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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随笔(合集3篇)

我们都渴望可以拥有一双翅膀,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翱翔。下面就是读文网小编分享给大家的飞翔随笔,希望大家喜欢。

飞翔随笔(二):

乐观,让理想飞翔

小时候,每次考试之后,总有几个成绩不理想的女孩哭得一塌糊涂,急得周围的同学们搜肠刮肚地想法子劝解。她却是个例外。成绩一向突出的她即使偶尔失手,大家也丝毫看不到她的失落和难过,挂在她脸上的始终是开心爽朗的微笑。时间一久,班里的同学都明白了一个事实—想让太阳从西边出来有可能,想让她放弃自己的乐观根本不可能!

几个要好的女同学私下里问过她:“你考试成绩不好的时候不伤心啊?怎么就没看见你哭过鼻子呢?”她脸上仍旧挂着蜜一般的微笑:“谁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出类拔萃,只要我尽力做到了最好的自己,那就够了。全力以赴地付出过,剩下的就是乐观地面对生活。”

后来,她身患重病的父亲去世了,家里的生活一度拮据到了极点,有时候一天只能用一个面包勉强充饥。然而,即使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擦干眼泪的她仍旧面带笑容继续生活,并且在学业上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十几年之后,已经成为上海电视台当家花旦的她,生活有了巨大改变—拥有一份人人羡慕的职业,还买了自己房子,事业、生活一帆风顺。就在此时,中央电视台突然向她发出了邀请。一方面是已经拥有的不小的成功,依靠几年辛苦打拼才积攒下的人脉和地位;一方面是一个全新的发展机会,却要面临着一切从零开始的挑战。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她还是毅然选择北上,在竞争异常激烈的中央电视台开始了新的打拼。

刚刚来到北京那会儿,是她人生最低落、最压抑的一段日子。在那段最苦最难的日子里,她没发过一句牢骚,也没有丝毫的抱怨。她告诉家人和朋友,自己已经尽全力做到最好的自己了,如果不能成功,也该轻松快乐地去面对。她的乐观感染了身边所有的人,大家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力所能及地多给她一些帮助。

很快,人们开始被电视里一个叫欧阳夏丹的女孩吸引了。她俏皮的语言、乐观的性格、专业的主持能力,给越来越多的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累得几乎虚脱,还在调侃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圈,我把它奉献给《第一时间》”的女孩以其独特的魅力迅速成为央视知名主持人。

“气球里充满了比空气轻的氢气,它才能飞上天空。”在谈到自己成功经历的时候,欧阳夏丹用一句话来总结自己:“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快乐轻松的生活理念,所以我能飞翔。”

飞翔随笔(一):

谁都有飞翔的翅膀

卡夫卡曾写过一则寓言《巷战》,大意是这样的:一群士兵围住了一个城市,在巷子里寻找敌人,突然看见一个长了翅膀的老人,原来那个城市的人都是有翅膀的。

“你们感到奇怪,”老头说,“我们大家都有翅膀,但它们对我们毫无用处,我们没有人利用翅膀让自己飞翔,更没有人想着利用翅膀逃跑,要是能够把它们扯下来,我们早就那么干了。”

“你们既然有翅膀能够帮助你们逃跑,可是你们为什么不飞走?”士兵不解地问道

“要我们飞离我们的城市?离开我们的家乡?离开亡者和诸神?”老头更加不解地反问。

这个寓言,卡夫卡虽然没有写下结局,但结局是很容易猜想的:为了固守自己的传统生活,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尽管有翅膀也不肯飞离。

最后,尽管这个城市里的人们都长着一对可以飞翔的翅膀,但是他们的城市却很快被没有翅膀的敌人灭亡了。

在我们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你本来可以凭借自己的勇气重新开始新的征程,你本来有机会打造一片新的天地,但是,你却因为计较小小的得失而与成功失之交臂。

几年以前,有一位读者,多次打电话给我,说他有一个重要的人生问题,很诚恳地请我给他拿一个主意。每一次打电话,他都诚惶诚恐地先说:很冒昧打扰您,但我是您的读者,我知道您曾经也遇到过我今天的问题。

他是一位大学毕业生,现在一个基层单位做文字工作。他最近看到了省城一家报社招聘记者编辑的启事,便触动了心中爱好文学和新闻写作的那根弦,就偷偷瞒着家人去报考了,结果,他考得很不错,被录用了。当接到录用通知的时候,他作难了。现在自己在县里有了住房,妻子在一家工商所工作,而且又有了孩子。他如果去省里,单位给解决住房吗?省城的房价那么高,自己在省城能买得起房子吗?妻子的工作怎么解决呢?记者这个职业比起目前自己的职业优缺点孰多?

在事情还没有去做的时候就设想一大堆困难,我是最不能容忍这种人的。第一次打电话,我告诉他,到省城报社应聘记者,是你人生的另一个选项,如果你感觉目前的工作你不适合,这也许就是你重新开始的一个机会。

没过几天,他又打来了电话,说家里人特别是妻子反对他到省城应聘,除非给房子并解决妻子的工作。并且再三抱歉再次打扰我。“可是,我实在犹豫,我拿不定主意,我知道去做记者要比目前的工作更适合自己的发展,可是那些生活问题都不能解决,家里人就不支持。”他说。

因为是第二次了,而且从电话中我对他又有了许多了解,这次我的话说得更重了些。我这样问他:你既然没有勇气面对生活中的一个个问题,那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念头呢?你目前的职位不是好好的吗?稳稳当当的公务员,在当地也是让人羡慕的职业。他说,可是,我爱好新闻和文学,我已经发表了十几万字的作品了。他告诉我,他觉得去做编辑记者,才是他一生的追求,在县城这地方,他一辈子什么也干不成。

后来,他又写了封长信给我,详细诉说自己举棋不定的苦衷和犹豫。问清了他的地址,我写了封长信给他,希望他能摆脱人生的困惑,把握住这次机会。#p#副标题#e#

我这样说:在我们的生命当中,患得患失、固步自封是人生获得成功的大敌,世界上无数的人,正是因此而丧失了成功的机会。当我们面临人生机会的时候,当我们面临人生的困境的时候,我们应该挣脱身上所有的锁链勇敢前行。其实,未来人生的困难,往往没有事先想象的那么大。在我们对成功与失败难以把握时,我们往往把将要遇到的困难都一股脑地推到面前,从而把选择的砝码加重到失败的一方。世界上没有那种把一切困难都解决了的好事给你留着,让你轻而易举地拿来,一切都要靠努力去争取。

不久前我参加一个采风活动到了那个县里,我见到了那个曾经请我拿主意的青年人。他终是因为担心自己解决不了那些问题而没有离开,依然在原来的单位里做一个小职员,人生没有什么起色和光亮。可是,我了解到的情况是,那一批进省里媒体的青年人,很多人的事业已经是风生水起。

每每想起这个青年人,我自然就想起卡夫卡的那则寓言。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对飞翔的翅膀,可是,很多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利用自己的翅膀到辽阔的蓝天上飞翔。

飞翔随笔(三):

你的翅膀停在哪儿了

我从小喜欢吃鸡翅。 我妈说,喜欢吃鸡翅的人是因为想飞。

我指着院子里低头啄米的母鸡,笑着回答她,我要是想飞我得吃鹰翅,吃鸡翅顶多能飞过这堵墙。

那是数年前,我妈站在厨房里,腰里系着围裙,手里的铲子大力翻炒着锅里的鸡块,五成熟后,加水,加土豆,加料,大火烧开小火炖。一个小时过去,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鸡汤酥烂绵长的香气。

一只鸡两只翅,到最后一定都在我的碗里。

我在家是长女,下有弟妹,家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一定先留给弟妹,这是惯例。然而唯独这鸡翅,我妈却一直维持着刻意的偏私。连我12岁的小妹,盛菜时看见,也一定要夹过来递到我碗里,因为——

“咱妈说,大姐最爱吃鸡翅。”

18岁那年高考,我一心一意要去远方。吃了那么多年的鸡翅,想飞是玩笑,想走却是真的。未来是模糊的,要做什么也并不清楚,但是一定要离开。那时我年轻,文艺且矫情,渴望远方,崇尚流浪,满腔热血,自命不凡,拼了命也要出去闯一闯。

高考填志愿那几天,爸妈精挑细选的几个学校皆在省内,我看也不看,到学校径自填了千里之外的大学。 我妈生气,气我不跟她商量。我说我现在跟你商量,你会同意么? 我妈说,不同意。我说,那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商量? 她扭过头不理我,一面生气一面又担心我不被录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等到我真的被录取了,她又高兴得不得了,然后一想到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又生气,情绪来回切换,悲喜反反复复,好像她才是中举的范进。我不吭声,自己写了大学要置备的行李清单,去县城一样样买回来,打包,装行李,买火车票,都要走了,她还在生气。

临走那天早上醒来,迷迷糊糊看见她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人怔怔地看着我,半晌,悄悄地拿手抹眼泪,嘴里小声念叨着,去那么远干什么,回来一趟那么难。

大三那年,跟张先生谈恋爱,告诉她,她第一句话问,家是哪儿的?听说是大连,不吭声了,又生气,很多天不理我。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装傻,不提这茬。她也不问了,只是旁敲侧击地说,你看咱对门你李阿姨家的儿子,跟你同年考的大学,模样,人品都好,我这有电话,你联系联系?又说,姑娘家嫁得远,将来在婆家受气娘家都帮不上忙。我不耐烦,问她到底想说什么?她说,我就希望你找的婆家离我不远,逢年过节骑个摩托车就能回来看看。我一字一句地说,首先,即使我不谈恋爱,毕业也不会回老家。其次,即使你们不同意,我也不会听。最后,我念了这么些年书,不是为了嫁给隔壁小李的,我要嫁给大连的小张。她不甘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时不时还要委屈地自言自语,老家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就不能留下来。

老家有什么不好的?我也不知道。十几年前爸从部队退伍,我们举家从东北回到豫南。我爸说,叶落要归根,人不能一辈子飘在外面。可我不愿意,我还得往外走。十多年来,我记得每一个漫长的冬季,屋子里时不时穿堂而过的阴风,从骨髓到指尖无声蔓延的凉寒,记得手背上大块大块紫红色的冻疮,以及仿佛永远可以拧出水的被子和床单。在每一个土地般贫瘠的日子里,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日复一日,人们衣衫褴褛,无所事事,搬着板凳坐在院子里,追逐着稀薄的日光。

人们是被锁在大地上的奴隶,永远挣脱不开贫穷、无知与愚昧,紧密相连。当外面的世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时,这里还保留着农耕时代的信仰和作息。从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2014年的时候,离家已经整整五年,我如愿以偿,在新的城市慢慢扎根。这五年,一共只回过家四次。最近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带张先生回家,一切好似都没变,只是爸妈头上的白发多了几圈,柜子上多了许多新的药,关节炎的,胃病的,各种各样,才知道我不在这几年,他们又添了许多新毛病。

爸妈带我们去新房子溜达,走到楼梯的时候,爸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妈三月份从这个楼梯上摔下来了,腿才好没多久。而我竟全然不知,忙问妈为什么电话里没有提起过。妈淡淡地说,告诉你有什么用呢?你也回不来,还要担心,耽误你找工作。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第一次感到当初的决绝离开于自己是破釜沉舟的告别,于父母却是字字戳心的伤疤。

家呆了两天,走的时候,我妈难过很久,眼眶红着,塞给我一包煮鸡蛋,说下一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豪气地回答她,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又不是从前了,哪有那么难?然后我毕了业,才知道,真的难。

刚在社会上站稳的小孩,两手空空,一没有时间,二没有钱。带张先生回去那次,费大力气请了七天假,来回路上走了四天,回到大连时卡上的钱便寥寥无几。许多人嫁到外地几十年,有余钱,挤得出时间,然而回老家的日子亦屈指可数。说到底我们都是普通人,丈夫,孩子,新的生活,新的牵绊在身,始终无法自由自主。当两个人开始试着背负起三个家庭的担子时,前行的脚步骤然沉重了许多。方明白,爱与不爱,孝与不孝,都是知易行难。不知道接下来数年,能陪在他们身边的日子,一共能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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