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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一个最完美计划,到时一定邀请我参加。
两天,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晚上的睡眠也不好,总是无缘无故的醒来,老公带我看过医生,也总是体贴的在床头放上一杯牛奶,可能因为最近他更忙了,忙着陪他的女老板。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习惯于听从他的说法。他说那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是为了让我有更好的生活,我觉得庆幸,他告诉我真相,我决定留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余生。我相信他依然爱我。
正好赶上五一长假,我可以在家休息,老公还要“加班”。临走前,还一再的叮嘱我告诉我牛奶在冰箱里。
我承认没有勇气结束这段婚姻,忍一忍,我们就幸福了。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喝了牛奶,躺在床上,想着老公在那个女人身边,头更疼了。
扑通,竟然从床上摔下来,我揉揉胳膊,站起身,去洗手间,“讨厌,你老婆知道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知道啊,”一个我最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你真厉害,这都敢说啊?”“她不会生气的,她爱我!”“吆!”“可是我爱你啊”“讨厌,你真坏”我冲进卧室,没有人,可是电视却是开着的,正在演广告。我不清楚什么时候打开的电视,可是刚才听到的,真的是来自与电视吗?
一天都窝在被子里,电话响了,“老婆,还没起码?”“嗯”“起来吃饭啊,喝点牛奶”“嗯”干嘛呢,来洗澡啊,电话那头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老婆,我挂了,爱你”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这样的生活。
你老婆真的爱你吗,爱你就不应该让我拥有你啊,要是我”“要是你,怎么样啊?”“要是我,就杀了你”“心肝,你舍得吗?”“我不舍得杀你,就杀了我自己,你不可以在背叛我,否则!”“你讨厌”女人的喘息声弥漫在我的耳边,我一下子惊醒,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要是我,我就杀了你,这就话在耳边飘荡。
放假三天了,身子软绵绵的,毫无气力,我喝完牛奶,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你这么爱我,真的舍得杀我吗”“讨厌!”“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爱我,你把我看得比你生命还重要,不是么,”“可是,你不爱我了,有别的女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那你可以自杀,不是么,亲爱的静”“啊”我大叫着打开灯,空空的卧室什么也没有,我现在分不清声音究竟是否来自于梦里,“亲爱的静,我不爱你了,不爱你了”老公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出现,“你在哪?”我环视。“你是多余的,”一个凌厉的女声,“啊”“你是多余的,你是多余的……”我毫无反抗的力气,“亲爱的静,你爱我,你知道要这么做吗?”“那你可以自杀,不是么,亲爱的静”我脑子里满是这句话,我看见墙上,写满这句话,我抓起床边的水果刀,狠狠的刺向自己。
“事情很顺利啊,这个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计划,她自杀了,法医应经证实她有精神病了,还是你聪明买通大夫开病例,你的进口药效果也不错,牛奶早就被我倒掉了,录音也销毁了,不用担心,她死的样子真恐怖,身上扎了二十几刀,而且整个人都腐烂了,她爸的遗产终于归我们了,宝贝,我们可以逍遥了,我收拾好了就回去。”他不知道,这时候,一把染红的水果刀正举在他的头上,身后,是我已经腐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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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有鬼吗?你信佛吗?信神吗?还是信迪迦奥特曼?这个世界上有人说,是有真实的鬼存在的!既然有真实的鬼存在,那么必定有真实的鬼故事了,有的还是超级无敌恐怖的鬼故事!你想了解了解吗?今天读文网小编就给大家整理了几个超级恐怖的真实农村鬼故事,希望大家不要被吓到!
夜,12点。
在睡觉前检查电脑、电视、打印机等电子产品是否关闭电源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家里惟一的打印机在我房间,全家人打印的东西自然要到我房间拿,因此突然听到打印机工作的声音,我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奇怪。
就如往常一般,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但是我却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打印机工作的声音……
“是老爸起来印东西吧?”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接着睡。
第二天早上,我问父亲是否曾在午夜打印东西,是否记得关打印机。晚上肯定不会再有声音了吧?
于是去睡觉。果然,一夜无声,诡异的安静。
第三天,夜,我不能安眠,并不是因为那诡谲的打印机,而是那本应该诡谲的东西突然变正常,令人措手不及,感到一股寒意。
第四天,夜一如往常到访。我知道今晚自己必定会继续失眠。一大早就提醒家人都不准开打印机,自己也不敢去动它。又想一想,决定索性将自己裹在棉被里,不愿面对事实。这,也许就是掩耳盗铃。
远处教堂半夜12点的钟声响起,不敢闭眼的我将自己裹得更紧了。
不久后,12∶04,没插电源也没开机的打印机再次传来工作的声音。
这次,打印机不只是响起工作声了,打印机的荧幕突然亮起,在黑暗的房间显得很突兀。
“打印中,RECEVING DATA……”
缓慢地,打印出来一张黑白照片。
我皱眉,我家是彩色打印机。
我拿起那张纸,意外的冰冷的一张纸……
纸上的图。明显是个女孩的身型,但只印到脖颈处。
我借着打印机发出的亮光再仔细刊这张图,发现女孩胸口心脏的位置直直地插了一把刀,血将女孩的衣服溅满,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我全身发冷,想把一切当作一场噩梦,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
但是,打印机那如死者灵魂的哀号声再次将我完全击溃。我颤抖的腿已撑不住自己发冷的身体,只能跪坐在地,捂着耳朵,希望自己听不到那声音。
嘶——
纸滑落,那打印机好似知道我的恐惧与无力,如嘲笑一般将纸滑落在我眼前。
纸上的是一行标题及一小截黑白照片……
我努力地将那标题看清楚……
“死者照片传送完毕,时间:4日4号12∶04∶44。”
看到的那一秒,我的尖叫声还没发出,低头看到一把刀从我心脏的位置查出来。
那张图的人,是我……
“传送完毕,FIN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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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一些恐怖吓人的鬼故事是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胆量的。在长篇恐怖鬼故事大全里的故事,恐怖程度就更高了。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最恐怖的长篇鬼故事精选,欢迎阅读分享。
双瞳在我老家又叫重瞳,就是一目双瞳,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仁的意思。
自古目生重瞳者有七,均为:舜,重耳,项羽,李煜,刘崇,朱棣,朱玉珍。个个皆是人中之圣,鬼中之王。传说目生双瞳者,日观千里,夜观鬼神。当然也许这只是传说。
不过现实生活中,我们当地,还真就出过一个目生双瞳的人。
那是在我们小镇附近的一个山村里,普通人家母怀子都是十月怀胎,可是这家人家的媳妇却是13月怀胎。足足怀了13个月才生下一子。
此子一出生,不哭不笑。接生婆还以为是个死婴,于是狠拍其脚背。婴睁眼,目露双瞳,把接生婆顿时就吓呆了。
孩子爷爷急了问:“我孙子这是怎么了?”
接生婆不敢声张,偷偷拖过孩子的爷爷,对其附耳说道:“目生双瞳,非圣即贤。但我看过你们家的祖宗陰德碑,你家福分虽厚,就是龙子托生在你家也无妨,而唯独这目生双瞳者,你家却是万万承不起,此子十有__保不住。老婆子这一辈子接生无数,曾蒙一高人指点,此目生双瞳者,在18岁前,再不得说出他有两个瞳仁之类的话。切记,切记,不然必定气死。”
说完接生婆就匆匆走了。
孩子的爷爷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声张。一方面是心里高兴,家里将出圣人,另一方面是担心,怕有那一天……
就这样,孩子的爷爷一把抱过孩子。谁都不让碰。连孩子的妈妈想给孩子喂个奶,都让爷爷给隔开了。见此,大家都认为老爷子得孙,大喜过头,太疼孩子了。所以也没怎么介意。
让人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老爷子趁大家都睡着了,抱起孩子就偷偷的跑到了村里的后山上。躲起过上了祖孙两的隐居生活。
但世间万事,皆早有天定,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没几个月,自己的行踪还是让进山打猎的人给发现了并且告知了孩子的家人。
家里人听说后,马上就找到了老爷子隐居的地方,不顾老爷子的苦苦哀求,硬是把孩子抢了回去。
失踪多日的孩子被找回,家里人当然更是当宝似的的伺候着,那才真叫一个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家人把孩子放在摇窝(小孩子睡的摇床 )里,围着看,一会妈妈抱起来给喂个奶,一会奶奶舀点糖水给逗着玩。、
逗着逗着就给孩子逗笑了,看着这宝贝似的孙子,一家人那叫一个乐啊。
“你看,这下巴和他妈多像啊。尖尖的。多秀气啊。”
“是啊,那嘴,哎,你看他还知道咱们在说他呢,笑的那样儿。跟他爸神了。”
“哈哈哈哈”
“看这浓眉大眼的,以后长大肯定是个帅小伙,指不定迷死多少姑娘娃呢。”
“咦,你们看,这娃的眼睛里,有两个瞳孔。”孩子的奶奶突然说道。
听言,大家都争着看,果然是两个瞳孔。
奶奶这不说还好,一说孩子本来是笑着的小脸,马上就黑了起来,转而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爷爷见家里人把孩子抱回去了,本来就不放心,但是又鉴于之前跟家里人闹了矛盾,所以也不好进到屋里去。于是偷偷躲在门外,心里老是念着千万别看我孙娃的眼睛,孙娃啊,千万别睁眼啊。
直到听见奶奶说出孩子有个瞳仁,继而孩子大哭不止后,爷爷一下就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冲进去就把奶奶一顿打。
边打嘴里还边说:“老不死的,哪个叫你看我孙娃的,那个叫你烂嘴说我孙娃的眼睛的。”打着打着,大几十岁的人,自己也忍不住嗷嗷的哭了起来,家里人看见爷爷打奶奶,都过来拉。
“伯,别打妈了,不就是把孩子弄哭了吗?哄哄就好了。”
爷爷见事已至此,只能但愿孙子不会有事,于是一把抱着孩子就再不敢放手了。说也奇怪,孩子一进这爷爷怀里,果然就不哭了。众人只当是哄好了。
都说这娃喜欢爷爷,老爷子真是疼孙娃。
哪晓得,抱着抱着,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就很清晰的喊了一声爷爷,正在众人惊讶之余,孩子的眼睛里就开始往外流血。老爷子慌了神,赶忙用袖子去擦,可那里擦的干净啊。刚擦完就又流了出来,刚擦完就又流了出来。
把老爷子急的锤着胸口直喊:“我的孙娃啊,你么哭了,再哭爷爷的心尖尖都要疼死了。人家的娃哭是流眼泪,你流的是血啊。”
但是现在再怎么说也没用了,几个月大的孩子经得起流几滴血?一会功夫,孩子的呼吸就越来越小,最后在爷爷的怀里咽了气。
一家人这才晓得后悔,这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孩子抢走。但世上又那里有后悔药吃呢?就在众人只顾伤心,没注意之时,老爷子抱起孙子,一头就撞死在了屋子中间的柱头上。
“一老一小这一下就死了两个。哎,可叹啦。。。可叹。万事分已注定,只有老婆子还在这痴人妄想,最后使尽了千般能耐,也只能保得这样一个结局。”
“你家也只有老爷子才有那份厚德,足够让这圣贤开口叫他一声爷爷啊。”谁都没注意到的屋外角落,接生婆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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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因为普遍的人知识并不多,把很多现象归为鬼怪身上,有时有的故事传得神乎其神,简直就像真的一样!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中国真实的农村鬼故事
在我家乡村庄的北面,有一条小河。河面不算宽,但是常年不断活水,宽度也就五六米,但地图上却能找到,它有个很奇特的名字叫老母猪桨。
这条小河具好几辈人说早就存在了,大家就这么叫,为什么这么叫就无从查证。这条小河的附近几里之内没有村庄,比较偏僻,常常是走老半天,也看不到人烟。附近的田地一望无际,偶尔看到几个坟头,伴着风声和寂静很是骇人。
老家的远门六爷吸着旱烟袋,慢慢的吐出了自己在那遇到的一件怪事,事发地点就是那条河。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喜欢捕鱼,技术自然很好,从来就没有落过空。某年的一个夏天,闲来无事,就整理好了撒网。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启程往河边走去。
到了老母猪浆,开始撒了几网不见有鱼。他就顺着小河越走越远,最后走到很偏僻的地方。
忽然他听到有鱼在水里翻动的声音,一网撒下去,拉上来一看,好多鱼在网里撒欢的翻蹦,最少也有七八条呢,而且全是黑鱼!他把鱼一条条拿出来放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又继续撒鱼。
就这样,走着撒着,算起来捉到的鱼应该不止几十条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觉的很累,坐下来吸了一会烟。心里那个高兴啊,运气真好,怎么会有那么多黑鱼啊,拿到集镇可以卖不少的钱吧。
过了一会天快亮了,他把身后的袋子拿过来,想看看到底捕了多少条鱼。拿过袋子的时候觉的有点不对,捉了那么多鱼,袋子怎么会那么轻?并且没有鱼在袋子里翻滚的感觉,难道都闷死了?
打开袋子的 瞬间,他觉的一股子寒气直冲后脑勺。里面哪有鱼啊,只有一个烂鱼头,还有一些烂瓦片。
他觉的一阵眩晕,爬起来就跑,撒鱼的网也没拿。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村子,天已经亮了。
看到村子里的人,他才敢停下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捕过鱼,自己单独更没去过那条河。
当时捕到的黑鱼怎么没了?怎么变成个烂鱼头?活蹦乱跳的黑鱼哪去了?袋子一直在身后,离河水又那么远,周围更没有什么人,所以不可能鱼跑了自己却不知道。(我看到五爷拿烟的手分明还在抖动,当时他一定经历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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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里的鬼故事给人一种超级真真实的感觉,听起来超级恐怖。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乡村鬼故事。
张小丫的父母是野外工作者,小小年纪的小丫就跟着大人四处游荡,哪里偏僻就往哪里走,后来她跟着父母来到了一个叫“野鸡岭”的陌生地方。这里有一所乡村小学,张小丫正好到了上学的年龄,就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上学了。
学校的房舍不多,除了几间平房,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棵张小丫叫不上名字的树,低矮的枝条上挂着一口钟,每当上课和下课的时候,就会有个老爷爷拎着小铁锤有气无力地敲几下,钟声在空荡的校园里总是显得很沉闷。
张小丫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老爷爷,他像一只老山鬼似地坐在校门口,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小丫,嘴角流着两滴浑浊的涎水,大热的天身上竟然穿着件破棉袄,而且脑袋上一点汗也没有。也不知为什么,张小丫一看到老爷爷身上就发冷,而且总想找个地方躲藏。
山里的孩子虽然野,但也个个质朴可爱,见到陌生的张小丫,大家很快就跟她交上了朋友。下课后就带着张小丫走遍了学校的角角落落,大家七嘴八舌地讲过去这里曾经是一座地主庄园,还神神秘秘地说这里还死过好多人呢!张小丫听了以为是故意吓唬自己,并没往心里去。
来到学校的后边,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张小丫高兴地喊:“那个树林好漂亮呀,咱们过去看看吧?”但没想到的是,小伙伴们一听这话,顿时像被人捏住喉咙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异样的表情,而且连“预备”都没有喊,就全乱纷纷地跑掉了……
回到教室以后,疑惑的张小丫逐个询问,依旧没人愿意回答,不是装聋作哑就是低头不搭理,甚至有的伙伴看见张小丫过来,就赶紧拿起书本跑了。后来在放学的时候,有个叫李大头的伙伴满脸鬼祟地说:“那个树林叫野鸡林,据说里面有许多野鸡呢,哎哟——”
李大头突然抱住了脑袋,张小丫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敲钟的老爷爷正阴沉着脸出现在身后,他用小铁锤在李大头的脑袋上敲出一个肿包来!李大头吓得脸色都变了,他狂叫一声,然后就像遇到鬼魅一样捂住脑袋灰溜溜地跑了!
老爷爷低垂的脑袋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眼睛里闪着琢磨不定的目光,他阴森森地看着张小丫说:“那个野鸡林,你千万不要进去,否则的话……嘿嘿。”说到这里,老爷爷莫名其妙地阴笑一下,随后就一转身,悄然走了。
张小丫跟着父母走南闯北,胆子练得比较大,老爷爷这样说,她不仅没害怕,反而还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走出校园以后,张小丫看着这个名叫野鸡岭的地方,四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山峦,只有校园后面那一片小树林,在夕阳的笼罩下显得分外神秘!
以后的几天里,野鸡林都显得风平浪静,既没有野兽的咆哮,也没有雾瘴的缭绕,小伙伴怎么会害怕野鸡林呢?难道这片树林有什么禁忌吗?张小丫决心要探个究竟。可奇怪的是,小伙伴竟然都远离了张小丫,张小丫猜不透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周末这天一大早,张小丫吃过饭,就偷偷地溜掉了。野鸡林离学校不远,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清晨的野鸡林好像还没有醒,林子里没有一点声音。张小丫小心地观察着周围,除了静止不动的树木,就再没有什么了,想到小伙伴们那胆小怕事的样子,她不由感到很好笑。
在林中转悠了一会儿,张小丫奇怪地发现,这里所有树木的模样长得都很古怪,每棵树的枝叶都不是很高,但树干却都显得粗矮肿胖,看上去就像是怀孕的女人似的。张小丫疑惑地想:如果用刀子割开树干,不知会从里面发现什么呢?
林子深处吹来一股腥风,天空随即布满了乌云,林中顿时阴暗起来。张小丫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回去,天就已经下起了沙沙的雨,雨水滴落到树叶上,所有的树木突然都像惊醒了一般,蓬松的枝条全都活动起来,而且还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这让张小丫禁不住大吃一惊!
雨水越来越大,树木开始古怪地扭摆,一股凉气从脚底下钻出来,张小丫撒腿就逃,慌不择路竟然逃不出去,原来她被树木困住了。这可怎么办呢?张小丫吓得大哭,正在这个时候,林外隐约有人在喊她,扭动的枝条静止了一下,张小丫立刻逃了出去。
原来早晨不见了张小丫,她的父母就赶紧四处寻找,找来找去就找到了野鸡林。张小丫把林中的奇遇跟父母一说,两个大人听了都感觉奇怪,空中的太阳正热烘烘地晒着,怎么会下雨呢?见父母不相信自己,为了证实自己没说谎,张小丫就领着他们重新走进树林里。
张小丫的父母一踏进野鸡林,见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树木,目光顿时就变直了。他们愣怔半天,然后就狂呼乱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咱们发大财了!”张小丫好奇地看着父母,不知这些古怪的树怎么会让他们如此得意忘形?
可就在这时,一片阴影罩住了张小丫,张小丫发出凄厉的惨叫……
张小丫的父母正欢喜得手舞足蹈,女儿的惨叫声惊醒了他们,他们惊恐地看到女儿被一棵大树的枝叶紧紧缠住,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听见咕咚一声,张小丫竟然被吞进树干里去了!
老天爷,树会吃人?!张小丫的父母手忙脚乱地踢打吞人的树,但已经迟了,周围的树木都湿淋淋地舞动着枝叶向他们袭击过来了,他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树林外面突然冲进一个人来,正是那个身上穿着破棉袄的老爷爷!
老爷爷挥舞着大铁锤,驱赶开疯狂的枝条,然后用力朝那棵吃人的树干打去。随着一声闷响,树干被砸开一个洞,里面正蜷缩着昏迷着的张小丫。老爷爷赶紧把张小丫救出来,可他身上也被缠满了枝条,只见他一缩脑袋,耍魔术一样从破棉袄里脱出身来,然后光着身子往外跑。当几个人逃出野鸡林,再回头看时,野鸡林又恢复了安静美丽的样子……
千呼万唤中,张小丫终于苏醒过来。她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坐在旁边的老爷爷长叹了口气,然后给张小丫和她的父母讲了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大片美丽的丛林,林中生活着各类动物。后来由于人类乱砍乱伐,丛林消失了,最终只剩下校园后面那一小片树林。但人类并不善罢甘休,他们向最后的树林挥起了斧头,结果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一个做饭的伐木工到林中去寻找,结果发现每棵树的肚子都鼓涨涨的,这个伐木工惊恐地知道,愤怒的树木为了保护最后的家园,它们竟然吃人了!
最后的那个伐木工就是现在的敲钟老人。他一直默默地守护着野鸡林,不让外来人随便走进林子里去,所以当张小丫和她的父母出现的时候,警觉的老人和孩子们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都很快地疏远了他们……
听到这里,张小丫的父母羞愧地低下头去,原来他们真正的身份是城市里悄然兴起的“树探”,就是专门去乡下野林、村前屋后探寻古树名木,然后不择手段地挖出来,再高价卖到城市里牟取暴利。就这样由于私采乱挖,不仅极大地破坏了水土资源,而且许多年代久远的珍贵树木都在采挖中死掉了……
张小丫和父母离开了野鸡岭,他们只带走了一棵小树苗,张小丫种在自己的窗前。老爷爷说只要用爱心浇灌,树就不会吃人了!后来有个植物学家发现了这棵树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种树木早已经绝迹了。张小丫诉说了自己的奇遇,植物学家回去查阅相关资料后惊讶地发现:那个名叫野鸡岭的地方,早在四十年前的一场特大泥石流中就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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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农村的生活的话,夜里最好还是少去走动,农村里动物比较多,人气又少,荒山野岭要小心,然后再想起那些真实恐怖的农村鬼故事......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真实恐怖农村鬼故事,欢迎阅读分享。
真实恐怖农村鬼故事1
小蝶走的前一天,薛明问我,小蝶会答应他的告白吗。我肯定地说不会,一个刚考起全国十大名校,又长得像云彩一样美的女孩,怎么会在她将要奔赴光明的时候,接受一个孤儿的表白呢,我说,如果你真心喜欢她就等她。薛明摇了摇头,他说,不管怎样,他都要告诉她,怕以后没了机会。我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几天之后,我听到薛明的死讯,他是自杀的,用刮胡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我想自己猜的没错,一定是小蝶拒绝了薛明,只是没想到被心爱的女孩拒绝,会让薛明这样开朗的人选择死亡。
在薛明死的头七里,我以为他的鬼魂会来找我,可是我连梦里也没有他的影子。一个好朋友就这样消失了……
我也奔赴了自己的大学,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一天,小蝶发了一条微博:祝福我们吧。
我嗤之以鼻,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刚害死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后,马上向全世界索求祝福。
我在微博后面给了回复:你应该向天国索求祝福。
小蝶不解的问我什么意思。她说: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么。
她马上给我发了一张图片,我看着图片,脑袋几乎短路了三分钟,图片上,薛明亲吻着小蝶的脸颊。
我惊讶地问道:薛明和你在一起么?
小蝶:傻子,这么清楚了,你还问?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薛明的尸体,他手腕那道鲜红得像蜈蚣一样长的伤口还历历在目。他确实死了啊。为了弄清楚事情我真相,我来到小蝶的城市。
我对小蝶说:“我要见薛明。”
小蝶说:“薛明白天在外面打工,晚上才和她在一起。”
于是,我等到了晚上,薛明推开房门,他看见我,眼神点闪躲,薛明对小蝶说他想跟我叙叙旧。
薛明将我带到街上,我问他:“你怎么可以骗所有人你死了?”
薛明说:“不要告诉小蝶,我只骗她一个人。”他看着我,两眼无神,他说:“我确实死了。”
我有些害怕,这意味着我正和一个鬼魂在一起。他看出了我的恐惧,他告诉我:“不要害怕,我怎么会害一个老朋友呢。”
我问他:“为什么要自杀。”
他说:“那天表白,小蝶答应了我。可是我早就得了绝症,生命没有多久了,为了和小蝶在一起,我让蛊婆对自己施法,换取了一年晚上变成人样,白天做一只老鼠的形态。”
“我懂了。”
于是,第二天,我来向小蝶告别。在我走的时候,小蝶拉住我,说:“白天的时候,我经常看见一只老鼠在屋里,可是薛明白天又不在。要不,你帮我抓老鼠?”
我说:“抓老鼠我可不在行,叫薛明去抓。”这时,我看见在墙角一只老鼠正以人的表情对我微笑,我会心一笑,对老鼠轻轻的挥了挥手,再见,薛明。
图书馆中…嘀嗒、嘀嗒、嘀嗒、老式吊钟挂在墙壁上,狗咽残喘的摇晃着。“啊~好困啊”小静把目光从书本中转移出来。“十一点半了”小静惊呼着收起书“哎呀!不知道宿舍关门没?”小静想到。踢蹋、踢蹋…楼道里风呼呼的吹着,小静双手抱在胸前,不安的向四周乱看。“没鬼的,这世界那有什么鬼怪”小静自我安慰道。呼~风更加大了咣铛、咣铛…“咦?怎么还没到楼梯?”小静自言自语道。鬼打墙?小静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快跑”一个声音出现在小静脑中噔、蹬、蹬…跑累了,小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快绝望了。
她一直在原地蹋步唰~楼道里的灯突然间亮了起来。楼梯近在之尺刚才是幻觉吗?刚要动,“嘿嘿嘿…”一阵笑声从楼下传来。灯瞬间熄灭了一黑影慢慢在楼梯上显现出来“跑”小静想到。身体不能动了,小静绝望的发现。黑影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跟小静融合在一起哈哈…阵阵笑声从图书馆中传了出来鬼故事并不可怕,关键是联想,身临其景的联想。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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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的中国的鬼故事描写方式的不同,有助于揭示历史、直面历史,对处理不同种族、宗教之间的关系有启示作用,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的农村鬼故事
大和村有一个农民,年以半百,身子骨看似硬朗,其实已是外强中干。他姓王,叫什么就不怎么清楚了,他有一个称号无比响亮,十里八村的人都叫他“王天师”。
这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十多年前某一晚“王天师”(当时还没有这个称号,以下都称王天师),王天师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突然发现床前站着一个人,由于很黑只看到一个影子。按照常理王天师应该吓得的大叫或颤抖,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王天师没有吃惊的表现,似乎正犯糊涂……
天亮醒来的时候,王天师只隐约记得有一个女人跟他说她是神,她要传他法术,让他拥有行阴之术(俗称走阴)。王天师这时才觉得心理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兴奋,这什么法术对他而言可是千古不遇万年难求的稀罕东西。
第二天晚上那个黑影又在王天师半梦半醒间来到他的床前,王天师只觉有翁翁音出现,不过却一句听不懂,具体那黑影传了些什么给王天师没人知道,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有一天问他妻子晚上看到有人影和听到声音了没,结果得到一句让王天师无地自容的话:“废话!那里来人,你还以为老娘偷汉子不成!”
就这样一直过了七天,第七天晚上那个黑影对他说:“你已经学会了,具体怎么运用,以后你想用的时候自然会行的。”
王天师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天亮后王天师想试一试那神所教的法术,看是不是真的有用。于是他在房里点了一根蜡烛,开始使劲的想那黑影所教的东西,开始时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5分钟后王天师已经仿佛睡着了般,接着额头开始冒汗,嘴里还大叫着:“不要抓我,我还没死,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蜡烛火光闪了一下,王天师然后大叫一声:“妈呀,吓死我了。”
一天晚上那黑影再次到了王天师床前,她对王天师说了很多话,这时王天师并不迷糊,不住的点头。
第二是赶集的日子,王天师一早就来到他常来的一家茶馆里喝茶,和几个熟知的茶友吹吹牛,王天师一时兴把他学会法术一事露了出来,这样另几个熟人就起哄说:“怪了,你真有本事的话,那你露两手给我们哥几个看看啊。”这熟人说的很大声,将茶馆内其他的人都惊动了,全都伸长脖子向王天师这桌看来。
王天师左右环顾含笑不语,仿佛在斟酌如何露手的事,显得神秘兮兮的。没过多久王天师就站起来对周围大声说道:“今天必街上必发生大事,街西口会有两个人出车祸而亡,姓宋。”说完王天师又坐下悠闲自得的喝着差头都不抬一下。
那几个老熟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老王,你没发烧吧,你要是真算得到,那母猪不是得上树了啊。”
他的话引起茶馆内一阵哄笑,王天师喝了口茶缓缓地道:“还有半个小时自见分晓。”
“哟,老王几天不见都变得文邹邹的了。哈哈……”王天师此时俨然成了众人的笑柄。
时间飞过,刚好半个小时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喊叫声:“不好了,街西口进城路那里发生车祸了,一个摩托车上的两个人全被一辆大祸车给撞了。”
外面一些人已经向出事地点涌去,而王天师所在的茶馆内却鸦雀无声。一时寂静的压抑。
“哈哈哈……”王天师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可算准了?”王天师对着几个老熟人问道。然后不等回答已经自顾走出了茶馆,只留下一茶馆目瞪口呆的人。
自此王天师之名算是打开了,十里八村的有个啥邪事都去找王天师看看。
走阴之术其实就是一种下传说中阴间的一种法术,当然也包括能预料一些事情,还有就是能和某些东西交流。
不过这法术太过伤身,用一次会减少阳寿,一般人都不会练习此术。并且只有八字三柱纯阴以上的人才能修习。这修习也分两种:一种就向王天师一样属于阴传师,另一种就是某民间居士借助器物所施展,然后传给徒弟,那徒弟学习的法术就是阳传。最大的区别就是阴传者不能传人,阳传者可以。
听请过王天师的人所说他果真不得了,一次在张姓家居然看出他家死了两年的老人生前在家里藏了三百多块钱,就因为这事那老人死后放心不下就纠缠她的后人,至使她儿子张天云的妻子一天到晚阴阴沉沉,说话有气无力,活也干不了,反正就是全身都不对劲。
王天师一说那藏钱的事时,张天云不信了,当时在张家的还有几个邻居,因为少见这等奇事都来凑热闹,他们一听当然不相信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起哄道:“王天师,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啊,张天云你去找钱,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呢?”
王天师一看眉头一皱说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你们三人我一人,你们每人拿一百快放在桌子上,我拿三百也放在桌子上,张兄去找钱,如果没有那三位就将我的钱分了吧,如果找到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三个邻居互看了看,最终有一人说道:“王天师俺就跟你赌了。”说着掏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有了人表态,其余两人也照样拿出钱来。(注:十多年前,也就是一九九几年,那时一百块不是小数目,而且农村人有钱基本上都随身携带。)
张天云按照王天师所说在屋子东南角一个木箱底下真发现了一个包,包里还真放着钱,里面全是十块十块的,一数还真有三百多块,这顿时让三邻居傻眼了,脸色难看,隐现痛苦之色。
王天师一看,手一伸将六百快全都收了起来,还说道“哈哈,我就收下了。”
结果三人脸都绿了,不过却没有吭声,谁叫倒霉呢。
张天云见邻居脸色不好,于是圆场道:“哎呀王天师真是神了,来来来,我这就去杀鸡去,你们三个也留下,我屋里还有几斤好酒。”
酒席中三邻居都喝了不少酒,王天师也没少喝,这种跑家过户的人不会喝酒那是少有,王天师也不列外。
结果三邻居喝得人事不醒,王天师乘夜回家去了。
这样王天师的招牌又传远了不少,他成了当地的大名人,这也使当地很多人关注他,很少有不认识他的。
这样没多久却传出一个奇怪的传闻,据有几个人传出在深夜看到王天师带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在某竹林里烧纸钱,还将一桶一桶的白饭倒在竹林里,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人曾问过王天师,结果只得到两个字:“天机”。
后来传得更离谱说王天师在搞情人,这样可让王天师和他老婆大吵了几架。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已经l临近五十的王天师已经没有夕日的风采,俨然成了个黄土埋到脖子的遭老头。其实正常人快五十依然很硬朗,不过这王天师就是个意外,头发虽然没白几根,不过精神实在很差,就是去年家里还遭了火灾。
有知情人士透露,说王天师去年在李仁福家做事后就成了这样子。但是具体怎么回事没有多少人清楚,这样我们问问当事人,看能不能发现些秘密。
李仁福家住青河弯八社,他本人在街上开了家店铺,据说赚了不少钱,有好事者就去找这个李仁福了解情况。
据李仁福(李仁福简称老李,节约字量)所述:
据老李回忆,去年正月十三,家里出了件怪事,他家的养的狗每到晚上一两点钟就叫个不停,而且屋里响动异常频繁。
他家是楼房,楼上都没有人,但是一到那时就乒乓响,像是有人在楼上摔东西,还听到脚步声,不过楼上根本没住人。最初的那一晚老李还以为有强盗,于是拿着电筒上去看看,结果那天老李尖叫着冲下楼,年色异常苍白,拿着菜刀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念着“别过来,别过来……不然劳资看死你。”
那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老李的老伴紧张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老李没回答,一夜都拿着刀念叨着:“别过来,别过来……劳资砍死你。”
伴随着一声雄鸡报晓,天空已经泛白,老李望了望窗外翻了翻白眼昏倒在地,他老伴哭着在旁陪了一夜,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亮后她叫来几人将老李抬到了医院,医院说他惊吓过度。
老李昏迷了两天,第三天早上老李醒了,不过还很迷糊。最初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就脸色发白,冷汗出,瑟瑟发抖,不问的话老李仿佛正常人一样,还经常和老伴谈论庄稼和在外地的几个子女,全无一点病态。
后来老伴也不敢再问那天晚上的事情,安心让老李医院静养几天,因为家里没人,老李又要人照顾,所以他老伴就拜托她没去照看几天。
但是第二天她妹就来医院找她,说她家里不干净,她妹夫晚上过去睡,半夜被吓得跑回了家。
老李老伴一听咯噔一下,虽然从老李的情况和那天的怪事看来也有些猜想,但经过妹的证实,她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辈子在农村,这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虽然急,但是却没了注意。
老李老伴姓张,别人喊张妈,自从张妈从自己妹那里知道了家里闹鬼后,终日眉头紧锁,在医院住了几天了,医药费也贵,家里又喂了些畜生,虽然每天都是她妹夫白天去帮着料理一下,但晚上是没有人敢去的。
张妈心道:这也不是办法啊,得想办法啊……
正当张妈发呆的时候,她的妹子过来给她说:“姐,现在姐夫也没事了,你俩都般我那里去住吧,然后白天去把那些畜生都赶过来,然后去找收鬼的大师。”
张妈也想过般到妹那里,但是没好意思开口,这样正合张妈的意思。
当天张妈就带着老李去了妹夫家,她妹夫叫南相山,南相山也很热情的接待了小两口,并在第二天与张妈还叫上了些熟人,去了老李家将畜生还有电视贵重的东西都般了过来。
这件事在当地算是大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老李家闹鬼,有些不信的还晚上亲自去查探,结果是去了三人,两人疯,还有一个一直昏迷。
与此同时,一些想要章显自己法力高强的大师无请自来,想要收掉这鬼物扬名立万,不过却越闹越大,去了几个大师,只有一个大师现在还健全,其余的不是胳膊废了就是腿废了,最怪的是还没有伤痕,胳膊腿看着好生,但是却形同摆设。
还有一位大师虽然健全,不过从此以后都是深居简出,每日给他祖师爷焚香拜礼,有人问他那日的事情,这位大师只说:“不要去。”
这样老李家就被村民自动列为禁地,过了半年左右,张妈尝试着再问老李家里那晚发身的事情,老李虽然还有反应,但是也不似半年前那样恐惧,不过老李却不怎么记得清楚。
就是问那几个成了残疾的大师,但那几个大师也不愿透露,一副怕引火烧身的摸样。
半年后老李两老口在街上租了间门面,卖起了副食,张妈老两口长期住在妹妹家也不好,总觉寄人篱下,所以才有了这打算。在街上消息就多,某日就听到了大和村有一个姓王的大师,据说仿若神仙,人送尊称“王天师”。
老李不禁又想起了鬼楼,眼睛也有些湿润,人老了却不能回家,在那里住了几十年,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成了人们严重的禁地鬼楼。听到“王天师”的事情老李决定再去请这个王天师来,如果不成,那他这一辈子也般不回去了,人老了总不免怀旧。
老李问路找到了王天师家,一栋两层楼房,外面贴着白晃晃的瓷砖,王天师的老婆接待了他,说王天师去城里了,说不定哪天回来。
过了几天老李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王天师,年过五十,身体有些发福,面色很白,但是双目很精神。
老李刚要说来意,王天师却先一步说:“你家里闹鬼半年多了,你来找我去收了它?”说着并喝了口茶。
老李一惊,心想这王天师果然厉害,虽然自家那事闹了很大,但想必还没传到这么远,况且自己又没给他说自己是谁,但忙回答:“王天师,可得帮帮我啊,自从半年前发生了那事之后,我可是吃不好睡不好,有家不能回,天师你要多少价你开吧。”
王天师抬头看了老李一眼,严重闪过一丝无奈:“你动心思来寻我时,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这个很厉害,我也没把握,哎……”
老李心理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仍不死心地求道:“天师,你就帮帮我吧,我出一万块钱。”(年轻人可能不懂老人的心态,人老了就两个字“怀旧”)
王天师用手摸了摸茶杯思考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张纸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了老李:
“这是我的电话,明天你打给我,我给你答复。”
一万块钱当时可算是一大笔钱,尤其在农村,老李家虽然不算多有钱,但是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都已经成家立业,出了那事后他的儿女都说给他在街上买房子,不过老李没应,然而前些年两老口在家种庄稼喂点畜生和每个月他的儿女都给他汇些钱回来,这样两老口也还算宽裕,不过拿出这一万已经算是最大能力了。
第二天老立一早就用店里的公用电话给王天师打了个电话去,王天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去准备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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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听大喜过望,忙说:“王天师你请说要些什么东西。”
“一斤以上红蛇一条,杂毛狗一条,没生过蛋的母鸡七只,女人月经用过的带血卫生巾一张,白米饭一桶,带翅膀的纸人九个,记住,准备好之后来接我。”
“嘟嘟……”
这下两老口可忙了起来,其它的都好办,可惟独这卫生巾去那里找去,于是张妈腆着脸给她离家最近的女儿打电话,但是事不凑巧,还有七天才有。
这张妈也做的可笑,居然当天就做车到女儿家去候着。
七天后所有物品全部准备妥当。
王天师去的那天,王天师让母鸡杀掉将血装在一个罐子里,然后把狗也屠了,血和鸡血混在一起,最后居然将活红蛇丢和带血的卫生巾全放在血里面,然后一个人去了鬼楼。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王天师知道,他没有让人跟去,只是离很远都有人听到凄厉的尖叫,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
据说那一夜凄厉恐怖的尖叫声传了十里左右。
第二天早上,王天师才去找老李,老李两口住在张妈妹那里,王天师一身血污,脸色惨白,满目疲惫。
自此老李终于又般回了他的家,街上开的小店也还开着,不过基本上是张妈照看,老李基本上只有到赶集才去看看。
老李的叙述已经完毕,接下来我们再看看王天师后来某一个人说出的事情真相吧。
老李第一次去找王天师时,当时王天师正在城里帮人做事,当天晚上王天师半梦半醒间,一个黑影恍惚给他说了什么。
第二天一醒,王天师已经知道了,并想好了要将此事推脱。
第二次老李来后亲自看见了王天师,并用一万作酬劳,王天师有些心动但还是坚决要推托。
但是被他妻子听道,这下他妻子不乐了,立马横眉道:“姓王的,那可是一万块钱啊,你要是不去别怪老娘不客气!哼!”
那天晚上,王天师半梦半醒间,那黑影过来了,并传出女声:“你想去?”
王:“是啊……”
黑影:“就为了那一万块钱。”
王:“我怕和她吵架?”
黑影这时幽幽叹了一声然后说道:“准备充分有六层胜算。”
王天师道:“那我们接了行吗?”王天师之所以如此征询她的意见,完全是因为他有今天完全是她的缘故,虽然看出这件事情很棘手,但是老伴又非要自己去,算了她那么厉害,应该没事吧。
她帮了他十多年……
王天师问她为什么要帮他,她只说缘分。
接着她说了需要准备的东西:“红蛇一斤以上一条,杂毛狗一条,没生蛋母鸡七只,带翅膀纸人七个,还有白米饭一桶。”
七天后王天师在老李的带领下到了老李小姨子家,张妈热情接待了王天师,并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王天师每次做事前都喜欢喝上两杯,因为酒喝了虽然比喝酒前要迷糊点,精神能够亢奋,这样更容易和“她”沟通。
酒桌上王天师也不忘显示一下自己,问:“老李你是不是在那个古墓里台了一块石头?”
老李也喝了点酒,满脸通红,回:“是啊,我在后山上看到有个古坟,有几块石头挺好的,于是就般了一块上面刻着画的石头,哦!对!就是发生那事的前……”
老李说到这脸上表情几换,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是后悔,然后无奈……
饭后王天师让老李把七只母鸡和那只狗杀掉,然后装在一个罐子里面,然后将那条活蛇和带血卫生巾丢到血罐子里。
一切完毕后,王天师亲自将七个带翅膀的纸人烧掉并焚香秉烛口中念念有词。
纸人成灰烬后一阵风吹过,灰烬漫天飞舞。王天师立刻往那一桶白米饭里掺了水然后一搅,全倒在刚才烧纸人的地方。
王天师带着那个装着血的罐子拿着电筒一个人去了鬼楼,本来老李怕王天师找不到地点,说给他带路,不过王天师说他找得到。于是王天师孤身去了鬼楼。
王天师在黑暗中打着电筒,走在山间小路上,不时有声音指路,这时有人看得见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一个黑影走在王天师前方,王天师后面跟着七个大汉,每个大汉被上生着翅膀。
在隐约看见归楼的时候,黑影停住了脚步,对王天师幽幽地说道:“我先进去,我进去之后你快速跑到那楼下,我一叫你就马上将罐子仍向楼上。”
王天师点头,心理也很紧张,从来没看见“她”这样严肃沉重过,这已经说明此去的危险。
黑影没说话一闪冲向鬼楼,王天师身后七个大汉也飞速跟过去,王天师也不多话抱着跑想鬼楼。
当王天师跑到鬼楼下时,四周一片寂静,连一点昆虫声音都听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王天师用电筒四下看了看,没有任何动静,楼上也没传出声音。
“吱呀……”就在这时原本锁着的门开了,一整阴风吹过,原本出的汗一下变得冰凉,王天师只觉双腿发软,死死的盯着门。
“呵呵……我不来找你你却来找我”阴惨惨的声音拖得很长。
“碰碰”几声剧烈的碰撞声传来,接着又归与寂静。
王天师虽然做了十年天师,却何时遇到过这样的阵仗,一时脑里乱着一团,全身发抖,衣服被汗水湿透,呼吸急促……
“啪!”身后传出声响,王天师猛的回头,眼睛瞪直,“啊……”一声尖叫,转生立马进了屋。
原来是一只血淋淋的人腿掉在了背后。
王天师进屋之后才想到“她”的安排,一转身欲出门,就这时门“碰”的一声合上,王天师立马用手电筒乱晃,微弱的灯光下王天师照到了一张脸,没有身子的脸。
“啪”王天师手一抖,电筒落地,另一只手抱的罐子也险些打碎,四周一片漆黑。
王天师颤抖的声音喊道:“你别过来,快来救我……”
“碰碰碰、嘶咔”碰撞声,身体撕碎声(这情况下只能想到这里)。
“呼呼……”寒风骤起,屋里也被灌满了怪风,接着“咚呛,咚呛……”鼓声罗声起,然后一个妇女的声音凄婉的唱道:“月光光,照地堂,孩子你乖乖睡在床……”
这时王天师已经六魂无主失了主魂,只觉得晕晕忽忽的上了楼上,楼梯上很黑,但是王天师却能清楚的爬上楼,并且还深深看了一眼楼梯上所供的观音菩萨。
“呀!……”一声尖叫,王天时骤然惊醒,这时却看见自己已经在了楼顶,并且一只脚已经迈上了栏杆,一阵哆嗦,王天师颤颤巍巍从栏杆上抬下脚,一屁股做在楼顶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一红一黑两个身影象王天师冲来,立马下得王天师连滚带爬网楼梯跑去,这时却听见红影叫道:“将罐子往上丢!”
王天师条件发射般的将罐子往天上丢去,“碰”的一声,罐子破裂,只见红影飞奔向罐子,罐子破裂血水倾倒,红影身上红光大起,然后电光火石间红影一声厉叫往黑影冲去。
一个女人声音翁声嗡气的大叫道:“你这是什么东西,你居然想同归于尽?”
红影平静地道:“为报知己恩,千年不轮回!为报夫君恩,灰飞湮灭又如何?”
接着又道:“你不要挣扎了,这是对我们鬼物最恶毒的方法,曾经有个人教我的,我们现在只有等待这些毒血晦气之物将我们的鬼体吞噬,最后烟消云散。”
那个女人声音凄厉的尖叫道:‘你不是要保护他吗,好!就算是灰飞烟灭我也要让他不得安生。”突然燃起绿色的光芒,然后一光芒瞬间侵袭王天师的身体。
红影大叫“不!”不过已经晚了。
随后一阵微弱的奸笑:“嘿嘿……这是五鬼噬身咒,他从此一生会受所有鬼邪的吞噬,终日受噬身之苦,直至吞尽他的五脏和灵魂,哈哈……”因为用尽力量去使用五鬼噬身咒,现在已经虚弱不堪,更被毒血秽物的沾染,随时都会烟消云散。
王天师感觉内服剧痛,然后晕了过去。
红影悲愤地大叫着冲向那个黑影,一阵红黑交错,黑影彻底消失殆尽,红影悲切声道:“林郎,对不起!”
红影也被毒血秽物所污,虽然改变不了烟消云散的结局,但是却能坚持一段时间。
接着红影自语道:“我让我最后再为你做一件事吧。”然后红影红光大震,一条血剑从红光中飞了出去,红光变得暗淡。
血剑往楼下飞去,但一眨眼又飞了回来,红影又恢复了先前摸样。
“你这又是何苦呢!”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接着是脚步声往楼上传来。
红影声音激动:“大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来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语气伤感的说:“小云,你这样做值得吗?”
红影坚定地说“值得,为他做什么都值得,不管是他的前世今生。”
“哎……”来人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红影:“两个心愿,第一希望大师能解了他身上的咒,然后千年后我能见到他本不应该再有奢望,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再见一次他。”语后隐约有哽咽声。
来人:“我并不能彻底解他的咒,鬼王燃尽力量的一咒我也无能为力,但是我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至于第二个愿望我帮你实现。”
随后来人在黑暗中踏起了奇怪的步伐,嘴里念念有词,随后双手捏决,两道黄光闪向红影和昏迷中的王天师,然后不知道那里拿出了一盏油灯,并点燃,然后下楼去了。
一会儿红影慢慢清晰,接着精致漂亮的五官显现出来,然后整个婀娜的身形也成了形,穿着古代红色的长裙,细长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现得那样的沧桑。
她凝视着他,他醒了,第一眼看到了她,他眼中满是柔情,他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闪着晶莹的泪光,她走过去,伸出双手,他也伸出了双手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
他们闭着眼睛享受这里的宁静,享受这最后的温情。
他最先打破沉默问:“我下辈子还能遇到你吗?”
她说:“能,我会在你身边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你不许骗我,我们勾手指。”
她忍住了眼泪坚定的说:“我会出现在你身边的,我会成为你的好妻子,好好的照顾你。”然后伸出柔嫩的手指与他的手指勾在了一起。
他笑了,心满意足地沉睡了过去,他是那样的安详。
她渐渐的模糊,最后只剩下了最后一点光芒。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接过红光,自语道:“你放心,你们的缘分不会就此断了的。”
然后来人走了,四周重新归于平静。
第二天王天师醒了过来,脸色异常白,没有血色,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张妈妹妹家。
老李见到王天师回来一脸的担心,立马就问:“天师,怎么样了?”然后一脸期待地等带王天师的回答。
王天师疲惫地说:“没问题了,你们可以搬回去了。”
王天师没有如何说话,接了老李的钱二话没说回去了。
从此以后王天师再也不在是王天师,身体越来越差,据说是内体很糟糕。
四年后王天师病逝,享年53岁,死的时候一脸安详。
虽然王天师没有子嗣,但是葬礼办得很热闹,凡是受过王天师帮忙的都来掉念。
奇怪葬礼上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人在他的坟前守了一天,王天师的妻子好奇问了他一句:“你是?”
那人笑了一下:“王天时曾经救过我。”
王妻没有再问,只是在坟前哭了许久,一直哭到了天黑,那人过来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王妻不知道是听劝还是怎么的居然真的没哭了。
那人问道:“冒昧问一句,你想和他一起去吗?”
王妻愣了愣大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咒老娘啊,老娘活的好好的干吗要去死啊。”
那人苦笑道:“你不是哭的挺伤心的吗,从早上一直哭到天黑。”
王妻:“呸!老娘哭一天关你什么事。”说完走了,远处那人还隐约听道:“这个挨千刀的死了就死了,可是也该告诉老娘另一本存折放那里去了啊。”
那人愕然,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
半夜子时,那人在王天师坟前那人沙哑的声音说道:“小云这下你们可以团聚了,虽然他的灵魂被吞噬了不少,但是会复原的,复原之后你们就可以长相思守了。”说完手里飞出一点红光飞向了坟头,然后穿了进去。
那人双手指决变幻,拿出一道红色的灵符直飞向坟头,然后隐没消失。
做完后那人对说道:“现在没有什么能打扰你们了,七年后我想你们都已经复原,倒时我送你们去投胎。完成你们共同许下的心愿。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承诺吧!”
语毕那人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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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这有点不对劲,雅倩的动作越来越多了,我怕她会再有其他动作,那就是去伤害自己的舍友。事情果然发生了。那一天的月亮很亮很远,是我看到的最圆最亮的一次。静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入睡了,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些热气,睁开了眼睛。
啊....她发现雅倩正在自己的面前,距离也就十厘米,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无血色,努力地在嗅着什么东西;静的一声尖叫把宿舍其他的人也都吵醒了,他们打开了灯,看到面前的雅倩时,都害怕的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制止,过了十多分钟,雅倩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听到这里,我看着面目纠结的静,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认识了学校的一位老教师,在他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个令我非常震惊的消息,原来静的宿舍是被诅咒过的宿舍,那个402宿舍许多年来一直重复着一件事,那就是6个人进去,六个人都会因为某件事被迫离开宿舍。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静,因为我怕惹出什么事端,再说了,我也对老教师的话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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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的岁月里,捉迷藏也是让人最难以忘怀的一种游戏。
每到夏天的傍晚,我和小伙伴们会集合在村东头的小树林里。那片小树林里很阴凉,自然成为了我们游戏的天堂,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来玩捉迷藏的游戏。
当天色再暗些的时候,我们会围成一团,经过猜拳来决定谁蒙上眼睛来找大家。有一次,经过猜拳后,由我蒙上眼睛去找那几个小伙伴。等到他们都藏好后,我便凭借着耳朵来认真听附近的动静,要是听到哪里有响动,就能尽快的去抓到他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似有人在走动,我兴奋的想:只要我跟着你的脚步声,就一定能逮得到你。于是我朝着那传来沙沙声音的方向跟去,可是跟了一会儿,突然我觉得树林里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我感到很纳闷,心里想:就是听不到小伙伴们的脚步声,也该听得到树上的叶子摇动的声音呀.正想着,突然我听到一阵野猫的尖叫声,直觉得浑身都在窜冷气,感紧取下蒙在脸上的布。这时我看到自己居然跟着那阵沙沙的声音离开了小树林,来到一片坟地里,怪不得听不到树叶的摇动声。接着我又想:一定是那个小伙伴躲进这片坟地里了,这回非得逮到他。这样想着,我开始大着胆子在坟地里找那个小伙伴,可是我找遍了整片坟地,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又想起村里老人们经常给我讲的那些故事,马上害怕得哭了起来,并急忙朝小树林里跑去。等我跑到小树林里才发现,小伙伴们早已散开走光了。
后来我找到这些小伙伴,问他们当中是谁把我引进那片坟地里的,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既然小伙伴们在那天晚上都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可是那阵朝坟地里走去的沙沙的脚步声又会是谁呢?至今再想起这个问题时,仍感到纳闷和害怕。
唉!童年里玩游戏时,遇到这样的鬼故事,已足够我们珍藏和害怕一辈子的,不管讲多少这样的,有时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有趣,而正是这些有趣的才敲开了童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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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雪的尸体被白布遮掩着抬出教室,每个人脸上都显得不可思议的恐慌,这已经是本学期第八具不明死因的尸体。
两个月前a班的一名女生突然离奇的猝死在课堂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人听见过她尖叫或挣扎,神情看起来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一样,只是突然间被发现停止了呼吸。
尸检报告也没有查出她患有任何先天性的疾病,更不曾服用任何药物,所以一直没有确定死因。
但她死后没过多久,就传出b班的一名女生也猝死课堂,死亡现象和a班女生一模一样。
这无疑在学校掀起一场沸腾,起初有不少同学纷纷议论,传言是死去的a班女生因死的冤屈泉下孤独,回来找人作伴,也有人说,是这学校建在墓地之上,阴气太重,招来冤魂。
各种猜测应有尽有,却没有一种说法能够被证实,死亡人数仍在不断增加。
从a班到e班,已经陆陆续续的死去了八位女生,通通都是猝死课堂,却仍然没有查出任何异常的端倪。
直到小雪死后,她的好姐妹佑灵和小沁伤心欲绝,发誓一定要查出这幕后真相,让小雪可以瞑目。
恐惧一天没有排除,校园内依然人心惶惶,不少有胆识的同学也纷纷决定帮助她们,另外七名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也通通聚到一起,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建议。
最明显的一点,这八个受害者都是女生,可见这次恐惧来访的对象则是针对女生。
第二个相似点,就是她们死亡的地点都是在教室,而死亡方式都是安详入睡,有人怀疑,是不干净的东西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作怪,很有可能在梦中将她们杀死。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是一个从a班开始往下轮一班一个的死亡顺序,但第三第四个死亡女生都在c班,第七第八个都在e班,所以只能确定它的死亡顺序是a班开始,现在停在了e班,至于下一个死亡女生,很可能就在e班与f班中。
据死亡时间记载,被发现,死亡时间的安排是一周一个,但早中晚不限。
但也有人说,如果真是一个诅咒,死神也可以随时改变游戏规则,或许他的下一个目标也会变成男生。
小沁将这些疑点通通记下,而佑灵则收集了八个死亡女生生前的照片和一些简单的资料。
佑灵突然发现,这八个女生都长得很标致,而且都有一双招牌水灵的大眼睛。
不知道这算不算巧合,但佑灵还是把这疑点转告了e班和f班的女生,尤其是眼睛很大的漂亮女生。
小雪死了三天后,大家仍在焦急的寻找对策,小沁却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
佑灵惊慌失措,她突然很害怕小沁会是被选中的下一个死亡女生,她算算时间,还有四天,于是她拼命的寻找疑点,希望能阻止这一切。
几天的不分昼夜,佑灵疲惫不堪,下课的时候,她糊里糊涂的就在课桌上睡着了。
同学,同学你醒醒!外面有人找。一个女生的声音在耳旁想起。
佑灵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只看到走过去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
喂!是你叫我吗?佑灵看看四周,大家都趴在桌上睡觉,于是就好奇的喊了喊她。
同学,外面有人找。那个女生留下一句,头也没回的出了教室。
佑灵觉得很奇怪,她想了想,也许是哪个不方便露面的同学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她马上追了出去。
走廊上一片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再回过身准备进教室,却发现,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教室,门牌上写着c年a班。
她好奇的把头往里探了探
诺诺,我真的很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不好?!是一个男生的背影,好像拉着一个女生的手,正深情的表白。
那你喜欢我什么啊?女生羞涩的低着头,一头漂亮的长发垂直而下。
你成绩好,可爱,心地善良,男生抚摸着她的美丽的秀发,而且,又漂亮
说完,女生甜甜的一笑,他们很自然的就抱在了一起。
佑灵迅速缩回脑袋,心想,他们是谁?!
她是谁?为什么你要抱着她?!教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哽咽的呐喊,你说!你说啊!!!
佑灵又偷偷的往里看
那个女生背对着她,但佑灵认出了她的长发,是刚才那个叫诺诺的女生。
诺诺,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卉卉,我跟你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你就忘了我吧!那个男生冷冷的说到。
子潼,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很喜欢我不是吗?你还说诺诺颤抖的抓着他的手。
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也说了是‘当初’嘛!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那种感觉并不是爱情,你懂吗?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一直以来我真正爱的是卉卉,我跟你根本不合适,就算继续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啊!你就忘了我吧!男生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诺诺伤心欲绝的坐在了地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子潼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就放过他吧!那个叫卉卉的短发女孩走到她面前,你这么漂亮,还担心没有男朋友吗?
算了,不要理她!我们走吧!子潼拉起卉卉的手就要走。
不!不!子潼!你不要走,不要跟她走诺诺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
你放手,给我放开!子潼轩然大怒,扬脚一踢,辱骂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诺诺柔弱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倦成一团,纤细的胳膊朝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无力的晃动,求助。
很快,她停止了挣扎,安静的躺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佑灵看着觉得很不对劲,她想了想,还是悄悄的走进了教室,却一不留神滑了一跤,整个倒在地上
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血泊之中,惊叫之际,她看见诺诺全身发白的一动不动,洁白的校服裙摆被血染的通红,血液不断的顺着大腿滑下。
啊!!!
佑灵,你怎么了?没事吧?!别吓我们啊?!
佑灵大叫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回到了e班。
原来是个梦,佑灵抚着心口擦擦冷汗,朝周围关心的同学笑了笑说,我没事。
可她觉得这个梦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个幻境很真实,像是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那个长发飘飘叫诺诺的女生像是在对她暗示什么,被男友抛弃?又意外流产而死?难道说,跟这些有关吗?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在这其中找出真相。
她重新找到那七个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并告诉了她们自己这个奇怪的梦。
有一个女生惊愕的说,她在校图书馆整理文集的时候曾经翻阅到这个校内报刊,听馆内的保洁阿姨说,那是近二十年前的事,那个女孩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据说是她和男友的孩子,而她死后没多久,她的男朋友也突然跳楼自杀,当时都说是那男生悲伤过度为她殉情了,可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早被人淡忘了。
那有没有人提起过那个叫卉卉的女生?她呢?!
资料里好像并没有记载,或许,我们可以去图书馆找找?顺便问问那个保洁阿姨?!
可是,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佑灵你竟然能梦到二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诡异。
虽然诡异,但我认为这也许是一个找出真相的机会,如果真像传言中说的在梦中将人杀死,那佑灵又怎么能平安无事的醒来?或许是这个叫诺诺的女生在暗中帮助我们?!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大家开始各抒己见,议论开来。
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为了我们的姐妹,为了这校园以后的宁静,真相一天没有揭开,大家就一天处在危险之中,现在,也只有我们自己能帮自己,和那些躲在暗处的东西斗,肯定是有风险的,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却无法阻止,不管这梦是好是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坚持到底,更何况,我隐约感觉,我们也没有退路了。
佑灵还是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同,她一点也不想放弃。
最后投票决定,如她所愿,没有人想半途而废,她们一同来到了校图书馆。
在这里,我找到了。
那个曾经整理文集的女生把那本泛黄陈旧的校园报刊摆在了大家面前。
艺术系c年a班十八岁系花闵诺诺被发现死在本班教室,满身鲜血疑意外流产失血过多而死,其男友伤心过度当场昏厥,场面悲痛!
这段文字下方还有一张图片,佑灵一看,果然和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长发披肩的纤弱模样,照片中,她的旁边还躺着一个昏厥的男生,被多人扶起。
这上面写,这个晕倒的男生叫夏子潼,长得很帅,还是校董的侄子,按道理,应该是很般配的一对才是。
这种用情不专的花心大野狼,哼!我想他肯定是吓晕过去了,诺诺会流产,都是他造成的!我相信他后来自杀也是撞见诺诺找他报仇,绝不是什么为爱殉情。
话虽如此,可是,这些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是这个夏子潼的冤魂出来,找些长得像诺诺的女生发泄复仇吗?
对呀?!也不无道理,可是,这上面的照片太模糊,她的脸也被头发盖着,完全看不清啊?!
既然是当年的系花,我相信其他几期的校园报刊上肯定会有她的资料,我们分头找找看。
喂!你们看,艺术系新四小花旦大比拼,a班闵诺诺才貌双全夺得票王称冠,看!这里有她的照片!
挺漂亮的,的确是个大美女,唉,不过可惜了!
我看看!佑灵仔细看了看,蹙起眉头,你们觉得她跟这八个死亡女生有什么相似之处?
都挺漂亮的吧?!
可是学校漂亮的女生很多啊?不可能他要一个一个去杀死吧?!
不会,佑灵摇摇头,诺诺是艺术系,死的也只会是艺术系的女生。
啊?那我们
佑灵你看,这边有个叫卢萱卉的女生,当年的四小花旦之一,你说的卉卉是不是她?!
哪?佑灵转头一看,妩媚的瓜子脸,灵动璀璨的大眼睛,嘴角还长了一颗小小的美人痣,齐耳短发却显得性感万分。
佑灵顿时一惊,翻开报刊找到关于卢萱卉的资料,又迅速拿出八个女生的照片和资料对照一番,突然僵住了表情。
怎么了?佑灵,你发现了什么?到底是不是她?!
你们看看照片和资料就会明白了!
几个女生立即拿起八个死亡女生的照片和卢萱卉的照片开始仔细对比
我起初以为这八个女生的共同点是她们漂亮的大眼睛,但我竟然忽略了一点,她们都是短发!
可是这说不通啊?如果说那个负心的男友曾经真的和卢萱卉在一起的话,他应该是爱她的,怎么会在二十年后来出来害那些和她长相相似的短发女生?
这上面并没有记载过他和卢萱卉之间的恋情,一直到这个夏子潼自杀,卢萱卉都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们之间一直只是偷偷的交往,在诺诺死了之后,卢萱卉为了避嫌,把他给甩了!
那照这样说,下一个死亡女生也会是个短发?!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告诉她们!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没弄明白,佑灵盯着卢萱卉的照片,如果诺诺真的曾回来复仇,伤害她的应该是两个人,为什么她只杀了夏子潼?!那卢萱卉呢?她就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吗?
也对啊?!可是这些校园报刊上没有记载过多关于她的资料,也许当时诺诺的死轰动了全校,关于她的一些小报道就被忽略了吧?!
不过,很奇怪耶!看着这个卢萱卉,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见过?难道你也梦游到了二十年前吗?如果她还活着,我想她也快四十岁了吧?
可是
我觉得这些问题一时半会也不能全解开,与其在这耗费时间不如先去通知系里其他短发女生,毕竟人命关天,迫在眉梢啊!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八个女生急匆匆的跑出图书馆,不小心把门口的水桶撞倒,水溅了一地。
阿姨对不起!我去帮你打过一桶来!撞倒水桶的是小西,也就是曾经在图书馆整理文集的女生。
算了,你们去玩吧!我自己来,没事!阿姨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冲小西摆摆手。
佑灵正巧与她擦身而过,突然愣了一下。
那真的对不起了!小西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转身跟上大家。
那个保洁阿姨好奇怪,每次看见她都是低着头,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听说她是长的挺难看的,呵呵,大概是怕吓到别人吧!
你们不要取笑她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能从一场火灾中逃生,虽然毁了容,样子难看了点,但好歹保存了性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怎么知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她的脸怪怪的
她一向都沉默寡言,却任劳任怨的在这所学校做了十多年的保洁工作,一个人过也挺不容易的。
哇!做了十多年?这里的保洁员工资很高吗?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她以前也是这里的学生,可能是多多少少对这个学校有所眷恋吧!加上她的脸被火烧成那样,也肯定不大愿意到外面去吧?!
小西!佑灵突然停住脚步,冲小西问,这个保洁阿姨的嘴角边,是不是有一颗美人痣?!
美人痣?!小西想了想,顿时吃惊,对呀!我想起来了,和卢萱卉的美人痣长在一样的位置!刚才看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双大眼睛,和那个美人痣!
你们俩是说,那个相貌惊悚的保洁阿姨,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年的系花卢萱卉?!
原来,她被毁了容。
所有人惊住了表情,不敢想象。
我相信,只要明天不要让短发女生待在教室,她们就没有危险,也许这一切噩梦可以就此结束。
嗯!我真是太高兴了,只要度过明天,我们大家就都安全了!
那你们几个去教室通知大家吧!我去看看小沁,她病了几天,也不知道今天好些没,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嗯!好的,你放心吧!
等等!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疑团没解开,子潼的死因,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以及她突然被毁容,我觉得都很蹊跷,不管那个保洁阿姨是不是卢萱卉,她对当年的真相也一定有所了解,小西,你还是带两个同学回去找找那个保洁阿姨,务必想办法把真相弄明白!
嗯!好吧!问完之后我去你宿舍找你!
好的,那我先走了。
小沁,你怎么样,好点了没?佑灵心急如焚的回到宿舍。
佑灵,你回来了!咳咳呵呵,我好多了,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我。小沁坐了起来,精神的确恢复了许多。
太好了,你还有点咳嗽,还得再吃点消炎药,我给你倒杯水。佑灵打开水壶盖,发现壶是空的,于是转头对小沁说,我去楼下打点热水,顺便到食堂给你带点吃的上来,你等等噢!
嗯!好!
小沁甜甜一笑。
到了楼下食堂,偏偏水还没有开,佑灵只能作在旁边的椅子等等,也稍微休息一下。
同学,同学你醒醒,有人找。
又是这个声音,佑灵闪电般的抬起头,发现自己坐在了教室里。
谁?你到底是谁?!佑灵看着前面模糊的长发身影,你是闵诺诺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
谢谢你帮我找到她,呵呵
谁?佑灵不懂。
二十年了,终于可以解我心头之恨,可以安心的去投胎了,哈哈哈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走,喂!闵诺诺,你不要走
佑灵!小西突然出现。
小西?佑灵转过身,刚要应答却看见了身后的另一个自己,趴在桌上安静沉睡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讲,哎呀!快醒醒,我刚到那找保洁阿姨,她承认她就是当年的卢萱卉了!不过,她她才刚承认就突然倒在地上竟连呼吸都没有了
小西拼命的推着沉睡中的佑灵,忽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颤抖的伸出手一探鼻息,接着惊慌的瘫在了地上。
佑灵傻愣在了半空中,看着惊魂失措的小西,再看看自己安详的脸庞,她突然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杀人的并不是子潼,而是闵诺诺,她对卢萱卉的仇恨可见极深,以至于她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卢萱卉模样相似的女生,卢萱卉当年因一场意外失去容貌,却因此保存下了性命,但最后闵诺诺还是利用了佑灵的同情心找出了卢萱卉,完成最后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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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事件没有人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人想参与进去,但是人们却老是对这些事情津津乐道,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
一 怪异的衣服
凌晨两点,市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正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向里张望,他的身边站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女人。半晌,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神色有些疲惫,有些忧伤。他抿了抿嘴唇,长长叹出一口气。女人赶紧拉住他的手,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里面怎么样了?你说话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男人缓缓摇了摇头,又是叹出一口气。这时候,监护室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个身着无菌装的女医生,胸前的工作牌表明了她的身份:市医院颅内科主治医师---桂生香。
男人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手问道:桂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女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桂医生取下口罩,脸色有些凝重的道:伤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自主意识,建议继续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连声道:谢谢!请您一定要治好她,无论什么代价,谢谢您了!桂医生道:请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护伤者。女人也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男人赶紧从口袋中掏出个红包,塞到桂医生的口袋中,道:我女儿就请您多多费心了!请一定要治好她!
桂医生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凝重的脸色有些缓和,她微笑着道:我会尽力的!那边还有病人等着,我先过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生刚离开,男人有些疲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红袖,你也坐下休息会吧,都一宿没睡了。被叫做红袖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边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道:钟坤,我们真的不告诉筱彦吗?毕竟她们是孪生姐妹。
名叫钟坤的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道:筱彦正在准备报考博士,现在正是准备的关键时候,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最近她的压力太大了,等筱雅醒了再说吧。
可是,我怕,怕筱雅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她会怪我们不告诉她。红袖的眼圈有些红了。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筱雅刚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原本清秀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虽然她只是匆匆一瞥,然后筱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可那血淋淋的场面仍然叫她后怕不已。
钟坤沉默了。昨天下午,他接到电话,自己的女儿筱雅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司机逃逸了。路人通过筱雅手机中的信息联系了他。钟坤赶紧来到医院时,筱雅刚被送来,她浑身是血,据救护车上的急救员说,筱雅至少三处骨折,最严重的是颅骨骨折。钟坤不敢相信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是自己的女儿,直到看见了她脚上穿着自己亲手为女儿买的鞋子。他忍住慌张的情绪,给妻子红袖打了电话。妻子单位就在医院的不远处,她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医院,正好看见筱雅被推进了手术室。夫妻二人在门口守了四个小时,被告知伤者伤势太重,头部受到的伤害可能导致其陷入深度昏迷,于是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而钟坤在筱雅的身上却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缕淡淡的红色烟雾,透着些诡异的味道。
天已经大亮了,走廊里却还是有些阴冷。这里常年照不进阳光,而且由于是重症监护室,除了医生和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外,几乎见不到别的人影。重症监护室门外的椅子上,钟坤头靠在墙上睡去了,他的妻子红袖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睡去了。即使在睡梦中,二人的眉头也是紧紧蹙起,仍是放心不下昏迷中在筱雅。
忽然,睡得很浅的钟坤觉得自己口袋里一阵阵的抖动,他慢慢的扶着妻子躺在椅子上,走到稍远的地方接起电话,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道:你好,我是钟坤,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嘿,老爸,把你吵醒了吧!姐姐呢?我打她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在干嘛?钟坤回头看了看重症监护室的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哦,是筱彦呐!你姐姐昨天去学校了,她的手机忘在家里了。哦,对了,你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导师也说问题不大,不和你说了,等姐姐回来,记得叫她给我电话。好了,我要去看书了,老爸,拜拜!
钟坤重重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椅子上的妻子。或许是太累了,妻子睡得很熟,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身上盖着件白底红花的外衣。
嗯?外衣?钟坤一愣,自己分明记得妻子从单位直接赶过来的,根本没穿外衣,这衣服?钟坤走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么,谁把这件血衣盖在妻子身上的?钟坤再仔细一看,不禁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分明是筱雅出事时穿在身上的!
钟坤四下看了看,清晨的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查房的医生,他们的影子在头顶日光灯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长,随着人的走动一晃一晃,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的样子。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正渐渐侵袭着钟坤的神经,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到妻子身旁盯着那件外衣,眼中露着思索的神色,又伸手将红袖摇醒。
红袖睁开眼睛看到钟坤一脸紧张的表情,睡意登时一扫而光,猛然站起,道:怎么了?是不是筱雅她。。。她没敢往下说下去。钟坤慢慢提起红袖身上的血衣,仔细看了看,红袖的注意力也被这血衣所吸引,她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颤声问道:这不是筱雅的衣服吗?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是。。。你吗?钟坤摇了摇头,道:怕是有谁在恶作剧吧!昨天下午我到这里的时候,这衣服还穿在筱雅身上的。等会问下桂医生吧!也只有这样了,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等着桂医生到来,红袖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血衣。
桂医生并没有让二人久等,两人刚坐下,桂医生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看到钟坤二人便加快脚步,来到二人眼前道:一夜没睡吧!快回去休息吧!这孩子一时间不会醒过来的,要不这样吧,她一有醒转的迹象,我就通知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会安排专人照顾她的。钟坤道:谢谢了,桂医生。嗯,你见过这件衣服吗?说着,他抬起了手中的血衣。
桂医生一愣,道:这衣服怎么在你这?不是穿着你女儿身上的吗?
钟坤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看着手中的血衣,问道:这衣服一直穿在我女儿身上?会不会你们急救的时候脱了?
桂医生沉吟了下,道:嗯,也许是我们急救的时候把这衣服脱下来放在里面的椅子上了,当时也没注意,可能是谁随手带出来了,你们也别想太多了。嗯,我先进去看看她的情况,你们先坐下休息下,别太着急了。
红袖张了张嘴,她想问问是谁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的,可桂医生已经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她只能暂时把问题放下,心中虽然还有狐疑,也只能先放下了。不多时,桂医生的助手推门出来,道:你们先回去吧,老在这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伤者一有好转的迹象,我们会通知你们的。桂医生说,不要孩子还没治好,又把你们俩给熬坏了,快回去吧。
钟坤心想也是,在这等着也是白搭。于是跟桂医生的助手道了谢,招呼红袖,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筱彦最近有些神不守舍,有时会半夜忽然惊醒,好像心中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心中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些惴惴不安。正是由于这种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到了最亲密的姐姐-筱雅。可是姐姐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这让筱彦本来就惴惴不安的心情又沉重了些,书也是看不下去了,她急忙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还好,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像是刚睡醒,却依然给了个好消息,至少是让筱彦的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筱彦如是想到。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人流熙攘的街道,或许,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筱彦换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条街还是相当繁华的,因为在街的尽头有个寺庙,里面有位寂空和尚。据说寂空和尚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很有学问和修养的一位高僧。每日慕名前来拜会寂空师傅的人络绎不绝,而其中不乏名人志士。时间久了,有心之人看出了这条街的商机,便在此做起了营生,于是这条街便愈发繁华了起来。
寂空和尚有个徒弟,姓张,因为他生有眼疾,故这里的人都叫他张瞎子。据说,寂空和尚收他为徒的时候说过,他的面相带着血光之色,乃是不得善终的征兆。
张瞎子时常在寺庙附近摆摊给人算卦。张瞎子给人算卦有个讲究,每天只算三卦,而且还有几条规矩,算前程的不看,找财运的不看,姻缘不看。即便如此,每日来找他算卦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筱彦无精打采的看着路边的摊位,眼睛没有焦距,显得有些发呆的样子。忽然前面一阵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张师傅,你每天只算三卦的规矩我们都知道,可你今天不是只算了两卦吗?怎么就不能给我算了?说话的人声音有些激动,你总说时机未到,这都快三天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施主莫要急躁,我所说的时机未到,是你要找的人出现的时机未到,至于今天的第三卦,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那人的声音有些急促起来,她,到底在哪?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唉,时机未到,我也不能透漏天机,只能告诉你,虽然你没有找到她,她却一直在你附近看着你,只是时机未到,不曾现身。
筱彦有些好奇,她从没见过张瞎子,一直以来,她对算卦之类的都不是很相信,觉得有些不切实际。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人群中挤出一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着一件白色上衣,浅色牛仔裤,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沮丧的神情,神色暗淡的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的样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筱彦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林北。年轻男人一愣,抬起头看了看筱彦,旋即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色:筱雅,筱雅,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便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正呆在原地的筱彦。
筱彦此时还在云里雾里,她根本不认识林北,可当时却鬼使神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好像那个时候,有个灵魂融入了她的身体,喊出了林北的名字。可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有些发愣了,这个林北认识自己的姐姐,看起来还是挺亲密的样子。而且当林北抱住自己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丝想要挣脱的情绪,甚至还有些久违的温暖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反应让筱彦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林北抱住,在耳边呢喃:筱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筱雅。。。
这时,一个声音将筱彦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只见那张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人群,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单掌竖于胸前,道:无量天尊,林施主,眼前这位女施主,便是今天第三卦的有缘人,她并非你要找之人,你可要认清了。说着,他将右手伸向筱彦的方向。
二 两生花开,其一半殁
不知怎么,筱彦看见张瞎子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瞎子,却给她一种正在注视着自己感觉,而且似乎目光灼灼的样子。而张瞎子口宣无量天尊的那一刹那,她明显的感觉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随着那东西的离开,自己对林北的那种久违的温暖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反应过来的筱彦赶紧一把推开林北,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叫做林北的年轻男子身躯一震,急声道:筱雅,你怎么了?我是林北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的声音急切中透着疲惫,透着沙哑,他紧紧的抓住筱彦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而后又是慢慢的放开,口中喃喃道:不对,你不是我的筱雅,你们虽然很像,你却不是她。。。你,你是谁?
筱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北,道: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筱雅的?你们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林北有些不知从哪说起,他刚要开口,那张瞎子却插嘴道:这位林北施主在此地等了两天,而他要知道的正是你口中筱雅的下落。
筱彦一愣,姐姐筱雅不是在学校吗?难道,老爸骗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姐姐出事了?!想到这,筱彦的心头又出现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张瞎子上前一步,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是走吧,我知道你不愿,可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林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四下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张瞎子面朝着筱彦的方向,眉头轻轻蹙起,而后又缓缓舒展开来,又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你并不知道此事,难怪。两生花开,一枝半殁。天意啊,非要如此弄人么!?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与不忿。语锋一转,又道:钟筱彦施主,想知道你姐姐如今身在何处,就随我来吧。林施主,你也来吧。说罢转身朝寺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没有瞳孔的眼睛往后一扫,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来吧。
张瞎子引二人到了寺院西厢房,坐在右手边椅子上,然后请筱彦与林北二人坐在左手边椅子上,却空出了中间的主位与左手边的另一把椅子。
张瞎子坐下后便闭上眼睛,双手放于两侧扶手上。林北看了看张瞎子,又转头看向边上的筱彦,谁知筱彦此时正在打量他,两人乍一对眼,顿时想起先前的误会,不由得有的尴尬,便又各自垂下头去,不再言语。张瞎子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躬身低头,道:师傅。林北与筱彦二人也紧跟着起身,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老僧进得门来,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久等了,老僧寂空有礼了。然后又扶起了身边躬身行礼的张瞎子,道:行道,不必多礼。说罢引林北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主位之上,而张瞎子侍立于他的身侧。
林北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能被张瞎子称为师傅的人,肯定是寂空和尚了。二人都只是听过寂空和尚的大名,却是从未见过本人。而且,二人也是才知道,原来张瞎子的名字叫做张行道。寂空刚进来的时候说是三位久等了,难道是将张行道也算上了?对自己的弟子也是如此客气 ,当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寂空喝了口茶,看着筱彦道:想必这位女施主便是两生花中的一枝了。敢问女施主,你最近可曾有过不安的感觉?筱彦一怔,心道这寂空师傅还真有几分本事,自己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不安的感觉了。于是,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寂空又道:这位林施主,来此地是否为了寻人?林北点了点头。
寂空转头看了看那张空的椅子,又道:想必行道已然告知与你,时机未到。林北又是点了点头,寂空接着道:现在两生花齐聚,时机是已经到了。只是,老僧还是要问问你,如果你见到了你要寻之人,她却不能跟你走,你待如何?
林北握紧椅子扶手的手骨节泛白,喃喃道:不会的,筱雅不会不愿跟我走的。
寂空道:阿弥陀佛,老僧说的是不能跟你走,不是不愿意跟你走,罢了,罢了,让你见见也好,或许能免了许多麻烦。
站于寂空身侧的张瞎子,也就是张行道脸上却是露出了紧张的神色,道:师傅,这样一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镇魂使定然会前来兴师问罪。
寂空摆摆手道:无妨,无妨。
筱彦强按下胸中涌出的不安情愫,道:敢问大师,我姐姐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
寂空道:女施主,莫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罢双手合十,喝道:小小半魂,还不现身!只见平地里起了一阵怪风,从那张空着的椅子上旋到地上,从中现出一白衣女子,身形有些透明,眉目间与筱彦十分相似,确是筱雅无疑。
林北与筱彦猛地同时站了起来,原来这里除了他们俩,真的还有别人!寂空说的三位,指的原来是这个人,而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筱雅的魂魄!
林北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筱雅,出了什么事?
筱彦却朝着筱雅的虚影抱了过去,不料却穿过虚影,抱了个空,而筱雅的魂魄被她穿过之后,身形变得更加透明,筱彦转过头来,眼泪奔涌而出,哭喊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姐姐!一面哭喊,一面又是要扑过去。
张行道一把拉住筱彦,道:女施主不可!你姐姐如今只是半魂之身,受不得你的亲近,你身上的阳气会叫她魂飞魄散的!
呈半透明的筱雅魂魄亦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筱彦与林北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筱彦急忙停下,脸上泪水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直淌。而筱雅的身形则慢慢的变淡,又隐于虚无之中。
倒是林北较为稳重,他紧了紧拳头,又长出一口气,瞪着早已哭红的眼睛,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寂空师傅,请问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谁把她害成这样的?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救她?
寂空看了看林北,心下暗赞,此子好生沉稳。他抚了抚颌下长须,道:林施主,且听老僧慢慢道来。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林北与筱雅坐在椅子上。
林北摇了摇头,抹掉脸上的泪水道:大师有话请直说。筱彦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寂空。
寂空见二人不肯坐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下。他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张行道,摇了摇头,道:此事本不该由我口中道出,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老僧就告诉你们吧。
这位钟筱彦施主与眼前的半魂钟筱雅乃是孪生姐妹,你们之间,有种奇妙的心灵感应。这种心灵感应并不会出现在所有的孪生兄弟姐妹之中,只有特定的人才会出现。而你们就是特定的人。相传,你们的前世乃是佛祖座前莲池中的两朵水莲花,因在佛前绽放了千年,每日听得佛祖讲经说道,慢慢的便开了灵智。因你们乃是同根相生,所以心灵相通。
又是千年过去,生性顽皮的你们受不得佛前的庄严肃穆,心中无趣,便央求佛祖,要转世轮回,入红尘中见识见识人间的情景。佛祖慈悲,受不得你们的苦苦哀求,便应了你们的请求,将你们投身到这里,化作一对孪生姐妹。这也就是筱雅出事后,筱彦总会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
林北与筱彦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寂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站立,体力有些不支,他冲二人歉然一笑,由张行道扶着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接着道:你二人终究还是莲花之身,当初佛祖应允你们转世时便与你二人说过,你二人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只能看自身的造化。如今,这一劫已经应验在筱雅身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帮她渡过这一劫。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冲寂空行了个礼,道:师傅,有位施主自称是您的旧友,此时就在门外。
寂空与张行道的眉毛同时蹙起,寂空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请他进来吧。那小沙弥行了个礼,刚要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听着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很豪放的人,可这豪放中却带着一些焦虑,只听这声音道:寂空大师,钟某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话音未落,人却已经进了屋子。
寂空苦笑一声,道:阿弥陀佛,不知镇魂使大人屈驾来此,老僧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说罢起身迎接,张行道亦是行了一礼,道:张行道,见过镇魂使大人。
来人哈哈一笑,扶起行礼的张行道,又看向寂空,道:两位不必客气!却是我叨扰了。如此客套一番,坐在张行道先前坐过的椅子上;寂空坐回主位,张行道仍然是侍立在侧。
这个什么镇魂使一来,打断了几人先前的话题,林北与筱彦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林北道寂空师傅,既然您有贵客来访,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日后,再来叨扰。筱彦也想与林北一同离去,她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筱彦?你怎么在这?筱彦循声看去,不禁愣住了,这个所谓的镇魂使,坐在张行道椅子上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爸,钟坤!
钟坤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不自觉的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椅子,又转回头来,道:筱彦,你怎么会在这?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寂空,见寂空缓缓点了点头,登时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长叹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筱彦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嘴唇亦是不住的哆嗦,最终还是大声的哭出来,她扑上前去抱住钟坤大声哭喊道:老爸,姐姐她,姐姐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那天就已经。。。
钟坤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慢慢的拍着筱彦的后背,轻声道:丫头,本不想让你知道的,哎!看来,你还是有感应了吧!我早该想到的,既是两生花,她一定会来到你附近的,毕竟同根相生,心灵相通啊。两生花这个名字,筱彦之前已经听寂空和张行道说过,说的应该就是姐姐和自己,她抽泣着点了点头,一时间已是哭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呆在一旁的林北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说是要告辞的,可现在人家哭成一团,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况且,自己是筱雅的男朋友,早已经把筱雅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而眼前之人是筱雅的父亲,总要跟人打个招呼吧,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如此一想,林北上前一步,道:伯父,不要在伤心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难过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想想办法,如何把筱雅救回来。
钟坤这才抬起头好好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面色苍白,眼眶深陷。他轻轻的拍了拍筱彦,道:说的不错,不过,你是谁?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林北长出一口气,道:我叫林北,是筱雅的男朋友。我来这里,是为了找筱雅的。
钟坤往那张空着的椅子看了看,又转过头来,道:恩,我知道了,筱雅出了车祸,她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活过来尚且另论,更何况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嗯,你还是回去吧。若是她能好起来,她要与你交往,我不会阻拦,若是她。。。哎,算了,你先走吧。
林北怔了怔,刚要说话,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呈现出像流水般的波纹,那半透明状态的筱雅魂魄却又现出身来,冲他一阵比手画脚,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口中大声的说着什么,只是林北什么也听不见,心中大是着急,眼中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登时滚滚而下。
三 红衣女鬼
钟坤看了看筱雅,脸上尽是心疼的神色,道:我来说罢,林北,我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现在你必须回去,因为后来要发生的事你非但帮不上忙,很有可能还会让我们缚手缚脚。
林北急忙问道:筱雅,真是这样吗?见筱雅冲他点点头,林北道:好,我这就回去,回去等你的消息,不过三天之后我若是还没有你的消息,或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下去找你,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见筱雅姐妹和钟坤是神色一震,钟坤刚要说话,林北摆了摆手道: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说到做到。说罢转身离去。
钟坤长叹一声,道:筱雅,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往你母亲的身上披的衣服吗?筱雅点了点头,又是一阵笔画,钟坤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夜里冷,唉,你这丫头,不要说话了。说罢一挥手,半透明的筱雅化作两片白色莲瓣落入钟坤的手中。看着手中晶莹的莲瓣,钟坤怔怔的有些出神,神色有些凄然。许久长叹一声,将莲瓣交由筱彦保管,道:这是你姐姐的三魂之二,千万要收好了。
沉默了一会,钟坤把筱彦扶到一边,对着寂空二人忽然躬身一拜,道:寂空师傅,张兄,钟某有事相求,还望二位切莫推辞。寂空急忙将钟坤扶起,道:使不得,镇魂使大人,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说起来,我二人本来就是想帮她度过这一劫,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你出于镇魂使的身份会横加阻拦,如此,我们联手,定能让筱雅复活。
钟坤沉吟了一下,道:镇魂使的职责,便是让已逝之人的魂魄入得酆都城,不过筱雅的情况特殊,她的三个莲魂被撞出了身体之外,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虚影,可她的七魄却仍在体内,所以会昏迷不醒。我想,这应该不属于我要引渡的情况。
张行道接口道:镇魂使大人,不知道你发现了没,筱雅施主呈现于此的,只有两魂,否则,又怎么会如此虚弱?
钟坤道:恩,我想,应该是筱雅出事的地方有个找替身的阴魂,正是那阴魂害的筱雅出的车祸,可是他没想到,筱雅乃是两生花转世,魂魄乃是莲花之魂,比一般的魂魄要凝实许多。所以,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魂,而剩下的两魂随着同根相生的感应来到了这里。说罢,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缓过来的筱彦。
筱彦听得眼前几人的话,感觉有些云里雾里,今天接触的情况大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过,听起来,好像姐姐还是有救的,心情不仅放松了几分。她看了看张行道,忽然冒出一句:张师傅,你是道士吧,怎么会拜了个和尚当师傅?在场各位俱是一愣,钟坤更是差点笑出来,气氛登时变得轻松了不少。
张行道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不怕诸位笑话,我确实是道家弟子,学艺于三清山,艺成之后下得山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一路至此,遇到一红衣女鬼,本想将其降服,谁知那女鬼已然成了气候,我竟然不是对手,拼尽全力逃得一命,却被毁了双眼。幸得寂空师傅收留,便以师傅相称。我这双眼睛虽然瞎了,却误打误撞的开了阴眼,可以轻松的看见鬼魅之物,也算是万幸之事了。
寂空接口道:那女鬼好生厉害,不过此事还是要放一放,先去寻得筱雅施主遗失的一魂,将三魂合并引入本体再说。
钟坤道:也是,那我们这就行动,各自回去准备所需的东西,今夜三更,在筱雅出事的那个路口见。寂空与张行道点了点头,于是便各自回去准备了。
路上,钟坤对筱彦道:筱彦,一会你直接回你住的地方,不要出来让我担心,千万记住,你若是去了,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你,明白吗?筱彦乖巧的点了点头,道:老爸,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钟坤又给红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在寺庙里与寂空商谈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筱雅,叫她不要担心。
月黑风高,黑沉沉的天空中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仿佛被微风吹拂的蜡烛,时隐时现。城中十字路口,钟坤正背着双手站在路旁,若是此时熟悉他的人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钟坤身着一身长袍,由于是晚上,看不出什么颜色,头戴一顶旧时官员所戴的乌纱帽,宽大的袖子与下摆被夜风吹的剌剌作响,远远望去,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多时,寂空与张行道也联袂而至,张行道是一身标准的道士打扮,头顶天师帽,身着八卦袍,背后一把桃木剑,身上斜背一个布包。反观寂空打打扮却与钟坤有些相像,也是一身古时官员的装扮。
三人聚到一起,便商量了起来,钟坤道:多谢二位前来相助,我已在此地查看了一番,此地阴阳交汇,煞气冲天,看来脚下应有不少冤魂埋骨于此,乃是最可能有厉鬼出现的地方,两位可要小心了。
张行道点了点头,道:镇魂使大人说的极是,先前那毁了我双目的红衣女鬼,也正是在此地,时辰不早了,我先布下五行锁魂大阵,以防止有怨魂逃脱。说罢,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拿出几样东西,一根生了锈的铁钉,一支柳条,一个小巧的木桶,里面似乎盛了些水,一块黑乎乎的炭,还有一个泥人。只见他将柳条,木桶,炭和泥人分别放于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然后走到路中央,把那颗生了锈的铁钉钉了进去,然后退了回来,站于路边,抽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扔向空中,随后咬破手指,凭空画出一道血符,大喝一声:开!那符纸在空中忽的一声烧了起来;霎时十字路口中变得阴冷起来,张行道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将指尖鲜血涂于其上,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剑指前方,大声喝道:还不现身!
只听一声冷哼声响起,温度仿佛又低了好几度。随着冷哼声,桃木剑的前方慢慢的出现了道水一样的波纹,从中现出一红衣女子,血红的衣服,血红的嘴唇,甚至连眼睛都是血红的,长长的头发垂于眼前,夜风将长发吹起,露出一张清秀却惨白的脸庞,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张行道,眼中露出的竟然是不屑的神情。
看着眼前毫无惧色的女鬼,张行道有些没底,他低声道:师傅,镇魂使大人,这女鬼与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像变强了不少,看她的神态,好像有所准备,为防她有诈,一会动手时,由我和师傅先出手,若我们不是敌手,镇魂使大人再出手也不迟。寂空与钟坤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那女鬼就这么看着三人商量,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眼中不屑的神色更重,嘴角微微上翘,嗤笑了一声。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休得猖狂,看我来收你!那女鬼却不答话,只是仍然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张行道。
似乎是被红衣女鬼眼中轻蔑的神色所刺激,张行道的脸上有些潮红,他收剑竖于胸前,左手掐起一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登时那桃木剑变得金光湛然,让然不敢直视。随着张行道口中咒语念得愈来愈急,那桃木剑亦是嗡鸣不止,像是要随时脱手而去一般。蓦地,张行道大喝一声:去!只见那桃木剑犹如蛟龙出水,化作一道刺眼的金光朝女鬼疾驰而去。
眼见桃木剑迎面而来,红衣女鬼却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只见她轻轻抬起手臂,朝前方一点,那有些纤细的指尖正点在桃木剑尖上,紧接着,一道红色沿着女鬼的指尖缠到了桃木剑上,桃木剑上的金光顿时黯淡了许多,而张行道也受到桃木剑气机的影响,脸上一片苍白,喉头一甜,已是一口献血喷了出来,顿时神色变得萎靡了许多。
红衣女鬼眼中不屑之色更甚,朱唇轻启,阴声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上次你侥幸逃脱,算你运气好,这次,哼!说罢,眼中寒光一闪,就要下毒手。
忽然,只听忽的一道风声袭来,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置人于死地呢?女鬼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金色的珠子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自己点住桃木剑的手臂飞来,隐约间有梵音入耳,听的她一阵心悸。她不得不收回手臂,避过珠子,而那桃木剑脱离了女鬼的手指,也跌跌撞撞的飞回张行道手中。
红衣女鬼眼中红光一闪,显然有些发怒了。她抬头看向珠子飞来的方向,只见接头站着两个身着古时官袍的人,其中一人负手而立,淡然看着自己,正是钟坤;另一人却双手合十,看起来慈眉善目,脖颈间挂着一串佛珠,正是刚才出手的寂空。
本来,张行道一出手的时候,寂空就想要出手助他,谁知那红衣女鬼如此厉害,只一个照面就重创了张行道,待到寂空出手时,张行道已经跌坐在地了。
钟坤的眉头紧紧蹙起,心道,这女鬼好生厉害。正想着,那女鬼却阴测测的道:堂堂佛家弟子,竟然只会暗中伤人么?
寂空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并非如此,只是我与这张行道颇有渊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手下。倒是你,如此道行,怕已经是鬼王了吧?只是,看你装扮,应该是逝去的时间不久,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那女鬼冷哼一声,道:哼!你等前来,可是要收服我的?既然如此,何必啰嗦!说罢,眼中红光一闪,伸手挥去,口中厉喝一声:哼!百鬼夜行!顿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戾气滔天而起,吹得女鬼的头发四散飞扬,整个十字街头笼在一片惨淡的红色之中。阵阵刺骨的阴风携着鬼哭之声呼啸而来,一阵令人欲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而此间首当其冲的张行道更是被熏得扑倒在地,脸色乌青,面露痛苦之色。
那阴风过处,凭空出现了一群厉鬼,在红雾之中影影绰绰,缓慢的朝张行道等人而来。待得靠近再看,即便是寂空与钟坤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些鬼物无一不是可怖之极,有的整个身躯早已腐烂,周身淌着腥臭的尸水;有的将头颅夹在腋下,伸手摸索着前行;有的将另一只手臂提在手中,蹒跚而行。随着这些厉鬼现身,整个十字街头恍如堕入人间地狱,耳闻目睹,皆是一番令人不敢直视的情景。
寂空脸色大变,他伸手将颈间的佛珠取下,抛向群鬼,自己则盘膝坐于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诸般法相,皆由心生。镜花水月,无色无形,阿弥陀佛。随着佛号的宣起,只见那佛珠迎风便长,只是眨眼间,便化成一道硕大的围墙,将自己三人围在当中。而墙外则发出犹如实质的万道金光,照的那些鬼物一片凄惨的鬼哭狼嚎之声,而后仿佛见了阳光的雪一般慢慢消融。而佛珠每净化一个厉鬼,金光则黯淡几分,寂空的脸色也随之苍白几分。随着鬼物越来越少,寂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空气中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了许多。
正当大家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那女鬼却又是厉喝一声:鬼影千军!霎时此间戾气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忽的又凝实了许多,空气中的红雾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慢慢的汇成一滴滴鲜红的血雨直落下来。那血雨滴到佛珠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而后佛珠金光变得愈发黯淡,佛珠墙也愈来愈小了。而血雨之中则慢慢的幻出万千鬼影,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张牙舞爪的逼向前来。
四 城隍印与镇魂笔
寂空心下骇然,心道这女鬼的道行怎么如此厉害!看来,只能祭出底牌了。只见他双手上举做托天状,大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看我城隍印!只见半空中蓦地出现一个泛着幽幽的青光四方大印,上面雕着一些模糊的铭文,显得格外的古朴,厚重。随着寂空的手往下虚按,那大印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带着呼呼风声砸了下来,只听轰的一声,登时那印下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而此时的寂空正如先前的张行道一样,仿佛虚脱了一般,全身大汗淋漓,口中亦是喘息不止,那串佛珠也变回了原先大小,落在地上,被血水染得通红。
寂空看了看那串佛珠,眼中尽是不舍之色。这佛家的宝贝已经被红雾所化的血雨所污,失去了法力。
红雾变得淡了许多,张行道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这寂空乃是本地城隍,刚才城隍印那毁天灭地的威势实在是惊人,那女鬼纵使不死也是重伤吧!而钟坤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寂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行道拄着桃木剑站起身来,走到寂空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刚要说话,却听见那城隍印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女鬼与众多鬼物被城隍印压在身下,只留了头在外面凄嚎不已。那女鬼的脸色变得乌青,眼中血色也淡了许多,只是其中怨恨之气不减反增,身躯犹在不断的挣扎,那城隍印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的摇晃,发出隆隆的声音。
寂空摇了摇头,道:你是出不来的,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女鬼抬头死死地看着寂空二人,恨声道:原来你是本地城隍,哼,只恨我还没炼化那莲魂,不然,岂会如此被你等宵小欺凌!
钟坤听得女鬼亲口承认筱雅的一魂在此,心下大定。他上前几步,道:你若告诉我那莲魂现在何处,我或许可以让他们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鬼却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放我一条生路?好大的口气。我若有事,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那片莲魂!说道最后,女鬼的脸有些扭曲,显得异常的狰狞。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们那你没办法?哼,你可知道,道家有一门搜魂术,可以读取你的记忆?
女鬼脸色一变,眼中红光大盛,两行血泪沿着眼角缓缓流下,在脸上划出两道刺眼的血痕。她死死的盯着张行道,狞声道:待我脱得身去,定然要将你炼为鬼仆,供我驱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又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噬魂!
骤然间,一女鬼为中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那些被压在城隍印下的厉鬼皆是露出骇然的神色,口中发出凄惨的鬼哭之声,让人听着身上发毛。紧接着,那些厉鬼在惨嚎声中化作一道道黑气,被那女鬼吸入腹中;而随着女鬼吞噬厉鬼越来越多,城隍印摇晃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掀翻了。
寂空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下,脸色愈发苍白,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女鬼发出的戾气通过噬魂正不断的提升,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正在这时,钟坤出手了。只见他伸手一招,手中登时多出一支漆黑如墨的毛笔,那毛笔有手臂般粗细,通体泛着乌光。看起来格外神秘。钟坤脸色凝重,他双手执笔,虚空中连连挥动,大喝一声:镇魂!
随着钟坤的一声大喝,城隍印上慢慢的显现出一个硕大的镇字,随后,那毛笔由大变小,化作一道乌光没入钟坤的手中。随着那个镇字落笔,城隍印稳定了下来,那女鬼周身虽是戾气冲天,却是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寂空与张行道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斗大的镇字,眼中神色复杂,亦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坤看了看脸色复杂的寂空二人,道:二位该是早就知道敌不过这女鬼了吧!此鬼已然成了气候,非镇魂笔镇她不得,此番前来,只怕是要借我之手除掉这为害一方的厉鬼吧!
寂空长出一口气,道:镇魂使大人明察秋毫,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筱雅正是被这女鬼所害,那一片莲魂也正是被她所得,我们各有各的目的。况且,若是你单身前来,怕是也讨不了好处吧!
张行道也接着道:您是本地的镇魂使,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都应该受您的管束,这红衣女鬼却在此地纠集了如此之多的鬼物,将这十字路口变成一片鬼蜮,想来您也是想除之而后快吧!而此时此刻,不是正了了大人的一番心意吗?
钟坤道:的确如此,这厉鬼盘踞在此已久,若只是她只身一人,我倒也不怕,可她却是这一带的鬼王,此地鬼物皆听命于她,不愿再去轮回。我若要收服她,便要收服这众多鬼物,可鬼物太多,我万万不是他们的敌手。
红衣女鬼挣扎了半天,没能掀动城隍印,便不再挣扎,只身阴森森的盯着三人,也不言语,像是妥协了一般。张行道皱着眉头看着女鬼,道:她,怎么处置?那女鬼却裂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处置?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张行道怒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且问你,那莲魂现在何处?
女鬼却又是嘿嘿一笑,道:自然在我身体里,来杀了我啊,杀了我,那片莲魂应该也会随我一起消散吧!哈哈哈哈。。。。
钟坤紧紧的皱起眉头,事情有些棘手,怎么才能在不伤害那莲魂的情况下,把它取出来?正想着,张行道却抽出桃木剑,指着女鬼道:我就不信,把你的头颅切下,还找不到!见女鬼神色有变,便有些得意的道:放心,你可是鬼王呢,即使掉了头颅也是死不了的,恩,可能会让你的道行大降而已。
女鬼似是咬了咬牙,道:张行道,我若能逃出升天,必杀你!
张行道轻笑一声,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罢,挥手朝女鬼脖颈间斩去。
寂空皱着眉头看着张行道挥手斩下,心中蓦地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还来不及开口,那桃木剑已经斩了下去。在桃木剑斩下的一刹那,那女鬼突然露出得逞的表情,只听噗地一声,那女鬼的头颅被斩下,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老远,脖颈间喷出大量黑红色的雾气,只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十字街头,而后,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凄厉的鬼哭之声,寂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那女鬼脱困而出了。
张行道心下大急,心道事情还是坏在自己的手上。想要去把女鬼捉回来,奈何这黑红色的雾气实在是太浓了,三人隔得这么近,竟然看不到彼此,只能通过声音来确认彼此的方位。正想着,忽然感觉脑后有呼呼的风声,一回头,只见那女鬼的头颅正飘在半空中,离自己的脸不过一掌距离,脖颈间还往下滴着黑红色血迹,眼中口中亦是不断的涌出黑红色的血迹,瞪大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自己,口中牙齿咯咯作响,看上去格外狰狞。
张行道被吓得大叫一声,便要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绊到自己的,正是那女鬼没有脑袋的身躯!
钟坤与寂空听见张行道的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个方向摸来。还没到跟前,却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感觉那五行锁魂大阵像是颤了一下,空气中黑红色雾气随着这一颤猛地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朝着一个方向流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随着红雾的消散,钟坤与寂空二人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地上趴着一具无头尸体,被生生撕裂的脖颈间鲜血汩汩而出,那尸体身着一身道袍,背上一只斜挎包,手中紧握桃木剑,不正是那张行道么!寂空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面露凄然之色,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张行道竟会这么快就遭了毒手,而且是身首分离的悲惨景象。钟坤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没想到这女鬼如此残忍。他长叹一声,拍了拍寂空的肩道:寂空师傅,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你在这照料张兄的尸身,我去追那女鬼,定要替张兄报仇!寂空含泪点了点头,却是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念经超度张行道。
钟坤四下看去,只见靠东面路口的柳条被折成两段,扔在地上,边上,正是张行道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钟坤捡起头颅,只见张行道脸色中透着无限的惊惧之色,大瞪着双眼,原本白色的眼仁布满血丝,仿佛是要瞪出眼眶一般,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嘴巴也是大张,嘴角被鲜血染得通红。钟坤摇了摇头,伸手将张行道的眼睛合上,然后把头颅放回尸身的位置,又是长叹一声,方才朝着被折断柳枝的方向追去。
寂空抬头看了看身形渐行渐远的钟坤,又低头看看身首分离的张行道,想起前一天三人还在一起说笑,现在却阴阳两隔,不禁心下凄然,两行浊泪滚滚而下。
再说钟坤出了十字路口,四下望去,却是不见那女鬼的身影,不禁心下大急。忽然想到,那女鬼修为大损,会不会去找那其余的两片莲魂,好将其炼化,以恢复自己的道行?如此一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坏了!她定然是凭着手中一片莲魂,去寻同为两生花的筱彦了!因为,筱雅的另外两魂,正是在筱彦的手上!
筱彦手中攥着两片莲瓣,呆呆的坐在床沿。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要不是手中两片莲瓣,自己还以为是在梦里呢。也不知道老爸他们怎么样了,姐姐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她伸开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两片莲瓣,那两片莲瓣也随着她的抚摸,慢慢的变得温润起来,像是在安慰筱彦,让她不要太过担心似得。
正在这时,只听楼下有人喊道:钟筱彦在吗?
筱彦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她打开窗户往外看去,楼下站着的竟然是林北,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的人。想到二人先前的误会,筱彦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烫。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手中莲瓣忽然变得炙热,仿佛手中握的不是莲瓣,而是两块烧的通红的火炭。
筱彦惊叫一声就要松手,那两片莲瓣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丢不出去。而这时如果筱彦低头看林北的话,会发现,现在的林北与刚才有些不一样了。此时的林北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邪异的味道,一丝淡淡的红色从他身上散出,飘散在空气中,发出阵阵冷气。夜幕下,林北微微勾起嘴角,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筱彦一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夜凉如水,筱彦只觉得周身忽然一冷,身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浑身一颤,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愫。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腥甜的味道,像是未干的血味道。
筱彦四下看去,不知何时,她的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雾气,透过雾气,仿佛连天上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此时的筱彦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这诡异的变化是由林北引起的。而先前听钟坤与张行道等人说过,害姐姐的是个女鬼,看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此时手中的莲瓣不再炙热,而是变得温润,并且从中发出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圈将筱彦罩在里面,身处光圈之中的筱彦登时觉得那刺骨的冷意正慢慢的消散,浑身上下登时舒坦了许多。
五 钟家后人
筱彦明白了,刚才莲瓣变得炙热的时候,应该是在为自己预警,提醒自己,眼前的林北不对劲,可惜自己没有领略它的意思,还想要把它丢掉。而此时却不容她多想,因为楼下的林北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透出诡异的红色光影,口中吐出诡异的女声,道:另外两片莲魂,是在你手上吧!乖乖的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筱彦此时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她知道,怕也没用。这女鬼堵在楼下,虽然暂时看起来还没有上来的意思,可谁知道一会会不会上来?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谁知那女鬼却识破的她的想法,阴声笑道:想要拖延时间吗?既然你不配合,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会让你和张行道一样,死无全尸!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也是两生花的一支,取你的魂魄也是一样的,哈哈。。。说罢从林北的身体里分离出一道红色身影,随着红影分离出来,林北却是眼前一黑,软软的歪倒在地。
那分离出来的身影一身血红的衣服,脸上一对血红的眼睛格外骇人。只见她伸手一挥,一道红色雾气从她手中飞出,像是一条红色的毒蛇,张开满是獠牙的大嘴,朝着筱彦飞驰而去,筱彦还没反应过来,那红色雾气便化作一条手臂,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并将她从二楼上拎了下来,拖到女鬼的眼前。
筱彦只觉得自己喉咙快要被掐断了,她不停的挣扎,无意中踢到了晕倒的林北。清醒过来的林北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被掐的直翻白眼的筱彦,他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要把扼住筱彦脖子的红色手臂拿下来,可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扳动那红色手臂分毫,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大声喝道:放开她!那女鬼却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眼神中露出残忍快意的笑。
正在这时,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黑风,一阵飞沙走石之后,空气中的红色顿时淡了不少,女鬼神色一变,心道,来的好快!忽的只听嗖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那红色手臂被断为两截,扼住筱彦喉咙的那段登时化作红色雾气,消散于空气中。女鬼低头一看,一只通体泛着乌光的毛笔斜斜的插在地上,尾部兀自在不住的颤动。
镇魂笔!女鬼神色一凝,随后却又忽然笑了起来,哈哈。。。,镇魂使,你的镇魂笔被你当做暗器丢了,不知道没了镇魂笔的你,还有什么本事?
黑暗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身着旧时官袍的钟坤。钟坤走向前来,把筱彦扶起,关切的看了看被勒出一道红色血痕的脖子,那脖子上仿佛有道红色的线,犹自在不断的往筱彦的脖子里钻,他挥了挥手,那怪异的红色线登时消失了。
钟坤拍了拍欲言又止的林北,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想要早些知道筱雅的消息,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被女鬼附身。难为你了。你和筱彦先到楼上去,待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说。
林北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自己在这里,可能会让钟坤束手束脚,于是他点了点头,扶着筱彦朝楼上走去。
钟坤转过头来看着女鬼,道:我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了,先不说被你拘了一魂的筱雅,就说说刚才被你害死的张行道,你竟然如此残忍,连个全尸都不留!再说你先前唤出并吞噬掉的万千厉鬼,其中有不少是被你害死的吧!还有,你竟然修习了如此邪门的法术,吞噬别人的魂魄来强化自身,难怪你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你的所作所为,已牵动天怒人怨,而我身为镇魂使,今日纵然拼的一死,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女鬼嗤然一笑,道:打的我魂飞魄散?呵,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倒要看看,是谁打得谁魂飞魄散!说罢眼中红光大盛,伸手一挥,红色雾气再次凝实起来,转眼间便将钟坤笼罩在内。而后又是伸手一挥,只见那镇魂笔上方的红雾骤然化作一道道血雨,滴落在镇魂笔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只是转眼间,那镇魂笔就失去了本身的黑色光泽,变得污秽不堪,怕是像寂空的佛珠一样,被血雨所污。
女鬼尖笑一声,道:镇魂笔已毁,我看你那什么对付我!钟坤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叫嚣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女鬼又是连连挥手,只见红雾中凭空出现了几只红色鬼物,手持红色雾气所化的利刃狠狠的朝钟坤砍去。
正如女鬼所想,那些红色鬼物手中的武器无一例外的砍在钟坤的身上,可她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惨叫声,相反,那些接触到钟坤的厉鬼却仿佛遇到的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凄厉的惨叫,争先恐后的逃离那片红雾的范围,稍有跑得慢的,便像被泼了开水的冰块,惨叫着慢慢消融,最后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正在这时,只见面沉似水的钟坤缓缓的从红雾之中走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女鬼却有些怕了,她急退几步,保持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眼中红光闪烁,惊疑不定的看着钟坤。她能感觉到,眼前的钟坤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钟坤在女鬼眼中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正用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毫无疑问,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女鬼连连挥手,命那些游走于四方的厉鬼上前试探,可那些厉鬼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在四处周旋,根本不敢靠近钟坤。
钟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女鬼的道行已经大不如之前了。恐怕已经不是鬼王级别了,要不,也不会指挥不动那些厉鬼,看来之前那番激战耗掉了她不少精力,尤其是张行道将她的头颅斩下,虽然让她脱困而出,而且还害死了张行道,可她的身子还是压在城隍印之下,眼前的女鬼看起来虽然有手有脚,那身躯却是呈透明的红色,尤其是刚才以红色雾气化出厉鬼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那身躯又是透明了几分。
钟坤沉声道:你只知道我是本地镇魂使,手中执有镇魂笔,你可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女鬼一愣,另一个身份?女鬼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的感觉,钟坤,钟坤,难道,难道你是。。。不可能的!
钟坤一声冷笑,道:没什么不可能,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钟馗后人,我好后悔,没有在刚遇到你的时候亮出真实身份,那样,即使不能降服你,至少,张兄不会遭了你的毒手。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女鬼心中大骇,对着在四处游荡的厉鬼急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是钟家后人,再不出手,我们都要留在这了!
其中一个厉鬼却道:和钟家后人为敌?开什么玩笑,被收服起码还有轮回的可能,被钟家后人吃掉,可就魂飞魄散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与你划清界限,不会再与你为伍。
女鬼神色大变,这些厉鬼都是自己平时降服的,平日将他们附于自己身体之中,好吸收他们的魂魄增加自己的修为,若遇到强敌,便把他们放出来迎敌;可谁曾想,他们竟然会临阵倒戈!
钟坤却不管那么多,只见他双手交叉不断的变幻手势,随后,厉喝一声:收!然后引颈向后做长鲸吸水状,同时怒目圆睁,嘴巴亦是长得老大,登时一股强烈的吸力牵引着女鬼向钟坤的方向飞去。
女鬼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不断的被急流向漩涡中间卷去,漩涡的中间,有只张开的巨口,处处透着森然的危机。更可怕的是,自己越是挣扎,就被卷入的的越快,那女鬼凄声喊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交出那片莲魂!放过我!啊!。。。钟坤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脖颈往后一扬,那女鬼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吸了进去。
随着女鬼被吸入钟坤的腹中,那股强烈的吸力也消失了。钟坤似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发出哧溜的声音。周围的厉鬼亲眼看到这一情景,满脸惊惧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得罪了这个煞星,将自己也吸进去。
钟坤缓缓的抬起头,冰冷的眼眸慢慢的扫过眼前众多厉鬼,那眼神凛冽似刀,看的众鬼一阵心惊胆战。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你们自己去酆都城轮回,还是本使送你们一程?众鬼纷纷七嘴八舌的表示要自己前往酆都城,开玩笑,谁敢叫他去送?路上还不得来几个当点心啊!钟坤大手一挥,怒喝一声,道:哼!若是他日让我得知你们谁没有去酆都城,定不饶他!滚!众鬼如遇大赦,纷纷行礼后,化作一道道阴风逃离了此地。
直到没了一丝厉鬼的气息,钟坤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筱彦与林北也下楼来,筱彦把两片莲瓣交给钟坤,道:老爸,那女鬼是通过三魂之间的感应找到这的,你能用着两片莲瓣找到姐姐吗?林北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钟坤。
钟坤接过莲瓣,伸手一挥,莲瓣便化作了筱雅的魂魄,姐妹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过。钟坤道:筱雅,这里应该离你最后一魂不远,你感应下看看。筱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许久,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手中所指的方向,竟然是林北!筱彦皱眉道:姐姐,先别管他,赶紧先找你丢失的一魂,快呀!筱雅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林北,再次闭上眼睛,又是许久,再睁开眼睛时,手中所指,仍是林北的方向!
钟坤蹙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仔细的看了看林北,忽然道:我知道了,那一魂就在林北这小子身上!定是那女鬼附身于他的时候,知道我定会追来,为不让我那么容易找到,将那一魂留在了他的身上。说罢朝林北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登时一片白色的莲瓣从林北的脑袋中飘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飘到了筱雅的身上,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筱雅的身形霎时变得凝实起来,随后,钟坤又是一挥手,道:魂来归兮,去!筱雅登时化作一道白光,猛地飞了出去。钟坤等三人也随着吧白光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多时,三人随着筱雅所化的白光追到了医院,并眼看着她飞进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钟坤看见那白光已经融入昏迷中的筱雅的身体之中。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筱雅要复活了。
此时天海未亮,钟坤摸出电话拨通了筱雅的主治医师,桂生香的电话,道:桂医生,恩,是我,钟坤,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刚才在门口的窗户看见,筱雅睁开眼睛了,恩,是的,您快来看看吧!
时间不久,一身无菌装的桂医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前,道:你没看错?我昨天还检查过,没有醒转的迹象。钟坤道:没错,我们三个都看见了!筱彦与林北也连连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桂医生推开门进了重症监护室,不一会,又走了出来,眼中透出惊讶的神色,她摘下口罩,有些惊奇的道:真是奇迹!我做了这么久的颅内科医生,见过那么多深度昏迷的病人,这是第一个这么快就醒来的,太神奇了,等等,我要记录下来,这真是一个奇迹!似乎,她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钟坤三人相视一笑,道:这都是桂医生您照顾的好,谢谢您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桂医生急忙推辞道:哪里哪里,这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略尽绵力罢了。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这病人刚送来时,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了。当时的她没抱一点希望,医院里的其他几位老医生,甚至院长看过了都说,放弃治疗吧,她醒不过来了。院长还曾说道,你若是能把她治好,我升你做主任医师。如今,这女孩子醒了,虽然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可终归是个好消息,哈哈,自己要升职了!
随着之后几天的观察,慢慢的筱雅搬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有过了没多久便出院回家静养了。期间林北一直照顾在病房之中,看着对筱彦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的林北,钟坤与红袖都默默认可了林北。却让筱彦有些逗气,姐姐有了林北,都没有时间和自己说话了。
一月之后,筱雅差不多痊愈了。钟坤带着这对两生花,林北及妻子红袖来到寂空所在的寺庙门前。这条街仍然十分繁华,只是门前,少了张瞎子的算命摊位。钟坤长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敲响了寺门,一个小沙弥开了门,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何贵干?钟坤道:不知寂空师傅可在寺中?烦请通告一声,钟某前来拜访。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此间已经没有寂空师傅了。三日前,寂空师傅托付给小僧一封信,说,若是有姓钟的施主前来,便交给他。
钟坤接过信,道了谢,打开信封,念道:行道西去,寂空东来。苦心行事,净惹尘埃。此间缘分已尽,老僧向东而去了,不必言谢,莫念,莫念。听完心中内容,现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钟坤长出一口气,道:回去吧,寂空师傅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承我们的谢意,我们走吧。说罢,众人朝着寺庙深深的行了佛礼,转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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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以前,鬼故事直接显示当时的现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
在一个小巷子里,几个穿着小学生校服的孩子正在堵在一个孩子面前。只见被堵的那个孩子,衣服上有了一些带土的脚印,那个被欺负的孩子,并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麻木。似乎这样的事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那些孩子里一个似乎是孩子王,说道:“傻子,你怎么不说话阿,瞧不起我们是不?”说完便抬头动起手来,剩下几个孩子见有人开始动手,也上前开始撕打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统统落在了那个单薄的身上,可是他却一直低着头,没有一点反抗,只是承受,因为他知道,如果反抗,只会是更多的报复。
打了一会,他感觉落在身上的拳头少了好多,最后像以往一样几个吐口水声之后,那几个人便都走了。
小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很熟练的收拾好,走路的步伐闲的十分吃力,稚嫩的脸上显得十分痛苦,但还是努力的一步一步的努力行走着。
天气也像此时小莫的心里一样,阴云密布。小莫走在河边,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光彩,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了这辈子最美的一幕。
河的对岸,有一缕阳光透过了阴云洒落在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子身上,当微风轻轻吹拂过,小莫觉得真的好美。似乎时间已经静止在这一刻……
很久很久~
直到那个女孩子走过来小莫都没有发现。
“你是在看我吗?”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伴随着淡淡的香味。
小莫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生,因为从来没有女生和他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刚才挨打他也并没有感到紧张,只见小莫满脸通红的像逃命一样拼命的跑走。
那个女生微微有些发愣,小声的嘀咕道:“他居然能看到我呢。我有那么可怕吗?”说完便静静的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小莫回到门前像以往一样,迅速的整好自己发折的衣服,拿起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地方并没有多大,家具也显得很破旧,小莫叹了口气,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晚饭,看到小莫回来脸上有些伤,又开始伤心起来。
小莫的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从此小莫就变得很孤僻,不和别人说话。而小莫看到自己母亲的头发上又多了一些白发,不论母亲说什么,他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母亲碎碎念了一会又说道:“最近晚上不要随便出去,听说已经好几个小孩失踪了,没事别出去。”然后就继续准备晚饭去了。
小莫思考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又跑了出去,他的母亲都没有喊住他,当小莫跑到河边时,发现河边并没有那个女生,小莫不禁有些失神……
“你在找我吗?”身后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声音。
当小莫转过身来,再一次看到那个女孩,不禁脸又开始有些发热。那个女孩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小莫的脸,而小莫的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正在有些尴尬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女孩笑着,小莫想起了,来的目的。说道:“外面很危险,有很多人贩子,不要再待在外面了。”
女孩看着小莫问道:“你在担心我吗?”说完。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小莫,而小莫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可以叫我小玲,谢谢你的关心,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不过有空你可以找我阿。”说完小玲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从此小莫有了第一个朋友,每次两人都躺在河边的草坪上,静静地躺着,远方的夕阳洒落在地面上,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
丢孩子的人家,越来越多,警方也尽力去寻找,也并没有什么效果。而班里的同学开始议论道,有的同学看到,小莫最近总是自己站在河边自言自语,而且还很开心,就像疯了一样。
放学后,小莫又让别人堵在一个小巷子里,又让自己的好同学教训了一顿,当小莫经过河边时也唯恐,怕遇到小玲。可老天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只见小玲并不像以往一样嘴上挂着微笑,反而是有些气愤。
“他们经常这样欺负你吗?”
小莫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往家走去……
第二天班里传言一个同学消失了,而有人看见,那个同学似乎是被拽走的,而那个学生正是昨天打小莫里的其中之一,班里同学开始议论纷纷。
最近小莫过的并不好受,很多人都接二连三的消失,而那些人都是欺负过小莫的人,最近很多人都在问小莫到底是不是他,就当小莫回家的时候邻居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小莫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小玲了,可能是生自己的气了。小莫在河边散步的时候再一次看到小玲的身影,走上前去问她,到底班里消失的人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小玲很坦然的承认了。
两人第一次争吵,最近几天班里没有在出现有人丢失,小莫也没有受到欺负,估计那几个人是怕了,小莫感觉那天说的有些过分,想要去道歉。
当小莫走到湖边的时候,有些道士在河边做法事,听旁边围观的人说,似乎河边最近出了一个女鬼,害死了很多人,听着别人的议论,小莫的心中不由得开始不安起来。直到小莫亲眼看到了小玲,小莫开始知道为什么不安了。
只见小玲身上就像泡大的馒头一样,小莫其实以前也察觉到,她不是人,如今看见了,心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只有悲伤。流着泪的跑向小玲,却被几个大人拦住,虽然其他人都看不到小玲,但众人以为,小莫是被鬼控制住了,所以才会这样。
只见小玲似乎知道了自己会要消失,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反而是解脱,正当小玲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自己开始越发的透明。当看到小莫满脸泪水,不知为什么小玲感觉心里很堵。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小玲开始不想就这样消失,拼命地开始挣扎,可却是徒劳无功。
小莫看到,在小玲快要消失的时候,对着他说加油,最后便消失了。当小玲消失的一刻,小莫感觉自己眼中没有了一丝光彩,昏了过去。
最近班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有孩子丢失,而小莫又再一次被同学堵在小巷子里,像以往一样小莫还是没有反抗,当有一个人骂着小莫的时候还带起了那个女鬼,以为他们是一伙的,结果小莫站了起来,疯狂的击打着,那个骂人的人。直到那个人满脸是血,旁边几个人都被吓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小莫……
平常的一天,阳光明媚。老师说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当小玲再一次站在讲台前,小莫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光彩。而后者愉快的向小莫眨了眨眼睛
看了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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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史上最恐怖鬼故事长篇。
丽丽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十分迷人,引来男生们竞相追求,可丽丽心高气傲,她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有个叫小峰的男生也追过她,遭到拒绝后就一直在背后说丽丽的坏话,这些话传到丽丽耳朵里,可把她气坏了。
这天,丽丽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晚上9点多了,便打算到离大学城两站路的小饭馆去“慰劳”一下自己,因为连着几天都在赶实验报告,丽丽疲惫不堪。上了车,投了币后,她就坐在座位上开始昏昏欲睡了,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下垂,摇头晃脑,一头长发都直直垂到了膝盖上。
当公交车开到一个站点停下的时候,前门上来一对小情侣,那女的一上车就倒抽一口冷气,尖叫了一声,接着,丽丽便听到那女生用又尖又细的声音悄悄对她男朋友说:“你看那长头发女孩,像不像《午夜凶铃》里那个叫贞子的女鬼啊?”她男朋友也在一旁帮腔。
丽丽很不满地微微睁开眼睛,用余光一瞟,居然是小峰和他的新女朋友,丽丽顿时火冒三丈,心生一计,她用最缓慢的速度机械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语调缓缓对她说了句:“难道……你能……看到……我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峰和他女朋友慌不择路地逃下了车,而车子里的其他乘客都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一个还嬉皮笑脸地对丽丽说:“哈哈哈,还好我刚才看到你投币了。”
丽丽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又来了气,于是又缓缓地扭过头去,阴森森地问:“你能……确定……那不是冥币……”
丽丽的话刚说完,只听到“哐当”一声,司机已经抢先打开了车门,逃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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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可以让人们在闲时感受到不一样的阅读体验,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农村鬼故事。
来到太行山深处的桃叶村,江明燕有些兴奋。两个同学正四下张望,江明燕却独自跑到一条羊肠小道上。她看到小道上有个背柴老妇人,高高一筐柴把她的腰压得弯成了九十度。江明燕帮老人把柴抬进家里。正要告辞,老人突然对她说:你是大学生?来做社会实践的?
江明燕点点头。这次暑期实践,他们一行三人要在这里做居民收入调查。
你,想住到我家吗?老人又问。
江明燕一愣,忙点点头。
回到公路和同学会合,正巧桃叶村的村长来了,给她们安排住在大队部。
吃过晚饭,江明燕对两个同学说她另有住处,就笑着出了门。老妇人的房子就在旁边山坡,很近。
老人见江明燕来了,搬过一床新被褥,说本来是嫁女儿用的。江明燕问老人的女儿呢?老人说她离开家十几年了。
屋子有些闷热,江明燕脱掉外套。老人诧异地看着她,指指她的肚子。江明燕赶紧拉下衬衣,说小时候摔的。
老人安顿好她,便出去了。江明燕躺下来,摸着小腹上的伤疤,出了会儿神。不只小腹,她的腿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她曾问母亲,这些伤疤哪儿来的?母亲说她小时候太调皮,摔的。可那伤疤更像是人为的,并且不是一次留下的。父母对她疼爱有加,她怎么竟像受过虐待?
第二天清晨,江明燕早早醒来,老人已经出门了。
和同学会合,三人吃过早饭开始挨家挨户走访。山路难行,一整天,只调查了十来户。天黑时,大家到大队部整理资料。晚上八点钟,江明燕再次来到老人家。
老人还没睡,江明燕来了,老人起身回屋。
江明燕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隔壁传来咿咿呀呀的歌声。听不清唱什么,但感觉很凄凉。江明燕忍不住起身,轻轻推开老人的屋门。老人坐在炕上,边唱边哭。江明燕问她怎么了?老人擦擦眼睛,说今天是女儿的生日。她走的时候,才18岁。
村里人都说,她在别人家做保姆,和男主人好上了,被人家抓到,跳楼死了。可我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不是。老人喃喃地说着。
江明燕呆了。原来她的女儿死了?还是自杀?江明燕不知该怎么安慰老人。老人说明天该给女儿添坟了,得早点儿睡。说罢,不再理会江明燕,躺到炕上,吹灭了油灯。
一整晚,江明燕都睡不踏实。半夜,她朦朦胧胧做起了梦
第二天,江明燕觉得头疼得厉害,强打精神,和老人一起去给她的女儿添坟。
深山坳里,江明燕看到一座低矮的墓碑,上面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蝴蝶。老人说,女儿刘霞从小就喜欢蝴蝶,还说以后有了钱,要养许多许多蝴蝶。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江明燕凑过去看了看,照片上是个格外清秀的女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
一晃七天过去,三个人结束了暑期实践,返城了。
江明燕打开家门,却见一个陌生男人待在家里。母亲神色慌张,男人却面露喜色,母亲制止他说话,神色严厉地让他走了。
江明燕坐下来,心里狐疑。
吃过午饭,母亲去上班,嘱咐江明燕在家好好休息。
江明燕有点儿心烦意乱,准备出去走走。刚出门,就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她警惕地问他想干什么?男人说有件事想请她帮忙。江明燕想了想,便锁了门。
坐在公园长椅上,男人点了根烟,半晌才说他是她的亲叔叔。
亲叔叔?我怎么没见过你?江明燕诧异地问。
因为你三岁就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了,当时他们提出来,永远不再来往。男人说。
江明燕瞪大眼睛,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的?男人叹了口气,突然问江明燕:你大腿上有烫伤,腹部还有烧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江明燕心一阵怦怦直跳。
男人点点头:你父母在你两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于是,我收养了你。我每天忙着打理厂子,在家的时间很少,所以一直是你婶婶照看你。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你肚子上和腿上的伤。你婶婶承认,是她下的手。尽管她再三保证不会再虐待你,可我信不过她,只好将你抱给了现在的父母。
泪水顺着江明燕的脸颊流下来。她用手抹了把脸,问他现在找自己有什么事?男人低下头,说他儿子得了白血病,他的配型不成功,除了父亲,江明燕是儿子最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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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城市大部分孩子都不相信有鬼,而生活在农村的孩子,大部分是知道的有些事是无法靠科学解释的,因为农村有的习俗本就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在民间在农村总会流传着一些比较真实的鬼故事,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希望能帮到大家!
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1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穷山村。
这天,本来不大的村子里传出一个爆炸性新闻:王寡妇要“搭配嫁女”。所谓“搭配”,就是不论谁娶她的小女儿,她不但不要礼金,还把自家伺弄得很好的草药园子当陪嫁,可就是有一条:小女儿出嫁,大女儿也跟过去。
此话一出,立即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说王寡妇是老糊涂了,脑子出了毛病。
其实,王寡妇的脑子没毛病,倒是身体出了大毛病。前不久,她摔了一跤,脚疼得无法走路,没办法,只得去了一趟县医院。最后,脚的毛病倒没什么,打针消肿就行,可别的地方却查出了问题——胃癌晚期。一得到消息,王寡妇也顾不上伤心,一心只想着如何安顿好两个女儿。
这两个女儿中,王寡妇最担心的是大女儿。虽是一母所生,两个女儿却有天壤之别:大女儿山花是个侏儒,二十三岁的人只有一米三,而且鸡胸罗圈腿;小女儿水花却美丽动人,高挑的个子,皮肤白里透红,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是又黑又亮。
这几年,眼看着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可一个美一个丑,上门求亲的人一律把目标都对准了水花,没一个人愿意娶山花。如今,王寡妇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情急之下竟想出了个“搭配嫁女”的主意,目的就是想以小女儿的美貌换大女儿后半生的安稳。
但王寡妇这种做法实在欠考虑。村里人议论纷纷不说,她家里更是炸开了锅!小女儿水花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出这样的“损招”,把丑八怪姐姐给她当“陪嫁”,这样一来,她不也成“滞销货”了吗?为了让母亲打消这个念头,她一会儿要抹脖子,一会儿又要上吊,闹得家里是鸡犬不宁!
这天,水花又扯着嗓子在家里哭起来,哭喊着叫爹,说自家亲妈偏心眼,把女儿往绝路上逼……被小女儿这么一闹,王寡妇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一阵发甜,头一伸,眼一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水花一见,也顾不上哭了,手忙脚乱地把王寡妇弄进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急得满头是汗。就在这紧要关头,门外来了一个救命的人。谁?刘半仙!这刘半仙在当地既是巫婆又是土郎中,除了装神弄鬼,也给人扎个针、配点草药什么的,因此大家就管她叫“半仙”。刘半仙家在前面村子,今天之所以不请自到,是因为听说王寡妇得了绝症,特地赶来看看,想不到来得还真及时,正是救人的当口。
刘半仙毕竟是刘半仙,她一不慌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药盒子里取出几根银针,往王寡妇身上一扎,又闭着眼睛叽里咕噜念了一阵。不一会儿,就见王寡妇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水花见娘没事了,起身给刘半仙泡茶去了。
刘半仙安慰王寡妇说:“老姐姐呀!你为两个女儿愁成这副模样,何必呀?”一听这话,王寡妇抹起了眼泪:“水花还没出嫁,山花又没有着落,我就这样走了,你叫山花她以后……我就是死了也是双眼不闭啊!”说到这里,干脆大哭起来。
刘半仙说:“你哭啥呀!真是好愁不愁,愁得六月无日头。我告诉你,在咱这十里八乡,福气最好的就是你!小女儿不用说,如花似玉是个‘千金’,可你知道吗?你大女儿山花却是个‘万金’之身呢!你就等着享福吧!”
“唉!你别取笑了。”
“不不不,我绝无半点取笑的意思。真的,你大女儿是宝。你听我说,说不定会有人下大聘礼来迎娶她,日后,你还要享她的福呢!”
王寡妇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问道:“这是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可不能说,以后你自会明白的。”刘半仙卖了个关子,连茶也没喝,站起身走了。
说来也怪,三天后,情况果然发生了变化。上门说媒的人再次多了起来,远地而来登门拜访的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全把目标对准了山花!有愿娶山花为妻的,说山花虽丑,但“丑女旺夫”;还有要收山花做女儿的,说山花为人靠得住。这些人开出的条件更是一个比一个诱人。
正当王寡妇百思不得其解时,她那长年在外做草药生意的弟弟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顾不上车马劳顿,进了门便把王寡妇拽进里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姐,我前几天刚从东北回来,还没进村便听有人传得沸沸扬扬,说咱山花是个朱砂骨,一身骨头起码值十几万,是‘乌金菩萨’哩!”
听弟弟这么一说,王寡妇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恍然大悟!难怪自己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丑女儿一夜之间成了“香饽饽”,敢情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说媒的人,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骨”呀!
当地一直以来都有关于朱砂骨的传说,小时候,王寡妇也听说过。传说朱砂骨是黑色的,可制成起死回生的灵药,但拥有朱砂骨的人正因为有“千金不换之身”,所以一个个都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王寡妇打了一个冷战,猛然明白过来了:要是山花真是朱砂骨,那可比长得丑嫁不出去更可悲呀!可王寡妇还是不信:“凭什么说咱山花是朱砂骨?这东西从古至今都是人们瞎传的,怎么就长在了咱山花的身上?”王寡妇的弟弟也急了:“你当我信?我也不信!可别人信呀!这几天不是……咱水花有危险呀!”
就这样,王寡妇和弟弟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决定由弟弟把山花带走,带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寡妇的弟弟就走了,他先回家安顿一下,说好三天后来接山花。一心只记挂山花的王寡妇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水花正呆呆地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前一天舅舅和妈妈的谈话她全听到了,她终于明白这些天那些人争抢山花的真实原因,敢情都是来“寻宝”的呀!
事到如今,她有点后悔当初没答应妈妈“搭配嫁女”的要求。现在倒好,三天后舅舅就要带山花走了,那朱砂骨可就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她沮丧极了,心想要是在舅舅回来之前,山花得急病死了才好,那样的话……
想到“死”字,水花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脸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呀!可她转念一想,山花那样的丑八怪活在世上本就是多余的,还不如早点死掉为家里做点贡献哩!想到这里,水花顾不得姐妹情分了,决定铤而走险。
主意打定,接下来就是怎么实施计划了。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她从小跟着父亲采草药,自然知道哪些草药有毒,她有办法让山花悄无声息地去往另一个世界。
她悄悄跑出去挖来一些有毒的树根,洗净烤干再研成粉,之后到镇上割了肉,买回白面,不声不响地把掺了毒粉的肉包子做好,蒸熟后将包子放进小篮子,用手巾一盖,挎着篮子上山去了。
走了几个小时,等水花来到山上的草药园子时,太阳已西斜。她原打算亲眼看着山花将包子吞下肚再走,可到山上一看,只见小屋门户紧闭,可能山花又上山采草药去了。她把篮子往窗台上一放,便逃也似的溜下山了。
当晚,水花早早地躺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屋外远远传来几声夜猫子叫,她听着就像是山花临死前的哀号,吓得她一头钻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一直折腾到鸡叫三遍,总算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敲门:“水花,开门,开门哪!”水花一听,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因为叫门的是山花!
天呐!想不到死鬼山花这么快就来讨债了!水花吓得躲在被窝里直发抖。这时,有人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吓得大叫起来,定睛一看,只见王寡妇和山花并排站在床前。王寡妇关切地问:“水花,山花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你没有听见?你怎么满头是汗,是病了吗?”说着,王寡妇急急忙忙去厨房烧姜汤去了。
山花把手中的小篮子放到水花面前说:“妹妹,谢谢你!可这么大个儿的肉包子我吃了太可惜。正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算是我给你过生日吧!” 接着,她喜滋滋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交到水花手里,“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水花哆哆嗦嗦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条红格裙子。山花在旁边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呀!是我这几天给你做的,你喜欢不喜欢?”见水花点了头,她高高兴兴地去厨房找王寡妇了。
水花坐在床上,手里捧着礼物,心里一团乱麻。正在这时,厨房传来山花的哭声,只听山花哭着说:“妈妈,我不走,你现在身体不好,我哪儿也不能去!我要守着你!”
接着是王寡妇的声音:“听妈说,自从你爸去世后,我们全家不都是靠舅舅照顾?这次舅舅叫你去无非是帮两天忙嘛!你怎么说不去呢?”
只听山花的哭声慢慢小了。过了一会儿,水花透过窗子看见山花低着头走出了门。
看着姐姐远去的背影,水花的心又翻腾开了。最后,她把裙子放下,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弄死山花。当天下午,她带了绳子、刀子和筐子,人不知鬼不觉又上了山。见到了山花,她故作兴奋地说:“听刘半仙说,有一种叫‘蛇牡丹’的草药能治妈妈的病,但这种草药只有老狼岩上有。为了救妈妈的命,我决定冒一次险!”
听到“老狼岩”三个字,山花打了一个寒战。她清楚地记得,父亲当年就是在那里采草药时摔死的,于是小心地问:“这事妈妈知道吗?”
水花说:“当然不能让妈妈知道,否则她还会让我来吗?”
山花说:“妹妹,你真勇敢!你说,那‘蛇牡丹’真能治咱妈的病?”
水花说:“还能有假?张村一个老头,得的和咱妈一样的病,都病得快死了,吃了这药,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
山花听了很激动:“那太好了!我收拾一下,和你同去。”
姐妹俩翻过一道山岭,越过一片丛林,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老狼岩足有几十丈高,一眼望下去,下面寒气逼人。水花将绳子的一头系在大树上,装出一副要下去的样子。这时山花拦住她说:“妹子,我身体轻,又认识那种草药,还是我下去吧!”说着就手脚麻利地往自己的腰上系好了绳子。
看着山花一步步朝悬崖走去,水花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内疚,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姐姐,当心!”
听了水花一声呼喊,山花忽然在悬崖边站住了。她不相信似的问:“你刚才喊我什么?”水花说:“喊你姐姐呀!”这是水花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叫姐姐,山花很想说:凭这一声“姐姐”,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可她说不出来。
水花拿着砍刀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她知道姐姐此时已“命悬一线”,自己一刀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达到目的。
可不知为啥,今天这把刀子提在手里是特别的沉,沉得她心跳加快手发抖,手心里全是汗,连喘气也不匀了。她咬紧牙挥刀猛地朝绳子砍了下去,谁知又砍在旁边的石头上,只听“咣”的一声,树上两只乌鸦被惊起,对着她“呱呱”怪叫。水花吓得一个踉跄,朝后一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一瞬间,半山崖传来山花惊慌失措的呼救声:“快来人呐,救人呐,我家水花掉下去啦!救命啊——”
也许是水花命大,她摔下悬崖时,被悬壁上的野藤挡了一下。更幸运的是,那天有个老汉也在采草药,他听到山花的呼救,很快叫来附近的村民,及时救下了这对姐妹。
水花命是保住了,但人已摔得面目全非,她那白净秀气的脸上缝了二十七针!嘴巴歪了,眼睛斜了,耳朵也少了半只,更糟糕的是她的右腿也残疾了,看来要拄着拐杖过一辈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寡妇痛不欲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山花和水花上老狼岩去干什么?她问过姐妹俩,但山花的话只会让她更糊涂,水花则什么也不肯说,只会哭。
王寡妇的弟弟来了,看着哭得昏死过去的姐姐,急得转身去请刘半仙。不多时,刘半仙来了,她先是来到水花床前,细细察看一番,边看边摇头,最后什么也没说。
王寡妇一看刘半仙这样子,心早就凉了半截。“这孩子的伤,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刘半仙手一摊说:“说实话,她这点伤到上海、到北京大医院去治,腿能治好,脸上的伤嘛,通过整容,说不定比原来还漂亮!可是,那是要花大价钱的呀!没有十万八万谈都不要谈,可你们家……”说完她叹口气,准备出门回家。
这时,躺在里屋的水花大声地叫住了她,刘半仙只得又折回到水花房中,水花问她说:“大婶,你刚才说,我的伤能治?”刘半仙急于要走,懒得多说:“能治又怎样,那是要花大钱的呀!”水花打断她的话:“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家有!”
水花说得这样肯定,口气这样大,刘半仙倒愣了,她不由地坐下来问道:“你家哪来的钱?”水花说:“大婶,你不是说过吗?我家的山花一身朱砂骨,是无价之宝,价值十几万吗?你就帮帮忙……我水花永生永世不会忘记你的恩德!”
刘半仙万万没想到水花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拉下脸“腾”地站起身说:“水花姑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话啦?”水花哭着说:“大婶!今后,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呀!”
刘半仙不敢再在水花房中待下去了,她一边说:“好!好!你别急,别急!我回家给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一边转身,逃一样地夺门而去。哪知她刚走出大门,迎面被山花拦住了。
刘半仙心里有点发毛,她讪讪地说:“山花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这时山花说话了:“大婶,你和水花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告诉我,我当真是朱砂骨?”
刘半仙害怕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这是从哪儿说起?你们两姐妹这是怎么啦?”说完她绕开山花就想走。不想山花“咚”地在她跟前跪下来说:“大婶,求你救救我的妹妹!你帮帮忙,把我找个主卖了吧!” 刘半仙猛地推开山花的手,逃一样地出了村子。
山花呆呆地跪在路当中,突然跳起来,从路边捡了个破脸盆“咣咣咣”地就敲,绕着村子跑开了。她的这一举动即刻引来了许多人,有人说:“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吗?”有人说:“不得了,王寡妇家的山花发疯了!” 于是跟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山花一直跑到村口的水库大坝上,她 “咣”地把脸盆扔到一边,当着众多乡亲的面跪下下。她的这一举动,把人们都搞糊涂了,吵吵嚷嚷的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
山花的脸色很苍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奶奶大伯大叔大婶们,大家知道,我家遭了难,我妹妹要没钱治的话,就要变成丑八怪。我知道丑人活在世上的痛苦,我不愿让妹妹也像我这样苦……今天我只想请大家帮我作个证:听刘半仙说,我是朱砂骨,这一身骨头,值十几万。为了救妹妹和妈妈,我情愿献出我这身骨头。我请大家帮我的忙,等会把我捞上来后,叫刘半仙帮忙把我的骨头卖掉……拜托了!”
说完这一番话,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山花纵身跳进了水库!只见她挣扎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大坝上就像火燎蜂房炸了窝,一片乱糟糟,有人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有人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还有人在大坝上来回乱跑,也不知在咋呼什么,接着就有几个年轻人跟着往下跳。
可救人并不容易。这是当地最大最深的水库,山花又是拣最深的地方跳下去的,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十几个年轻人在水中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直到老村长得到消息赶来,组织十多个人下水找山花,才把山花从水中捞上来,但为时已晚,山花已经停止了呼吸。
老村长用粗糙的大手为山花揩去脸上的水珠,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为山花盖上。他长叹一口气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从小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去伤害,她竟会狠得下心杀死自己?”
他这一问,村里人便七嘴八舌地告诉了他刚才的情况。老村长非常吃惊:“怎么会有这回事?朱砂骨?这是从哪儿说起?不对,这里头定有缘故,快把刘半仙找来问话!”
刚说到这儿,就有人指着远处说:“你们看,那是不是刘半仙?”
那确实是刘半仙,她为什么还在这儿呢?原来,这刘半仙素来爱看热闹。刚才她走出不远就听见村里吵吵嚷嚷,因此就站在那儿远远地观望,哪知道不知从哪跳出来几个后生不由分说把她“请”了过去。
刘半仙被“请”到了山花的尸体旁。老村长把情况一说,刘半仙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跺着脚说:“天呐!我是说说玩的呀!她怎么就当真了呢,这不害我吗?”老村长火了:“都玩出人命来啦!你看怎么办?真奇怪,你怎么会开这种玩笑?这事不说清不行!”
刘半仙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原来,刘半仙的儿子看上了水花,害了相思病,可是王寡妇搞出了“搭配嫁女”的新花样,这让刘半仙伤透了脑筋。后来,她偶然间听人提起了朱砂骨的传说,茅塞顿开,当即放出话,说山花是朱砂骨,目的是骗得别人娶走山花,自己好设法讨水花做儿媳妇,了却儿子的相思债。如今闹出人命来,这实在是刘半仙始料未及的呀!
听了刘半仙一番交代,老村长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人呀,为了私欲,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们眼里还有别人吗?你们眼里还有道德吗?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真是天理难容啊!”老村长一阵咳嗽,说不下去了。
刘半仙哭哭啼啼起来:“我好后悔,不过,老村长,你听我和你说……”老村长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什么也不用说了,已经出人命了,你到公安局去说吧!”村里两个年轻人当即过来大声地呵斥了一声:“走!”刘半仙吓得矮了半截,她低着头、缩着肩,被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押着,到她该去的地方去了。
老村长回过身来,轻轻地从地上抱起了山花。山花的脸是那样平静和安详,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老村长突然老泪纵横:“好孩子,你死得冤呐!就让我送你回家吧!”他这一说,周围的女人都哭了,接着哭的人越来越多,一些男人也落了泪。老村长抱着山花朝王寡妇家走去,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
此时,在王寡妇的一再追问下,水花已经道出了全部实情。王寡妇如遭雷击,她怎么也不会料到美丽的女儿竟长了一副蛇蝎心肠,她“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正在这时,只听门口人声鼎沸,老村长抱着山花进来了。
王寡妇急了:“山花,山花怎么啦?受伤了吗?”老村长忍着泪说:“大嫂子,山花她已经死了。”听到这话,王寡妇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几个女人连忙上来扶住了她。老村长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王寡妇没听完便一头栽到地上,再没有醒来。
众人伤心,病床上的水花更伤心。她觉得刘半仙可恶,自己做的事更见不得人。一场骗局一场梦,自己活下去已没有意义。于是,她大口地咽下了自己亲手做的肉包子,也死了。
事后,王寡妇的弟弟将母女三个埋在村后的山坡上。妈妈在当中,两边是女儿。奇怪的是,此后每到春天,丑女山花的坟上总是绿草茵茵,还长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可美女水花的坟上始终光秃秃的,寸草不长,有的地方还有裂缝,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癞痢头”。
那是个深秋,一天,他到一座山里的小村子工作,由于天色已晚,他借宿在一对中年夫妇家里。家里只有中年夫妇二人,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他睡到半夜,突然被冻醒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房门开了。于是想起床关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这让他很惊讶。这时竟然从屋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穿得很朴素,一看就知道是山里人。那女子飘飘忽忽地来到了床前,悠悠地望着他。他并不信鬼怪之说,当时还以为有人要害自己,于是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这女子望了他一会儿,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奇怪的事发生了,床明显被压下去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感觉,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他身上。他明白了这就是人家说的鬼压床,开始恐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但是这个女子坐到床上后再没有任何动作。他使出全身的劲儿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纹丝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了鸡叫声。此时那女子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床上的他,然后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唉——”随着这声叹息,他身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隔壁的夫妇可能正准备出门干活,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看到了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脸色苍白的他。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对女子的长相穿戴做了个描述,夫妇两人听了这事后眼泪就下来了。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女儿,几个月前病死了。而他们的女儿正是躺在那张床上咽气的,可能是女儿不舍得离开父母又回来了。他听了真是头皮发麻,当天就下山了,回去后还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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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乡村里面可是有很多听起来很真实的故事呢!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
我们家是很多年前从老家院子搬过来的,具体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毕竟这么久了。不过新家和老家相距倒也并不多远,只要我想去,有时间的话,总还是可以去的。自然,这么多年来我去过几次。但是,从前年那一次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院子。
前年以前,我是看着那个院子渐渐破败的,而现在,我都没去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破败成什么样了。
破败归破败,差不多那个院子现在也该成了鬼魂们的乐园吧。说这话当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那一次见鬼的遭遇,发生在那一次回老院子看看,我绝对到现在还会惦念着那个院子。毕竟,那个院子承载了我那么久的童年不是?
院子里有外公做的秋千外婆栽的花,院子里面还有一棵年纪很大了的老槐树。也不知道那棵槐树多久了谁种的,反正是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那里。我也问过老一辈,可是他们却也不知道。这个院子不是他们建的,他们是外面迁过来然后买的这个屋子,因此所以。
说是搬家,其实就不过是从山腰上面搬到了山下而已。新家在山下,什么都好。而老院子在山腰上,附近都没什么人家的,清寂异常。
那天太阳隐进了云层,好像就要下雨的样子,然而广播里的天气预报说没有雨。我闲的无聊,一个人从山下新家往山上的老院子跑去。
砖瓦还是那样的旧,我吱呀一下推门进去,却是猛地全身打了个寒战。什么鬼?!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继续朝里面走。现在还是初秋,按理说也不应该有这么冷才对啊?
院子里的槐树不知怎么的,在我今天看来显得有些怪,好像多了什么,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又没有看出来。我继续朝里屋走,那本来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本来有着我还没有弄出来的玩具什么的,可是里屋好黑啊,我转了会儿便出来了,那些玩具没多大意思,我只是想分几次把它们弄下山去做了念想而已。
再度出来的时候,我却是看见了槐树下几个小孩子在玩,不远还有几个穿着青灰色衣服的老人家,背对着我,围在一起蹲在地上。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孔,也自然而然地认不出他们来。
咦?我这才几分钟的工夫就有人进来玩?敢情他们以前经常来我家啊?我有点诧异,想过去看看那些人都是谁那孩子又是谁家的。
然而近了,却是猛地心里一惊,仿佛漏拍了一般,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过去打个招呼,却是突然发现那些小孩子竟然一个个都没有脚!他们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玩。我心里那叫一个发毛啊,想着转身就跑,可是转过身才突然记得转身是跑进里屋的方向。就这一愣神的工夫,身子已经转过来,可是额头上却是猛地一疼。
什么鬼?我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槐树上竟然一根白布悬挂着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一个上吊死了的人,而他现在还在双手捧着书看着。可是那书是一本线装书,而书面封面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哪里还敢在这树下待,赶紧地跑开。可怜我又到了屋子门口的位置,想着出去可是又不敢。突然我想着,里屋该不会也有什么东西出来吧?我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地回过头去。还好还好没有,身后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吓得大叫的我还不知怎么办才好,却没料到我这一声惊叫把那圈围着的老人惊得转过了身来。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些老者我并不认识,可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我之前在村部看到过那是抗战时期这边民兵的衣服!难道……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子一抽对他们招了招手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可是他们深色似乎很紧张,并没有对我表示什么,又继续转过身去。而那群小孩子似乎是怕生,刚才看到我一叫,全都从树下跑开了,再也不见。
而那上吊死了的人,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化作一缕白烟进了槐树的树干之中。我突然想,这鬼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的?要是是这屋子同一年代的,那我小时候经常三更半夜地在树下玩~我就感觉阵阵寒意直冲天灵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我甩了甩头,蹑手蹑脚地从院子中间那条路出了出去。
似乎还好,小孩子们并没有再出现,那群围着的老人也没有再注意我这边。
我哪里还敢在山上多待,赶紧地一溜烟跑下了山,回到新家还心有余悸。回到家我赶紧把事情和家里人说了一下,他们却是说他们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要我好好休息,然后出门去了。我后面才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又去了老院子,在槐树下烧了大把的纸钱,还有一连串的七里八里的事情。可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那次晚上起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好。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山回老院子去看,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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