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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_中国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四篇)

鬼故事大量出现于志怪小说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不少人都是很喜欢看鬼故事的。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乡村鬼故事

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2:彩门诡事

民国年间的一天,一个戏法班子来到了真言村,他们在麦场上支棚设帐,很快便吸引了许多村民前来观看。

村长见状,便上前询问他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那人自称汤振飞,这个戏法班子是他一手组建的,成员大都是他的亲眷,包括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小黑和小白。几年来,他们走南闯北,由于技艺精湛,每到一地都会受到人们的欢迎。

村长说:“凡是来俺们真言村卖艺的,都必须在干活儿前去村里的真言庙,拜一拜真言真身,不然的话,他可会怪罪的。”

汤振飞一听,心中十分纳罕。他走南闯北多少年,还从未听说过有“真言”这路神仙,便敷衍道:“那好,等一会儿消停下来,我一定去祭拜。”

江湖上的各路门派,都有自己的祖师爷,除了拜自己的祖师爷,拜其他路的神仙,都是对自己祖师的不恭。所以汤振飞并不打算去祭拜“真言”。

演出定在午后开始,真言村村民早早吃了午饭,在场地里等着。随着三通锣鼓敲罢,演员已经登场亮相。可就在这时,突然平地起了一阵狂风,直刮得遮天蔽日。戏法班子刚刚支起来的棚帐摇晃了几下,顷刻间都被掀翻了,戏法班子的人顿时吓得惊恐万状。

汤振飞却并不慌乱,眼看怪风快过去了,他赶紧命人重新支起棚帐。在人们支棚帐的工夫,他悄悄在后台请出了祖师爷的牌位,点上香拜了几拜,嘴里念念有词。

汤振飞表面上镇定,可心里也是十分奇怪,出师不利,难道真是因为没有拜那“真言”?

棚帐很快重新支好了,汤振飞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把手一抬,锣鼓家什重又敲打了起来。那些看客也都跟着镇静了下来,演出开始了。

首先上来的是汤振飞的长子小黑,他演的是“仙人叼球”。

只见小黑在地上口朝下放了三个小茶碗,茶碗上面放三个木球,用四条腿的长板凳往木球上一放,只有三条腿在球上,一条腿悬空。小黑站在凳子上,手里托着两碗清水,伸开双手仰面折腰,凭着平衡,长条凳的一条腿翘起,离开了茶碗上的木球,他将那个茶碗上面的木球咬住,慢慢将身子抬起,手里的两碗清水还是满满的。

演出很成功,赢得了满场彩。

接下来上场的是汤振飞的弟弟汤振尧。他是班子里表演戏法儿的顶梁柱,和哥哥汤振飞一样,也是12岁师满,然后出来和汤振飞一起打拼。他首先变了“仙人摘豆”的传统戏法儿,汤振尧手法灵活,因为他的手掌比较宽大,那些蚕豆能隐藏在他的指缝当中,并且别人可以变出四粒,他可以一下子“凭空摘出”七粒,然后他将这些早已经炒熟的蚕豆一把一把地撒向下面的观众。人们你争我抢,好不热闹。

接着,汤振尧开始变“人群钓活鱼”。当汤振尧把长长的钓线甩向人群,收回来的却不是活鱼,而是一只破棉靴。那靴子还真像是一条活鱼,“咬着”鱼钩儿滴溜溜乱转,而那条丢在观众群里的活鲤鱼,却掉在了一个小孩子的怀里,把那孩子的爹娘乐坏了。

台上的汤振尧登时变了脸色,这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失手。还好,下面的观众倒是对他的表演很认可,鼓起掌来,他们还以为这是穿插进去的一个笑料。

回到后台的汤振尧磕磕巴巴地对汤振飞说:“大哥,出鬼了。”

汤振飞依然坐着喝茶,平静地说:“我都看到了。”说完,他在节目的间隙,悄悄走到前台,把师父亲自交给他的降妖桃木剑挂在了棚顶。

接着上场的是汤振飞的两个儿子,小黑和小白,只见他俩模样酷似,肤色一黑一白,均是英气逼人。

两人手里各自耍着三把飞刀,紧接着六把飞刀又变成了十二把,十二把又增加到二十四把,飞出的高度也在增加,舞弄得看客眼花缭乱。谁知耍了一会儿后,小黑手里的一把飞刀没接住,竟直直地向小白扎了下来!小白急忙一闪身,这才躲了过去,台下观众以为是安排好的桥段,竟叫起好来。

两人平复了下心情,接着表演“神猴接桃”。他们头上戴着皮兜,将一个桃形的木球扔到十几丈高,不用手去接,而是用脑袋上面的皮兜去接。之前正面丢了几次,两人都能接到。可当小白将皮兜转到脑后,准备背身去接时,木球又差点儿落地,好在小黑手疾眼快,将那木球稳稳地接在了皮兜中。

随着表演的高潮迭起,场内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后面又有几人上场,分别表演了三仙归洞、翻钢叠杵、霸王卸甲、大变酒席、八仙转桌、封侯挂印、五子夺魁等戏法儿,但邪门的是,在表演中都是连连出错、破绽百出,甚至还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门子(戏法的机关)。尤其是表演“八仙转桌”的时候,本来是要出现八个人的,谁料这八个人还没上场,棚子里却钻进来了好几只狗,把观众逗得笑岔了气。

这破绽百出的戏法儿,却让真言村的村民大呼过瘾,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汤振飞赶紧出来谢场,双手抱拳说:“希望大家晚上继续光临,将会有更精彩的戏法表演奉献给真言村的观众!”

村民们一听就明白,这个戏法儿班子借着晚上要使腥彩了,那就会更有看头儿了。

变戏法儿的行当,在过去被称作“彩门”。戏法儿实际上都是假的,靠的是机关,人称“彩门子”。彩门子是不能轻易示人的,万一露出破绽,那就等于砸了饭碗。

在这彩门之中,有素彩和腥彩之分。素彩的道具一般都是与人或者动物无关的,凭借的是花样乖巧、手段超绝;腥彩大都是用人或者动物作为道具,比如大变活人、大卸八块、人头蜘蛛、人头讲话、三腿女人、山海精怪、大搬运等等,有时还故意弄出一些血腥的场面来吸引人。向来社会风俗专好谈奇说怪,所以腥彩的戏法儿很受那些喜欢刺激的人们的追捧。

收场之后,汤振尧对汤振飞说:“大哥,出了这么多的怪事,晚上的场子就撤了吧?”

汤振飞锁着眉头说:“这事确实有点奇怪,可我就是不信这个邪。大家不要怕,你们赶紧吃饭休息,到时尽管放心演出,我要在后台作法除妖。”

汤振飞知道,大型的魔术,尤其是腥彩,更容易招来邪祟。今天白天的演出出了那么多意外,令他不得不格外谨慎起来。

他让一名杂工买来了一只毛色纯白的公鸡,在后台杀了祭剑,然后焚香祷告,约摸一刻钟过后,那把桃木剑竟自悬浮了起来,带着凌厉的杀气在场地的上空旋绕了一圈,重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作法已毕,他端着一碗鸡血走到前台,按照《黄帝阴符经》上的“镇魔驱邪咒”在地上洒出一个巨型的符咒图案,这是师父教给他以防不测的。随着演出场次的渐多,他因为疏懒,好久没用了。

晚上演出很快开始,全村的村民都赶来了。

几个节目演下来,从“十三太保”、“九龙闹海”到“飞鼠盗粮”,落活干净利落、无一疏漏。汤振飞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他只觉脑后飘来了一股微风,猛回头,恍惚见一个手拿拂尘的道士飘然而至,见他长得形销骨立,不怒自威,汤振飞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再细看时,那道士已不见踪影。

最后一个节目“大变活人”该轮到他上场了,这是班子里的压轴戏,这个戏的道具是他一对漂亮的儿子小黑和小白。他稳了一下心神,开始做准备,节目开始后,他要把一对儿子装进一个大箱子里,先是“变”没了,然后再“变”回来。其实,这个巨型箱子的下面,有一道暗门,打开暗门可以下到提前挖好的一个暗洞,暗洞直接通往后台。

这时,锣鼓敲了一下,爷儿仨精神抖擞上了台,小黑和小白转动着大箱子,汤振飞命他俩将箱子翻过来,“砰砰”敲击了几下,让观众查看完毕,然后示意两个儿子进了箱子,盖上箱盖,开始转动了起来,估计小黑和小白打开机关,进入了下面的暗洞合上机关的时候,他再次打开箱子,放倒过来,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可是,等他再想把小黑和小白“变”回来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箱子里根本没有人,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他以为是两个孩子没能打开机关,强作镇定,赶紧向观众点头收场。

他快速来到后台,还是没有看见两个孩子,去暗洞里寻找,那里也不见两人,问其他人,他们都说没看见。汤振飞慌神了。这时。小解回来的汤振尧说:“我看见小黑和小白两个孩子从后台门口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喊了几声也不理会,我还以为表演结束了,他们内急呢!”

汤振飞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马不停蹄地四处寻找,几乎找遍了真言村,还是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

汤振飞无奈之下,半夜叩响了村长家的门。

其实这件事情早已在村长的意料之中。他对汤振飞说:“在很早以前,有一个叫真言的道人在这里修炼。他坐化以后,人们为他修建了庙宇。真言道人灵验异常,凡是不诚实的人,都受到了相应的制裁。来村里做生意逗留下来的人,必要到真言庙拜他的真身。”

汤振飞说:“可是,我没按照村长所说的话去做,也许问题就出在这里。”

连夜,汤振飞和弟弟来到了真言庙,发现两个儿子正倒在真言像下呼呼大睡,怎么也摇不醒,心里顿生蹊跷。那位真言真身塑像,手拿拂尘,形销骨立,不怒自威!

汤振飞一惊之下,竟脸色发白,瘫在了地上。汤振尧见状,赶忙问道:“哥,你怎么了?”

“振尧,十几年前的报应……报应来了……”汤振飞颤声道。

原来,十几年前,汤振飞带着弟弟汤振尧,和刚刚组建起来的班子一路混到了北平的天桥,想在这里争得一常之地。那时他俩刚出江湖,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他们没想到,要在能人云集的天桥呆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

在他们撂场子的第二天,来了一家叫清河班的,故意和他们唱起了对台戏,致使他们的演出出现了冷场,而且第二天清河班就暗暗遣人来故意捣乱。

汤振飞兄弟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年轻气盛,趁着对方演出之际,冲进去大打出手。争端中,对方的领班和妻子都死了,而小黑和小白就是他们的孩子。

见清河班主死人散,出于良心发现,汤振飞兄弟收养下了小黑和小白,连夜逃离了北平。

不是不报,时机未到。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小黑和小白竟在真言庙昏倒,一定是真言道人对他的惩罚。汤振飞看着昏迷的小黑和小白,不禁悔恨交加。

谁知,汤振飞刚说完,真言像突然闪出一阵金光,小黑和小白竟醒了过来!

两个孩子回忆说,他们从暗洞出来以后,就开始迷糊了起来,在梦中,一位道士模样的人引着他们向前走,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汤振飞见小黑和小白醒了,顿时激动地一把将他们抱住,久久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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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4:坟上坟

打鬼子那会儿,苏北有一道山沟里出了一个抗日英雄,叫李松。李松牺牲后,他手下的几个亲信按他生前的嘱托把他的骨灰带回了老家。

族长一看族里出了英雄,当即发了话:“李松是老李家的骄傲,给族里争光了,不但要葬进祖坟,还要选块最好的地!”

很快,纸活、喇叭班子、棺木啥的都做好了,就等风水先生踩个穴推个日子,入土为安了。附近只有一个风水先生,叫宋正德。这宋正德极为贪财,谁家红白喜事要请了他去,钱少不了不说,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有一步不到,他就给人家使坏下绊子。轻一点的,让主事家不得安宁,重一点的,能毁家灭族。所以背地里百姓都叫他宋缺德。

偏偏这老李家和老宋家一直不和。老宋家祖上是财主,后来家道中落了,但仍旧处处显得高人一等,没少欺负老李家。后来李松大了,狠揍了宋家人几次,老李家这才算翻了身。

有这些疙瘩在,你说要请宋正德来踩穴,那还能有个好吗?不请宋正德吧,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又没有别的风水先生。这一来,李松下葬的事就耽搁了下来。

这一日,李松嫂子的爹娘来看闺女。老爷子一进后屋,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抬眼看见堂桌上摆的骨灰罐子,心里顿时有了数,便转了出来。

一到前屋,老爷子往桌子边一坐,伸手将大烟袋锅子在地上磕了磕,清了清嗓子,问道:“我说丫子,后屋堂桌上的是你家小叔子吧?怎么还不给葬了呢?这在家里总不是个事啊!”

李松的嫂子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说了。老爷子一听,“吧嗒吧嗒”又抽了一袋烟,说:“丫子,去叫大狗子回来,领我去坟圈子转转。”

李松的嫂子一愣,问道:“爹,你又不懂风水,去那瞎转悠什么?”老太太随口接过话道:“谁说你爹不懂?你爹当年在山东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风水师傅,后来俺家的孩子一直养不大,你爹说是他替人看风水,天机泄露得太多,遭了老天爷的罚了,从那以后就不再看风水了,这才有了你和你弟。”

李松的嫂子一听,这敢情好,赶紧到田里找丈夫李茂去了。

没一会儿,李茂回来了,见了二老,忙吩咐媳妇去买两斤肉,自己则带着老泰山到老李家的祖坟踩穴去了。

爷儿俩到了老李家的祖坟地,老爷子一看,心里顿时一喜,这地势好啊!最北面一座大土坡,主坟就在土坡前,坟头一棵皂角树,长得那叫一个枝叶茂盛。皂角树天生木质坚硬,又多刺多针,风水术里属于坚木主刚,子孙必多刚毅英勇之辈。

就在此时,东南方向忽然飞来一只喜鹊,在主坟头上盘旋一周,落在主坟旁边的一小块荒地上了。

老爷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地不生毛,有鸟为朝,这是传说中的金刚地啊!不论男女下葬于此,子孙后代之中,生男成龙,生女化凤,福荫数代啊!

老人家心里盘算,这块地要是能留给亲家母,那自己的外孙将来定大有作为,当下就将目光转向了别处。最后在南边地边找了块地,插上标记,和女婿一起回去了。

李松的嫂子早就炒好了莱,见两人回来,急忙招呼老爷子落座,李茂心头也挺舒坦,弟弟的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于是陪着老爷子就喝上了。

爷儿俩小酒喝着,家常唠着,不知不觉间,李茂就喝高了,将老宋家与老李家的新仇旧恨又念叨了一遍,又将宋缺德的种种恶行好一顿臭骂。

李茂这骂得正欢呢,墙外忽然砸进一块土疙瘩来,“啪”的一声正好砸在酒桌上,土渣飞溅,一桌酒菜眼见不能吃了。

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他一辈子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听李茂这么一说,就知道那宋缺德一定会搞鬼,眼下又被一个土疙瘩败了酒兴,心中早有了计较,当下心头一转,定下一计来。

老爷子装作半醉半醒的样子,提高了声凋说道:“其实,你们老李家的祖坟地不错,除了主坟旁边不长草的空地,其余地方都能葬。”

“为……什么?”李茂大着舌头问道。

老爷子又高声道:“那块地,乍看还可以,实则地不生毛,阴寒难熬,四周无草,缺金多药,凡葬在那里的人家,子孙环衍,病困缠身,实在是块大凶之地。”

李茂听了,连连点头答应。老爷子又大声吩咐了两遍,然后借着天色,和老伴回家去了。

再说这宋缺德这几天也不好过,开始他仗着自己是十里八乡唯一的风水先生,虽然是个半吊子,但好在没有人和他争饭碗,认定老李家一定会来清自己去踩点寻穴。但是一连十几天过去了,老李家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宋缺德开始慌神了。

今天听说李茂带着他老泰山去看坟地了,宋缺德更是心急如焚,这不是砸他的饭碗吗?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悄悄跑去李家祖坟上看了看老爷子插的标记位置,又趁李茂一家吃饭喝酒之时,偷偷立于墙外偷听,却不料李茂酒醉,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宋缺德一气之下,抄起一块土疙瘩就砸了进去。

躲过李茂后,宋缺德又潜回墙下偷听,不想竟被他听到了一件大事,原来老李家那块无毛地,竟然是凶穴。这宋缺德也当真缺德,盘算了半夜,终于让他盘算出一个缺德带冒烟的坏招来。他觉也不睡了,摸了几样东西就跑了出去。

第二天天一亮,李家的送葬喇叭一开声,就起了床,穿好道服,取出罗盘符针等寻穴踩点应用之物,在桌上摆好,泡上一壶茶,坐在桌旁悠哉游哉地品起茶来。

果然,前后没一个小时,李茂来了,进门就苦着个脸喊道:“宋大哥救命!我家兄弟今日下葬,挖地才三尺左右,就挖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李家子弟若葬于此,三日灭户,十日灭门,百日灭族啊’!”

宋缺德一脸假笑道:“李茂啊!虽然你一直没来请我,可我们毕竟是多年的村邻,李松兄弟的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我早就算到你今日会来寻我,所以你看,我早就准备齐全等你来了。”

说罢宋缺德就和李茂去了李家祖坟地。宋缺德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昨夜他偷埋的那块石碑,胡吹乱侃了一通,又拿出罗盘,径直走到那块不毛地前,只听宋缺德大叫一声:“好地!就是这里了!这里四面环草,左右逢源,好地啊好地!葬英雄再合适不过了!来来来,就在这里动土。”

李茂一愣,老爷子交代过,哪都能葬,就是不能葬这里,但转念一想,老爷子肯定不懂风水,找了块地还是凶地。当下李茂不再怀疑,指挥亲友帮忙,就在那块不毛地上挖起了坑。

挖到五尺左右,忽然“当”的一声,有人竟然又挖到一块青石板。大家急忙围了上去,幸好这石板上没再写什么字,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缺德心里大喜,风水学里有句话,“挖到青石板,一家不乘三。挖到青瓦砖,添丁又升官。”他本来就是想使坏的,连忙道:“好了好了,底有青石托托奠,根基沉稳,就到这儿吧。”

大家就按照宋缺德吩咐,将李松的骨灰葬好,喇叭班子“呜哩哇啦”地吹了一会儿,一直忙活到礼毕,众人才回李茂家吃白席去了。

宋缺德这次又敲了李茂一笔钱,白吃白喝白拿着,还使了个坏,心里自是得意,不觉得就多喝了两杯,回到里屋,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刚睡着没一会儿,宋缺德忽然浑身一激灵,一阵凉气从脚底板传了上来,冰寒彻骨,身子瞬间不能动了,眼皮子也睁不开,但奇怪的是,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明明白白。

只见从外面闯进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儿来,两个小娃儿一见宋缺德,就回头喊道:“老爷,老夫人,就是这家伙,躺床上睡着呢!”

话刚落音,又进来一老头儿和一老太,那老头儿一见宋缺德,破口骂道:“老宋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攒下点基业,你一个早上就给我败光了,现在弄得我们举家居无定所,到处漂泊,实在恨死我了,来啊!给我打!”

那小男娃儿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小娃儿手劲奇大,把宋缺德搧得牙床松动,金星直冒。

宋缺德毕竟是玩风水的,马上知道自己遇到鬼进屋了,而且听那老者口气,似乎还是自己的祖上先人,但他口不能言,只能心里暗暗叫苦。

那老者一见,又骂道:“你心里还委屈了是不是?告诉你,你今天给李松选的那块地,是我们老夫妻的墓穴,当时我们就看中了那块金刚地。可惜李家死活不卖,我们只好让子女偷偷将我们葬在那里,由于是偷葬,所以也没敢起坟,李家都是老实人,加上我们有青石护着,在下面也没敢把我们怎么的,所以宋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风调雨顺,子孙繁盛。”

“但你今天把李松给葬我们上面了,这李松是在战场上战死的,那是凶神啊!岂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要是葬在旁边,那也算了,偏偏就葬在我们头顶上,青石哪里还护得住?这厮闯进我们家,自己霸了那块金刚地不说,还将我们多年积累的家产尽数拿了去,说那是李家的坟地,我们葬那了就要做他的奴才,要不了多久,宋家必定败落。你就是老宋家的罪人!”

说到怒处,老头儿冲了过来,对着宋缺德的脑门就是一拳,宋缺德只觉得脑门一疼,“嗡”地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孩童看见宋缺德时不时双手抱着脑袋,一边东躲西藏,一边大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静下来的时候,他就不停地嘀咕:“害人终害己啊!害人终害己啊!”

没多久,宋缺德就疯了,宋缺德的婆娘卷了家中钱财,跟一个卖货郎跑了。大家只道是他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再几个月,入冬了,宋缺德被人发现冻死在了自己的破屋里,死的时候脸上还有两个小孩子的巴掌印。

倒是李茂夫妻,生了个大胖儿子,一家子越过越滋润,听说后来那娃长大后当了兵。李松原来的那些部下,活着的都成了首长,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


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3:豆蔻

作者:青艾

阳光柔柔的洒在房间里,铺下一片温暖。微风将窗台上鲜花的芬芳吹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洋溢着醉人与梦幻的气息。

床上的女人睫毛轻轻的颤动,宛若坠落尘世的精灵。呼吸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幽香,手指划过处一如既往的柔软与温暖。钟蓝深吸了一口气,曾经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翻过那一页,她可以终于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是啊,这个早晨是如此的完美,就连手边毛茸茸的触感都是那么舒适。突然,钟蓝打了一个激灵。怎么可能?就说可以骗自己,手下的不过是一个毛绒玩具罢了。可是空气中那熟悉的气息,她骗不了自己。

钟蓝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下一秒她的内心世界已经彻底坍塌了。一具已经僵硬的狗的尸体安静的伏在她的右手下,就像以前和主人度过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如果不是她记得昨天亲手将它放进了墓园的石碑下,如果不是它毛皮上的斑斑血迹提醒着她,她一定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罢了。它回来了,它回来了.....

钟蓝是一名刑警,警届有名的霸王花。十年来侦破无数奇案,她的冰雪聪明固然功不可没,警犬雷诺却是她最重要的助手与伙伴。可以说雷诺对于钟蓝,不仅是朋友更是家人。她早就打算带着雷诺退役,可是因为上级的阻挠,只得一退再推。而就在三天前,模拟训练中意外发生了。一向0失误的雷诺,居然违抗钟蓝的命令一连咬伤几名教练员。甚至扑上了一名老将军,一人一狗在训练场便纠缠起来。眼看老将军危在旦夕,钟蓝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枪。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钟蓝只是默默抱起了血泊中的雷诺。接下来的事,她不顾所有人的阻挠办了离职手术,她对不起雷诺。这个她们两 一起战斗的岗位,她没有脸一个人呆下去。

钟蓝的男友阳光赶到的时候,很少流泪的钟蓝一个人蜷缩在墙角哭的稀里哗啦。这一辈子,她没有愧对过一个人,却辜负了一条犬。阳光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要相信,阿雷知道你的难,它不会怪你的,也许它回来只是想看看你”。钟蓝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傍晚时分,阳光和钟蓝抱着雷诺的尸体,重新将它安置在了墓园,阳光执意要浇上水泥,永远封装出口。钟蓝无力的靠着墓碑“是我对不起阿雷,答应它要永远陪它一起跑的,却食言了”。

这一夜,格外的平静。半夜,钟蓝觉得口渴,打算起床去喝水。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阿雷腐烂了的头正贴着她的脸,一双狗眼仿佛还在滚动,青色的闪耀着复仇的火焰。钟蓝顿感心脏一阵绞痛,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起来。

办完女友的后事,阳光躺在钟蓝的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钟蓝走了,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累好累。午夜,阳光被窗户吹来的风冷醒了,起来关了窗,打算继续睡。当阳光看向床上的那一霎......死去的女友钟蓝,正躺在床上。阳光是个无神论者,但此刻心里多的是不安,难道有人发现了什么?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死去的钟蓝转过了头,狰狞的笑着:“亲爱的,你送我的花,我很喜欢”。阳光疯了一般转头就跑,不过几步,慌不择路一头磕到茶几的边缘。他,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第二天,当阳光洒满房间的时候,什么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窗台上的豆蔻花,依然吐着清雅的芬芳。

十年前,阳光和钟蓝正值豆蔻年华,一对惹人艳慕的学生情侣。钟蓝在阳光的脸颊上幸福的亲了一口:“亲爱的,我最恨别人背叛我,你犯什么错我都可以原谅,一定不要背叛我”。阳光甜蜜的望着她:“一定,一定不会,不然就让我不得好死”。钟蓝慌忙捂住他的嘴,羞涩而满足。

十年里,他们由幸福走到了麻木。甚至阳光已经厌恶了钟蓝,他送给她一盆植物。豆蔻花,多么美好的名字啊,却具有强烈的兴奋神经作用。雷诺灵敏的嗅觉,使它提前出了事。阳光知道钟蓝从小便有轻微的梦游症,再加上对雷诺的愧疚,她的梦游症愈发严重,甚至到了半夜去墓地把阿雷刨出来而不自知的地步。一步一步走向了阳光为她铺下的死亡陷阱。

雨下的很大,一个女人打着伞站在阿雷的墓前,为她的爱犬摆上了一盆豆蔻花钟蓝并没有死,如果说阳光的计划有什么疏漏,那就是钟蓝至始至终都没相信她的爱犬会找她复仇,一条犬的爱远比人来的忠贞。为了给他一个教训,钟蓝原本只打算吓吓他,没想到内心的恐惧终归是害死了他自己。这大概也算是守住了十年前的约定吧。

作者寄语:不保证每一个故事都符合大家的心意,但保证每一个故事都用心去写。

民间乡村鬼故事大全精选1:深山奇事

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的事情。九月的一天,在大兴安岭山脉苏克斜鲁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里,王小丫高兴得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因为妈妈要带她去山里看爸爸了。

王小丫的爸爸叫王山林,是一个守林人,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回来讨些补给,待不了几天,又要回去。

于艳丽想丈夫,借口给他送些补给,其实是想和他见个面,说些话;如果有机会,还可以亲热一下。

下午时分,母女俩来到王山林的小屋。不巧的是,王山林去巡山了,到了天擦黑才回来。看见母女俩,王山林高兴得合不拢嘴,忙着做饭烧水。于艳丽嗔怪王山林有意躲着她们母女俩,王山林憨厚地笑着说:“怎么能呢?”于艳丽说:“晚上我们也回不去了,你看怎么办?”

王山林嘿嘿笑着,忙得更有劲了。

天黑了下来,一家三口吃着热腾腾的猪肉炖粉条。王小丫坐在爸爸腿上,缠着他讲故事。王山林笑呵呵地说着,说山神“白那恰”的故事,说自己在巡山时制服大灰狼和大黑熊的故事。王小丫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听得如痴如醉,直到安静地睡了过去。

王山林把女儿放进被窝里,笑眯眯地看着于艳丽。于艳丽会意,红着脸躲避着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就在这时,山风骤起,打得护林屋劈劈啪啪作响。王山林和于艳丽走到门外,却见柳絮般的雪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暴风雪提前了!

护林屋离村里有10多里地,暴雪已至,又是风高月黑,王山林送妻女回去已不可能。

于艳丽显然没有意识到有太大的麻烦,说:“困在这里正好,和你踏踏实实地过几天日子。”但王山林心里却不踏实:屋里的补给是一个人的标准,三个人消耗起来,很快就会弹尽粮绝。好在于艳丽这次带来了不少补给,问题不是太大,但小屋里的寒冷不是家里可以比的,怕就怕老婆孩子吃不消。

但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一早,王山林和于艳丽起了床,来到屋外。一夜的大雪,将大兴安岭高高低低的山峦遮盖得平平坦坦,但这平坦的下面是一触即发的危险,于艳丽和王小丫得有一段时间回不去了!

王小丫也起床了,但很快,她开始咽喉发炎肿痛,鼻涕流个不停。她感冒了,脸色潮红,浑身发抖,又低烧。

屋里没有药,向外求助也不可能。夫妻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遭受着病魔的折磨。

王山林把女儿塞进厚厚的被窝里,又烧了热水,灌满了热水袋,把热水袋放在女儿的胸口。于艳丽把冰凉的湿毛巾捂在王小丫的额头上,给她降温。

但这一切努力都不管用。王小丫的感冒症状越来越严重。

王小丫没有吃晚饭,昏昏沉沉地睡着,可是睡不着。她不时地咳嗽着,咳起来就停不下,她小脸被憋得紫红,眼泪刷刷流着。到了下半夜,王小丫咳血了。

望着女儿难受的样子,于艳丽眼里有了泪水,王山林也焦急得直揪头发。

一家三口一夜无眠。

新的一天又到了。雪停了,还出了太阳,但通往山下的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行走。王山林硬着头皮要回去,找医生拿药。但于艳丽拖住了他,那样的话风险太大。她不能让丈夫冒这么大的危险。

王山林无奈,只好停了下来。他搂着昏睡的女儿,轻轻地拍着她,哼唱着摇篮曲。

于艳丽在一旁默默地坐着,心疼地看着丈夫和女儿,心中忽然一动:可不可以求山神来保佑女儿?

苏克斜鲁山区有一个传说,山神“白那恰”无所不能。山民狩猎打鱼所得、采集采伐所获,都是“白那恰”的赐予;而山民外出受伤、出事故也是“白那恰”的惩罚。“白那恰”还有一个特点,他愿意解救山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有个条件,被解救者的痛苦,要转嫁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于艳丽悄悄地走到屋外,来到一处地势稍高的地方。她焚木为香,虔诚地跪在那里,双手合拢,轻声祷告:“无所不能的山神‘白那恰’,求求您可怜可怜我的女儿,求求您救她出离险境。我情愿您把灾祸降到我身上,由我来背负女儿身上的痛苦。只要您救了我女儿,日后,我天天为您祈祷,年年为您供奉……”

说罢,又是三拜九叩。

祭拜完毕,于艳丽起身回到家里,看见王山林还在焦虑地哄着女儿。她走过去,小声地对王山林说:“你好几天没睡踏实觉了,歇会儿吧。我来看女儿。”

王山林说了一声好,一头倒在床上,酣睡过去。

女儿也暂时安静下来,眯着眼睛睡着。望着丈夫和女儿,于艳丽想着心事。

老实说,虽然刚才虔诚地向山神祈祷,但于艳丽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于艳丽读过初中,接受过唯物论的教育,平日里是不相信有鬼神的。世上的人与事往往都是这样,无路可走的人需要有信仰支撑。如果自身改变不了命运,不寄托于鬼神又能怎么办呢?

但是,奇迹发生了!

中午时分,王小、r睁开眼睛,无力地说:“爸爸,妈妈,我好饿,我要吃饭。”

夫妻俩像听到了天籁之音,这可是女儿患病几天来,第一次喊饿啊!想吃饭就好!

王山林和于艳丽乐不可支地忙碌起来,齐心合力做好了一锅猪肉炖粉条。于艳丽给女儿端来满满一碗,王小丫一口气将热腾腾的猪肉炖粉条吃下,吃完后,竟出了一身汗!

王小丫退烧了,咳嗽的密度也越来越稀。傍晚的时候,她起床了,又像只小鸟似的飞来飞去了。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于艳丽开始鼻塞咽喉痛,接着发起烧来,紧接着咳嗽起来。和刚刚脱离险境的王小丫病状一模一样,这就是说,山神“白那恰”真的听从了于艳丽的祈祷,把王小丫身上的灾难和痛苦转嫁到于艳丽身上了!

于艳丽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王山林急得像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有好几次,他要硬着头皮回村落,都被妻子和女儿拦了下来。而王小丫也哭成了泪人儿,妈妈每一声痛苦的咳嗽都像在她的小心坎里剜了一刀。

这天晚上,高烧状态中的于艳丽忽然说起了胡话:“显灵了,山神‘白那恰’显灵了!”

王山林痛苦地看着于艳丽,手足无措。

“谢谢您,‘白那恰’,等我病好后,我一定好好感谢您。”于艳丽还在说着。

王山林听得纳闷,问于艳丽怎么回事。迷迷糊糊中的于艳丽把自己求山神“白那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王山林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搂着于艳丽说:“我的好老婆啊!”但随即,他又笑了,因为他找到了解救妻子的路。

王山林来到屋外,找到一处地势稍高的所在。他焚木为香,虔诚地跪在那里,双手合拢,立于胸前。他闭着眼睛,轻声地祷告……

奇迹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出现:于艳丽的烧退了,能下床走动了,咳嗽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离奇的事情继续发生,王山林开始鼻塞咽喉痛,接着发起烧来,紧接着咳嗽起来,和脱离险境的于艳丽的病状一模一样。

山神“白那恰”真的听从了王山林的祈祷,把于艳丽身上的灾难和痛苦转嫁到王山林身上了……

第十天上午,林场的履带式拖拉机来给王山林送补给,将还在病状中的王山林和他的家人接到山下。不日,王山林脱离了危险……

许多年过去了,王小丫已经长成了大人。她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医生,在城里安了家,有了乖巧漂亮的女儿。女儿懂事后,王小丫时常给她讲发生在守林屋的神奇故事,讲得女儿扑闪着大眼睛,连连称奇。

其实,王小丫早就知道,几十年前发生在他们一家三口身上的事情,并非山神赐予的奇迹,而是科学规律所然。王小丫的抵抗力最弱,最早患上了感冒,于艳丽的抵抗力稍强,随后患病,而王山林的抵抗力最强,他是最后犯病的。而他们先后康复,不过是身体抵抗住了病毒,产生了抗体,最终痊愈。这些,和山神无关。

但王小丫还是不想用这冰冷的科学道理来教育女儿,她宁愿女儿的心灵里有一个山神,这关乎信仰、爱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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