,便往客厅走去。那送水工低着头,提着两大桶矿泉水,一声不吭地跟着沈佳妮进了屋。
送水工取下了饮水机上的空桶,把满满一桶水放到了饮水机上。正要拿着空桶离开时,沈佳妮叫住了他:“师傅,你这水颜色不对啊,看起来怎么黑黑的。虽然屋里没有灯光,细心的沈佳妮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就算天再黑,水是透明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可是送水工刚刚放到饮水机上的矿泉水,里面的液体却不是透明的,看起来像极了污水!
“你这水是矿泉水吗?不会是拿刷锅水糊弄我吧。沈佳妮有些气愤地指着那桶水:“你看那是矿泉水吗?矿泉水有那么黑,那么浑吗?
“是矿泉水。送水工忽然咧着嘴笑了起来:“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好,那我就尝尝!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沈佳妮从饮水机下取出自己的杯子,接了一杯水喝,就在水进入口腔的一刹那,沈佳妮感到一阵恶心,这绝对不是矿泉水,这水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而且黏糊糊的,似乎有很多杂质在里面。这水的味道像极了他在解剖室里闻到的那种腥臭味,那是血液的味道!”
沈佳妮猛地吐出了滑进口腔里的血水。她惊恐地抬起头,发现那个送水工正站在自己对面冷冷的笑着,晓得是那样令人毛骨悚然,他缓缓抬起头,摘下了一直戴在头上的鸭舌帽.....
“啊!”一道闪电划过窗棂,在闪电的照耀下,沈佳妮看到,那个送水工满脸都是脓包和血,他的眼睛是黑洞洞的一片,但更可怕的是,他没有下颚,血水和脓水正顺着他的空腔里缓缓流出.....
“小姐,我的水很好喝吧,哈哈哈哈!送水工大声狞笑着,缓缓地走向了吓得失魂落魄的沈佳妮.....
“不,不要,不要!......啊!
天空炸响了声声滚雷,很快就将沈佳妮凄厉的惨叫声湮没了.....
“不久前,我市医学院的一名大一女生在租住的公寓内遇害,死者被掰断下颚,体内血液大量流失,死状异常可怖,但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目前警方还在进一步侦查当中,在此提醒各位市民晚上在家注意好安全。”
“切,有什么好担心的,吓唬人的吧!”王涛关掉了收音机,放下了手里的笔杆,他写的小说最后一章即将完成,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拿去出版社审核了。王涛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很黑,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算了,睡一会儿再说吧。王涛站起身,正要回卧室时,突然听到客厅传来了沉闷的敲门声。
“谁啊?”王涛大声问道。
“你好,水业公司的,我把水送来了,请开下门。外面的人声音低沉地回答。
“怎么这么晚才来送水?”
“白天太忙了,所以来晚了,对不起.....”
“哦,你等着,我马上就给你开门。王涛披上衣服,缓缓地走向了客厅的那扇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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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可以让人们在闲时感受到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悬疑故事。
樊帅男是个从农村来的小伙子,可他在城里生活了几年之后,就将农村人所特有的淳朴和善良全都抛弃了。
在他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他没有关系,因此也就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工作。
他爸爸曾经给他打过电话沟通过,希望他能回到农村发展,现在农村的生活水平正在逐步的提高,需要一些有知识的青年加入农村的建设之中,回到农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樊帅男打心眼里不愿意在回到农村了,农村的生活他已经过够了,他已经习惯了城里的生活。
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原因,另外一个不愿意回到农村的原因是,在农村他有一个从小顶了娃娃亲的媳妇儿。
在他上初中毕业那会,家里还很穷,无法负担高中的高昂学费,他父亲已经打算让他辍学务农了。
可这个想法一提出来之后,就立刻遭到了樊帅男的未来岳父的反对。
他的理由非常的简单,男娃是不能没有出息的。
故此,樊帅男的未来岳父不让自己的女儿上高中,将所有的钱都给了樊帅男。
甚至一直到樊帅男大学毕业,他的学费也一直是两家人共同承担的。
樊帅男之所以不想回农村,也正是想躲着他的未婚妻。
在他的眼中,他是一个大学生,是一个高级的知识分子,而他的未婚妻却是一个仅仅初中毕业的文盲,即使是有几分姿色,也是配不上他身份的。
他未来的岳父听到樊帅男不想会农村生活的消息之后,非常的高兴,认为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非常的有志气,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可他们完全不知道樊帅男现在在城市里真正的生活状态。
他还没有找到工作,与几个同样没有找到工作的穷小子和租在地下室里,每日食不果腹,都快沦落成乞丐了。
那个时候,是樊帅男最困难的时候,甚至有一段时间,廉价的地下室他都已经租住不起了,无奈之下,只能流落街头。
是他的未婚妻葛紫灵找到的他。
当葛紫灵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饿的晕了过去。
葛紫灵再次向他提出了回到农村发展的意见,被樊帅男拒绝了。
他认为自己这个时候回到农村,会非常的没面子,他要风风光光的回到农村。
葛紫灵拗不过他,只能留下来陪着他。
两个人利用葛紫灵从家里带来的钱,租住了房子,做起了小生意,生活也逐渐的有了起色。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樊帅男和葛紫灵两个人都考取了驾驶执照,白天做声音,晚上两个人就轮流开出租车。
一年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手里已经有了一些余钱。
葛紫灵在这个时候,再次向着樊帅男提出了回到农村的想法,这个想法却再次遭到了樊帅男的拒绝。
樊帅男对葛紫灵说,现在生活刚刚有所改变,正是发展的好时候,这样的机会不能够错过。
于是,两个人一起留在了城里继续生活。
不过,葛紫灵的文化水平有限,在做生意方面,显然不如樊帅男的头脑灵活,因此,葛紫灵不在参与生意上的事,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出租车上。
虽然出租车司机的收入也不是很多,可这个从农村里来的朴实姑娘却非常的满足,每天都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又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樊帅男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成为了身价百万的老板,也算的上有一点成就了。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葛紫灵多次向樊帅男提出回农村的想法,都被樊帅男拒绝了,也几次向樊帅男提出结婚的要求,同样也被樊帅男以各种借口推脱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樊帅男一天天的在疏远葛紫灵,甚至一脸几天都不接葛紫灵的电话。
葛紫灵已经意识到了樊帅男的变化,想要找樊帅男谈谈。
为了不影响樊帅男的工作,她特意选择了公司下班的时间来到樊帅男的公司找樊帅男。
可当她走到樊帅男办公室的时候,却看到樊帅男正在和一个一身裸体的女人亲热。
葛紫灵非常的伤心,跑上前和樊帅男理论,却被樊帅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伤心之下,葛紫灵做出了傻事,开着出租车冲进了河里。
葛紫灵死了,樊帅男一点也没有悲伤,他感觉自己此时自由了,葛紫灵的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现在没有了葛紫灵,樊帅男也就更加自由了,他每天都花天酒地,带着各种女人回家过夜,过的非常的逍遥自在。
这天晚上,樊帅男从酒吧里走了出来,刚刚在酒吧里和一个漂亮的美女聊得非常的开心,多喝里几杯酒,有些晕乎了,自己无法开车了。
樊帅男站在酒吧门前等待着出租车经过,想要打车回家。
可现在已经是午夜十分了,街上的出租车已经很少了,樊帅男等了打半个小时,也没有出现任何一辆出租车。
就在樊帅男准备放弃打车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辆出租车。
樊帅男想也没想,打开车门就钻进了出租车里,对着司机说了自己家里的位置之后,就歪着脑袋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长时间,樊帅男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被人按在了水里一般。
他吃惊的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可他眼睛睁开的那一刻,他就吓得尿了裤子。
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女人,这个女人正是他的未婚妻葛紫灵。
这还不是最让他恐惧的,最让他恐惧的是,现在他感觉到了车子正在缓慢的下沉这,从车窗处不断的向车内涌进水来。
他知道,这是葛紫灵来找他寻仇了。
他想开口求饶,想让葛紫灵放过他。
然而,他却没有了说话的机会,此时冰冷的河水已经没过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奋力的敲打这车窗,希望能打破玻璃,从车里逃出去。
可他做不到,葛紫灵的长头发已经缠住了樊帅男的脖子,即使他砸开车窗,也无法逃离。
樊帅男的呼吸微弱了,停止了挣扎,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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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史上最恐怖鬼故事长篇。
丽丽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十分迷人,引来男生们竞相追求,可丽丽心高气傲,她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有个叫小峰的男生也追过她,遭到拒绝后就一直在背后说丽丽的坏话,这些话传到丽丽耳朵里,可把她气坏了。
这天,丽丽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晚上9点多了,便打算到离大学城两站路的小饭馆去“慰劳”一下自己,因为连着几天都在赶实验报告,丽丽疲惫不堪。上了车,投了币后,她就坐在座位上开始昏昏欲睡了,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下垂,摇头晃脑,一头长发都直直垂到了膝盖上。
当公交车开到一个站点停下的时候,前门上来一对小情侣,那女的一上车就倒抽一口冷气,尖叫了一声,接着,丽丽便听到那女生用又尖又细的声音悄悄对她男朋友说:“你看那长头发女孩,像不像《午夜凶铃》里那个叫贞子的女鬼啊?”她男朋友也在一旁帮腔。
丽丽很不满地微微睁开眼睛,用余光一瞟,居然是小峰和他的新女朋友,丽丽顿时火冒三丈,心生一计,她用最缓慢的速度机械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语调缓缓对她说了句:“难道……你能……看到……我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峰和他女朋友慌不择路地逃下了车,而车子里的其他乘客都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一个还嬉皮笑脸地对丽丽说:“哈哈哈,还好我刚才看到你投币了。”
丽丽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又来了气,于是又缓缓地扭过头去,阴森森地问:“你能……确定……那不是冥币……”
丽丽的话刚说完,只听到“哐当”一声,司机已经抢先打开了车门,逃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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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以前,鬼故事直接显示当时的现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
在一个小巷子里,几个穿着小学生校服的孩子正在堵在一个孩子面前。只见被堵的那个孩子,衣服上有了一些带土的脚印,那个被欺负的孩子,并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麻木。似乎这样的事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那些孩子里一个似乎是孩子王,说道:“傻子,你怎么不说话阿,瞧不起我们是不?”说完便抬头动起手来,剩下几个孩子见有人开始动手,也上前开始撕打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统统落在了那个单薄的身上,可是他却一直低着头,没有一点反抗,只是承受,因为他知道,如果反抗,只会是更多的报复。
打了一会,他感觉落在身上的拳头少了好多,最后像以往一样几个吐口水声之后,那几个人便都走了。
小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很熟练的收拾好,走路的步伐闲的十分吃力,稚嫩的脸上显得十分痛苦,但还是努力的一步一步的努力行走着。
天气也像此时小莫的心里一样,阴云密布。小莫走在河边,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光彩,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了这辈子最美的一幕。
河的对岸,有一缕阳光透过了阴云洒落在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子身上,当微风轻轻吹拂过,小莫觉得真的好美。似乎时间已经静止在这一刻……
很久很久~
直到那个女孩子走过来小莫都没有发现。
“你是在看我吗?”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伴随着淡淡的香味。
小莫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生,因为从来没有女生和他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刚才挨打他也并没有感到紧张,只见小莫满脸通红的像逃命一样拼命的跑走。
那个女生微微有些发愣,小声的嘀咕道:“他居然能看到我呢。我有那么可怕吗?”说完便静静的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小莫回到门前像以往一样,迅速的整好自己发折的衣服,拿起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地方并没有多大,家具也显得很破旧,小莫叹了口气,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晚饭,看到小莫回来脸上有些伤,又开始伤心起来。
小莫的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从此小莫就变得很孤僻,不和别人说话。而小莫看到自己母亲的头发上又多了一些白发,不论母亲说什么,他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母亲碎碎念了一会又说道:“最近晚上不要随便出去,听说已经好几个小孩失踪了,没事别出去。”然后就继续准备晚饭去了。
小莫思考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又跑了出去,他的母亲都没有喊住他,当小莫跑到河边时,发现河边并没有那个女生,小莫不禁有些失神……
“你在找我吗?”身后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声音。
当小莫转过身来,再一次看到那个女孩,不禁脸又开始有些发热。那个女孩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小莫的脸,而小莫的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正在有些尴尬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女孩笑着,小莫想起了,来的目的。说道:“外面很危险,有很多人贩子,不要再待在外面了。”
女孩看着小莫问道:“你在担心我吗?”说完。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小莫,而小莫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可以叫我小玲,谢谢你的关心,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不过有空你可以找我阿。”说完小玲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从此小莫有了第一个朋友,每次两人都躺在河边的草坪上,静静地躺着,远方的夕阳洒落在地面上,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
丢孩子的人家,越来越多,警方也尽力去寻找,也并没有什么效果。而班里的同学开始议论道,有的同学看到,小莫最近总是自己站在河边自言自语,而且还很开心,就像疯了一样。
放学后,小莫又让别人堵在一个小巷子里,又让自己的好同学教训了一顿,当小莫经过河边时也唯恐,怕遇到小玲。可老天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只见小玲并不像以往一样嘴上挂着微笑,反而是有些气愤。
“他们经常这样欺负你吗?”
小莫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往家走去……
第二天班里传言一个同学消失了,而有人看见,那个同学似乎是被拽走的,而那个学生正是昨天打小莫里的其中之一,班里同学开始议论纷纷。
最近小莫过的并不好受,很多人都接二连三的消失,而那些人都是欺负过小莫的人,最近很多人都在问小莫到底是不是他,就当小莫回家的时候邻居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小莫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小玲了,可能是生自己的气了。小莫在河边散步的时候再一次看到小玲的身影,走上前去问她,到底班里消失的人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小玲很坦然的承认了。
两人第一次争吵,最近几天班里没有在出现有人丢失,小莫也没有受到欺负,估计那几个人是怕了,小莫感觉那天说的有些过分,想要去道歉。
当小莫走到湖边的时候,有些道士在河边做法事,听旁边围观的人说,似乎河边最近出了一个女鬼,害死了很多人,听着别人的议论,小莫的心中不由得开始不安起来。直到小莫亲眼看到了小玲,小莫开始知道为什么不安了。
只见小玲身上就像泡大的馒头一样,小莫其实以前也察觉到,她不是人,如今看见了,心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只有悲伤。流着泪的跑向小玲,却被几个大人拦住,虽然其他人都看不到小玲,但众人以为,小莫是被鬼控制住了,所以才会这样。
只见小玲似乎知道了自己会要消失,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反而是解脱,正当小玲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自己开始越发的透明。当看到小莫满脸泪水,不知为什么小玲感觉心里很堵。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小玲开始不想就这样消失,拼命地开始挣扎,可却是徒劳无功。
小莫看到,在小玲快要消失的时候,对着他说加油,最后便消失了。当小玲消失的一刻,小莫感觉自己眼中没有了一丝光彩,昏了过去。
最近班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有孩子丢失,而小莫又再一次被同学堵在小巷子里,像以往一样小莫还是没有反抗,当有一个人骂着小莫的时候还带起了那个女鬼,以为他们是一伙的,结果小莫站了起来,疯狂的击打着,那个骂人的人。直到那个人满脸是血,旁边几个人都被吓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小莫……
平常的一天,阳光明媚。老师说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当小玲再一次站在讲台前,小莫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光彩。而后者愉快的向小莫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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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从各个层面进行了分析,获得了一定的成果,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人们对鬼故事的认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原创短篇恐怖悬疑故事
“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两全其美的。要么要钱,要么要命。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不搬,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摔门声把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我吓了一激灵,我连头都不敢抬,等彻底确定来人走远了,才颤颤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从没想过二十几岁的我竟然正在经历强拆这种的事情。自从旧城改造以来,已经不止一次有地痞流氓来找我,要我赶快搬走。起初我也坚定信念,赔偿款不合理,坚决不搬。可是这样的信念能坚持多久呢?不管你什么时候下班,家门口都有一帮地痞迎接你,然后拳脚相加地和你谈赔偿问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最终决定点头,可是万恶的开发商却说因为我延期签字影响工程进度,要在原有赔偿上再降低十五个百分点。
“十五个百分点,不如明抢。”暗骂了一声,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从小长大的院子。
父母因车祸去世后,我是在这院子里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小院里有和爷爷一起铺的青石板地,还有和奶奶一起栽下的葡萄树,带着我年少时所有的记忆。我舍不得它成为高楼大厦的一角,舍不得它从此只活在照片里。
打开电脑已经是十点半了,上了常去反映问题的政府网站,我点开路南的头像。
“又被威胁。”
打上四个字,刚刚还暗着的头像亮了起来:“这次说什么?”
我就知道他也在线。
我和路南是因为强拆认识的。半个月前,因为被街道不肯搬的大妈拉去反映问题,我认识了路南。路南是跟着他外婆来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很健康,和调解人员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那天天气太热,老人又激动,说得近乎昏厥。眼看老人要站不住了,一直关注着这个能说会道老太太的我忙拿着水瓶跑过去。
我就这么认识了路南,那个戴着眼镜,笑起来会出现酒窝的男人。
“说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要不要钱,要不要命。还说我死了他们就找个精神病顶罪,最后我白死不说,房子充公,一分钱我也捞不到。”
“那你没事吧?”..
发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表情过去,我道:“没事儿,还坚持得住。”
“好。”
“嗯。”
自从认识之后,我和路南的关系就在这样的偶尔闲聊中变近,我是个宅女,如果有足够的吃喝,除了上班外,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出门一次,所以我在现实中没什么朋友。因为和路南有相同的话题,所以他算是稀有的朋友之一。等了半晌都没等到路南再回复,我点开了常聊的QQ群。
除了是个苦逼的上班族,我还在网上连载小说,没什么文笔,但是好在写故事有意思,所以交到了一些一起码字的网友。
发了个无奈的表情上线,“非死不可”立刻跳了出来:“还没解决?”
我被逼签字搬家,在群里已经不是秘密。
“对呀,今天还被威胁,一会儿一定要写死两个,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对,这帮孙子,早晚不得好死。”“小鬼”也出来帮腔。
我总戏称群里只是一帮愤青,每次发生什么大事儿,大家都会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悲哀的是,没有人有力量去改变哪怕一点点。
那天晚上,没心思聊天的我才要打开小黑屋码字,QQ消息的声音就出现了,关掉黑屋打开,是群里不常出现的“黄泉”。
“你听过凶宅没有?”
“凶宅?”
“对呀,如果曾经发生过凶杀案或者有人非正常死亡,房子就会成为所谓的凶宅,商业价值急剧下降,甚至会影响整个楼盘的开发,开发商为了长久的效益就会用大价钱封住房主的嘴巴。所以如果你的房子变成凶宅,你和开发商的立场就会逆转。”..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提醒,难不成你想让我为了多得点钱就杀人啊,神经。”没心思再理会这个精神病,我下线去码字。
我是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偶尔也写言情小说。但我笔下的言情却被读者称之为有着浓重血腥气的言情,毕竟我的言情小说比恐怖小说死的人还多。可是这年头,不死人是不赚人眼泪的。
“僵硬的尸体被泥土掩埋一半,剩下的一半似虔诚的信徒一样遥望西方圣地,老鼠和蟑螂啃噬着男人的肢体,惨白的骨头以及定情的婚戒在幽幽的光影下散着一股冷光。爱他,就把他留在永远不会离开的地方,让泥土吸吮他的营养与他相融,让他带着背叛的灵魂守着我,最终盛开出花。”
敲完最后一个字。我关掉小黑屋。
刚刚和黄泉说话的页面还在,他发了一条新信息,是个网址的链接,因为好奇他会发什么,所以我点开。
“凶宅婆婆。”
深夜两点钟,那页面上的四个大字吓了我一跳,凶宅,婆婆……
作为一个悬疑恐怖小说作者,我看过太多的恐怖片,无论听觉还是视觉的恐怖敏感度都比常人要低。但看到那页面的一刻,我还是觉得后背阴冷。我不知道网站是谁建的,但肯定是个变态,不然又有谁会用遗像装饰网站的页面,而且还不是一个,数不清的老太太的遗像在我眼前流动,有笑着的、有面容僵硬的,也有似乎在死前没多久才留下照片所以面容僵硬的,似乎每一个的笑容都诡异得让人胆颤心惊。
“空荡荡的房子,空荡荡的家。亲爱的孩子,你不要害怕,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屈辱,多暴力的拳脚,婆婆都会陪着你,陪你找到新的家。”
数不清的遗像下,整个页面上只有这样一行话,用大红的颜色呈现出来,让人看了觉得有种冷意一点点地袭满全身。
颤抖地关上屏幕,黄泉的聊天页面还在。我愤怒地发去“变态”两个字,然后立刻关机离开,回头的一瞬,一张苍老又哀怨的脸闯进视线。
“啊……”
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接下来会不会有拖沓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枯枝一样的手拍着我的头?我的耳边静得能听到风声,还好那些都没有出现。许久再抬起头的我,在昏黄的灯光下才看清,那张苍老的脸是客厅神桌上,我去世的奶奶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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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的恐怖故事也是空闲时间阅读的好选择,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故事
你会有麻烦
李珊珊有个奇怪的爱好。平时她喜欢偷偷摆弄别人的手机,然后把电话簿里的名称改掉。大部分人是记不住好友的电话号码的,他们只能凭借手机通讯簿里的名称来判断对方是谁。所以,被改掉名称之后很容易闹笑话。每当看到别人因为接错电话而发窘时,李珊珊就会特别开心。
比如,就在不久前,李珊珊把室友艾米琪的手机弄到手。她偷偷把电话簿里的“男朋友”换成了“田教授”,然后把手机放在艾米琪的书桌上静等着看好戏。巧的是,很快艾米琪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的是“田教授”,也就是说,这个电话实际上是艾米琪的男朋友打来的。可怜的艾米琪并不知道真相,她抓起电话出了寝室,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不一会儿,艾米琪回来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可怕的怒气,像是要吃人一般。李珊珊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试探着问:“是你男朋友的吧?他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动我的手机?”艾米琪大叫,“我把男朋友的电话当成田教授的了!”
李珊珊一脸的无辜:“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搞点小误会也能调剂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艾米琪的怒气显然没有那么轻易消下去,谁也不知道刚刚那通电话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艾米琪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这个毛病很不好。你要小心,如果换错了什么重要人物的号码,你就有麻烦了‘”
李珊珊咧开嘴笑了,她心里想:我只是换了室友电话簿里的人名,能有什么麻烦?
果然,李珊珊并没有因为艾米琪的发怒而有所收敛。几天之后,寝室里被称为“冷美人”的段梅,恰好也把手机遗留在了桌面上。这让李珊珊的心又痒起来了,她偷偷抓起段梅的手机飞快地翻看着,寻找值得更换的人名。
突然,一个奇怪的名称吸引了李珊珊的注意:死人。
李珊珊诧异极了,段梅的手机里为什么存了一个叫“死人”的电话号码呢?这种名称极大地吸引了李珊珊的好奇心,她熟练地把“死人”更换成了段梅最常接的“化妆品店小刘”的电话,然后小心地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不一会儿,段梅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她一边拿手机一边说:“哎呀,我真粗心,居然把手机落在寝室里了。我订的一笔重要的化妆品今天就要送来了,没有手机怎么行?”
恰好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了——化妆品店小刘!
李珊珊的心兴奋得狂跳起来,因为她知道,这电话实际上就是那个叫“死人”的人打来的。她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静地等着,双眼不断地眨动。
段梅接起了电话,她先是很亲切地说:“小刘吗?我的化妆品到了吗?我……”
段梅不做声了,她的脸渐渐地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嘴唇因为恐惧而不断地抖动。之后,段梅尖叫一声,猛地把手机丢到了地上。
就在手机丢在地上的那个瞬间,李珊珊眼前一花,她似乎看到,有一只紫青色的手从屏幕里伸了出来,呈攫取的姿态。
怎么会这样?段梅用脚猛踩手机,怎么会接到这个电话?她的电话怎么会显示成化妆品店的小刘?她百思不得其解。
“段梅,到底是谁的电话?”李珊珊急忙问。
“是死人,是一个死人。”段梅的眼泪不断向外涌。
看到段梅可怜的样子,李珊珊想要把实情说出来。然而,段梅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像疯了一般,飞快地冲出了寝室。
李珊珊知道,这次自己真的闯祸了。
手机背后的故事
一连三个晚上,段梅都没有回来。同时,谁也没有得到关于段梅的任何消息,更没有人见过她。
李珊珊心里很愧疚也很恐惧,在巨大的心理负担之下,她拉住了寝室里的“老大姐”朱雪,向她坦白了自己错误。听了李珊珊的诉说,朱雪的脸都被吓白了,她狠狠地拍了李珊珊一巴掌:“你怎么干这种事儿呢?李珊珊,你是后搬进咱们寝室的,咱们寝室一直对你不薄啊!”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李珊珊低着头说,“我就是因为太调皮,才在原来的寝室呆不下去了。你们一定要原谅我,我不想再换寝室了。”
朱雪叹了一口气:“也不怪你,你不了解这个寝室的情况。简单来说吧,你现在睡的床,原来是属于一个叫苍兰的女孩的。苍兰,正是因为一个手机而丢了性命。”
苍兰是寝室里最早谈恋爱的女生。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为“男朋友”。电话里,男友约她在校园里最荒僻的小树林里见面。苍兰以为是男友有什么惊喜给她,于是她丝毫没有怀疑,就冲出了寝室。
十分钟之后,苍兰的男友居然意外地出现在苍兰的楼下。他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大声地喊“苍兰生日快乐”。这个时候,朱雪恰好在寝室,她趴在窗台上说:“你不是约苍兰去小树林了吗?蛋糕捧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一句,让苍兰的男友彻底慌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给苍兰打过电话。朱雪心里也有些着急,她拨通了苍兰的电话,却听到苍兰甜甜地说:“你放心吧,我在小树林里遇见他了,我们正在聊天昵。”
苍兰在小树林里遇见了一个男友,而现在楼下还站着一个男友,这是怎么回事?
情急之下,朱雪陪着苍兰的男友冲到了小树林。然而他们去得太晚了,苍兰已经被吊死在一棵大树上,在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甜美的笑容,似乎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还觉得自己看到了男友。
事情至此还远远没有结束。苍兰死了以后,有一个人站出来认罪了,那就是冷美人段梅。段梅说,那天晚上叫苍兰去小树林的电话是她打的,她用了手机里的“魔音”软件变化了自己的声音,其实就是想耍耍苍兰。没有想到的是,在树林里苍兰真的遇见了鬼,而且还丢了性命。
昕了这个故事,李珊珊已经吓得腿都软了。朱雪接着说:“从那之后,段梅的日子就一直不好过。她经常会接到苍兰生前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都是约她到各种地方去的,有的时候干脆话筒里就是大哭大笑的声音。为了避免接到这个电话,段梅把那个号码存为‘死人’,看见了就绝对不接。”
“可是,我把那个‘死人’换掉了……”李珊珊喃喃地说。
朱雪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你这次真的闯祸了。”
她无处不在
寂静的夜晚,李珊珊盯着天花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看了看对面,朱雪正坐在床上看网页。那似乎是一个很恐怖的网页,因为朱雪的脸不时地因为恐惧而抽动一下。李珊珊想要和朱雪聊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自己那个原本关机的手机,突然间自动开机了,幽蓝的光顿时闪了起来。
“妈呀!”李珊珊尖叫着坐了起来。
艾米琪被吵醒了,但是,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关心别人的女生,何况她还记恨前不久李珊珊把“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于是,她根本不理李珊珊,拿了条毛巾走出了寝室。
只有朱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打开了寝室所有的灯,让那些苍白的灯光昭在她格外严肃的脸上。她说:“李珊珊,有件事情我必须警告你。如果段梅真的因为你的恶作剧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很有可能会被段梅缠上,而且也是通过手机。”
这一席话说得李珊珊浑身冒冷汗,恰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格外的刺耳惊心。李珊珊一低头,只看到屏幕上两个字:死人。
“我手机里从来没有存过什么死人!”李珊珊绝望地叫了起来,“我要不要接?”
朱雪的眉头皱得很紧,她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你还是接吧。如果真的是鬼来电,即使你不接听,她也有办法让你听见声音。到了那个地步,就会更恐怖。万一她从手机里爬出来,面对面和你说话,那岂不是太吓人了?”
听了这话,李珊珊吓得魂不附体,她壮着胆子摁了一下接听键。顿时,段梅歇斯底里的笑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里,李珊珊全身不住地颤抖,她苦苦哀求段梅放过自己。然而,段梅用尖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李珊珊,你害得我好苦。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我才不要见你!”李珊珊鼓足了勇气把手机摔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去踩。
“刷——”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寝室里的灯全都灭掉了,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蓝色的窗帘缓缓地拉开,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帘后面。那人身形苗条纤细,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际,显然就是段梅。黑暗中,那张模糊的脸发出了银色的光,她似乎对着李珊珊微微一笑,然后渐渐地靠了过来。
巨大的恐惧让李珊珊全身像触了电一样,她惨叫着冲出寝室,向着黑暗的走廊飞奔而去。然而,刚跑几步,走廊里那昏暗的灯光就全都灭了。李珊珊被吓得呆立在走廊里,一动也不敢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影,那人影依旧是苗条纤细的,似乎就是段梅。她周身发出了幽幽的蓝光,静静地立在楼梯口,像是等着李珊珊自投罗网。
怎么会这样?李珊珊恐惧极了,她一回头,寝室的门恰好打开,又有一个段梅走出来了,周身也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两个段梅,两个鬼影。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她们守着走廊的两端,李珊珊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这种刺激让李珊珊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这个可怜的女孩大脑已经开始短路,她此时只想着如何去躲避鬼的袭击,却完全没有顾虑到其他因素。于是,在万分惊恐之中,她转身拉开了走廊的窗子,纵身跳了下去。
李珊珊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六楼。
窗台上的脸
周三的下午,天空下起了小雨,奶茶店里的生意格外冷清,只有段梅和朱雪啜着热饮,她们都是一脸的阴郁。
“真没有想到,李珊珊居然死了!”段梅终于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虽然她是跳楼死的,但不敢保证没人怀疑我们。”
“不要怕,反正不是我们亲手杀她的。”朱雪狠狠了吸了一大口奶茶,像是要给自己一点信心,她接着说,“我们只是偷偷把她手机里段梅的号码改为‘死人’,而且艾米琪和你分别在寝室和走廊里装鬼吓唬她一下,这都构不成犯罪。”
“而且你还讲了一个关于苍兰的鬼故事,这对她造成了强烈的心理暗示。”故梅补充道。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故事的效果会这么好。其实这个故事只是我从一个论坛上看来的,女主角确实叫苍兰。我所做的工作只是把她的两个室友分别换成我和艾米琪,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说到这里,朱雪焦急地向窗外看了一眼,“艾米琪怎么还不来?说好了今天她来给我付报酬的。”
段梅不满地皱着眉头:“艾米琪不是反悔了吧?她想要害李珊珊,所以花钱雇了咱们俩。但是,如果她赖账了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去告发她。”
“不会赖账的!”正说着,艾米琪就笑着走了进来,她把两个红包分别递到了朱雪和段梅的手里,一脸得意。
段梅拿到了红包异常开心,她说:“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买许多化妆品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来害李珊珊呢?”
“因为她坏了我的大事!”艾米琪愤怒地说,“你们知道她把我手机里的‘男朋友’换成‘田教授’的事情吧?哎呀,我和田教授的关系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以为电话是田教授打来的,就和他撒了个娇,我说‘亲爱的小田,今天是到教室里交作业,还是到你家去呢?’结果,这话被我男朋友听到了,他当时就和我分手了。”
这种事情艾米琪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朱雪默不作声,而段梅则摆弄起了艾米琪的手机。其实艾米琪和田教授的不正当关系,除了李珊珊之外,大家都知道。李珊珊无意中开的玩笑,实际上触动了艾米琪的秘密,怪不得艾米琪要害她。
奶茶喝完之后,三个女生一边走向寝室一边接着聊天。艾米琪说:“其实我很爱我男朋友,但是我也离不开田教授。原本我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得很好,现在全让李珊珊给搅乱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并没想让李珊珊死,只是咱们装神弄鬼的技巧也太好了。”
转眼间,三个女生已经到了宿舍楼下。雨雾中视线不是很清楚,但是艾米琪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了,她指着窗户说:“咱们寝室里,有个人。”
顺着艾米琪所指,朱雪和段梅都看见了玻璃上贴着一张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们。虽然雨雾使这张脸不那么清楚,但那分明就是李珊珊的脸!
“妈呀!”作为罪魁祸首的艾米琪,顿时就吓得不会动了。还是身为“老大姐”的朱雪胆子比较大,她主动请缨先回寝室,留下其他两人焦急地等待。大约三分钟之后,朱雪的脸就从窗台上伸了出来:“不要紧的!刚刚那只是一张李珊珊的照片,你们回来吧!”
然而,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窗台上呢?艾米琪和段梅提心吊胆地走进了寝室。平日里温暖的寝室,今天却令人脊背发寒。艾米琪打了一个寒战,想要钻进被窝里暖和一下,于是她掀开了被子。
突然,李珊珊的脸出现在被子下面,满面都是诡异的笑容。
“啊——”艾米琪尖叫着跳了起来,用被子死死地捂住了那张脸。正在这个时候,艾米琪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死人。
“怎么办啊?”艾米琪绝望地大叫起来。
朱雪似乎也被吓坏了,她喃喃地说:“艾米琪,也许真像故事里所说的那样,被害死的人会通过手机来找你。”
“可是,那个故事不是你从网上抄来的吗?”艾米琪快要哭出来了。
“这个……”朱雪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网站叫‘真实鬼事网’,据说里面所有的故事,全都是真实发生的。”
艾米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朱雪接着说:“其实,咱们学校里真的有过一个叫苍兰的女孩,她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被约到了恐怖的小树林里。虽然那个电话是她室友的恶作剧,然而在小树林里她真的遇见了鬼,并且被吊死在大树上。”
原来,当艾米琪付钱买通了朱雪之后,朱雪就上网去搜索各种恐怖故事。为了逼真,她壮着胆子进了那个经典的“真实鬼事网”,并且一下子就被苍兰的故事吸引住了。帖子的发布者,就是一个叫苍兰的人,整个故事也是用第一人称描写的。苍兰在故事里真实地讲述了那天发生的各种故事,以及自己面前的男友如何把自己吊在树上,连死前的痛楚和心理活动都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帖子的最后,苍兰说: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室友打了那个恶作剧的电话,我就不会意外死掉。用手机恶作剧的人最坏了,她们都死有余辜!所以,我诅咒每一个用手机恶作剧的人,她一定会接到死者的电话,那个来电的名称,就叫做“死人”!
更惊悚的是,就在这个帖子的末尾,还附了一张苍兰的照片。那是已经吊死的苍兰的照片,她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漂亮的脸上透出令人胆寒的狰狞。
这个帖子字字是血、行行是泪,让朱雪过目不忘。为了挣钱,朱雪决定就用这个故事,而故事背后可能存在的副作用,她全都忽略了。现在,出钱雇凶的艾米琪,显然将成为被鬼缠身的对象。
听了朱雪的回忆,艾米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惨叫着冲出了寝室。
被子下面,露出了李珊珊那诡异的脸。然而,那不过是一张照片。
不化妆的样子
不出所料,艾米琪辍学了。她再也不用手机,断掉了与同学们的一切联系,像一片秋后的叶子,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这件事情让朱雪和段梅很高兴,在某个下着雨的午后,两个女生坐在一起,细数着艾米琪的种种罪状。她们的声音里,都掩饰不住那种报复后的兴奋,朱雪抢着说:“自从搬来这个寝室,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艾米琪。她凭借着自己漂亮的外表以及雄厚的家财,天天像公主一样,经常付钱让我们做这个做那个。虽然她给我们提供了赚外快的捷径,但是我们真的很伤自尊啊!”
“没错,而且她和田教授关系暧昧,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让人看了就很不爽。”段梅补充说。
朱雪接着说:“我们虽然帮她除掉了李珊珊,但是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咱们正好借着那个鬼来电的故事好好地吓唬她一下,让她以后再也别想出现在这个寝室里。”
说到这里,段梅向朱雪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你真厉害,居然想到提前把李珊珊的照片贴在窗户上:而且你抢先进入寝室,在艾米琪的床下压了那张Ps的照片。不过,我也有功劳,是我在奶茶店里偷偷给艾米琪的手机做了手脚的。”
关于这件事情,两个女生的内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们热烈地聊了一会儿,然后分别坐在自己的桌前忙了起来。
朱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录那个“真实鬼事网”,她找到了苍兰的帖子,再次进入。令她诧异的是,帖子下面多了两段故事:
一个叫李珊珊的女孩,爱好用手机恶作剧。某日,她将室友手机存储的“男朋友”换成了“田教授”,却意外地撞破了一段奸情,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她的三位窒友联合装鬼,吓得女孩跳楼自杀。
一个叫艾米琪的女孩,貌美孤傲,引来了室友的嫉恨。她表面上聪明,雇凶杀人,实际上却被室友将计就计,吓出了精神病……
看到这两段故事,朱雪吓得脸都白了,她尖叫起来:“我们完了!我们的秘密怎么都被发现了?”
坐在一旁的段梅像是没有听到朱雪的话一般,对着镜子摆弄她新买来的化妆品。朱雪急得不得了:“我们的秘密被公布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化妆?”
段梅依旧对着镜子细细地描画着。
“别画了!”朱雪冲上去打掉了段梅手里的化妆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朱雪突然感觉到,段梅的脸有点不对劲儿。那张漂亮的脸很冷,冷峻中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苍白。
段梅对着朱雪幽幽一笑:“我一定要化妆,因为不化妆的话,我就会被你认出来。”话音刚落,段梅将一瓶卸妆水全都涂在了脸上。
厚厚的粉底、乌黑的眼影以及绚丽的唇彩全都褪去了,在朱雪的面前呈现的是一张与平日的段梅完全不一样的脸。而且,这张脸非常面熟,朱雪似乎在哪儿见过。
突然,她想起来了:在苍兰的帖子后面附了一张吊死的照片,那张脸就是……
朱雪的腿顿时就软了。
段梅没有理睬朱雪,她径直走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真实鬼事网”。她登录了自己的账号,然后在苍兰的故事末尾续写了这样一段话:
一个叫朱雪的女孩,她自以为很聪明,以为事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她一直没有发现,身边最爱化妆的室友就是当年因手机恶作剧而惨死的苍兰。当她发现这一点的时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必然会死,只是早晚的问题。
因为在我心里,用手机恶作剧的人,全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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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雪的尸体被白布遮掩着抬出教室,每个人脸上都显得不可思议的恐慌,这已经是本学期第八具不明死因的尸体。
两个月前a班的一名女生突然离奇的猝死在课堂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人听见过她尖叫或挣扎,神情看起来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一样,只是突然间被发现停止了呼吸。
尸检报告也没有查出她患有任何先天性的疾病,更不曾服用任何药物,所以一直没有确定死因。
但她死后没过多久,就传出b班的一名女生也猝死课堂,死亡现象和a班女生一模一样。
这无疑在学校掀起一场沸腾,起初有不少同学纷纷议论,传言是死去的a班女生因死的冤屈泉下孤独,回来找人作伴,也有人说,是这学校建在墓地之上,阴气太重,招来冤魂。
各种猜测应有尽有,却没有一种说法能够被证实,死亡人数仍在不断增加。
从a班到e班,已经陆陆续续的死去了八位女生,通通都是猝死课堂,却仍然没有查出任何异常的端倪。
直到小雪死后,她的好姐妹佑灵和小沁伤心欲绝,发誓一定要查出这幕后真相,让小雪可以瞑目。
恐惧一天没有排除,校园内依然人心惶惶,不少有胆识的同学也纷纷决定帮助她们,另外七名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也通通聚到一起,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建议。
最明显的一点,这八个受害者都是女生,可见这次恐惧来访的对象则是针对女生。
第二个相似点,就是她们死亡的地点都是在教室,而死亡方式都是安详入睡,有人怀疑,是不干净的东西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作怪,很有可能在梦中将她们杀死。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是一个从a班开始往下轮一班一个的死亡顺序,但第三第四个死亡女生都在c班,第七第八个都在e班,所以只能确定它的死亡顺序是a班开始,现在停在了e班,至于下一个死亡女生,很可能就在e班与f班中。
据死亡时间记载,被发现,死亡时间的安排是一周一个,但早中晚不限。
但也有人说,如果真是一个诅咒,死神也可以随时改变游戏规则,或许他的下一个目标也会变成男生。
小沁将这些疑点通通记下,而佑灵则收集了八个死亡女生生前的照片和一些简单的资料。
佑灵突然发现,这八个女生都长得很标致,而且都有一双招牌水灵的大眼睛。
不知道这算不算巧合,但佑灵还是把这疑点转告了e班和f班的女生,尤其是眼睛很大的漂亮女生。
小雪死了三天后,大家仍在焦急的寻找对策,小沁却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
佑灵惊慌失措,她突然很害怕小沁会是被选中的下一个死亡女生,她算算时间,还有四天,于是她拼命的寻找疑点,希望能阻止这一切。
几天的不分昼夜,佑灵疲惫不堪,下课的时候,她糊里糊涂的就在课桌上睡着了。
同学,同学你醒醒!外面有人找。一个女生的声音在耳旁想起。
佑灵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只看到走过去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
喂!是你叫我吗?佑灵看看四周,大家都趴在桌上睡觉,于是就好奇的喊了喊她。
同学,外面有人找。那个女生留下一句,头也没回的出了教室。
佑灵觉得很奇怪,她想了想,也许是哪个不方便露面的同学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她马上追了出去。
走廊上一片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再回过身准备进教室,却发现,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教室,门牌上写着c年a班。
她好奇的把头往里探了探
诺诺,我真的很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不好?!是一个男生的背影,好像拉着一个女生的手,正深情的表白。
那你喜欢我什么啊?女生羞涩的低着头,一头漂亮的长发垂直而下。
你成绩好,可爱,心地善良,男生抚摸着她的美丽的秀发,而且,又漂亮
说完,女生甜甜的一笑,他们很自然的就抱在了一起。
佑灵迅速缩回脑袋,心想,他们是谁?!
她是谁?为什么你要抱着她?!教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哽咽的呐喊,你说!你说啊!!!
佑灵又偷偷的往里看
那个女生背对着她,但佑灵认出了她的长发,是刚才那个叫诺诺的女生。
诺诺,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卉卉,我跟你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你就忘了我吧!那个男生冷冷的说到。
子潼,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很喜欢我不是吗?你还说诺诺颤抖的抓着他的手。
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也说了是‘当初’嘛!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那种感觉并不是爱情,你懂吗?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一直以来我真正爱的是卉卉,我跟你根本不合适,就算继续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啊!你就忘了我吧!男生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诺诺伤心欲绝的坐在了地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子潼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就放过他吧!那个叫卉卉的短发女孩走到她面前,你这么漂亮,还担心没有男朋友吗?
算了,不要理她!我们走吧!子潼拉起卉卉的手就要走。
不!不!子潼!你不要走,不要跟她走诺诺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
你放手,给我放开!子潼轩然大怒,扬脚一踢,辱骂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诺诺柔弱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倦成一团,纤细的胳膊朝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无力的晃动,求助。
很快,她停止了挣扎,安静的躺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佑灵看着觉得很不对劲,她想了想,还是悄悄的走进了教室,却一不留神滑了一跤,整个倒在地上
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血泊之中,惊叫之际,她看见诺诺全身发白的一动不动,洁白的校服裙摆被血染的通红,血液不断的顺着大腿滑下。
啊!!!
佑灵,你怎么了?没事吧?!别吓我们啊?!
佑灵大叫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回到了e班。
原来是个梦,佑灵抚着心口擦擦冷汗,朝周围关心的同学笑了笑说,我没事。
可她觉得这个梦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个幻境很真实,像是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那个长发飘飘叫诺诺的女生像是在对她暗示什么,被男友抛弃?又意外流产而死?难道说,跟这些有关吗?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在这其中找出真相。
她重新找到那七个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并告诉了她们自己这个奇怪的梦。
有一个女生惊愕的说,她在校图书馆整理文集的时候曾经翻阅到这个校内报刊,听馆内的保洁阿姨说,那是近二十年前的事,那个女孩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据说是她和男友的孩子,而她死后没多久,她的男朋友也突然跳楼自杀,当时都说是那男生悲伤过度为她殉情了,可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早被人淡忘了。
那有没有人提起过那个叫卉卉的女生?她呢?!
资料里好像并没有记载,或许,我们可以去图书馆找找?顺便问问那个保洁阿姨?!
可是,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佑灵你竟然能梦到二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诡异。
虽然诡异,但我认为这也许是一个找出真相的机会,如果真像传言中说的在梦中将人杀死,那佑灵又怎么能平安无事的醒来?或许是这个叫诺诺的女生在暗中帮助我们?!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大家开始各抒己见,议论开来。
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为了我们的姐妹,为了这校园以后的宁静,真相一天没有揭开,大家就一天处在危险之中,现在,也只有我们自己能帮自己,和那些躲在暗处的东西斗,肯定是有风险的,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却无法阻止,不管这梦是好是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坚持到底,更何况,我隐约感觉,我们也没有退路了。
佑灵还是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同,她一点也不想放弃。
最后投票决定,如她所愿,没有人想半途而废,她们一同来到了校图书馆。
在这里,我找到了。
那个曾经整理文集的女生把那本泛黄陈旧的校园报刊摆在了大家面前。
艺术系c年a班十八岁系花闵诺诺被发现死在本班教室,满身鲜血疑意外流产失血过多而死,其男友伤心过度当场昏厥,场面悲痛!
这段文字下方还有一张图片,佑灵一看,果然和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长发披肩的纤弱模样,照片中,她的旁边还躺着一个昏厥的男生,被多人扶起。
这上面写,这个晕倒的男生叫夏子潼,长得很帅,还是校董的侄子,按道理,应该是很般配的一对才是。
这种用情不专的花心大野狼,哼!我想他肯定是吓晕过去了,诺诺会流产,都是他造成的!我相信他后来自杀也是撞见诺诺找他报仇,绝不是什么为爱殉情。
话虽如此,可是,这些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是这个夏子潼的冤魂出来,找些长得像诺诺的女生发泄复仇吗?
对呀?!也不无道理,可是,这上面的照片太模糊,她的脸也被头发盖着,完全看不清啊?!
既然是当年的系花,我相信其他几期的校园报刊上肯定会有她的资料,我们分头找找看。
喂!你们看,艺术系新四小花旦大比拼,a班闵诺诺才貌双全夺得票王称冠,看!这里有她的照片!
挺漂亮的,的确是个大美女,唉,不过可惜了!
我看看!佑灵仔细看了看,蹙起眉头,你们觉得她跟这八个死亡女生有什么相似之处?
都挺漂亮的吧?!
可是学校漂亮的女生很多啊?不可能他要一个一个去杀死吧?!
不会,佑灵摇摇头,诺诺是艺术系,死的也只会是艺术系的女生。
啊?那我们
佑灵你看,这边有个叫卢萱卉的女生,当年的四小花旦之一,你说的卉卉是不是她?!
哪?佑灵转头一看,妩媚的瓜子脸,灵动璀璨的大眼睛,嘴角还长了一颗小小的美人痣,齐耳短发却显得性感万分。
佑灵顿时一惊,翻开报刊找到关于卢萱卉的资料,又迅速拿出八个女生的照片和资料对照一番,突然僵住了表情。
怎么了?佑灵,你发现了什么?到底是不是她?!
你们看看照片和资料就会明白了!
几个女生立即拿起八个死亡女生的照片和卢萱卉的照片开始仔细对比
我起初以为这八个女生的共同点是她们漂亮的大眼睛,但我竟然忽略了一点,她们都是短发!
可是这说不通啊?如果说那个负心的男友曾经真的和卢萱卉在一起的话,他应该是爱她的,怎么会在二十年后来出来害那些和她长相相似的短发女生?
这上面并没有记载过他和卢萱卉之间的恋情,一直到这个夏子潼自杀,卢萱卉都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们之间一直只是偷偷的交往,在诺诺死了之后,卢萱卉为了避嫌,把他给甩了!
那照这样说,下一个死亡女生也会是个短发?!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告诉她们!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没弄明白,佑灵盯着卢萱卉的照片,如果诺诺真的曾回来复仇,伤害她的应该是两个人,为什么她只杀了夏子潼?!那卢萱卉呢?她就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吗?
也对啊?!可是这些校园报刊上没有记载过多关于她的资料,也许当时诺诺的死轰动了全校,关于她的一些小报道就被忽略了吧?!
不过,很奇怪耶!看着这个卢萱卉,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见过?难道你也梦游到了二十年前吗?如果她还活着,我想她也快四十岁了吧?
可是
我觉得这些问题一时半会也不能全解开,与其在这耗费时间不如先去通知系里其他短发女生,毕竟人命关天,迫在眉梢啊!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八个女生急匆匆的跑出图书馆,不小心把门口的水桶撞倒,水溅了一地。
阿姨对不起!我去帮你打过一桶来!撞倒水桶的是小西,也就是曾经在图书馆整理文集的女生。
算了,你们去玩吧!我自己来,没事!阿姨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冲小西摆摆手。
佑灵正巧与她擦身而过,突然愣了一下。
那真的对不起了!小西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转身跟上大家。
那个保洁阿姨好奇怪,每次看见她都是低着头,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听说她是长的挺难看的,呵呵,大概是怕吓到别人吧!
你们不要取笑她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能从一场火灾中逃生,虽然毁了容,样子难看了点,但好歹保存了性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怎么知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她的脸怪怪的
她一向都沉默寡言,却任劳任怨的在这所学校做了十多年的保洁工作,一个人过也挺不容易的。
哇!做了十多年?这里的保洁员工资很高吗?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她以前也是这里的学生,可能是多多少少对这个学校有所眷恋吧!加上她的脸被火烧成那样,也肯定不大愿意到外面去吧?!
小西!佑灵突然停住脚步,冲小西问,这个保洁阿姨的嘴角边,是不是有一颗美人痣?!
美人痣?!小西想了想,顿时吃惊,对呀!我想起来了,和卢萱卉的美人痣长在一样的位置!刚才看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双大眼睛,和那个美人痣!
你们俩是说,那个相貌惊悚的保洁阿姨,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年的系花卢萱卉?!
原来,她被毁了容。
所有人惊住了表情,不敢想象。
我相信,只要明天不要让短发女生待在教室,她们就没有危险,也许这一切噩梦可以就此结束。
嗯!我真是太高兴了,只要度过明天,我们大家就都安全了!
那你们几个去教室通知大家吧!我去看看小沁,她病了几天,也不知道今天好些没,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嗯!好的,你放心吧!
等等!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疑团没解开,子潼的死因,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以及她突然被毁容,我觉得都很蹊跷,不管那个保洁阿姨是不是卢萱卉,她对当年的真相也一定有所了解,小西,你还是带两个同学回去找找那个保洁阿姨,务必想办法把真相弄明白!
嗯!好吧!问完之后我去你宿舍找你!
好的,那我先走了。
小沁,你怎么样,好点了没?佑灵心急如焚的回到宿舍。
佑灵,你回来了!咳咳呵呵,我好多了,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我。小沁坐了起来,精神的确恢复了许多。
太好了,你还有点咳嗽,还得再吃点消炎药,我给你倒杯水。佑灵打开水壶盖,发现壶是空的,于是转头对小沁说,我去楼下打点热水,顺便到食堂给你带点吃的上来,你等等噢!
嗯!好!
小沁甜甜一笑。
到了楼下食堂,偏偏水还没有开,佑灵只能作在旁边的椅子等等,也稍微休息一下。
同学,同学你醒醒,有人找。
又是这个声音,佑灵闪电般的抬起头,发现自己坐在了教室里。
谁?你到底是谁?!佑灵看着前面模糊的长发身影,你是闵诺诺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
谢谢你帮我找到她,呵呵
谁?佑灵不懂。
二十年了,终于可以解我心头之恨,可以安心的去投胎了,哈哈哈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走,喂!闵诺诺,你不要走
佑灵!小西突然出现。
小西?佑灵转过身,刚要应答却看见了身后的另一个自己,趴在桌上安静沉睡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讲,哎呀!快醒醒,我刚到那找保洁阿姨,她承认她就是当年的卢萱卉了!不过,她她才刚承认就突然倒在地上竟连呼吸都没有了
小西拼命的推着沉睡中的佑灵,忽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颤抖的伸出手一探鼻息,接着惊慌的瘫在了地上。
佑灵傻愣在了半空中,看着惊魂失措的小西,再看看自己安详的脸庞,她突然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杀人的并不是子潼,而是闵诺诺,她对卢萱卉的仇恨可见极深,以至于她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卢萱卉模样相似的女生,卢萱卉当年因一场意外失去容貌,却因此保存下了性命,但最后闵诺诺还是利用了佑灵的同情心找出了卢萱卉,完成最后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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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事件排行中,每件都是让你目瞪口呆的灵异事件,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小说
在童年的岁月里,捉迷藏也是让人最难以忘怀的一种游戏。
每到夏天的傍晚,我和小伙伴们会集合在村东头的小树林里。那片小树林里很阴凉,自然成为了我们游戏的天堂,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来玩捉迷藏的游戏。
当天色再暗些的时候,我们会围成一团,经过猜拳来决定谁蒙上眼睛来找大家。有一次,经过猜拳后,由我蒙上眼睛去找那几个小伙伴。等到他们都藏好后,我便凭借着耳朵来认真听附近的动静,要是听到哪里有响动,就能尽快的去抓到他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似有人在走动,我兴奋的想:只要我跟着你的脚步声,就一定能逮得到你。于是我朝着那传来沙沙声音的方向跟去,可是跟了一会儿,突然我觉得树林里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我感到很纳闷,心里想:就是听不到小伙伴们的脚步声,也该听得到树上的叶子摇动的声音呀.正想着,突然我听到一阵野猫的尖叫声,直觉得浑身都在窜冷气,感紧取下蒙在脸上的布。这时我看到自己居然跟着那阵沙沙的声音离开了小树林,来到一片坟地里,怪不得听不到树叶的摇动声。接着我又想:一定是那个小伙伴躲进这片坟地里了,这回非得逮到他。这样想着,我开始大着胆子在坟地里找那个小伙伴,可是我找遍了整片坟地,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又想起村里老人们经常给我讲的那些故事,马上害怕得哭了起来,并急忙朝小树林里跑去。等我跑到小树林里才发现,小伙伴们早已散开走光了。
后来我找到这些小伙伴,问他们当中是谁把我引进那片坟地里的,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既然小伙伴们在那天晚上都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可是那阵朝坟地里走去的沙沙的脚步声又会是谁呢?至今再想起这个问题时,仍感到纳闷和害怕。
唉!童年里玩游戏时,遇到这样的鬼故事,已足够我们珍藏和害怕一辈子的,不管讲多少这样的,有时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有趣,而正是这些有趣的才敲开了童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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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鬼,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些灵异恐怖的事儿了呢?但是,此鬼非彼鬼,想知道校园里的哪些鬼故事吗?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校园恐怖鬼故事
我是一名大学生,本来不相信鬼神的。我认为世界上之所以有鬼神论的存在,是因为有些事他们并不知道真相,但是又想解释,所以鬼神论也就出来了。可是,我身边就发生了一件极其灵异的事件,让我至今都闻鬼丧胆。
静是我在高中认识的女朋友,长得文静可爱,我很宠着她,为了今后我们能走进婚姻的殿堂,我们俩选择了同一所大学读书。
我们的大学坐落在市的郊区,是一所农业大学,学校的树木花草繁多,也给校园增添了一些美丽,同时也给学校带来了一些诡异;据说,在我们学校的那些树林里,就发生了很多人命,而且,我们住的宿舍楼是坟地上起建的,当时挖出来了许多人的尸体,由于无法安置,学校领导便把那些尸体都装到了一个袋子里埋在了宿舍楼下。当然,我那时还不信。
静被分到了402宿舍,一共是6个人。她的舍友们非常可爱,也非常漂亮,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但是,好景不长,有一天,静告诉了我一件事,让我觉得她们宿舍一定有那些脏东西存在。
那天和平常一样,静洗漱完毕后就上床睡了觉,在凌晨2点多的时候,她听见了几声吱吱的声音,一开始她没有在意,可是一会动静越来越大,她发现是自己上铺的雅倩发出的。在这时,宿舍的其他人也醒了,她们一起爬到了上铺看看雅倩在干吗,这一看不要紧,她们发现雅倩正等着两只大眼睛,在那吱吱的磨着牙。静和其他的舍友吓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被窝,就这样一直到天明,她们看雅倩醒了之后,就上去跟她说了昨天的事,雅倩没好气的骂了她们一顿后走了。本来这是件很普通的事,可是一连十多天雅倩都是这样,而且还有一些新的动作,那就是磨着牙,瞪着眼之后,还突然坐起来,像僵尸一样的四处嗅着什么东西。
我发觉这有点不对劲,雅倩的动作越来越多了,我怕她会再有其他动作,那就是去伤害自己的舍友。事情果然发生了。那一天的月亮很亮很远,是我看到的最圆最亮的一次。静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入睡了,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些热气,睁开了眼睛。
啊....她发现雅倩正在自己的面前,距离也就十厘米,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无血色,努力地在嗅着什么东西;静的一声尖叫把宿舍其他的人也都吵醒了,他们打开了灯,看到面前的雅倩时,都害怕的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制止,过了十多分钟,雅倩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听到这里,我看着面目纠结的静,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认识了学校的一位老教师,在他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个令我非常震惊的消息,原来静的宿舍是被诅咒过的宿舍,那个402宿舍许多年来一直重复着一件事,那就是6个人进去,六个人都会因为某件事被迫离开宿舍。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静,因为我怕惹出什么事端,再说了,我也对老教师的话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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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何处,有无文字,只要是有人的存在,就有鬼的传说或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校园恐怖故事
经过绝不亚于唐僧师徒的苦难经历后,我终于考上医学院了!尽管代价如此惨烈,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我以后的人生就要一帆风顺了!
才开学不久,我就已和同宿舍的几位姐妹结为好友了,大家都是经过了十分雷同的历程才走到一起的,当然格外亲切。
作为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早晚都会接触的一门课就是解剖课,明天就是我们班的第一节解剖课了,大家都很兴奋,一半是因为新鲜,一半是由于刺激。
文看来很愁眉苦脸,姐妹们逗她:失恋了?
去你们的。文嗔怪道,我很害怕啊。
怕什么?怕尸体啊?不会吧小姐,这可是我们的专业啊。怕血吗?那你还死命考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不是怕血,我只是一想到要去把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打开来看就文道。
慢慢地,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我们安慰她。
文看来没那么紧张了,大概她想到了到时候有那么多人在场,也就不那么怕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今天刚下课时,就有人通知我班班长文,去帮教授准备明天解剖课要用到的东西,自然包括解剖对象。这不可能令文高兴吧。
但是上头的命令不可抗拒,文又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班长,只好从命去了。我们几个都有事,再说也不需那么多人手,而且怎么说明天也要上战场了,所以我们让文独自一人去事前体验一番。
文不久就回来了,表情像刚看完鬼片般惊骇,我们意识到给她的考验太严峻了些,争着安慰她,她早早地睡了。
我们开始聊明天的解剖课,自然聊到了担任我们的授课导师的王教授,据说是从外地高价聘请来的高人,我们还未得窥其音容笑貌,于是话题就集中在他的身上,别以为女生的话题会多拘束,其实一点也不比男生保守。可惜文已早睡了,不然她已见过了教授,聊起来会更生动有趣。
次日第一节就是解剖课,我们不是一伙人一起去的,是三三两两去的,所以当我们到了教室时直到上课了也没看到文,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没来。我们猜测也许她还心有余悸吧,我们已准备好为她编织借口了。
当然我们也想到,文真的不适合读医学院。也许过一阵就会离开我们了,虽然才相处了几天,但还是有一种异样感受涌上心头。算了,想得太远了吧。
穿着必备制服的教授进门来了。我们看见了他瘦削的身材和无神的面孔。他并没有问有谁没来,倒省了我们去撒谎了。他对大家说了一些话后来到了停放在台上的解剖对象面前,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白布,我们看到了一个强壮的男性肉体,当然,我们不可能很仔细去观察他外在的一切的,那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只想关注他的内在。我想解剖室一定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看人只重内在的地方了。
教授在尸体上比划,讲解着,然后就到了该开始解剖的时候了,就在这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我们看到文站在门口,她羞涩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猛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震动起来,然后她一边叫着一边往外跑去,我们都愣住了,会过神来后一窝蜂地跑去追她。
我抱住了文的腰:文,怎么了?你怕什么?我们还没开始解剖啊。
大家也很混乱地大声说着些什么,但是当文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后全部静了下来。
文说:里面的那个教授他很面熟,他好像是我昨天运的尸体!
这话引起了一阵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后,我勉强对她一笑:怎么会有这种事?原来的那个教授哪里去了?一定是你太紧张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大家点头称是,这时从解剖室里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冷笑着,十分大声:有什么好怕?活人可以解剖死人,死人就不能解剖活人吗?
大家都看到教授举起了那柄解剖刀,高喊着:他能解剖我,我就能解剖他!然后用力地向着那具尸体刺了下去,也听到了尸体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血,溅满了整个解剖室,溅满了教授一身,溅满了我们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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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事件没有人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人想参与进去,但是人们却老是对这些事情津津乐道,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
一 怪异的衣服
凌晨两点,市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正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向里张望,他的身边站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女人。半晌,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神色有些疲惫,有些忧伤。他抿了抿嘴唇,长长叹出一口气。女人赶紧拉住他的手,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里面怎么样了?你说话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男人缓缓摇了摇头,又是叹出一口气。这时候,监护室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个身着无菌装的女医生,胸前的工作牌表明了她的身份:市医院颅内科主治医师---桂生香。
男人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手问道:桂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女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桂医生取下口罩,脸色有些凝重的道:伤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自主意识,建议继续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连声道:谢谢!请您一定要治好她,无论什么代价,谢谢您了!桂医生道:请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护伤者。女人也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男人赶紧从口袋中掏出个红包,塞到桂医生的口袋中,道:我女儿就请您多多费心了!请一定要治好她!
桂医生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凝重的脸色有些缓和,她微笑着道:我会尽力的!那边还有病人等着,我先过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生刚离开,男人有些疲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红袖,你也坐下休息会吧,都一宿没睡了。被叫做红袖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边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道:钟坤,我们真的不告诉筱彦吗?毕竟她们是孪生姐妹。
名叫钟坤的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道:筱彦正在准备报考博士,现在正是准备的关键时候,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最近她的压力太大了,等筱雅醒了再说吧。
可是,我怕,怕筱雅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她会怪我们不告诉她。红袖的眼圈有些红了。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筱雅刚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原本清秀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虽然她只是匆匆一瞥,然后筱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可那血淋淋的场面仍然叫她后怕不已。
钟坤沉默了。昨天下午,他接到电话,自己的女儿筱雅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司机逃逸了。路人通过筱雅手机中的信息联系了他。钟坤赶紧来到医院时,筱雅刚被送来,她浑身是血,据救护车上的急救员说,筱雅至少三处骨折,最严重的是颅骨骨折。钟坤不敢相信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是自己的女儿,直到看见了她脚上穿着自己亲手为女儿买的鞋子。他忍住慌张的情绪,给妻子红袖打了电话。妻子单位就在医院的不远处,她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医院,正好看见筱雅被推进了手术室。夫妻二人在门口守了四个小时,被告知伤者伤势太重,头部受到的伤害可能导致其陷入深度昏迷,于是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而钟坤在筱雅的身上却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缕淡淡的红色烟雾,透着些诡异的味道。
天已经大亮了,走廊里却还是有些阴冷。这里常年照不进阳光,而且由于是重症监护室,除了医生和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外,几乎见不到别的人影。重症监护室门外的椅子上,钟坤头靠在墙上睡去了,他的妻子红袖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睡去了。即使在睡梦中,二人的眉头也是紧紧蹙起,仍是放心不下昏迷中在筱雅。
忽然,睡得很浅的钟坤觉得自己口袋里一阵阵的抖动,他慢慢的扶着妻子躺在椅子上,走到稍远的地方接起电话,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道:你好,我是钟坤,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嘿,老爸,把你吵醒了吧!姐姐呢?我打她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在干嘛?钟坤回头看了看重症监护室的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哦,是筱彦呐!你姐姐昨天去学校了,她的手机忘在家里了。哦,对了,你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导师也说问题不大,不和你说了,等姐姐回来,记得叫她给我电话。好了,我要去看书了,老爸,拜拜!
钟坤重重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椅子上的妻子。或许是太累了,妻子睡得很熟,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身上盖着件白底红花的外衣。
嗯?外衣?钟坤一愣,自己分明记得妻子从单位直接赶过来的,根本没穿外衣,这衣服?钟坤走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么,谁把这件血衣盖在妻子身上的?钟坤再仔细一看,不禁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分明是筱雅出事时穿在身上的!
钟坤四下看了看,清晨的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查房的医生,他们的影子在头顶日光灯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长,随着人的走动一晃一晃,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的样子。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正渐渐侵袭着钟坤的神经,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到妻子身旁盯着那件外衣,眼中露着思索的神色,又伸手将红袖摇醒。
红袖睁开眼睛看到钟坤一脸紧张的表情,睡意登时一扫而光,猛然站起,道:怎么了?是不是筱雅她。。。她没敢往下说下去。钟坤慢慢提起红袖身上的血衣,仔细看了看,红袖的注意力也被这血衣所吸引,她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颤声问道:这不是筱雅的衣服吗?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是。。。你吗?钟坤摇了摇头,道:怕是有谁在恶作剧吧!昨天下午我到这里的时候,这衣服还穿在筱雅身上的。等会问下桂医生吧!也只有这样了,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等着桂医生到来,红袖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血衣。
桂医生并没有让二人久等,两人刚坐下,桂医生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看到钟坤二人便加快脚步,来到二人眼前道:一夜没睡吧!快回去休息吧!这孩子一时间不会醒过来的,要不这样吧,她一有醒转的迹象,我就通知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会安排专人照顾她的。钟坤道:谢谢了,桂医生。嗯,你见过这件衣服吗?说着,他抬起了手中的血衣。
桂医生一愣,道:这衣服怎么在你这?不是穿着你女儿身上的吗?
钟坤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看着手中的血衣,问道:这衣服一直穿在我女儿身上?会不会你们急救的时候脱了?
桂医生沉吟了下,道:嗯,也许是我们急救的时候把这衣服脱下来放在里面的椅子上了,当时也没注意,可能是谁随手带出来了,你们也别想太多了。嗯,我先进去看看她的情况,你们先坐下休息下,别太着急了。
红袖张了张嘴,她想问问是谁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的,可桂医生已经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她只能暂时把问题放下,心中虽然还有狐疑,也只能先放下了。不多时,桂医生的助手推门出来,道:你们先回去吧,老在这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伤者一有好转的迹象,我们会通知你们的。桂医生说,不要孩子还没治好,又把你们俩给熬坏了,快回去吧。
钟坤心想也是,在这等着也是白搭。于是跟桂医生的助手道了谢,招呼红袖,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筱彦最近有些神不守舍,有时会半夜忽然惊醒,好像心中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心中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些惴惴不安。正是由于这种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到了最亲密的姐姐-筱雅。可是姐姐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这让筱彦本来就惴惴不安的心情又沉重了些,书也是看不下去了,她急忙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还好,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像是刚睡醒,却依然给了个好消息,至少是让筱彦的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筱彦如是想到。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人流熙攘的街道,或许,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筱彦换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条街还是相当繁华的,因为在街的尽头有个寺庙,里面有位寂空和尚。据说寂空和尚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很有学问和修养的一位高僧。每日慕名前来拜会寂空师傅的人络绎不绝,而其中不乏名人志士。时间久了,有心之人看出了这条街的商机,便在此做起了营生,于是这条街便愈发繁华了起来。
寂空和尚有个徒弟,姓张,因为他生有眼疾,故这里的人都叫他张瞎子。据说,寂空和尚收他为徒的时候说过,他的面相带着血光之色,乃是不得善终的征兆。
张瞎子时常在寺庙附近摆摊给人算卦。张瞎子给人算卦有个讲究,每天只算三卦,而且还有几条规矩,算前程的不看,找财运的不看,姻缘不看。即便如此,每日来找他算卦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筱彦无精打采的看着路边的摊位,眼睛没有焦距,显得有些发呆的样子。忽然前面一阵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张师傅,你每天只算三卦的规矩我们都知道,可你今天不是只算了两卦吗?怎么就不能给我算了?说话的人声音有些激动,你总说时机未到,这都快三天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施主莫要急躁,我所说的时机未到,是你要找的人出现的时机未到,至于今天的第三卦,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那人的声音有些急促起来,她,到底在哪?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唉,时机未到,我也不能透漏天机,只能告诉你,虽然你没有找到她,她却一直在你附近看着你,只是时机未到,不曾现身。
筱彦有些好奇,她从没见过张瞎子,一直以来,她对算卦之类的都不是很相信,觉得有些不切实际。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人群中挤出一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着一件白色上衣,浅色牛仔裤,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沮丧的神情,神色暗淡的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的样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筱彦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林北。年轻男人一愣,抬起头看了看筱彦,旋即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色:筱雅,筱雅,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便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正呆在原地的筱彦。
筱彦此时还在云里雾里,她根本不认识林北,可当时却鬼使神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好像那个时候,有个灵魂融入了她的身体,喊出了林北的名字。可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有些发愣了,这个林北认识自己的姐姐,看起来还是挺亲密的样子。而且当林北抱住自己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丝想要挣脱的情绪,甚至还有些久违的温暖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反应让筱彦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林北抱住,在耳边呢喃:筱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筱雅。。。
这时,一个声音将筱彦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只见那张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人群,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单掌竖于胸前,道:无量天尊,林施主,眼前这位女施主,便是今天第三卦的有缘人,她并非你要找之人,你可要认清了。说着,他将右手伸向筱彦的方向。
二 两生花开,其一半殁
不知怎么,筱彦看见张瞎子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瞎子,却给她一种正在注视着自己感觉,而且似乎目光灼灼的样子。而张瞎子口宣无量天尊的那一刹那,她明显的感觉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随着那东西的离开,自己对林北的那种久违的温暖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反应过来的筱彦赶紧一把推开林北,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叫做林北的年轻男子身躯一震,急声道:筱雅,你怎么了?我是林北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的声音急切中透着疲惫,透着沙哑,他紧紧的抓住筱彦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而后又是慢慢的放开,口中喃喃道:不对,你不是我的筱雅,你们虽然很像,你却不是她。。。你,你是谁?
筱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北,道: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筱雅的?你们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林北有些不知从哪说起,他刚要开口,那张瞎子却插嘴道:这位林北施主在此地等了两天,而他要知道的正是你口中筱雅的下落。
筱彦一愣,姐姐筱雅不是在学校吗?难道,老爸骗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姐姐出事了?!想到这,筱彦的心头又出现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张瞎子上前一步,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是走吧,我知道你不愿,可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林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四下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张瞎子面朝着筱彦的方向,眉头轻轻蹙起,而后又缓缓舒展开来,又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你并不知道此事,难怪。两生花开,一枝半殁。天意啊,非要如此弄人么!?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与不忿。语锋一转,又道:钟筱彦施主,想知道你姐姐如今身在何处,就随我来吧。林施主,你也来吧。说罢转身朝寺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没有瞳孔的眼睛往后一扫,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来吧。
张瞎子引二人到了寺院西厢房,坐在右手边椅子上,然后请筱彦与林北二人坐在左手边椅子上,却空出了中间的主位与左手边的另一把椅子。
张瞎子坐下后便闭上眼睛,双手放于两侧扶手上。林北看了看张瞎子,又转头看向边上的筱彦,谁知筱彦此时正在打量他,两人乍一对眼,顿时想起先前的误会,不由得有的尴尬,便又各自垂下头去,不再言语。张瞎子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躬身低头,道:师傅。林北与筱彦二人也紧跟着起身,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老僧进得门来,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久等了,老僧寂空有礼了。然后又扶起了身边躬身行礼的张瞎子,道:行道,不必多礼。说罢引林北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主位之上,而张瞎子侍立于他的身侧。
林北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能被张瞎子称为师傅的人,肯定是寂空和尚了。二人都只是听过寂空和尚的大名,却是从未见过本人。而且,二人也是才知道,原来张瞎子的名字叫做张行道。寂空刚进来的时候说是三位久等了,难道是将张行道也算上了?对自己的弟子也是如此客气 ,当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寂空喝了口茶,看着筱彦道:想必这位女施主便是两生花中的一枝了。敢问女施主,你最近可曾有过不安的感觉?筱彦一怔,心道这寂空师傅还真有几分本事,自己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不安的感觉了。于是,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寂空又道:这位林施主,来此地是否为了寻人?林北点了点头。
寂空转头看了看那张空的椅子,又道:想必行道已然告知与你,时机未到。林北又是点了点头,寂空接着道:现在两生花齐聚,时机是已经到了。只是,老僧还是要问问你,如果你见到了你要寻之人,她却不能跟你走,你待如何?
林北握紧椅子扶手的手骨节泛白,喃喃道:不会的,筱雅不会不愿跟我走的。
寂空道:阿弥陀佛,老僧说的是不能跟你走,不是不愿意跟你走,罢了,罢了,让你见见也好,或许能免了许多麻烦。
站于寂空身侧的张瞎子,也就是张行道脸上却是露出了紧张的神色,道:师傅,这样一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镇魂使定然会前来兴师问罪。
寂空摆摆手道:无妨,无妨。
筱彦强按下胸中涌出的不安情愫,道:敢问大师,我姐姐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
寂空道:女施主,莫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罢双手合十,喝道:小小半魂,还不现身!只见平地里起了一阵怪风,从那张空着的椅子上旋到地上,从中现出一白衣女子,身形有些透明,眉目间与筱彦十分相似,确是筱雅无疑。
林北与筱彦猛地同时站了起来,原来这里除了他们俩,真的还有别人!寂空说的三位,指的原来是这个人,而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筱雅的魂魄!
林北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筱雅,出了什么事?
筱彦却朝着筱雅的虚影抱了过去,不料却穿过虚影,抱了个空,而筱雅的魂魄被她穿过之后,身形变得更加透明,筱彦转过头来,眼泪奔涌而出,哭喊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姐姐!一面哭喊,一面又是要扑过去。
张行道一把拉住筱彦,道:女施主不可!你姐姐如今只是半魂之身,受不得你的亲近,你身上的阳气会叫她魂飞魄散的!
呈半透明的筱雅魂魄亦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筱彦与林北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筱彦急忙停下,脸上泪水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直淌。而筱雅的身形则慢慢的变淡,又隐于虚无之中。
倒是林北较为稳重,他紧了紧拳头,又长出一口气,瞪着早已哭红的眼睛,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寂空师傅,请问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谁把她害成这样的?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救她?
寂空看了看林北,心下暗赞,此子好生沉稳。他抚了抚颌下长须,道:林施主,且听老僧慢慢道来。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林北与筱雅坐在椅子上。
林北摇了摇头,抹掉脸上的泪水道:大师有话请直说。筱彦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寂空。
寂空见二人不肯坐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下。他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张行道,摇了摇头,道:此事本不该由我口中道出,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老僧就告诉你们吧。
这位钟筱彦施主与眼前的半魂钟筱雅乃是孪生姐妹,你们之间,有种奇妙的心灵感应。这种心灵感应并不会出现在所有的孪生兄弟姐妹之中,只有特定的人才会出现。而你们就是特定的人。相传,你们的前世乃是佛祖座前莲池中的两朵水莲花,因在佛前绽放了千年,每日听得佛祖讲经说道,慢慢的便开了灵智。因你们乃是同根相生,所以心灵相通。
又是千年过去,生性顽皮的你们受不得佛前的庄严肃穆,心中无趣,便央求佛祖,要转世轮回,入红尘中见识见识人间的情景。佛祖慈悲,受不得你们的苦苦哀求,便应了你们的请求,将你们投身到这里,化作一对孪生姐妹。这也就是筱雅出事后,筱彦总会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
林北与筱彦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寂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站立,体力有些不支,他冲二人歉然一笑,由张行道扶着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接着道:你二人终究还是莲花之身,当初佛祖应允你们转世时便与你二人说过,你二人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只能看自身的造化。如今,这一劫已经应验在筱雅身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帮她渡过这一劫。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冲寂空行了个礼,道:师傅,有位施主自称是您的旧友,此时就在门外。
寂空与张行道的眉毛同时蹙起,寂空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请他进来吧。那小沙弥行了个礼,刚要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听着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很豪放的人,可这豪放中却带着一些焦虑,只听这声音道:寂空大师,钟某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话音未落,人却已经进了屋子。
寂空苦笑一声,道:阿弥陀佛,不知镇魂使大人屈驾来此,老僧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说罢起身迎接,张行道亦是行了一礼,道:张行道,见过镇魂使大人。
来人哈哈一笑,扶起行礼的张行道,又看向寂空,道:两位不必客气!却是我叨扰了。如此客套一番,坐在张行道先前坐过的椅子上;寂空坐回主位,张行道仍然是侍立在侧。
这个什么镇魂使一来,打断了几人先前的话题,林北与筱彦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林北道寂空师傅,既然您有贵客来访,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日后,再来叨扰。筱彦也想与林北一同离去,她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筱彦?你怎么在这?筱彦循声看去,不禁愣住了,这个所谓的镇魂使,坐在张行道椅子上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爸,钟坤!
钟坤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不自觉的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椅子,又转回头来,道:筱彦,你怎么会在这?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寂空,见寂空缓缓点了点头,登时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长叹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筱彦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嘴唇亦是不住的哆嗦,最终还是大声的哭出来,她扑上前去抱住钟坤大声哭喊道:老爸,姐姐她,姐姐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那天就已经。。。
钟坤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慢慢的拍着筱彦的后背,轻声道:丫头,本不想让你知道的,哎!看来,你还是有感应了吧!我早该想到的,既是两生花,她一定会来到你附近的,毕竟同根相生,心灵相通啊。两生花这个名字,筱彦之前已经听寂空和张行道说过,说的应该就是姐姐和自己,她抽泣着点了点头,一时间已是哭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呆在一旁的林北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说是要告辞的,可现在人家哭成一团,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况且,自己是筱雅的男朋友,早已经把筱雅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而眼前之人是筱雅的父亲,总要跟人打个招呼吧,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如此一想,林北上前一步,道:伯父,不要在伤心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难过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想想办法,如何把筱雅救回来。
钟坤这才抬起头好好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面色苍白,眼眶深陷。他轻轻的拍了拍筱彦,道:说的不错,不过,你是谁?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林北长出一口气,道:我叫林北,是筱雅的男朋友。我来这里,是为了找筱雅的。
钟坤往那张空着的椅子看了看,又转过头来,道:恩,我知道了,筱雅出了车祸,她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活过来尚且另论,更何况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嗯,你还是回去吧。若是她能好起来,她要与你交往,我不会阻拦,若是她。。。哎,算了,你先走吧。
林北怔了怔,刚要说话,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呈现出像流水般的波纹,那半透明状态的筱雅魂魄却又现出身来,冲他一阵比手画脚,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口中大声的说着什么,只是林北什么也听不见,心中大是着急,眼中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登时滚滚而下。
三 红衣女鬼
钟坤看了看筱雅,脸上尽是心疼的神色,道:我来说罢,林北,我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现在你必须回去,因为后来要发生的事你非但帮不上忙,很有可能还会让我们缚手缚脚。
林北急忙问道:筱雅,真是这样吗?见筱雅冲他点点头,林北道:好,我这就回去,回去等你的消息,不过三天之后我若是还没有你的消息,或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下去找你,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见筱雅姐妹和钟坤是神色一震,钟坤刚要说话,林北摆了摆手道: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说到做到。说罢转身离去。
钟坤长叹一声,道:筱雅,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往你母亲的身上披的衣服吗?筱雅点了点头,又是一阵笔画,钟坤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夜里冷,唉,你这丫头,不要说话了。说罢一挥手,半透明的筱雅化作两片白色莲瓣落入钟坤的手中。看着手中晶莹的莲瓣,钟坤怔怔的有些出神,神色有些凄然。许久长叹一声,将莲瓣交由筱彦保管,道:这是你姐姐的三魂之二,千万要收好了。
沉默了一会,钟坤把筱彦扶到一边,对着寂空二人忽然躬身一拜,道:寂空师傅,张兄,钟某有事相求,还望二位切莫推辞。寂空急忙将钟坤扶起,道:使不得,镇魂使大人,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说起来,我二人本来就是想帮她度过这一劫,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你出于镇魂使的身份会横加阻拦,如此,我们联手,定能让筱雅复活。
钟坤沉吟了一下,道:镇魂使的职责,便是让已逝之人的魂魄入得酆都城,不过筱雅的情况特殊,她的三个莲魂被撞出了身体之外,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虚影,可她的七魄却仍在体内,所以会昏迷不醒。我想,这应该不属于我要引渡的情况。
张行道接口道:镇魂使大人,不知道你发现了没,筱雅施主呈现于此的,只有两魂,否则,又怎么会如此虚弱?
钟坤道:恩,我想,应该是筱雅出事的地方有个找替身的阴魂,正是那阴魂害的筱雅出的车祸,可是他没想到,筱雅乃是两生花转世,魂魄乃是莲花之魂,比一般的魂魄要凝实许多。所以,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魂,而剩下的两魂随着同根相生的感应来到了这里。说罢,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缓过来的筱彦。
筱彦听得眼前几人的话,感觉有些云里雾里,今天接触的情况大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过,听起来,好像姐姐还是有救的,心情不仅放松了几分。她看了看张行道,忽然冒出一句:张师傅,你是道士吧,怎么会拜了个和尚当师傅?在场各位俱是一愣,钟坤更是差点笑出来,气氛登时变得轻松了不少。
张行道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不怕诸位笑话,我确实是道家弟子,学艺于三清山,艺成之后下得山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一路至此,遇到一红衣女鬼,本想将其降服,谁知那女鬼已然成了气候,我竟然不是对手,拼尽全力逃得一命,却被毁了双眼。幸得寂空师傅收留,便以师傅相称。我这双眼睛虽然瞎了,却误打误撞的开了阴眼,可以轻松的看见鬼魅之物,也算是万幸之事了。
寂空接口道:那女鬼好生厉害,不过此事还是要放一放,先去寻得筱雅施主遗失的一魂,将三魂合并引入本体再说。
钟坤道:也是,那我们这就行动,各自回去准备所需的东西,今夜三更,在筱雅出事的那个路口见。寂空与张行道点了点头,于是便各自回去准备了。
路上,钟坤对筱彦道:筱彦,一会你直接回你住的地方,不要出来让我担心,千万记住,你若是去了,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你,明白吗?筱彦乖巧的点了点头,道:老爸,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钟坤又给红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在寺庙里与寂空商谈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筱雅,叫她不要担心。
月黑风高,黑沉沉的天空中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仿佛被微风吹拂的蜡烛,时隐时现。城中十字路口,钟坤正背着双手站在路旁,若是此时熟悉他的人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钟坤身着一身长袍,由于是晚上,看不出什么颜色,头戴一顶旧时官员所戴的乌纱帽,宽大的袖子与下摆被夜风吹的剌剌作响,远远望去,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多时,寂空与张行道也联袂而至,张行道是一身标准的道士打扮,头顶天师帽,身着八卦袍,背后一把桃木剑,身上斜背一个布包。反观寂空打打扮却与钟坤有些相像,也是一身古时官员的装扮。
三人聚到一起,便商量了起来,钟坤道:多谢二位前来相助,我已在此地查看了一番,此地阴阳交汇,煞气冲天,看来脚下应有不少冤魂埋骨于此,乃是最可能有厉鬼出现的地方,两位可要小心了。
张行道点了点头,道:镇魂使大人说的极是,先前那毁了我双目的红衣女鬼,也正是在此地,时辰不早了,我先布下五行锁魂大阵,以防止有怨魂逃脱。说罢,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拿出几样东西,一根生了锈的铁钉,一支柳条,一个小巧的木桶,里面似乎盛了些水,一块黑乎乎的炭,还有一个泥人。只见他将柳条,木桶,炭和泥人分别放于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然后走到路中央,把那颗生了锈的铁钉钉了进去,然后退了回来,站于路边,抽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扔向空中,随后咬破手指,凭空画出一道血符,大喝一声:开!那符纸在空中忽的一声烧了起来;霎时十字路口中变得阴冷起来,张行道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将指尖鲜血涂于其上,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剑指前方,大声喝道:还不现身!
只听一声冷哼声响起,温度仿佛又低了好几度。随着冷哼声,桃木剑的前方慢慢的出现了道水一样的波纹,从中现出一红衣女子,血红的衣服,血红的嘴唇,甚至连眼睛都是血红的,长长的头发垂于眼前,夜风将长发吹起,露出一张清秀却惨白的脸庞,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张行道,眼中露出的竟然是不屑的神情。
看着眼前毫无惧色的女鬼,张行道有些没底,他低声道:师傅,镇魂使大人,这女鬼与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像变强了不少,看她的神态,好像有所准备,为防她有诈,一会动手时,由我和师傅先出手,若我们不是敌手,镇魂使大人再出手也不迟。寂空与钟坤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那女鬼就这么看着三人商量,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眼中不屑的神色更重,嘴角微微上翘,嗤笑了一声。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休得猖狂,看我来收你!那女鬼却不答话,只是仍然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张行道。
似乎是被红衣女鬼眼中轻蔑的神色所刺激,张行道的脸上有些潮红,他收剑竖于胸前,左手掐起一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登时那桃木剑变得金光湛然,让然不敢直视。随着张行道口中咒语念得愈来愈急,那桃木剑亦是嗡鸣不止,像是要随时脱手而去一般。蓦地,张行道大喝一声:去!只见那桃木剑犹如蛟龙出水,化作一道刺眼的金光朝女鬼疾驰而去。
眼见桃木剑迎面而来,红衣女鬼却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只见她轻轻抬起手臂,朝前方一点,那有些纤细的指尖正点在桃木剑尖上,紧接着,一道红色沿着女鬼的指尖缠到了桃木剑上,桃木剑上的金光顿时黯淡了许多,而张行道也受到桃木剑气机的影响,脸上一片苍白,喉头一甜,已是一口献血喷了出来,顿时神色变得萎靡了许多。
红衣女鬼眼中不屑之色更甚,朱唇轻启,阴声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上次你侥幸逃脱,算你运气好,这次,哼!说罢,眼中寒光一闪,就要下毒手。
忽然,只听忽的一道风声袭来,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置人于死地呢?女鬼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金色的珠子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自己点住桃木剑的手臂飞来,隐约间有梵音入耳,听的她一阵心悸。她不得不收回手臂,避过珠子,而那桃木剑脱离了女鬼的手指,也跌跌撞撞的飞回张行道手中。
红衣女鬼眼中红光一闪,显然有些发怒了。她抬头看向珠子飞来的方向,只见接头站着两个身着古时官袍的人,其中一人负手而立,淡然看着自己,正是钟坤;另一人却双手合十,看起来慈眉善目,脖颈间挂着一串佛珠,正是刚才出手的寂空。
本来,张行道一出手的时候,寂空就想要出手助他,谁知那红衣女鬼如此厉害,只一个照面就重创了张行道,待到寂空出手时,张行道已经跌坐在地了。
钟坤的眉头紧紧蹙起,心道,这女鬼好生厉害。正想着,那女鬼却阴测测的道:堂堂佛家弟子,竟然只会暗中伤人么?
寂空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并非如此,只是我与这张行道颇有渊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手下。倒是你,如此道行,怕已经是鬼王了吧?只是,看你装扮,应该是逝去的时间不久,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那女鬼冷哼一声,道:哼!你等前来,可是要收服我的?既然如此,何必啰嗦!说罢,眼中红光一闪,伸手挥去,口中厉喝一声:哼!百鬼夜行!顿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戾气滔天而起,吹得女鬼的头发四散飞扬,整个十字街头笼在一片惨淡的红色之中。阵阵刺骨的阴风携着鬼哭之声呼啸而来,一阵令人欲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而此间首当其冲的张行道更是被熏得扑倒在地,脸色乌青,面露痛苦之色。
那阴风过处,凭空出现了一群厉鬼,在红雾之中影影绰绰,缓慢的朝张行道等人而来。待得靠近再看,即便是寂空与钟坤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些鬼物无一不是可怖之极,有的整个身躯早已腐烂,周身淌着腥臭的尸水;有的将头颅夹在腋下,伸手摸索着前行;有的将另一只手臂提在手中,蹒跚而行。随着这些厉鬼现身,整个十字街头恍如堕入人间地狱,耳闻目睹,皆是一番令人不敢直视的情景。
寂空脸色大变,他伸手将颈间的佛珠取下,抛向群鬼,自己则盘膝坐于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诸般法相,皆由心生。镜花水月,无色无形,阿弥陀佛。随着佛号的宣起,只见那佛珠迎风便长,只是眨眼间,便化成一道硕大的围墙,将自己三人围在当中。而墙外则发出犹如实质的万道金光,照的那些鬼物一片凄惨的鬼哭狼嚎之声,而后仿佛见了阳光的雪一般慢慢消融。而佛珠每净化一个厉鬼,金光则黯淡几分,寂空的脸色也随之苍白几分。随着鬼物越来越少,寂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空气中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了许多。
正当大家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那女鬼却又是厉喝一声:鬼影千军!霎时此间戾气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忽的又凝实了许多,空气中的红雾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慢慢的汇成一滴滴鲜红的血雨直落下来。那血雨滴到佛珠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而后佛珠金光变得愈发黯淡,佛珠墙也愈来愈小了。而血雨之中则慢慢的幻出万千鬼影,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张牙舞爪的逼向前来。
四 城隍印与镇魂笔
寂空心下骇然,心道这女鬼的道行怎么如此厉害!看来,只能祭出底牌了。只见他双手上举做托天状,大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看我城隍印!只见半空中蓦地出现一个泛着幽幽的青光四方大印,上面雕着一些模糊的铭文,显得格外的古朴,厚重。随着寂空的手往下虚按,那大印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带着呼呼风声砸了下来,只听轰的一声,登时那印下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而此时的寂空正如先前的张行道一样,仿佛虚脱了一般,全身大汗淋漓,口中亦是喘息不止,那串佛珠也变回了原先大小,落在地上,被血水染得通红。
寂空看了看那串佛珠,眼中尽是不舍之色。这佛家的宝贝已经被红雾所化的血雨所污,失去了法力。
红雾变得淡了许多,张行道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这寂空乃是本地城隍,刚才城隍印那毁天灭地的威势实在是惊人,那女鬼纵使不死也是重伤吧!而钟坤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寂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行道拄着桃木剑站起身来,走到寂空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刚要说话,却听见那城隍印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女鬼与众多鬼物被城隍印压在身下,只留了头在外面凄嚎不已。那女鬼的脸色变得乌青,眼中血色也淡了许多,只是其中怨恨之气不减反增,身躯犹在不断的挣扎,那城隍印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的摇晃,发出隆隆的声音。
寂空摇了摇头,道:你是出不来的,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女鬼抬头死死地看着寂空二人,恨声道:原来你是本地城隍,哼,只恨我还没炼化那莲魂,不然,岂会如此被你等宵小欺凌!
钟坤听得女鬼亲口承认筱雅的一魂在此,心下大定。他上前几步,道:你若告诉我那莲魂现在何处,我或许可以让他们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鬼却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放我一条生路?好大的口气。我若有事,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那片莲魂!说道最后,女鬼的脸有些扭曲,显得异常的狰狞。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们那你没办法?哼,你可知道,道家有一门搜魂术,可以读取你的记忆?
女鬼脸色一变,眼中红光大盛,两行血泪沿着眼角缓缓流下,在脸上划出两道刺眼的血痕。她死死的盯着张行道,狞声道:待我脱得身去,定然要将你炼为鬼仆,供我驱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又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噬魂!
骤然间,一女鬼为中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那些被压在城隍印下的厉鬼皆是露出骇然的神色,口中发出凄惨的鬼哭之声,让人听着身上发毛。紧接着,那些厉鬼在惨嚎声中化作一道道黑气,被那女鬼吸入腹中;而随着女鬼吞噬厉鬼越来越多,城隍印摇晃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掀翻了。
寂空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下,脸色愈发苍白,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女鬼发出的戾气通过噬魂正不断的提升,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正在这时,钟坤出手了。只见他伸手一招,手中登时多出一支漆黑如墨的毛笔,那毛笔有手臂般粗细,通体泛着乌光。看起来格外神秘。钟坤脸色凝重,他双手执笔,虚空中连连挥动,大喝一声:镇魂!
随着钟坤的一声大喝,城隍印上慢慢的显现出一个硕大的镇字,随后,那毛笔由大变小,化作一道乌光没入钟坤的手中。随着那个镇字落笔,城隍印稳定了下来,那女鬼周身虽是戾气冲天,却是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寂空与张行道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斗大的镇字,眼中神色复杂,亦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坤看了看脸色复杂的寂空二人,道:二位该是早就知道敌不过这女鬼了吧!此鬼已然成了气候,非镇魂笔镇她不得,此番前来,只怕是要借我之手除掉这为害一方的厉鬼吧!
寂空长出一口气,道:镇魂使大人明察秋毫,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筱雅正是被这女鬼所害,那一片莲魂也正是被她所得,我们各有各的目的。况且,若是你单身前来,怕是也讨不了好处吧!
张行道也接着道:您是本地的镇魂使,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都应该受您的管束,这红衣女鬼却在此地纠集了如此之多的鬼物,将这十字路口变成一片鬼蜮,想来您也是想除之而后快吧!而此时此刻,不是正了了大人的一番心意吗?
钟坤道:的确如此,这厉鬼盘踞在此已久,若只是她只身一人,我倒也不怕,可她却是这一带的鬼王,此地鬼物皆听命于她,不愿再去轮回。我若要收服她,便要收服这众多鬼物,可鬼物太多,我万万不是他们的敌手。
红衣女鬼挣扎了半天,没能掀动城隍印,便不再挣扎,只身阴森森的盯着三人,也不言语,像是妥协了一般。张行道皱着眉头看着女鬼,道:她,怎么处置?那女鬼却裂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处置?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张行道怒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且问你,那莲魂现在何处?
女鬼却又是嘿嘿一笑,道:自然在我身体里,来杀了我啊,杀了我,那片莲魂应该也会随我一起消散吧!哈哈哈哈。。。。
钟坤紧紧的皱起眉头,事情有些棘手,怎么才能在不伤害那莲魂的情况下,把它取出来?正想着,张行道却抽出桃木剑,指着女鬼道:我就不信,把你的头颅切下,还找不到!见女鬼神色有变,便有些得意的道:放心,你可是鬼王呢,即使掉了头颅也是死不了的,恩,可能会让你的道行大降而已。
女鬼似是咬了咬牙,道:张行道,我若能逃出升天,必杀你!
张行道轻笑一声,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罢,挥手朝女鬼脖颈间斩去。
寂空皱着眉头看着张行道挥手斩下,心中蓦地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还来不及开口,那桃木剑已经斩了下去。在桃木剑斩下的一刹那,那女鬼突然露出得逞的表情,只听噗地一声,那女鬼的头颅被斩下,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老远,脖颈间喷出大量黑红色的雾气,只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十字街头,而后,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凄厉的鬼哭之声,寂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那女鬼脱困而出了。
张行道心下大急,心道事情还是坏在自己的手上。想要去把女鬼捉回来,奈何这黑红色的雾气实在是太浓了,三人隔得这么近,竟然看不到彼此,只能通过声音来确认彼此的方位。正想着,忽然感觉脑后有呼呼的风声,一回头,只见那女鬼的头颅正飘在半空中,离自己的脸不过一掌距离,脖颈间还往下滴着黑红色血迹,眼中口中亦是不断的涌出黑红色的血迹,瞪大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自己,口中牙齿咯咯作响,看上去格外狰狞。
张行道被吓得大叫一声,便要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绊到自己的,正是那女鬼没有脑袋的身躯!
钟坤与寂空听见张行道的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个方向摸来。还没到跟前,却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感觉那五行锁魂大阵像是颤了一下,空气中黑红色雾气随着这一颤猛地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朝着一个方向流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随着红雾的消散,钟坤与寂空二人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地上趴着一具无头尸体,被生生撕裂的脖颈间鲜血汩汩而出,那尸体身着一身道袍,背上一只斜挎包,手中紧握桃木剑,不正是那张行道么!寂空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面露凄然之色,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张行道竟会这么快就遭了毒手,而且是身首分离的悲惨景象。钟坤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没想到这女鬼如此残忍。他长叹一声,拍了拍寂空的肩道:寂空师傅,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你在这照料张兄的尸身,我去追那女鬼,定要替张兄报仇!寂空含泪点了点头,却是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念经超度张行道。
钟坤四下看去,只见靠东面路口的柳条被折成两段,扔在地上,边上,正是张行道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钟坤捡起头颅,只见张行道脸色中透着无限的惊惧之色,大瞪着双眼,原本白色的眼仁布满血丝,仿佛是要瞪出眼眶一般,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嘴巴也是大张,嘴角被鲜血染得通红。钟坤摇了摇头,伸手将张行道的眼睛合上,然后把头颅放回尸身的位置,又是长叹一声,方才朝着被折断柳枝的方向追去。
寂空抬头看了看身形渐行渐远的钟坤,又低头看看身首分离的张行道,想起前一天三人还在一起说笑,现在却阴阳两隔,不禁心下凄然,两行浊泪滚滚而下。
再说钟坤出了十字路口,四下望去,却是不见那女鬼的身影,不禁心下大急。忽然想到,那女鬼修为大损,会不会去找那其余的两片莲魂,好将其炼化,以恢复自己的道行?如此一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坏了!她定然是凭着手中一片莲魂,去寻同为两生花的筱彦了!因为,筱雅的另外两魂,正是在筱彦的手上!
筱彦手中攥着两片莲瓣,呆呆的坐在床沿。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要不是手中两片莲瓣,自己还以为是在梦里呢。也不知道老爸他们怎么样了,姐姐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她伸开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两片莲瓣,那两片莲瓣也随着她的抚摸,慢慢的变得温润起来,像是在安慰筱彦,让她不要太过担心似得。
正在这时,只听楼下有人喊道:钟筱彦在吗?
筱彦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她打开窗户往外看去,楼下站着的竟然是林北,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的人。想到二人先前的误会,筱彦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烫。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手中莲瓣忽然变得炙热,仿佛手中握的不是莲瓣,而是两块烧的通红的火炭。
筱彦惊叫一声就要松手,那两片莲瓣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丢不出去。而这时如果筱彦低头看林北的话,会发现,现在的林北与刚才有些不一样了。此时的林北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邪异的味道,一丝淡淡的红色从他身上散出,飘散在空气中,发出阵阵冷气。夜幕下,林北微微勾起嘴角,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筱彦一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夜凉如水,筱彦只觉得周身忽然一冷,身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浑身一颤,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愫。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腥甜的味道,像是未干的血味道。
筱彦四下看去,不知何时,她的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雾气,透过雾气,仿佛连天上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此时的筱彦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这诡异的变化是由林北引起的。而先前听钟坤与张行道等人说过,害姐姐的是个女鬼,看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此时手中的莲瓣不再炙热,而是变得温润,并且从中发出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圈将筱彦罩在里面,身处光圈之中的筱彦登时觉得那刺骨的冷意正慢慢的消散,浑身上下登时舒坦了许多。
五 钟家后人
筱彦明白了,刚才莲瓣变得炙热的时候,应该是在为自己预警,提醒自己,眼前的林北不对劲,可惜自己没有领略它的意思,还想要把它丢掉。而此时却不容她多想,因为楼下的林北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透出诡异的红色光影,口中吐出诡异的女声,道:另外两片莲魂,是在你手上吧!乖乖的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筱彦此时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她知道,怕也没用。这女鬼堵在楼下,虽然暂时看起来还没有上来的意思,可谁知道一会会不会上来?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谁知那女鬼却识破的她的想法,阴声笑道:想要拖延时间吗?既然你不配合,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会让你和张行道一样,死无全尸!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也是两生花的一支,取你的魂魄也是一样的,哈哈。。。说罢从林北的身体里分离出一道红色身影,随着红影分离出来,林北却是眼前一黑,软软的歪倒在地。
那分离出来的身影一身血红的衣服,脸上一对血红的眼睛格外骇人。只见她伸手一挥,一道红色雾气从她手中飞出,像是一条红色的毒蛇,张开满是獠牙的大嘴,朝着筱彦飞驰而去,筱彦还没反应过来,那红色雾气便化作一条手臂,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并将她从二楼上拎了下来,拖到女鬼的眼前。
筱彦只觉得自己喉咙快要被掐断了,她不停的挣扎,无意中踢到了晕倒的林北。清醒过来的林北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被掐的直翻白眼的筱彦,他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要把扼住筱彦脖子的红色手臂拿下来,可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扳动那红色手臂分毫,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大声喝道:放开她!那女鬼却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眼神中露出残忍快意的笑。
正在这时,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黑风,一阵飞沙走石之后,空气中的红色顿时淡了不少,女鬼神色一变,心道,来的好快!忽的只听嗖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那红色手臂被断为两截,扼住筱彦喉咙的那段登时化作红色雾气,消散于空气中。女鬼低头一看,一只通体泛着乌光的毛笔斜斜的插在地上,尾部兀自在不住的颤动。
镇魂笔!女鬼神色一凝,随后却又忽然笑了起来,哈哈。。。,镇魂使,你的镇魂笔被你当做暗器丢了,不知道没了镇魂笔的你,还有什么本事?
黑暗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身着旧时官袍的钟坤。钟坤走向前来,把筱彦扶起,关切的看了看被勒出一道红色血痕的脖子,那脖子上仿佛有道红色的线,犹自在不断的往筱彦的脖子里钻,他挥了挥手,那怪异的红色线登时消失了。
钟坤拍了拍欲言又止的林北,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想要早些知道筱雅的消息,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被女鬼附身。难为你了。你和筱彦先到楼上去,待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说。
林北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自己在这里,可能会让钟坤束手束脚,于是他点了点头,扶着筱彦朝楼上走去。
钟坤转过头来看着女鬼,道:我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了,先不说被你拘了一魂的筱雅,就说说刚才被你害死的张行道,你竟然如此残忍,连个全尸都不留!再说你先前唤出并吞噬掉的万千厉鬼,其中有不少是被你害死的吧!还有,你竟然修习了如此邪门的法术,吞噬别人的魂魄来强化自身,难怪你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你的所作所为,已牵动天怒人怨,而我身为镇魂使,今日纵然拼的一死,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女鬼嗤然一笑,道:打的我魂飞魄散?呵,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倒要看看,是谁打得谁魂飞魄散!说罢眼中红光大盛,伸手一挥,红色雾气再次凝实起来,转眼间便将钟坤笼罩在内。而后又是伸手一挥,只见那镇魂笔上方的红雾骤然化作一道道血雨,滴落在镇魂笔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只是转眼间,那镇魂笔就失去了本身的黑色光泽,变得污秽不堪,怕是像寂空的佛珠一样,被血雨所污。
女鬼尖笑一声,道:镇魂笔已毁,我看你那什么对付我!钟坤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叫嚣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女鬼又是连连挥手,只见红雾中凭空出现了几只红色鬼物,手持红色雾气所化的利刃狠狠的朝钟坤砍去。
正如女鬼所想,那些红色鬼物手中的武器无一例外的砍在钟坤的身上,可她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惨叫声,相反,那些接触到钟坤的厉鬼却仿佛遇到的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凄厉的惨叫,争先恐后的逃离那片红雾的范围,稍有跑得慢的,便像被泼了开水的冰块,惨叫着慢慢消融,最后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正在这时,只见面沉似水的钟坤缓缓的从红雾之中走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女鬼却有些怕了,她急退几步,保持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眼中红光闪烁,惊疑不定的看着钟坤。她能感觉到,眼前的钟坤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钟坤在女鬼眼中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正用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毫无疑问,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女鬼连连挥手,命那些游走于四方的厉鬼上前试探,可那些厉鬼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在四处周旋,根本不敢靠近钟坤。
钟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女鬼的道行已经大不如之前了。恐怕已经不是鬼王级别了,要不,也不会指挥不动那些厉鬼,看来之前那番激战耗掉了她不少精力,尤其是张行道将她的头颅斩下,虽然让她脱困而出,而且还害死了张行道,可她的身子还是压在城隍印之下,眼前的女鬼看起来虽然有手有脚,那身躯却是呈透明的红色,尤其是刚才以红色雾气化出厉鬼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那身躯又是透明了几分。
钟坤沉声道:你只知道我是本地镇魂使,手中执有镇魂笔,你可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女鬼一愣,另一个身份?女鬼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的感觉,钟坤,钟坤,难道,难道你是。。。不可能的!
钟坤一声冷笑,道:没什么不可能,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钟馗后人,我好后悔,没有在刚遇到你的时候亮出真实身份,那样,即使不能降服你,至少,张兄不会遭了你的毒手。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女鬼心中大骇,对着在四处游荡的厉鬼急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是钟家后人,再不出手,我们都要留在这了!
其中一个厉鬼却道:和钟家后人为敌?开什么玩笑,被收服起码还有轮回的可能,被钟家后人吃掉,可就魂飞魄散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与你划清界限,不会再与你为伍。
女鬼神色大变,这些厉鬼都是自己平时降服的,平日将他们附于自己身体之中,好吸收他们的魂魄增加自己的修为,若遇到强敌,便把他们放出来迎敌;可谁曾想,他们竟然会临阵倒戈!
钟坤却不管那么多,只见他双手交叉不断的变幻手势,随后,厉喝一声:收!然后引颈向后做长鲸吸水状,同时怒目圆睁,嘴巴亦是长得老大,登时一股强烈的吸力牵引着女鬼向钟坤的方向飞去。
女鬼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不断的被急流向漩涡中间卷去,漩涡的中间,有只张开的巨口,处处透着森然的危机。更可怕的是,自己越是挣扎,就被卷入的的越快,那女鬼凄声喊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交出那片莲魂!放过我!啊!。。。钟坤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脖颈往后一扬,那女鬼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吸了进去。
随着女鬼被吸入钟坤的腹中,那股强烈的吸力也消失了。钟坤似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发出哧溜的声音。周围的厉鬼亲眼看到这一情景,满脸惊惧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得罪了这个煞星,将自己也吸进去。
钟坤缓缓的抬起头,冰冷的眼眸慢慢的扫过眼前众多厉鬼,那眼神凛冽似刀,看的众鬼一阵心惊胆战。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你们自己去酆都城轮回,还是本使送你们一程?众鬼纷纷七嘴八舌的表示要自己前往酆都城,开玩笑,谁敢叫他去送?路上还不得来几个当点心啊!钟坤大手一挥,怒喝一声,道:哼!若是他日让我得知你们谁没有去酆都城,定不饶他!滚!众鬼如遇大赦,纷纷行礼后,化作一道道阴风逃离了此地。
直到没了一丝厉鬼的气息,钟坤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筱彦与林北也下楼来,筱彦把两片莲瓣交给钟坤,道:老爸,那女鬼是通过三魂之间的感应找到这的,你能用着两片莲瓣找到姐姐吗?林北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钟坤。
钟坤接过莲瓣,伸手一挥,莲瓣便化作了筱雅的魂魄,姐妹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过。钟坤道:筱雅,这里应该离你最后一魂不远,你感应下看看。筱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许久,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手中所指的方向,竟然是林北!筱彦皱眉道:姐姐,先别管他,赶紧先找你丢失的一魂,快呀!筱雅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林北,再次闭上眼睛,又是许久,再睁开眼睛时,手中所指,仍是林北的方向!
钟坤蹙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仔细的看了看林北,忽然道:我知道了,那一魂就在林北这小子身上!定是那女鬼附身于他的时候,知道我定会追来,为不让我那么容易找到,将那一魂留在了他的身上。说罢朝林北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登时一片白色的莲瓣从林北的脑袋中飘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飘到了筱雅的身上,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筱雅的身形霎时变得凝实起来,随后,钟坤又是一挥手,道:魂来归兮,去!筱雅登时化作一道白光,猛地飞了出去。钟坤等三人也随着吧白光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多时,三人随着筱雅所化的白光追到了医院,并眼看着她飞进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钟坤看见那白光已经融入昏迷中的筱雅的身体之中。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筱雅要复活了。
此时天海未亮,钟坤摸出电话拨通了筱雅的主治医师,桂生香的电话,道:桂医生,恩,是我,钟坤,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刚才在门口的窗户看见,筱雅睁开眼睛了,恩,是的,您快来看看吧!
时间不久,一身无菌装的桂医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前,道:你没看错?我昨天还检查过,没有醒转的迹象。钟坤道:没错,我们三个都看见了!筱彦与林北也连连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桂医生推开门进了重症监护室,不一会,又走了出来,眼中透出惊讶的神色,她摘下口罩,有些惊奇的道:真是奇迹!我做了这么久的颅内科医生,见过那么多深度昏迷的病人,这是第一个这么快就醒来的,太神奇了,等等,我要记录下来,这真是一个奇迹!似乎,她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钟坤三人相视一笑,道:这都是桂医生您照顾的好,谢谢您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桂医生急忙推辞道:哪里哪里,这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略尽绵力罢了。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这病人刚送来时,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了。当时的她没抱一点希望,医院里的其他几位老医生,甚至院长看过了都说,放弃治疗吧,她醒不过来了。院长还曾说道,你若是能把她治好,我升你做主任医师。如今,这女孩子醒了,虽然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可终归是个好消息,哈哈,自己要升职了!
随着之后几天的观察,慢慢的筱雅搬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有过了没多久便出院回家静养了。期间林北一直照顾在病房之中,看着对筱彦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的林北,钟坤与红袖都默默认可了林北。却让筱彦有些逗气,姐姐有了林北,都没有时间和自己说话了。
一月之后,筱雅差不多痊愈了。钟坤带着这对两生花,林北及妻子红袖来到寂空所在的寺庙门前。这条街仍然十分繁华,只是门前,少了张瞎子的算命摊位。钟坤长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敲响了寺门,一个小沙弥开了门,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何贵干?钟坤道:不知寂空师傅可在寺中?烦请通告一声,钟某前来拜访。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此间已经没有寂空师傅了。三日前,寂空师傅托付给小僧一封信,说,若是有姓钟的施主前来,便交给他。
钟坤接过信,道了谢,打开信封,念道:行道西去,寂空东来。苦心行事,净惹尘埃。此间缘分已尽,老僧向东而去了,不必言谢,莫念,莫念。听完心中内容,现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钟坤长出一口气,道:回去吧,寂空师傅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承我们的谢意,我们走吧。说罢,众人朝着寺庙深深的行了佛礼,转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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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一些恐怖吓人的鬼故事是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胆量的。在长篇恐怖鬼故事大全里的故事,恐怖程度就更高了。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最恐怖的长篇鬼故事精选,欢迎阅读分享。
双瞳在我老家又叫重瞳,就是一目双瞳,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仁的意思。
自古目生重瞳者有七,均为:舜,重耳,项羽,李煜,刘崇,朱棣,朱玉珍。个个皆是人中之圣,鬼中之王。传说目生双瞳者,日观千里,夜观鬼神。当然也许这只是传说。
不过现实生活中,我们当地,还真就出过一个目生双瞳的人。
那是在我们小镇附近的一个山村里,普通人家母怀子都是十月怀胎,可是这家人家的媳妇却是13月怀胎。足足怀了13个月才生下一子。
此子一出生,不哭不笑。接生婆还以为是个死婴,于是狠拍其脚背。婴睁眼,目露双瞳,把接生婆顿时就吓呆了。
孩子爷爷急了问:“我孙子这是怎么了?”
接生婆不敢声张,偷偷拖过孩子的爷爷,对其附耳说道:“目生双瞳,非圣即贤。但我看过你们家的祖宗陰德碑,你家福分虽厚,就是龙子托生在你家也无妨,而唯独这目生双瞳者,你家却是万万承不起,此子十有__保不住。老婆子这一辈子接生无数,曾蒙一高人指点,此目生双瞳者,在18岁前,再不得说出他有两个瞳仁之类的话。切记,切记,不然必定气死。”
说完接生婆就匆匆走了。
孩子的爷爷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声张。一方面是心里高兴,家里将出圣人,另一方面是担心,怕有那一天……
就这样,孩子的爷爷一把抱过孩子。谁都不让碰。连孩子的妈妈想给孩子喂个奶,都让爷爷给隔开了。见此,大家都认为老爷子得孙,大喜过头,太疼孩子了。所以也没怎么介意。
让人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老爷子趁大家都睡着了,抱起孩子就偷偷的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躲起过上了祖孙两的隐居生活。
但世间万事,皆早有天定,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没几个月,自己的行踪还是让进山打猎的人给发现了并且告知了孩子的家人。
家里人听说后,马上就找到了老爷子隐居的地方,不顾老爷子的苦苦哀求,硬是把孩子抢了回去。
失踪多日的孩子被找回,家里人当然更是当宝似的的伺候着,那才真叫一个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家人把孩子放在摇窝(小孩子睡的摇床 )里,围着看,一会妈妈抱起来给喂个奶,一会奶奶舀点糖水给逗着玩。、
逗着逗着就给孩子逗笑了,看着这宝贝似的孙子,一家人那叫一个乐啊。
“你看,这下巴和他妈多像啊。尖尖的。多秀气啊。”
“是啊,那嘴,哎,你看他还知道咱们在说他呢,笑的那样儿。跟他爸神了。”
“哈哈哈哈”
“看这浓眉大眼的,以后长大肯定是个帅小伙,指不定迷死多少姑娘娃呢。”
“咦,你们看,这娃的眼睛里,有两个瞳孔。”孩子的奶奶突然说道。
听言,大家都争着看,果然是两个瞳孔。
奶奶这不说还好,一说孩子本来是笑着的小脸,马上就黑了起来,转而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爷爷见家里人把孩子抱回去了,本来就不放心,但是又鉴于之前跟家里人闹了矛盾,所以也不好进到屋里去。于是偷偷躲在门外,心里老是念着千万别看我孙娃的眼睛,孙娃啊,千万别睁眼啊。
直到听见奶奶说出孩子有个瞳仁,继而孩子大哭不止后,爷爷一下就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冲进去就把奶奶一顿打。
边打嘴里还边说:“老不死的,哪个叫你看我孙娃的,那个叫你烂嘴说我孙娃的眼睛的。”打着打着,大几十岁的人,自己也忍不住嗷嗷的哭了起来,家里人看见爷爷打奶奶,都过来拉。
“伯,别打妈了,不就是把孩子弄哭了吗?哄哄就好了。”
爷爷见事已至此,只能但愿孙子不会有事,于是一把抱着孩子就再不敢放手了。说也奇怪,孩子一进这爷爷怀里,果然就不哭了。众人只当是哄好了。
都说这娃喜欢爷爷,老爷子真是疼孙娃。
哪晓得,抱着抱着,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就很清晰的喊了一声爷爷,正在众人惊讶之余,孩子的眼睛里就开始往外流血。老爷子慌了神,赶忙用袖子去擦,可那里擦的干净啊。刚擦完就又流了出来,刚擦完就又流了出来。
把老爷子急的锤着胸口直喊:“我的孙娃啊,你么哭了,再哭爷爷的心尖尖都要疼死了。人家的娃哭是流眼泪,你流的是血啊。”
但是现在再怎么说也没用了,几个月大的孩子经得起流几滴血?一会功夫,孩子的呼吸就越来越小,最后在爷爷的怀里咽了气。
一家人这才晓得后悔,这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孩子抢走。但世上又那里有后悔药吃呢?就在众人只顾伤心,没注意之时,老爷子抱起孙子,一头就撞死在了屋子中间的柱头上。
“一老一小这一下就死了两个。哎,可叹啦。。。可叹。万事分已注定,只有老婆子还在这痴人妄想,最后使尽了千般能耐,也只能保得这样一个结局。”
“你家也只有老爷子才有那份厚德,足够让这圣贤开口叫他一声爷爷啊。”谁都没注意到的屋外角落,接生婆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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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一个最完美计划,到时一定邀请我参加。
两天,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晚上的睡眠也不好,总是无缘无故的醒来,老公带我看过医生,也总是体贴的在床头放上一杯牛奶,可能因为最近他更忙了,忙着陪他的女老板。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习惯于听从他的说法。他说那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是为了让我有更好的生活,我觉得庆幸,他告诉我真相,我决定留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余生。我相信他依然爱我。
正好赶上五一长假,我可以在家休息,老公还要“加班”。临走前,还一再的叮嘱我告诉我牛奶在冰箱里。
我承认没有勇气结束这段婚姻,忍一忍,我们就幸福了。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喝了牛奶,躺在床上,想着老公在那个女人身边,头更疼了。
扑通,竟然从床上摔下来,我揉揉胳膊,站起身,去洗手间,“讨厌,你老婆知道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知道啊,”一个我最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你真厉害,这都敢说啊?”“她不会生气的,她爱我!”“吆!”“可是我爱你啊”“讨厌,你真坏”我冲进卧室,没有人,可是电视却是开着的,正在演广告。我不清楚什么时候打开的电视,可是刚才听到的,真的是来自与电视吗?
一天都窝在被子里,电话响了,“老婆,还没起码?”“嗯”“起来吃饭啊,喝点牛奶”“嗯”干嘛呢,来洗澡啊,电话那头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老婆,我挂了,爱你”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这样的生活。
你老婆真的爱你吗,爱你就不应该让我拥有你啊,要是我”“要是你,怎么样啊?”“要是我,就杀了你”“心肝,你舍得吗?”“我不舍得杀你,就杀了我自己,你不可以在背叛我,否则!”“你讨厌”女人的喘息声弥漫在我的耳边,我一下子惊醒,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要是我,我就杀了你,这就话在耳边飘荡。
放假三天了,身子软绵绵的,毫无气力,我喝完牛奶,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你这么爱我,真的舍得杀我吗”“讨厌!”“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爱我,你把我看得比你生命还重要,不是么,”“可是,你不爱我了,有别的女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那你可以自杀,不是么,亲爱的静”“啊”我大叫着打开灯,空空的卧室什么也没有,我现在分不清声音究竟是否来自于梦里,“亲爱的静,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老公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出现,“你在哪?”我环视。“你是多余的,”一个凌厉的女声,“啊”“你是多余的,你是多余的……”我毫无反抗的力气,“亲爱的静,你爱我,你知道要这么做吗?”“那你可以自杀,不是么,亲爱的静”我脑子里满是这句话,我看见墙上,写满这句话,我抓起床边的水果刀,狠狠的刺向自己。
“事情很顺利啊,这个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计划,她自杀了,法医应经证实她有精神病了,还是你聪明买通大夫开病例,你的进口药效果也不错,牛奶早就被我倒掉了,录音也销毁了,不用担心,她死的样子真恐怖,身上扎了二十几刀,而且整个人都腐烂了,她爸的遗产终于归我们了,宝贝,我们可以逍遥了,我收拾好了就回去。”他不知道,这时候,一把染红的水果刀正举在他的头上,身后,是我已经腐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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