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3篇
读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1
拿到这本厚厚的书时手上沉甸甸的,合上这本书时淡淡悲伤和压抑久久荡在心头。霍达这位伟大的女作家用她淡淡的清新的笔触向人们讲述了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期开始,一直到改革开放的七十年代末大约六十年间的兴衰一家三代人的爱恨情仇、荣辱兴衰,玉与月向世人展现一幕幕哀伤的爱情悲剧。
质朴无华的葬礼让我认识了穆斯林,从未了解过的宗教与信仰也在这本书中缓缓展开在我的眼前,宗教的传统,政治的交锋,爱恨的交织。在历史的长河中华夏文化与伊斯兰文化的交汇与分歧构成了这个宏大又哀伤的故事。
故事的开端从一个虔诚的穆斯林老人带着年幼的韩子奇引出,墓地里楚雁潮缓缓的琴声与天上的新月相交辉映着让这命运的舞台缓缓落幕,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也在场终结了,而当我静静回首书中的一幕幕,‘玉王’韩子奇艰辛的创业,对玉的执着,对感情的无奈,直至死前含泪而终;有着不同观念的姐妹,迂腐梁君璧为信仰毁掉了儿女的婚姻和爱情,带着新观念大胆追求自由和爱情的梁冰玉是新一代青年的象征,却漂泊他乡;向往美好幸福生活的老姑妈终究守候着一家人直至病死;韩天星和陈淑彦这对被命运硬拼成的夫妻带着悲伤活着;而那个十九岁的花季聪颖美丽的少女韩新月却因先天性心脏病早早凋谢了生命之花,那一轮新月之下,楚雁潮缓缓的拉着提亲……
起初读完这本书,我心底对伊斯兰教升起一股难言的厌恶感,说到底那是对这场悲剧的主人公的怜惜与那个时代封建守旧思想的鄙夷和无奈,后来了解到伊斯兰教从未禁止过民族间的通婚,而造成一切悲剧,影响伊斯兰声誉的民族主义、神秘主义和宗派主义并非伊斯兰思想,也就对故事有了一种释然。穆斯林将伊斯兰教视为一种自豪,让读者对它肃然起敬。
在文章的最后:‘梁冰玉轻轻地走过去,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女儿。和那个人一样。暮色悄悄的降临,婆娑树影渐渐和大地融合在一起,满目雄浑的黛色,满目温馨的清香。西南天际,一弯新月出现了,淡淡的,朦胧的,若有如无。’留于我心底的是对未来的一个憧憬,一个新的希望,期待着幸福与美好的明天,正如文中那个热爱生活的早逝少女。
读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2
一个穆斯林的传奇事典,三代人的沉浮与共,爱苦纠织的凄美恋情,画出一道由:梁亦清、韩子奇、梁君壁、梁冰玉、韩新月、楚雁潮等塑造的完美长篇巨作。主人公们在政治、宗教中挣扎,人们在思想感情和爱情的熏陶中沉浮,缥缈,被作者独特的视角带入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可爱又可恨的世界。
如诉如泣的呐喊,冰如刀搅的界世,爱恨情仇的交汇。死去的人往复在地狱与天界的罅隙,活着的人却在现实与浪漫的墙缝中重生。几个世纪的轮回,人们逝去的、重来的,能够永无忘记的只有七情六欲。红颜的薄命,男子的痴情,都在这一界如地狱般的天堂中展开交战。
社会的无形的条件下成形,人们却又在成形的条件下痛不欲生。
在宗教中对人生以及来未的困惑,这之间的流传,只会如浮命般吧。渴望死去的心爱的人再次诞生,那诞生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一段家庭故事呢?争吵,或是平静地度过下半辈子?只是渴望着这一切稍纵即逝的虚拟给自己的生活添加着无形的色彩,爱情就只是被人类无疑当作是精神养料的东西么,那是在现实社会中不允许存在的。
宗教的纯统,政治的锋交。
曲终掩卷,回肠荡气,余韵绕梁的幽斋音乐,始终在读者耳边回荡着,想抹也抹不去。
最终只是存在又不存在现实中值得人回忆的美好的“事物”吧,这一切想要变为真正的享受,只有唯二的原则:一,享受开始的美好……就让生命顺运。二,一路坎坷,却始终有美好的回忆不是么?
人生即使如此,只能有付出,或者是有付出又有回报,没有第三者。这样凄美的爱情故事,我想,在现代是不容生存的吧。只能有热情与奔放,开放的外国人又一次对保守的中国人的冲击,必将会留下永远的漩涡吧。只能够就任它发展下去,强大起来,以外人的话说:“就是在发展了。”
读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3
《葬礼》中有两处是非常值得注意的描写,父亲韩子奇在临终时是半信半疑地念着“清真言”去世的;而女儿新月在临终时则义无返顾地呼唤着她所爱的老师“楚燕潮”的名字去世。
这两幕不起眼的伏笔其实是在暗示作者要表达的意图:
穆斯林的上一代还在受着伊斯兰——这道宗教枷锁的控制,虽说半信半疑,但是无法完全摆脱。
而穆斯林的新一代则已经大胆地冲破这道束缚美好爱情的枷锁——伊斯兰,将其彻底抛弃。
两幕临终的描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作者要表达的正是被她称为穆斯林的回回民族,在前进中的巨大的变革,回回民族要想发展,要想享受现代文明的主张如爱情之上等等,作者看来必须抛弃伊斯兰的枷锁。而伊斯兰又是回回祖祖辈辈守望着的信仰,在抛弃时必然产生强烈的镇痛。回回民族在这场抛弃与守望互相冲突的镇痛中获得新生。新月死了,可是在作者的笔下,新月是为了改变回回民族陈腐的现状而死的,她是回回民族变革发展的最前卫的烈士——用生命换取美好的爱情。作者在暗示回回民族要改变现状,像其他民族一样文明先进,不受宗教的束缚,必须要经过牺牲,像火凤凰一样的死去,然后获得新的生命。
这是作者的理想,她爱自己的这个民族,但她的爱法与回族的穆斯林不同。她不认为回族的发展壮大在于恢复回族人对于伊斯兰的信仰,相反,她认为回族不像汉族等人那样享受美好的爱情与所谓文明的生活,障碍正是伊斯兰。因此这个民族要想获得发展,必须抛弃伊斯兰的枷锁。
韩子奇(代表回族的第一代革命者),没有完全的抛弃伊斯兰传统,但是他的伊斯兰传统已经有了动摇。
韩新月(代表着回族的新一代革命者),已经完全地抛弃了伊斯兰传统,义无返顾地走向她的理想。这正是作者的希望——新一代的回族正在抛弃伊斯兰教的束缚,回回民族的希望正在前方。
无疑,作为穆斯林后裔(户口本上是回族),我有幸回归了伊斯兰信仰,我同所有具有真正伊斯兰信仰的穆斯林后裔一样,对此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我们深信,伊斯兰才是所有民族文明强大的保证,因此不仅穆斯林后裔(回族)的改变,需要伊斯兰的引导。所有民族脱离堕落,走向真正的人类文明,都离不开伊斯兰的引导。
因此《葬礼》的问世,给穆斯林后裔(回族)中两种人的矛盾做了注脚。一种是不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回族卡菲尔),一种是继续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回族穆斯林)。一种是视伊斯兰为束缚的人,一种是视伊斯兰为出路的人。他们两者究竟谁能成为这个群体的未来,是被回族卡菲尔改变为与其他人一样的“现代文明者”,还是被回族穆斯林改变为信仰伊斯兰的乌麦,现在还没有答案。
不过,随着伊斯兰的兴起,穆斯林后裔的回归意识将有助于后一种人的胜利,而现代文明的无孔不入,也让前一种人获取信心。作为有伊斯兰信仰的穆斯林后裔(后一种人)的一员,我不仅希望整个被称为回族的穆斯林后裔拥有伊斯兰信仰,而且我希望所有民族的儿女都拥有伊斯兰信仰,我也将为之奋斗不已。让包括穆斯林后裔在内的所有民族信奉伊斯兰,是我们的理想,作为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来说,我觉得他的使命在于正确的向同胞传达真正的伊斯兰,而不是去传播影响伊斯兰声誉的、造成爱情悲剧的、造成愚昧僵化的民族主义、神秘主义或宗派主义等非伊斯兰思想。除此之外还应该积极地去为消除这些误解多做工作。早日将传教的方向针对教外,不要在族内迂回不前。冲出民族的圈子,向全体世人积极传教,才能消除伊斯兰是少数民族的信奉的误解,才能使伊斯兰在中国真正普及开来。
那个时候,原来不信伊斯兰的民族都变成了穆斯林了,那么与伊斯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穆斯林后裔恐怕早就回归先民的信仰了。
反之,如果信奉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或称回族穆斯林)还在继续宣扬错误的东西,还在以宗教为名禁止通婚,制造《葬礼》类的悲剧,还在将回族和穆斯林划等号,把汉族等民族与卡菲尔划等号,还在通过繁衍传承伊斯兰信仰,那就只能给第一种人——回族卡菲尔们制造冲破伊斯兰传统对回族的束缚的理由,这样,恐怕失败的只能是回族穆斯林。
《葬礼》给世人造成的影响是恶劣的,无数青年男女因此对活在现实中的回族倍加同情,而对制造爱情悲剧的凶手——伊斯兰却憎恨万分,尽管伊斯兰从未禁止过不同民族的通婚,尽管回族本身就和汉族有着悠久的通婚历史,但是由回族穆斯林对教义的误解,和对回族与穆斯林的简单等同造成的错误的罪名,却让伊斯兰承担了。人们把伊斯兰当成了元凶,无疑,这对伊斯兰在中国的传播造成了巨大的障碍。
师大的校园里,贴着一张海报:一部曾以伤害民族感情为由而遭禁演的作品、一部讴歌伟大爱情的巨片《穆斯林的葬礼》终于开禁了!
海报前大学生们熙熙攘攘叽叽喳喳,而我的心却无比酸楚,因为我知道这场悲剧的真正受害者是被描写成恶魔的我深爱着的纯洁的伊斯兰,我也知道只要回族人不停止这种悲剧,不重塑伊斯兰的形象,这场电影将会一直演下去。
令作者欣慰的是她看到的是北京的穆斯林后裔的状况,北京作为无神论的心脏,在左倾时期伊斯兰受到了极大的破坏,上百座被拆毁的清真寺有许多再也没有恢复。伊斯兰在许多人那里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传统,号称二十万穆斯林的北京开斋节参加会礼的不足三万,回民公墓不时会看到亡人的后代在坟上洒的冥钞。北京的这一切都让霍达女士这个深爱着回族的,盼望着回族得到新生的善良女人感到欣慰。然而,她忽视的是一场遍及全球的伊斯兰复兴正悄悄来临中华大地。
这个势不可挡的萌芽正在成长,中国许多拥有伊斯兰信仰的穆斯林后裔渐渐在觉醒,蒙主的引导,许多的新穆斯林也同他们并肩作战。他们已经认识到了穆斯林自身衰落的症根,也意识到只有回归_的教导,才能够改变穆斯林的衰落,才能够使伊斯兰传播祖国大地的各个界角落。担负这个使命的人群正在不断的壮大,他们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信心。
仅以陈克礼烈士的话与所有热爱伊斯兰的兄弟姊妹共勉:使命太艰巨了,力量太微弱了,微弱得像大戈壁里的驼铃,我们必须跨过敬爱的逝者……