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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大量出现于志怪小说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鬼故事超短篇超吓人。
腰肌劳损,环可前阵子请了一天假去医院,看回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比我们一开始认为的受风要重些,又比她自己怀疑的椎间盘脱出要轻些,可以算是差强人意的结果吧。
这几天,她每工作半个小时,就要从椅子上起来走动走动,即使她并不是多话的人,甚至可以算是特别低调的人,但整天带着一身膏药味儿走来走去的,那病情就还是被大多数同事知晓了。
其实单就这件事而言,对她对我或是对其他人来说,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件,但偏偏就有人善于联想和想象,而这一多想,就把这事归入了灵异事件的范畴。
“我听说了,你们屋的环可腰出问题了吧!”
我打水回来,在走廊里被隔壁屋的一个女孩儿搭讪。
“嗯,好像是。”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尤其是不喜欢把别人的病痛当成谈资,所以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
“你去看看她坐的转椅,座面儿底下有标签,是不是‘旧B-4’这个号。”
“这号怎么了?”
“我听我们屋的老职工说,凡是坐过那个座椅的人,最后脊椎都出问题了。”
“啊?”
“听说那椅子是八年前买的,第一个用它的人,因为电梯出现故障,从十几楼坠落,脊椎骨整个从脖腔戳了出来。”
我听了一阵恶寒,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而是继续着讲解。
“第二个坐那把椅子的人,得了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第三个用那把椅子的人,跳槽后颈椎突然出了问题,现在还在医院做牵引呢;现在是环可在用,虽然说脊椎没出现什么问题,但腰肌劳损也算是脊椎附近的毛病吧。我们屋私下里都在传,说那个转椅是被诅咒了,不管谁坐上去,身体都会出问题。”
女孩儿跟我说完这些,又道明了她的用意,原来她是个热心肠,听到这个流言,虽然也无法分辨真假,但有些事防着总没坏处,所以就想劝环可换把椅子坐,但一是和她不熟,二是怕直接跟她说会吓到她,就找了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我,希望我可以去和她说一下。
我谢过了她,想着把这事说给环可听倒不会吓到她,就怕她那性子,我越是劝她换椅子,她越不愿意相信这一套,坚决要继续坐那一把。
不过在决定和她说明之前,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传言的真实性,便又爬到网上去求助于异世界来使。
“其实这很简单,我教你一个确定那把椅子究竟没有没有问题的方法。知道拔火罐吗?大概就是……”
按照异世界来使教授的方法,我准备好道具,午休时,趁着办公室里的人都去吃饭的空档,我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因为事情还没跟环可说,怕她笑话我,便没有叫她陪我,只说我不想吃饭,就打发她自己去食堂了。
我蹲到环可所坐的转椅旁,用水杯往椅面儿中间倒上一些水,阴湿了一大片,然后撕些脱脂棉扔进玻璃罐中,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划燃,扔进玻璃罐里的脱脂棉上,再迅速将罐口扣在那块水渍正中。
东西都是头一天现准备的:脱脂棉是从药店买的;火柴也是新的,家里就只有打火机;玻璃罐是黄桃罐头的,这年头都讲究吃新鲜水果,买水果罐头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其实比起普通的桃子来说,我还是喜欢黄桃罐头的味道,不过也真是许久没吃过了,这次算是有借口再吃一次了。
虽然我是第一次拔火罐,而且还是给转椅拔,但看来过程还算顺利,不过我更关注的是结果。
“椅面儿没有被嘬起来,那就说明那把椅子没有被诅咒吧?”和异世界来使约好,她中午在网上等我的回信,我试验过后,就立即联系了她。
“对,诅咒属阴,如果有的话,阴气一定会像寒气一样被吸起来的,没有的话就是没事。”
“哦,不过也很奇怪耶,为什么罐子扣上去后,脱脂棉上的火就突然熄灭了啊,吓了我一跳。”
“你不会不知道燃烧需要氧气支持的道理吧?”
啊!我鄙视了自己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将这件事灵异化了,以至于根本忘记了还有科学这么一回事……
环可吃饭很快,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回来的,我趁着没人,就把这整件事告诉了她,并让她安心,说这把椅子的诅咒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让她放心地使用。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中途只是嗯嗯啊啊回应几声,末了突然说了一句话:“椅子中间湿了一大片啊。”
“哦,因为怕椅子被引燃,所以先弄湿了才拔的罐子。”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我得换一把,不然下午没法坐了。”说着,她就从后面一个无人使用的隔断里推过一把椅子,又把自己的那把推了过去。
“嗯,换一把也好。”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歉疚和心虚,但我还是决定这样打岔过去。
“哦对了,你刚刚说那个转椅的标号是‘旧B-4’对吧?那我的那一把不是。”
啊?我一愣,赶紧跑过去,查看刚刚被环可换掉的椅子,新A-2,呃……
“现在这把也不是。”环可蹲下查看她现在的椅子。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突然跑到自己所坐的椅子那里查看,结果赫然发现,传说中的“旧B-4”标签端端正正地贴在我的椅面儿底下……
我估计自己大概是铁青着脸把这把椅子推走,然后将环可那把被我弄湿椅面儿的转椅拉回来,一边将手纸按在上面吸水,一边说道:“没事,干一干就能坐了。”
环可笑看着我的举动,很多余地问了一句:“你不去再试试那把椅子有没有被诅咒吗?”
“呃……”我咽了下口水,“不用试了吧,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那就应该没问题的吧。”
至此,我再次深刻地意识到,当你认定了一些事后,就很容易陷入其中,反而忽略掉一些其实非常明显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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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寓言故事中常常寄寓了一种意味深长的哲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寓言故事200字以内的。
荷塘里有一只聪明的小青蛙叫呱呱。
有一天,呱呱在荷塘玩儿,看见了一个大大的荷叶,可是,它已经枯萎了,这可怎么办呢?呱呱一动脑筋,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莲藕沐浴器。就是用莲藕吸水,来给荷叶加强水份。呱呱想:过不了几天,荷叶就会由黄变绿了,想着想着,呱呱仿佛看见了绿油油的荷叶,多美呀!
几天过去了,荷叶真的变绿了,小青蛙呱呱高兴极了。
同学们,我们也要养成爱动脑筋的好习惯,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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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从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先民在生产力低下的情况下对自然、社会和人类自身的思索和探求 ,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鬼故事 超短篇。
阿张病倒了,就在考试之前。这可让他急爆了脑袋,考试怎么办?
阿张躺在病床上长吁短叹,他作为学校的学科状元岂能不去考试,但是医生的诊断上明明写着要他住院休息,这件事实在让他有些两难。后来阿张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他想要老师把考试题带到病房来考,反正试嘛在哪里都一样是考,多简单!
阿张的老师真的给他带来试卷,反正只是一次模拟考试又不是真的大考。阿张在病房里答好了题目。
等到批卷的时候,阿张居然得了个九十九分!流言顿时四起,所有的同学都怀疑阿张在医院的考试纯属作弊,毕竟九十九这个分数实在是相当的高。他们开始怀疑阿张学科状元的成分真伪,有人甚至说是阿张的老师协助阿张一起作弊。
阿张出院了,没有同学来向他祝贺,反而他听到的是那不断的冷言冷语,他感到有些意外。
不久,阿张又病倒了。而这次是心理压力让他旧病复发,现在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考试作弊,不然自己怎么会拿到那可怕的九十九分?
阿张的病这次发展的很快很重,但是不久又有一次考试就要举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阿张的考试分数,这次的考试阿张是避无可避,因为人言可畏。
阿张带病参加了这次考试,尽管他当天发烧到了可怕的四十三度。他头晕眼花的逃出医院来到考场,无论怎样他都要捍卫自己的面子。
考试已经进行了二十分钟,阿张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头疼欲裂,但是阿张咬咬牙决心坚持下去。自古担大任者,老天必然先苦其筋骨。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收卷的老师来到了阿张面前,她惊讶地发现阿张还在不停的写,整张试卷上已经写的没有一块空地。
她感到奇怪,然后她开始大声呼叫。
阿张的脸已经呈现出可怕的青白颜色,他的两只眼球已经全部翻白,一丝暗红血迹从阿张鼻孔流出。
有人用手一摸,这才发现阿张的身体早已是冰凉,但是他还在写!不停地写!
没有人敢从阿张这里收走试卷,后来他就那样边答卷边被抬到了火葬炉里,而陪他一起殉葬的还有那套可怜桌椅
看了校园鬼故事 超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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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民间鬼话与日本古代民间怪谈之间存在着许多异同点,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英文超短篇 鬼故事
Hospital belongs to the converging point of Yin and Yang, born here every day, to die here, so there will be a ghost, the ghost.
This year autumn, farmers SangCheng willows wife is sick, first itching all over, and then long out of fingernail blisters, and there is no exception.
SangCheng had to switch to the hospital to see doctor used to the life and death, saw a tree like this are scared a loud scream, that appearance is like being thrown into the boiling water pot, cooked in risking bubble.
An unknown disease, the doctor can't suddenly, can only play some nutrients, dead horse move with the.
SangCheng natural can't afford to hire a poor peasant, care to keep beside his wife day and night, looking at her face swelling deformation, and love, can't help but fall a few drops of tears. Belly with a guru at this moment, he remembered that didn't have a meal a day. He snapped them mouth, flurried what also don't have to eat out. Qiao unfortunately out of the window into the wind, a piece of paper to put the play on the SangCheng face. He held it, he found the original room of advertising, advertising on the bento is quite cheap, he could not help but swallowed a mouthful of saliva, past the call.
Boxes of rice was quickly sent to, four vegetables, fish meat is very big, eat SangCheng with relish. After finish his satisfaction made a satisfied ge, empty lunch box was he threw it into the trash can, just sit back in the next to his wife, she is sleeping, throat lowering made strange noises.
Stare for a while, he gradually felt tired and was about to fall asleep in his chair, his stomach suddenly a NingJin tumbling, holding his stomach he hurriedly ran to the toilet. The men's room is a long line no partition crouch hole are dirty.
SangCheng find a clean hole point cigarette down, suddenly a few lights a bit off, blinked through the darkness only cigarette reddish light. At that moment, the footsteps came in a hurry, then squatted down beside him so that he wu wear the nose said: "the elder brothers be careful, this place the lamp is broken."
He thought, each other without say a word, the person is really rude, don't say a word.
Soon a cold hand grabbed his arm, he frightened almost scream, then the other said a words: "smoke..."
SangCheng reluctantly took out a cigarette and handed it in the past, and then a few lighters, went out and he left turn and right turn to pay all the pocket only to find out a box of matches, and just wanted to paddle, the other party has said: "your wife to your parents to burn paper ghost money in the wrong place, back in the wrong place with not burning, it is good."
"Oh?" SangCheng surprised to let out a cry and remember the wife disease of a few days ago, he's going to burn some paper money to her parents told her, is rare in this world really have ghost?
So a to his behind a pins and needles... Instant goose bumps up all over. He swallowed, remembered that holding matches,... Cha, Cha... He struck a match and handed over and said: "the elder brothers! Fire..." Through the faint light he was amazed to see empty.........
Scared he dropped his hand a shake of matches on the ground, while the lights lit, makes his eyes blind for a few seconds. He dare not stay long, carry the pants ran back to the ward, his wife also enron's sleep there, he couldn't help but think of the toilet just now that scary experience and the strange, he decided to try in accordance with the said the man.
So he labored woke switch, asked her to the parents burn when burning there, her throat HuLuLu rang along while, hoarse, said: "I... I... didn't go to the graveyard, it's too far, I secretly in the hills near earth temple burn, these days I always look at a little short, with fire, and my all sigh... he came again..." Words haven't say that finish, switch is blacked out.
SangCheng now believed most of he night back to the home, in the land of earth temple nearby career upon several XiangTou, again to buy paper ghost money in his parents' grave and burned, is working out, is the second day of noon.
When he returned to the hospital, willow branches have been able to sit up, the bubble is fading.
英文超短篇 鬼故事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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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时某个脑区一直都在处理学习工作方面的事情,那么看恐怖故事的时候,这些脑区就会被抑制,进而得到休息。这些是恐怖片在生理层面吸引人的原因,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200字短篇鬼故事
仙的故事我听过很多次,而我自己也亲身经历过,这决不是故事而是事实!
那是大二的元旦,到伙在呀一起闹,到了12点时大伙都没事可干?玩碟仙的游戏吧!有人提议。没人反对。临时的工具一会而就找好了,只是当时大家都不太懂,也没设坛烧香,也许正是因为这幺一点点的不敬,差点惹来一场祸!
灯关了,所有的避邪物件也都取下来放到了门外。我也取下了随身戴的一块玉!开始了,大家口中都念念有词:碟仙,碟仙请出来!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没什幺动静!有过了一会而,华说话了:“有个人站在高高的城堡上看着我们呢!他头发好长,把脸都遮盖住了!”大家都没在意,玩笑嘛!碟子开始移动了,很慢!突然,飞快地向华那边移去。紧接着华尖叫了一身,大家吓了一跳,松开了放在碟子上的手。当时我没在意,以为又是个恶作剧!
出人意料外,华开始发狂了。她口里大嚷到:不要,不要带我走!
一时间我们几个都有点蒙了。阿文(华的BF)一把抱住了华。可华脸色铁青,表情痛苦。口里还一边喃喃道:阿文,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华的脸似乎整个被扭曲了,一边哭一边挣扎着,俩女生吓的抱住自己的男朋友就哭!“把她抬到床上去,可能会好点!觅说。我pat了自己一下压了压惊!一把抓住了华的手,顿时觉的一阵寒意涌遍全身,她的手冰冷而又僵直!我此时都怀疑自己抓的是华的手还是被鬼魂附身后僵尸的手。那手直挺挺的举着指向窗外,就象电影里的活跳尸一般。可当时我却不知那来那幺大的勇气抓着那样一双手。觅,阿文和我把她摁到了床上。华躺下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块玉佩,于是我赶紧把玉佩找出来。塞在华的手中,华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那双冰凉的手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温度。我们几个人也都佩戴上自己的附身符。在电脑上下载了佛经,大家一起念了一遍。
以后我们几个再也不敢玩这个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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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各种故事,不过有的人最喜欢的就数50字左右的最恐怖的鬼故事了!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最恐怖的鬼故事50字,希望能帮到大家!
一男生在微信里向一女生加好友准备闲聊,女生一通过,男生马上打招呼,并问女生约不,女生爽快地回答约。
男生高兴极了,问准了女生位置,当晚找了过去,等他到了女生说得位置后,发现是医院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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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过很多的鬼故事,有的人喜欢比较短篇的鬼故事,比如200字的,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短篇鬼故事200字,希望能帮到大家!
从前有一位渔夫,名叫张震。他是松陵人,住在非常偏僻的港口。
有一天晚上,他捕获鱼只,买酒回来独自一个人喝。不久,有一个人站在门外。张震问:“你从那里来呢?”
对方回答:“我是鬼,死在水里数年了。看见老先生一个人喝酒,我想要分一杯酒来品尝!”
张震说:“你要喝,可以入坐!”
于是,鬼就入坐,和张震对面而饮。
后来,鬼就时常到张震家里喝酒。过了半个月,鬼说:“明天替代我的人就来了!”
张震问:“你的替身是谁呢?”
鬼回答:“是一位船夫!”
翌日,张震一直等,果然看见一个船夫驾船来,但好像没有遇到什么障碍。
到了晚上,鬼又来了。张震问:“你为什么没拉那船夫做你的替身呢?”
鬼回答:“这位船夫少年丧父母,他现在抚养一个年幼的弟弟,如果我害他,他弟弟也无法生存,所以我放他一马!”
过了半个月,鬼又说:“明天代替我的人来了!”
次日,果然有一个人来到岸边徘徊走了数圈而离去。
当天夜晚,鬼来了,张震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抓他做你的替身呢?”
鬼回答:“这个人有位老母,无依无靠,所以我才释放他!”
张震说:“你有这种心,堕落黄泉必定不会太久!”
隔了数天,鬼又说:“明天有一位妇人会来代替,我特别来向你道别!”
次日,张震等了很久,直到晚上,才看见一位妇人走到岸边,想要下水,又登上岸而后离去。
鬼来了以后,张震问:“你为什么放弃这位妇人呢?”
鬼回答:“这位妇人已有身孕,如果我拉她下水,就害了两条人命!我是一个大男人,溺水数年,尚且找不到生路,何况这孕妇,何日才能超生呢?所以我又放走她,就算我魂消魄散在水中,誓不敢损害她母子两条命!”鬼一边说,一边潸然泪下。
数日后,鬼忽然穿上华丽的衣袍、冠帽和腰带,而且背後跟了许多随从,来向张震告辞说:“玉帝因为我仁德好生,命令我做本处的土地公!”说完,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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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无聊没事做,四处瞎逛,女友说去别人家里料一下,我没反对,刚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就感觉到杀气迎面扑来,兵器非常强烈。女友说:“哎呀,她家里没有人,我们走吧。”
我说:“你别靠近他家房子,这么厉害的房子,你靠近他家房子就会生病,我不知道原因,只要有我在就一定是这样子。你别跟来,我到他屋周围看看有没有古怪。”我见杀气这样重,希望找到杀气的来源。
女友:“好你去吧,我不跟来就是。”
我刚到屋后,女友突然跑了过来,我噌道:“谁叫你跟来的,你真的马上就要生病了!”
女友:“我一个人害怕呀。”
我:“大白天啊。对了,这家要死人,可能是横祸而死,年轻人,是这房子的问题。”
女友:“别乱说,这是我堂姐家,她独儿刚刚淹死了,死都死了还要死?”
我:“凶事还没完,完了我在这里不会有这种感觉。我猜应该在一个星期左右现。”
女友:“这话你别对外人说啊,说了堂姐不恨死你?以为你咒他家死呢。”
我:“不说就不说,我不是咒。”
第二天,女友真病了,住了院,第三天,一个女人来探望她,我正在病房,看见那女人,我大吃一惊,感觉她满脸死气,心道:“这女人不出三天就要遇横祸而死了,她的死气别嫁祸到病中女友身上才是,我得找机会告诉女友,少与她接触。”想到此,我便对女友道:“上厕所吗?这会没人,呆会又要等好久的,人太多。”女友果然想上厕所,于是我想来客笑笑:“对不起,医院人太多,上迟了等得受不了,失陪一会儿。”那女人笑笑:“没事,去吧。”
我扶着女友去了,见四处没人,我悄悄对她道:“这个女人坏了,她要遇横祸,应该在三五天内,她身上的气很凶恶,如果她给你东西你最好不要。”
女友:“她就是我堂姐啊,前天你说他家要死人那个,难道我堂姐真要出事?能避免不?”
我:“应该可以避免,一是嫁祸,就是多送别人东西,把凶气散出去;要不在家睡十天大觉,天天诚心念经拜佛烧香。我想这样能避过这次大灾难。”
女友:“这话怎么样告诉她?万一她不信怎么办?”
我:“我都第一次见她,怎好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是你堂姐啊,你想法告诉她。”
就这样,再回病房,我借故离开,让她姐妹两个说说话。
我闲逛了十几分钟,回病房时,她堂姐已走了。女友说堂姐说我这个人人很好,就是有点古古怪怪的。女友没告诉堂姐我说的凶事,理由是她说不出口,而且,她对我的判断不全信。
三天后,女友的堂姐死了,被一俩拖拉机撞死的。女友很后悔,怨自己那天怎么不告诉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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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仍然在梦里,身上却没了血。她每天在房间里出出进进,在电脑前,几乎坐整天,时而微笑时而伤心。下面是读文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超短鬼故事短篇超吓人:有个女人住在我房间,希望大家喜欢。
住进这间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问题。就觉得,不对劲。风冷冷的吹进空荡荡的房间,窗帘被吹得像海边的海浪,一下下的敲打着岸上的石头。隔壁的人说,这间房不干净。半夜会有女人在房间里面哭泣,不小心进来经过的时候总觉得有血从门缝里面溢出来。虽然这间房子里面,家具设施样样齐全,可是似乎很久都没清扫,灰尘多多,怎么扫都扫不干净。电视的插头插着,似乎刚刚才有人看过电视。甚至,床上有个陷下去的坑,像有人才刚刚离开一样。好冷,窗户怎么也关不紧,凉风飕飕的。我躲进被子里,感觉被子似乎都有别人残留的味道。好奇怪。
半夜,我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披发垂头,鲜血和泪水从她的手上,不,是全身汩汩的流下来,流到地上,满地的血,几乎就要流到门的外面。我害怕,可她看了到我,我尖叫,却发不了声,我想跑,脚却动不了。我就这么的一直看着这个女人,直到她死去。看着她毫无表情的,倒下。终于惊醒,原来只是梦。打开水笼头,喝了一大口凉水。终于觉得平静下来。然后,去浴室。浴缸里面满是血水,那个刚在我梦里死掉的女人坐在马桶上,仍然披发垂头,全身是血,我看到她站起来,从身边走过。我注视着这个女人,直到她走进我的房间。然后我转头,却发现浴室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浴缸是乳白色的,马桶是乳白色的。地上的瓷砖也是乳白色的,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隔壁的人说,听到我房里有人走动,还有生锈水喉里面流水的声音。我笑道,那是我在喝水而已。
随后的一个晚上,我继续做梦。那个女人仍然在梦里,身上却没了血。她每天在房间里出出进进,在电脑前,几乎坐整天,时而微笑时而伤心。她的手飞快地打字,她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她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我又醒了。照例喝水,去浴室。我照镜子,脸色苍白。突然发现,镜子里的那个不是我,而是那个女人,全身是血,诡异的笑着,却没有在看我。我拿东西朝镜子扔去,玻璃碎了,可是那个女人还在。突然间镜子里面涌出鲜血,整个浴室里面顿时变成红色的。就连我的手,我的身上,都变成红色的。我打开水龙头,真的,那生锈的水喉,起先流出锈水,渐渐的水的颜色变得清澈,清澈的红色,鲜血的颜色。我飞奔出去,还穿着睡衣,只感觉脚上还沾着浴室的血,我跑到哪里,那些鲜血就跟到哪里。我敲隔壁的门,却听到里面把门反锁的声音。终于无路可逃,还是回到房里。发现什么都没有,浴室里面仍然干干净净,只有几片碎了的镜子而已。
不要,我不要再在这里住下去了。隔壁的人,非常害怕地说起昨天晚上。却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我要搬家,所以我立刻收拾东西。我感到那个女人,就坐在我旁边,我感觉到她就像那个梦里面一样,披发垂头,不同的是,她在伤心的哭泣。我看到她,终于看清她的长相,她,她,她居然和我长得一样!!!门口出现一个男人,身穿黑衣黑裤,说要带我走。
可是,走到哪里去?我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我都做了什么?我,我是谁?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那一面镜子。一瞬间,我全部想起来了。那个女人,那个出现在我房间里面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曾经住在这个房间,住在这个阴暗角落里面的女人,她没有朋友。她似乎是个学生,似乎每天都要去上课。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没去过那个学校。因为太经常的被别人忽视,去与不去是没有差别的。所以她每天假装很忙的在房间里面出出进进,假装开心的对着电脑聊天,假装自信的嘴里念念有词。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有一天,她无意中假装切菜的时候割到了手腕,她假装没看见。她把手放在键盘上打字,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去浴室,去洗手,照镜子,她看到她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身是血,她打碎镜子,她着急她惊慌,她逃出去找人帮忙,却没有人帮她。她被忽视被遗忘,所以只得重新回到自己房里。那个女人,她死了。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死了。她还是照例,每天在家里,假装自己活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死亡,和自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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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 小孩子是经常被进行教育不要乱拣东西,但是小孩生性好动,很多时候会闯下大祸。下面是读文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超短超可怕鬼故事:不要乱拣东西,希望大家喜欢。
那是一个年轻农村妇女,结婚没两年,生了个儿子,可惜得了场病,没有躲过去,就撒手而去了,留下的孩子没人照看,就由孩子的姑姑收养了,姑姑家也有自己的孩子,两个孩子一起玩耍 倒也相安无事,可是有一天,这孩子不小心吃饭的时候,打破了一个碗,姑姑生气了,随手就打了这孩子两巴掌,孩子开始哭,这时候就出事了。
据说姑姑突然怪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摔倒了,再站起来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和走路的姿势就全变了,熟人一眼就认出,那恍然就是孩子死了的亲妈。
一时间,村里哄动了,许多人都围来看热闹,(我妈抱着我也在其中),姑姑就在屋里哭闹,以孩子亲妈的腔调埋怨姑姑打孩子。有些年长的长辈就开始劝解,证明孩子的姑姑其实一直对那孩子很好。劝了一会,姑姑不闹了,开始和人们聊天,这时候很多过去的熟人都过来打招呼,过来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姑姑就说 怎么不知道啊 你不是谁谁谁吗 咱俩过去老纳鞋底子,等等。
有的长辈担心出问题,就劝她说,你看这边也没事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你的孩子我们保证给你照看好。姑姑就说 那好 那我就走了 说着分开人群就向村外走,人们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快走到孩子妈的坟地的时候,姑姑突然就摔到了,众人扶起来,她一脸茫然,说我怎么在这 你们这是干啥呢,老人就告诉她,你别管我们干啥,以后千万不能打孩子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
在农村 小孩子是经常被进行教育不要乱拣东西,但是小孩生性好动,很多时候会闯下大祸。
有个孩子,大概是5岁左右吧,是三代单传,家里当作宝贝一样,有一天是奶奶带着他玩,可是奶奶老了,夏天的时候,中午就打瞌睡,孩子就跑到家门外去玩,家门外是一条大道,正好不久前出殡走过,路边撒慢了纸钱,孩子看着好玩就随手拣了几张 ,拿回家去给奶奶看,奶奶看了 很生气,打了孩子一下 ,把纸钱抢来 揉成一团扔到了门外。就是这个动作 惹下了祸。
孩子晚上就开始发烧,说胡话,他家房里晾着一根衣架,孩子哭喊着说那上面坐着个奶奶,这下家里乱成一锅粥,孩子跟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 除了昏睡就是直着嗓子看着衣架哭。隔壁老人说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请个人来看看吧.
那时候是“”,家里人悄俏的拿上一蓝鸡蛋,跑到邻村请来个老汉,老汉据说很神,但“”被批斗,自己以卖酱油为生。老汉当晚赶了来,一进门,就说屋里不干净,问孩子这两天的经历,大家一说,老汉就明白了。老汉说拿了人家钱 人家找来了。
老汉还始对着那个晾衣杆说话,最后老汉说,没有办法,这屋是个老太婆 是被儿子虐待死的,怨气太重,他也没办法。
老汉说,赶紧送到寺庙里,只有那里,怨气才不能侵入,要不孩子就完了。家人哭作一团,正好附近有个寺,因为被红卫兵破坏,已经只剩一个老和尚在看家了,孩子被送去,老和尚开始不收,家人好说歹求,和尚才说,这孩子只有出家,他才收下,家人只好答应了。后来孩子在寺里住下来,果然相安无事,家人经常送些米面,但孩子却很奇怪的对家里人很冷漠 ,见了跟没看见一样,家里人毕竟就这一根独苗,还是不断的去看。
几个月后,等又一次去看时 才发现孩子已经走了,老和尚也不行了 临死时对家人说 孩子被他送去广东 跟高憎修行了,等孽障消除,还有机会再见,家里人哭作一团。
这事是小时候邻村的事,我听来的,现在也有将近20多年了,我估计那孩子也许现在是一位高僧了,只是不知道后来他有没有回过家乡看看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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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写恐怖小说的,自从写恐怖小说后,我就一直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白天睡觉夜晚开始创作,夜晚的时候我的灵感就会源源不断地涌现,很少有没灵感的时候,很奇怪。
我讨厌灯光,家里没有一个灯泡或灯管,夜深的时候我那50平米左右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光亮,和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耳机里播放着灵异曲目,看着今晚的夜色,一个词语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月黑风高杀人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丝困意始终缠绕着我让我不能专心创作,无奈下点上我事先准备好的蜡烛走向卫生间。
蜡烛让我随手放在了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阴森的脸都把自己吓了一跳,捧了一把清水敷在脸上,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手一抖,清水全部洒去,溅了一身。蜡烛也没拿,胡乱的搽搽脸跑回了卧室。镜中的我面色铁青狞笑着看着卧室的方向,脖子中间出现一丝血线,缓缓地流淌出血来……
坐在电脑前惊魂未定,索性就不写了,看会电视把。刚走到客厅门口,电视自己打开了,一片雪花,吱吱拉拉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家里的电源只有电脑和打印机是成天插着的,别的电器我都是现用提前几分钟或者是现插电源的!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用遥控器把电视闭了的时候,电视屏幕里出现了图案,是我的房间!!镜头慢慢转到客厅,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不是我吗!!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喂…喂,谁…谁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你谁啊!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电话!鬼笑什么!!!再不说话我就挂啦!!”这个时候我终于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写恐怖小说啊,写就写呗,为什么就喜欢挑晚上写啊!更为后悔的是我没有在家里装上一枚灯泡,这个时候我是多么的需要光亮啊!“哈哈哈哈……”电话里似乎笑够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呵呵呵,谢谢你放我出来,你好人做到底代替我的位置吧,哈哈哈……”说完电话就挂线了,电话里的人说的话一直回荡在我耳边,不寒而栗,感觉有一道恶狠狠且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
我被监视了!!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把我紧紧地围抱其中,让我无所遁形。我要藏起来,让她找不到我。对,藏起来,藏起来……我藏在哪啊!急的我眼泪直打转。那不安和恐惧越来越强烈了,惊恐的我随眼看到衣柜,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檀木立柜,对!藏在衣柜里!我连滚带爬的钻进衣柜里,团缩在一角,瞪着我那因惊恐而扭曲变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衣柜的门。
我听见,外面摔盆摔碗的声音!接着“梆!!”一声爆炸的声音,把我惊的差点昏过去,我想那声爆炸是电视……为什么我家搞出这么大的声响,我的那些邻居们却一个也没来问问呢!东西破碎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时候,声响突然停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比刚才的摔打的声音爆炸的声音更为恐怖。度日如年,我终于体会到了它的意思,我这是度秒如年啊!我可以想象的到,那个东西要找到我了!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来,踩在一片废墟上,地上的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脚里,渗出了血,她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般,坚定的走到了卧室里,目光在卧室里巡视一圈后定在了衣柜上……我屏住呼吸,生怕微微声响暴露了我的位置,身体因长时间卷曲已麻木僵硬……她的手握到了衣柜门把手上,正待拉开…… 喔…喔…喔—原来我讨厌死了邻居家养的大公鸡,这时它这样的可爱。我感觉到她渐渐的消散,因为不甘,错过时机,无论什么都好,她,消散了,一丝一毫也没有留下。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陷入昏迷。我临昏迷,耳边突然响起“我不会放过你的!!!!!”
……
不要半夜的时候在镜子前点蜡烛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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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卡进了闸,站在闸机旁的引导员笑眯眯地对他说:“快点哦,最后一班地铁快到站了。”下面是读文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超短恐布鬼故事:最后的一班地铁,希望大家喜欢。
冉彬走出位于市中心的那座富丽堂皇的写字楼的时候,月亮都已经有点西斜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站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惬意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办公桌前蜷缩了一整天的身子顿时轻盈了许多,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搭地铁,他总觉着那黑黝黝的地铁口象一个怪兽,张着巨大的嘴吞噬着匆忙来去的人们,平时只要能避免他绝对不会选择地铁,但是这个钟点地铁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几天,他都加班到深夜。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其实只是都市里的一个农民,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与众多和他一样的都市农民们一起奋力挤上严重超载的公车,分流到城市的各个角落的各式写字楼里,在永不见天日的办公室里勤奋地耕耘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直干到天黑透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农民,农民有黢黑却健康的体魄,有沉甸甸的实实在在的收获,而他,脸色苍白得象一张白纸,亚健康的身体终日缺氧、酸痛,象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每天出卖着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换回来的却只有每个月底那薄薄的一沓纸币,还要忍受着上司的蛮横和刁难,而自己还要强颜欢笑曲意奉承!
十几分钟后,冉彬走到了地铁口,从地底下喷出的阵阵凉风让他打了一个冷战。毕竟是晚秋时分了啊!
刷了卡进了闸,站在闸机旁的引导员笑眯眯地对他说:“快点哦,最后一班地铁快到站了。”冉彬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苍白的灯光照在引导员的脸上,隐隐地泛着青光,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显得无比的怪异。
冉彬抬头看看了指示牌,列车还要两分钟才会到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站台上空无一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有些发毛。他来回地踱着步,象是为自己壮胆,又象是要打发无聊的时间,空旷的站台上回荡着他空洞的足音。
列车快速地冲进了站台。
由于是最后一班车了,车上人并不多。
他上了车,穿过一节节车厢,来到了最后的一节车厢。
多年规律的城市生活让他养成了许多习惯,比如他习惯于吃一种口味的快餐,又比如习惯于坐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个座位,再比如习惯于爱不同的女人……这些都是无法解释却又无比奇怪的习惯。
还好,这最后一节车厢里人也不多,他常坐的位置空着,象一个痴情的女人静静地在那里等着他。
坐下后,他不由得为自己不恰当的感觉微微地笑了一下,他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这也是一个不可解释的习惯,许多和他一样早出晚归的都市农民都有这种一上车就犯困的习惯。摇摇晃晃的车子象一个摇篮,人们就象一个永远睡不够的婴儿,在“吱吱吱”催眠曲般的噪音中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一阵寒意袭来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他睁开了惺松的眼睛,紧紧了外套,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旁边已坐了些人,忽明忽暗的灯光映从列车的窗外投射进来,人们的脸庞也跟着阴晴不定地闪烁着怪异的光晕。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到哪个站了,不过他要到的地方是这班地铁的终点站,他不用担心自己会错过了站。
反正睡不着了,他索性坐直了身子,观察起对面的人来了,这也是他一个莫明其妙的习惯。
正对着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胸前缀着一朵鲜红的玫瑰,姑娘一直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掩着半个脸庞,看不清是否漂亮。
姑娘的旁边是一个时髦的小伙子,他戴着一副耳机,象是听着MP3,身子不时地随着音乐轻轻地抖动着,他象所有那个年纪的人一样,毫无顾忌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点狂傲有点目中无人。
在他们旁边的车门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抓着吊环,面朝着车门,冉彬从他疲惫不堪的背影和有些发皱的衣服判断他又是一个快被生活的重担压垮的都市里的农民。
坐在冉彬身边的是一对母女,母亲是一个恬静的少妇,有些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忧郁的神情,她的女儿最多只有四岁,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她静静地依偎在母亲的身旁,吮着手指,黑亮的眼眸闪着灵动的光。现在的孩子真可怜,在这么晚的夜里,小小年纪的她还跟着妈妈颠簸在回家的路上。
小姑娘的身边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白领模样的青年,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低头认真地看着,嘴里不时咕哝着什么。
列车仍在黑黑的隧道里穿行着,铁轨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孤寂而悠长。
突然,一阵闷痛从胸口闪电一般地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掩住了胸口,揉了揉,抽了一口凉气。心脏在胸腔里跳得乱糟糟的没有一点规律,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以为那是亚健康的症状,城市人的毛病,他没有太放在心里。
列车还在咣当咣当地行走着,冉彬感觉有点不对,好象已经走了好久了,怎么还没有停站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开始有些慌张,心脏的跳动愈加激烈了起来。
他不安地四处张望。
忽然!
他发现,对面那个姑娘缓缓地抬了头,她用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撂起了脸前的发丝,她慢慢地瞥了冉彬一眼。冉彬的眼神正巧与这道慢悠悠的眼神碰到了一起,他不禁打了一个凉噤,那个姑娘的眼眶里竟然没一丝眼白,黑得不可思议!冉彬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她胸前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开始往下滴着鲜红的水滴,一滴、两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快!血,那是从姑娘胸口流淌出来的鲜血!姑娘苍白的面庞慢慢地朝冉彬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冉彬惊骇得大叫了一声,面门而站的中年人,对面的小伙子,旁边的母女俩和那个白领模样的年青人一起盯住了冉彬。待冉彬看清了这几个人的面目之后,他的心脏跳得越发凌乱了起来!——那个中年人半边脸孔竟然露着森森的白骨,他咧着黑洞洞的大嘴,一股腥红的粘液从那个黑洞里缓缓地淌了出来,几只蛆虫在他的嘴角和早就没有了肉的鼻洞间来来回回地蠕动着白胖的身体……
“妈妈,叔叔好象很害怕哟。”旁边的小姑娘银铃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冉彬猛地转过头来,发现那个母亲伸出只有三只手指的手掌,一下一下机械地抚摸着那个唯一还象一个“人”的小姑娘,忽然,母亲拽住女儿的头发,猛地将小姑娘的头盖骨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白花花的脑浆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象一碗刚刚点好的豆腐花!小姑娘还是自顾自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们旁边那个年青人慢慢地将手中的书一页一页地撕了下来,又往空中扬去,飘忽的书页落在冉彬的脸上、身上,化成一张张散发着霉味的黄裱纸……听音乐的那个小伙子摘下耳机,音乐从他的MP3里飘出来,夹杂着铁轨的咣当声,回荡在车厢里,那分明是一首为冉彬而奏响的丧歌!
冉彬的头一阵阵地发晕,冷汗象潮水一样向他涌来,淹没了他,他浑身潮湿而冰凉。
不知道极度的恐惧是不是会让人忘记了害怕,反正此时的冉彬只会张大着惊骇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僵硬的身子紧紧地靠在椅子上,他相信他的灵魂一定在那个时候抛弃了自己恐惧的躯壳!
那几个鬼魅一般的“人”,正一步一步地向他这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一只蛆甚至掉在冉彬的脸上,凉凉的,痒痒的。
冉彬发现自己的心脏竟然还在顽强地杂乱无章地跳动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尚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那个顽强的心脏很快就不会跳动了!
忽然,列车停了下来,门咣当一下打开了。
冉彬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猛地站了起来,逃也似地冲出了车门,列车沉重的门在他身后猛烈地关上了。
冉彬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在灯光闪忽的站台上奔跑着,那节诡异的列车一直不疾不缓地行驶在他旁边的轨道上,车厢里的“人”们都站在宽大的车窗前,静静地注视着他……
跑!跑!!跑!!!
冉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离这个地狱一般的站台!
可是他找不到出口,站台象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无尽无休!
冉彬无助而徒劳地奔跑着、寻找着……
列车跟着他不疾不缓地行驶着……
忽然,冉彬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拌倒了,一道红光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
在他倒下的一刹那,他看见那个小姑娘将只剩下半个头颅的小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对他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小手,象是在和他道别,更象是在召唤着他……
冉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扭曲的脸庞——
奇怪的是,他见到这个脸庞,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因为,这是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脸,尽管它是那么的变形、扭曲,因为这张脸刚刚为他痛苦地哭泣过——一张发自内心的痛苦而真诚地哭泣的脸怎么可能还会是端正而美丽的呢?何况这哭泣的脸在微笑的时候也并不美丽,这是他女朋友雪儿的脸。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冉彬变知道自己还没有死,因为雪儿曾经说过他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在他没有还清之前,她是不会给他死的。
医生说冉彬是太疲劳了,精神有点恍惚,产生了幻觉,休息几天就好了。
冉彬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医生的诊断,他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几天后,一则从互联网上搜下来的信息让他再次凉汗夹背——
某年某月某日,刚刚启用不久的地铁由于电路的原因,在黑暗的隧道里停驶了三个小时,事后发现最后一节车厢地面上有一些来历不明的血渍和毛发,相信有四至五人失踪……
冉彬相信自己一定是在那最后一节车厢里遇到了那些失踪的人,而自己在车上没来由的心痛,是因为雪儿到云南旅游时为他请的那个据说可以避邪的玉观音在跳动,而自己的手掩住了它,让它无法冲出来护主,只能一下比一下重地跳动。那些鬼魅也许是受玉观音所震慑,无法对他下手,在他逃出车厢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玉观音得以冲破重重的衣服,正是那道红光驱散了阴霾……
而那个玉观音在那次救主之后,不知是因为挡了灾还是冉彬摔倒的时候碰到了,有一丝细细的裂缝从观音安详的脸上划过,一眼看去,竟象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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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亲眼所见,绝对不相信以前老人经常说的生辰八字轻容易被鬼魂上身之类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没事回了趟老家(安徽的一个农村)。前天下午,也就是2007年7月9号,我们约了四个儿时的玩伴一起打麻将。其中有我、一个叫婷婷的女孩,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彼此间没有什么拘束,直接就谈笑风生地上了桌子开打。刚开始打的两圈还非常正常,大家边打边聊天边回忆童年……可打着打着,我们发现婷婷渐渐有点不太对劲……
我们那四个人当中,应该数婷婷最活泼开朗调皮了,话也最多,总是一副阳光的笑脸;重要的是,婷婷是那种很单纯,没什么心计,有什么情绪全表现在脸上的那种女孩子,表现在麻将桌上就是那种和了把一块钱的P和也能兴奋半天,轮到自己自摸和牌恰巧被别人拦了就龇牙咧嘴恨不得杀人的形象……可是前天随着牌局的进行,我们发现,婷婷脸上的表情由丰富变的单调,而且是越来越单调枯燥,到了后来干脆就一直绷着脸瞪着眼睛不笑也不说话,机械地打牌。刚开始我们三个也没留意,只当是婷婷牌运不佳在那郁闷呢,还偷偷暗笑婷婷你也有憋闷的时候哈~~
打到第六圈的时候,有把是婷婷坐庄,结果她暗杠杠上开花混一色一条龙自摸。这种牌在我们那里是很大很大的,而且也极其难遇到。就算是平时再老成侍重的人,和着这样的牌估计也会兴奋之情显露于脸上;象婷婷这样的人要是在平时,我估计一个月之后的某个深夜,她也许都可能谈起这副牌来……可大大出乎我们意料,杠上开花几乎把我们三人筹码都赢光了的婷婷,表情之镇定让人惊讶不已。她淡淡地说了句“自摸”就收筹码然后把牌推倒接着来下一牌……我们三人唏嘘地互相对视着看了半天,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太不象婷婷的风格了!!!可是当时仍然没有多想,因为婷婷还能照常打牌还能做出这样的大分值牌来,我们以为她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可谁也没想到,更加可怕的还在后面……
婷婷还是那样的淡定,仿佛不曾和过那把大牌似的。我们几个一边打一边留意着婷婷的神情,很快,婷婷出问题了。她开始不断地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比如把麻将垒好了突然推倒又重新码;牌起好了之后反复地去数自己的牌张数,13张牌她一局居然能翻来覆去数20多下;然后就是不会碰牌,该轮到她起牌不摸,摸过了不出牌,出牌竟然挨排顺序地从面前一张一张打;最后别人和了她居然还在那打……总之,婷婷突然变的好像不会打麻将了,而且脑袋似乎不怎么做主……我们三个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她去睡会。她看了我们三个半天,说了句“好烫!”,我们问她什么好烫,她又说了句“漆黑漆黑的”……我们意识到婷婷有问题了,赶紧歇了牌局,让另外那个女孩子送她回家睡觉去。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家……
到了晚上,婷婷发起了高烧,吃什么吐什么;而且不断地说一些莫名其妙、别人听不懂的话;她父母赶紧把她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为她打起了吊水,打了退烧针,说没事了。可是回家后婷婷的体温依旧停留在恐怖的39.6度上(这是事后婷婷的父母说的),一点没有退烧的趋势,她父母慌了又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这回谨慎了些,为婷婷全身做了比较细致的检查,结果显示婷婷身体十分健康,五脏六腑没有任何毛病……一时间医生也没了主意,就让她父母先把她领回去,看夜里能不能退烧,如果不能,早上就要去县医院检查。。
可怜的婷婷就这样烧了一夜,不吃不喝一点温度没退,还不住地说胡话。昨天上午,村里的一个老奶奶(80多岁)问了问我们几个麻将桌上发生的事,老奶奶说婷婷除了发烧说胡话再没有别的症状了,而且根据她麻将桌上的表现,也不象是单纯生病的样子;老奶奶就推测,婷婷该不会是被鬼魂附身了吧?婷婷的生辰八字经过计算,很轻很轻,很容易遭到鬼魂欺负的那种……这样一说,我们几个也怕了。老奶奶说,婷婷如果是在麻将桌上遭遇的鬼魂,那么依附在婷婷身上的鬼魂生前必定是婷婷某个喜欢打麻将的亲戚。婷婷的妈妈就说本家亲戚只有婷婷的外公好打麻将。婷婷的外公死了4年多了,生前嗜麻将如命,而且她外公就是四年多前打麻将时突发心机梗塞死在麻将桌边的!老奶奶说你先别急着送闺女去医院,医院可能根本想不出办法来,我来试试民间的办法。然后老奶奶就走到床边,对着婷婷叽里咕噜了说了一阵什么(房间不让外人进,我们在窗外看着),突然就看到高烧的婷婷点了点头!要知道当时的婷婷连正常的话也不会说了!
然后老奶奶满有把握地告诉婷婷的父母,说婷婷的外公在阴间太寂寞了,没人陪他打麻将,也没钱打麻将,所以借着婷婷的口说出来……那个老奶奶在我们老家当地很有名望,所以婷婷的父母后来就依照她的办法。专门回了趟婷婷母亲的娘家,在她外公的坟前烧了许多冥币,一副上好的麻将,还有三个纸扎的小人(陪他外公打麻将)……
我们那三个和婷婷打麻将的根本不信这套,担心不已,真怕耽误了婷婷的治疗。可很快,事实就让我们惊讶的几乎掉了下巴……大约10点上的坟,中午12点的时候,婷婷就清醒过来了,虽然一夜没吃没喝婷婷显得很疲倦,但是她的精神完全正常了;发烧时显得很痴呆的两只眼睛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而且,清醒后的婷婷完全不记得20几个小时以来发生的一切,她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们这么多人站在我家看什么啊?"午饭后,婷婷完全恢复了以前的活泼开朗。下午2点左右,我试探着跟她提了点昨天麻将桌的事,她吃惊地看着我:“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尽说些搞笑的话。回去睡吧,醒了俺们搓麻将!”我无语…………
不是来宣扬迷信的。。。说真的,以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我总是很鄙夷地从鼻子里哼一声“迷信”或者“愚昧”……但这起事情,亲眼看见,亲身经历,想不相信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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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七拐八拐的乡村公路上,因为时常发生车祸,所以常常有一些鬼故事发生。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出租车司机,看见路边有一个长发披肩、身着白衣的女人向他招手。因为这个司机没有见过鬼所以大胆的很。就停下来让她上车了。这一路上,司机虽然不信有鬼心里也毛毛的,所以时常从后视而不见镜看后面的女人。开着开着,突然司机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司机吓了一大跳,赶紧踩了一个煞车!只见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而且血流满面,极为恐怖,那司机吓得全身发软,说不出半句话。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我是真的遇到鬼啊!正在紧张的时候那个女的说话了。
“喂!司机大哥,我只是怕被你看到,不好意思,才弯下腰去挖个鼻屎,谁叫你这么急的煞车啊!你看,害我都流鼻血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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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说,戴安娜情敌卡米拉与王储查理斯,2002年7月在苏格兰梅伊古堡留宿时,在睡梦中赫然看见戴妃的鬼魂出现在床前,精神陷入崩溃。卡米拉又因自己与查理斯的婚外情,对戴妃造成的伤害深感愧疚,失控落泪,恳求戴妃原谅。
另外戴安娜一直盛传她冤魂不息,鬼魂在她的童年故居兼香冢、史宾沙家族封地的大宅,以及附近湖畔的墓地出没。许多访客声称在湖面等各处看到她显灵,甚至见过她站在湖边饮泣和说话,似乎仍有心事未了。戴妃弟弟史宾沙伯爵的发言人福克斯承认:“人们在奥尔索普封地目睹怪事发生。”据报戴妃香冢所在的小岛,是戴妃生前其中一个喜欢的地方。
职员称,他也曾见过戴妃鬼魂,戴妃还好象想跟他说话。他说:“她站在湖边,哭个不停。她在说话,想告诉我一些事,但我无法明白她的意思。我觉得她非常不开心,因为她还有很多心事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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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下面是读文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超短惊悚鬼故事:消失在井底里的秘密,希望大家喜欢。
记得小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全家人吃的用的水全都要到半里外的一眼大井里去挑。所以每天清晨,我都会一大早起来,背上我的小竹筒,跟随父亲踏上青石板上的露珠儿去村口担水。
守在井边的人很多,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人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有说有笑,一直等到太阳儿露出脸来,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适。
我问父亲,咱家后院里不是也有一口井吗,为什么偏要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挑水呢。父亲笑笑说,这里的水甜啊,你没看见,全村的人都喝这儿的水呢。
这是一个难以让我信服的理由,在我看来,水就是水,淡而无味,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于是我的嘴巴撅了起来。父亲伸出食指刮刮我的嘴巴,说,每天清早起来,活络活络筋骨,才能长就一副好身体啊。
可我想的却是后院里那眼早已湮没在荒草中的井。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里张望,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波纹。
村里的孩子经常神秘兮兮地问我,你们家的那眼井,你不害怕吗?你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怕什么?不就是一眼水井么,还能钻出一条蛇怪来?井栏下的草丛里,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东西,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抓住它。
为了证明我的无畏,我把小伙伴叫到家里来,当着他们的面爬到井檐上,朝他们挥手道:“你们看见了吗?你们敢上来吗?”井檐上滑得厉害,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围着它转圈。直到奶奶哭喊着将我抱下来,奶奶头发散乱,眼睛发白,样子很吓人,对着井口叫道:“我知道你想要报复,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我死,就托个梦给我,我马上就下来。”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一阵笑声从井边传来,于是我睡眼迷离地来到井边。月光皎白,我看见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戴着小西瓜帽,穿着一件大红棉袄,正爬在井檐上朝我做鬼脸。
“你是谁?”我问道。
小孩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妈妈呢?”
小孩向我招手,我走到他的身边,孩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轻点儿,别吵醒了她。”小孩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他呼出热气。
我心中奇怪,问:“你家住在这下面吗?”
小孩说:“是啊。”
我伸出手去摸小孩的棉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
小孩不解地望着我,说:“没有啊,这里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呢?”
月已偏西,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我只看到黑隆隆的一片。我凝望着小孩,他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人陪我玩,我孤单得很。”小孩低下头来。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小孩的手,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小孩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小孩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就是骂,我也不怕。”
“你妈妈还睡着吗?”
小孩点点头。
我有忍不住地好奇,说:“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小孩不放心地朝井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咱们是朋友,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可厉害了……”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小孩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里面很大,空穴里的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
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我感觉到拉着我的手的小孩在剧烈地颤抖,“妈、妈……”,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却感觉到手上一空,我伸手想去拉他,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四面空空寂寂,只有黑暗。
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慢慢没过膝盖。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可是脚下一空,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里。我大声呼救,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
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却是怎么也游不动,我的双脚被一窝丝缠着,根本无法挣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和井壁。井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在绝望中挣扎。
当我醒来时奶奶正在用艾草熏洗我的全身,奶奶眼中带着无尽的疲倦,口中喃喃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无知,害了你们母子俩,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人,求你不要为难小孩子……”
我一下子跳起来,奶奶先是一楞,然后就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拜,我说我看见了,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捂住了口,母亲说,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饿了吗,快吃点东西。
我再次来到后院,那口井已经被封起来了,一块厚厚的青石板盖在上面,被水泥糊得严严实实,我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可是从那以后我却经常做类似的梦,有一次我甚至跟着小孩下到井底,看到那里面一片亮堂,穿过一个有无数鲜花园子,一幢房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惊讶地叫出声来。
那幢房子竟象极了我家里的宅院!只是家里的宅院已经残破不堪,而那幢房子却是浣然如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柱子,在鲜花的衬托下仿佛仙境一般。
小孩拉着我躲在西厢房的窗子底下,轻声说:“我的妈妈就在里面呢,她在看书。”
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上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的侧影,她的头发很长,她斜斜靠在几子上,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在小孩的耳畔说:“看你妈妈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啊。”
小孩却是很恐惧的样子,“你不知道,她要是凶起来啊……”
“小新,你回来了么——”那女人叫道,声音也很好听,仿佛春风指过耳畔。
突然间,门打开了,一阵狂风涌过来,我惊奇地看着那小孩在我的眼前像一片落叶般飘开。
那个女人转过头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一丝丝象手一样向我伸来,将我牢牢缠住,越拉越紧,渐渐扣入我的肉里,仿佛要将我撕裂……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几次想要撬开石板看个究竟,都被家人及时阻止。我一再地做着同样的梦,人也渐渐消瘦起来。
奶奶也开始生病,经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说着一些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话语。
有一天下起了大雨,老宅在雨中摇摇欲坠,雨水顺着墙面淌进房子里。等到第二天天睛的时候,我们发现奶奶房间里的墙上赫然多了几行黯红色的大字:“寄人篱墙下,子息难保全。不如伴君去,泉下共团圆!”
奶奶看见那几个字,突然坐起,“你终于还是不肯放过我,好,我马上就来。”奶奶又复躺下,把全家人都叫到他的面前,指着那些红字,说:“看见那些字了吗?那是我的报应要来了。”
父亲连忙说:“这是前人写的,只不过刚下了雨,雨水把表面的石灰冲掉了,它才露出来,我把它刮掉,就不会再有了。”
奶奶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算啦,是我做的孽,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院里那口井,你们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今日反正我要去了,就给你们讲个明白吧。”
原来我的爷曾是一个商人,表面上经商,实际上的使命却是负责为当时的革命武装采购当时最紧缺的医药器材。这是一项极其危险而又艰难的工作,因为要想尽办法,从敌统区弄到药材,还要运回解放区,不能被敌人识破身份。所以即使对家人,爷爷也从来不敢透露半个字。
这一天爷爷疲倦不堪地回到家,还带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孩子都六七岁大了,爷爷说:“这是我那座城市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那边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家里等他,等啊等,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只盼他能回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要么两年不回一次家,一回家,就带个女人来,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是一下子掉进冰窟里啊。”奶奶说。
“我当时心里就恨,我恨恨地望着那个女人,她确实是漂亮啊,脸儿白得象雪一样,又有一股城里女人的味道,向我做了个万福,模样儿怯生生的。她还年轻,三十岁都不到吧,穿着一身白色的旗袍。我的心里就想,‘难怪他从来不想家,难怪他两年也不回一次家,原来他在城里有了女人啊。'我的心里象刀割一样,他却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抽洋烟,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见她娘俩安置好,他就马上又走了,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对那个女人说,’嫣,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的心里恨啊,他这一走,又是音讯杳无。我恨那个女人,可是在人前人后,我却不得不做出一付贤良主母的模样。那个小孩我是真的很喜欢,白模白样,又很懂事,只是一想到是那个女人生的,我的心里就象有把剪刀在绞。
有一天,那个女人出去做礼拜。我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他这一去,又有半年了吧,为何还不回来?我看着他从城里带回的那座洋钟滴滴答答答地摆,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小新的呼救声,我走到窗前,看见井檐上挂着一双手,小新大半个身子都在井里,只露出一个头,喊着救命。
我当时拼命地往外冲,我被房间的门坎绊倒了,就在倒地的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孩子,我救他做什么。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茫然地听着小新的声音在院子里渐渐小去。等我走到院子里时,孩子早已沉到井底了。
“我这是做孽啊!”
奶奶说完这句话,就背过气去了。
推拿,抢救,奶奶悠悠转醒:“孩子走的那一天,穿的是一身红袄。”
“那个女人回来后看到小新的尸体,一句话不说,当天晚上,在墙上写下这行血书后,她抱着小新再次跳入井里……
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信,才知道,他是在狱中给我写的信,那时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信中说,那个女人是他一个战友的妻子,战友为了保护他而牺牲了,临终前将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他。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她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别人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才要找那样的借口。“
“小新,小新……”
奶奶的眼中渐渐流放出异样的光彩,而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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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仲秋节。我迟归。
我是故意的。
若在去年以前,我敢晚回家半小时,阿薇一定不依不饶,又哭又闹,非得我三跪九拜再三求恕才会罢休。但自那次出事以后,她的表现便一天比一天奇怪,我已经无法想象在今天我若迟归她会怎样对待。说实话,也许,我宁可她大发雌威,像过去一样蛮横跋扈,那样的她,才更真实,更令我感到生动亲切。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路步行回家,今年的月很怪,虽然也是满月,却光泽惨淡,有着说不出的凄迷诡异。家门窗口的灯黑着,我暗暗吃惊。若在以前,或许阿薇会用离家出走来惩罚我也说不定,可是自从出事以后,她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家,连听到车笛声也会吓得簌簌发抖,她若出门,会去哪里呢?
我喊着阿薇的名字从客厅找到卧室,走到客房时,黑暗里似乎听到轻轻的吸气声,一对蓝色的猫眼幽幽然盯着我,”宝儿!“我惊出一头冷汗,随手拧亮了灯,才看清是穿着黑色睡袍的阿薇。我松下一口气,在这时候想到被阿薇压死的黑猫宝儿令我很不舒服。我走过去蹲在阿薇身前:”薇薇,怎么了?“
阿薇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满是委屈。我叹口气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身体柔若无骨,软软地伏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卧房,忽觉手上一阵温湿,低头看去,是阿薇,她在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缠绵眷恋,无限依依。我忽觉满心怆恻,伤感地流下泪来,泪水滴在阿薇的黑发上,又轻轻滑落。阿薇的头发黑亮柔软,好像,好像……我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阿薇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整个身子蜷在我的怀中,睡得十分酣甜,甚至还轻轻地打着呼噜。这也是阿薇的一大变化,她以前是从不打呼的,她的呼声让我忍不住又想起宝儿,阿薇的发丝随着呼吸一下下扫过我的下巴,痒痒地,总让我怀疑是宝儿又回来了。以前每次同阿薇吵架,我都会一个人躲到客房去抱着宝儿睡沙发床。宝儿蜷在我的枕边,轻轻呼噜着,毛绒绒地扫着我的下巴,那时候我真地觉得,其实男人不必娶妻子,和一只猫也是可以相依为伴度一生的。蓦地,我想起阿薇的话:”早知这样,我宁可自己是一只猫。“
其实阿薇是最不喜欢猫的,从我抱养宝儿起她就很不高兴,而宝儿,也对阿薇充满敌意。每当我下班回家,阿薇一开门,来不及招呼,宝儿早便”噌“地蹿上来,一跃而起投入我的怀中,咪呜着同我百般亲昵,那时阿薇就会又恼又气半真半假地说:”看,你的猫在同我争宠呢,我简直要吃猫的醋了。“
从有了宝儿之后,我每日进家与阿薇的相拥一吻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对宝儿的爱抚与询问:”阿薇在家有没有欺负你啊?“宝儿自然不会回答,但它会望着阿薇连声喵喵,仿佛是在告状,于是阿薇便恶狠狠地代为回答:”当然要趁你不在好好虐待它,看我哪天打死它炖肉吃。“阿薇这样说的时候,我并没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杀死宝儿,而因此,又夭折了我们的女儿。
阿薇在怀孕之前是充满阳光的,当初我也就是受她明朗个性的吸引才疯狂地追求她。但女孩和女人是两回事,一个性格鲜明的女孩其实只适于观赏而不适合给人做太太的。婚后,阿薇爱憎分明的个性越来越让我吃不消,她在任何事上都喜欢同我辩个是非。以前这份率真与棱角曾让我由衷喜爱,但当这个人成为你枕边人后还是一贯地我行我素就未免令人恼火。我们的关系日渐紧张,很少交流,好象所有的话都在恋爱时说尽了。我想,也许我是错的,我真正需要的,其实是一个温顺简单,猫一样的妻子,依赖我、顺从我、取悦我,便是她生命的主要意义,而不该是阿薇这种女强人型的所谓现代女性。
阿薇对于工作的狂热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我一再警告她她嫁的是我不是她的公司,她却还是每天把大量的精力与心血投入到工作中去,把得失胜败看得很重。但是尽管我们的社会天天鼓吹男女平等,其实我们都知道,男女是不可能真正平等的,大多单位的领导都是男人这已决定了女人在工作中的附属地位。任凭阿薇怎样努力,她的成绩总是不能得到百分百的肯定,相反,她的过分敬业让她的上司怀疑她存心谋权篡位,因此处处压制她,并常常有意无意地向上级领导发出”女人终究是女人“的感叹,阿薇深感疲惫。我劝她:”不如别做了,回家来我养你,当太太不好吗?“
阿薇感叹:”也许当只猫倒更好,不必付出任何努力就已得尽主人的宠爱,没有义务只有权力。猫,应该活得比人轻松吧?“
想起阿薇说这句话时的无限苍凉,我心中一阵惊悸: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起阿薇常常把”不如做猫“的感慨挂在嘴边的?她的心一定很累,她在向我呼救吗?可是,我却忽视了,不仅没有在她情绪低落时鼓励她安慰她,反而因为不满她的争强好胜而落井下石,提出分居以冷落她。当我抱着宝儿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在冷与孤寂中想些什么?也许潜意识里,工作与婚姻的双重不如意令她产生了拒绝为人的念头,我似乎看到阿薇一夜无眠,在不住地喃喃自语:”我宁可做一只猫。“
但是阿薇对宝儿却是越来越不好,明知宝儿最爱吃鱼,故意把鱼肉同沙子拌在一起,让宝儿想吃没法吃,不吃又难受。宝儿也开始想法设法地捉弄阿薇,不是把她的毛线当球滚沾得一团土就是将她的钱包藏起来让她大光其火。一人一猫斗得不亦乐乎,而看起来竟似乎是猫略占上风。每次同猫生气而又得不到我的相助,阿薇就会恨恨地牢骚:”我还不如做一只猫呢!“
我们双方都清楚地意识到婚姻的危机,也许谁也不想分手,可又懒得补救,便仍然过着。而这时,阿薇怀孕了。
记得阿薇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时,态度很奇怪,不高兴也不烦恼,而是很茫然无助的样子,她问我:”我辞职吧,在家养孩子好不好?“我当然说好,但怀疑她真的能做到,我说:”你辞了职可别后悔,过后又抱怨我把你当猫养。其实你要真是愿意呆在家里做只乖猫呀,我可真是千情万愿。“
那时我并没料到,当有一天阿薇真的越来越像猫时,我的心竟会这样地凄恻不忍。
阿薇辞职后,情绪很不稳定,她想安静下来,却又不适应过于平淡的生活,或者也是妊娠反应,一度非常暴躁。事发那日我不在家,不知道到底宝儿为什么得罪了阿薇,她竟追着宝儿一路抽打,不小心一脚踩在宝儿尾巴上,猛地仆倒,将宝儿压在了身下,顿时血流如注,血,殷红浓稠,有宝儿的,有阿薇的,或者,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小女儿的。
我至今忘不了那天回到家里打开房门闻到的那股血腥气,凝结了怨恨、不甘、无奈与绝望的气息,我几乎为之昏厥。赶到医院时,阿薇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失去宝儿和女儿,哪一个更使你心痛?“那是事发后阿薇唯一的一次抱怨我,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怀胎6月而中途流产,阿薇从此一蹶不振。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柔顺,身体复原后也绝口不再提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靠我供养,对我千依百顺,几乎一分钟也不愿离开。每天早晨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掰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哄她放我去上班,而晚上回到家我必须搂着她抚着她缠绵半天再赶着做饭。她就像一个婴儿,不,就像一只无能的猫咪,讨我欢心便是全部的生活,除此一无所知。我不得不雇了钟点工来家里照顾她,但她怨恨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女性,所以不久便将女佣解雇,宁可每天打电话到饭店订盒饭。我敢说,我一生中从没见过比我妻子更慵懒更无能更柔媚更多情更像猫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是福是哀,但我真心怀念以前的阿薇。
我想起叶公,他是我们男人的老祖宗,所以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继承了叶公好龙的性格。如今我的梦里常常会出现过去的阿薇,挥舞着手臂同我争论她工作中的是非,样子认真而倔犟。健康的阿薇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欢笑,这时一道黑影掠过,是宝儿,她找阿薇复仇来了,我想喊”阿薇快跑“,可是宝儿快如闪电,一跃叼住阿薇,阿薇变得好小,被宝儿撕扯着,目光惊恐,全无反抗,我拼力地挣扎着要过去救她,终于猛地一挣翻身坐起,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情形是那样真切,让我不由想其实到底是阿薇压死了宝儿还是宝儿谋杀了阿薇?也许在我回家前,真正的阿薇已被宝儿吞噬了,而宝儿化做阿薇在盅惑于我。
会吗?会是这样吗?
恍惚中,我又看到宝儿,它站在窗前冲我冷笑,笑容妖媚而得意。我猛地扑到窗前,却见面前黑影窜过,也许,那只不过是邻家的一只黑猫罢了。
阿薇,我抱着枕边的人,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滴落在阿薇过于光滑的头发上,暗夜里,屋子中弥漫着一股阴浓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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